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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范家娘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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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方式,如果没有意外,就是这个人伴随一生的思维方式了。即便环境改变了,他的思维方式也不会有太彻底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活了八十岁的人,有十五年的时间生活在他的祖国,其余六十五年生活在另一个国家,在行为上也能完全融入异国,但是,骨子里最深的,还是他离开的那个国家对他的影响。甚至于,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比他的祖国的人在根骨上更倾向于祖国文化深处的传统。
  李静落水那一年二十岁,已经明确确定了人生方向,价值观也已经基本定型。即使从理智上她也许知道宋代人并不见得比不上二十一世纪人的智商,这个时代有着这个时代独有的文化和她的魅力。
  可是,从小接受的教育,李静生长的二十年科技和经济飞速的发展,生活变得越来越便利,加上她心中那个近代史上的惨败,这些记忆,无不在对她叫嚣着,这个时代是一个落后的时代,□皇权、男尊女卑、愚昧不化……
  而且,显然,隐藏在她微笑之后的内心深处,那些绝不会再回去的记忆中的生活的美好,绝对更胜她转生十三年的现实。
  因此,李静在心态上,就若有若无的抗拒着融入这个世界。
  她活着,虽说不上浑浑噩噩,却总也觉得缺点什么;
  倒不是李家人的态度伤了她,前世幼时母亲离世,及长父亲再娶,已经确定了自己是独自一人的她,对那些单纯由血缘羁绊起来的所谓亲人,其实,并没有抱着太多的希望。
  李静并不冷血,但是,她也过了需要人爱才能活下来的年龄,孤独虽寂寞,却不是她不能忍受的。而且,她心中还有着前世母亲对她的爱,并不觉得寒冷。
  心里不抱期待,自然对别人的冷淡相待也不会太受伤。当然,前夜的那一耳光,初始的错愕过后,她的心中自然也是不悦。
  但是,一来,刘夫子的劝解;二来,夜晚入睡之前,李静莫名想到了ONE PIECE里香克斯在路飞的故乡遭遇山贼的那一幕,然后,她真心的笑了,也释然了,释然中还带着些不欲为人知的沾沾自喜。原来,除了反应弧长心绪平稳这一点自满之外,她也是可以有香克斯那样的心胸的。当然,这种想法,她只敢偷偷对着自己想想,再怎么自大,李静也不敢拿自己跟四皇之一放在一起比的。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既然缺得不是家庭爱,那缺得是什么?心性一向淡然的李静,想了好几年,才想明白,她缺得是生存目标和志趣相投的同行者。这个想法,自从海上回来之后,在李静心中,愈发的清晰了。
  李静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而生的人,也不是那种为了天下大同而生的人;她既不想凌驾于任何人之上,也不想担当任何人的救星。
  李静,是为了做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事而生的那种人;但是,跟那些从小就确定自己人生方向的天才不一样的是,李静虽然智商算得上略高,但是,在任何一方面,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兴趣。
  绘画、围棋、书法、舞蹈……在前世,她都学过,不好也不坏,对于没有争胜欲望的她,自然也不可能做得出色,自然也不可能成为某一方向的专业人员。
  苏婕甚至在青春期的时候都没有同龄人那种躁动的好奇心,别人追星的时候她忙着学习厨艺、做家务、照顾父亲、跳级;别人加入社团的时候,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别人谈恋爱的时候,她的那颗渐渐变得年长的心,居然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小鹿乱撞的情绪。苏婕的追求者自然不乏,从初中时代就有了,可是,她每次都会微笑着很认真的拒绝人家。久了,大家觉得她是一个无趣的美人,加上她跳级的经历,到高二的时候,就没有人再对她递情书了。大学,苏婕更是拒绝了社交,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完全自绝于恋爱之门外。
  这样的李静,在这样一个她心中微微抵触的时代,已经失了浪漫出海寻找人生目标之心愿望,如果再把生存的担子压在肩上,这一生的前路,怕都是身在没有方向感的迷雾中了。
