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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醉女人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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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可能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不事生产的纯裤子弟。
  想到这儿,施昀昀自己也觉得好笑,她对他真的偏见很深,仿彿把他想得愈糟、愈烂,就能得到一种安慰,安慰自己没胆玩那种爱情游戏,安慰自己将逃过一劫。
  想到这……她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楚,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待在一辆车上,搞不好其实他是什么大毒枭、人肉贩子或是杀人越货的国际通缉犯,现在她惹祸上身,也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的照片会登上明天的社会新闻……
  “唉……”被自己的上司出卖了,卖给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不会被人家给吃了、卖了。
  “唉……”现在才想这个问题也来下及了,谁让她抵挡不了人家的魅力,而那张脸也许还是整容手术弄出来的一张一全新的脸“——通缉犯不都会变脸?
  “你怎么了?”
  “喂——别突然靠我这么近!”陷入想像中的施昀昀被一张离她不到五公分的大脸给吓到了。
  “在想什么?一直叹气。”邬南光好笑地看她一脸愁容。
  “我在想你最后会决定把我分尸后扔到山区,还是挟持我要求警方准备一架加满油的飞机好让你逃命……”
  “What?!你刚才就在想这些?”他不可思议,这个女人保守的穿着下是一个娇柔的灵魂,而严肃的表情背后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幻想?
  “我又不知道你是谁,顶多是一个夜夜泡在夜店把妹的男人,正常人都该这么担心的吧!”
  “我保证正常人绝对没有你担心得多。”
  她瞟了他一眼。“很多外表看来正常的男人,骨子里其实是杀人魔。”
  “你喜欢看科幻、惊悚、动作片?”他抑不住笑。
  “……是又怎样。”就是爱跟着哥哥看这种电影,才会愈看愈胆小。
  “没什么,我觉得你真的很特别。那我们现在去看电影?”
  “想都别想。”好贼,趁乱偷偷扔另一个问题,她撇开头。
  “我猜也是。”他摊摊手,不意外。
  他已经渐渐能习惯她忽冷忽热的性格,捉摸不透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面对他,她会突然脸红,会不知所措,会有些别扭,模样惹人爱怜,当他想靠近她,她却又立刻表现出冷淡,让他经常以为自己表错情了。
  施昀昀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算是有风度的。
  她当然不是真的担心他会对她怎么样,除了自己的直觉,再加上姜少成对他的的好感。她这个老板虽然办事不力,看人却有一套独特的敏感度,要不,也不会刚好捡到一堆为他卖命的员工。
  “到了。”车子停在饭店门口,她松了一口气。“明天早上九点我再来接你。”
  “要不要上来坐坐?”他继续释放他的男性魅力,轻柔地问道。
  她不禁暗暗倒抽一口气,硬从眼中挤出一道冷光。
  “真的就这样结束我们重逢的第一个夜晚?”他口吻中好浓的失落。
  “我……”她觉得又要开始抵挡不了他的呢哝软语。“太晚了……改天……”
  “夜晚现在才刚开始。”他捧起她一绺发丝,贪闻属于她的芬芳。
  夜,好静,车里,好暗……
  他就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如一汪深潭,教人直往下坠。
  她目光闪烁,有着挣扎,带着迟疑。
  “你好香……我一直忘不了这个香味……”他又更靠近她一些。
  “不行——”最后一刻,她拉回理智,揪得太大力,太阳穴隐隐发疼,双手抵着他的肩。“我要回去看连续剧。”她用了一个好矬的借口。
  “好吧……”他没有勉强她,没有继续诱惑她,只是充分以声音表达他的失望。
  失望得让她不禁要内疚,至于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内疚,只能说这个男人太狡猾,太高明。
  “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黑暗车厢里,邬南光暗笑到快内伤,怎么有人像她反应这么单纯的?
  她瞪大眼,才刚松懈一下,他又挑起另一波让人心慌意乱的高潮。
  他抚着她细嫩的脸庞,轻轻落下一吻,在她还没决定接受或拒绝之前,像似礼貌性的吻,又让她无从抗议。
  “晚安。”他推开门去,下车了。
  定到车子前方时,他特地停了会儿,朝她挥别,车头灯照亮了他英挺有型的五宫,和那抹性感的笑,她不自觉也跟着嘴角上扬,这个男人真是好看。
  那软软温温的触感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她反应迟钝地在他走入饭店之后才开始耳根发烫。
  只是一个晚安吻,却仿彿在她心湖里投入一颗巨石,激起一阵阵涟漪,久久无法停歇?
