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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城北黑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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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混混一看是孙勇顿时气焰就矮下去了,他不知道孙勇问这话啥意思,只好抖抖索索地回答道:“大哥,别耍兄弟啊,那是你发小,李明亮。”
  “哈哈,我喝多了,开玩笑。”孙勇客气地放了那个混混。
  半大孩子看着李明亮,眼泪都要下来了,李明亮赶忙把他拉到一边去,对着孙勇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迅速穿衣服,然后带着半大孩子出了澡堂子。
  “小子,你叫啥名。”
  “我叫雷小凡。”
  “播名字很秀气啊。”孙勇开玩笑地说。
  李明亮一通打传呼,没过一会儿,李明亮跑回来说:“地方说清楚了,咱俩先过去吧。”
  “嗯,现在就走,这人多,站这儿总觉得不是事。”孙勇拉了一下雷小凡,“小兄弟,你不能在这儿干了,这人都认识地方了,回头土炮不打你,只要把你卖了,要是卖给辫子的仇人,你就完了。我给你找个地方干活,怎么样。”孙勇想把雷小凡带到卷毛那儿,卷毛那里道上的人去得少,相对比较安全。
  一行人聚到卷毛大哥那儿海吃海喝了一顿,雷小凡很爱吃螃蟹,一口气吃了七八只,把大家都看傻了。雷小凡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家的,爱吃海货。”
  “没事没事,你吃你的,哈哈,我们喝酒。”卷毛继续劝酒。
  “大哥,帮我个忙。”孙勇凑过去低声说。
  “你说,啥事。”
  “这小子是辫子的弟弟,辫子你知道吧,我跟你提过,张伟想帮他,我也想把辫子收过来,你这能收留他一下吗?辫子得罪的人多。”孙勇说的有点犹豫,一边说一边观察卷毛的反应。
  “没问题,你知道,我这儿很安全,道上的人不常过来,让他在这儿帮忙吧。”卷毛说。
  “雷小凡,你到那边看看鱼去,我和大哥说点事。”孙勇招呼一下,雷小凡哦了一声,听话地走了。
  等到雷小凡走远了,孙勇开始说正事:“大哥,这趟回来老顾找我一趟,你听说了吗,老顾和小四眼又干上了,老顾找我收拾小四眼。大哥咋看。”
  “孙勇,嗯,我想想。”卷毛专心致志地剥着一只皮皮虾,这个季节虾不肥,一般剥起来都很费劲,但卷毛很利落地就剥出一个虾仁,拿牙签扎住了递给孙勇。
  “明白了吗。”卷毛问。
  “明白啥?”孙勇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大勇,你是聪明人,剥虾不是为了剥着玩,图得是里面的虾仁。打架也一样,打架只是手段,打架不是目的。”卷毛的语气很严肃,听上去不是开玩笑。
  孙勇和李明亮都沉默着,其他人也只好不说话。闷了半天,张伟来了一句让卷毛很欣赏:“大哥的意思是不是说,咱们打架是为了占住体育场,如果不是这个目的,那就没打头。”
  “嗯,这个兄弟脑子快。”
  “我操,我脑子笨,大哥,你就来个简单的,咱们现在要不要打小四眼?”孙勇问。
  “打啊,凭啥不打,不过打完了要让人家知道不是你打的,明白了吧。”卷毛的笑容看上去狡诈无比。
  “哈哈,我明白了,还是大哥玩得高。”孙勇不禁拍案叫绝。
  “大勇,我早说过,你是聪明人,来,大家一起干。”卷毛举起酒杯,大家都站起来,酒杯撞到一起,叮当声一片。
  几天后,城南的某条街道上,飞机被人捅翻了。那天飞机和周疯子两人在这片拎硬包。所谓拎硬包就是今天的抢夺,不过当时没有摩托车,使用的多是自行车。一般都是一个人抢,另一个人在后面骑自行车跟着,抢完之后把包扔给骑车人。这样没有物证没法定罪,一个人也好逃脱。要是骑车带个人,就跑不了那么快了。后来摩托车的大面积流行,给抢夺带来了新型犯罪工具。
  那天飞机抢了个妇女的包,然后周疯子骑车带着包就跑。飞机也跑,他往城南城墙根上跑。当时B市的环路还没有开挖,城墙根上一片荒芜。飞机每次抢夺完了都会暂避这片。
  飞机跑得很快,那个妇女根本追不上。孙勇曾经说过飞机:看他只敢抢妇女就知道他混不出来。
