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之世-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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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雅致一些,把个成碧夫人哄得春心荡漾,眉开眼笑。
这个马屁拍下去,成碧夫人心花怒放。双颊一片嫣红,映在铜镜中倒正符合那句诗文了。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那青铜镜里可不正有一枝出水芙蓉,娇艳欲滴吗?
“在下所买的这两件物品,可还合夫人的意吗?”庆忌见她神色,笑问道。
成碧夫人眉梢一挑,盈盈笑道:“满意。非常满意。”
她爱不释手地捧着那铜镜回到席上盈盈落座,欣然道:“阳斌啊,你果然不愧是跟着阳虎大人做过大事的人,人机灵,又会办事,很讨人喜欢。从今天起,你就做本夫人所建新城的大管事吧,为夫人负责新城内外一切事物,能做主的就自己做主,如果有什么难决的事便向本夫人请示。明白么?”
庆忌一愣,抬头看去,正望见成碧夫人那双慧黠的笑眼,庆忌心头一动,突地恍然大悟,这个妇人……不简单啊。一路上种种做为,原来她都有自己的目的。这座新城,主要地目的其实是为了庆忌练兵之用,然而他的身份是阳虎的从弟。纵然看在阳虎的面子上,给他一个管事的位置,可是一个外人也决不可能做上大管事的位置。如果他不能做大管事,要在盐城后山建军营,秘密招纳军士,便有诸多不便,那样的话。成碧夫人就得安排一个知晓机密的大管事来配合他才成。
然而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这一路上成碧夫人对他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两人之间的种种作态,任是谁看了。都会认为这位孀居多年的美貌少妇萌动了春心,喜欢了这个青年男子。此时她再借两件讨好与她的小事,把自己倾心的男子提拔上来,担任了她地大管事,这理由再恰当不过,谁还会生疑呢?只消自己做了这一人之下的成府大管事,那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方便得多了。
庆忌自以为领悟了成碧诸般行为的真正用意,想及这一路种种,两人若即若离的暧昧情挑,原来只是人家为了给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身份而有意为之,并非真个对他动了心思,庆忌心里忽然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第二日上午,天气不太好,风有点急,天也阴沉着。然而庆忌急着建好反攻吴国的秘密基地、成碧则急着尽早建好一个经营集运的大本营,两人有志一同,都不愿空耗一天,便登车出了北城,去山中选择营建地址。
费城以北五里,便是莽莽群山。这里是沂蒙山脉余支,植被繁茂,林木葱郁,山中多野兽毒蛇,除了一些猎户,便连樵夫也很少深入其中。出城北走四里多路,浚河弯弯曲曲,在这里正好拐弯,如果在附近修一条路,在山谷中建一座城,在河边建一个码头,海盐运来,尽可登车送入城中,交通也算便利。
庆忌今日便行使了大管事的职责,随着成碧夫人便走便讨论附近的地理,到了此处便拐入荒野,沿山向西而行,行至第三个谷口,瞧见此处地势险峻,他们便停了下来。
聘来的向导是当地猎户,听他讲此谷名叫飞狐口,不过这名字只是当地猎户、农夫们口口相传的,费城中人大多不知其名。飞狐口因为谷中多狐狸而得名,看这座谷口的山势,谷口极狭窄,两侧山势陡峭,谷中有山泉泻下。
而谷腹中却是极宽阔的一个平原,三面环山,皆是千百年形成的密林,难以穿行。谷中有一个湖,湖不大,自高处望下,就如一面镜子搁在草地上,澄澈透明,不染俗气。
这谷口悬崖的内侧是一道缓坡,没有多少树木,从那儿上来并不费力,因为此番明为建盐城,实为建兵营,许多讨论的话题不可让别人听到。成碧便把随从侍卫们都留在谷口,只带着她刚任命的新城大管事爬上了悬崖。
自曲阜一路来,成碧便有意造成一副两人朗有情、妾有意的模样,此时单独带他上山,便也合情合理不显突兀了。庆忌不禁暗赞她心机深沉,卓有远见,而且因为自己,污了她守节多年的清誉,心中有些歉意。他却不知,成碧夫人这一路的表现,固然是存了为他遮掩身份的心思。却又何尝不是情难自禁,假戏真做?