  她无意识地抚上面颊,咬着小指,瘫软在椅座上。
  第五章
  饭店房间,邬南光脱下西装外套,走到书桌旁,开启笔记型电脑。
  连上公司网页,进入管理系统,系统里存放着庞大的资料库,资料库里记载着全球数万家餐厅的详细资料:店名、电话、地址、主厨姓名、菜单以及用餐环境、眼务品质、酒窖大小、酒品品质、食物美味评比……
  他的真正身分是“餐饮管理顾问公司”负责人,拥有专业餐旅人员训练中心、一流的餐饮辅导顾问团,公司成立七年已成功辅导上百家餐厅跻身美食达人推荐的荣誉榜,同时,也拥有十二家广受欧美美食杂志好评的知名餐厅。
  他的父亲是法国米其林一星厨师,祖父也是颇具公信力的美食、美酒鉴赏家,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自然对饮食有难以妥协的坚持。
  他是美食家,更是个旅游玩家。
  这一年来,他几乎都停留亚洲,享受在美食地图上自由旅行的快乐,也计划开拓亚洲分公司,还在评占据点落在哪里时却遇上了一个狂人,一个企图在台湾打造一个美食王国的狂人——姜少成。
  姜少成计划建构一栋进驻各国名厨,提供顶级服务及菜肴的超级美食中心,让全亚洲想品味美食的饕客,都得飞到台湾来,只是,计划的起因竟是——他自己爱吃。
  邬南光将今晚在餐厅用餐后的观察与心得键入资料库里,一边笑着摇头,这是个挑战,一个有趣的挑战,所以他来到了台湾,他母亲的故乡。
  而这里,还有个和母亲一样,很有个性、很难缠,教人着迷的姑娘。
  输入完资料,浏览并回覆公司员工及各店经理留下的讯息,结束工作,倒了杯葡萄酒,坐在沙发上,闭上眼,聆听随身携带的帕尔曼小提琴演奏。
  夜的美,是因为褪去白天的繁杂喧嚣,黑幕覆下,沉淀心灵,以纯感官去感受世界的宁静与平和。
  长年一个人在外生活,他早已习惯与孤独共处,并非施昀昀想得如此不甘寂寞,肉体的欢愉是短暂的,来得快消退得也快,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力就如同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感动一样,自然而然发生,无需强求也不必压抑。
  他饮了口酒,想起施昀昀,眼神不自觉变得柔软。
  她对他的吸引力绝对不只是外貌,从一开始她就拒绝他,若纯粹是性吸引力,他不必如此执着,他的行情一向还不错。
  施昀昀当然是个美丽的女人,除此之外,她的个性耐人寻味,她的反应更经常出人意料,她的固执与压抑,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追根究柢,想看见她真实的一面。
  回味着与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她总是火药味十足,将他当成一只恶狼般地审判断语,但是,也成功地挑起他的好奇心。
  他好奇,当她陷入爱情的魔力时,会是怎样的风情?在兰桂坊的那一晚,当她用那双迷蒙但单纯的眼和他对望时,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心跳的频率。
  他不是处于情窦初开的青春期,也不是不谙情事的纯情少男,只是一瞬间,一种无法言说,只能感觉,像被什么击中的震荡。
  想着想着他竟有点心神荡漾,起身走到书桌拿起行动电话,找到她的名字。
  他注视了好一会儿,又放下。
  他似乎过于急躁,想掳获女人芳心可不能这么粗糙,男人是要有自信,但,不是鲁莽。
  他有一种感觉,一种未来将充满美好希望的感觉。
  施昀昀回到家后,坐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子的呆。
  傻傻地笑,一会儿嘟嘴,一会儿鼓起双颊,一会儿又仰起头,甜甜地朝天花板抿嘴偷笑,最后,又垂下脸,坚定地摇摇头,像要将什么赶出脑海。
  “哎……洗澡、洗澡……”她叹了一声,站起来,将长发绾至脑后,用鲨鱼夹夹起,像个年迈的老婆婆,拖着蹒跚的脚步走到浴室。
  点上精油蜡烛,播放轻柔的音乐,在摇曳微暗的烛光中,静静躺在浮着柔细泡沫的浴池里,缓缓地掬起一勺温水,淋上肩头,吸入温煦清甜的香气,下班后,最享受的事莫过于此。
  今天发生的事,也像洗了一次三温暖。
  姜少成一天到晚提起邬南光,害她想忘也忘不了,闹得她快精神崩溃,接着邬南光突然出现,书她差点魂飞魄散,然后,他牵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肩、亲了她的面颊……这些,究竟代表着什么?
