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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极较量:英国情报机构绝密行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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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英国情报机构的支持下,波波夫的“三驾马车”给阿勃韦尔送去了许多“政治情报”,对德军最高统帅部的心理战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们的情报混淆视听,加重了德军战争即将失败的心理压力,从而对战局产生错误判断,使德国军队在西线保持最大的数量,减轻了东线战场上苏联前线的压力。

当时英国海军想让德国人对东海岸的水雷区产生一个错觉,“三驾马车”的任务是把虚构的布雷图送给德国人。为此,“三驾马车”设计了一场戏:有一个叫伊文·蒙太古的英国海军参谋总部人员,因为是犹太人,因此对德国人要打赢那场战争怕得要死。他听了许多关于集中营的可怕故事,如把人放进烤箱里烤死等,很想讨好德国人。波波夫想办法和此人结成了好友,并通过他设法把那些绝密的海防图送给德国人。于是,有关英国海军的水雷布置图就这样到了德国情报部门手中。德国情报机关把那张虚构的英军布雷图作为“绝密情报”呈送给元首,使希特勒打消了从东海岸进攻英国的想法。

在一次与卡斯索夫的谈话中,波波夫根据卡斯索夫无意透露的一宗德国间谍活动的案件,帮助盟军抓获了一名隐藏很深、危害极大的纳粹间谍,为“诺曼底”登陆计划的顺利实施扫清了情报方面的障碍。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下午,波波夫去要活动经费,并抱(:3:)怨说(:u:)给自己(:W:)的钱太(:W:)少了。卡斯索夫连忙解释道:“请相信我,我们已尽了全力。为什么我们没有给你更多的钱呢?原因是我们把一大笔钱给了我们的一个情报员,这个人出身清贫、地位低微,但他向阿勃韦尔提供了难以相信的重要情报。”

波波夫趁机问了一声:“什么样的情报呢?”

毫无戒备之心的卡斯索夫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多更好的情报。这其中包括军事的、政治的,甚至有德黑兰会议记录和盟军将要进行的一次大型两栖登陆的消息。”

“我不相信。一个地位低下的人不可能搞到这些,他一定是一个身处要位的人。他是谁呢?”

“我告诉你吧,事实上他是你的同乡,离杜布罗夫尼克不远。”

这个消息立即引起波波夫和英国军情六处的高度警觉。他们从各方面推测认为,此人很可能是阿尔巴尼亚人,因为杜布罗夫尼克离阿尔巴尼亚边境最近。军情六处立即开始对所有能接触德黑兰会议记录的人员进行了排队摸底。很快目标被锁定在英国驻安卡拉大使的一个阿尔巴尼亚籍的随从身上,此人的化名叫“西塞罗”。随着“西塞罗”的被捕,德国在英国中枢机构中的间谍网被打击殆尽。

作为策反的一大成果,波波夫最大的功劳就是让纳粹间谍约翰尼也倒向了英国一边。1943年夏天,波波夫终于成功策反了当年将自己招募成纳粹间谍的约翰尼,使他也成了一名双重间谍。约翰尼被策反后,英国情报局给他的代号是“艺术家”,从此他一直为英国人服务,向英国人提供了大量的情报。但是一年以后,约翰尼由于有“来历不明的收入”而被盖世太保逮捕。英国军情局担心波波夫会暴露身份,于是就让他“消失”了。

大约在1943年4月中旬,军情六处派波波夫和约翰尼一同去调查德国人正在试制的一种具有很大杀伤力的新武器。这种武器叫FZG…76型火箭,英国人后来把它称为V…I火箭,或叫“战车”式火箭。很快,两人发现在德国皮尼蒙德附近的两家生产小型飞机的工厂正在研制一种发射装置,并了解到他们还批量生产一种无人驾驶、能运载一吨重的炸弹的单翼飞机。英国皇家空军马上派出轰炸机群对该地区进行了密集式轰炸,使德国人的生产瘫痪了半年之久。

就在英国人频频发起强大的间谍攻势时,德国人感到必须加强自己的谍报组织的建设,于是阿勃韦尔拟订了一个“太上皇”总反攻计划,在阿勃韦尔内部展开了一场评价间谍的活动,旨在提高阿勃韦尔谍报人员的素质,挫败盟军的情报攻势。

为了不让德国阿勃韦尔对自己的活动进行深入调查,以免从中发现“纰漏”,同时也是为了能打入“太上皇”行动中去,波波夫进行了一系列的反侦察活动。通过约翰尼的牵线搭桥,波波夫认识了阿勃韦尔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此人叫卡姆勒,是阿勃韦尔一处的中尉情报长官。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对潜伏在世界各地的德国间谍所搜集到的情报作出评价,并转送到柏林。他也是德国情报机关中层人士中最有可能接触“太上皇”计划的人。于是波波夫便想方设法地和他搞好关系。

