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妃子当自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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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篡位计划得分明很周详,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私铸兵器,再加上贩卖人口获取暴利作为军费,还把自己的义子安排到兵部,这兵部究竟有多少是吴权的人?想不到吴权居然长着反骨!
太可怕了,也许明天早上,自己已身首异处,再也见不到阳光了!也许,不用等到明天,顷刻间,就会倒在血泊中。好一个宰相,朕待你不薄,你居然妄图取而代之。更让人气愤的是,你居然还是朕的老丈人!
秦勇冷笑一声,暗道:“朕一定要杀了你这个老王八蛋!”
天潮潮地湿湿,雨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仿佛有人弹着古老的琴,那节奏细细密密,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接连多日的雨天,让人们即使做梦,梦中也撑着一把伞。
吴权为了能够更加准确地揣摩上意,早已买通了秦勇身边的几个太监。他很快得到消息,秦勇对他起了杀心。
他非常吃惊,吃惊之余有些后悔,他怎么忘了君臣之道?自己再怎么劳苦功高,也不能给皇帝难堪!自己就算死了亲闺女,也要对皇帝感恩戴德!而自己却把皇帝和太后都得罪了,这下,有好果子吃了。
为了在官场游刃有余、步步高升,所以他贩卖人口、私铸武器出售,以获得钱财,进而笼络人心。自己自己虽无造反之心,却做了造反的事情。如今皇帝怀疑他,难道不是自己自找的?
第71章 君臣操戈
吴权望着窗外,雨势渐渐地小了。空气中仿佛一点尘埃都没有,一切都显得格外透彻!若是白天,人的视力仿佛会看出很远很远。雨水浇过的树木,显得更加茁壮挺拔。花草洗了一个澡,花闻起来更香,草看起来显得更绿了。雨水洗过的岩石,光亮得变成了水晶。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居然要杀一手将他扶上皇位的老臣。在这盘皇帝和宰相对决的棋中,他这个宰相无疑处于劣势。
该怎么办?马上向皇帝道歉,可是皇上会放过他吗?皇上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有此想法,早晚会对他下手!自己的闺女是他害死的,决不能向他道歉,他决不是一个品格低下的人!请求太后的援助,自己知道太后致命的秘密,太后恨不得马上杀之而后快。
吴权看着檐前细细的水滴。那滴水声似乎在诉说着寂寞。蜘蛛网被风雨吹得支离破碎,无力地挂在角落里。他想来想去,毋庸置疑的是,死神已经来到他的身边!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下!
第二天一早,秦勇把吴权叫到正清殿。
吴权安排好一切,从容地进了御书房。
秦勇端坐在椅子上,将一份密折扔到他面前,平静地道:“朕收到消息,说你要将西北方的五百平方公里地赠与大西国,南方的五座小岛赠与太阳国,以与这二国建立友好关系!”
吴权耸耸肩,冷笑道:“确实如此,你想怎么样?你大势已去,不如退位让贤!”
秦勇哈哈大笑,翘起二郎腿,道:“宰相的想法不错!单刀直入,非常耿直!不过你应该在朕登基后立即行动,那个时候才是朕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
吴权眯着眼睛,痛心疾首地道:“老夫以为你能做个好皇帝、好丈夫,才把女儿嫁给你。老夫舍得一身剁,只为保你登基。你看看你,究竟都做了什么?你把自己的女人害死了,把天下苍生变成了蝼蚁,你就是一个畜生!”
秦勇道:“那是我秦家的江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若是篡权,必将遗臭万年!”
吴权道:“你实行的愚民政策,使千千万万的人双眼被蒙蔽,变得愚蠢,难道你自己也不清醒了吗?谁做皇帝,天下的苍生还能再多一些苦难吗?我若篡权,天下苍生会幸福的!”
