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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媒婆王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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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霜见了关家药铺的澜当家。其它的益寿无能,没能查探到。”关家药铺外观看起来普通,内部却被术士精心布置过,他不得进入。
  “嗯,夜深了,你们都下去吧,等她偷偷回来时,你们也假装不知道。”
  “遵命。”益寿、东蓝和莲夫人都一同应承。他们也感觉得出来,王爷与孤霜之间莫名的牵绊。
  时过三更,孤霜从城中返回兴庆宫的寝房,内心的焦急令她夜不成眠,快至四更,她还是放心不下,避过周遭人的耳目,趁着夜深人静,她悄悄地来到兴庆殿内,守在淳于千海的窗下,静静地听着。
  屋内平静安宁,守在外屋的莲夫人和婢女都睡下,她才稍稍放下心来,待了好一会儿,见天快亮了,她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第7章(1)
  一步一顿地,迈上台阶,曳地红裙随着她瘦弱的身影进入喜铺。她今日一大早便跑去关家药铺催解药,就怕冷面阎王不守信用,忘了这回事。见风长澜着手配药,她才放心地离开药铺,看天色还早,心想,离开喜铺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大伙肯定想她了。
  “当家的!”
  “当家的,你回来了。”伙计连忙围了上来。
  “最近真是辛苦你们了。”她望了望四周,有正在赶制的喜帘,有晾在角落里的红绸。
  “当家的,你好好养伤,铺子里还有我们呢。最近生意与平日差不多。”余伯劝说。
  “就是那个新来的帐房……”他们指的是风长澜派过来的人。
  “由他去吧,以后把帐薄和银子都交给他。你们的工钱不会有变。”
  “可是当家的,这不大好吧。”
  “没见当家的累了吗?”余伯见孤霜脸色不好,连忙劝住其它人。
  “当家的,进屋歇着,好不容易回来,别烦心其它的。”
  她感激地点点头。
  “来喜铺,也不跟莲姨说一声。”门口忽地出现一大群人,个个神色静穆,穿着清一色的酱色袍衫,而为首之人,身着贵气的麒麟紫袍,阔步而来。
  孤霜转过身,看着飘扬的旗幡和众人,不由得连连摇头。
  这么大阵仗,全长安城的人大概都知道她和他搅和在一起。
  唉!知道他去上朝,她才偷溜出来的,结果还是被逮到。
  “王爷,都来了,里面坐坐吧。”她堆笑,想领他到正厅里坐。
  哪知淳于千海有自己的打算。他绕过她,四下看了看,挑了最里边挂着红帘的房间。
  “王爷,那是民妇的房间,不方便让人参观……”
  劝说无用,颀长的身影已来到门前。
  他暗暗勾唇。傻孤霜,你越着急越证明有鬼。
  踏进屋内,朴素的桌椅,简单的木床已尽收眼底。两件乱丢的衣衫很有孤霜的作风。
  微微吸气,满屋都是清香,这应是她想用香粉盖住的味道。
  一种令他胸口舒畅的安宁的味道。
  他闭上眼,让自己短暂沉沦在这气息里。
  “王爷王爷,这里太局促,还是去正厅吧,王爷的毒还未请,保重啊。”孤霜在他身后,有些着急地道。
  他走入她的房间,左顾右盼,好像在窥探她心中的秘密。
  他是故意的。
  “你也看书?”不理会她的话,他径自走向床边的木桌,看着上面几本被翻得有些破烂的书册。
  “都……是沈四少送来的,他是书肆老板,老觉得人人都爱书,呵呵,我早跟他说过我不识字了。”她干笑。
  “哦!他是什么人?”眉峰下沉,他很不悦的问,长指在书册间翻弄,最后停在一本快要烂掉的《诗经》上。
  “是我的兄弟!他的书肆出版红透半边天的《长安异趣录》,他在那上面大赞我的喜铺,每一季都为我吹捧一番,喜铺能有盈余他功劳最大。”要不是有沈四少力挺,她赔的比赚的多。
  他幽怨地瞄了她一眼。跟别的男人称兄道弟,对方没有非分之想?他不信。
  没头没脑的酸味,让孤霜闭了嘴。他好像不太喜欢有男人跟她太靠近。
  翻了翻《诗经》,长指停在某一页,动也不动。那一页被翻过无数回,还有很多折痕,可见看书的人相当喜爱此篇章。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压住悸动,他念着书页上的诗句,这是在梦里,他对无形的身影吟唱的深情。
  孤霜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一找就找到这句来念。
  他教给她的第一首诗,要她好好练习的字,他们的曾经都浓缩在这简短的诗句里。
  心悸之后,她连忙想办法要掩饰,见他并未追问,松了口气。
  “很奇怪哦,跟那酒坛上的诗一模一样。”他佯装幡然醒悟地道。
  你故意的!孤霜心里轻骂。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的刺探。
  “不识字就别在屋里到处放书。”他没好气地念她。
  “反正还可以拍蚊子。”
  “不说书了,今天进宫,太上皇赏了本王一些高昌的葡萄,你想吃吗?听说这高昌葡萄汁甜肉厚,在长安也就宫里能尝到。”
  “葡……葡萄。我不爱吃,会弄脏衣裙,又凉凉的。”
  “既然这样,东蓝,把刚领到的葡萄分给伙计们吧。”他对着窗高声道。
  “属下遵命。”
  孤霜竖起耳朵,心痛地听着伙计们大啖葡萄的笑声。好想吃哦!
