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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争之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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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忌笑笑,打断她的话道:“我要听真话!”
  摇光顿时住口,庆忌直盯着她的脸庞。摇光被他看得有些慌乱,白皙润泽地像是极品象牙的粉腮上慢慢透出一种粉酥酥的红润。她低垂着又弯又翘的乌黑浓睫,随手拨弄着膝前的小草,期期艾艾地道:“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问人家,我……我不知该怎么讲。”
  庆忌轻轻一叹,说道:“你知不知道。庆忌这个吴国公子。只是一个空架子,既无城池封邑,也无重兵在手,人家敬我,称我一声公子。若是不然,象我这样奔波流离,居无定所的人。连小小庶民都不如?你不是普通女子,而是叔孙世家的大小姐,身娇肉贵,富不可言。而我……”
  “庆忌公子一世英雄,何以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来?公子再如何落魄,会比昔年晋国公子重耳更加的落魄吗?重耳公子逃亡于列国时,身边不过区区数名数从,而公子至少还有艾城,还有许多忠心耿耿的部属。那重耳流亡各国。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但是世上自有慧眼识人者。
  他投奔齐国时,齐桓公敬重他。将宗族之女齐姜许给了他;他到曹国时,曹共公对他象对优伶般无礼;他到宋国,宋襄公以礼相待;他到郑国,郑文公拒其入境;他到秦国时,秦穆公把包括自己亲生女儿怀赢在内地五个宗室女子许给他为秦,以笼络他。
  重耳公子颠沛流离二十载才得以回国。最后却成为天下霸主,如今回头看看,当年那些对重耳无礼轻视的,都是胸无大志的鼠辈,而那些对他以礼相待的。齐桓公、宋襄公、秦穆公。个个都曾是天下霸主,可见,只有英雄才能识英雄、重英雄。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都是平庸无能之辈。公子何必理会他们的眼色?重耳一世霸主。尚且起落如此,公子又何必气馁?”
  庆忌失笑道:“摇光。你这话,可是把你父亲也说进去了。”
  “我才没有,”叔孙摇光把蛾眉一挑,说道:“季氏放弃你,是他错失一个良机。我父亲可是夸奖你得很呐。只是……你需要借重季氏之力。而我父亲不希望季氏借助你之机独掌鲁国权柄。道不同不相为谋,既不能为友。那只好为敌了,其实……我父亲很欣赏你呢。你与我父,并无不解之仇。季氏之患一旦消除,你们也就没有了为敌的理由。”
  庆忌微笑道:“所以。他的宝贝女儿才敢放心大胆的喜欢了他现在的敌人?”
  叔孙摇光一呆,突然被他说破心事。饶是摇光平素大胆泼辣,此时也不禁大羞,一时间那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晕陶起来。艳若一朵初绽的桃花,庆忌瞧得食指大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
  叔孙摇光抬头,一碰到他的目光,立刻羞窘得闭上了眼睛。这副楚楚可怜、任君予取予求的俏模样。让庆忌再忍不住心中的喜欢,那双甜美的双唇,再次成为他蹂躏的花瓣。
  这一次,他的舌尖终于象一条灵蛇。如愿以偿地钻进了叔孙摇光的樱桃檀口。点水式、螺旋式、深入式、吸吮式、缠绵式,直至真空式……。就算深闺怨妇也抵受不住庆忌集五千年之大成的这么多花样啊。可怜小摇光一个雏儿,只要被浅吻一下就晕迷陶陶的了,这时候头也晕了,身也软了。胸腔里一头小鹿怦怦乱跳。魂魄飞上了九宵云外。只能任他摆布,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庆忌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她的身子已是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若不揽紧一点,怕就要瘫在草地上了。
  “是时候了!”庚忌暗暗想着,向旁边草木丛中睨了一眼,然后一只手悄悄探向袍中。
  突然,他身子一僵,全身都僵滞不动了。叔孙摇光这才恢复了一点灵志。羞得一把推开他,嫩白的俏脸变得通红,濡湿着一双略显肿胀的嘴唇。衣服遮掩下的高耸酥胸剧烈地起伏。她大口地喘着气。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媚得好象要滴出水来。
  可惜,庆忌没有心思欣赏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了,他脸色煞白,全部心神都放到了自己的裤档上。呃……说是裤裆。其实只是相当于裤裆的那个部位。那里一柱擎天。高高昂起,有一件物事,正带着一种勃勃生机。不屈地向上顶着、顶着……,顶得他的胯下搭起了一个近一尺高的小帐蓬……
  “啊!”叔孙摇光惊叫一声,伸手掩住嘴巴,骇然看着他的下面。
  春秋时候的国人,还没有后来那么多规矩,床第之事。并不是一种极为羞于言谈的事情,事实上就是道貌岸着的公卿大夫们在朝堂上议事,有时也会用床第话题打趣说笑一下。这时的成年女孩自然也不是懵懂无知、任嘛不懂的女子,对于男女之事,叔孙摇光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看了如此雄伟景象,怎不吓得心惊肉跳?
