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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悔色陷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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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园中,除了他的卧房外,他的书房是第二个充满他们俩回忆的地方。颜昕心酸的想。
  想当初嫁进辜家,因为公公明显的嫌恶,因为辜家媳妇不能在外抛头露面,所以她辞掉了护士的工作,成了名副其实的“闲妻凉母”。
  白天停丰上班时,她就窝在书房看书,希望能吸收一些商业知识,才不会老被经商的公公瞧不起,而到了晚上他下班后,她则将累积一整天的疑问一古脑儿的向他倾倒,烦得他有时候甚至会和这些商业书籍吃味,劈哩啪啦的将它们全数封箱,扬言要卖给“酒矸倘卖呒”,弄得她又好笑又好气,最后只能用一夜热情去抚慰他。
  明知往事不堪回味,颜昕却依然抑制不住的将目光移往墙壁上那一面书墙,寻找记忆中的书本。
  “坐下。”辜停丰突然将她按入沙发中,自己则绕过办公桌坐入皮椅内,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直线,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明知道他正看着自己,颜昕就是不愿将视线从书架上收回,反倒一而再、再而三的留连在那些陌生的书籍上,他真的很讨厌她不是吗?他竟然抽光每一本她珍爱的书籍,那些书现在躺在哪里?垃圾堆?或者它们早已化成纸浆变成另一本书?五年了,这种机率并不是不可能。
  “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他轻松地问道。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当他以这种声调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再漠视他,所以即使尚未有心理准备,颜昕还是硬着头皮将游走的视线拉了回来,笔直的望向他。
  “你怎么能?”四目一相对,辜停丰立刻忍不往尖锐地朝她问道,他想问这个问题已经想好久好久。
  “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辜停丰咬牙迸声问,声音与先前在厨房时的温柔嗓音截然两极化,如果厨房的她是他的爱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她无非就是他的仇人。
  即使身心早已伤痕累累,辜停丰含恨的态度与语气依然彻底的伤害颜昕。
  原来她真的不该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来他真的那么厌恶再看到她,可是他以为这是她自愿的吗?若不是他父亲以下流的手段威迫她,她根本没想过要回来这个伤心地,面对他这个无情人,他真以为她是自愿的吗?
  她承认自己依然深爱着他,但是那绝对不是无怨无悔的爱,对于他,如果说爱比海深的话,那么在惊见他的那一刹那,她也记起自己对他的恨也是比海深。
  最爱她的人伤她最深,时间过了五年,她至今依然无法了解他当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无情,在她最痛苦、最需要有人安慰的时候狠狠地捅她一刀,断绝她所有的希望与生路,而今天重相逢,他却扮演起受害者的角色,对她疾言厉色,他怎么可以、怎么能?
  “我恨你。”她无情而坚定的陈述心中对他的心情。
  “那又为什么回到这里呢?”他冷笑问,看她没有回答,他便替她说出答案,“是因为那个姓李的不是吗?”
  他也参与了那挽救那项威胁她的计划吗?要不然他怎么知道。颜昕怀恨的瞪着他。
  “真的是为了挽救你男朋友的公司?可见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才会让你这么为他卖命。”辜停丰冷冷地瞪着她嘲讽道。
  伤痕累累的心再添一刀,这对于早已痛到麻痹的颜昕应该不会有所感觉,然而她依然忍不住的畏缩了一下。
  望着他充满嘲讽的脸,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难道说她报恩也有错吗?为什么他要将她讲得那么不堪?
  “你把我拉来这里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她木然的看着他问。现在不管他对她说什么,她再也不会感到受伤害了。
  “我要你马上离开这里。”
  意外的看着他,颜昕一时间搞不懂他到底有没有参与那项计谋,但是这也不打紧,结果正如她意。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她的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嘲弄的微笑,“谢谢,我求之不得。”她起身朝门口走去,却在伸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瞬间被一股野蛮的强大力量给拉了回去。
  “我改变主意了。”他的五只手指毫不留情的掐陷在她的手臂上,皮笑肉不笑地对她咬牙道。
  颜昕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任他粗鲁的再将自己拖回沙发上坐下。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差一点就中计了。”他冷笑的坐入她对面的沙发,话中有话的看着她。
  颜昕一副依然故我的样子,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知道自己永远斗不过他们父子,除了消极的听命于他们,根本没有其他生路。
  书房内沉静了好一会儿,辜停丰突然轻笑起来。“你有必要对我摆出这么一张漠然的脸吗?好歹我们是对夫妻……”
  “那是曾经。”颜昕冷漠的打断他。
  辜停丰的双眼在那一瞬间有如千年寒冰般的冰冷起来。
  “是呀,早在五年前你就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我怎么可以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还好你记得清楚。”他嘲弄的盯着她道。
  颜昕微微晃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她一点也不想想起五年前签下离婚协议书时的事,她故意扯开话题,“你到底还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如果没事,我可以离开了吗?”