  “我已经闻到葡萄的香味了。”他逗她。
  “王爷,我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今晚就不回兴庆宫了,你带人回去吧。”她要留在铺子里把他们骂到臭头。吃她的葡萄,哼!她快气疯了。
  听她喊累,他走过来,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推到床边,挑开她的云髻。
  “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守着你。”他亲手解开她的纱罗衫,助她卧倒在床。
  大掌握住她垂下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她缩了缩手,又停了下来。一点点温柔,一点点暖,她还是很贪。她只停留一会,就一小会。
  扬起长睫,她瞧了瞧他。
  “王爷?”他怎么还不走?
  “等你休息够了,我们一同回兴庆宫。”他莞尔,坐在床边。
  “王爷,能让我留在……”
  没给她再啰嗦的机会,他的唇轻吻上她透着凉意的唇。
  整个人僵住。他……
  轻轻的碰触令她双颊绋红。
  带着暖意的唇蜻蜓点水似的刷过唇瓣,引起激动后,又万般怜惜地吸吮她的芳唇。
  他的吻仍是那样令人沉醉,不急不醉,深情如水,须臾之间,总能让人更贪更眷恋,挑起灵魂深处的火焰。
  当对方快要燃烧起来时,他又适时的退开,让人食髓知味,又得不到满足。
  “睡吧。”他挑眉,有种得逞的快意。
  哪还敢不听话,她忙背过身去,捂着快要着火的唇,闭上双眼。
  一个吻唤醒多少怀念。第一次在他怀里的滋味,第一次吻上他唇角时的感觉,还有他们共患难的岁月。
  她要好好的守住这一切,把爱留在心里,直到步上黄泉。只要她还活着,他们的爱就会一直存在,哪怕他什么都不记得。
  夜深人静,墙外的几声狗叫显得格外刺耳,星光轻盈得像一层纱。她佝凄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翻过灌木丛,两只眼睛东瞄瞄西看看,发现淳于千海的寝房前无人看守。
  “东蓝和益寿也去睡了?真是天助我也。”她小声地自言自语,踮着脚尖往窗户靠近。
  再次确定没人,她推门而入。
  悄无声息地潜进内室浅色窗纱透进幽蓝天光。
  如神祗般的男子裸露着精瘦胸膛,静卧在浅色锦被间。长长睫羽,随着均匀的呼吸微扬。五官分明的俊颜,宁静如月下春水。
  张着小嘴,她看呆了。
  隔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是来干么的。
  祸水啊,男人太俊也是祸水。
  从袖里倒出一颗药丸,再从背上的布囊摸出一只小巧的香炉。
  “这是泣血草的独家解药,你好好的吸,用力的吸,一定会好起来的。”她小声咕哝。偏着头,再看沉睡中的男人。
  睡得真沉呢,应该不会知道她来过。
  焚上药丸,一股清香的药味腾然而起,屋里顿时青烟袅袅。
  害怕他吸得不够多,她揉揉眼睛,把香炉放在手上,递到床头。
  “你会好起来的。”她靠在床边,迷恋地看他。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紫藤树上,他神态傲然的问她的名字。第二次见面,他坐在一群王公贵族里,紧紧地盯着她,深邃的黑瞳,随着她舞动的身姿移动,令她脸红。
  袖子被人扯了扯,她猛然回过神,吓了一大跳。
  他醒了吗?