  所以,李寂的钱财和资产,她收得很开心。这份属于她自己的资产,让她的心莫名充实了许多。尽管依然前路茫茫,但是,不用为生存忧心、并且完全从李家独立出来的她,寻找起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人、事来,自然心理上更轻松一些。找到了,只要全力以赴做就是了,心中丝毫没有顾忌牵绊。
  只是,想到没有牵绊的时候,李静的脑子中,莫名冒出了李让那张红着眼睛委屈看着她的脸。再往下看,是李让摇着她胳膊撒娇的手。再往下看,是李让一张张或讨好、或顽皮的笑脸。
  摇了摇头,李静策马加速。有人关心她当然也不是特别坏,可是,身边有一个牛皮糖,对于一向独自一人惯了的她,还是有些觑眉和苦恼的。
  终于能够离开李家了,虽然跟李让分开她也有点儿稍稍的不舍,可是,独处的自由更令她向往。
  初六,李静搬家,除了她和奶娘,李寂还送了她一个账房一个门房一个园丁。门房和园丁是李家的家生子,还是一对父子。对于那个翘生生的俊朗少年喜(3UWW…提供下载)欢侍弄花草而不喜与人交游这一点,李静觉得颇为可惜。账房是一个二十八岁带着一个八岁儿子的年轻鳏夫,好像是曾经得过李寂的恩情,长得瘦肖面白,颇似蒲松龄笔下那些容易被女妖女鬼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文弱书生。
  账房姓钱名裕,字光禄,名字倒是喜庆。账房的那个长得虎头虎脑眼睛比他爹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的儿子名珏,字美玉,在李静看来,像极了一个姑娘的名字。
  门房李兴,他的儿子园丁李和。李家的家生下人,没有字。
  李寂本来还想送李静厨娘、丫鬟,李静嫌麻烦,一并拒绝了。做饭,她会,奶娘也会。伺候人的丫鬟,她不需要。
  只是,住进去之后,李静才知道,那宅子虽不大,要打扫、维护起来也破费力气,为了避免家里脏乱或者围墙坍塌、房顶漏雨,她还是需要多雇些人的。
  不过,这些并没有让李静烦恼多久,她的账房,只作账房显然是大材小用了,做个管家都太委屈他,不知道是欠了李寂什么样的大恩才肯屈居人下,而且是屈居在她这个李家的麻烦之下。这些,李静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小圈,就把家里所有的事交给账房处理了。选人雇人的权力,也交给了他。
  真正让李静麻烦的,是李让。
  李静本以为离了李家就能跟他分开的,可是,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李寂夫妇居然放任他住在了李静的别院。跟着李让的,有他的贴身小厮天权、瑶光,丫鬟天璇、天玑。李静很想问,他怎么不干脆凑足七个,北斗七星护阵,岂不更好?
  李静哪里知道,李让幼时,身边何止七人伺候。他不过是怕招李静烦,才只带了四个人的。四个伺候他生活起居必不可少的人。
  随着李让一起住进别院的,还有他的西席刘夫子。
  这天搬家结束之后,李静亲自下厨,做了足足十八道菜来庆祝她自己乔迁新居。别院所有的人,都列席而坐。
  晚餐桌上,李静坐在主位(其实,她很想让刘夫子坐主位的,不过,鉴于她是一家之主,只让刘夫子坐了左上的尊位),举杯对满厅的人道:“从今天开始,一段时间内,你们就要跟我一起生活了。我这个人,自己是个随性懒散的人,也不想给别人定太多的规矩。大家各自守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是了。
  我叫李静,字之姝。关于我的传言,我想各位在李家的时候多少也都听过一些。你们肯过来跟我一起生活,我真的很感谢。”
  李静说完,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天知道,她其实不想跟这么多陌生人一起生活的。可是,只有她跟奶娘两个人,完全没有办法支撑起这么大一所宅子,更何况,收田租和收房子的租金,这种事,她一个孩子,又是主人,不好亲自出面,奶娘一届闺中女流,也难以胜任。所以,门房、园丁、账房,以后,怕是更多的人,都要跟她住在一起,靠她为生,同时,为她服务。
  李静天生绝对不是当别人领导的那种料,她的性格太独了;可是,她既然接下了李寂的银钱、宅院和资产,总得有人替她打理。当个房东、地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她也不想为了那种事浪费心力,自然就必须得接纳外人,而且,得在他们面前,哪怕装得,也要做出一副主人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账房、门房、园丁,还有李让那四个小厮还有些拘谨,可是,饭吃开了,酒喝开了,话聊开了,大家慢慢也就放松了下来。尤其是,同桌而坐的,还有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
