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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春灵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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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又是一声冷喝。
  唷,原来还是动情了嘛!秦国夫人眉一挑,脚步却没有放慢。
  “杨采儿留下。”赵阳的声音软了下来,他气自己的妥协,可是有些事情他想问个清楚。
  秦国夫人带着杨妤嫣折了回来,故意面露难色地道:“这……人都走光了,留你们孤男寡女的两人……”
  “大厅上我们会做什么好事?”他讽刺道,这假道学的女人!
  “都没人了谁知你们会不会……”知道自己这话是说得有些逾越了,她讪讪地住了嘴。
  他嗤哼一声,“放心,我真要对她怎么样,她铁定就是晋王妃了。”
  秦国夫人这才勉强地笑了笑,“唉,就别到时翻脸不认就是了。”
  轻拍了下杨妤嫣的手,她深深看了晋王一眼,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接下来一室凝重安静,空气中充满沉闷。
  杨妤嫣偷偷抬眼眠向赵阳,发现他的目光虽停在自己脸上,可心神似乎游离,飘泊到远方。
  此刻,她不用再畏惧周围有旁人的眼光了,她大胆的回视他,故意让自己眼中的爱意一览无遗。
  他竟脸红了。她轻笑着,唇不自觉地微微噘高。
  好像!嫣儿笑时也是像她这般,让他的心怦然一动……
  清清喉咙,他像要掩饰什么似的别过脸去,“你姑母葬在什么地方?”
  嗄?谁?
  愣了一下,她才想到原来他问的是自己。
  “嗯,呃……”该怎么说呢,真正的她又还没死,她哪知道她将来会葬在哪?“庐城外的西小坡。”不得已,她只好说出那个难产而死的妇人的葬处。
  不过真要有人去那儿寻杨妤嫣的墓碑定是寻不着的,爹他仁厚,再加上怕咒她,坚持以人家原来姓氏安葬。
  见他一脸不豫,她试探地问:“你……还想着我姑母吗?”
  他扫她一眼,反问着她,“你知道些什么?”那睥睨的神气,完全把她当一个小女孩看待。
  她气一闷,“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姑姑她被人送出宫,还被赐白帛自尽。”她不喜欢他这般幼稚,对个小女孩摆什么王爷架子!
  她知道他不驯时就是这副表情,眉挑得高高的,仿佛要耸到天上去般,鼻里哼着气,谁来他都不屑一顾。
  可话才说完,她自己竟难过起来,这出宫后的心酸,只有她自己明白。
  “你……”他的表情软了下来,“你的眼圈儿怎么红啦?”看到她难过,他的心不知怎的蓦地一窒。
  “没有。”杨妤嫣倔强地深吸口气,把泪水和想起的一切都吞回肚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她也不能,以前她一哭,他也会跟着哭的……
  赵阳浅笑了下,像是被勾起某段美好的回忆,“你跟她好像。”
  她们就是同一人呀,可这事她却是永远都不能告诉他,只能令他赶紧爱上现在的自己,只剩下三十九天了。
  “你姑母……死的时候,有说些什么吗?”他神情黯然,似乎极其不愿说出那个字。
  “她……她说……”自己要死之前会对他说什么呢?“她说她爱你!”一句爱语不经意地冲口而出,她脸一红,可却坦然,这的确是她惟一想说的。
  他动容不已,心阵阵抽痛起来,她到死都还是这般心意对着自己……是他没用,保护不了她。
  “你别难过,姑母还说……还说要是我有机会看到你的话,要告诉你别一直惦记着她,世间的好女孩还很多……”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哪门子安慰,依她的个性绝不会说这种违背良心的话,要她上山采完蘼芜后,下山遇着故夫,还得跪着听他说新夫人的牢骚,她可办不到。
  他眯起眼睨她,“她真的这么说?”
  啊,糟糕,被发现了!真不愧是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人!杨妤嫣摸摸耳垂,她得赶紧想些别的话来岔开话题才好。
  赵阳心里又是一震,她这摸耳朵的小动作可真熟悉呀!
  “呃,王爷,你……你选好王妃人选了吗?”哎呀,羞死人了,这番问法不是变相地像她向他求亲吗?