这一面缓坡虽不难行,毕竟没有现成的道路。庆忌在前边挥剑割草,不时还要拉一下成碧夫人纤柔的小手,费了半天的劲儿。总算爬上了山顶。成碧夫人已累得两颊酡红,娇喘吁吁了。
庆忌心中涌起一片怜惜之意,陪着她歇息了一会儿,才拨开高高的蒿草,沿着山脊往前走,只走出五六丈地距离,前边便是突出悬崖的一方巨石,石上寸草不生,站在这儿,若不靠近崖边。便边山脚下的土地都看不到,内是深谷,外是旷野,站在这方巨石上仿佛凌然空中,尤其今日天气阴沉,黑压压地云层直欲压到眉睫,罡风猎猎,催动着衣衫,往崖上一站。顾盼四方,令人心为之驰。
建城必有水源,见了谷中那个湖,庆忌便已有了几分满意,再看这山谷中地势,他是从谷口处攀上来的,要想登高也只有从此处上来。其他三个方向山势并不十分险要。但是那千百年来形成的山林成了最大地屏障,林木茂密。林木之间又有无数地杂草藤萝,织成了一道绿色的网,这三个方向要想爬上去或者潜进来,派上十个八个壮汉,用最锋利的剑开道,怕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庆忌满意地道:“就是这里吧,夫人觉得怎么样?山谷中平坦可建仓房营寨,又有活水来源,困山也不怕。三面环山,草木深密可为天然屏障,只要在这山口外建城,前寨对外,以这谷口为锁隘,里面为内城。嗯……只是这从谷口流水的泉水是个问题,万一山洪爆发时……,泄洪问题……夫人?夫人?”
庆忌一回头,只见成碧夫人脸色雪白,不见一丝血色,双唇有些发青,脸色僵硬,眼中都是恐惧的神色,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抢步过去,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把扶住她道:“夫人,你怎么了?”
成碧夫人一直站在那儿簌簌发抖,庆忌一靠过来,成碧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双手死死地箍住他的腰,使尽了全身力气,庆忌能感受到她用尽全力的拥抱和控制不住的颤抖。
“夫人,你怎么了?”
“太……太高了,人家……人家地心都快跳出腔子了,你快扶住我,我好怕……”
庆忌听了一怔,脸上忽然掠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夫人,你……你有恐高症?”
“什么……什么恐高症?”成碧夫人把头埋进他怀里根本不敢探出来,颤声反问道。
庆忌晓得,成碧夫人一定有恐高症,只不过她以前怕是根本没有登高的机会,所以竟连自己也不知道。方才二人上山,只顾瞧着前头,边走边笑不曾回望过一眼,此时突然站到这巨石上,连他都有点目眩的感觉,这患有恐高症的人不吓得魂飞魄散才怪。
眼见她吓成这般模样,庆忌也顾不得多说,连忙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对她道:“闭上眼睛,不要怕,有我在呢。”说完一哈腰,便抄住了她的腿弯,那一个轻盈的身子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成碧夫人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闭紧眼睛,把头埋到他地胸前。庆忌大步向回走,穿过那蒿草丛,走入平缓的山林中去,哄道:“好啦,好啦,不要怕,我们已经离开了悬崖。”
成碧夫人绷紧了身子,从他怀里小心地探出头来,微微张开眼睛探看了一下,身子慢慢放松了。她又四下仔细打量一番,脸上的颜色才稍稍恢复,羞道:“放我下来。”
庆忌把她轻轻放在地上,椰揄地笑道:“想不到威风不可一世的成碧夫人居然怕高,哈哈,站稳些,可不要吓得尿……咳咳……”
第二卷 曲阜春秋 第121章 绮思满怀
成碧夫人最初是实实在在的惊吓坏了,紧紧抱住庆忌的脖子时,浑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安全了,脚踏地面的那一瞬,心中忽然有点恋峦不舍了。这就要离开他的怀抱了么?这怀抱很宽厚,很有力,很……男人。
在庆忌松开双臂,成碧与他的怀抱相离未离时,她忽然不易察觉地微微低下头,在他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种久违的男人的气息渗进四肢百骸,不觉脚下有点发软,颊生红云,心神有几分荡漾起来。
现在听到庆忌的调笑,成碧夫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只得收起旖旎情思,靠在一棵要有三五人才能合抱的粗大树干上,作出惊魂未定的样子拍着酥胸道:“吓死我了,方才不知怎地,一看见前方空悬着,蓝天白云伸手可捉,便连魂儿都吓飞了,双腿软得一步也迈不动,心跳得气都喘不上来。”
“好啦,不要怕了,一会儿下山是缓坡,不妨事的,我们这不是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吗?”
庆忌笑着安慰几句,便对她道:“我看此谷甚是满意,一则地点隐秘,而且可以依托这谷口建城,外城储运盐巴,内城用来练兵,谷中再如何折腾,也不虞被人听见。”
成碧定了定神,喘匀了呼吸,说道:“嗯,只要在此处铺一条道路,运输行走倒也方便,前方不远就是浚河,可修码头。而且这山就是一座天然的营寨,又省了许多建围墙的钱。”
庆忌失笑道:“果然不愧是鲁国第一大商贾,凡事都不忘计较一个钱字。”
成碧夫人白他一眼,嗔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庆忌公子不计较钱财,何必从我这里抢去了卫晋两国的生意。”
“呵呵,夫人对此事是耿耿于怀呀。庆忌也是迫于无奈,不然的话,我怎会与夫人争利?”
