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官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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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程质量还真是不错啊。
许凡山道上纵跃，迎面的山石实在太多，只能选择躲掉大块的，身体还是会被来不及躲掉的山石树枝划伤，来到宿舍门前，许凡已经遍体伤痕了。
“周校长，”刚闪过一块山石，就发现昏倒的周定国，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泥浆覆盖，上身斜靠在墙上，脑门上肿起了一个大包，仔细倾听了一下宿舍里的声音，没发现人声，看来那几个学生很可能也是昏过去了。许凡决定先把周定国救下去，回来再想办法。
抱起周定国，原路返回，由于背后才是泥石流的方向，许凡只能靠声音来辨别，“呯”，又一块山石撞上了许凡的后背，喉头一甜，许凡抱着周定国急速冲进了一号教学楼。
第8章 挥拳！冲进！
“许老师！”
“许老师！”
师生们被许凡抱着周定国，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坏了。
许凡把周定国平放在地上，“黄老师，你们照看一下周校长，我回去找那几个孩子。”
“许老师，太危险了，还是泥石流减弱一点再去吧！”黄老师拉着许凡，刚才一时没来得及劝说，许凡就已经冲出去，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他再去冒险。
“没事，我身体素质还不错，被石头砸几下也顶得住，放心好了。”轻轻一挣手臂，就挣开了黄老师的手。
再次冲进洪流之中。
这时的洪流已经比之前凶猛很多，许凡花费了比上次更大的代价来回到了宿舍门前。
“呯……呲啦……”那面正面受到冲击的墙体终于坍塌了。
许凡皱了皱眉，这回麻烦了。
坍塌的这面墙，正好在门的右侧，随着这面墙的坍塌，宿舍整体往左侧倾斜。
门开不进去了，那只能开出来了。
许凡用力一拧门上的把手，发力向后一拽，门把飞了，门稳丝未动。
凝气，
沉腰，
挥拳！
拳头透门而过，抓住破损的边沿，再发力向后一拽，门卸下来了。
用门板挡风几块风来的山石，许凡冲进宿舍。
电目来回扫射，找到了，三个孩子都挤在靠左侧的墙角里。
但挡在孩子与许凡之间的小床实在太多了，实在太挤了，就许凡的身形而言，绝对接近不了那个孩子。
“那就只能暴力解决了。”许凡撇了下嘴角，微微的笑意中透出一丝张扬，与平时淡泊平凡的外表有些不一致。
高抬腿，急速下压，“呯”，一张小床就裂成两半，挥拳击飞木屑，冲进，抬腿，下压……
许凡一路猛冲，来至三个孩子跟前，伸手一捞，把三个孩子抱在胸前，原路返回门前。看见散落一地的毛巾，还有那条挂毛巾的长绳，许凡扯过长绳，在每个孩子身上捆了好几圈，再结实捆在自自己身上，这样就可腾出两只手了。拉过地上的门板，迅速向山道下冲去。
宿舍离教学楼也就百来米远，放在平时，对于已经练到第二个动作的许凡来说，跟本就是一眨眼的事，但这百米此时却是那么漫长，一边要注意脚下泥浆的着力点，一边要注意身后飞来的山石。
“噗！”喉头的那一口血终于忍不住了。
“啊！！！！”许凡狂吼一声，用门板拍飞一块巨石，把门板往前一甩，两腿用力弹，踏上前方的门板，发力一蹬，门板彻底支离破碎，许凡就势滚进了一号教学楼。
“看来以后要加紧练习第一套动作啊，还是不够强啊！”脑中闪动着这个念头，许凡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
睁开眼睛，许凡看到了医院里熟悉的白色，“一个月不到，两次进医院，看来跟医院真是有缘啊。”许凡自嘲了一下。
微微转动脑袋，发现全身被纱布裹成了个木乃伊，不由一阵苦笑，看来这次伤和不轻啊。
仔细感受全身的状况，并不明显的疼痛，握紧双拳，再松开，非常有力，分别试着抬了抬双腿，依然没问题。“看来情况并不怎么严重。”许凡心里想道。
病房门突然开了，进来一小护士，“你，你，”她显然很惊讶于许凡的醒来。不过马上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不是很礼貌，马上红着小脸，不好意思地道：“你好些了吗，现在能说话吗？”
“能倒杯水给我吗，谢谢！”许凡的嗓子有点干。
“好的，我马上就给你倒。”一路小跑到饮水机前，刚准备倒水，一脸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道，“真对不起啊，刚才我给忘了，医生说过，你现在最好不要喝水，因为还要输液，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怎么方便上卫生间，如果插尿管的话又怕引起不必要的感染。”说到插尿管时，脸上更红了。
