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官商-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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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活泼的可儿，今天也一脸忧色，替许凡整整了衬衫领子，然后掸了掸许凡的夹克衫，问出了这几天已经问过几十遍的话：“老公，你说真的会在今天发生吗？”
许凡轻轻叹了口气，拍了下可儿的小手，道：“吃饭吧，不要太担心，都会没事的！”
“嗯！”可儿替许凡倒上一杯牛奶，一起开动了。
刚吃完早饭，正想上车，就接到穆老的电话。许凡微微有点诧异，都到这个时候了。穆老打电话来干什么？
“小许，早上好呀！”穆老语气挺轻松的。
“您老早上好！”许凡恭敬地回道，自从京城一行后，对于穆老，乃至整个穆家，许凡抱有强烈的认同感，无论如何，自己凭着位面商人的身份，一定会保证他们穆家世代兴旺！
“这次的疏散，你的方案居功至伟啊！截止昨天八点，已经确定再无一人在你划定的震区的内出现，如此高效率的方案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穆老豪不吝啬地赞叹道，许凡制定的方案不仅效率高，而且搬动这么多人和物，居然没有引发一件稍大一点的冲突事件！
“您过奖了，都是政府在执行阶段工作做得到位！”许凡谦虚道。
“呵呵，都有功劳嘛！小许，如果……也不用太过担心，就凭你的这份方案，到办公厅应急管理办公室也能做出一番成绩！过上几年，再回到地方就是了。”
穆老的话让许凡心里酸酸的。他老人家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前途，专门打电话过来让自己安心！毕竟他老人提到了这么个位子，就说明把自己弄到那里去是一定没问题的。
如果……那他老人家自己面临的处境，还有穆少白等人面临的处境都将不堪设想！高层也是有派系的啊！
“谢谢！”千言万语也只有这两个简单的字最能体现许凡的心意。
“明天是属于你们的，记住，年轻就有希望！”
穆老的话语回荡在许凡的脑海里，微微晃了下头。直接坐上强子的车来到凤杏市委，本来今天按日程安排，是常委例会召开的时间，不过想来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心思开会了。
在市委一下车，就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所有来上班的工作人员向许凡问好的时候也都没多少笑意，对此，许凡自然能够理解。
九占半会议时间到了，许凡迈步进入市委会议室，里面的所有常委全数到齐。
“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都能理解。先集中精神，快点把工作做完，呆会一齐等消息吧！”许凡正色道。
众人闻言，精神一振，会议按照议程有序地进行着，实际上，现在的会议只要是许凡提出的议题，都会全数通过，最多会增加一些补充意见，有鉴于这种情况，许凡除了一些大事，他已经尽量避免亲自提议了，而只是起一个引导作用。
不过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为了加快进度，“引导”的力度稍微大了一点，所以半个小时不到，全部议程就进行完毕了。
“把电视打开吧！”许凡吩咐道。
靠电视最近的公安局长褚瑜海刷地起身，按下电视的电源开关，几乎不用调台，因为所有的台都在关注一件事情！
众人都屏住呼吸，盯着电视，两人分钟过后，一股焦着的气氛开始弥漫，有人开始不断地对着手表看。坐于许凡旁边的蔡佑高也摸出了包烟，给几位有烟瘾的同志发上一根，没过一会儿，会议室内就弥漫起烟雾。
许凡轻轻一叹，微靠在坐椅上，十指交叉，眼睛平视着电视。
10时15分……16分……17分……
众人的身体都慢慢僵直了，因为这次预报时间可是精确到分！
21分！
许凡紧皱眉头，因为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股轻微的震动！
众常委也很快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惊骇之色现于颜表！
天南省与西洲省可是隔了好几个省啊！
而电视里原本就有点焦急神情的主播，这时则是一脸凄容！
众人不用听也知道预报成真了！
许凡全身都靠在椅子上，超强的分析能力已经让他提前一个月就知道将要出现的情景，此时更不想再看电视中那一幕幕山河破碎。满目疮痍的景象！
闭上眼睛，眼角不禁滴出一滴泪珠！
众位常委一个个都有点失魂落魄，镜头展现的东西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人类在这个时候显得如此得渺小！
