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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抗日之血肉长城-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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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处处争强好胜地他,此时正为前一刻让军校十二期毕业地一营长。靠着能说会道。给一营剩下地百十号弟从他手里抢去了先上路一步的权力。而耿耿于怀了。
  什么样地长官带什么样兵,多已是血染征衣的二营的兄弟们也纷纷鼓噪叫嚷着。表达他们与刘大黑同样的意愿。反正不愿与日军同归于尽的那几十个人,早让方平给遣散走了,愿意留下的这些弟兄们那个心里不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自个儿的忌日。横竖是个死,又何必在死前还要示怯于人前了。
  相较之下,营长早早就阵亡了的三营的气势就大大不如,他们不但人少了一些,就刚上任的那位几天前还是营部的文书的代营长的底气,也跟虎目圆睁的刘大黑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
  眼看二营就要得手了,可得意洋洋的刘三黑却在下一秒钟生生的愣住了。
  三步两步就站到三营的排头的方平,微笑着对刘大黑说道:“大黑牛,你可别忘了,我是三营的老营长。怎么样,咱们俩比比军功,玩玩拳脚。
  此时,二营的兄弟们也都纷纷闭上嘴。
  让刘大黑跟方平比?开玩笑!二营的兄弟们那个不知,哪个不晓,当年要不是方平在喝酒、徒手博斗、枪法三样把他们的刘大当家全打败了,寨子里的几百兄弟哪里会穿上这身号衣,这会子说不得还在豫中的青牛山上自在逍遥了。
  气得双眼血红的刘大黑在其面色青白交替的好几回之后,才愤然嘣出了句:“姓方的,你他妈的瞧不起人!”
  “兄弟!这两年来,我有瞧不起你过吗,有对不住你跟你的兄弟们地方吗!”
  在方平那平静得毫无起伏的语气中,自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这……”
  方平为一反问,可算是把刘大黑给问住了,任他憋得满脸通红,就是找不出一个那怕不那么站住脚的理由,来反驳方平的话。
  “大黑!我的好大哥!我是一团之长,这个迫不得已的法子又是我想出来的,我没走在头一拔里,是怕乱了兄弟们的阵脚,已经是心里有愧了!再让我最后上路,这不是拿刀子生生剜我的心嘛!”
  自制力很强的方平说着说着就动了感情,等说到后面时,他的眼眶里已是挂满了泪水。
  “团长!我的兄弟!我跟你一起走!”
  刘大黑泣不成声的答道。
  “我的好大哥!你还是跟二营一道赶上来吧!有你压着这最后一阵,我走得放心!”
  急转过身去的方平边说边走,率先向前方那个街口,也就他给他自己所挑择的死亡之地,大步流星的走去。他那谈不上有多伟岸的背影在兄弟们的眼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英风烈烈、潇洒不群!
  三营的兄弟们忙不迭的赶了下去,而二营的则在情难自己的刘大黑都给老子跪下!送送先走一步的兄弟,愿咱们来世再聚!“
  的口令中,随着他们的营长、大当家齐刷刷的推金山倒如玉柱般的双膝着地,异口同声的大声吼道:“兄弟们走好!愿来世再聚!”
  这雷鸣般吼叫声,回荡在悠悠天地之间,久久不曾散去!
  稍后,蛇山南坡。
  “啊……”
  等来等去却等到了对城西北第二炮火覆盖的程家骥,在泪流满面的仰天长啸后,又意犹未意的戟指着黑漆漆的夜空嚎啕道:“帅无能,累死事实上,就在郁愤难平的程家骥指天大骂的同时,一直在全力冲杀三六五团,已强行推进到离新六六八团的残部所据守的最后一处街口不远处。十分钟后,程家骥期盼的良久的那三颗一红二黄的信号出现在了天际之间。
  武昌北半城的战线总算是暂时稳住了!而自度今晚必死的二营的兄弟们也侥天之幸的活了下来!他们虽没有能追随先走一步的兄弟而去,可谁又能说,他们不是英雄呢?只要这股英雄气、壮士魂还在!我中华就能万古长存!
  第六十一章 魂牵武昌(九)
  在新六六八团做出了惨烈至极的牺牲后,试图向城内实施纵深穿插那股日军终于被堵住了。并且,攻入北城的日军的前进势头,也随之被牢牢的遏制在了凤凰山北面。可这并不意味着战斗,就会因此而告一段落。事实上,殊死的战斗又持续了很长时间。直杀到七日正午,围绕着武昌城舍生忘死的浴血厮杀得精疲力尽十数万两军将士,才不得不各自罢兵休战。
  而这用几千条生命所换来的宁静祥和的景象,却注定仅仅只会是昙花一现!