  “这么急干么?”辜停丰双手交叉,好整以暇的靠向沙发背。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么久不见,叙叙旧不为过吧?”
  “叙旧?改天吧,我还有事要忙。”颜昕才站起身来,他的命令已鞭及至她。
  “坐下!”他一顿,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还是你要我起来用请的?”
  好女不与男斗,颜昕僵直的坐回沙发上。
  “你看起来跟五年前没什么两样。”他灼热的目光逡巡她的全身。
  你也一样,颜昕差一点就这么回答他。她不了解他是怎么做到的,都已经是个三十四岁的大男人了,为什么看起来却依然像二十五岁时那般潇洒不羁、充满帅气,或许是他老婆有一套吧,能让他永保年轻。
  “还记得以前在这个书房的时候,你老爱缠着我问东问西的吗?”他喃喃地问。
  她怎么会不记得。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差点没被你烦死,天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经商起了兴趣。”
  兴趣?原来他至今依然不知道她当年所受的委屈。
  “不过现在看来,你真有先见之明不是吗?”
  怎么说?颜昕听得一脸疑惑。
  “一离开我就用上这项技能,李皓英真懂得享受‘前人种树,后人乘凉’这句至理名言,你说是吗?”
  那恨然的语气让颜昕不由自主的望向他,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闪着深沉的伤痛。
  是她的错觉吗?不,那是真的,没想到他会在意她将由他身上所学的商业知识运用在别的地方,而不是辜氏企业,她霍然有种变态的冲动。
  “没错,他是很享受。”她扬起唇角告诉他,就见他突然抿紧了嘴唇。
  活该!每次都是他在伤害她,偶尔让他受受伤其实也不错。她恶劣的想道。
  “想必,这种享受在床上也一样喽。”他尖酸的盯着她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得意在一瞬间变成了错愕。
  辜停丰唇角一扬,嘲弄地说:“经过我的调教,床上处女变床上荡妇,对坐拥其成的他难道不是一种享受吗?”
  颜昕突然感觉胸口被某种疼痛扯裂,难受得让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竟然这样说她,床上的荡妇,这就是他的真心话吗?
  血色从她脸颊褪去,嘴唇也开始发白,虽然她极力的控制,但不舒服的感觉却无法抑制。
  “你怎么了?”辜停丰感觉不对劲的直起身问道。
  颜昕没有回答他,呼吸的频率却愈来愈紧促,脸上一片痛苦。他怎么可以这样毁谤她,怎么可以?
  “颜昕、颜昕。”辜停丰再也顾不得内心所有的怨恨,迅速冲到她面前,一脸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问,而她却只是睁大着双眼瞪着他。
  “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颜昕张开口继续拚命呼吸,好似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张妈、张妈!”看着她愈来愈不对劲的反应,辜停丰终于抑制不住的朝门口大声狂喊,“叫张医生来,快去叫张医生来!”
  阵痛的时间比预产期早了一个礼拜,由于停丰正在香港洽谈生意,张妈外出买菜,家里只剩下她和正打算到公司上班的公公,颜昕面无血色的扶着楼梯把手艰难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爸、爸,”她虚弱地叫着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公公告诉他,“我好像要生了。”
  接着是一连串的混乱,她被扶进车后座送往医院,但医生说产道开口还不够大,叫她去爬楼梯,上、下、上、下,她咬着牙在一次次的阵痛中不断地爬着楼梯,不知道来回爬了几次后羊水突然破了,她被紧急推进生产室,然后接下来便是永无止境的疼痛。
  “孩子不肯出来。”她隐约听到有人紧张的这么说。
  “再试一下,如果不行准备开刀。”另一个比较严肃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用力,再用力一点。”
  不,她好痛,她不要再用力,她不要生了。停丰、停丰,你在哪里?接着一阵撕裂的剧痛突然攫住了她,她失去意识,也失去疼痛。
  醒来时,颜昕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然而下体的疼痛却让她立刻想起她到医院来生产,她的孩子呢?是男?是女?
