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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胭脂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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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一半,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温柔的刮了一下桌上人的翘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等我回来。”

哭笑不得的看着蓝色身影走远,蝶舞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竟真的坐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的等了一个下午。

直到黄昏降临,男子的身影仍未出现,微微有些失望,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竟当真了?这时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猛然抬起头却是下人灰色衣衫的身影,又自嘲的撇嘴,见那身影鬼鬼祟祟钻进不远处的假山,心下疑惑,顾不得脚上的鞋子急忙跳下石桌,隐在花丛中,不一会那身影闪出假山张望了一下,目光扫过花丛停住随即闪开,跃入院外消失不见。

见那人走远,蝶舞小心翼翼的钻出花丛,想起那人刚才注视花丛的得目光不寒而栗,从没见过那样冷烈的目光,第一次见月无影时都没有那样怕过,月无影的目光虽然严厉却不是没有温度,可那人的目光冷得叫人直坠冰底。

小心翼翼的走进假山里面,仔细寻了一番竟空无一物,掩住心中差异抬眸看了看天色,夜幕快要降临,想到表小姐的宴会马上要开始了。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飞奔出院。

等蝶舞溜进客厅,屋内已坐满了人,高官达贵,名媛小姐对号入座,桌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寿星柳如月正站在中间与众人寒暄,她今天身穿一件大红锦衣,头挽贵妃髻,各色珠钗发簪样样齐全,手上一对上好古玉镯,整个人珠光宝气,贵气十足。蝶舞收回目光看向站在柳如月旁边的寒烟,她今天气色尚好,一件青色长裙裹住她瘦弱的娇躯,并没佩戴多少首饰,却远远胜过故意吸引人眼球的柳如月,眼角扫过厅上的主座,竟没有那个蓝色的身影,心中暗暗诧异,这时一只纤白的素手拉住她,抬头一看,朱唇玉肌,眼角一颗泪痣,竟是月无影的贴身丫环月侍琴,月无影有四个贴身丫环分别是月侍琴、月侍棋、月侍书、月侍画,听说这四人个个身怀绝技,是月无影的左膀右臂,只是侍书侍画并不经常在人前出现,只有侍琴侍书在身边服侍,纵使这样,蝶舞也只见过侍琴一人,心道这种宴会会重要到侍琴来帮忙么,心中诧异但脸上并未失了礼数:“月奴见过侍琴姐姐。”

侍画见是蝶舞不由一怔,知道自己找错了人,抱歉的笑笑,欲转身忽见她面色一百一红在这种场合出现极为不妥,又想到人数不足,便在她耳边低语几声转身离去。

忿忿的走出客厅,蝶舞有些好笑的想起侍琴的嘱咐,她竟让自己戴上面纱,难道她不知这样会更引人注目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装扮起来。

戴上面纱并不足以遮住暗红的胎记,那块暗红就像一朵莲花毫无顾忌的在自己脸颊上盛开。额上尚好,从眼窝一直到下颚都是红红的一片,仔细一看竟真的有些像莲花花瓣,心中一动,用面纱遮住脸部只露出眼睛,又拿起厚厚的粉底遮了遮眼窝的胎记,只在脸颊与面纱接触的地方留下一个莲花的形状,远远看去一朵红莲若隐若现的开在脸上,一身白衣的她看了看镜中人不食烟火的模样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一笑更是千娇百媚,似真似假,若似梦幻。

与以前的喧闹截然不同,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人不自觉地给她让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蝶舞并没有发现这种变化,待她赶到客厅,里面已人满为患,各种喧闹充斥着双耳,皱着眉瞟了一眼上面那个蓝色的身影,依旧是那个满面春风的当朝丞相,温文尔雅的笑容,优雅得体的举止,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神情。见他向这边看过来,急忙别过眼闪进人后。寒烟的位子就在月无影的下首,静静的穿过人群隐在寒烟身后的角落里,冷眼看着厅内丑态尽出的达官贵人们心中冷笑。想必他也是这样想得把,又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怔怔的看着自己,微微有一丝慌乱随即礼貌的笑了一笑不敢再看他。

扫过大厅,目光却在对面的角落里停住,揉了揉太阳穴,不敢确定的仔细辨认了一次,这才肯定确实是在假山看到的那人,低头叹了口气一直感觉有事发生,没想到那人真地在这里。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时寒烟用手扶了扶额头,心知她必是累了,正要上前搀扶,却听月无影关心地问道:“累了么?”

