重生之霸道人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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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样子,一时间都有些唏嘘又气的够戗,这也是男人本能的妒忌心理。奈何申爱国早就在里面被关成一个废人,在众人灼灼目光之下连连闪躲,唯唯诺诺连面前大美女的手也不敢碰。
赵大喜一看见他这个窝囊样,就觉得火大,嘴里当然也不留情面:“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苦等了五年的结果……废物你给我站直了,你还是个男人嘛,是个男人你给我站直了,亲她,我让你亲她!”
他本意是但凡这人还是个男人,就干脆成全了这一对,哪知道申爱国只以为他说的是反话,被他大嗓门吼的抬不起头,哪还敢去亲一个千娇百媚的王大美女。赵大喜也真是替她感到不值,哈哈长笑几声把那废物男人从王晨面前扯开。
提着他衣服领子狠声说话:“我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条路你还回去坐牢。第二条路。明天我给你五万块钱,你各个口袋分开放好了,带着我给你的护照签证,先去香港,从香港飞往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到了内罗毕机场你填个表就能落地签证,会给你三个月的停留期限……过了三个月期限你自己想办法留下。”
申爱国赶紧打起精神,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谢谢您,我走第二条路,只要不回牢里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赵大喜心里夸奖你真是太懂事了,也不枉老子帮你一把。使个眼色让人把他架到隔壁房间,给他先弄点营养品补一补身体。回过头来王晨整个人已经呆滞了,眼神空洞洞的脸色也很吓人,这美女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亮,动也没动过一下。赵大喜中间进来几趟,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于心不忍,想想还是让她自己呆着吧。
第二天清晨六点,高速公路入口。
小洪领了两个人负责办事,赵大喜无所谓的摆摆手:“走吧,快去快回。”
小洪轻松答应一声,丰田车拐了个弯进入省际高速公路,赵大喜还是有些担心,身边王晨仍旧那副呆滞表情,完全不见了平时的神采,她也得有两天没吃过什么东西,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这副样子也太吓人了。还好有王海燕跟着来了,王海燕小声叫她的时候,她有时候还能有点反应。又叫了辆车把她送回房间,然后让林海燕给她做了一碗白粥,两个人互看一眼推门出去,让她自己再呆一会吧。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赵大喜又抽空来看看她,看看桌上那碗白粥已经空了,也就差不多放心了,知道吃东西那就是没事。那知道刚想伸手试试她是不是发烧,王晨直愣愣的眼神看了他一会,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大喜促不及防被她突然抱紧,这一哭真是哭的肝肠寸断,连赵大喜鼻子也突然有些发酸,赶紧抽了两下以免失态。
也不知道被她抱着哭了多久,这才知道什么叫泪如雨下,赵大喜整个胸口都湿透了,稍一犹豫赵大喜还是伸出大手,在她柔软粉背上轻抚几下,这时候已经没有半点色欲之心,只觉得怀里这小娘们实在太死心眼了。然而跟十年后那些。只认房子只认钱的恶俗女人比起来,又好了千万倍不只。王晨哭了一阵终于回过神来,她也是觉得颜面无存,纤手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警服,窘迫到无地自容。
赵大喜黯然叹一口气,难得对她温柔一回:“饿吗,我去给你叫外卖?”
王晨也难得对他温柔一回,赧然说话:“我想吃饺子,还有排骨。”
赵大喜嘿嘿一笑转身出门,到大街对面找一家还不错的饭店,弄两份饺子几个热菜,被这缺心眼的小娘们折腾了一整天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第二卷 风情 第三十八章 耳提面命
只是他两个人一顿饺子还没吃完。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了。
赵大喜先看看自己身上,冷哼一声:“你哭就哭吧,你看看你把我衣服弄的,我可不管你得给我洗了。”
王警官也冷言冷语起来:“好啊我没问题,就怕你回家要跪洗衣板了。”
赵大喜嗓门下意识提高起来:“我现在就脱下来让你洗,你有能耐别躲!”
王晨脸色微微一红,仍旧冷淡回答:“这是你的房子,你爱脱就脱我管不着。”
赵大喜被她呛的眼前发黑,还好林海燕从外面推门进来,林家大姐也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位刚才还好好的几分钟不到,又斗上嘴了。这两个吵架也有特点,往往是赵大喜吹胡子瞪眼表情很丰富,王晨只是冷言冷语只用一号表情,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好笑。
这时候往往就轮到林海燕出来打圆场:“行了你们两个,大喜,衣服我给你放在隔壁房间的床上了,去换上吧。”
赵大喜又冲着王晨眦一眦牙,才神气的转身走了。
这天晚上跟几个赵家村子弟议论起来,都觉得监狱确实是个教育人的好地方,看把一个好好的人教育成什么样了。
赵大喜还故意咧嘴一笑。问一个表侄:“永成,你不是在里面呆过半年,有什么感想?”