很快，镜头一转，那些被临时安置的群众出现了。
有为失去家园而失声痛哭的！有庆幸逃出余生而喜极而泣的！有一脸惊愕莫名的！……
人生百态，在如此大的刺激下尽显无疑！
“能否谈一下您现在的感受？”一位记者轻声向一位默默垂泪的老人问道。
“家没了……我要感谢党！感谢政府！感谢那些送我们来这里的解放军战士！没有你们，我们现在……”被问话的老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思及电视上传来的画面，想想如果他们还身处在那些地方，就有点不寒而憟的感觉！生命在此时更显得宝贵！此前被强制送来的人们心中剩下的只有感激！再感激！
一声声感激过后，更多的是对于失去家园的悲痛！生命是保住了，但家园却没有了！
虽然很不忍。但众常委还是守在电视前，了解着最新的报道。
12时15分！
预报中第二次地震准时来临，虽然已经禁受过一次，但人们的心还是狠狠地攥了一下！电视里的场面更是催人泪下！
另外余震不断！所有的震情与之前的预报不差分毫！
“把电视关了吧！”许凡叹气道，“先去吃饭，下午，我们商量一下凤杏如何为这次受灾地区的重建尽一份力吧！”
众常委一听许凡的话，才意识到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当即点头应诺。
午饭吃得很快，众人只是匆匆扒了几口，就回到了会议室，这时候谁都没什么胃口。
“开始吧，有什么好建议都提一下？”许凡打头道。
市长蔡佑高正想开口，被许凡调成振动的手机响起，取过一看，穆老今天第二次打电话过来了。
“不好意思！”许凡向众人道声歉，就出了会议室。
蔡佑高等人都很是惊奇，书记可很少在开会的时候接电话，一般都是先按掉，之后再打回去的。
“小许，谢谢！我代表党和人民谢谢你！”穆老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同于早上的时候，低沉，微微有点哽咽。
“您老保重身体！”许凡轻声道。
“我这身子骨没事，这两天好像还好了很多！不谈这个了，这次你和蔡教授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唉，如果没有提前预报，那现在……”穆老实在不敢想像那种情景。
许凡自然知道穆老身体好转的“原因”，都是他干的“好事”嘛，不过当下真切地回道：“人民最应该谢的是您才对！有您的大力支持，才能避免了最大的损失！”
这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恭维，穆老身为前任高层，在没有得到明确证据的情况下，力挺许凡，这要担负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许凡的预测出了岔子，将直接影响穆系的强力人物在接下来能否顺利增选进政治局！
如此博大的胸怀。不得不让许凡由衷地佩服！
第286章 申请调任
不过好心当然会有好报啦。穆系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一定会迎来“大丰收”！原来还有点悬念的一定啥问题也没有了，而原来不可能的，现在也变得有可能了！
当然，不止是硬实力的增加，派系的名望也将迎来巨大的提升，穆老此举所展现的高风亮节，让所有的高层领导不得不敬佩！
穆系中人，光荣啊！
“小许，国家会记住你和蔡教授的功绩！”穆老接着道，“另外，对于如何重建西洲省各受灾县市，你那里有没有合适的方案？”
穆老对许凡的地方规划能力是非常认可的，想想凤杏，想想天芝，哪个不是在短短的时间内，经由许凡的手而发生了巨变，而西洲省发生如此大难，如果许凡能帮一下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会尽力而为的。嗯，最近组织一个援建规划小组，我亲自带队去那里看看实地情况吧，这样的效果应该更好一点。”许凡回道。
“行！小许，你有心了！”穆老感慨地道，“如果每个国家干部都能这样，那我们……唉！”
“我们国家不是正在稳步发展吗？”许凡轻声安慰道。
“是我心急了点，今天看到那些场面，就想多了些，唉，先谈到这里吧，我这边也要忙开了！”穆老回道。
许凡一听，心中稍安，穆老平时虽然威望甚重，但因为退下来的缘故，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忙”，不过现在出了这么件大事，穆系的威望直线上升，而穆老也应该闲不下来了。
回到会议室，许凡把援建规划小组的事情提了一下，获得了全员支持，只是对于书记亲自去那里表示了一定的异议，认为在还有余震的情况下去那里，实在难以保证安全，不过许凡还是坚持下来，到时去那里还可以顺便照顾一下其他工作人员嘛！
晚上去接可儿回家的时候，可儿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狠狠地哭了一场，一见到许凡，也不在乎单位里的影响，直接扑入许凡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许凡。
