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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藏一个彼得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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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服务员这身行头、这种态度,再看室内典雅的装潢,桌上精致的器皿——哪一样不是要把钱算在顾客头上?
  所以在被带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容与的心里越来越怵。
  要真付不出钱怎么办?是被扣下来洗碗还是直接扭送公安局?
  前者还罢了,要是后者那她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到时候档案上就会有曾经在拘留所“勾当”过的纪录,然后备注是吃霸王餐……老天,她简直难
  以想象那种惨烈的状况。
  可不可以现在就跑路啊?就说她走错地方了所以对不起谢谢你下回见?还是到洗手间里去找几只虫子来放进食物里头然后威胁说要打96315?或者吃
  饱了直接翻窗出去会比较具有可操作性?反正这里也不过就三楼而已,摔下去大概不会死……
  “小姐请点菜。”
  当服务员将菜单递到容与跟前时,她闭着眼调整呼吸了良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来看那上面的价码。
  十、十五、二十、二十八、三十二、五十……
  一堆两位数让她精神大振。还好,还好,没有想象中的动辄成百上千……最多也只不过是她一两个星期的伙食费而已,稿费加皮夹里原有的钱,勉
  强应该对付得了。不过为了牢牢记住这次高消费的教训,以后的一个星期内必须卧薪尝胆,每餐餐费不得超过两块钱,就这样说定了,抗议无效,违规
  者加罚两个星期。
  “……小姐,您点好了吗?”服务员看她连翻页也不曾,一径沉默,不禁有些纳闷。
  容与这才回过神来,迅速翻下去,最后点了份一百六十八的套餐——已经是最便宜的了,而且也不必花费心思去配菜,心中还是忍不住滴血。
  一百六十八啊,虽然价格跟她屋子里那一堆画具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但一个是吃到肚子里上完厕所什么都没有,一个是能够变成永久保存的艺术
  品,这两者之间差得多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尽尽人事地发誓,一会儿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狠狠吃掉,好吃的东西点它一百次也不手软,那样才对得起挣扎在温饱线以
  下的贫困山区人民、对得起世界粮农组织的号召、对得起被杀掉的鱼和被吃掉的人民币!
  “死小孩,你快点啦。”穿着人时的成熟女子站在余旸身后,不停地用高跟鞋踢着他的椅角。
  “就好就好,你催什么催!”余旸气定神闲地关掉各个程序窗口,顺道换了个桌面。
  “你还玩你还玩!”女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先按顺时针拧,再是逆时针,直把他疼得哀哀叫。
  “姐,我都几十岁的人了你还来这一套,无不无聊啊。”他一只手去打攻防战,另一只手忙不迭地关机。
  “谁叫你这么慢吞吞的!”景狠狠打了下他的头,双脚立成丁字步,不耐烦地打着拍子。
  “你确定你这些年都呆在文明国家?不是非洲猎头族?”还是“海归”都是这么粗鲁的?
  “对别人我当然要彬彬有礼,但是老弟你嘛——”景杏眼一瞪,“这么多年没教训了,一看之下就让人心痒手痒啊!”
  “臭女人,你以为我是你儿子啊?任你说打就打。”他可是具有不屈的反抗精神的新一代青年!
  景伸出食指摇了摇:“No,no,no请不要把你自己和我可爱的儿子相提并论,你看起来就一脸欠揍的样子,他可乖了。”
  “他乖!”余旸怪声叫道,“他乖,我小时候就简直是天使下凡了!”
  才回来第二天就把他的床单踩脏、飞机模型砸烂也就算了,竟然还把电脑玩到死机害得他没有能在第一时间反击某个女人的不敬言论——说玩还太
  抬举他了,其实就是什么都不懂地乱按一气,看到黑屏“哇”的一声大哭。姑姑他们闻声而来,还赖他欺负外甥,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数落,然后他老兄擦
  擦鼻涕,被簇拥着上幼儿园去了,剩他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地重装了一个下午的系统。才弄好没多久,心想总可以好好放松玩一下了,老姐又阴魂不散
  地跑来拖他出去吃饭。
  “哈!天使下凡?”景大声嗤笑,“你那明明就叫呆头呆脑傻帽一个?我们家Bill才是人见人爱的活泼可爱小天使!”