寒烟嫣然一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如月带着女眷去了偏殿,你不用张罗了,下去休息吧。”又把头转向两边的侍女:“还不带小姐下去休息。”

寒烟应声离座,经过蝶舞身边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偷偷溜过来的女眷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让丫环搀扶着离开。

蝶舞心中尴尬,追上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只得立在原地。

这时下首一位官员端了酒杯上前敬酒,这人身穿一件红色官服,身材干瘦,鼠眼,蒜头鼻鼻下还有一对八字胡,一说话那八字胡一翘一翘的极为滑稽。

蝶舞抿嘴而笑,目光扫过对面的角落,那人仍低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复杂,却听八字胡说道:“相爷洪福齐天。”说完一喝而光。

月无影点头笑笑举杯、扬首,动作优雅自然。

后面的官员们陆续敬酒,月无影来者不拒始终优雅得体的应酬着。

最后一个胖胖的官员醉醺醺的走了上来,人群中不知谁不屑的说了一声:“马屁精。”声音虽轻众人却听得清晰,想到胖子就叫做马皮敬,这样叫倒也合适,想到这里随即哄堂而笑,胖子脸上有点挂不住,嘟嘟囔囔的朝对面一个方向骂道:“马猴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定睛一看却是刚才那个八字胡,厅内又是一阵哄笑,那八字胡撇了撇嘴轻哼一声不再说话。蝶舞笑的眼睛都迷了起来,心想这两人一胖一瘦倒是极配的一对。

那胖子满脸笑意地走上前,低头哈腰,满脸肥肉随着那笑容不停的抖动,仿佛那肉也笑的花枝乱颤,也许是醉了的缘故,嘴中含糊不清:“祝相爷万事如意,体态安康,事事顺利,子孙满堂……………”听到这里众人又一阵哄笑,当今丞相尚未婚配,哪来的子孙满堂。

月无影也是满脸笑意,举杯正要喝却听那胖子吼了一声:“相爷。”

众人愣住,满脸差异的看着那胖子,只见那胖子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严肃地说道:“相爷,小人前几日偶得一珍宝,此杯乃天然香玉雕琢而成,能够发出天然香味,杯中酒入口更是香醇美味,清香自然,小人今日特请相爷尝这第一口希望带些福气给小人。”说完有恭恭敬敬的捧上酒杯,这才仔细看这酒杯,果然晶莹剔透,柔润娇艳。

众人嘘唏一口,心想马皮敬还不是一般的会拍马屁,那酒杯被相爷用过,宴后就会被送入相府吧,只是这公然受贿,不知相爷会如何反映。

却见月无影哈哈一笑仿佛不知这其中奥妙似的接过酒杯,仔细端详一番,叹道:“果然好杯!”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胖子一眼,胖子被他这一看顿时脸色僵硬,脸上的笑容也极不自然,一张大嘴咧在脸上,满头是汗。却听月无影突然笑道:“也好,我尝一口就是。”胖子的脸这才稍稍松驰下来。

蝶舞含着笑把头转向对面的角落,这才发觉那胖子原是坐在那个角落的,皱了皱眉却见立在一旁的那人动了一动,目光看向上首的月无影,一道寒光闪过,阴冷无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见月无影已将酒杯放到嘴边张口欲喝。

蝶舞一惊骤然吓出了一身冷汗,暗道不好,来不及想就端起桌上的酒杯急急地喊道:“慢着。”众人一惊,目光集中到这突然闯出的白衣女子身上,只见轻纱围拢,白衣翩翩,小巧酒杯被握在手中更显柔荑白嫩至极。一道白纱遮住面容只露一双秋波流转,脉脉含情的美目,更令人惊奇的是颊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莲伴隐在面纱中,将少女的妩媚柔美发挥到极致。拍拍跳出胸口的心脏,众人心中羡艳不已,被这等美色敬酒是何等美事,可惜名花有主只能想想罢了。

蝶舞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放松,柔声道:“奴家还未敬酒,怎可落后于别人,相爷先喝奴家的可好,我想马大人不会怪奴家捷足先登吧。”说完又看了胖子一眼这才把手上的酒杯递了上去。那胖子见美人看向自己,心中欣喜不已哪还顾得上她说什么,只一个劲的点头,口中连说:“幸会幸会。”

蝶舞看到胖子色迷迷的模样皱了皱眉,不再理他,转眼看向上面的月无影。

月无影已将酒杯放置嘴边,被蝶舞打断不由愣住,见面带面纱的她袅袅娜娜得立于近前,一双柔荑伸至嘴边,阵阵清香传来不自觉地放下手中酒杯,不急接过却满含玩味的看着她。

蝶舞见他放下酒杯暗暗松了口气,碰触到他玩味的目光心中不觉有气,皱了皱眉睁大眼睛忿忿的盯着他。

月无影见她生气的可爱模样不忍再逗她,接过酒一饮而光。

“谢谢相爷。”蝶舞福了一福对月无影妩媚一笑,却再转身时扶了扶额头,仿佛不胜酒力似的轻轻一晃,身体便向月无影倒去,偷眼看到那个蓝色身影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扶住自己,顺势将身体靠向那个坚实的臂膀,无意似的摆臂一扫,方才那酒杯应声而道,啪的一声,玉碎,酒洒。那酒落在地面的毯子上嘶的一声,黑烟骤起,气味刺鼻。