  主仆坐在一桌,本是不合规矩的,李静亲自为所有人下厨,也就只有今天这一次,中国人,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解决的,李静,自然也习惯这种做事方式。
  她知道那三个人愿意跟着她过来,完全是因为李寂的命令和对李寂的忠心,她的身份,虽然名义上是他们的主人,实际上,不过是主人家不受宠的少爷。跟着她,人生十有□是没有前途的。门房和园丁不说了,那个书生账房,才只有二十八岁,李静完全不理解他到她这里做账房的原因。虽是瘦肖中带着苍白,但是,李静并不觉得钱裕是那种一无是处的文弱书生。虽没有刘夫子那种岁月提炼出来的儒生气度,也没有李让那种光华如玉的君子之姿,但是,李静莫名就觉得,钱裕,绝不是个普通人,仅仅第一个照面,他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李静就感觉出来了。即使酒已经过了三巡,所有人都放松下来了,钱裕还是跟初始时一样矜持地端着,面色,因为饮了酒反而愈显苍白。
  前世的李静曾经听人说过,喝酒不上脸的人多半都是小人;后来,有一次她父亲酒醉得厉害,她不得不把他送到医院才知道,喝酒不上脸的人,尤其是越喝脸色越白的人,多半是因为体内缺少分解乙醇的那种酶,那种人喝酒,很容易喝出危险的。
  李静本想阻止钱裕饮酒的,但是,她只是多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晚,钱裕果然醉得不省人事,还好,他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昏睡着难受的觑眉,不闹也不耍酒疯。
  只是,李静刚刚睡下不久,被钱裕家的孩子哭闹着敲开了房门,知道他莫名发起了高热,身上还出了疹子。
  这个时候,李静本该叫下人去请大夫的,可是,初春的寒夜,她穿了件夹襦就用轻功奔马厩骑马下山请了大夫。
  请来的,自然是那个为了照顾李静丢给他的欧洲人,不能出去过夜生活的乔濬冲。这一次,乔濬冲又被颠簸到狂吐。
  乔濬冲行针散掉了钱裕经脉里的酒气,还给他开了解酒药,最后在钱裕醒来之后给了他医嘱,绝对不可再饮酒的医嘱。
  折腾完钱裕的事,已经到了丑时,李静搬迁第一天,还没有收拾出客房。她倒是不介意再快马送乔濬冲一次,可是,乔濬冲双手合十的向她告饶,哪怕让他睡柴房都行,他可不想再被李静颠簸一次了。
  最后,乔濬冲睡在了李静的房间,李静跟李让挤在一张床上打着哈欠等天亮。

  拜访苏家

  第二天早餐,是李让的两个丫鬟和红姑一起做的,李让那一份格外精致,李静那一份明显少了点儿什么。其他人,除了钱裕是病号有优待之外,全部都是清粥小菜,配上简单的果腹面食。
  早餐过后,李静送乔濬冲回家,顺便要看看那个被他们救活的欧洲人。
  李让要跟着,被刘夫子留在了课堂。
  明明自己有马,却要牵着马被迫一起跟乔濬冲步行,一阵寒风吹来,李静紧了紧围脖道:“乔大夫,上马吧。”
  乔濬冲双手交插在衣袖中道:“学生还想多活几天呢。”
  李静的别院在城南偏东,乔濬冲的医馆在城西,而且,是靠近城北方向的城西,也就是说,基本上是要走大半个宋州城才能到乔家医馆。
  李静不是怕走路,她只是觉得,分明有马儿代步,还要走路,太傻了;乔濬冲让她别牵马出门,她又不想回去的时候依然走路,执意牵了她的巴库斯出门。
  于是,有了重复N次的之前的对话。
  两人走走停停,到近午了才到了乔家的医馆,养了三天,那个孩子的气色依然不好,但是,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走两步就累得大喘气,多半时间还是在房间躺着。
  医馆里,除了乔濬冲自己,谁都不愿意接近那个孩子。李静跟乔濬冲进门时,正看到他裹成木乃伊状扶着回廊的栏杆艰难的起身,被乔濬冲换上的白袍上,染了土色。
  李静要上前帮忙,乔濬冲却抬手阻止了他。平常,半盏茶时间都不用的一段路,那个孩子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完,回到房间,他瘫倒在床榻上满身湿透,如游过泳一般。
  李静在门外等着,乔濬冲给那个孩子换了药。
  李静依然与那个孩子没有办法交流,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这孩子治好了,暂时只能让她照顾了。那么多乞丐她都没有救,初二那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定要救那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孩子。
  在乔家医馆稍坐了一会儿,李静去了秦家,蹭了午餐,顺便打听了一下苏长山有没有回来。
  对于李静频繁问及苏长山,秦勇皱了皱眉道:“静儿,舅舅今年也会跟你苏叔叔一起出海,这一次,行得远,一去,怕要两年甚至三年,你还要跟着去吗?”