  很奇怪,在邬南光身边时,只想快点摆脱他,尽可能地远离他,愈受他吸引就愈感觉不安,但当真的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却又无法克制地想他。
  爱情这件事实在太恼人。
  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我欣赏他,他可能又有中意的人;费尽思量猜想——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想表达的是什么;喜欢,是到怎样的程度,是朋友,还是情人;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起……
  都怪和她相处时间最长的姜少成,一个活生生的“负面教材”,让她深深觉得恋爱实在是一件太大风险的事,男人,真心想定下来的又太少。
  施昀昀泡在浴池里,反覆地思索这些问题,泡到水都变冷了,她打了一个哆嗦,赶紧起身。
  擦干身上的水珠,围上浴巾,回到房里。
  从梳妆台上取来一瓶深褐色玻璃瓶,倒了些按摩油在掌心中。
  按摩油是芳疗师依她的肤质、体质以及她喜爱的精油香味为她调配而出,她涂得格外温柔仔细,让全身的毛细孔都充分地吸取这份呵护,一想到邬南光说喜欢她身上的香气,抚在手臂上的掌心,顿时热了起来。
  想要抗拒对他的感觉,却不由自主地掏出记忆里美好的那一刻,回温,品味。
  他现在在做什么?一个人在饭店里无聊吗?电视有字幕,说国语,也有电影台,他应该看得懂吧!
  在台湾,他也只认识姜少成和她,姜少成不用说,现在一定美人在侧,她呢,却又狠心地将他扔回饭店。
  会不会对他太残忍了?
  该不该打个电话给他,关心他住不住得惯,如果真的觉得很闷,她可以“勉强”陪他用“电话”聊聊天……
  当她意识到时,她的手上已经握着行动电话了,如梦游一般,不受控制的行为,吓了她一大跳,慌忙将行动电话扔进皮包里。
  这其实是个警讯,警告她要小心,小心那个会令她失控的男人。
  早晨,闹钟响起,施昀昀立刻起身,她得先到饭店接邬南光。
  用过早餐回到房里,打开衣柜。
  看了眼惯常穿的窄裙套装,又瞥向一旁在香港大肆采购,回来却一件也没穿过的美丽衣裳……
  最后,她选了一件粉绿色V领削肩洋装,外面加上一件白色编织短衫。
  站在穿衣镜前犹豫了好久,怕突兀,怕姜少成见了又在一旁叽叽喳喳拆她的台。
  不是特地为谁穿,不是特地为谁打扮,只是今天的心情刚好适合穿这件衣眼,只是这件衣服需要刷点淡淡眼影,要上点唇蜜才搭。
  她仔细在脸上扑上淡淡一层蜜粉定妆,一边催眠自己,有人说过……多看绿色,能让心情平静。
  明明没什么,就是一套衣服,她却穿得很心虚,就担心被人误解成想吸引某人目光的嫌疑。
  来来回回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这套衣服让她的肤色显得更白皙,整个人亮眼极了,她才终于下了决定,出门去。
  到达饭店时,她拨电话给邬南光,告诉他,她在大厅等候。
  “你吃过早餐了吗?”邬南光亲切地问。
  “吃过了。”
  “我在餐厅,要不要过来喝杯咖啡?”
  她思忖片刻,一个人吃早餐好像有点可怜。“好吧,我现在过去。”
  下意识地,她拢拢头发,拉拉外套衣摆,走向供应早餐的餐厅。
  她明白自己该镇定一点,但心思是无法控制的,光是想到要与他碰面,心跳频率便不由自主地加快。
  走到餐厅门口,远远地就看见窗边有个人朝她挥手。
  “早安。”邬南光笑容满面,由下至上仔细地将她打量一番,微皱起眉头。“你怎么办到的?”