秦勇忍不住笑了起来,轻佻地道:“想不到宰相有如此想法,这样的皇权制,谁做皇帝,天下苍生都会陷入苦难中,只不过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差别。”
吴权看到秦勇这副模样,不由暗道:“活脱脱的一个流氓!”他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把秦勇打得耳鸣眼热,有些发懵。从来都没有哪个臣子敢打他,都是他打朝臣,他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被朝臣打。秦勇跳了起来,摆出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接着像野兽一样扑过去,一拳击中吴权的鼻子。
吴权忍住忍住疼痛的咕噜呻吟,他的肌肉发出受伤的柔软和钝重声音。接着,一股热流从鼻孔涌了出来,那是鲜血。鼻子顿时变成了乌青色。他用手背揩拭了继续由他鼻子里流下的血。
他浑身的肌肉开始抖动,怒火冲天,用心地地眯起眼睛看着他,这个流氓!他的腿此时变得像钢铁一样有力,弹簧一样有韧性,他一脚踢出去,笔直地击中秦勇的肚子。
秦勇后退一步,捂住肚子,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接着,他站了起来,笔挺笔挺的。
二人都开始镇静下来。
秦勇抓起了案几上的刀子,他目光炯炯,比刀光还亮,他非常灵活地挥舞着刀子。
吴权也拔出刀子,他敏捷地跳来跳去,以守为攻。他暗道:“自己怎么忘了,这个流氓平时不爱读书,喜爱棍棒。自己与他进行武力较量,岂不是糟糕!”
双方的气势都是猛烈的,他们的面孔膨胀,仿佛由内部的炭火烧红,他们的眼睛里,似乎即将喷出火焰。空气中似乎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
吴权一脚将椅子踢在窗户上,发出“哐当”的声音。这是他和李聪约定的暗号。
李聪带着自己的人马围住了正清殿。
吴权许诺他,成功之后封他做太子,日后继承大统。
李聪抬头望望天空,天空似乎和往日的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整个的天空,似乎很低很低。一阵阴阴的、凉飕飕的小风,吹来几片树叶。那树叶仿佛不肯跟着风走,风就旋转起来,树叶发出萧萧飒飒的响声,像是在悲哀地哭泣。
空气给人一种冰冷的、潮潮的感觉,那感觉使凡是有心的生命都会觉得醍醐灌顶。他仿佛听到无数灵魂隐藏在空气中呼吁。
他警惕地望着四周,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还没有想清楚,就被吴权拉进了漩涡里。
万一成功了,他可不想做什么太子,更不愿意做什么皇帝,他只想在山中过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是,万一失败了,他会死得很惨,还有他的母亲,也会被清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要百姓生活富裕,没有饥饿,没有杀戮,天下太平,谁做皇帝都一样。他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他可不想死在皇权的争夺上。
他觉得,他和吴权的关系实在滑稽。他怎么可能把吴权当做自己的爹呢?万一篡位成功,那不是让更多的人耻笑他吗?
这时,他听到“哐当”的声音,吴权和他约定,听到声音就冲进去。
他猛然想起来,吴权曾经做过他小时候居住的地区的父母官。正是在他的管辖下,土匪横行,他的父亲被樊大胜杀死了。想到这里,他发出一声叹息,他的家仇不过是这个社会的缩影罢了,真正隐藏在背后的凶手是玩忽职守的吴权、操控天下的秦勇。
他冷笑一声,擦擦头上的冷汗,打定主意,不再帮助吴权篡位。更何况,似乎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他一声令下,带着手下离开了正清殿。
第72章 棋差一着
正清殿上,秦勇和吴权周旋了一会儿,秦勇的一只耳朵被划伤了,皮肤多处擦伤,感到阵阵灼热的剧痛。吴权的额头上被擦去一块皮肉,血红血红的。
眨眼间,吴权的刀子伸到了秦勇的胸前,秦勇感到冰冷的铁器即将触到他的皮肤,他来不及后退,发出平生最厉害的紧握,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要捏断对方的手腕。吴权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从张开的手里溜下来。
吴权猛地将秦勇扑到在地上,拔出随身携带的第二把刀子,刀尖渐渐逼近秦勇的喉咙。
秦勇的喉咙被划出一道血痕,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吴权推开,一个骨碌爬了起来。
吴权也迅速爬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秦勇气得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他从小就是个好胜心强的人,现在和吴权周旋了很久,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顿时象一只狂怒的老虎,绕着吴权转了十来圈,自己的立足点和姿势变换了十来次。
吴权伸出右腿向前跨了一大步,俯下身子,向着秦勇的大腿使劲刺了一刀。
秦勇的腿上不断地涌出血来,他忍住巨痛,并且趁吴权重新站直身体的时候,从吴权的刀底下蹿过去,伸起手里的刀,一下就把吴权的身子捅了一个窟窿。
吴权口吐白沫,他跌坐在地上,回头望了一下。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焦急,怎么还没有杀进来?出什么问题了?难道行动计划泄露了,李聪被抓了?