赵永成一脸的苦涩尴尬:“叔,别说了,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就那个东郊监狱,真能让一个正常人得神经病。”
赵大喜心思又是一动:“那里面什么样,说说看。”
赵永成也被他勾起兴致,说的唾沫横飞:“东郊监狱里面有几个管教,凶的咧,有个姓朱的管教外号叫朱扒皮,有一回我就是夜里站班打了个盹,就被他关进禁闭室里关了三天……叔你知道禁闭室里怎么治人的嘛,就这样,把你手脚反过来铐在一起,还给你铐在地板上,只能坐不能躺,三天三夜下来真恨不得马上去死。多少自认英雄好汉不怕死的,禁闭室里关上三天就老实了。我在里面呆了半年不到,碰上一个打成瘸子的,好几个神经衰弱的。”
赵大喜心里冷笑三声,大骂省里面那位李老,主管司法工作这么多年,就管了这么多的成绩出来。心里快速盘算着该怎么样再推他一把,好让这老东西赶紧滚蛋大吉,省的让他翻过身来记起仇来,再招来无穷无尽的烦恼。他发起狠来哪管对方是多大的领导,总要极力把对方斗垮。
正月十五这天找了张汉。张汉就没有他这么大的胆子,很犹豫:“干警察的谁不知道东郊监狱,里面那些整人的花招多了。但是由咱们去出这个头这合适吗,我是觉得有点悬,太草率了。”
赵大喜也觉得有点不靠谱,心思又是一动:“大哥,你有没有朋友在里面上班?”
张汉回答仍旧有些为难:“倒是有一个老战友在里面当管教,大喜,咱可不能把人坑了。”
赵大喜当然拍胸脯保证:“大哥的战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什么时候坑过朋友?”
张汉一想也对,也就点头了:“好吧,我明天把他约出来谈谈。”
第二天在张汉的办公室,见到了于波于管教,跟张汉年纪差不多不到四十,也是一条爽快的汉子。赵大喜旁敲侧击跟人聊了几句,到了饭点又请出去吃了顿饭。饭桌上劝了于管教几杯白酒,也就很自然的说起东郊监狱。
于管教喝的脸通红,叫一声惭愧:“老张,咱们都是同一个班里退伍的战士,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这东郊监狱里面种种作为。有些人拿整犯人当喝白开水,我们也有几个看不下去的,没办法啊,这种丢饭碗的事情谁会说出去?”
赵大喜又使个眼色过去,张汉凛然说话:“老于,你要是真有良心今天晚上就别走了,明天有个人要见你。”
于管教也不是傻蛋,缩一缩脖子脸色也变了:“老张,这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咱可不干,胳膊可扭不过大腿。”
赵大喜趁机怂恿几句:“老于,你先别急着下结论,谁是鸡蛋谁是石头,明天过后就知道了。”
于管教看一看张汉脸色,又沉吟一阵也就不吭声了,看样子是有些意动。赵大喜趁热打铁把田中勤请来,把自己打算跟他一说,田中勤这么沉稳的人也吓了一大跳,怎也想不到赵大喜如此胆大包天。
田副厅长沉吟一阵,笑的很惨:“你倒很懂得见风使舵,苏书记对李老也不过是略有不满,你就敢下这么狠的手。”
赵大喜冷笑:“田副厅长怕是言不由衷吧,苏书记对李老,你觉得真是略有不满?”
田中勤也没想到他口锋会如此犀利,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苏书记对李老实在是很不满,只是没人敢这么说,当然除了面前这条黑大汉。田副厅长一时间为那位李老叫起委屈,你说你精明了一辈子,何苦来招惹这个赵大喜。这下倒好,根本就是惹上一块滚刀肉了,弄不好还要把政治前途都赔进去。
他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即便他说出来,赵大喜也不会在乎滚刀肉这样的评语,多半还会哈哈一笑欣然受落。
赵大喜看他不说话了,再提点他几句:“田兄,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你这官衔,做到副厅长就升不动了?”
田中勤惊疑不定的反问:“你倒说说,我为什么升不动了?”
赵大喜有心给他敲敲警钟,也不客气:“因为你是个文人,文人主政一般都是心慈手软,还美其名曰无为而治,时间长了肯定要出大乱子的。乱世本应重典而治,你就没听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所以你这官最多做到副厅长,也就到头了!”