  人见人爱?余旸在心里呕吐一万次。要他说是鬼见愁才对,并且是鬼见愁母子档。可怕的是听说为了给儿子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在异国他乡耀武
  扬威很久的母夜叉决定回国定居,所以以后的日子里,会有无穷无尽的苦难等着他。
  唉,人生无望啊。
  “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再等下去我要发火咯。”
  余旸无奈地叹气:“余小姐,余大师,我知道你一双眼睛阅男无数,已经坚强到再也不会长针眼了,但可不可以顾及不是你专属模特儿的小弟我,
  一点都不想这副雄健的身躯随便暴露在女性面前的腼腆心理,给个空间我换衣服呢?“
  景一脸作呕地退出了他的房间,在门口站岗,顺便观望敌情——希望姑姑不会这么早就把Bill接回家里来。
  余旸才开门,就被一路抓到了姐姐的轿车里,飞驰向——
  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还在一边整理头发的弟弟: “最近的那家在哪里?”
  余旸解气地哼笑几声,才给她指了路,然后慢悠悠地说开:“小姐,你急什么急?肯德基又不会长脚跑掉。”真服了她,奔三十的老女人了,竟然还
  对那种毫无营养的油炸食品情有独钟。
  “肯德基是不长脚,但是Bill长脚,再过一会儿他就要放学了,他一回来就一定会要跟着我,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偷跑去吃东西。”为娘的真是一把辛
  酸泪哪,要不是怕小孩子乱吃高热量的食品对长身体不好,她至于每次都偷偷摸摸地打游击战吗?
  “你几时开始这么喜欢吃那种东西的?”小时候是没钱没地方吃,大一点之后也不见她有多爱上快餐店嘛。
  “谁知道,忘了。”景面无表情,紧握着方向盘认真开车。
  余旸当做没看见她紧绷的神色,继续不知死活地调侃。
  “你说,我那无缘的姐夫会不会就是受不了你老乱吃东西,一吃就是一大堆,怕死了被吃垮才跟你离的?”
  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风云变色,只是倨傲一笑:“他敢!要是他不给我买东西吃的话,看我不跟你沈姐告状!”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你和沈姐这对绝配了。”余旸想起他前姐夫和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孽缘就哭笑不得。
  刚开始的时候,沈若姐和钟康大哥是一对,她姐是插花的女主角好友。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和沈姐毕业后,钟大哥竟然在周围所有人的议论猜
  测中娶了姐,最搞笑的是沈姐竟然兴高采烈地主动举手当伴娘,那天的宴席上最开心的反而是沈姐。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受刺激太深以至于
  精神失常:
  再之后就是当时还不叫“Bill”的朗朗出生,没过多久姐和钟哥感情破裂协议离婚,姐带着Bill出国深造,钟哥又回过头去重新追求沈姐。令人啧啧称
  奇的是,到现在为止,这三个都是很好的朋友,人称铁三角。
  本来按照常理推断,姐和沈姐心里总会有点疙瘩,但事实上她们俩一直好得过分,就算姐和钟哥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不知是这两位的脑子构造异
  于常人,还是天生的大度能容——更正,像他姐这种小鼻子小眼睛抢她一颗糖吃的破事都能嫉恨上一辈子的刻薄分子,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度量的,所以
  估计实在是沈姐脾气太好才能把这份友谊惨淡经营到现在。
  “干什么装深沉不说话?你嫉妒我们伟大的友谊啊?”景看他傻乎乎地一直不说话,觉得很奇怪。
  “谁嫉妒你了?笑话。我可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洲以外交朋友的那种人,你一辈子就死守两个熟人,有什么好得意?”
  “我这是宁缺勿滥。哪像你这么来者不拒毫无品味,网络上随便抓人就来当狐朋狗友,一点质量都没有。”
  “我——”余旸还想继续斗嘴下去,却想起了今天容与在QQ上的留言。
  “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欧罗巴的公牛?”
  景愣了下后“扑哧”笑出来:“你问这个干吗?”
  看她神情就知道不是好事!“我和朋友在讨论的一个问题。”
  “讨论问题?不会是吵架吧?”