众人被这突起事件惊呆了,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诺大的一个大厅只静的能听到屋外微风吹过树叶跳动的沙沙声。

月无影把蝶舞拢向自己怀内,脸色阴沉,冷生说道:“马皮敬你好大的胆子。”

第六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再看那马皮敬早已瘫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破碎的酒杯,听到月无影问话这才会过神来,见月无影脸色阴沉的吓人,吓得身上的肉都哆嗦起来:“相爷饶命,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啊。相爷饶命………………”说着趴在地上怦怦的磕起头来,几滴血迹从额上留下,落到雪白的地毯上,犹如雪中梅花,殷红刺目。

月无影不再理他,伸手揽住蝶舞柔弱的腰肢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马皮敬被拉走时的哀嚎,却连头都不曾回。

蝶舞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回头看了看那胖子,见他额上已血红一片,心中不忍,回头欲劝,却见月无影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颤,这才明白自己趟了一趟浑水,说不定他已怀疑到自己身上,意识到自身都难保忙闭了嘴不敢再说。

却说月无影把蝶舞带到书房这才松开她,径自走到书桌旁坐下,这时侍琴端着茶走过来,微微扫了她一眼,将茶放到桌上,在月无影身后站定。

“说吧。”抿了口茶,月无影面无表情的开口。

蝶舞愣愣的看着月无影,心道自己救了他,他竟把自己当罪犯拷问起来了,想到这里话中已带了怒意:“回相爷,月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说什么?”扔了手中的书,月无影扬眉看了蝶舞一眼,显然也已有了怒意:“不知说为什么一夜之间转了性情,还是不知说为什么别人去花园不让我看见唯独看到你,亦或是不知说为什么你知道那酒里有毒,你这样苦心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你以为你这样的相貌也能让我宠爱你,你的幕后主使派了你这样的人倒也别具一格?”几句话只说的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心惊得按住胸口,蝶舞感到自己的心一片片的凋零,她只是出于好心救了他一命,却不想他一直在监视自己,至于一夜之间的变化自己都搞不清楚,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灵魂被掳来这里?悲哀的意识到古代远比自己的世界复杂,她以为只要找到那人就可以离开,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已不知不觉中渗进了这里。被人冤枉的委屈、失望、困惑以及满腔的愤怒一起涌上心头,蝶舞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按在心口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一层细细的汗水渗了出来,强自稳了稳神,尽量让自己平静,昂首直视那双不信任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回驳,:“回相爷,月奴只是在假山看到一人鬼鬼祟祟,今日看到他在宴会出现,多加注意罢了,至于为什么知道那就里有毒,他神情有变,无论是谁也能猜得出来,我想相爷早就知道那酒里有毒吧,这才迟迟不喝引我出来阻止?”紧紧握住手心,心已痛得不能呼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坦诚相待得来的却是万分的怀疑和不信任还有一次次的试探,花园里的那次也算是吧,他布好网等自己钻进去,自己竟真地像傻子般上了当?

月无影一愣随即笑道:“果真聪明,我可问你那日如月推寒眼下水,可也是你从中挑拨?”

蝶舞闻言当即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月如影。

被她无辜表情震怒,冷笑一声:“怎么,自己做的事情竟不记得了么,你故意引起寒烟的注意,又挑拨如月把恨意引到寒烟身上,如月知你目睹她推寒烟下水便会杀人灭口,只要你把消息传到我的耳里我就会管这件事,这样你就会脱颖而出,引起我的注意是不是?”

听完这一席话,蝶舞只觉浑身冰冷,她从不知一个人的心机可以这么深,装作接近你,装作相信你,甚至装作对你感兴趣目的只为算计你,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他如此年轻怎会坐上丞相的位子?

心知多说无意,索性闭口不语冷冷得看着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离开这里。

月无影见她闭口不语以为她默认了,心中不知为什么一阵烦躁,潜意识里他希望不是她的吧。也许只要她说不是她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她?摇了摇头打掉这个想法,挥手一扬,没由来的厌烦:“带她下去吧,软禁到别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侍琴应声走到蝶舞面前,见她仍是冷冷的看着月无影,叹了口气:“走吧。”

许久才听见开门的声音,月无影一身蓝衣负手而立,也不回头便问道:“怎样?”