  稳住呼吸,偷瞄了他两眼,见闭目熟睡的男人只是动了动,软软地攀上她的袖子。
  还好没醒。她松了口气。
  “好香的花。”口齿不清的呓语,攀上袖子的手顺势而上。
  “呀?”他要做什么?孤霜内心一惊,去扯长袖,结果根本无用,他往旁边一滚,整个压在她衣摆上。
  孤霜僵住。动也不是,推也不是,只要她稍加动作,这人就会被惊醒。
  “我的荆棘之花。”未清醒的他念念有词,手自由意志的钻进孤霜的罩衫里,胡乱地挑开衣带。
  看看药烟,她咬牙忍住。
  那只撩拨的手并未因为她的隐忍而有所收敛。它来来去去,擦过她皓腕光滑的肌肤,扫过她细柳似的纤腰,抚过她双峰的边缘。
  孤霜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他闭着双眼,动作缓慢,口齿不清,她一定以为他并未入眠。
  “与花同眠。”他得寸进尺,单手用力,拉住捧着香炉的孤霜,整个人覆了上来。
  等孤霜回过神,她已被压得动弹不得。
  而睡梦中的人用唇熨烫着她的雪肤,反反复复。每一个吻都烙得很深,留下点点红痕。
  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憋着呼吸,僵着身子,咬牙承受这磨人的触碰,一个时辰后,她才得以脱身。
  半裸的娇躯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该死。”趁他翻身,她溜下床,匆匆披上被扯掉的纱罗衫,气闷地闪身出了屋子。她真的想掐死自己。她的身体里有他点着的火星,正在一步一步毁掉她的自持。
  早知道该直言她有解药,就不会如此辛苦了,可转念一想,他如此执着于那些记忆,绝不会轻易接受解药,她又得费力劝说,要是被他看出她的关心,就会更麻烦。越描越黑的事,她可不想干。
  唉!
  翌日早晨,刚睡下没多久的她又苦命地被莲夫人唤起,带进正厅。热腾腾的早膳已摆在圆桌上。
  “你醒了,快来吃早膳。”昨夜害她心猿意马的某人神清气爽地招呼她。
  孤霜咬牙。这个臭男人!
  “这是莲姨亲手熬的山参鸡汤,多喝点。”他笑着亲手给她盛了一碗。
  “嗯!”低头喝汤,最好什么也别说,她不保证自己不会骂人。哎,那解药还剩三颗,风长澜说,要是没全部用完,会无法治愈,偏偏她是偷偷替他解毒,焚烧一颗药丸需要耗时一个时辰,她也只能分四回,以免打草惊蛇。
  她真的好想投湖自尽。
  “你怎么了,老低着头?恩?怎么脖子上这么多红痕。”忍着肚内得意,淳于千海很“惊讶”地关心道。
  “兴庆宫里有一只好肥的蚊子。”就是你这一只。
  “好可怜,你住的侧殿以往鲜少有人居住,蚊虫太多,今晚你就搬到兴庆殿来。那里每晚都会熏驱虫的香料,不会让你再被虫咬。”很是怜香惜玉。
  孤霜肩一垮,漂亮的眼睛半敛着,似笑非笑地道:“全凭王爷作主。”有苦不能言啊。
  当夜,搬来兴庆殿东厢的她又溜到他的房里焚烧药丸,这次她学乖了,把香炉放在床边就急急跳开,静待药丸消耗。
  沉睡中的人翻了个身,踢下一床锦被,盖住了香炉。孤霜赶过去重新放置,结果刚弄好香炉,人就被卷进床褥,承受他需索无度的吻。
  她不能动不能叫,僵着身子,压抑欲望,任他吃个痛快。
  第二天早晨,同样是在早膳时刻。
  “你怎么手上与脖子上都是红痕?”头发梳得整齐,神采奕奕的男子“惊疑”地问。
  “呵呵,民妇也不知道。”
  “莲姨,昨夜兴庆殿没有熏香料吗?”
  “熏过了。”莲夫人马上答道。
  “看来是你体质容易招惹蚊虫,不如搬到本王房里,让本王护着你。”他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笑。
  不要去掐他的脖子!孤霜紧握手上的玉箸,拼命咬牙。她很怀疑,他是不是在整她。不过夜里,他确实是睡得很香甜啊,均匀平缓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
  “民妇饱了,等等想回喜铺走走。”她放下碗筷起身。
  “正好,我也想去喜铺。”
  “王爷。”
  “我会穿便服前往,不会给你添麻烦。”他极快地领会她的心思,如同是一种习惯。
  心事被猜中,她无法再拒绝。
  第7章(2)
  两人出了兴庆宫,登上马车,来到喜铺。
  喜铺门口站了四、五个着儒衫的男子。
  “各位大爷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孤霜一定替你们穿针引线。”她以为有生意上门。
  “他们是我请来的工匠。”淳于千海拉住她的袖子,将她扯到身侧,“喜铺太狭小,前两天我问了坊主,他说喜铺后面那个院子已经无人居住,东边的空地也可以随便使用,本王盘算了下,正好可以替你盖个宽敞点的院落,辟出一片花园来,你的闺房可以移至那里。”
  “王爷,大兴土木的事就算了吧。”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该跑路了。
  “张师傅你们随本王进来。”不管她的抗议,他亲自领工匠们入内。
  “把这堵墙打掉,把那间屋子拆掉,然后建立一间气派的正厅。”他走到院内指着陈旧的破瓦房道:“都用上等的楠木。”
  “是。”
  “这堵墙也要打掉,把院子扩到后面去。”
  一只小手挂上他的宽袖,用力扯了扯。
  “做什么?”他含笑垂首,与她对视。
  “王爷,借步说话。”她笑呵呵地对着工匠们点点头,把淳于千海拉到自己房里。
  没有急于问她想干什么,深邃的双眼紧锁着她说道:“你不用担心支出,有我在。”
  “王爷,孤霜觉得如今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而且敲敲打打的,也会给街坊带来困然。”
  “我会叫人让他们搬到别处,安家费包管令他们满意。”
  “王爷,孤霜只是一介平民,真的不需要什么花园、宽阔的门庭。”
  “我希望你住得舒服。你不喜欢兴庆宫,本王只能选你喜欢的地方,给你最好的居所。结束西北的事,我便搬来与你同住,不在京城开府,就住在这里了好不好?