  飞机气喘吁吁地从垃圾堆后面摸了瓶啤酒喝,他渴得要命。刚用牙撬开酒瓶盖,从后面就闪出了两人,都戴着大口罩,一声不吭抽刀就捅。两人动作利落,飞机正要从地上扣砖,就被钢管打倒。
  这次把飞机打得不善,一个劲地杀猪叫,边上围观了不少人。那两人见围观人太多,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公安来啦,两人撒腿跑了。
  在现场遗留下来一件外套,里面有一百多块钱,白纱手套和单面刀片。这件外套一看就知道是专门偷的人穿的衣服。里面有钱是为了被事主发现了好赔偿,白纱手套是洗包时用的,防止留指纹。单面刀片主要是割包用。
  飞机浑身是血的挣扎着跑了,他不跑也不行,不跑的话很容易和抢夺案件联系到一起。他临走的时候拿着那两人匆忙落下的那件外套。
  “看来是老顾的人打的。”小四眼虽然不会偷,但这些东西还是明白具体用途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孙勇问扁头。
  “很顺,那小子没怎么明白过来就被放倒了,我估计这会儿小四眼正在满大街找老顾呢。”
  “嗯,不管那么多,扁头,你想法子搞两支猎枪。我想想看,这两天我不露头,张伟,你辛苦一趟,去体育场那边摸摸底。”孙勇这是第一次派事给张伟干,他也想借机看看张伟的本事。
  没过几天,体育场这边大小四个服装批发市场的进货渠道和大致销售情况都搞清楚了。而且目前也没有人霸这一块。
  李明亮发挥聪明才智,把整个计划安排得很周密。几天后,在体育场这边开了个托运站,看上去很不起眼,里面就扁头的一个中学同学在里面,接接电话。托运站是挨着这边最大的服装市场新海服装城开的,这里客流量最大,上下两层楼,足足有三千多户商户。孙勇第一步就从这边开刀。
  一般服装城里面的商户分为两种,一种是做散户生意的,而另一种是做大宗批发的。第一种进货量小,这种商户孙勇不动。有利可图的主要是第二种商户。他们进货量大,往往是成车成车地进货。而货物当时主要都是走铁路托运,到站后从货运站雇车拉过来。整车多少钱早就有了公价,而孙勇盯上的就是这个公价。
  比方说,一车服装从货运站拉过来,无外乎两种车,大卡车或者小卡车。如果货不多的话以小卡为主。还有几家拼一车货的情况,也就是说张三和李四一起订的托运,按照面积分摊运费。张伟这两天盘算了一下,每天新海服装城大概进货四十辆小卡车,五到六辆大卡车。而小卡车每辆的运费是八十,包含了装卸费。这样一来每天流水大概为四千多。
  李明亮的计划是先让这些托运站的车进不了市场,也就是不让卸货。如果要卸货的话,那就要找李明亮的人卸。卸货费用直接翻一倍。这样一来商户肯定不乐意,然后孙勇出面,只要找托运站卸货,那么费用和以前差不多,只上涨到五十。两下一对照,商户们慢慢地就不找铁路边上的托运站运货了。
  但问题是铁路边上那些吃托运饭的人肯定得找麻烦,这也好办,你把托运站在新海服装市场开个门市。要是有托运的货,孙勇的托运站接下来,照样还是转到托运站去做,但价格就没那么高了,降到三十。这样上下一减,光是新海服装城这边每个月就有四万块的红利。
  孙勇和李明亮不出面,扁头申请个执照。孙勇负责找铁路托运站的人谈,李明亮负责想法子不让外面的货车进场。
  两边同时进行,而且还得通好气。孙勇这边谈得很顺,他带着李飞找到了铁路托运站的站长,每个月给他五百块的分成。当时一个工人一个月工资两三百块到头了,五百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站长满口答应下来,反正是公家的。
  李明亮这边借了两路人马,一路是魏老六的人,都是泼皮。送货的卡车一过来,路边就骑车把路别上,然后往卡车前面一倒,说是交通事故,躺在地上不走。那段时间交警队简直纳闷到了极点,整整一个上午,新海服装城这边发生了十七起车辆剐蹭事故。受害人和肇事车辆堵住了整条街。肇事司机也很冤,好好开着车,而且进场的时候车速慢得跟走路一样,怎么突然前面就倒下去一个人,然后躺倒了就不动弹。
  第五章 咱们图的是钱
  而另外一路人马是二拐他们的,这一路主要使用暴力。先是寻衅打架,装作口角,然后和司机斗殴。而且这帮人都是先一通臭骂,挑逗着司机动手。这边司机刚一抡拳头,这边立刻倒地。有的司机手脚稍稍重点,二拐的兄弟鼻子出了点血,二拐在边上立刻报案。
  “公,公安同志,新海服……”
  “又打架了是不是?”