许凡更是一阵发窘。
“哇，我应该先叫主治医生来的，怎么又给忘了！”说完急匆匆地跑了。
许凡有点无语。
随后一大帮子人拥了进来，开始了细致而繁顼的检查。
“小许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这位医生的胸牌，知道这位是外科主任李医生。
“很好，感觉身体很正常。现在能不能把这些纱布拆掉？”木乃伊的生活实在不方便。
“呵呵，小许，不要心急嘛，虽然检查结果非常理想，但还需要观察一个星期，毕竟你前天进院的时候，伤势可是非常重的。”李医生显然不想让许凡如愿。
医生走后，许凡就进入了“太玄空间”继续练习第一套动作，这次的受伤让他感到自己还不够强。并且意识到光练习第一套动作，虽然身体素质会得到极大提升，但只能靠本能来应付突发状况，这并不能把自己强大的身体素质发挥到极致。看来出院以后要找一些技击的资料好好研究一下了。
感受到外面有人在自己身旁活动，许凡马上退出了“太玄空间”。
“是周校长啊，还有同学们啊，快，来坐下，”站床边的是周定国校长，还有许凡救出的三个孩子，另外几人想来是他们的亲属。
“许老师，谢谢，谢谢！”周定国热泪盈眶，真不知道如何感谢眼前的救命恩人，就是眼前的年青人，把他和三个孩子从泥石流中救了出来。
“许老师，呜………”那三个孩子更是趴在许凡的床边痛苦流涕。
“乖，别哭了，大家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这儿？”许凡醒过来还不到半小时，对于他们四位的神速有点不解。
“我们就住隔壁的病房，刚才听护士台的小护士聊天，说起我们的大英雄醒了，就叫上他们仨儿一起过来了。”周定国回道。
“你们也住这儿，对了，周校长，还有你们仨儿，你们的身体有问题没，医生是怎么说的？”许凡看到周定国额头还包着纱布，三孩子倒是挺正常的。
“我们都没事，我就碰到了头，医生怀疑有可能是轻微脑震荡，所以要多观察几天，至于他们三个，就是惊吓过度了，现在有他们父母陪着，情况稳定很多了。”周定国对自己的伤势不是很在意。说着，就给许凡介绍三个孩子的父母，三对父母更是对许凡千恩万谢。
“许老师，您伤成这样，都是我们害了你啊！”周定国一脸惭愧地说，看许凡被纱布包成这样，估计都怀疑他是不是终生瘫痪在床了。
“周老师，不要这么说，我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医生来检查过了，估计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说不定比你们好早呢。”许凡安慰道。
“那就好，老头子也心安一些。”
聊了一会，为了不打扰许凡休息，他们就各自回病房了。
第9章 党政办副主任
吃晚饭的时候，是由那位有点小迷糊的小护士亲手喂许凡吃的。虽然许凡极力要求只需把手上的纱布解开，他就能自己吃饭了。但这个建议没有得到小护士认可，仍旧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的往许凡嘴里送。
此时，许凡也知道了小护士名叫王灵珊，是南华医学院在金远县人民医院的实习护士。
刚吃完饭，就又有人来探访许凡。这次是赖明河，河竹清乡组织委员。
“小许，好些了吗？”见床上的许凡似乎伤得很不轻，赖明河有些心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很喜欢眼前这个小伙子，工作上勤勤恳恳，生活上待人也亲切有礼，现在的年青人少有这样踏实的了。如果自己有个儿子，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年纪了。
“赖组织，您怎么来了，晚饭吃了吗？”从河竹清乡到县里得一个小时的车程，如果按时下班再乘车过来，估计赖明河还真的没吃饭。
“吃过了，呵，今天下午刚好给统计局送份材料，所以就提前下班回县里了，刚才在路上碰上我老同学国栋，听他说你醒了，就过来瞧瞧。”看许凡有点不解，就解释道，“国栋就是这里的外科主任。”
“原来就是李主任。”许凡心想。
“赖组织，这些天乡里情况怎么样？”许凡想了解一下这次台风究竟对河竹清乡造成多少影响。
“乡里现在是忙成一锅粥了，这次台风带来了不少损失。不过多亏了小许你啊，救了四条人命，不然我们全乡上下都得承担责任。”赖明河有点庆幸，上次是莫须有的作风问题，让他从镇上调到了乡里，这次如果再出了人命，虽然不可能由他承担主要责任，但也差不多走到头了。
“学校里的师生还好吗，能正常开课吗？”许凡问道。
