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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豪门婚骗,脱线老婆太难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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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大老板怎么会知道她喝四瓶就醉?
看来,他们两个原先就认识,已经可以肯定七八分。
容靳修看着她,也没好气:“反正我不逼你!”
老赵,马老板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这……,大老板的语气,怎么这么像是在赌气。
“喝就喝,你别后悔,我喝光了这里所有的酒,你明天就签约,以后他妈的滚回你自己的地盘,别在过来烦我。”
说罢,苏樱抓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就喝起来。
一连喝了两瓶,苏樱已经觉得有点迷迷糊糊。
众人都站了起来,围在苏樱旁边。
想要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想要帮忙,又无从下手。
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喝到第五瓶的时候,苏樱已经站不稳了,但是整个人却变得亢奋无比。
此时已经不再是别人逼着她喝酒。
而是,她自己想喝,拦都拦不住。
老赵非常不放心。
偷偷的出去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老婆。
老赵家和苏樱家住对门,老赵觉得苏老板这样喝下去指定要出事。
他们这群人是不能出口阻止,只能叫苏老板的男人过来了。
苏老板不是说他男人回来了吗?正好一探虚实。
tang
说不定,容大老板看到了苏老板真的名花有主,就知难而退了呢?
老赵叫自己的老婆去对面看看,顺变告诉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挂了电话回来,苏樱已经喝到第七瓶。
此时她已经开始手舞足蹈,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喝,还硬生生的要跟马老板喝交杯酒。
结果,容大老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眼看一箱子啤酒就只剩下一瓶。
当苏老板拿起最后一瓶啤酒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一身黑衣冷心冷面的人。
所有的人朝着门口看来,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如刀的气场,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杖,亦是冰冷的。
一桌子人均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却只有容靳修坐在那里,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谁知道,从那个冰冷的面瘫后面忽然冒出来一个小糯米团子。
抱着那个冰冷男人的大腿,歪着脑袋往里面看。
这个小糯米团子,大家伙都认得,正是苏老板的小女儿,果果。
众人惊呆!
苏老板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同时出现,而且看上去那样亲昵。
难道这个冰山脸真的就是果果的父亲,苏老板的丈夫?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老赵并不会好奇,因为是他偷偷打电话的。
他也是心疼苏老板!
一时间气氛寂静非常。
连喝的非常high的苏樱也迷迷蒙蒙的看向门口……
果果也看到了她,高兴地喊了一声妈咪!
可是,随即,果果又看到此时此刻沉着一张脸坐在主座上的容靳修。
“爸爸!爸爸!!爸爸!!!”
果果连喊了三声,咕噜噜像个球一样,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扑到了容大老板的怀里。
“爸爸,果果真是想死你了,你也想果果吗?”
又是平地一声惊雷。
连老赵,马老板,楚老板都像是被雷的以为出现了幻听……
刚刚,果果叫大老板什么来着?
爸爸?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大老板将果果抱在怀里,面色温柔的揉了揉她软茸茸的头发:“爸爸也想你。”
老赵他们还是没有办法从雷劈中缓过来。
果果竟然是苏老板跟容大老板的女儿?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且?
现在门口站着那个男人又是谁?
苏老板明明说自己的丈夫回来了……
谁料这个时候,果果又非常开心的冲着门口的男人大喊:“爹爹,爹爹,你快来呀,这是我爸爸。”
轰隆隆!
风中凌乱已经不足以形容众人吃惊的表情?
那个男人是果果的爹爹?
爹爹不就是爸爸吗?
到底谁才是果果的爸爸呀,而且,果果怎么对两个男人都很依赖的样子?
马老板小声的问老赵:“老赵啊,你跟苏老板住的比较近,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赵比他们还困惑:“我不知道呀,这两个男人,我今天都是第一次看见!”
马老板又问旁边的楚老板:“那依你看,这果果是苏老板跟谁生的?”
楚老板嗤了一声:“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他们三个人生的吧!”