成碧夫人悻悻地哼了一声,说道:“只是这谷中的湖乃是活水,泄口便在谷口,若逢暴雨时。水泄如洪。若不想个法子这城可建不起来。”
庆忌道:“不错,我方才在悬崖上想到的也是这个问题,正想与夫人商议……”
两个人就细节研究了一阵儿,忽地一阵风起,飒然拂过山林,竟然颇有冷意,紧接着“卡啦啦”一个炸雷,山林一阵簌簌发抖,猝不及防的成碧夫人骇得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又扑进庆忌怀中。庆忌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这才一会儿功夫。夫人已经两次投怀送抱了。”
他话未说完,豆大的雨点已噼呖啪啦地砸了下来,打得树叶刷刷直响,庆忌惊噫一声,连忙道:“夫人,你且避到树下去。”说完闪身便走。
“喂喂,你不要走远啊。”成碧夫人追过来,雨骤风急,倾刻间如瓢泼下。打在脸上生疼,她被迫又避回树下,这棵树枝叶繁茂,如同一棵天然的巨伞,雨暂时还不能穿过密集地树叶砸下来。
庆忌拨开树丛站到山口,只见暴雨如注,密密匝匝。这片刻的功夫已经迷迷茫茫把天地连成一线。英淘和萧谨几个人正挣扎着想冲上山来,只是这天地之威一旦发作。岂是人力能抗。雨骤风狂,斜坡上顿时泥泞湿滑起来,不但站不住脚,而且踩进泥泞之中就连脚都拔不出来,想从坡下爬上来谈何容易,英淘身体矫健,勉强还撑得住,那萧谨已经跌了几跤,摔得泥猴儿一般。
庆忌望见谷中平湖,不由暗叫不妙,他小时候在山区住过,深知这山洪暴发既快又猛,谷口的车马侍卫们不赶快找个高地避开,一旦山洪泻下,想再躲避可就来不及了。他急忙向山下挥着手大声呼喊,英淘手搭凉蓬看见他地动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眯着眼一扯萧谨道:“萧兄,不要上去了,夫人和……阳管事在高处安全的很,咱们先去安顿了侍卫和车马,以防山洪暴发。”
萧谨也看见了庆忌一手指湖,一手向他们连连挥动地动作,想想也是道理,便一步三滑地随着英淘又复往山下奔去。庆忌见他们理会了自己意思,这才放心,转身又往回跑,等他跑回那棵大树下时,身子已被暴雨浇透,浑身湿淋淋地像落汤鸡一般。
“我去告诉他们不用急着上来,谁都没带伞,上来也不顶用,先让他们把车马转移好了。”庆忌向成碧解释道。
“嗯,哎呀,你怎么一会儿就淋成这样,喏,快拿去擦擦。”成碧夫人想也不想,便从怀里抽出一方丝帕递了过去,东西递出去,才省起那是自己贴身之物,欲待收回,又觉不妥。
“多谢夫人!”庆忌一把接了过去。
“哎……”
“怎么?”
“喔……没事儿。”
成碧眼巴巴地看着庆忌拈起手帕,擦脸、擦手、擦颈、擦胸……
“呼呼……”,庆忌擦完了嗅嗅手帕:“真香啊,你们女人随身一件手帕,都要熏得这么香吗?咦,和熏香味道不太一样啊……”
那手帕是成碧夫人贴身之物,天气炎热,女子又重仪容,揣在怀中用来拭汗的。唇边额角、颈下胸前,渗出薄汗时便使这手帕擦一擦,上边自然有种幽微细致的成熟少妇的体香,一见庆忌放在鼻子下嗅来嗅去的,成碧夫人的粉颊火辣辣的,仿佛他嗅的不是手帕,而是自己雪白酥嫩的胸脯。庆忌又嗅两下,成碧夫人红着脸一把夺了过来,庆忌一怔,略有所觉,便也讪讪地不说话了。成碧夫人忸怩地坐到参天大树鼓起的气根上,轻轻瞟他一眼,身上有种极不自在地感觉,明明衣着完好,她却觉得被庆忌剥光了似的难堪。
树干中分,庆忌所站的地方有稀落的雨水滴下,方才成碧夫人抢回手帕的羞态他也看在眼中,便不好意思挤到她身边去。庆忌便向旁边走走,坐到了大树的另一条气根上,树干是圆的。这一来两人便分开了,扭过头来只能看见对方的一角衣袂。
雨越下越大了,伴着一阵阵地殷殷滚雷。雨水线一般刷刷地倾泻而下。伴着树叶地沙沙声,十分萧索。忽尔吹来的风带着丝丝地凉意,庆忌衣衫尽湿,受风一吹,尤觉寒意,便向树干上靠靠,拉近了湿衣。
“喂,庆忌公子,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在想东西啊。”
“建城练兵的事?”
