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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回到大明当才子-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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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廷弼冷哼一声,知道女婿和自己都看到了问题关键所在,便又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用军队镇压?还是好言相劝,对他们晓以大义,奉劝他们不要一错再错,误了朝廷大事?”
  “小婿倒是很想用武力镇压,可是我们的力量不足啊。”张大少爷收起嬉皮笑脸,严肃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只是恰好够和水师联手,歼灭建奴最后的主力,抽不出半点的兵力去防范宁远军队的临阵倒戈!而且宁远城高壕深,又有红夷大炮助阵,我们急切之间也不可能拿下宁远,迅速剪除那帮毒瘤!所以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那就是用尽一切办法稳住宁远那帮毒瘤,不求他们出兵助战,只要他们保持中立,我们就有八成把握歼灭残余的建奴主力了。”
  “不愧是老子的女婿,虽然不怎么孝顺,可也说得有点道理。”熊廷弼满意点头,将自己刚刚写好的书信递给张大少爷,吩咐道:“你看看,老子这番说词,能够劝说那帮叛逆迷途知返么?如果不行的话,多给老子提点建议。”
  “小婿遵命。”张大少爷恭敬答应,可是刚接过书信仔细一看,张大少爷的眼睛就瞪了起来,惨叫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所欲忠者,国与君也?岳父大人,你这些空话套话,估计也就能骗骗我那个愣头青师爷史可法了,想说服袁崇焕和祖大寿那帮自私自利的毒瘤……恕小婿说句犯上的话,你做梦去吧!”
  “混帐兔崽子,你说什么?”熊廷弼勃然大怒,咆哮道:“袁崇焕好歹也是同进士出身,老子用圣人学说教导他,劝说他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怎么就是白日做梦了?”
  “岳父大人,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大少爷苦笑说道:“袁崇焕勾结建奴,倒卖军粮,贪污军饷,欺上瞒下排除异己,视辽西军队为家奴,视朝廷旨意为无物,暗中导演宁远兵变逼死辽东巡抚毕自肃,那一条不是杀头诛九族的死罪?对他来说,其实他和建奴早已经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建奴兴,他得利;建奴存,他得活;建奴亡,他就跟着死定了!你用这种空话套话去骗他,你当他三岁小孩子,会傻到帮我们灭了他的保护神辽东建奴,让九千岁和东厂、镇抚司可以毫无忌惮的把他诛灭满门,凌迟处死?”
  张大少爷说一句,熊廷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熊廷弼的老脸干脆就变成了铁青色。不过还好,看在女儿和外孙的份上,熊廷弼最后还是没有发作出来,只是咬牙切齿盘算良久后,熊廷弼这才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劝说宁远军队呢?”
  “唯一的办法——骗!”张大少爷斩钉截铁的答道:“骗得袁崇焕以为朝廷已经原谅了他,就算灭了建奴也不会找他秋后算帐,还有就是骗得袁崇焕以为,灭了建奴之后,他可以继续享用荣华富贵,继续可以升官发财娶小老婆,继续高官厚禄无法无天,这样才有希望说服他,让他在接下来的关键时刻保持中立,为我们歼灭建奴主力制造机会!”
  “骗?!”熊廷弼额头青筋拜跳,咆哮道:“你这个兔崽子,能不能少玩这些歪门邪道?老子今年都六十了,你能不能给老子争口气,不要让老子死后蒙羞?”
  “岳父大人,不是小婿想让你晚节不保,而是眼下除了诈骗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消弭宁远这个隐患了。”张大少爷沉声说道:“岳父你不要忘了,当我们的大军北上追击建奴的时候,宁远忽然出兵阻击我们,你该怎么办?如果宁远军队不在正面阻击,在背后忽然捅我们一刀,切断我们的粮道,那我们不要说歼灭建奴残余主力了,不被建奴反过来歼灭,那我们也该高叫阿弥陀佛了。”
  熊廷弼不再说话,脸色阴沉的瞪着张大少爷盘算半天,沉思了许久,熊廷弼终于咬牙说道:“好吧,你说,我们该怎么骗?”