  “有一点点想留在本王身边吗?”见她眼神欲哭,他带茧的右掌摩挲她细滑却很苍白的小脸。
  她自己不知道,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努力在荆棘中盛开,留下的是千疮百孔的伤疤。
  她需要他。
  “留下来吧,做我的女人!让我们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恍惚之间,他们又好像回到从前。穿过无数星光,无数的月光,无数的伤心,无数的惦念,他们又能紧紧相拥,没有分别,没有亏欠,没有毒誓,没有层层阻隔。
  但眨眨眼,此刻已非最灿烂的那一刻。
  她爱他,比天下任何一个人都爱他。
  她可以为他背负所有相思,可以为他忍受寂寞,可以为他孤独终老,可以为他的子嗣受尽委屈,却无法在他面前表露自己。
  她知道,除了淳于一族的逼迫,她自己也有难解的心结而导致他们不能相守。
  从小生活在信阳王府,她看过太多女人之间的斗争,她对自己发誓绝不与人共事一夫,绝不像娘那样受尽屈辱,她的偏执、她的执拗,令她选择满怀愧疚地离开他,让两人情断今生,只愿来生她还能再次遇到他,那时,她会倾尽所有地好好爱她。
  “我……”她哀伤地笑,唇被深深地吮住。
  他能懂她的心,任何没有出口的决定,他都能预先领会。如果他们没有过去,他们怎会心有灵犀?他怎会对她了若指掌。
  他温柔地吻她,吻得很诚挚,很动情。
  “留下来。”他改吮吸为啄吻,每啄一下,就恳求一次,直到吻出泪水。
  “孤霜,我回来了。”悲切的吻硬生生被门口开朗的叫声打断。
  轻轻推开身前的胸膛,孤霜抹去脸上的泪痕,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大门外。一头红发的阿塞力露着白牙,对她笑。
  “孤霜,我从临安回来了,这些时日,你有没有想我呀?”他的中原话流利多了。
  孤霜还没开口,淳于千海已经用自己的身子很快挡在她的面前。
  带着警告意味的目光从容地落到阿塞力身上。
  “你别挡着孤霜,我要和她说话。”个性直率的阿塞力指着他大声道。
  “你找孤霜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叫她嫁给我的。孤霜,我在临安给你买了好多织品,你来看看。”他放下背后的包囊,偏过大半个身子,寻找她的身影。
  “你快走吧!”孤霜察觉情势不妙。挡在她身前的男人阴沉了起来,浑身散发冷意。
  “我不走!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说得很有志气。
  “你叫什么名字?”淳于千海勾起嘴角,看似好脾气的问。
  “阿塞力。”
  “那好,阿塞力,以后,不允许你接近孤霜五尺以内。”
  “孤霜是你什么人?”
  “是与我永以为好的女人。”
  “我要跟你决斗,谁输了,谁就不准接近孤霜。”阿塞力抽出腰间亮晃晃的大弯刀。
  “有何不可。”淳于千海不紧不慢地迈下台阶,来到门前距离阿塞力三丈远的空地上。
  “大可不必如此,呵呵,我跟两位都没什么瓜葛,还是别伤了和气。”
  她被淳于千海狠狠地瞪了一记,又被阿塞力哀伤地瞄了一眼。
  他们到底想干么?这样让她好生头疼。
  “王爷是万金之躯,怎能在市井与人决斗?”害怕他们真的打起来,孤霜跑上前,攥着淳于千海的宽袖往回拉,“不要,王爷,莲夫人会责怪孤霜的。”
  “东蓝。”他唤来下属,“看好她,别让她乱来。”他的目光开始不再与她有交集。
  面无表情的东蓝如铜墙铁壁似的挡住她。
  孤霜几次意欲突围,最后都被他硬生生地堵在原地。她出不去,根本没法子阻止这场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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