  余旸被姐姐看得有些毛躁:“管它是什么?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别装蒜。”
  “哼,我会不知道?”景没发现最近自己总是很容易被激怒,“那是个希腊神话。宙斯看上了一个叫做欧罗巴的公主,变成一头公牛把她抢走了,然后
  就少儿不宜,然后就把他们厮混的那块大陆叫做欧罗巴。总之呢,欧罗巴的公牛大概是在骂人下流无耻好色荒淫,跟种马的意思差不多,你白读了这么
  多年的书竟然连这个传说都不知道?对了,你知道宙斯是谁吧?不知道我再解释给你听——“景从来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欺负弟弟的机会,尤其在她
  心情不爽的时候。
  余旸冷冷看着她一脸得意,咬牙切齿地道:“我知道,所以你可以闭嘴了。麻烦专心开车。对了,根据我的了解,你现在走的这条道和你的目的地
  方向完全相反。“
  对景的尖叫置若罔闻,他取出手机开始和“某些人”沟通。
  什么嘛,一点都不好吃。要不是想着每一样东西都至少值一顿饭,她实在没有勇气把那些生鱼片、生蚝吃下去,恐怖的调料更是要了她的命,三文
  鱼寿司就寿司加鱼片好了,干吗还在中间夹带一层芥末企图瞒天过海?如果不是服务生恰好来上菜怕难看,她一准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现在咽是
  咽下去了,余悸犹存,只能狂吃水果沙拉把那股子味道压下去。
  水土不服啊,她以后估计去不了日本,什么时候想减肥再去。
  筷子向最后一块菠萝前进的时候,手机铃声大作。
  “你犯规!”
  那边传来的声音气急败坏。容与一听之下风心大悦,夹起那块菠萝就往嘴里扔。
  “我又干吗了?大少爷。”边嚼边说话,以示对他的轻蔑。
  “你竟然用希腊神话骂我?而且还说我是那匹姓宙名斯的种马!”
  容与挑眉:“怪了,你怎么知道他姓宙名斯?他爸和他兄弟明明都不姓宙。”
  “我管他姓什么?最重要的是你骂我种马!”余旸声嘶力竭,景在一旁投去好奇一瞥。
  种马耶!他清清白白处男一名,怎么能被人诬陷说操守有问题!
  “骂你种马怎么了?你上次说我是西奥多拉我都没跟你急。”没气量。
  “那是因为你先说我是彼拉多!”就是他一句“谁是彼拉多”泄了底气,受不了她的嘲笑才开始跟她以毒攻毒的。
  “彼拉多又没有私生活的问题,我说一下你又不会死。”西奥多拉和她女儿可是有名的淫妇。所以说是他先讲这些事情的,跟她无关。
  “我不会死,但是耶稣被我吊死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
  “哇塞,你还真人戏,连这么大不敬的话都说得出来!”
  “你呢?你还不是一副希罗底的阴险嘴脸想整死我?”
  “去你的,你连给圣约翰提鞋都不配!”
  “你这个莎乐美没资格对我提起圣约翰!”
  “你你你,你是托克马达!”宗教裁判所里最心狠手辣就是:他了。
  “那我就烧死你个安妮波玲!”就算穿越时空也要把她拉回:去烧死!亨利八世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是该杀千刀的希律王!”容与一下子很有酒酣胸胆尚开张的豪情,招手叫来服务员,无暇理会她吃惊的神情,说道:“再来一盘沙拉!”
  余旸听了觉得奇怪:“什么沙拉?”
  “我边吃沙拉边说话,又惬意又补水,你就在角落里啃啃面包算了,反正圣餐也没资格领。”
  “你才没资格!我明天就领给你看!”
  “你以为谁会让犹大领圣餐吗?乖乖上吊算了!”
  余旸气结:“玛罗齐亚你个荡妇连儿子都不给你送终!”
  “哼,你琼斯!”
  “你凯瑟琳!”
  凯瑟琳?容与一愣:“凯瑟琳离题!”
  “哪有离题?英国的宗教改革不就多亏她生不出儿子吗?”
  “你说话真粗鲁!明明是你们男人喜新厌旧的劣根性才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我粗鲁?哼哼,别以为我刚才没听你说去我的!”
  “是啊,”容与又夹一块西瓜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再重复一遍,“去你的。”
  余旸花容失色:“你又骂?”
  “是你自己说的,我重复一下有什么关系?”她嚼东西的声音更让余旸觉得是种挑衅。
  “女人!你有种就出来单挑!”
  “我干吗和你单挑,简直就是降低品位。”她吃得好好的才不理他。
  “你不敢就不敢好了,说充场面的话有什么用?我在……”余旸往车窗外一看,才发现车子已经稳稳停在了肯德基门口。景兴味盎然地看他与人隔空
  厮杀。
  “我就在X路的肯德基店门口,有本事你就过来!”
  容与本来想立刻拒绝,却因为听到地址而顿住。
  好巧,那不就是隔壁的肯德基?
  这算什么?孽缘不浅吗?
  也好,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去会会他。以前还没跟网友见过面,这回既然天时地利人和兼俱,去见识一下“交流”了这么多天的“吵”友长成什么
  样子也挺新鲜。听他声音和说话口气就知道那家伙的智商不高,就算想要算计人恐怕也有心无力,所以基本上,她也是不怎么需要担心被拐卖的。
  “来就来,谁怕谁啊?”