卡姆勒是个孤芳自赏的人,他从来不屑对那些特务组长拍马屁,所以他与卡斯索夫、克拉默等人的关系很不融洽。波波夫就抓住他这一弱点,经常在卡姆勒面前发牢骚,说卡斯索夫根本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舒适职位,恬不知耻地抬高自己而已。时间一长,卡姆勒果然把波波夫看做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人,对他几乎无话不谈。他偶尔还有意无意地和波波夫在一起,议论和评价一些纳粹特务,从而让波波夫了解到许多幕后消息。

他从卡姆勒那里发现,在里斯本还有一个阿勃韦尔的特殊间谍网,代号叫“奥斯特罗”。这个发现使波波夫感到一阵紧张。因为他原认为自己的间谍网是纳粹德国摆在西欧唯一的一张王牌,没有想到现在又有了一个“奥斯特罗”。看来德国人可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或者是想通过“奥斯特罗”来侦察自己。波波夫认为必须尽快除掉这个“奥斯特罗”组织,防止后院起火。

通过约翰尼的大力协助,波波夫终于查清了这个组织的活动情况。原来“奥斯特罗”这个间谍组织的头头是一个名叫科斯勒的博士。此人原是前奥地利骑兵军官,后就职于阿勃韦尔在布鲁塞尔的情报中心站。科斯勒博士是个犹太人,但却是阿勃韦尔的高级军官。

科斯勒领导的“奥斯特罗”共有3名间谍,分别叫“奥斯特罗1号”、“奥斯特罗2号”和“奥斯特罗3号”。“奥斯特罗1号”和“奥斯特罗2号”在英国,“奥斯特罗3号”在美国。这个组织潜伏的时间很长,隐藏得很深,甚至连卡斯索夫和克拉默等人都不能掌握其动向。他们也只听命于柏林方面的指示,由卡姆勒的秘书费罗琳充当联络人。

波波夫立即将这个重要的发现通告了军情六处。军情六处意识到“奥斯特罗”对“三驾马车”的潜在威胁,如果德国情报机关对它的信任超过对波波夫的信任,不仅会阻碍波波夫参加“太上皇”计划,而且会使波波夫暴露。于是,英国情报当局决定清除这个组织。

为了不使清除工作引起阿勃韦尔的疑心,危及英国的双重间谍网,军情六处决定采取借刀杀人的办法。为了败坏“奥斯特罗”的声誉,“三驾马车”向柏林发出了许多得到证实了的真实情报。德国情报局把这些情报同“奥斯特罗”送去的情报进行对比后,发现这个本来寄予厚望的“奥斯特罗”不仅没有好好地工作,反而还有“通敌”的嫌疑,觉得它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于是就把这个“奥斯特罗”给清除了。不过,波波夫的“三驾马车”也由此引起了德国人的怀疑,失去了打入“太上皇”行动中心的机会。

第三十五章 美女和“血浆”的考验

为了阻挠德国人的反攻策略——“太上皇行动”,英美决定尽快实施反攻计划——“海王星计划”。为了保证反攻计划的顺利进行,军情六处要求波波夫按照既定计划行事。首先要使德国情报机关相信,反攻将在加来海峡开始,而且在第一批部队登陆之后,紧接着就有第二批实力更强的部队在同一地区登陆。同时,在波尔多地区可能也有一股部队登陆。此外还要让德军最高统帅部相信,盟军还存在虚构的“三支军队”,分别是“美1军”、“英国第12军”和英国“第4集团军”。

由于这一系列间谍战的成功,盟军以极小的代价顺利地完成了“海王星计划”,使德国人的反攻阴谋遭到彻底失败。正当英国人沉浸在胜利在望的狂热和乐观情绪之中时,波波夫的“三驾马车”情报组奉命回到里斯本的“狼穴”中,等待执行一项更重要的任务。

当时由于德国谍报部门在“海王星计划”中损失惨重,情报组织遭到严重破坏,急需休养生息。因此,在初到里斯本的一个多月中,波波夫轻松得简直没事可干,于是便到当地的赌场里散心。

一天,波波夫正在赌场赌一种赌注不限的“百花乐”时,突然来了一群朋友向他打招呼问好。他们中间一位皮肤白皙、棕发碧眼的比利时姑娘引起了波波夫的兴趣,朋友们把她介绍给波波夫,说她名叫露易丝。

当露易丝同波波夫握手时,其热情程度显然使波波夫感到与她在一起远比连续赌钱更为快慰,于是他提议到酒吧去喝一杯,露易丝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从酒吧再到波波夫的房间,一切都很自然。晚上一度春风之后,露易丝看上去还是那么纯洁多情。然而到了清晨三四点钟时,波波夫醒来却发现自己单独一人躺在床上。这时他发现通向客厅的门开着。波波夫顿时警觉了起来,听到他隔壁办公室的抽屉被打开的声音。这下他明白了——这个露易丝原来是阿勃韦尔派来监视自己的!