  平生只怕蛇的庆忌,手脚冰凉,魂飞魄散心里只是狂叫:“可……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这是谁系的口袋。怎么让它跑出来了?它……它会不会咬我啊?”
  “你……你你……”,叔孙摇光杏眼圆睁,颤抖着指着庆忌。可她毕竟是个大姑娘家,虽然惊骇,到底羞于问出口来。
  庆忌全部心神都放到了自己裆下。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虽说那蛇已经被拔去毒牙,可是它在那么要害的地方盘桓不去,看着实在吓人呐。
  那条蛇自己撑开了口袋。探出了头,方才庆忌探手进去,想把口袋拿出来,趁叔孙摇光神魂颠倒,轻轻解开袋口,把蛇倒在地上,然后装作被咬。不想手探进去,正好摸到它凉凉的身子,这一吓非同小可。
  那条蛇终于得脱牢笼。到了一个更广阔的空间。可是它想再逃出去,却受上衣下裳连成一体的袍子所阻。动弹不得了,那蛇似乎有些急怒,蛇头突然急速地摇晃了一下,叔孙摇光一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眼看到一件异物在庆忌袍下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左右摇晃了一下。那简直……
  “我的天呐,他……他到底是不是人啊?不是山精木魈变化人形吧?”叔孙摇光在心中狂叫。
  这时,那条蛇似乎感应到了袍子下端透进来的微风,蛇头猛的一蹿。向袍下扑去。庆忌感觉到它惊惊的身子向下移开,情急智生,急忙惨呼一声:“啊!”
  叔孙摇光听他一声惨叫,随即便见一条蛇从他袍下蹿出,刷地一下潜进了草丛,惊慌之下只来得及看到它花花绿绿的尾巴。
  叔孙摇光这才明白过来,她大惊扑来。一把扶住庆忌,颤声道:“你……你怎么样了?伤……伤在……”
  “快,我被毒蛇所伤。不能移动。快去山下叫人。”
  “哦,哦,哦。你……我……好!你等着。不要怕!”叔孙摇光跺跺脚,急急返身向山下奔去。
  一旁草丛中随即蹿出三个人来,冬苟、阿仇和一个身材、相貌与庆忌有几分相仿的士卒,他的发型、衣袍,均与庆忌一模一样。
  “公子,我们到了。”
  庆忌一下跳起,一把揪住阿仇的衣领,恨道:“该死的。你的口袋怎么系的?那蛇竟然自己爬了出来,我……我……我什么都不怕。独怕这种软啦吧唧的东西,你真是吓死我啦。”
  阿仇没想到自家公子,堂堂万人敌的战神,居然也有怕的东西,会被一条软趴趴地长虫吓得面无人色。一时忍不住便想笑,庆忌瞪了他一眼。又看看那个准备扮成他的士卒,神情微一犹豫:“右兵卫……已经都跟你说了了?”