  “你醒了。”一个刚推门而入的护士道。
  “护士小姐,我的孩子呢?我可不可以看看孩子?”
  她想看看孩子长得像她还是像他,还有,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他们始终没有问过医生孩子的性别,因为他们觉得这也是一种期待。
  “这……”护士小姐突然犹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能抱他过来,那我可以去看他吗?”她强忍着下腹的疼痛准备下床。
  “不不不,你还不能下床。”护士小姐急忙阻止她道。
  “我知道我可以的,我想去看看我的孩子。”颜昕抬头坚强的对她微笑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
  “这……你先躺下好不好?”
  “我真的没事,我知道自己可以下床的。”颜昕摇摇头坚决的说,“我要去看孩子。”
  “根本用不着看。”忽然从门口处传来一个森冷的声音。
  “爸。”颜昕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公公。
  “你先出去。”辜城北对房内的护士说,然后走进病房内。
  “爸,你看到孩子了吗?是男的、女的?长得像停丰还是像我?”颜昕开心的问道。
  辜城北冷冷地看着她,沉声地说出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恶梦,“死都死了,你叫我看什么,尸体吗?”
  时间犹如突然停止一般,世界上所有的机能也都跟着不再运转。颜昕愕然的望着他,心跳、呼吸,甚至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他说什么?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你生的孩子已经死掉了。”
  “不,不可能的。”她茫茫然的摇着头道。
  “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不可能的。”辜城北冷血的说,“我就说你根本是一无是处,现在竟然连生个孩子都生不好,我倒要看看停丰回来还有什么话好说!”说着他瞪了她一眼,愤然的挥袖离去。
  不,不,不可能的,孩子不可能会死的,前一分钟,甚至是前一秒钟她都还感觉到,孩子在她肚中顽皮的踢打着她,孩子不可能会死的!
  “不,不,不——”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将门外的护士引了进来,两个、三个,或者更多的护士将她压制在床上,然后给了她一针镇定剂之后,她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后,当她醒来,便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瞪着天花板,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动也不动的姿势维持多久,直到有人推门而入,她才转过头,轻声的问:“我的孩子真的死了吗?”
  进门的护士呆愕了一下后,僵硬的朝她点头。
  从此颜昕不再说话,只是机械式的过着日子。三天后辜城北带了张离婚协议书,说明是辜停丰要给她的,要她在上头签名盖章,她才再度开口。
  “我要见他。”她不相信他会这么无情的要与她离婚。
  “他不想见你。”
  “不可能!”
  “你以为我会拿根绳子将他的手脚绑起来,不让他来看你吗?”辜城北冷哼道,“他前天就已经从香港回来,如果他要见你,你认为他会到现在都不来看你?”
  辜城北说的事实让颜昕顿时心寒了起来。是呀,他前天就该从香港回来了,怎么一直都没来看她,难道说他在怪她没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吗?他在怪她吗?