  “好!我等着你!”
  “我五分钟后就到,你信不信?”
  “少来,你以为你懂瞬间转移大法啊?会不会是妄想症啊?”
  “好,我就转移给你看!”容与轻巧收线,招来服务员,“麻烦结账。”
  付钱的心痛已经被即将奔赴“战场”的斗志昂扬取代,签了收据,她迫不及待地走出餐厅,没注意身后除了双语欢送外,还有几声窃窃私语。
  “谢天谢地,终于走了。”和服女子一号双手合十。
  “是啊,好恐怖,她是饿了多少天才来的?”和服女子二号看着门口方向兴叹。
  “怎么了?她吃了很多生鱼片吗?”刚换班的和服女子三号凑过来好奇。
  “就是来这里不吃生鱼片才恐怖。”一号说。
  “她只不过吃了整整十盘沙拉而已。”二号补充。
  “……果然恐怖。”
  余旸收线,开车门出去,对上姐姐探究的眼。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她真是听得一头雾水。
  余旸耸肩,“基督教史。”他都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伟大的一天,竟然去研究这么高深的学问,虽然只是拿来应付而已,总也了解到了一些实质性的东
  西。
  “哇!厉害。你刚刚跟谁在说话?”讲那么久,活像电话费不要钱似的。
  “一个朋友啦,你不认识的。还不快去吃你的汉堡薯条?”余旸把她往快餐店的大门推,要被那死丫头看到他陪姐姐出来吃垃圾食品肯定会被嘲笑。
  “我现在不急着吃了。”景双手抱胸,直挺挺站在他面前,“你这位朋友的吸引力比汉堡大。”很少看到小弟这么七窍生烟的样子,这么大一个人还在
  用最幼稚的方式对骂更是旷世奇观,能让他变得如此怪异的朋友,她怎么可以不瞻仰一下呢?
  余旸拿她没辙,他这个姐姐决定的事情没一件刻意更改,尤其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要待就待吧,我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更扯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来人长的什么样。早知道刚才要弄一个接头暗号之类。
  算了算了,这种不可捉摸的感觉比较后现代,他就趴在车身上等人得了。
  容与出了店门就往右边的肯德基门口看去,由于还没到用餐高峰,人并不是很多,她拨通那人的号码,只有一个人把手机举起,年龄上也蛮符合,
  应该没错了。
  呃,那个,长得有点抱歉。不过这倒没什么,本来就没指望能在网上碰见什么帅哥,横竖她又不是来相亲的。如果是个帅哥她才惶恐呢,到时候被
  人家美色所迷,连吵架都忘记了只顾着流口水岂不糟糕?
  但问题是,此人讲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明看起来就很虔诚很崇敬的样子,出口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喂,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打退
  堂鼓没胆子来了?“
  他怎么有办法用这样恭敬的姿势说出令人火冒三丈的话来呢?容与心中很是纳闷,一边通话一边走向目标。
  “你以为我是像你一样的胆小鬼吗?我只不过想就阁下的尊容作一番惊叹而已。”她真的不是故意这么刻薄的,但是一听到那种欠扁的口气,难听的
  话就忍不住冲口而出。
  “哦?你真的就在附近?”他倚在车门上四处搜寻可疑人物,“怎么?还满意本少爷的皮相吧?”他平时真的不是这么自恋的人,但是一听到她无时无刻不
  在挑衅的声音,就总想让自己显得伟大一点好压过她的气势。
  不是吧?容与偷偷作了个呕吐的表情。
  她不直接攻击这种相貌巨猥琐就很仁慈了。他竟然还有脸自吹自擂,难道现在的雄性生物品质真的差到这样的外形都可以拿来标榜的地步吗?
  “你的自知之明似乎不太够用。”她淡淡嘲讽。
  “你什么意思?”余旸深觉男性自尊受到打击。
  “你说呢?”
  “哼,我看你是嫉妒我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一时把持不住被我深深吸引,然后又觉得没面子,这才口出恶言!”
  容与在佩服他的厚脸皮之余不禁说道:“人而无耻,不死何俟?”
  别以为他没修养,这句他可是学过的!余旸的得意只保留了一小会儿就想起这句话是骂人的:“你这个泼妇!净会骂人!有本事现出原形来让我好好修理
  修理你!“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惨叫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一男一女身上。
  男的坐在地上抱脚呼痛,女的幸灾乐祸,居高临下地欣赏他的惨状,嘴里还用不小的音量叫嚣道:“看是谁修理谁?”
  余旸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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