换个人来,赵大喜也未必敢说这种话,他看准了田中勤是个待人宽厚的老实人,多少也有点欺负人的嫌疑。
即便是这样,田副厅长还是恼羞成怒:“赵大喜你太过分了,什么乱世什么重典,你简直胡说八道!”
赵大喜嘿嘿干笑一声:“恼羞成怒了吧,你不信我的话。就回去说给苏书记听,让苏书记评评理。”
田中勤如果懂得骂人,估计他早就破口大骂了,还好这是个斯文人,只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甩手走了。田副厅长刚走,外面张汉和于管教就进来了,两个人看一看负气离开的田副厅长,再看看赵大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中勤一路气呼呼的跑回家里,他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去跟苏书记说这些话,回家当然是先把这些话说给老婆听。田夫人一时也有些错愕。这是法学专家又是做检察工作出身,当然比她丈夫理智多了,也清醒多了。这些也都在赵大喜算计当中,男人在外面受了委屈,当然回家找老婆倾诉。
田夫人一阵错愕过后,倒比丈夫冷静多了:“赵大喜这些话不是说给你听的,他是说给我听的。”
田副厅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田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也有些埋怨:“赵大喜说的一点没错,照我看他说的还挺客气,说好听点你是待人宽厚,说不好听点叫懦弱怕事。要说这体查上意的本事,你确实不如赵大喜太多。”
田副厅长又急到面红耳赤:“可是他连苏书记也敢非议?”
田夫人终于忍不住抿嘴轻笑:“那是因为他看准了你是个老实人,欺负你呢,除了我,你敢把这话说给别人听吗?苏书记怎么会缺胆识……唉,苏书记是有难言之隐。苏书记不是不想动李老,是没法动,一动就会让人说成是……你明白的。”
田中勤气头上反应有点迟钝:“那谁来动?”
田夫人这时候拿出温柔的一面,慢慢依偎进他怀里,柔声说话:“赵大喜不是给你指了一条路嘛,你就是苏书记身边最器重的人,上上下下多少人都在看着你呢,你都不敢动手谁还敢动。现在省里政令不通,苏书记处处受制动弹不得,你不出面还有谁敢出面。照我看苏书记早就等着你办成几件大事,他也好顺理成章把你扶正。”
田副厅长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明白过来之后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反倒是有些焦虑。田夫人看着自己丈夫在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心里也默默的叹一口气,她自己的丈夫她最清楚,生性是怯懦了一点。那赵大喜生性又太过激昂,要是这两个人能中和一下变成一个人,那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田中勤也毕竟是个人物,挣扎了一阵猛一拍大腿,头也不回的出门开车。田夫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心里倒挺感激赵大喜,她丈夫被人点拨了几句有点开窍了。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只是她想到赵大喜说的这些话,心中又有一些担忧,丈夫跟这么厉害精明的人混在一起,是福是祸还尤未可知。
转念再一想,田夫人慢慢也就释然了,她总不愿意自己丈夫是个懦弱无能的人。
田中勤又一路冲回北山,赵大喜早就准备好饭菜等着他了,还嘿嘿的笑:“回来啦,先吃饭吧。”
田中勤瞪着他大黑脸看了一阵,憋在胸口的那一口气突然又泄了,又些颓然坐到椅子上。张汉于管教也不敢说话,赵大喜心里好笑搭上田副厅长肩膀,在他耳朵边上耳语几句,田副厅长脸色慢慢也就缓和了也正常了。
第二卷 风情 第三十九章 放虎归山
赵大喜在田中勤耳边只说了几句话:“看见没有。对面就坐着个冤大头呢,就算天塌下来了,你老兄也别亲自抗着啊,对不对吧。”
田中勤脸色逐渐正常起来,想想也对,这事也用不着明着来。
赵大喜这才笑一笑:“来,我跟几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汉同志你认识的,这位是东郊监狱于波同志……这位是省办公厅田副厅长。”
张汉笑一声打个招呼,于管教听的精神一振,赶紧起身跟田副厅长握手寒暄。有田中勤出面于管教底气就足了,就在饭桌上慷慨陈词,把东郊监狱里面种种内幕都爆了出来。从管教到牢头对犯人动辄粗暴打人,侵占犯人财产是家常便饭,犯人家属送进去的生活费,八成都被管教和牢头分了。
直到于管教说完了,田副厅长仍旧一知半解,赵大喜心里暗骂指望这文人整人真是费了劲了,咱这是整人呢又不是相面,你倒是发的什么呆。桌子底下偷偷踢他一脚,田中勤被他拿脚一踢回过神来。
田副厅长也会说场面话:“于波同志。你反应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对于监狱里的不正之风,是应该好好的整治一下……这样吧找几张纸来,你说我写,咱们尽量把事实分析清楚,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了一个坏人,对吧。”
赵大喜这才满意点头,田副厅长第一次出手整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这种事情多办几回就熟练了。要说写文章田中勤可真是把好手,刷刷刷的大笔一挥,几个小时下来一篇长篇通讯新鲜出炉,赵大喜看了一遍免不了夸奖几句,写的真有水平比小燕儿强多了,几千字的文章没一个字提到于老,又偏偏矛头直指于老主管的司法系统。
赵大喜跟张汉交换个眼色,对田副厅长顿时刮目相看,没料到他笔秆子如此了得,徐燕笔秆子已经算是很硬了,跟他比起来太过幼稚。心里琢磨这文人要是学会了整人还真是要命,杀人都不需要用刀,一篇评论文章都能让你心里冰凉。
田中勤也似乎下定决心了,沉吟着说话:“于波同志你先回去吧,这几天你还是正常上班。”
于管教赶紧答应一声,抓起桌上帽子起身走了,张汉也很识趣的跟着走了。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
田中勤沉默了一会,才抬头说话:“见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署谁的名字?”