众人一脸的无语。
此时此刻,大家对此行的目的早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一门心思都在探究苏老板身上这扑朔迷离的复杂关系

这真是一场引人入胜的好戏。
苏樱迷迷糊糊的,却看到了容靳修怀里的果果。
忽然眉开眼笑,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弯下身子,捏住果果的小脸蛋:“哎呦,妈咪的小宝贝怎么在这里呀,果果,给妈咪唱首歌。”
果果却嘟着小嘴看着苏樱:“妈咪,你喝醉了。”
苏樱笑呵呵的,在果果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妈咪没有醉,妈咪很清醒啊,妈咪还记得果果昨天晚上尿床了。”
果果变得气呼呼的:“妈咪就是醉了,果果没有尿床,妈咪昨天晚上跟爹爹喝酒也喝醉了,爹爹抱你去房间的时候,你也说果果尿床,果果根本就没有尿床!”

208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请离我老婆远一点!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啊。
一众八卦的人已经开始分析起来逖。
果果嘴里的爹爹就是门口的那个冷面男吧菟。
看来苏老板现在确实跟那个冷面男住在一起呀。
难道那个男人才是苏老板的丈夫?
那么这个容大老板呢?
众人小心翼翼的去观察容大老板的面色!
不好!
怎么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门口的冷面男人已经一步一步的朝着里面走过来。
苏樱正要举着啤酒往嘴里面灌。
男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拿着酒瓶的手,声音冷冷:“别喝了。”
虽然寥寥几个字,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冰冷的,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那种森冷就像是匕首上的冷芒,随时能割断每个人的脖子一样。
楚老板是酒吧老板,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当真还是没有见过气场这样强大的,天生暗夜的领导者,三教九流通通心甘情愿的臣服一般。
苏樱此时晕头转向,有人想夺了她的酒,她哪里肯,紧紧的将酒瓶护在怀里。
抬头的时候,还莽撞的撞了一下厉先生的下巴。
苏樱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忽然勉强在他的面前站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点上厉先生的眉头。
她憨态可掬,点着厉先生的眉心:“不喜欢你皱眉……我要是有个熨斗……一定将这里熨平……”
也不知道谁感慨了一句:“真是夫妻情深啊……”
容靳修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果果,猛然站了起来。
他的面色及其难看。
这两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你侬我侬。
他受不了,一秒都受不了!
他猛地拉住苏樱的手臂:“苏樱,你离开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暴怒,似乎一下子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吞了才好。
苏樱还是迷迷糊糊。
眼前的人摇摇晃晃,她使劲儿的睁着眼睛就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这个人好像气呼呼的。
手臂被捏的疼,苏樱的脸皱成包子开始挣扎。
容靳修怎么也不肯放手,好像一放手,她就要跑了的似得。
他说:“苏樱,你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厉先生也伸手搂住苏樱的肩膀,声音冰冷的慑人:“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做任何的事情。”
容靳修这才将视线转向这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身高差不多,容靳修的外套脱掉,里面仅仅是一件白衬衫,而厉先生则是黑衣黑裤。
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两个人的气场相当。
在场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退避三舍。
看来一场大战难以幸免。
两个人此刻的气场均是千年的寒冰。
但是又有所不同。
容大老板的嘴角仍旧有一丝上扬的弧度,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倨傲:“你是什么人,我跟我老婆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嘶——
聚在一堆的人终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关系这是明朗化了吗?
苏老板……苏老板竟然……竟然是新老板的老婆?
难怪有传言说新老板买这条街是为了美人一掷千金。
那个冷面男人冰冷的说:“这恐怕是你的一厢情愿。”
容靳修冷笑:“敢问你跟我老婆是什么关系?”
“我是可以保护她的男人。”
容靳修清清淡淡,一下子将苏樱拉了过来,搂在怀
tang里:“我的老婆有我保护就够了。”
厉先生又将苏樱重新拉了过来:“我想这你说了不算。”
苏樱被拉来拉去只觉得头晕。
她实在受不了了,猛地甩开两个人。
带着醉意,大着舌头喊:“你们扯来扯去,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又不是你们的……宠物,我!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容靳修看着她:“好!苏樱,你今天自己选!你今天要是跟这个男人走了,我永远不会再找你!”
苏樱似乎听到了容靳修的声音,但是又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歪歪扭扭的站不稳。
厉先生伸出一只手臂,虚虚的挡着,防着她倒在地上。
苏樱似乎感觉到了这种保护的动作。
笑眯眯的转向厉先生,笑呵呵的说:“厉大哥,你真好。”
容靳修的脸色越来越沉!