  提到这件事,他的脸一冷,“哼,这事轮得到你管吗?”他早铁了心,这辈子非嫣儿不娶,她死了,他的爱情也亡了。
  闷哪、恨哪!他不想再和她瞎扯下去了,即使她长得再像嫣儿,甚至还多出一股青春的娇俏风情也一样,那不是他要的。此刻,他只想要酒,喝他个酩酊大醉,好解千般忧愁。
  “我当然得管,因为……因为……”因为她得和他在一起,他才有机会爱上她;因为她只剩三十九天了,动作再不快一点,她会死得冤枉。
  瞥见大厅外秦国夫人鬼鬼祟祟探头的身影,看来她还是不放心让他们独处,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脑海,不及细思,她拉着他的衣襟,踮起脚尖,硬是凑上自己的嘴,一吻——
  她什么也不想管了,这是她久违的温柔呀!他的味道是如此熟悉,他的唇瓣是如此温暖……
  猛地,被一股劲力推倒在地的她迷惑地眨眨眼,没心思去管摔疼的手,只是不解地看向她幸福的所在。
  赵阳瞠目看着她,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怒吼,“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唷,作贼的喊捉贼是不?人家好好一个闺女被你污辱了,你还好意思嚷嚷!”秦国夫人早在他们相吻的那一刻就冲了进来,依她的角度看,的确是他轻薄她没错。
  “我哪有污辱她……”
  赵阳话还没吼完,就被秦国夫人一阵快语给抢白。
  “啧,刚刚我要出去前你可说了,要对采儿有什么不规矩,你就得娶她为王妃。”
  他张口欲说些什么辩驳,好半晌却没吐出半个字。
  他原本怒瞪着杨妤嫣的眼,忽而转为一丝轻蔑,继之面无表情,再也探不出任何温度来。
  “因为你想当晋王妃是吧?”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赵阳转头就走,没有看见她坐在地上拼命地摇头。
  “晋……晋王,未经通报您不能进去……圣上和宰相……”
  宋真宗赵恒正和一班臣子在御书房里议事,突然被一阵吵嚷声给打断。
  “怎么回事!”赵恒不悦地问,寇准这老头,为了岁币的事在他耳边谏言了一个下午,他不耐的情绪,此时已涨到最高点。
  不等人回报,他已经看到造成这混乱的源头——他的皇弟赵阳。
  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向自己走来,赵恒愉悦地笑了,烦了许久,总算可以找点乐子……不,应该说是乐子自己找上门来。
  龙颜一沉,他转向寇准,“岁币之事朕心意已决,况且我大宋乃信义之邦,岂有言而无信之理,众卿家不必再劝,先退下吧。”
  寇准还想多说什么,但见皇上揉着额角,一副倦怠的样子,叹了口气,只好挫败地亦随着其他大臣退了出去。
  “少装了。”赵阳冷哼一声,他这皇兄只要对上寇准就没辙,老是装死装活的以病遁避掉那老头的碎碎念。
  闻言,赵恒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走上前,“晋王,今天火气很大喔!谁惹你生气啦?”
  赵阳横他一眼,“你少幸灾乐祸!”他扬扬手上的黄布帛,没好气地道:“你心知肚明。”
  赵恒挑起眉,睨了他手上的东西一眼,“圣旨嘛,朕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朕每天下那么多道诏书,不知你拿到的是朕的哪一项美意?是否是要封你为宰相那则?这次和辽人作战,你的先锋军以床子弩将统军挞览射死,辽军因而大败,真可谓功不可没……”
  “不是这个。”他脸色铁青,该死的,要敢真封他为宰相试试!
  “要不然是什么?”赵恒故作不解。
  “你敢说你不知道?”赵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迸出这几个字,太监来宣旨时,他一听简直快气炸心肺。“这赐婚的事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吗?”
  “喔,那件事呀——”赵恒低笑几声,看足了他气炸的脸后,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男大当婚,你都二十岁啦,再不娶难道等着当和尚呀!”
  真过瘾,好久没见到他这副失控的模样了,看来赐婚一事真是一箭双雕,整到了晋王一回,也顺道解决了他的终身大事。
  赵阳瞅着他好一会儿,眼神深邃而坚定。“她死了,我留在世上独活也没什么滋味,出家当和尚……”他冷哼一声,“亦未尝不可。”
  赵恒闻言一惊,他在说什么呀?这秦国夫人不是说一切都包在她身上,晋王看中了庐城县令的孙女儿,若婚事顺利的话,他还打算给杨敬这个未来姻亲升官呢!
  他知道他这皇弟的性子不喜受人摆,即使自己是他贵为皇帝的兄长也一样,他早料到他一定会为指婚的事来和自己翻脸。
  原本,他是打算玩够了就算收回成命也无所谓,反正有看到他急得跳脚的模样,他目的就达到了,可他竟有出家之念?看来他不能真顺了他的心意。
  “你……这……”他不解地问:“怎么?原来你不喜欢这个杨秀女吗?”