  那名士卒慨然道:“我等追随公子,生死事,早已不放在心上,若能助公子完成大事,卑下虽死犹荣。何况只是做公子的替身呢,那要离一个侏儒般的丑矮子,尚能义薄云天,卑下也是热血男儿,公子若是犹豫,便是看轻卑下了。请公子开始吧。”
  庆忌凝视着他,重重地一点头,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好!阿仇……”
  阿仇道:“卑下在!”说着解开口袋,那口袋软绵绵地悬于空中,里边的毒物无所攀附。不能爬出。他探头向里一瞧,手疾眼快,已抓住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旁边冬苟也掏出一个小袋子。里边是一只巨大的毒蜂,已被剪去了双翅。阿仇对那士卒道:“以此蛇之毒。再配上那毒蜂之毒。就可以产生我们需要的效果,你不要怕,我随身已备了草药,绝不会让你送命。”
  那士卒朗声一笑,挽起袍子,露出了自己的大腿……
  “启禀主公。庆忌公子在沥波湖畔地山上被一条双头蛇给咬了!”
  “啊?”季氏茫然抬头,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样了?”
  阳虎沉声道:“据传信回来的人说。毒伤发作,十分厉害。若非他军中有擅医蛇毒的人及时采了草药救治。此时已一命呜呼了。现在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他七窍渗血,五官肿胀,皮肤青紫。到底如何还很难预料。”
  “怎么可能?”仲粱怀沉不住气,失声叫道:“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早也不被蛇咬,晚也不被蛇咬。刚刚答应了明日便离开鲁国,今日便被蛇咬了?”
  阳虎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这世间的事。如果都有道理可讲,都有道理可循,就不会有那么多是非了。”
  公山不自丑似笑非笑地道:“庆忌七窍渗血。五官肿胀。也就是说……纵然是熟识的人。现在见了他也认不出来了?”
  阳虎晒然一笑:“你怀疑庆忌公子使诈?庆忌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应该知道。远地不说,义释要离的事就是最近发生的,象他这样胸襟坦荡的君子英雄,会是耍弄阴谋诡计的小人么?”
  公山不狃刚要反驳,阳虎截口又道:“再说,如果是他使诈,他执意要留在曲阜,原因为何?”
  季孙想了想,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事。有谁得见?只有庆忌的人吗?”
  阳虎立即恭谨地道:“回禀主公,非只庆忌公子的属下,据传信回来的人说,当时叔孙大人的女公子也在他身旁,亲眼看到他被毒蛇噬伤。”
  “叔孙摇光?”季氏一怔,脸上颜色顿时缓和下来:“若是叔孙摇光亲眼看见。那应该不是假的了,叔孙摇光不可能不认得他的真假,更不会帮他说话。唉!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蛇咬了呢?”
  叔孙摇光心高气傲,向来不对男子假以辞色。他的儿子也常被叔孙摇光喝来斥去的,季孙意如是知道那小妮子的脾气的,这样一个世家女子,打赌失败,被迫为奴。那是多大的屈辱?她一定是对庆忌恨之入骨的。当然不可能会帮他说话,成碧夫人昨日拜见,还提起过她。当时也说,庆忌说过:收了她为奴,便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以防被她暗算,如此可见两人之间关系的恶劣。
  公山不狃和仲粱怀一听叔孙摇光亲眼看见,疑心顿时也减了几分,但是公山不狃到底是个几乎能与阳虎抗街的枭雄心中还是颇有些猜忌的,不能亲眼看到他的伤势,不能亲口得到叔孙摇光的证实,他终究是放心不下。
  公山不狃眼珠一转,上前说道:“既然这样。庆忌公子受伤地事应该不假了,吴国气势汹汹,遣使而来。但是最大的可能,还是逼迫庆忌离开。挫其声威了事。毕竟吴国没有号令我鲁国的力量,如此,容庆忌公子先养好了伤势。也是人之常情,卑下以为,主公还该遣人探望,以示仁德。”
  “阳虎愿往……”,阳虎一听。立即抢先言道,公山不狃扫了他一眼,笑道:“早知阳虎你会主动请缨前往。呵呵,你与庆忌公子相熟,你去自是最恰当的人选。”
  阳虎一呆,马上便省悟道上了他的大当,正所谓关心则乱。他生怕旁人去了会看出破绽,这样急着请命。恐怕季孙大人反而不会用他了。
  果然,季孙意如一听。便起了猜忌之心,对公山不狃道:“不,你去。”
  公山不狃得意地看了阳虎一眼,对季氏拱手道:“奈何公山不狃从不曾见过庆忌公子的相貌,卑下可否请主公雅苑的管事同行?”