心里也越来越绝望。
苏樱又笑眯眯的转过头,看到了一脸深沉的容靳修。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可是眼前的人总是在摇晃,她看不清楚,于是,她苦恼的皱起眉头。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一众店主心里都明白,苏老板这种举动就代表选择了这个冷面黑衣男。
容靳修看着苏樱皱眉的样子,冷哼:“醉的认不出我来了吗?”
“阿修!”
苏樱忽然恍然的大声喊出来。
然后嘴角像是被一根线牵扯一般,忽然上扬,整个人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简直光芒万丈。
她一下子扑到容靳修的怀里,用力的搂住容靳修的脖子:“阿修!我好想你呀!”
容靳修没有防备,差点被她扑到。
他也很意外,没有想到苏樱会一下子扑了过来。
但是,心里低落的情绪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抹的干干净净。
苏樱将脸从他的怀里抬了出来,整个人几乎都黏在他的身上了,就这样看着他的脸傻呵呵的乐。
容靳修还是没好气,却搂住她的腰身,防止她掉下去。
他说:“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苏樱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眼皮,依旧笑嘻嘻的:“就是这副死鱼眼,呵呵,不是幻觉……真好!”
说罢,还胆大包天的捧着容靳修的脸左右脸颊各自狠狠的吧唧一下。
看的一众人瞠目结舌。
果果也在旁边用手指捂住眼睛:“妈咪,羞羞!”
这剧情逆转的也太快了吧。
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没有搞清楚这三个人的关系。
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这苏老板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这个容大老板。
大家纷纷将视线投给那个冰冷的男人,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依旧是一副冰山脸。
容靳修搂着苏樱,也看着厉先生,他的语气恢复清淡:“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以后请你离我老婆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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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脑袋好疼呀。
可是,这里……这里是哪里呀。
苏樱揉了揉蓬乱的头发,下床。
打开。房间的门,站在门口看了看。
这里怎么有些熟悉?
苏樱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了!
这里是容靳修下榻的玫瑰酒店的总统套房!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樱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一些片段!
昨天晚上,他们所有的人为容靳修接风洗尘。
然后,容靳修那个混蛋逼着自己喝酒……
然后……然后呢……
“妈咪,你醒了?”
果果也揉着蓬乱的头发从另一个房间里面走出来。
苏樱大惊:“果果,你怎么在这里?”
果果揉完了头发,又开始揉惺忪的眼睛,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苏樱混乱了。
又把自己的头发蹂。躏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个时候,容靳修突然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端出一锅香喷喷的海鲜粥。
随意的说了声:“果果,吃早餐了。”
果果欢乐的蹦过去,伸手就要拿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小笼包。
容靳修说:“先去洗漱,才能吃早餐。”
果果乖乖的从凳子上爬了下来,然后乖乖的自己去了盥洗室。
苏樱愣愣的看着那边随意套着一件烟灰色毛衣,显得十分家居的容靳修,十分恍然。
容靳修扭过头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训斥小孩子的语气:“你也去洗漱,你看看你的头发,跟鸟窝似得。”
苏樱满怀心事,也进了卧房的浴室。
一边刷牙一边想。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全都断片了呢?
出来的时候,苏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是有人准备好放在她的床头的。
坐下来的时候,容靳修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这是解酒汤,你喝一点,头就没有那么疼了。”
苏樱闻了闻,苦味扑鼻:“我不喝。”
“苏樱,你好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容靳修命令似得语气:“喝下去。”
苏樱仰着头,瞪他:“我头疼到底是被谁害的,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昨天要不是你逼着我喝那么多酒,我会需要喝这个苦的掉渣的解酒汤?”
容靳修听她这样说,语气倒是松了下来,哄孩子一样:“乖,昨天是我不好,先把这个喝掉。”
他态度的突然变化,叫苏樱还没有适应过来,乖乖的就把醒酒汤喝掉了。
容靳修也坐下来,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呈现一个三角形的形状,苏樱同果果面对面,容靳修坐在主座上。
苏樱觉得,这真像是一家三口的感觉呀。
容靳修给果果盛了一碗海鲜粥,然后又给苏樱盛了一碗。
递给她的时候,他忽然接住上面的话题,施施然的说:“我要是不给你喝这么多酒,你怎么能酒后吐真言,说了那么多……”
苏樱大慌,差点没接住盛粥的青瓷碗:“昨天,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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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你少在我的面前装情圣了!