  第二百七十章 反复无常
  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和整个山宗的整体利益,山宗头目和山宗成员不惜出卖祖国和灵魂,不仅为建奴提供了一系列关键情报,还冒险给建奴提供了超远射程的西洋红夷大炮、大量海船和熟练水手,帮助建奴偷袭明军战船得手,也帮助建奴精锐成功实施了偷袭山海关背后的计划。可是让山宗头目和山宗成员做梦都没有料到的是,在他们看来战无不胜的建奴大军,竟然在山海关下连吃败仗,被熊廷弼和张大少爷翁婿折磨得苦不堪言,被揍得是鬼哭狼嚎,头破血流!甚至就连建奴之一的正白旗,也几乎被张大少爷连根拔除,面临番号都可能被取消的危险——正白旗的伪龙旗被明军缴获,按惯例,军旗被敌人缴获的军队,一律都是取消番号的惩罚!古今中外都是如此——当然了,脸皮厚度堪比珠穆朗玛峰高度的南棒子除外。
  更让山宗成员感觉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当建奴被迫撤军之后,熊廷弼和张大少爷这对狼狈为奸的翁婿。竟然胆大包天到敢于率领弱势兵力追击,并且在六州河再度大破建奴,将建奴主力歼灭过半!震惊之余,并不算太笨的山宗头目忽然发现,自己的灭顶之灾和一个天赐良机,竟然同时放在了自己面前!自己助建奴,则明军必败!自己助明军,则建奴必亡!自己无论选择那一边,对另一边无疑都将是致命的打击,但自己的选择如果稍有不慎,就很可能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让自己万劫不得翻身!生死兴衰的抉择之间,山宗头目和每一个山宗成员都陷入了两难之中。
  犹疑之下,六州河大战的第三天夜里,同时也就是大明天启八年十一月初六的夜里,当建奴的残余主力已经抵达曹庄驿、距离宁远已经不到三十里的时候,山宗头目秘密召集了祖大寿兄弟、谢尚政、孙仲寿和朱安国等绝对心腹,召开山宗成员的核心会议。在会议上,山宗头目首先说道:“弟兄们,大金军队已经撤到曹庄驿了,熊老糊涂和张小疯狗的追兵,也已经追到了沙后所,这也就是说,最迟明天正午,大金军队就要从我们宁远城下通过!你们说说,我们是应该出兵阻击,帮熊老糊涂歼灭大金军队?还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帮大金军队一把?”
  “抚台。两边出价如何?”孙仲寿迫不及待的说道:“那边出的价高,我们就帮谁。对了,抚台大人,这次大金军队给我们开出了什么价?”
  “老孙,别想得太美了,这次已经不是两边讨价还价的问题了。”谢尚政阴阴的说道:“我们和大金军队唇亡相依,大金兴,我们兴;大金存,我们存;大金亡,我们也得死无葬身之地!依我看来,我们只能力保大金军队,保住了大金主力,朝廷才不敢随便对我们下手,我们也才有机会活下去。否则的话,以魏老太监和张小疯狗的德行,只要大金一亡,下一步绝对就是卸磨杀驴,找我们算老帐!”
  “也别那么悲观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祖大寿沉声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我们出手,大金军队就必败无疑。被我们和山海关军队联手全歼!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那我们就可以将功补过,成为歼灭建奴和光复辽东的功臣之有,被万众景仰,功载史册,流芳千古!而且我们这么做了,也可以不再担心被朝廷秋后算帐,连睡觉都不敢安心,保住现在的荣华富贵甚至升官发财,也大有希望。”
  “大哥说得对,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祖家老三祖大乐点头,附和大哥的看法。祖家老2祖大弼则担心的说道:“真有那么容易吗?魏老太监可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他现在不敢动我们,是忌惮我们忽然倒向大金,大金如果被熊老糊涂和张好古小疯狗给灭了,那魏老太监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向我们下手了,说不定到了那时候,魏老太监会直接把疯狗军派到宁远城下,把我们一个个抓去满门抄斩!”
  “祖二疯子说得有道理,这也正是我的担心之处。”山宗头目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沉声说道:“就在一个时辰前,大金四贝勒皇太极派心腹高鸿中高大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亲笔书信——在信上,四贝勒郑重提醒我不要忘记假途灭虢的教训,不要玩火自残,自取灭亡!并且答应我,只要我出兵牵制熊老糊涂的追兵,那么不管在什么时候。大金军队都将是我们山宗的坚强后盾!”
  “有道理,四贝勒的信用还是不错的。”孙仲寿插了一句嘴,又赶紧问道:“那熊老糊涂呢?他答应了我们什么?”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收到熊老糊涂的书信和命令。”山宗头目心情沉重的摇头。在场的山宗成员都是一愣,惊讶说道:“不可能吧?熊老糊涂真的老糊涂了,敢无视我们的存在?”孙仲寿更是一蹦三尺高,骂道:“老不死的老东西,一点好处不给,就想让我们为你卖命?做梦去吧你!”
  “我也正奇怪这事,按理来说,熊老糊涂久经沙场,不可能忽视我们的存在啊?”山宗头目眉头紧皱说道:“最起码,我还是他名誉上的下属,名誉上要听他的指挥,这么要紧的战事,他怎么可能不派传令兵知会一声,让我坚守宁远或者出兵阻击啊?”