  秦勇的话一问出,饭桌上,气氛明显僵了一下。朱氏和秦芳双双咬了咬下唇,秦汉一脸虎视眈眈的看着李静。
  “我不去了,海上生活太苦了,我还是安心待在宋州城好了。”李静说完,为表诚意,还用力抿了抿嘴唇,做出一副坚决的表情。
  “既不去了,没事就别去打扰你苏叔叔了。苏家那样一大家子,身为家主的他很忙的。”这句话,秦勇说得态度很坚决,甚至带着严厉。他秦家欠苏家的,要他如何还他都没有怨言,可是,李静这孩子,秦勇绝不想给了苏家。父子任何一个,都不愿意。
  “我知道苏叔叔很忙,不会打扰他太长时间的。我有些事要找他帮忙。”李静说完,神色不变的夹了口菜。与苏畅的那个乌龙,她没有跟秦勇解释过,她想着那样大的事,苏长山应该跟他解释过了的。
  秦广见秦勇要发作了,笑着接口道:“什么事?一定要找苏叔叔吗?表哥这两天正好闲着,为了庆祝你乔迁之喜,我不介意免费帮你一番。”
  一桌人眼巴巴的看着她,捡了一个人,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想到那个孩子的身份,李静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那个……一点儿小事,我找苏叔叔帮忙就好了。表哥新年有时间,就多陪陪嫂嫂吧。”
  李静越是这种态度,反越让秦家人在意。
  秦勇很想发挥一下父权的□性不让李静去苏家,可是,听了秦广的话,他还是没忍心。他的妹妹、妹夫,怎么就那么狠的对待了这个孩子?
  “你苏叔叔后天回来,你要是真有事求他的话,让子厦陪着你去。”到底,秦勇还是不忍心对李静发火。
  正月十一,李静带着她捡来的那个孩子,和秦广一起,坐马车去了苏家。
  一大早,苏家门前等着的人居然都排起了长队。
  看着那阵势,就像朝官等待列朝上朝一样壮观。
  秦广放下布帘道:“这么多人,我们今天还是别去了。”
  李静看了眼旁边对她露齿笑得那个孩子,手抚着下巴道:“去吧,让车夫到门房那通报一声。苏叔叔不见再等改天。”
  秦广看了眼被李静握在手心里的那个孩子的缠满了纱布的手道:“这人再漂亮,那可也是个异人,我看还是个男子,你虽是出了李家没人管制,也别任意妄行。”
  那个孩子,不知道是听懂了秦广的话语,还是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身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李静揽上那个孩子比她略高的肩头,另一只手轻拍了拍刚才被她握着的那只手道:“表哥,你想象力真丰富。我是那样没有分寸的人吗?
  我只是想看看苏叔叔家有没有能够听得懂它的语言的人,好跟它交流一下。顺便问问它的身世,如果它想回家的话,苏叔叔这次出海,也正好把它送回家。”
  秦广盯着李静揽在那个孩子肩上的手道:“你呀,从小心思太多,表哥看不透。不过,你要是真想做什么事,最好能够瞒过爹爹。还有,你还小,节制着点。否则,将来在娘子面前不举丢人的时候哭都晚了。”
  秦广说话的荤素不忌,饶是李静尽量习惯了,还是会太阳穴突突跳。她偶尔坏心的想,假如她二十岁恢复了女子的身份,秦广忆起他对她说过的这些话,会有一张什么样的脸。
  哪怕一次也好,李静真的想看他那张憨实的带点儿凶神恶煞的脸上露出窘迫的表情,以平复她这数不清的内心窘迫还要强撑着做无事状。
  半个时辰之后,李静在那一长队人好奇嫉恨的眼神下,牵着那个孩子的手,跟苏家前来迎门的小厮进了苏家大门。
  正月里,苏家一进门的甬道居然是繁花掩映。莫说商人有钱呢,她李家身为郡王,都没有这么奢侈。
  苏长山在待客,李静本以为她要被带到偏厅暖房等候,可是,却被直接领到了客厅。
  随着秦广跟苏长山见礼过后,李静抬头,看到苏家客位上坐的,不正是乔家那个双重性格的丽妆妇人。
  落座之后,苏长山招呼李静道:“静儿,过来苏叔叔这边坐。”
  以前在船上,李静经常在苏长山身边撒娇,那是没有外人。现在,当着乔家姐姐的面,莫名的,李静就有些脸热。
  可是,她终是不想拂了苏长山的意,拍了拍坐在她身边的那个孩子的手,红着脸走到了苏长山身边。
  乔家那个打扮的格外艳丽的姐姐拿着毛绒团扇掩嘴笑道:“奴家跟苏家相交这么多年,今日第一次知道原来苏老板还是个疼孩子的主儿。”
  苏长山把李静抱在怀里,给李静找了个舒服的坐姿道:“万夫人岂不闻丈夫爱怜幼子甚于妇人?畅儿大了,我身边难得有这么一可亲的孩子,过几日又要分离,见着了就想多宠着点儿,让您见笑了。”
  坐在苏长山腿上的李静,本以为苏长山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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