幸好波波夫从来不在房间里放重要的文件,所以就索性让露易丝翻了个够。几分钟以后,露易丝踮着脚尖走进了卧室。波波夫装成睡着的样子。露易丝轻轻地又躺在他的身旁。波波夫见时机已到,便翻个身,用胳膊肘支起身子,装出睡眼蒙眬的样子说:“亲爱的,睡不着吗?”

露易丝转过身来,趴在波波夫的身上说:“我不是有意要把你弄醒,我是想找支香烟。”

听了这句话,波波夫把胳膊从她身上伸过去,到床头柜里拿了一包香烟。

“呃,这里才有香烟呢,抽一支吧。”

“真不好意思,”露易丝喃喃地说,仍然把波波夫抱得紧紧的,“我已穷困潦倒,想找点钱花,可是达斯科,我绝不是一个小偷,这是我第一次……”

波波夫缓缓地把露易丝从身上推开,然后对她说:“你应该更巧妙一些,我的外衣就在那边,口袋里装满了筹码,你不是看着我把它们塞进口袋里去的吗?你只要捞一把到赌场把它们换成现钞就行了嘛!好吧,你要钱就拿吧,不过你究竟是为谁工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露易丝假装生气了。

波波夫气愤之极,就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人开始哭泣起来,但还是不肯吐露真情。波波夫见状也不再逼她了,于是就抓紧时间,再一次同她云雨一番,心里却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经过这件事后,波波夫越来越感到自己处境危险,预感到德国人要变个花样对他进行审查了。果然,过了几天,约翰尼突然从柏林赶来,对他说:“明晚你将要向反间谍处的施劳德和纳森斯坦汇报工作。还有一个从柏林来的人,他是专门来审问你的。这是我在几小时之前从密码处搞到的真实消息。到时你要汇报的情况是属于绝密级的,既重要又紧急。他们将追根究底,使你绞尽脑汁。他们也不会像卡斯索夫那样彬彬有礼。”

“放心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波波夫胸有成竹地说。

约翰尼却严肃地说:“当然,我知道你是一只真狐狸。只要你保持清醒的头脑,你是可以用智斗取胜的。但如果他们使用测谎血浆的话,那怎么办?”

“测谎血浆?那是什么玩意儿?”波波夫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这是新从实验室里试制出的一种妙药,叫硫喷妥钠,是一种破坏人的意志的新药,是一种属于巴比妥类的药物。据说静脉注射后很快产生硫喷妥钠麻醉,故称静脉麻醉药。那时被注射的对象就不会说假话。你应该试一下,阿勃韦尔驻里斯本的情报站最近运来了一些硫喷妥纳。”

“约翰尼,你相信这种硫喷妥钠的性能吗?你要知道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我承认你对酒精的抵抗力是很强的。但这玩意儿是一种致幻剂之类的东西。我不知道你的抵抗力如何。”

“你能不能搞点那种药,让我先有个准备。”

“我想想办法,也许能搞到。”约翰尼说。

下午3点左右,约翰尼果真拿了几支硫喷妥钠回来,并带来一名懂行的医生。此人对硫喷妥钠的作用颇有研究,并且对纳粹仇恨有加。

“25毫克,”医生用皮下注射器量了量剂量,“这个剂量足以使神经系统处于半麻痹状态。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到隔壁的房间来找我。几分钟以后,你就会有反应的。”

波波夫被注射了硫喷妥钠后,很快就感觉头晕、恶心、想睡觉。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好像显得非常有趣而奇怪,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可爱。当波波夫感到舌头膨胀到口腔都装不下时,就对着一旁的约翰尼叫道:“约翰尼,来吧,开始吧。你就从我们戏弄那几个盖世太保笨蛋(指他们在弗赖堡大学的小闹剧)那儿开始提问好了。”

约翰尼开始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胡乱地问到波波夫的家庭、童年时代以及大学时代等情况,接着便把问题转到英国,问他在那里的活动情况和所接触过的人。下面是他们测谎录音记录的片段:

……你不喜欢德国人吗?

不。

不喜欢纳粹党徒吗?

不。

不喜欢希特勒吗?

不。

你为什么在奥斯兰俱乐部里捣乱那次集会呢?