“学校放了一个星期的大假，孩子们都受了惊，情绪有些不稳，不过估计等假期回来就差不多了。听说他们已经向乡里电信分局、供电局要了几个房间，回来可以先到这几个地方临时上课，学校的校舍这次只怕是要全报废了。当初建学校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注意到那地方有很容易形成泥石流的冲沟呢，唉，平白浪费了几百万。”赖明河顿了顿。
“那其他地方呢，有没人员伤亡？”许凡问道。
“都还好，只有三处危房，被大雨一泡，就坍塌了，不过人都事先转移出去了。”
“小许，你曹姐来看你了。”随着话音，一阵“咯咯”笑声就传了进来。
曹可儿一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赖明河也在场，并一脸戏噱地看着她。而许凡则是一脸苦笑。
“你们年青人慢慢聊，呵呵，我先走了，小许啊，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说完略有深意地看着眼许凡他们俩，抬步就出去了。
“赖组织，您好！”曹可儿在赖明河经过她身旁的时候，低着头，红着脸，轻声问候了一下。
等赖明河走远了，曹可儿伸头向外张望了一下，发现真的走远了，就赶紧把门关上，拍了拍本钱颇为雄厚的胸部，显得有些心有余悸。
一转头，看到许凡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大窘。
不过仔细一打量许凡，看他包得像个粽子，眼睛有就泛红了，“小许，伤得重吗？”还用白嫩的指尖轻触了一下许凡的手臂。
“没事，是医生们小提大做，下个星期我就能回乡里了。”碰到每个人都得解释一遍，许凡对李医生抱有了一丝怨念。
“真的？”曹可儿疑惑地看着许凡。
“很真，比珍珠还真。”许凡回答得很坚定。
“那就好，”确认许凡伤势不重后，曹可儿心情马上好转，“刚才赖明河怎么来了，小许啊，他可是作风问题才被下放到我们乡的，你以后除了工作少跟他掺合在一起，免得被带坏了。”
许凡对所谓的“作风问题”并不认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赖明河或许有其它缺点，但就女色来说，应该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想想办公室里有曹可儿这样的小美人每天转悠，如果是一个急色之人，总会露出点马脚。
“曹姐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官场上的事情虚虚实实，很难说得准。”许凡不大希望曹可儿对赖明河存在偏见，毕竟俩人算是在乡政府里与自己关系最好的两人了。
“我可听说原来他所在的镇上的文书去堕胎，那文书都承认那孩子就是赖明河的。这事儿都差点闹到纪委呢。”看许凡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曹可儿有点来气，不过看着他满身纱布的样子，也就不违逆的意思了，“好吧，好吧，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咱就不说这个了。”
聊了一个小时后，曹可儿依依不舍地走了。
…………………
次日，金远县县长赵勇、河竹清乡乡长范天明来探访许凡。
赵勇是第二次见许凡了，而且两次都是在医院里，不过此时的心情与上次绝不可同日而语。与大多数正式的政府工作人员一样，赵勇对于所谓的志愿者并不怎么感冒。现在企业招聘人员都只要有工作经验的，政府部门更是一个需要丰富处事经验的地方。你说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个单位呆上一两年，还没等同一个单位的人认全，就走人了，这样根本不能对服务单位产生什么好处。
上次许凡说好听点是为计生工作而受伤的，其实就是一个嫩仔连抓超生人员都能把自己弄进医院，赵勇对此有些鄙夷。
而这一次，出身军伍的赵勇对许凡的勇敢行为深加赞赏。
“小许，我代表金远县人民政府感谢你啊，四条人命啊，我们金远县能有你这样的志愿者，真是荣幸啊。”赵勇动情地说。
“赵县长，您过奖了，金远县是我进入社会后，工作的第一个地方，我对这里也充满着感情，能为这里做点事情是应该的。何况当时救人也没想这些，只想把周校长和孩子们带出去，您可能还不知道，我在河竹清乡希望小学还兼职着老师呢，虽然不是很称职，但我真得很喜欢那些天真的孩子。”许凡能感受到赵勇这次比上次真诚很多，也就说了些真心话。
“好，好，”赵勇对许凡更加满意了，突然开口道，“小许啊，有没有想扎根金远县的想法？”
许凡对这个问题有点不解，“您知道，我的服务期只有两年，两年之后就得离开了，当然，如果乡里到时还需要我留下，我是非常乐意的。这里的领导和同事都对我很好。”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金远县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啊！你好好休息，明天组织部可能会找你谈一下，放心好了，是好事。”