秦勇咧开嘴笑起来,他把玩着手里的刀子,声音洪亮地道:“你在等李聪和他手下的士兵吗?朕没猜错的话,他是不会帮你的。毕竟,他曾经出卖过你。”说完,他从怀里掏出那张买卖人口的契约,在吴权面前晃了一下,道:“这是他给朕的。”
吴权定睛一看,大吃一惊,汗如雨下,心道:“这么快就把老夫出卖了?”他颓然靠在案几的一条腿上,面如死灰,大势已去也。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副病来如山倒的模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看重的人,全看错了?深爱的妻子在他有能力报答她的一片痴情的时候,离他而去。心爱的女儿在他步入老年的时候,悬在那宫粱上。当初怎么看都顺眼的女婿如今要置他于死地。准备提携的义子义无反顾地出卖他。
此刻,他的伤口似乎也不痛了,心似乎也不痛了。他双手抱胸,以一个舒服而傲慢的姿势倚在案几上,呵呵笑了起来。
秦勇盘腿坐在他面前,望着他道:“岳父大人居然要造女婿的反?认罪吧,看在吴贵妃的面子上,朕放你一条生路。”
吴权任凭胸口的鲜血慢慢向外流,道:“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女婿吗?你是我的仇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连我女儿都不放过,你会放过老夫?秦勇,你还有亲人吗?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秦勇轻蔑地道:“朕懒得杀你,你以死谢罪吧。”
吴权哂笑道:“老夫何罪之有?老夫不得好死,你也不得好死,秦家王朝也耀武扬威不了多久了。”
秦勇突然想起来什么,道:“你是个聪明的人,你告诉朕,吴贵妃嫁给朕难道不该知足吗?鲁妃为什么离开朕?”
吴权微闭着眼睛,道:“你是个可怜的人,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你的血是冷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秦勇定定地望着他,神色严肃地道:“秦家王朝终有一天会灭亡,朝代更替,这是历史的规律!不过,什么时候灭亡不是你说能预测的!朕可以放你一马,但是,你得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吴权想了想,道:“你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你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不值得人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
秦勇冷冷地站起来,一刀割断吴权的喉咙。
吴权本想告诉他,他不是太后的儿子,但剧烈的痛感让他说不出话来。他的脖子鲜血淋漓,他远远地看见夫人和女儿向他走过来,他面带微笑,闭上了眼睛。
李聪回到相府,只见姬月兰好好地呆在院子里,不由松了口气,心道:“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重要的是自己,是自己要做的事情,是自己的良心。”
这时,管家走过来,谄媚地道:“公子,现在有批货要交易,对方已经在等候了,相爷不在,就请公子做主吧。”在管家眼里,李聪就是未来的主子,要好好巴结才是。
李聪随口道:“在什么地方?”
管家恭敬地道:“不远,为了不让对方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交易地点设在离相府三里远的地方。”为了得到李聪的信任与器重,他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他。
李聪随着管家到了目的地。管家走过去和对方接头。李聪坐在马车里,从帘子的缝隙向外看。他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对方领头的竟然是樊大胜。
樊大胜兴冲冲地对管家比划道:“这次有一百五十个。”管家检验了一下,道:“老规矩,二个人兑换一副武器。”樊大胜当即点头。
管家跑过李聪面前,将双手确定的交易数额报告给他。
李聪道:“立个正式的契约,要他在上面写上名字、摁手印。”
不一会儿,交易便完成了。李聪看着契约,满意地点点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个樊大胜,这下铁证如山,雪飞大哥一定饶不了你!管家将装满少女的马车带到了相府的后院。
姬月兰端来菊花茶,笑眯眯地道:“聪儿,多喝点。”李聪喝着香气四溢的茶水,望着她忙里忙外的身影,不由担心这幸福会转瞬即逝。
他陷入了沉思。吴权败已定局,相府马上就会被抄。谁知道皇帝讲不讲信用,会不会连他一块杀?他忽然想到,吴贵妃自杀了,吴权也在了通往黄泉的路上,他们都是皇上的亲人!他们都没有好下场,自己能有好下场吗?