  “拿去,快点把名签一签,你的东西我下午会差人送来给你,当然,医院里的花费我会顺便将它结清。”辜城北将离婚协议书推给她说。
  “我要见他。”
  “拿什么见他?孩子的尸体吗?”他无情的嘲讽道。
  颜昕脸上的血色尽失,哀痛的神情再次覆上她的眸子。
  “不要自取其辱了,停丰现在对你的恨是你所想像不到的,难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期待你肚子里的孩子,结果你给了他什么?”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
  辜城北撇了撇唇,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戒指丢给她。“这是他要我还给你的。”
  颜昕从被单上拾起那只不值钱的银戒,终于绝望的呜咽出声。“他真的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
  这只银戒是他们交往后的第一个信物,虽然不值钱,他们却曾对它许下一辈子的承诺,而他现在竟然将它还给她,他真的不肯原谅她害死他们的孩子,即使她根本不是有意的。
  “真高兴停丰终于想通了,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辜城北在一旁落井下石。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先警告你一件事,丽心园的土地所有权状现在在我手中,如果你以为再来纠缠停丰就能让他回心转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留情的。你好好想一想,明天早上我再来拿离婚协议书。”说完,他如战胜者挺着胸,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颜昕的心碎了,她的世界瓦解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掉了多少眼泪,只知道她将那只银戒套进自己的大拇指,将中指的白金钻戒取了下来,压在不知何时填好的离婚协议书上,然后穿过医院冰冷的长廊,步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雨,由天上降下来淋得她一身湿,却冲洗不去她内心绝望的感受;风,从四 周向她吹来,却吹不干她眼眶中的湿润。
  她不断地走着,却仿佛走不尽无边无际的长路,直到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才感到一种近似解脱的快感。
  “医生,她醒了。 ”
  远方的声音让颜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四周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布置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然而从床边罩过来的那一张脸,顿时让她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
  “颜昕。”辜停丰一脸焦急的望着她叫道。
  这是他们的房间,颜昕惊愕的发现到,不,正确点来说这是他们以前的房间,现在是他和他妻子的房间,而他竟然将她带到这个地方!她倏然想从床上起身。
  “不,别动。”
  他伸手阻止她,灼热的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点燃令她熟悉的思念,更点燃一股她从未知晓的嫌恶,她不要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她,她不要!
  “放手!”她冰冷的开口,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比往常还要尖锐。
  看着她憎恨的眼神,辜停丰的表情慢慢地从焦急变成冷漠,他松开手,退后一步,在她起身准备下床前冷峻的开口。“张医生有话要问你。”
  呆愕的僵在床上,颜昕第一次注意到房间内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个第三者在。“张医生?”
  张医生,辜家的家庭医生,在辜城北的主治医生到家中看诊时,他也曾经随行来过几次,所以她认识他。看到他,她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丝羞赧之色,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颜小姐。”张医生表情有些不自然的与她打招呼。
  对于横亘在他们俩之间的暗流,他想装作看不见都很难,他忍不住猜想,他们俩以前就认识,要不然以颜小姐担任辜老先生的私人护士一个月的时间,停丰又不住在这里,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暗潮汹涌?
  “张医生,你不是有问题想问她吗?”看着张医生呆呆地望着她,辜停丰忍不住尖锐的提醒。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医生脸上的不自然在一瞬间被专业的精明所取代,他挂起脖子上的听诊器,坐进床边的椅子,动手替醒来后的颜昕复诊。
  “吸气、呼气。再来一次。”
  颜昕不自觉的照他的话做。
  “你有气喘病吗?”拿下耳朵上的听诊器,张医生微蹙眉头的盯着颜昕问道。
  “我说过了她没有!”辜停丰忍不住插口道。
  不知道张医生到底在蘑菇些什么,自己要知道的是她刚刚差点引发自己心脏病的恐怖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干么一直拿气喘两个字来做文章,她根本就没有气喘这个毛病,自己又怎会不知道呢!
  “有。”颜昕沉默了一下后回答,惊得一旁的辜停丰顿时难以置信的瞠大了双眼。
  “有?!为什么你从来不曾告诉过我!”他怒目瞪视的朝她吼道。
  张医生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的气喘病并不是先天的对不对?”明人眼前不说暗话,面对着张医生颜昕只能老实的点头。
  “这到底是见鬼的怎么一回事,你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有气喘病,你给我说清楚!”辜停丰怒吼道,仿佛她并不是自己的主人,他才是,而她则必须为没照顾好自己向他负荆请罪。
  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颜昕瞪着他脸上忿怒的表情想道。
  “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张医生问。
  “没什么,只是一次感冒留下的后遗症罢了。”收回停在辜停丰脸上的视线,她轻描淡写的回答。
  “从感冒演变成气喘,可见那场感冒很严重。”
  颜昕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再严重我现在都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没事?那半小时前是怎么一回事?”辜停丰嗤之以鼻的吼道,他的怒气一直未消,事实上它还有愈来愈扩大的趋势。感冒变成气喘?肺炎他倒是听过,气喘?她见鬼的这些年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颜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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