  当日下午五时许,日本陆军航空兵所属的十架九七式轻轰,在九架隼式战斗机的护卫下,伴随着噪杂的发动机轰鸣声光临武昌上空。
  正当日军轰炸机纷纷俯冲下来,想象以往一样对犹自飘荡着淡淡的硝烟的武昌城区实施狂轰滥炸之际。因路程的关系,而晚来了一步的中美混合飞行团的九架P…51野马式战斗机也赶到了武昌东郊。
  与享有“歼击机之王”的美誉的P…51野马式相较,日制隼式战斗机虽在灵活及爬升性能两方面占有相对优势,可其的飞行速度的过于缓慢,却使得隼式无法与野马式的空战中掌握主动权。更致命的是,两者之间在火力强度上和防护能力上差距是那样的殊悬。只要装备了三门三十毫米机炮的野马发出的稠密的火力网,能把对手罩个结实,就能毫不费力的把装甲单薄的有些不像话的隼子撕成碎片。反之,尽管野马的防护性能比起美制“洛克希德P…38”(闪电式)之类地重装甲战斗机差了不只一筹,却也不是只装有两挺口径分别为七点七、十二点七毫米地机枪的隼式能随便问津的。
  在了解这些之后,相信人们对于这次交战双方地战斗机数量相当的空战的胜负谁属。便不会有太多的疑问呢!
  而事态也正是如此这般的发展的。
  开战只两分钟。一架被野马的机炮扫中了机尾地隼式战机,就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滚挣扎地几下后,这架死不瞑目隼式带着浓浓尾烟从朗朗睛空中一头栽了下来。恰好砸在了位于南昌东郊的日军阵地上。看那因飞机坠毁所引起地爆炸地声势,驻守在那一段战壕里地日军,怕是没几个能跳得活命的。紧接着,隼式战机便接二连三地加入了与大地亲热的行列。当然,为此野马机群也是付出的两架被击伤、一架被击落的惨重的损失。
  眼见自家编队已然大部覆灭,剩下的最后三架隼式遂一面不断的做规避动作,一面向东北方向遁去。而野马机群也不追赶。只是齐齐掉转机头向才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而企图逃出战场的的那群九七式轻型轰炸机杀去。
  若是说刚才的隼式还。稍有些抵抗能力的话,那这些先是被驱赶得到处乱撞。继而又被打得凌空爆炸。争相化为了一个个鲜红耀眼的火团的九七式轻轰。所遭到的就是不折不扣的屠杀了。
  未几,天空中就能看得到野马那孤傲的身影了。
  “轰、轰、轰。”
  本国航空兵在空战中全面失败。虽让地面上的日军如丧考妣,可毕竟没有给予他们多少实质上打击,故而日军的那些因空战结束得太快而没能帮上忙的防空部队,还能鼓起对空射击的勇气。
  这种程度的反击,对于既不需要俯冲,又拥有较高航速的野马战斗机而言,自是收效甚微。其实,指挥武昌东郊日军的三十九师团师团长澄田睐四郎,之所以下达防空武器集火射击的命令,也主要是为振奋一下低沉士气罢了。
  最可恨的是,翻身做了主人的中美空军竟然连这点聊以自慰的面子,都没给可怜的大日本皇军留下。
  未几,四个从天际之间的厚厚云层里钻出来的庞然大物,就揭开了大获全胜的“野马”为何会盘桓不去的谜底。
  “B…17!”
  闻讯窜出指挥所的澄田中将,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正是绰号空中堡垒的美制B…17型轰炸机。
  下一刻,情知以这种由波音公司设计的重型轰炸机所具有的高达八吨的单机载弹量,足以把任何敢让暴露目标的日军阵地炸成一片火海的澄田,就以恶狗抢屎的劲头,冲回指挥所用变了声的腔调,对着还在发愣的参谋们嚎叫道:“立即命令全体部队给隐蔽!防空部队也要隐蔽!”
  少时,城内抱冰堂。
  喜气洋洋的秦冬生跑到立在前庭中,负手抱胸仰天而视的程家骥跟前高声问道:“钧座,参座那边来电报告,支援他们的机群已也已达到贺胜桥上空,问是不是可以发动攻击了!”
  “冬生,新十八军主力到了什么位置呢!”
  或许是这几天内心所受到的触动太深的缘故,程家骥的气质似乎一下子沉稳、凝重了许多。
  受弥漫在程家骥周围的那股略显压抑的无形气场的影响,秦冬生收起了张扬,一安一句的恭声答道:“钧座,新十八军军部亲领的三个师的已过咸宁,预计最迟今晚就能赶到贺胜桥,正好可以作为外线部队的预备队使用。”
  “咱们和贺胜桥都马上发动!”