“是啊。下雨很无聊的,不过也是很容易让人心静地时候,正好想些东西。”
“嗯!”听他这么说,成碧便不说话。
庆忌此时地心神却已全然沉浸到了自己地世界当中。他正在思考着今后行动的大略方针,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诸事不能有个明确地规划,那就象一只没头苍蝇,只能东一下西一下的撞大运了。
现如今在鲁国成功地站住了脚,打下了一片基业。同鲁国三桓确立了关系。就算他们仍然没有魄力出兵,今后也会尽可能地给予自己方便。他的复国之路虽非一片坦途,看起来希望却大了几分。
在整个大局上,可以以卫、鲁两国为根本,卫国在明、鲁国在暗,这支奇兵便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同时,还要尽可能的联系一切有动机、有条件同自己合作的力量。首先便是楚国,楚国应该可以很容易地建立一种有默契地同盟关系。这一点不必自己去做,既然已经同掩余、烛庸两位公子取得了联系。可以把这个计划交给他们去执行,这样合则两利的事,楚国没有理由不答应。还有其他邻国,比如宋、陈、蔡……
庆忌越想越远,成碧夫人听这边一点东西都没有,独自靠在树干上,仰起头看着浓荫如盖的树顶,也想盘算一下全面接手食盐生意后的经营,可是身旁坐着一个庆忌,那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神恍惚地呆坐了一阵,她忽地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微微抬头向侧旁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条蜷起的腿踏在大树气根上,一只手扶在支起的膝盖上,脚尖还轻轻地点着树根成碧夫人轻轻吁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的丝帕,犹豫了一下,忽地举到鼻端,偷偷地嗅了一下,就象一个偷偷做坏事的小女孩,然后一抹难言的异彩涌上了她地美眸,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她那两条大腿绞在一起,只觉股间隐隐有些异样,犹如蛇行蚁走,那感觉……就好象她偶尔发了春梦时的反应……
第二卷 曲阜春秋 第122章 雨中絮絮
庆忌仍在专注地思考着他的问题,吴国周围其他邻国中,宋、陈、蔡三国没有力量同吴作战,也没有那个理由,但是可以尽力让它们保持中立,这一点也不难办到。至于越国……,庆忌只略略一想,便把它抛到了脑后。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不过他对越国这个小流氓实在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尤其是那个肯吃屎的勾践,也许是因为熟知那段历史的关系,他对这个还未当上大王的阴人下意识的有点忌惮,那种感觉,就象他宁可面对猛虎,也不愿面对毒蛇时一样。
至于吴国内部,也要尽可能的争取一切力量,任家这样急于与其他大国权臣建立关系,看来在吴国的处境非常不妙,也许该派人同他们接触一下,说不定任家就会成为自己在吴国内部的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还有季子,季子的威望就是一支强大的军队,虽说他现在赌气自闭于封地,影响已大不如前,那也只是相对于他的过去而言,只要他登高一呼,照样可以号召许多吴国老臣附从响应。但是这枚棋子不到时机无法启用,在季子心里,整个吴国的稳定远远超过个人恩怨是非,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让季子认识到战争已不可避免,自己也决不会轻易落败,他是不会出头的。
雨似乎小了一点儿,刷刷的声音刷得人心底发凉,庆忌从如潮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微微地叹了口气,越是想到未来的规划和发展,他越是感到自己现在急缺人才。联络各国,需要能言善辩的好手;训练士卒,需要才能卓越的将领,可是自己手下现在就缺少这样能独挡一面的人才。
英淘虽然可以栽培。但是现在还只是一只潜力股,他的经验太少,而梁虎子与冬苟等人只能做做冲锋陷阵地事,绝非大将之才,他需要的是能够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杰出人才,可是以自己如今的处境,除非别人主动来投,想挖掘人才谈何容易。别的不说,就说眼前这个一门心思想要当官的孔丘,与自己还算是好友呢。如果想把他拉进来做自己的幕僚,恐怕他也绝不会答应。
还有军队,军队的建设尤其重要,什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打了胜仗之后再说这些吧。战场上起决定作用的最终还是兵力的强弱,自己懂些什么练兵之法?大概只晓得练练队列加强士兵地服从感,可那是当务之急吗?
而且这支军队也不能让他们整天练兵啊,现在的经济体制,就是一个国家都养不起多少常备兵,招来了人。也得要他们拿出很多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