  季孙意如挥手道:“使得。使得,你快去吧。”
  “诺!”公山不狃拱手后退,到了厅外。把大袖一甩,令人备车先奔雅苑找管事老卓去了。
  伸粱怀摸摸鼻子,向阳虎问道:“呃……来人可曾说过庆忌公子伤在何处?”
  阳虎睨了他一眼,答道:“据说,那蛇循袍攀上。噬伤了他的……下体。”
  仲梁怀一听,脸上便露出一种古怪神气,忍笑道:“竟然……伤在那个地方?可怜,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嚯嚯……嚯嚯……”
  季孙意如不悦地横了他一眼,肃然拂袖道:“猥琐!”
  “是是,”仲粱怀惶恐躬身。
  “退下!”
  “是是!”仲粱怀满头大汗,拱手揖退。
  季孙意如摆摆手,对阳虎道:“好了,你也去忙吧。”
  “诺,卑下告退!”
  阳虎刚一退出去。季孙意如就捻起几根胡子,露出一脸古怪的笑容:“庆忌……可真够倒霉的。居然被双头蛇咬在那个地方。哎呀……双头蛇啊。要是两颗脑袋各咬一颗。呃……也不知会不会从此变成寺人,嚯嚯……嚯嚯……”
  (寺人。即太监)
  阳虎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府邸,一时心绪不宁,不知道庆忌是否会露出什么破绽。他象往常一样,大步流星地往府宅中走,却心神不属,连门子在后边连声呼唤他都听不到。
  直到步上大厅台阶,他才听到身后有人呼唤,回首一看,不禁恶声恶气地怒道:“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你家死了人么?”
  那门子害怕,连忙站住脚步,缩头缩脑地道:“大人。门房里有……有两个人。说是向大人买马的。”
  阳虎自家做了不少生意,贩卖马匹就是其中一桩。可他今天心情不好,哪有心思谈生意,遂拂袖道:“要买多少匹马。需要同我亲自谈?”
  那门子伸出四个手指,眨巴着眼睛道:“四匹。”
  阳虎大怒,咆哮道:“混账。敢是来消遣我的么?你这蠢材。什么人都敢往府上领。”
  那门子瑟缩了一下,讷讷地道:“他们……他们说是亲手交了定金给大人您的。那商人口口声声称呼大人为虎兄。小人只当他是大人的朋友,岂敢怠慢。”
  “嗯?”阳虎身子一震,一双虎目微微转动了一下,收敛了怒容,说道:“把他们带来见我。”
  那门子如蒙大赦,连忙一溜烟去了,
  片刻功夫,两个三旬上下的粗布葛袍大汉被那门子领进了大厅,两人身材伟岸,气宇轩辕。虽是一介布衣,但是举止气度着实不凡。也难怪那门子没有因为衣着看低了他们,阳虎眯起眼睛打量这两人,只见这两人都是一部络腮胡须,看着象是彪悍的北方汉子。头前一人看着他,目中隐有笑意。阳虎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马上屏退左右,迎上去低声道:“我的天,庆忌公子,你……你怎么来了?”