  赵阳眼神一黯,“我爱的始终只有一人。”
  赵恒摇摇头,明白其所指何人,他有些无奈地说:“杨妤嫣的事朕承认是朕的疏失,让秦国夫人处理得有些过头,她罪不致死;可这事你也不对,怎么说你都不该招惹一个年纪比你大上十多岁的女人……”
  “我爱她。”他的声音真挚而沉痛。
  听到这句话,赵恒有些动怒,“人死都死了,你要朕赔你一个杨妤嫣是不可能,但天下美女朕都让你先挑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他苦笑,“弱水三千,吾独取一瓢饮。”
  “你……”赵恒暗骂自己没事干吗听乳母秦国夫人的话 这趟浑水,现在晋王不领情,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挥挥衣袖,原以为整到人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罢了罢了,朕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总之这个杨采儿你是娶定了。”
  这个晋王,从小到大皆是这般不驯,希望他这回能屈服在自己天子的威严下,顺应此事。
  风怜轩内,焚香袅袅,琴音绕梁,美酒佳肴满桌,一群美人随侍在旁,男子纵酒狂饮,一副人间极乐的景象。
  “晋王,别喝多啦——”妖娆的女子嘴上虽这么说,可手上的酒壶还是一杯一杯的为他斟酒。
  “晋王,别老一来就喝酒嘛,也陪陪我们姐妹”另一道拖长音的娇嗲声响起,伴着魅惑的气息,袭向他耳畔。
  赵阳不言不语,毫不理会这群莺莺燕燕,这几个月来他都是这样,不是在王府里就是在妓院里,不是醒着在喝酒,就是醉了哪里都能睡。
  他最常来风怜轩,只因此处花魁风小怜,眉眼间像极了妤嫣;可他虽然常来却不爱瞧,因为越看心越伤,再怎么像,妤嫣仍只有一个,而且死了!死了,就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意思。
  琴声歇停,风小怜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你们退下吧,我来服侍晋王即可。”
  其他女子闻言并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只是无法和这伟岸男子共度一夜春宵,众娘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风小怜走到赵阳身侧,可喝多的他压根不理会,她爱恋地看了他半晌,满心的眷恋都快抑制不住。
  俊帅的男子多的是,像他如此痴情的男人天底下却寻不出几个,她爱他,不只因为他出众的外貌,更因为他的那份执着。
  只可惜,他的目光从未停在她身上——即使有,也是因为自己肖似那个她永远也战不胜的敌手;她知道她的名,妤嫣,醉了的晋王老爱抚着她的眉,喃喃地唤,妤嫣、妤嫣,我的嫣儿哪……她想,他大概从未记得自己的名唤作什么。
  赵阳眼角余光瞥到她的身影,朦胧中,仿佛看到他的嫣儿在对他笑。
  他咧嘴一笑,男性魅力尽显无遗,风小怜脸一红,丝毫无法抵抗。
  “嫣儿……我的嫣儿,你来看阳儿了吗?”
  风小怜眉头一皱,她实在受够了老是做人家的替身。一个长久以来就兜在她心上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她没计量多久,牙一咬,将衣物尽数褪去,不着寸缕地站在他面前。
  “晋王,小怜尚是清白之身,您就要了小怜吧。”
  要我吧,要了我吧!她楚楚可怜的瞅着他,据传闻,他虽上遍京城里每家妓院,可却从未和任何一名女子相好过,若他要了她,是不是代表自已在他心里的分量有些不同?
  赵阳闷不吭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盯着她看的眼神由原本的爱怜转为痛恨,蓦地,他出口吼道:“滚开,你这不要脸的娼妇,你别以为使这手段我就会娶你,绝不!”
  她一惊,吓得眼泪滚了出来,嗫嚅道:“我……我没想要攀龙附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我只是……”她泣不成声,梨花带泪的小脸惹人心疼。
  他似心软,又连忙凑近,“乖,嫣儿别哭,都是阳儿坏惹你生气……不,都是那个杨采儿,太卑鄙了,我答应你,我不会娶她的……别哭……”边说手还帮她拭着泪。
  风小怜整个人都怔住,原来,今天刚贴出的皇榜没骗人,晋王果真要娶妃了。
  原来,他的温柔无论如何都还是只能给他口中的嫣儿……
  她泪流不止,尽管赵阳顺了她的心,抱她上床,细细啄去她的泪珠,双手膜拜地在她身上游移,燃起她的热惰,让她成了他的人,可她知道,清清楚楚的知道——
  她,只是个替身。
  即使如此,她依旧无悔。
  隔日,晋王入宫迎娶杨采儿,迎娶的队伍极简单,一顶花轿,几名随从,没有锣鼓喧天,不见丝毫喜气,杨采儿就这样进了晋王府的门。
  在拜完堂后,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有过,新郎倌便不知去向。
  这一消失,就是十日。
  第三章
  雪下了好几日了,天气冷得不可思议,大地仿佛都被冻结了般,不见一点生机。
  煦月楼里更是清寒,鲜见人影,许是晋王连着好些天不在,下人们都疏懒了。
  杨妤嫣探手出窗外,雪花碰上温热的掌心,转眼间就化了。
  阳儿他……穿得够暖吗?