  “或者熊老糊涂认为,光凭他的军队就可以歼灭大金主力吧。”谢尚政冷笑说道:“再加上熊老糊涂认为我们不敢公开袭击他的军队,所以熊老糊涂干脆就不理会我们,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子也不拦截他的军队。”山宗头目也冷笑起来:斩钉截铁说道:“但他的军队只要过了宁远,就别想有一颗军粮从宁远城下通过,送到前线喂他的山海关军队!”
  “报——!”就在此时。一个山宗头目的心腹亲兵忽然在门外禀报道:“启禀抚台,城外码头上来了一条海船,船上有人自称是熊督师信使,要求面见抚台大人,请问抚台大人是否接见?”
  “终于还是来了。”山宗头目冷哼一声,命令道:“把他带进大堂,我在大堂见他,记住,千万只能让他一人进堂。还有,顺便把四贝勒送我那件犀牛皮软甲拿来。”亲兵领命而去,山宗头目又把皇太极送来的犀牛软甲贴身穿上——山宗头目可不笨。如果信使是熊廷弼或者张大少爷派来的死士,忽然出手和他同归于尽,那么山宗群龙无首,宁远军队对明军主力的威胁也就不成威胁了,所以山宗头目也不敢排除这个可能。末了,山宗头目又向几个跃跃欲试的心腹吩咐道:“都和我一起见见熊老糊涂的使者吧,看看老狗熊玩什么花样。”
  ……
  袁崇焕领着祖大寿三兄弟和孙仲寿等人来到辽东巡抚大堂时,熊廷弼派来的信使已在堂中等候了片刻,出乎袁崇焕和祖大寿等人预料的是,熊廷弼派来的信使并不是象茅元仪那样精明强干的人精,也不象是张大少爷幕僚宋献策那种一看就是滑头的奸猾老鬼,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书生,目光炯炯有神,皮肤白皙国字脸却线条生硬无比,满脸满身的正气,一看就是那种被忠君爱民、保家卫国无聊邪说洗了脑的迂腐书生。见到身着巡抚官服的袁崇焕进堂,那书生立即单膝跪下,抱拳说道:“小生史可法,见过辽东袁抚台!”
  “史可法?”袁崇焕先是一愣,然后大惊问道:“难道你就是东汉溧阳侯史崇第四十九世裔孙、左光斗公的门生,人称东林四大公子之一的史可法史宪之?”
  “贱名有辱清听,小生正是史可法,左光斗公又正是小生的授业恩师。”史可法的回答不卑不亢,充满正气。袁崇焕松了口气——象史可法这种脑袋顽固象一块石头的榆木脑袋书呆子,是绝对玩不出半点花招的。同时袁崇焕也不敢怠慢,赶紧亲自搀起史可法,向众心腹介绍道:“各位兄弟,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史可法史公子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出身于世代书香之家,他的祖父史应元公,乃是江南解元!他的启蒙恩师,乃是南米北董的米万种米大家!而他在东林书院的授业恩师,又是我的恩师侯恂大真公的生死之交——左光斗左遗直公!诗文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进。与文震孟、张岱和范景文三位公子并称为江南四大公子,并且名列其首!”
  祖大寿等人见袁崇焕如此夸赞史可法,也不敢怠慢,赶紧向史可法行礼致敬。史可法则谦虚还礼道:“抚台过奖了,小生那当得起江南四大公子之首?那只是江南士林谬赞而已。”。
  “当得起,当得起。”袁崇焕哈哈大笑,拍着史可法的肩膀笑道:“天启五年,宪之贤弟在东林大会上力斥钦差张好古,将之驳得哑口无言,无地自容,羞惭掩面离去——我的恩师侯恂公每每提起此事,都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夸奖宪之贤弟当世第一少年俊杰,感叹东林后继有人矣!”
  “我把张宪台驳得哑口无言,掩面离去?”史可法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耳朵,苦笑答道:“袁抚台,这恐怕是侯恂公误会了,当时在东林大会上,被驳得无地自容的人乃是小生,而且小生被张宪台的凛然正气打动,放弃了江南会试,毛遂自荐到张宪台麾下当了一个小小书办,向张宪台学习经史兵书,用兵之法,受益良多。这次小生出使宁远,也是受张宪台与熊督师之命,前来与袁抚台联系的。”
  “什么?”袁崇焕有些傻眼,但袁崇焕马上又反应过来——铁定是东林党那帮鸭子死了嘴不烂的书呆子故意捏造,给自己们脸上贴金,结果把自己和侯恂都给哄了。那边祖大寿等袁崇焕心腹则面面相窥,暗暗提起小心提防——既然是张大少爷派出来的使者,那么不管这个使者名声再好都不能相信!袁崇焕咳嗽一声,掩饰住尴尬,又问道:“宪之兄弟,这次熊督师和张宪台派你来这里,是让你来传令,让我出兵阻击建奴吗?”