  庆忌低声一笑。说道:“虎兄的宅院虽是重门叠户,却也并非龙潭虎穴,再说我与虎兄交好,有什么不能来的?”
  阳虎紧张地道:“公山不狃已去沥波湖窥探你的虚实了。”
  庆忌沉着地道:“我知道,季孙大人如果不派人去,那反倒奇怪了。让他去好了。”
  阳虎见他一脸从容,也渐渐镇定下来:“公子。你来见我。有什么事情?”
  庆忌从容道:“虎兄不必紧张。今早耳目众多,行色匆匆,庆忌不及与虎兄详谈。此番前来,是要向虎兄打听一些事情。”
  庆忌与阳虎落座,另一个虬髯汉子走到庭边,警觉地四下扫视着,庆忌向阳虎打听了许多齐国的事情。阳虎越听越是惊心,但事己至此,难以回头,只得硬着头皮一一作答,说到麻烦处,还要以指蘸酒,在桌上画图解说。
  两人谈论良久,庆忌方长身而起。说道:“好。庆忌已然明了了,现在庆忌要向虎兄借四匹好马,要足力最健的骏马。”
  阳虎一呆:“要马?不要车吗?此去齐……那么远的路程。马是跑不了长途的。”
  庆忌微微一笑:“虎兄不必多问,我只要四匹骏马,不要马车。
  “好!”阳虎把牙一咬:“你等等。我马上去为你亲手选择四匹足力最好的马匹。”
  又过片刻,阳虎重又赶回。后边跟了两个家人,牵着四匹雄健的骏马。庆忌走下阶去,哈哈笑道:“虽然付了一大笔钱,不过……这几匹倒真的是日行千里的神骏呢。值、值啊,虎兄。如今已经领了马匹,在下这便告辞了。”
  “呃?喔……好。”阳虎一怔之后反应过来,连忙顺着他的话道。
  阳虎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可是庆忌此时要走,以他的身份。又没有亲自送几个生意人出门的道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庆忌带着他的侍卫匆匆赶出城去,来到城外一个隐蔽处,这里候着一辆马车。一个车夫正翘着二自胁基躺在车上。嘴里叼着一截草梗。一见他们到了。这人立刻跳下车,抱拳道:“公子。”
  “嗯。把东西搬下来。”庆忌吩咐道。
  庆忌随身带着的这个侍卫叫豆骁劲,武艺出众、为人机灵,是庆忌麾下一个卒长。他眼看着那车夫从车中搬出两个稀奇古怪的东西,蹙眉说道:“公子,为什么不向阳虎要一辆上好的马车呢。骑马可赶不了长途路程啊。”
  那时既没马鞍,又没马蹬。骑在马上全凭双腿较力。一段短路还可以,如果从这儿跑去齐国。两条大腿都要磨烂。恐怕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庆忌笑了笑道:“如果乘马车,就得走大路,绕来绕去,还要经过许多的关卡。待我们赶到齐国,时间上照样赶不及,听我的吧。”
  那车夫把东西都搬了下来,庆忌挥手道:“好了。你马上回去。”
  “诺!”那车夫跳上马车,急急驱车走了。
  庆忌把一副古怪的两端翘起的木搭子放在马背上,这木搭子就象一个可以架在马背上的座位。外边寒了极厚的鲁缟。最外边再用普通的粗葛布包住。坐上去并不硌人,庆忌将那木搭子牢牢缚好,又在木搭子两侧预留的缝隙处塞入折叠数层的一段葛布,垂下来做了一个套子。
  豆骁劲奇怪地看着他的举动。不明白他吩咐人急急弄出来的这东西到底是作何用处,庆忌照样给他的马也弄了这么一套东西,然后把另两匹马分别拴在这种套了木搭的马后面。伸手一按马脊。翻身上了马背,把双脚套进那扣环,提起马缰笑道:“来,你也上来试试。”
  豆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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