  程家骥在微一沉吟后,简明扼要的答道。
  秦冬生走后,一手促成了这次旨在把贺胜桥方面的部队接入城中的地空一体化反击的程家骥,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感概道:B…17!野马!后者在本应到今年秋天才在中国露头,前者更是要到年底,才会成批的出现在缅甸。可现在它们都在武昌上空,都在我的头顶上。历史是早就改变了,可这种改变到头来,又终究会把中国的抗战带到哪里去呢?不想了!至少要目前中国在这场战争中的态势要比历史上好得多,哪么结局应该只会向好的方向改变吧?“
  当然,做为此刻已成为中国战场的焦点的武昌保卫战的总指挥,程家骥自是不会有多少时间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稍后,从参与反击的各部队所发回的一份份十万火急的军报,就把他拉回了噪杂喧嚣的作战室。
  虽说,心情复杂、沉重了些,可程家骥的心境比起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三本山男中将来,还是要开朗乐观了不知凡几的。要知道,这位主持贺胜桥防务的中将,眼下已是急得在其当面的中国军队展开攻击以来,一连向已把兵团指挥部前移到了武昌城北的赤鹿理中将发了两封告急电报。
  当然,山本的惊惶失措是绝对有道理的!
  客观来说,当山本三男看到六架B…17在战斗机群的保护下,出现他的阵地的上空时。他的斗志要比其背靠背的澄田中将要高昂的多。毕竟,无论是厚达近十公里的阵地纵深、相对狭窄的地形,所拥有的火炮、兵员数量、还是单兵战力,他的第三师团都比匆匆转守为攻的三十九师团都要强上太多、太多。凭着这些,尽管山本明知自己的部队不仅被来自空中的打击杀伤大量人员,还将在承受三、四倍于其的中国军队的猛烈攻击,但他坚信单单是得到了紧急加强的一线部队就能顶上一阵,再加二、三线阵地,撑到天黑绰绰有余的。天黑后,千里迢迢而来的中美空军也该返航了,就是一时还赖着不走,漆黑的夜色也将大大的增加地空协同作战的难度。
  可三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中国人会来上这手。
  六架B…17重轰分成三列纵队,在山本苦心经营的防线上一点一点的盘旋着、耕耘着,从它们的腹中一批批的倾泻下来的一个个燃烧弹、普通炸弹,在地面上形成三条闪光线。中间那条是普通炸弹所犁出烟尘滚滚的死亡区,两侧是燃烧弹所构成的断断续续的封锁线。而以异常松散的队形向前推进的中国前卫部队,就带着电台紧随轰炸机之后,每清除完一块地盘那些被炸得半死不活的日军,他们就在哪里布上对空联络板,以免炸弹会继续落在那里。接着,便是中国军队的大队人马冲上那片土地了。
  当然,这样做对飞行员的素质和步兵配合能力的要求极高,相应的成功的概率小得惊人。
  可战场素来只承认现实。事实就是中国人在靠着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法子,大踏步的向武昌方向突去,而山本三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阵地象一场布头一样,被活似一把剪刀的中国军队一刀刀的剪开!
  当然,这样一来,飞机油料的消耗速度比正常情况自是要快的许多,以致于只炸了半个多小时,机群就掉头向西南方飞去,这时日头都还有偏西了。
  煞神虽然走了,可已是焦头烂额的山本中将却半点也高兴起来,只因此时,涌入第三师团的阵地中国军队已经强大了,第三师团无法将其驱逐的地步。
  至于,援军嘛?倒有了消息,正在以百倍的艰辛从北半城抽身的赤鹿理中将回电,在三个小时将有一个联队的部队赶到贺胜桥一带。
  三个小时?是该考虑把师团指挥所再稍微往后挪挪的问题呢!看完电报之后,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浮现在了山本的心头。
  与此同时,武昌东郊的战事,也对中国军队愈来愈有利!
  第六十一章 魂牵武昌(十)
  从同在武昌以东的两道都已芨芨可危的日军防线上反馈回来的信息,使赤鹿理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正是这种空前危机,逼得这位既手握重兵,又有将在外之利,已在无形中成为日军在华中实际上的领军人物的中将兵团司令,不得不兵行险着了!
  他重新给频频告急的第三、第三十九师团发去了急电,在电文赤鹿理不但一反常态的允许山本中将在不能支持时,可以向澄田师团靠拢,还对两个师团长明言,在兵团主力占领蛇山之前,他们不会得到一兵一卒的支援。电文最后一句甚至已直白露骨到了:如果你们两个师团合兵一处后,还是挡不住中国军队会师的步伐的话,那么就请两位剖腹吧!“
  的地步。换言之,赤鹿理这是要用以攻对攻之策,迫使程家骥把出城的兵力给调回来。当然要是能一鼓作气把城内的中国守军驱逐出城去,再回身集中所有的力量,背靠汉阳、汉口死守武昌。那更是深恐会战再以现有态势拖下去,日军突击兵团很可能会中国援军和武昌守军包围、歼灭的赤鹿理,所求之不得的。要知道,日军在汉水一线重要支撑点之一的沔阳,可是已于这日上午被六战区的部队攻下了的。在做这些部署的同时,赤鹿理也向第十一军军部提出了让其再抽调不少于两个联队的兵力守江,对武昌守军进行侧击的请求。迫于情势,性情素来孤傲的横山勇中将立即接受了下属的命令。
  于是乎,不消多久,坐镇抱冰堂的程家骥便深刻的体会到了破釜沉舟后地日军地攻击,是何等的犀利呢!