低声呢喃道：“活着真好！”相信很多人与可儿一样，都会在今天都重新审视生命的意义！
许凡轻抚着可儿的秀发，对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世界更为期盼！
“回家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许凡轻声安慰道。
亲自下厨，为可儿置办了几样有一定安神作用的美味。
用过晚饭后，许凡取笔记本电脑，置于茶几上，然后查阅起西洲省的情况，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碧月市及邻近县市的情况。
他之前就记忆过不少地理图册，现在更关注的是那里的人文、经济等方面，当然，还有受灾的损失如何。
一边查阅，一边在脑中构思着，时不时地敲下几行字。
可儿则拿了本《控制论》在那里翻着，与那七位准科学家的“座谈会”，可儿是每次必到，现在看书的层次也有很大提高。
不过今天显然有点定不下心来。想打开电视或是用电脑看看最新的灾区情况，但心里又有点怕怕的，见许凡在这边忙活，好奇地凑过来瞧了瞧，文档的标题很醒目：碧月市地震灾后重建规划建议书。
吐了吐小香舌，心中琢磨着，老公不愧是老公，连这种事情都这么热心，只希望他的努力能得到领导的重视，她可不想让许凡失望。
只是她还不知道许凡实际上是应穆老之请，才着手进行设计的。
许凡快速地分析着一项项设计方案的得失，一个个奇思妙想显现在脑海中，渐渐地，一副美妙的蓝图慢慢地浮现了出来！神情有些兴奋，文档的内容也在慢慢地增多着，不过突然手中一顿，转念一想，其中很多内容都有点不现实，毕竟以自己的能力来推动这项方案都有些困难，更何况其他人呢？
摇头苦笑了一下，刚把文档上的一小部分内容删除，就突然被一双白嫩的小手给挡了下来，许凡微笑着抬头看了看可儿，笑道：“呵呵，可儿，你对这个也感兴趣，呆会复制一份给你好了。”
“那太好了！不过我要没删除前的版本，呵呵！”可儿从背后搂着许凡道，“老公。为什么要删掉呢，刚才那几个方案不是很棒吗？我都能看得出一定能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而且，嗯，另外的好处我就说不上来了，不过应该不止这些……”
许凡微微一笑，轻轻亲了下可儿的小脸，“方案虽好，但也得有人、有钱来执行才可以啊！”
“喔！那也是，也不是每个人都像老公你这么利害！”可儿娇笑道。
许凡闻言，微微沉吟了一下，可儿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自己有没必要把放下凤杏和天芝市，亲自参与到西洲省的这次重建工作中来？
“可儿，你说由我亲自执行这份计划怎么样？”许凡轻声问道。
“啊！老公，你想到西洲去任职？”可儿反应到是快，惊诧地道。
“有这么个想法，想征求一下老婆大人的意见！”许凡微笑道。
可儿小脸贴在许凡的脸颊上，轻声说道：“只要是老公的决定，我都支持，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许凡心中也感动了，“谢谢”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轻轻握着可儿的小手，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儿眯着眼睛微笑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公，那你怎么去西洲省啊？去那里还是市委副书记？”
许凡微笑道：“这就得请穆老帮忙了。”
“他老人家会帮这个忙吗？”可儿疑惑地问道，像这种跨省的任命，即使是穆少白自己，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穆老也不见得会帮他安排。
“会的！一定会的！”许凡笑道，见可儿还有点不解，笑着解释道。“还记得这个月初我突然到京城去了几天吗？”
“嗯！”可儿憨憨地点点头。
“我那天和职院的蔡豪金教授去京城就是找的穆老，为的就是这次地震的事情，蔡教授可是立了大功啊！他准确地预测出这次地震的所有震情！”许凡微笑道。
可儿小嘴立时变成“O”形，惊诧万分地看着许凡。这么说来，老公和蔡教授岂不是简接地救下了数万人！
“老公，你太棒了！”可儿狠狠地许凡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老婆赏赐！”许凡打趣道。
两人笑闹一番后，许凡接着开始完善着重建方案，这次他可是怎么好怎么来了，先不管一般的部门有没有能力执行！
可儿自然不怀疑许凡是否能顺利调任到西洲省去，有如此大功在身，中央一定会慎重考虑许凡的意见。