“回相爷,她什么也没说。”侍琴规规矩矩的回答。见月无影仍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迟疑一声才问道:“相爷,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无影身形一顿,点了点头:“说吧。”

“相爷何不顺了她的意要了她,然后顺手牵羊纠出幕后主使?这样……………”

“够了,这话也是你问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月无影生生打断,惊诧于月无影的失态,欠了欠身道:“侍琴逾越了。”

“你下去吧。”捏了捏额心,月无影感到前所未有的累,眼前浮现出那个在水边嬉戏的白色身影心中一阵混乱,长叹一声,背手不语。

屋外,长夜慢慢,风声萧瑟。

月无影并没有亏待她,只是把她关进院子软禁起来。屋内纸墨笔砚琴棋书画样样俱全,除了自由月无影几乎把他所能给的都给了她。

蝶舞苦笑一声,翻了翻书架上的书,又拿起案上的笔画了几笔,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字,禁不住笑起来。心想,也罢。反正出不去,在这练练字也不算一件坏事。想毕,铺纸,执笔,竟真的一比一划得练起字来。

直到日落西沉,蝶舞才扔了笔,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纸团,无奈的笑了笑,练了一天,手腕都酸了却没有多大进展。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嚷声:“小姐,你不能进去。”

“大胆,你们这些个奴才越来越放肆了,连我也敢拦。”

蝶舞诧异的走出门外却见寒烟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院子,突然见面略有些尴尬,偷眼瞧她,却见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心知那晚的事她已经知道,索性大大方方的作了邀请的动作::“姐姐,还不进来?外面风寒。”

听到这话寒烟似乎也感觉到傍晚的凉意,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依言进去。

一进屋便被满地的纸团吸引住,俯身拾起一团,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舞字,虽然不太好看却别有一番风骨,不知想起什么只望着那字发呆。

蝶舞见她拿着自己写的字发呆,想起写得实在太糟忙从她手中抢过来,把她推到座位上,自己却到旁边的桌上瓶瓶罐罐的找起来,一会又翻出一个茶杯这才砌了茶放到寒烟面前,见寒烟抬头看他,尴尬一笑:“我没想到会有人来。”

寒烟不在意的接了茶,“咦”了一声,却在手中打量起来,蝶舞见她面色有变,不禁问道:“有什么不妥么?”

“妹妹竟不知道么?”把手中的茶放下,按下心中的黯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茶杯是杯中的珍品,去年皇上赐给相爷一个,自己一个,我以前没见相爷用过,没想到却是在这里。”

闻言,蝶舞扬了扬眉笑道:“他是欺我不识货吧。”这话蝶舞说起来怨气十足,听在寒烟耳里却是暧昧至极,又想起那个舞字,虽同音不同字,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正在沉思间却听蝶舞说:“姐姐今日找我不是与我探讨这茶的吧。”

被她一问,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朱唇微张,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蝶舞见她面有难色也不催促;伸出一根白玉脂般的葱指漫不经心沿着晶莹润泽的白瓷轻轻滑动。寒烟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妹妹,姐姐没求过你什么,相爷难得有喜欢的女子,你………………你就答应了他吧。”

蝶舞一惊,急忙抽出手,慌乱中那茶杯晃了晃,几滴水珠溅到手上,几丝灼热从手上传来,顾不得痛,满脸惊诧的问向寒烟:“你说什么?”

寒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只是她发问自己不便驳回,耐心解释道:“你再宴会上救了相爷,相爷倾心于你,你却拒绝了,我虽不知不知妹妹有何原因,但是妹妹即亦倾心于相爷,何不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里竟再也说不下去。

皱了皱眉,不明白月无影为何这样对外宣扬,转眼看到寒烟一脸的黯然,叹了口气,柔柔的说道:“姐姐你又何苦为他人做嫁衣裳,我并不倾心于他,又怎会嫁她一说。”

寒烟吃惊得抬起头,蝶舞仔细一瞧却见她眼里已布满了浓浓的水雾,只听她说:“那妹妹那个舞字又是何意?”

“舞字?”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团,心想也许可以借助她离开兀自笑道:“原来姐姐误会了,我只是羡慕窗外蝴蝶漫天飞舞,这才无意识的写了这字。”

那寒烟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看蝶舞的样子也不像为情所困,又听到她说羡慕蝴蝶翩飞,当即明白蝶舞是想离开这里,于是私心做崇,内心一片清明,胸闷也好了许多。

寒烟诸多表情都看在她眼里,突然想起几曾何时两人姐妹相称,心无芥蒂,现在却是这般情景,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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