第73章 喜上眉梢
李聪不禁有些后悔出来做官。当初走马上任的刺激感已经荡然无存,就像喝了一杯白水一样淡然无味。
他庆幸自己一入官场就接触了沸水,从而及时醒悟。否则就像一只青蛙,不知不觉中会很舒适地在官场这杯温水中游来游去。待到发现水太热时,已经没有跳出杯外的力量了。
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是非之地,鱼龙混杂的地方。做官的人很多,有几人能平步青云,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
宰相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想到这里,李聪毅然带着姬月兰悄无声息地离开相府,向青阳山行去。
晴朗的高空是淡蓝色的,点缀着些许白色的细碎的云花,非常澄澈。
秋风给群山密林涂抹上了温馨的颜色。树林里铺满了金黄树叶子。你看那山崖上的柏树,头戴金灿灿的华冠,是如此的神秘和高贵。秋风唱着深沉苍凉的歌,似乎在诉说生命的刚强和不屈,理想的激情与伟大。河水闪着细微微的波浪。
鲁雯雯站在青阳山上,感受着空气中的些许温暖。她抚摸着肚子,能够清楚地感到胎儿的动静。突然,她的肚子微痛,便回到房内。她望着圆圆的肚子,翻开了万年历,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五。
相传在远古时期,有个英雄叫后羿,他做了帝王后,变成了一个人见人恨的暴君。后来,他从王母那里得到了一颗长生不老药。嫦娥知道后,担心人们永远活在暴政下,就偷偷吃掉这颗药。哪知,服下这颗药后,竟飘到了月球上。这一天是八月十五,人们为了祈求平安、圆满,就把这一天作为节日。
这是一个美好的节日,山上却没有一点节日的气氛。她便自告奋勇,带着山上的女人们一起做月饼。
刚刚出炉的月饼色香味俱全,有肉松的、蛋黄的、果仁的、豆沙的,非常有诱惑力,青阳山上的人们都被吸引了过来。
忽然,李聪和姬月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李聪激动地和雪飞拥抱,眼泪差点掉下来,雪飞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好兄弟!好兄弟!”
姬月兰拉着鲁雯雯的手,看着她的肚子,笑盈盈地道:“快生了!”
鲁雯雯将烘烤好的月饼端出来,分发给大家。
众人喜气洋洋,山上热闹起来。
突然,鲁雯雯的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姬月兰急忙扶着她,朝寝房走去,她边走边吩咐道:“快找个剪子,再烧一锅开水。”
雪飞站在窗户外,里面传出鲁雯雯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焦急地踱来踱去,满头大汗。他暗道:“会不会难产?”想到这里,他忙发出“呸呸呸”的声音,道:“乌鸦嘴!”
这时,屋内传出一声洪亮的婴儿的啼哭声,那声音似乎穿透了屋顶,直冲云霄。
姬月兰走了出来,雪飞急忙上前道:“没事吧?是男是女?”她见雪飞满脸通红,大汗淋漓,打趣道:“母子平安,是个男孩。看你这着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孩子她爹!”雪飞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他的心里蹦出一个念头,真是孩子他爹就好了,太幸福了!
圆月升得很快,几乎能感觉出它逐渐地向上移动。没过多大一会儿,便悬挂在人们的头顶上。那是亮晶晶的、饱满的一轮月亮,像一个银盘。它是那么清晰、庄严、安详。地上是一个月光的世界,气象万千。
鲁雯雯半躺在床上,做母亲的感觉让她喜上眉梢,心里充满了温暖。她抬头欣赏着高空中的月亮,只感到神莹气清。
她思绪万千,想念穿越前的日子,想念保全她生命的东夏部落的父亲,想念月下倾城,她轻声叹了口气,赏月真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无数人已经失去了看月圆的日子。
她暗自祈祷:“孩子,你一定要过得平平安安、团团圆圆的。”
雪飞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道:“这是我给你炖的汤,很适合产妇。”
鲁雯雯忙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关照,我实在感激不尽。”
雪飞咧开嘴笑道:“你这么说太见外了,我……”他一时大脑短路,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
鲁雯雯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奇地问道:“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雪飞有些局促,忙道:“没有,我只是想问你给这孩子起什么名字?”
鲁雯雯想了想,道:“就叫‘中秋’吧。”
一天早晨,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樊大胜光着身子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紧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背有些驼的青年男子,他手持斧头,怒气冲天。
樊大胜气呼呼地道:“赵罗锅,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吗?老子赔你银子就是!”
赵罗锅不吭声,挥舞着斧头,眼里快喷出火来。
樊大胜有些慌张,他边跑边回头,着急地喊道:“老子是二当家,你他妈别不给面子!”
赵罗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