  袁崇焕暗暗打定主意,如果熊廷弼直接以辽东督师的身份命令自己出击,那么自己就借口宁远军队在前期的‘战斗’中伤亡惨重,自保都嫌不足,实在无力出动。如果熊廷弼开出什么高官厚禄的条件,那么袁崇焕就要仔细辨别真假,绝对不立即答应,然后与众心腹商议之后再出决定。可是让袁崇焕意外的是,史可法竟然又向他行了一个礼,满面春风的笑道:“小生恭喜袁抚台,贺喜袁抚台。”
  “喜从何来?”袁崇焕一愣。史可法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小生此次来到宁远,乃是受熊督师所托,来向袁抚台提亲来了。”
  “提亲?提什么亲?”袁崇焕目瞪口呆。史可法微笑答道:“熊督师听闻袁抚台年初新纳一妾,诞下一子起名文弼,今已满月,而熊督师的长公子熊兆琏近日也新添一女,起名安绿,与抚台的公子年龄相当,相差不过数日,所以熊督师打算将孙女许给抚台公子为妻,两家结连理,休戚与共,还望抚台大人千万答应,成此好事。”说着,史可法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微笑说道:“袁抚台请看,小生已经将熊督师孙女的生辰八字都带来了。”
  袁崇焕目瞪口呆,谢尚政等袁崇焕绝对心腹也是目瞪口呆,半晌后,祖大寿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叫道:“熊督师的孙女?那不是张好古的侄女吗?是张好古的侄女,不也就是九千岁的孙女了?”经祖大寿一提醒,在场的袁崇焕等人顿时全部醒悟过来——熊廷弼这是变着法子告诉袁崇焕,不用担心大金灭亡,就算大金亡了,和袁崇焕结成了儿女亲家的熊廷弼家族也必然死保袁崇焕——废话,袁崇焕如果诛灭被九族的话,熊廷弼和张大少爷都跑不掉!
  “对了,袁抚台,你麾下是不是还有一位叫祖大寿的将军?”史可法又问道。祖大寿忙站出来,拱手答道:“史先生,末将就是祖大寿,先生有何赐教?”
  “祖将军,事情是这样的。”史可法微笑说道:“熊督师提出让学生做媒,想把孙女许给袁抚台的公子——张宪台也想起他的长子张鸿彦至今尚未定亲,又听说祖将军你有一女与他的大公子年龄相当,便让学生冒昧询问祖将军一声,能否将将军的女儿许给张宪台的大公子为妻?喜上加喜?”
  “张好古也想和我结成儿女亲家?”祖大寿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喜上眉梢,毕竟张大少爷赫赫威名和光辉前程放在那里,而且张大少爷的靠山魏忠贤也是天下第一硬,祖大寿如果和张大少爷结成了亲家,想不沾大光都难!史可法微笑点头,确认道:“不错,张宪台的大公子今年年方三岁,与祖将军你年仅两岁的千金祖梅小姐正是天生一对,还望祖将军莫要推迟,玉成美事。”
  事情到了这步,除了榆木脑袋的史可法之外,袁崇焕和祖大寿等人都已经很清楚熊廷弼和张大少爷用意了——熊廷弼和张大少爷变着法子的告诉辽西将门,只要你们乖乖听话,配合我们干掉建奴的残余主力,你们就绝对不用担心被卸磨杀驴,我们会豁出脑袋保你们!而且灭了建奴之后,你们的荣华富贵和高官厚禄还会大大的有,毕竟咱们都是儿女亲家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好大家一起好,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我们除非吃了傻药才会不扶持你们!想到这里,袁崇焕和祖大寿等人不由砰然心动,太好了机会了,既不用冒险支持建奴,背上卖国求荣的千古骂名,还可以确保小命无忧,光明前途!
  “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袁崇焕虽然不敢轻易相信出了名奸诈的张大少爷,但也放缓了口气,微笑着向史可法说道:“宪之兄,眼下军情紧急,我们还是先说大事吧,熊督师派你前来,可是让你来传达宪令?”
  史可法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从怀里掏出熊廷弼的亲笔书信和一道奏章,一起双手递交给袁崇焕。袁崇焕接过,先飞快打开书信,定睛细看时,袁崇焕不由再度激动起来,在这封书信上,熊廷弼一改先前的说教作风,直接向袁崇焕开出条件——只要袁崇焕出兵阻击建奴,帮助山海关军队歼灭残余的建奴主力,那么熊廷弼就为袁崇焕向朝廷请功,举荐袁崇焕为建沈总督,全权负责清剿建州和沈阳一带的建奴残余势力,安抚被建奴荼毒多年的辽东百姓,重建辽东盛世!再打开奏章时,袁崇焕更是激动得全身都颤抖起来,这道奏章,赫赫然就是熊廷弼和张大少爷联名并且用好印章、为袁崇焕请功并请朝廷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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