赵大喜心里夸奖你太懂事了,还知道整人之前要先造势,不动声色的说话:“署谁的名字都行,随便编一个吧。”
田中勤又是一呆默默点头,知道赵大喜意思让他编个笔名,尽量给文章营造出一点神秘色彩。
数天后,苏书记办公室。
田中勤安静的陪站在旁边,苏书记戴着眼镜正在看今天出版的《广州日报》,第二版的头条,整个版的篇幅只登了一篇文章,《监狱还是黑牢》,文章以旁观者的口吻描述了东官市东郊监狱种种现状,并且以点带面严厉质问司法机关,这样的监狱还有多少,社会主义监狱是不是已经沦落为某些人的生财工具。
苏书记看的很认真,用了半个小时一字不落的看完,而且看的很仔细。田天勤站在旁边手心里全是汗,是非成败可都在此一举,成与不成都让人揪心。这半个小时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天气很凉爽他西装衬衣里面却都是汗,沾在身上十分难受。脑中突然想到赵大喜那个小子,这时候多半在翘着二郎腿哼小曲呢,心里很有些不平衡。
苏书记反复把文章看了两遍才慢慢的放下,脸色如常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苏书记突然出声问了一句:“广州日报社的社长是哪一位?”
田中勤谨慎回答:“社长是孙致远孙先生。”
苏书记抓起桌上的笔,随口说话:“你记得打个电话给孙先生,请他注意保护一下写这篇文章的同志,现在敢揭黑的记者同志不多了,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田中勤全身上下所有毛孔一起都舒展开了,怎也听明白了苏书记的意思,看样子是很欣赏这篇文章。更佩服赵大喜的英明,让他随便编了一个笔名就署上了,这个记者根本就不存在当然查无可查。
苏书记慢慢提起笔来,想了一想还是在文章上做了批示:经调查属实后,严肃处理。
田中琴拿着批示慢慢退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脱掉西装外套,这才发现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喝一口热水转了几圈,猛的把外套穿上挺直腰杆,拿着苏书记的批示直奔纪委。
下午,另一间办公室。
李老面前放着那份苏书记批示过的《广州日报》,任他厉害了一辈子也绝料不到,最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东郊监狱而把政治前途给断送了。房间里数名心腹手下都集体失声,但凡不是白痴总知道这是一场暴雨的前兆。
好半天后才有人谨慎说话:“怎么办?”
李老强忍住心里一口火,冷声说话:“没看见批示吗,调查属实,严肃处理!”
下面人不敢再说话,纷纷退出房间办事去了,可怜东郊监狱上上下下,都赶在风尖浪口上了。
赵大喜坐在家里坐看好戏。一到晚间新闻播出时间,就拿个遥控器守在电视前面,饶有兴致的从头看到尾。先是东郊监狱倒了大霉,那个外号叫周扒皮的管教被当成典型抓起来了。还不只如此,全省各大监狱都在自查,几天以后更是提出了“争创全国模范监狱,树立文明管理典范”的运动。
林家姐妹看的一头雾水,赵大喜心里明明白白,看了几天的新闻大叫一声可惜,李老这是打算弃子认输了。果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省里消息就传出来了,李老因为身体原因提前退休,疗养去了。
赵大喜气的把遥控器都摔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我跟这些读书人真是说不清楚!”
林家姐妹同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