  “得生,你还有突围的力量嘛?要不要我让二百团去接你们?”
  面对陡然恶化地城北战局。已不敢奢望还能保得住凤凰山的程家骥吼道。
  “钧座。我们团守凤凰山的部队,就只剩下山顶上这二百多号人了,又大半带着伤。围攻我们的日本人多得都能山盖住。冲是冲不出去了!让人来接也没用,不过是白白损失兵力。还是请您下令炮兵在十分钟后,送我和兄弟们一程吧!钧座!……军街的妇孺还得麻烦您照顾。另外……林萍跟朵儿也拜托了……”
  自古艰难唯一死,其实这难得并不单单是生命消逝,更难的还是要舍弃心中的牵挂。林萍就是赵得生地娇妻,也就是在东平镇上救护当日身负重伤地赵得生的那个女军医。那时节两人在新二十军地总医院里还闹出了一桩轰动一时绯闻。至于,朵儿则是赵得生与林萍所生地女儿。此时刚满一岁!
  对于这以上种种。身为赵得生地主婚人的程家骥自是了如指掌,可愈是如此。他也就愈想让飘泊了半生。好不容易才有妻有女地赵得生活下来。
  可去意已决的赵得生。却没有给程家骥再劝的机会,他匆匆把电话放在一边。就回身去招呼身边的兄弟们去。
  “弟兄们,还有十分钟这里就将被炮火覆盖!现在,还能动弹的,都跟着我剁鬼子去!”
  回应赵得生的是一片虽谈不上有多整齐,却自有一种烈烈英风的应和声:“剁鬼子去!”
  尽管,此刻还置身于凤凰山的中国军人们无不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怎么着也只是个死,可做为一个战士,只要还有一丝力气谁不想在堂堂正正的战斗中死去呢!
  紧接着,在纷乱噪杂的枪声过后,一阵阵只有战士在肉搏时才会发出的那种粗重得叩人心弦的喘息声、刺刀捅入肉体的卟哧声、濒死者的惨叫声,就通过尚没有挂断的电话,清清楚楚的传到的程家骥耳朵里。情知木已成舟的程家骥,就是再不情愿,也只好含着热泪对炮兵下达了对凤凰山实施五发急速射的命令!
  直到隆隆炮声掩盖了电话里的一切后,程家骥方才一屁股跌座在了椅子上。与一天之前目睹新六六八团残部的大部殉国时相比,程家骥此际的心境在激荡、感怀、痛惜之余,又多了几许自责。是啊!是自责!
  当年若不是他程家骥把赵得生和赵得生那票退出军界多年的弟兄们,又拉回了战场上来,那他们或许还在军街里贫穷但平静的好好活着!或许拖儿带女的在逃难!总之不会象现实中这样一一战死上沙汤之上!
  当然,程家骥给了他们和他们的家属财富、地位、军阶,甚至是被人尊敬的权力,可这些能跟他们的生命相提并论嘛?能抵消得了依然住在博白县城里那条富庶已然冠全城的小巷里的几百孤儿寡妇的招魂唤爹声吗?当然,也可以说国家和民族召唤了他们,可若是程家骥没有来到过这个时空,会发生这一切嘛?所有的问题的答案,都是不言而喻的!
  毕竟,情势已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身系着太多、太重的责任的程家骥,不可能、也不敢把时间花在渲泄自己的情绪上。
  在以最大的自制,强行抑制住了嚎啕大器的冲动后,耳边尚回响着那天晚上赵得生站在博白军街的巷尾所说那字字句句的程家骥,在面色如常的交待了屠靖国什么后,就在几个参谋、护卫的簇拥下,向抱冰堂外,向蛇山上走去。这回他的步子迈得那样的坚实,那样的有力,每一步踩下去,都引得山道上的青石板咚咚作响!
  程家骥才一踏上蛇山之颠,双眼红肿,显是才痛哭过一场的文颂远就哽咽着迎上来道:“程老大!赵疯子去了?”
  程家骥黯然的点了点。他没打算瞒与赵得生私交甚笃的文颂远。再说,想瞒也不瞒,以文颂远对赵得生那种宁折不变、铁骨铮铮的个性的了解,再加上由自家炮口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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