  “是,是,还出出人命了,你们赶赶紧来吧。”
  这一个星期当时的派出所对二拐这结巴口音熟悉无比,因为一个星期的时间,新海服装城就整整发生了不下十几起斗殴事件。
  到了派出所里面,司机个个都特冤,“民警同志,我就推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倒在地上了。”
  慢慢地商户就发现了,新开的这个为民货运站运货快,而且不出麻烦。就是比别的地方贵了十块钱。但商户都是做大生意,多了这么点运费也认了,总比货物运不过来强吧。就这么过了一个来月,为民货运站生意好了起来。当月刨去给铁路那边货运站的分成,差不多收入了三万多。
  孙勇把这三万多分出来一万块买路子,他通过卷毛找到了当地派出所的公安,吃吃喝喝一番。然后每人送了一台当时很流行的傻瓜相机和金项链。那时候还不是很熟悉,孙勇不敢让卷毛送现金。
  酒过三巡,张伟说:“有个哥们找我,马上到,要不就一起喝吧。”
  没过一会儿扁头到了,坐下来就散烟,一人面前扔过去一包红塔山。扁头客气打招呼,点头哈腰地挨个点烟。
  “我操,扁头,混抖了啊。”
  “哈哈,吴大哥啊,我现在跟着同学做点小生意。”
  “哦,做啥生意。”
  “新海市场那边新开了货运站,卖把子苦力,扛大个。”
  边上的公安耳语,“这人谁啊。”
  “去年劳教刚放了,斗殴伤人。”
  “我操,人渣,我吃两口就走。”
  扁头目光一撒就知道了,伸腿把包踢到卷毛边上。卷毛也是场面人,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说话,他把身前酒满上,然后端了起来。
  “几位大哥,这是我的小兄弟,现在都在大哥片里做生意,请几位大哥平时多照应,来,我先干了,各位大哥随意。”卷毛说完把玻璃杯里面的白酒全光了。
  那几个公安也面面相觑,有人和卷毛比较熟悉,也只好抿了一口。
  那天散席之后,卷毛给每人塞了个纸包,里面是一台傻瓜相机。后来几次再约这几个公安就好说话很多,慢慢的见面开始称兄道弟。
  而另一方面孙勇他们也收敛了打打杀杀的习气,做生意是个细活。对于大客户孙勇还打折扣,每次送货送一个盖着财务章的条子。攒了十张条子就可以免费运货一次。就这么着,快到夏天的时候生意慢慢走上了正轨。
  把这边货运站的事情收拾清楚之后,这摊事情孙勇交给了张伟办。一来张伟现在越来越干练了,另一方面台面上的事情张伟出面比较好。
  办完了这边,就开始轮到要收拾体育场这边的小贼了。要是想在体育场这边扎下根来,就必须拢好这帮小贼。因为这边是贼的天堂,没人跟钱过不去。就算孙勇不插手,还是有别的团伙插手,到时候反而起冲突。
  就在孙勇团伙紧锣密鼓张罗货运站生意的时候,老顾和小四眼之间也没少开打。老顾的人多,但基本上以盗窃、设赌为生。这些人中能打的不多。小四眼那边虽然人少,据说现在又有一个叫老根的加入了。这伙人和以前的孙勇团伙差不多,基本以使用暴力为主。他们在城南的水产市场强买强卖,搞得天怒人怨的。但这伙人打架都没问题,一般人很难打得过他们。
  老顾看到孙勇不愿插手帮忙,只好自己动手。他找道上人联络,找到了两个南方过来的混混。据说这两个混混以前在一个走私团伙里面混,杀人不眨眼,在道上极具杀伤力。
  “把小四眼干沉,一人一万。”
  “老板,干沉是什么意思,我们南方没这个说法。”
  “就是把他打残废。”
  “老板,我们一般不打残废,这样有后患。要么直接把人杀了。要么就不动他。”
  “行,你们看吧,不过有一点你们要牢记,如果公安找到了,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两个,而且也不知道你们的任何事情。”
  “这个没问题,老板,一人一万五,先给一半。”
  那两人拿着钱之后就消失了,再也联系不上。老顾气得骂娘。他在后悔辫子进去之后他应该拉一把,现在一切都晚了,他身边没有像辫子这样的狠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找到了老顾,说是要谈一笔设赌的生意。他组织赌客,然后抽头。这段时间老顾一直东躲西藏的,因为组织两次对小四眼的围堵,但都让小四眼逃脱了。小四眼扬言要卸了老顾的一只胳膊。道上都知道小四眼这不是开玩笑,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
  老顾想了想,这个抽头生意能做,就和对方约了联络方式。对方也说了大概组织多少人,这些人经济能力如何。
  时间定在五月底的一个晚上,车辆由老顾提供。对方领着赌客们携带现金到约定地方集中,然后老顾拉着人去赌场。当时的赌场基本上都是设在农村,和村干部打好了招呼,村口有人放哨。一般人根本别想找到,除非熟悉的人介绍。