只是闹着玩。

你自己知道你干的什么好事,你进行政治煽动。

我当然知道,我要不知道那才怪呢。不过,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事情……

这是约翰尼和波波夫之间的一段对话录音。有许多问题波波夫不是回避,就是否认,或是撒谎。虽然他说话有些困难,但回答的答案却证明他的头脑还是很好使的,看来在药力完全发作的情况下,波波夫还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药性有点过去了,约翰尼。”一个小时以后,波波夫说道,“我甚至连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可是醉得够呛,这是我一生中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到了晚上,为了进一步试验自己对硫喷妥钠的承受能力,波波夫主动要求医生把测试量加大到50毫克。这次几乎把波波夫搞垮了。朦胧中,他只知道约翰尼在询问问题,但不知道在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了回答。他只觉得自己好像翻了一个跟斗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5点左右,波波夫被猛地摇醒。他睁开双眼,看见约翰尼站在自己身旁,眼前摆着十分丰盛的食物。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表现得怎么样?”

“现在是下午5点整。昨晚你表演得精彩极了,我正想推荐你参加好莱坞奥斯卡金像奖的角逐呢!据说奥斯卡本人是世界上表演失去知觉的最佳演员。我几次审问你,第一次是刚注射以后,另一次是你熟睡以后,任何力量都不能动摇你,一点情况都没从你的嘴里泄露出来。现在,你应该养精蓄锐,打起精神对付今晚的审讯。”

当天晚上,柏林来的审讯专家米勒少校对波波夫进行了冗长而有步骤的审查。他对波波夫的每一句话都要进行仔细的分析,但却从来不用威胁的口吻,表面上让人感到他在设法体谅你,帮助你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是一种使受审者不感到拘束的技巧,显然他是想用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宽慰对方。经过6小时的审讯,米勒才对波波夫温和地说道:“你看上去似乎非常疲倦。但是,很抱歉,我们还有不少情况想向你了解。刚好,我这次从柏林一个朋友那里弄了些上等吗啡,这种滋味真是赛过活神仙!咱们一人来点吧,也好把这讨厌的公事打发了。”

说着,便叫军医拿来了两支药水,并让医生先给自己注射,然后用期盼的目光注视着波波夫。波波夫明白这是德国人在耍魔术——那支给米勒注射的药水充其量只是蒸馏水而已,而要给自己注射的却是硫喷妥钠!但事情是明摆着的,自己必须注射!想到这儿,波波夫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样子接受了注射。不一会儿,他开始感到头晕目眩,两脚悬空。波波夫知道是药性上来了。这时,只听米勒又问起了有关“太上皇”行动和德国双重间谍网被英方侦破等方面的问题。幸好波波夫对此早有准备,他的回答毫无破绽。

长达9个小时的审讯结束后,米勒对波波夫说道:“希望你能答应我们去与古特曼(波波夫的报务员费里克的化名)取得联系,告诉他再搜集些具体的情况,我们急着要,等你回到英国再搜集恐怕为时太晚了。”

这席话表明德国人认为波波夫还是可以信任的,他们可能不久要起用他。果然没过几天,德国反间谍处修改了卡斯索夫要波波夫留在里斯本的计划,要他尽快回到伦敦去领导那里的间谍小组,并给他提供了一笔相当数目的活动资金。

从1940年到1946年6年时间里,波波夫经常往返于葡萄牙和伦敦之间,他把纳粹的秘密交给伦敦,再把编造的秘密交到德国人手里,然后再从德国人手里拿到大笔的现金供他自己从事情报工作和挥霍。他当时的职业是高风险,但享受的也是高报酬。比如1942年10月14日到10月21日仅7天的时间内,德国人一次性就给了他2。5万美元,再加上6000葡币,另外承诺事成之后,在11月10日到20日期间,再付给他7。5万葡币。

当然,波波夫并不招摇过市。因为对一个真正的间谍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露痕迹,不动声色,不被注意,不被跟踪。波波夫运用各种各样的反间谍手段,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潇洒英俊的外表,强健的身体,聪明冷静的头脑,过人的技能以及风光体面的身份和挥金如土的奢华生活,即便拥有这一切,但他却依然要时刻面对生死的考验。但幸运的是,波波夫总是凭自己的机智和那么一点点运气化解开,活下来了。

1944年5月中旬的一个深夜,军情六处的人急匆匆地赶来对波波夫说:“达斯科,艺术家(约翰尼的化名)已被捕。听说是与金融走私有关。但德国人已经查到了他的通讯册。总部希望你趁敌人还未发觉,赶快回里斯本通知其他人员转移。”

听到这个消息,不啻五雷轰顶,波波夫禁不住一阵晕眩,潜伏在德占区的谍报人员很可能会被德国人逮捕起来,严刑拷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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