在一旁看到许凡专注的神情，迷醉地一笑，经常听人言，结婚后夫妻之间就不再有多少激情，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同这种观点，每天看着许凡，都能发现他身上不断闪现着吸引自己的魅力，嗯，估且称之为魅力吧！每天醒来，见到的许凡就如新婚后的第一天早上一般！
第二天一早，许凡来到办公室，正好碰上提早为自己整理东西的小米。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笑道：“不错！好好干！有前途的！”
没想到许凡的一句夸奖让小米本来满是笑意的脸立时成了苦瓜脸，道：“书记，我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您批评我吧，我一定虚心接受，认真改正！”
许凡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就小米的这德性，还真不能对他太好了！本来还想着可能在凤杏呆得时间不长了，对他再好一点呢。
随手挥了挥，就向办公桌走去。
小米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理解有误了，嘿嘿一笑，在办公室里忙活起来，整理文件，茶具，不时拿眼偷瞄许凡，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向书记学习。第一要务就是平时多观察，记在心里，回自己办公室里认真“揣摩”！
“小米，这些东西先不用整理了，你先出去一下。”许凡吩咐道。
“哦！”小米觉得书记今天实在有点反常喔！出去的时候，也不把门关起来，就让它虚掩着。
他的小心思自然逃不过许凡的法眼，不过现在也没必要计较这些了，直接拔打了穆老的电话：“这么早来打扰您，实有不好意思！”
“呵呵，不早了，我这里都忙开了。小许，有什么事吗？”穆老问道。
“我想申请调任西洲省！”许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是把门外偷听的小米和穆老都惊了一惊！
“唉！小许，你这又是何必呢？以你现在的成绩，即使是天芝的那两位给你让让位子也是可以考虑的事情，我知道你去西洲省对那里的重建有大好处，但也不能看着你去那里受苦啊！”穆老感慨地道，即使是对着穆少白，估计他老人家都不会说得这么坦白。
“相信在那里能更好地发挥我的作用，请您务必批准！”许凡坚持道。
第287章 络绎不绝的援兵
穆老那边一片静默。显然是在细细地思索着，在不断地接触中，穆老对许凡已经越来越器重，在他的心目中，几乎与穆少白地位相当了！
原先还是以照顾、补偿等作为主导，但许凡表现出的能力和上升趋势，让他在穆系中的地位日益增加，而且这次大事件过后，许凡在穆系算是彻底站稳脚跟了。
让他忧心的是，穆系的主要力量集中在东部与东南，而在西洲则根本没有多少力量，不过这次穆系算是对西洲省上下施了次大恩，如果许凡去他们那里，相信他们也不会太过份！穆老不得不考虑许凡到西洲省对许凡的仕途是不是有利，如果不利的话，受损的是许凡，但同样也是穆系受损。
虽然很希望西洲省能快速恢复重建，许凡去那里是有所帮助，但西洲省不见得离开了许凡就不行了；相对而言，许凡对于穆系的重要性明显要大很多！他与穆少白双剑合璧，在同龄人中只有少数的一两人可以与之匹敌！而且以现在的趋势。许凡在天南省的发展速度已经不可抑制，跑到西洲省，实在是“祸福难料”啊！
“小许，你要考虑清楚！你的一片热忱，不一定能换来你想要的结果！”穆老点道。
“我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了，呵呵，您就让我任性一次好了！”许凡微笑道。
穆老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许凡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思及许凡能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还可以迅速窜起，说不定到了西洲省，也能只手打开一片天地，心中也稍安了一些。
“好吧，凡事量力而行，如果事不可为，也不要硬撑着！”穆老回道。
“谢谢您老！”许凡回道，事不可为，也得为下去！
“唉，也不知道什么事都由着你是在帮你还是害你！”穆老叹气道，“你是打算近期就去西洲还是等过一段时间？”
“尽快，越快越好！”许凡回道，再过一段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着，好吧，你等消息吧！”穆老最后挂断了电话。
真的要走了！
真的要离开凤杏！离开天芝！离开天南了！
许凡微微有些失神！
大学毕业走上志愿服务的道路，成为位面商人，踏入仕途。一直走到今天，都是在天南省内打拼，而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