容靳修故意没理她。
苏樱心里更加慌了,她醉了以后可是没谱的,她到底说了什么呀。
容靳修冲着她温润一笑:“你说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没有我一秒都活不下去。栩”
苏樱整个人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你骗人,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镑”
果果从美味的海鲜粥里面抬起头来,奶声奶气的插了一句:“真的哦?妈咪,你整个晚上都在叫爸爸的名字哦。”
完了,完了,糗大了!
尤其看到容靳修的脸上还有一丝得意的神情。
她昧着良心狡辩:“我……就算,我喊你的名字,也是因为我讨厌你。”
容靳修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正好,我也讨厌你。”
不知道为什么,苏樱看着那样的笑,心脏又扑通扑通的跳。
为了掩饰尴尬,她避开了他的目光,坐到椅子上:“懒得跟你说。
容靳修是个天才,这一点表现在任何地方。
苏樱向来知道他的厨艺了得,这海鲜粥做的真是鲜香肥美,好吃的没话说。
吃了一碗,她便自己动手要盛粥。
容靳修却按住了她的手:“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吃饭,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
没想到容靳修竟然厚颜无耻的跟她来这一招。
苏樱往椅子上一坐:“我不吃了。”
容靳修说:“难道你没有胆量回答我的问题?”
苏樱说:“那你问吧。”
正好果果吃完了一碗粥。
容靳修对她说:“果果,吃饱了吗?”
“吃饱啦。”果果吃饱以后喜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一副满足的样子。
容靳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果果自己去房间看动画片。”
果果说:“爸爸要跟妈咪说悄悄话吗?果果去看动画片啦。”
说完果果就扭着小屁股跑到房间里面去了。
还特意踮着脚尖将门关上。
苏樱心里有些莫名的预感,似乎知道容靳修要问什么。
她索性先开口:“你要避开果果做什么?”
容靳修看着苏樱:“我想听你解释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上次你说过,不能当着果果的面说的那些事情。”
苏樱想起来了。
那时候,还在江宅,正是她下定决心跟容靳修重修旧好的时候。
那时候,她就想将果果的身世告诉容靳修。
只是,当时果果就睡在他们两个之间,她怕孩子万一醒了……
那天下午,她是打算去坦白的,只是,让她看到那样的一幕!
她如何还要开口解释?
她根本无需再解释什么了!
苏樱说:“果果是我的女儿,我没什么好说的。”
容靳修回答:“其实,你昨天晚上都告诉我了,果果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苏樱条件反射的往果果呆的那个房间看了看,然后捂住容靳修的嘴巴:“你小声点行不行,被果果听到了怎么办,她很敏感的。”
苏樱这样的举动,几乎已经算是默认了容靳修的说法。
容靳修拉下她的手,反手握住,也忍不住吃惊了一下:“果然是真的?”
其实,他并不肯定。
只是从昨天苏樱醉酒以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
苏樱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补救:“当然不是真的,我就是怕果果听到这个问题。”
容靳修说:“那你告诉我那个孩子的生日。”
苏樱说:“三月六日,怎么了?”
其实当时厉先生将果果抱回来的时候,才十一月份。
但是苏樱并没有将那个日子选作果果的生日
tang。
但是后来果果上户口的时候,正好是三月六日,正好那天春暖花开,她就将那天当做了果果的生日。
容靳修说:“果果今年四岁,当初你离开老宅的时候是八月份,而果果出生在三月份,距离你的离开还不到七个月,你告诉我你怎么生一个孩子?”
容靳修也是昨天才想起来这一层。
当时,他只是验了果果和自己的DNA不匹配,因为太窝火,就没有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何况江家的人那么肯定果果就是苏樱的亲生女儿。
看来,她是连江家的人一同瞒过去了。
苏樱没想到容靳修找到了这样的漏洞,明知道已经纸包不住火,还死鸭子嘴硬:“果果是早产的,不行啊。”
“那行,你告诉我,果果是在哪个医院出生的,出生证明在哪里?”
苏樱知道一切都瞒不住容靳修了,索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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