果然，在赵县来访的第二天，组织部来人了，不过谈得都是很官面的话题。
两天后，“聘任许凡同志为河竹清乡党政办副主任”的文件就发到了河竹清乡，并由曹可儿带了过来。虽然不是行政编制，但仍算是一只脚踏进了领导干部的队伍，许凡有点感慨，当初何曾想会真的进入官场。
与很多考上公务员，但依然在底层奋斗的科员比起来，许凡起点就高了很多。
现在很多人有个误区，认为只有考公务员才能成为领导干部，其实现在全国是公务员的领导干部反而相当少，绝大部分连行政编制都不是，基本上都是事业编制。
第10章 十大杰出青年
之后的几天，探访者更是络绎不绝，乡里的干部基本上都来了一遍，曹可儿更是每天准时过来报到。
这天早上九点，许凡刚从“太玄空间”里出来，就见又一群人拥进病房。
打头的三人，许凡居然都认识，这三位就是天燕市市委常委、市总工会主席张兴国，天燕市共青团市委书记计春梅，金远县共青团县委书记李天年。
大学生到欠发达地区志愿服务，主要是由各级共青团组织具体负责的。许凡他们这一届志愿者在到天燕市的时候，曾短暂地停留过一天半，那时主持座谈会的就是计春梅，而张兴国更是主要发言人。不过他们俩位想来是不记得那时有这么一位志愿者，在台下听他们扬扬洒洒地讲了两个小时。而李天年就比较熟悉了，毕竟在河竹清乡还要经常与团委打交道。
“小许同志，感谢你为我们天燕市作出的贡献啊！当初你们这一届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能做出一翻成绩。果不其然，没过两个月，就涌现出像小许这样的优秀志愿者。”张兴国从旁边随扈人员的手中接过果篮，放在许凡的床头柜上。
“张主席，计书记，李书记，你们百忙之中还来看望我，真是惭愧啊！”看着眼前的一个副厅、一个正处加一个正科，许凡感觉到一点压力。
“是我们惭愧啊，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今年的18号台风”诺拉“对我们天燕市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市委和市政府这几天都在加紧组织善后事宜，实在抽不出时间。”张兴国道。
“小许同志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团委可是我们志愿者的娘家，我们团市委听说了小许的事迹后，群情振奋，尤其是办公室里的那几个小姑娘，都恨不得这次跟我来一起见见我们的大英雄呢，哈哈！”计春梅插话道。
“那敢情好啊，计书记，干脆您给小许介绍个合意的姑娘，让他在我们天燕安家落户的好。”李天年打趣道。
许凡红着脸不知如何应答。
“呵呵，我们的小许同志都脸红了，大家就先放过他好了。”张兴国发话，其他人自然不敢违逆，“小许啊，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望你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共青团天燕市委、天燕市青年联合会、天燕日报社、天燕人民广播电台、天燕电视台联合开展了‘天燕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活动，活动现在正在征集各方面的典型。在这次台风抢险中，小许作为志愿者代表更是表现出色，所以希望小许同志能把自己的先进事迹好好整理一下，汇报给上级。我们很需要像小许同志这要的优秀的人才作为代表，来鼓励天燕市年青一代的进步发展啊。”
“十大杰出青年”，许凡很清楚这个称号的份量，尤其是他现在已是河竹清乡的党政办副主任，算是体制中人了。这个称号对于以后的仕途晋升可是一个相当重的砝码，尤其是对于他这样只有21岁的新嫩官场中人。
“各位领导，感谢您们对我的关爱。但‘十大杰出青年’对我来说还是太重了，我真的承受不起啊。”虽然对这个称号很是垂涎，但在领导面前还是谦虚点好。
“小许，你这样的态度可有点不对哦。”计春梅假意训斥，她是非常希望许凡能得这个称号的，毕竟志愿者们名义上都是挂在团委名下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当代年青人要有敢为天下先的气魄，你在泥石流中的表现，由你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明，谁会不服啊！”
“对啊，小许，领导的关爱怎么可以推脱呢？！”李天年好像比许凡还要心急。
看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