  他一向不爱厚重的衣服,以前都是她再三叮咛,他为了怕自己担心,才勉强穿上,这是第一个他没她的冬天,他会照顾自己吗?
  “王妃,晚膳准备好了。”一道冷淡的声音说,是丫环喜鹊。
  杨妤嫣从游离的思绪中被唤回来,她叹了口气,摇摇头和善地道:“先搁着吧,我还不饿。”
  喜鹊眉头皱起,不悦的开口,“王妃,你这样我们当下人的很为难,现在不吃,饭菜就凉了,晚点还要再热,这种大冷天的,咱们都不用休息了……”
  再叹口气,杨妤嫣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那就撤下吧,我不吃了。”
  喜鹊一脸无所谓,耸耸肩,应了声“是”就要退下。
  “等等!”她突地想起什么的唤住她,“喜鹊,我听说你娘生病了是不是?”
  她一脸防备,“还好,小病而已。”
  “是吗?我那日见你跟小凤在园子里,你哭得好伤心呢!说是容管事不许你回去探视。”她疑惑地偏着头看她。
  喜鹊尖锐地回应,“谢谢王妃的关心,这是奴婢的家务事。”
  杨妤嫣无奈地点点头。“我本来想要不要我跟容管事提提,好让你回家瞧瞧。”
  “不……”喜鹊似乎有些犹豫,但随即一咬牙,重重地摇着头道:“不用了,我娘没事。”
  这些下人啊,可能真的很讨厌她,她的一番好心,人家全不领情。她苦笑了下。
  “王妃,还有事要吩咐吗?奴婢还有别的事要忙。”
  杨妤嫣闻言挑眉,有些可笑的在心里暗嘲着,她这贴身丫环的工作不就是要伺候她这个王妃吗?看来她似乎一点都不把自己当主子瞧。
  她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她的个性一向不强求,谁要与她好,一切随缘。
  “没事了,你忙去吧!记得晋王回府时,来通知我一声。”她叮咛了句。
  喜鹊福了个身,这回连应声都懒,匆匆离去。
  “小凤姐、小凤姐,快!快点到大厅哪!王爷回来了!”喜鹊跑得气喘吁吁的,刚刚她经过大厅,发现王爷正在和容管事说话,她急忙地拔腿奔来和苑,通报容小凤。
  容小凤正照着铜镜顾盼自怜呢。“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我早知道他回来啦!”回身一笑,她眉儿一勾地问:“瞧我,美不美呀?”
  喜鹊一愣,随即点了好几个头,奉承道:“美,美极了,比那个如同弃妇的王妃美上百倍。”
  其实王妃的容貌绝对胜过她千倍万倍,那股知书达礼、温柔娴静的气质就不知赢过她多少了。只不过,不得宠的王妃和当家管事之女比起来,显然是后者得多巴结。
  容小凤娇笑得夸张,“我也这么觉得。”说着,再理理云鬓,就要踏出房门。
  “小凤姐……嗯……王妃有吩咐过,若王爷回来要去禀报……”喜鹊迟疑地开口,毕竟再怎么说王妃也是主子,这么阳奉阴违,她怕……
  容小凤闻言杏眼一瞪,“禀报什么!王爷想见她自然自已会去见。”看到喜鹊一脸不安,她软言道:“怕什么!有什么事有我爹担当。”
  喜鹊一听,知道若东窗事发有人可推托,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唉,为什么我要去侍奉王妃呢?以前跟在你左右多好,哪像现在受一堆鸟气,没见过人这样,饭爱吃不吃的,弄得人家麻烦死了,而且身上也没多脏,三天两头的就要人帮她备洗澡水,大冷天的也不怕伤风……”
  听见她抱怨连篇,容小凤咯咯直笑,“哎唷,她真有那般讨人厌?”
  喜鹊点头,“当然,她抢了你王妃的位置,当然讨厌。”她说得有些言不由衷,纯粹是想拍拍马屁,谁叫自己还得靠她在她爹面前美言几句,好让她可以回家看她娘!
  容小凤笑得益发得意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喜鹊,有朝一日我若……嗯,你知道的,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两人边说着边步出房门,往大厅走去。
  一早,多日未回府的赵阳终于现身了。
  “这几日府里可安好?”他接过一旁下人奉上的茶,啜了一口后问。
  容添恭敬地回话,“是,府里没啥大事,王妃十日前进府,住进煦月楼一切都……”好字尚未出口,一阵不悦的寒音响起。
  “谁叫你将她安排进煦月楼的?”
  煦月楼是赵阳的居住之地,他向来不喜人打扰,仆佣婢女都少使唤,连惟一安排伺候他的容小凤也不常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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