  老顾先到的,过了一个小时对方的车到了。老顾迎了过去,因为他要和赌客们联络感情,这些赌客都是财神爷。老顾拉开中巴车门,表情突然凝固住了。
  “老顾,你别怪我,我也是没法子,我七岁的儿子被他们扣住了。”
  “老顾,你别怪他,是我拿枪逼着他干的,你看看他身上的伤。”
  小四眼把那人衣服掀开,整个肋骨伤痕累累,一看就知道是钢管抡的。
  “陈哥,我错了,我认栽。”
  “错了,没那么容易吧,我已经放出话了,要卸你一条胳膊。”小四眼用小口径指着老顾,老顾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是湿的。
  周疯子一把抓起老顾,把人带到了树林里面。飞机站在那儿,手指在抚弄一把锋利的消防斧。
  “陈哥,饶了我这次,以后我绝对不敢了。”老顾给小四眼跪下了,他抱着小四眼的腿哭哭哀求。
  “老顾,怕啦,从你吃这碗饭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你肯定不会善终的。我也不会善终,我只想轰轰烈烈地活一把,其他的不管了。”小四眼目光冷峻。
  “陈哥,我求你了,我替我孩子求你了,他还没上中学,以后我还要养活一家老小。我妈心脏也不好。”
  气氛肃杀凝重,半天小四眼才说话:“行,老顾,看你还像条汉子,这样吧,我也得有个台阶下。你掏三万块出来,我就当这次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四眼最后放了老顾。周疯子一头雾水地问:“大哥,咋不卸他胳膊。”
  “疯子,你要他胳膊啥用,咱们图的是钱。”王锋冷冷地问,他的那张娃娃脸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王锋脑子好使,呵呵,这次就是让他知道厉害。”
  “他要是不肯掏钱咋办。”飞机问了一个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不会的,他想活命,只能掏钱出来。他能躲一次,但躲不了十次。”
  老顾几天后把钱托人带给了小四眼。第二天那个以组织赌客为名义把老顾骗过去的哥们找老顾认错,边上人要动手,被老顾制止了。
  “换上我儿子被那个疯子扣了,我也会那么干,兄弟,我不怪你,不过我的损失你要补充。”
  “行,没问题。他敲了你多少。”
  “四万块。”
  夏天转眼就到,小四眼在城南水产市场这边的生意蒸蒸日上。他们这伙人不怎么动脑子,以强行收购为主,然后压价倾销的方式霸占市场。对于敢于挑头对抗的基本上付诸武力。往往这种混混引起的民愤很大,也容易受到公安机关的重点打击。
  到了夏天,水产生意暴涨,小四眼天天带着人在市场上面堵。一般半夜的时候外地的水产拉过来,这样的货都是从产地采购运输过来的,货主都急于脱手。而批发商也都是固定的,运到之后直接按照约定好的数量分掉。现在小四眼介入了进来,他主要是霸住了皮皮虾和螃蟹这一块。到市场的货必须经过他手,然后他再加价往外卖。这么一折腾就出了事。
  那天又拉过来一冷柜车货,这个货主上次吃过亏,这次存心报复。他自己不出面,找了外地的混混,带了一车人过来。等冷柜车进了市场,小四眼几个上去就把司机和押车的扣住了。
  “大哥,这次货少,你们全要了我们生意没法做,得罪人。”
  “我日你妈,你就不怕得罪我们?”周疯子斜着眼睛晃着脖子说。
  “哥们,这车货要是不给我,你能走得掉?”小四眼看着对方,眼睛里好像蒙了纱一样,眼神很飘。
  “那好吧,你们等着,我到车上拿钥匙。”对方上了冷柜车,把门一关,顺手摁了两下喇叭。
  事情是突然间发生的,小四眼他们起得早,本来就有点睡眼朦胧的。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后面的一辆蒙着棚的解放卡车上面就跳下来三四十人,个个都手持棍棒。小四眼、飞机、周疯子、王峰、老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翻了。其中飞机和周疯子被打得最惨,周疯子抡着斧子砍翻了两个人,自己脑袋上面也被打得血流满面。王峰看到这么多人围攻就地滚倒,钻到了车底下。
  小四眼浑身是血,围攻他的人最多,都知道他是头,擒贼先擒王。
  就在一窝蜂的棍棒打到小四眼身上的时候,枪响了,小四眼端着口径枪,“我操,都给我把家伙扔了。”枪口冒着青烟,边上有人额头开了个洞。
  “带着人,快走。”小四眼用枪逼着这些人,然后老根扶着飞机,王峰把周疯子背在身上连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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