  “怎么了吗?”她也低头看看自己,开始后悔没穿平时上班的套装。
  “你怎么能够一天此一天还要美?”他正经地说,仿彿真的很困惑。
  “厚……”她娇嗔地瞟他一眼。“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
  她坐下来,沉着地向服务生点杯咖啡,心里头却如百花绽放。
  女人真没用,一句话,就先消了她所有防备。
  他打从昨天出现后,就一直让她晕陶陶的,她好迷惘,她不知道,当他说这些话时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是客套的称赞还是迷汤,或者,他真心想表达些什么……
  “晚上陪我去逛街。”他靠向她,低声说。
  “你要买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只是让街上的所有男人羡慕我。”
  “台北,美女多的是。”她刻意不看他那双带电的眼,因为就要喘不过气。
  “在哪里?”他故意张望,逗她开心。
  “南光——”
  就在邬南光望向座位四周时,一位短发女子朝他挥手走来。
  “Hi,Judy,来用餐?”邬南光起身为短发女子拉开座椅。
  “是啊,待会儿要到厂商那儿开会。”短发女子一屁股坐下,眼睛里似乎只容得下邬南光,丝毫未察一旁的施昀昀。
  “昀昀,这位是Judy,昨晚在饭店Club遇见的,新加坡人,也住这间饭店。”
  “你好。”施昀昀客套地微微一笑。暗自咬牙,这家伙……害她还担心他一个人会不会觉得无聊,看来,她真是太低估他的能耐了。
  瞧,那个一副精明模样的女强人,邬南光不过随便说几句话,露出个笑容,她就被迷得仪态尽失,笑得花枝乱颤。
  施昀昀不断在心中咒骂自己,她真是个笨蛋,怎么会以为这个“猎艳高手”会有“寂寞”的时候?
  她刚刚该不会也笑得这么三八吧?
  当这么揶揄自己的时候,她其实知道,她很吃味,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某个女人”。
  昨晚,她拒绝陪他看电影,他立刻就能找到陪他共饮的女伴。
  他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关注,都是这么体贴,他对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全是虚情假意,这根本是他的本能!
  咖啡端上,她很快喝完,频频看表,无礼地暗示邬南光“早餐调情”该结束了。
  那个短发女子也频频看表,不断说“开会要迟到了”屁股却始终黏在椅子上,眼睛像要扒光邬南光似地紧紧瞅着他。
  那饥渴的模样令施昀昀十分气愤,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我还是到大厅等你,邬先生。”
  “我跟你一起走。”邬南光连忙跟着起身,抱歉地看了短发美女一眼。
  “今晚我还住这里,睡前都习惯到酒吧喝点酒。”短发美女已经讲得很明了。
  “很高兴认识你。”邬南光风度翩翩地微微一笑。
  走出餐厅,上了车,一直到公司,施昀昀再也没看邬南光一眼,不管他问什么,她都闷不吭声,将他当成隐形人。
  这个时候,去他的风度!
  “你心情不好?”邬南光问。
  走入公司大厅,施昀昀按下电梯按钮。
  “昨晚没睡好?”他又问。
  进入电梯,她按下六楼。
  “嘿……你在吃醋?因为Judy?”他笑问。
  这下,她终于有反应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真的在吃醋?”他很夸张地表示惊讶。
  她美眸一眯,冷哼一声。“你以为全台湾的男人都死光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他故意用身体挤向她。
  “如果你一早就踩到狗大便,心情会好吗?”她立刻往右跨一步。
  “你踩到狗大便?”他又靠向她。
  “我是说你——看到你心情就不好——”她吼回去,已经没有空间可退。
  “喔……”他还是笑,挑战她的理智。“不过,我却很开心一早就能看见你。”
  “……”若不是怕显得太鸵鸟,她真想捣起耳朵,拒听他所有迷惑人心的轻佻言语。
  “在酒吧里认识一些朋友,我认为那只是正常的社交活动,不至于罪大恶极吧?”
  “你高兴认识一打女人,高兴跟谁一夜情都不关我的事。”她回嘴,却渐渐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无法心平气和跟他交谈。
  因为他的外在条件太好,他们认识的第一晚他就有“一夜情”的不良纪录,或许,她真正在意的是他会不会也把她当成可以一夜情的对象。
  这对她而言是种羞辱,不够尊重。
  女人,都讨厌男人将她视为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女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她和他杠上,不也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曾经约定,不再斗气了。”
  轰——一句话,点中了她的死穴,提醒她那夜的醉态,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你想谈谈那个吻吗?如果让你感到困惑的话。”他感觉她一直很在意“一夜情”这件事,或许,她以为他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吻她。再不认真洗刷罪名,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
  轰——另一道闪电再次劈下,提醒她其实很“享受”那个错。
  “只是一个吻,很惊世骇俗吗?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谈这件事?”她生硬地挡住内心的真正感觉。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希望知道那个吻对你我的意义。”
  “没兴趣知道,那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就技术很烂,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很心虚,心虚地想溜,因为她穿高跟鞋的高度,眼睛平视刚好正对着他那张性感的唇。
  她又来了,明明不是这么想,却总是用这种挑衅的口吻激他,他不介意偶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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