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暴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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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沙夏只能在一旁干瞪眼穷着急,却什么也无法说出口,毕竟他只是一名贴身侍卫,无权也不能阻止主子的任何决定。
现在,他只希望能早日和黑鹰联络上,问题是,黑鹰这会儿只怕正带着手下弟兄,不知在哪一带海域进行他的“海上霸业”,想联络上他,谈何容易?
就算当真联络,多半也为时已晚啦!
唉!如今他只能求阿拉保佑,此趟“卧龙岛”之行,可千万别出什么楼子才好。
就在沙夏的忧心仲仲下,费沙尔王子一行人所乘的船舸,浩浩荡荡的朝“卧龙岛”全速航行。
卧龙岛上今天是龙君琳的冥诞,本来龙君瑜是打算起个大早,好赶在吉尼到海边祭拜龙君琳,谁知昨晚想事情想得没睡好,一觉醒来,吉辰已将过去。
龙君瑜心中一急,连辫子都没编,更别说是戴头巾了,换好衣裳,便匆匆忙忙抱起昨日备妥的花束和一些果品,往只有龙家人能够去的卧龙湾飞奔。
好不容易香汗淋漓的赶到海边,她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对着尚笼罩着薄雾的大海,回忆起亲爱的君琳姐姐和姐夫杰尔。
其实在她心中,还有个小秘密,这个小秘密就连和她最亲近的龙家姐妹们也了知道,就是……她一直偷偷倾慕着来自异国,温柔沉稳又俊挺的杰尔,从君琳姐姐初次带他到岛上来,她就喜欢上他了。
只是她的初恋连开始都没有便已结束,因为杰尔从踏上这岛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她的姐夫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君瑜只能把这份无花果的初恋深埋在心中。
因此,当龙君琳和杰尔的死讯双双传来时,她所承受的打击是双倍的,感受到的痛也是双倍的……。
经过连日的航行,费沙尔王子一行人总算在天未亮时,经由“秘密航道”来到“卧龙岛”不对外开放的“卧龙湾”。
“殿下,请您你三思,这么做实在不太妥当,不如等天亮之后,我们再正式登门拜访吧,殿下!”
沙夏苦口婆心的劝说,奈何费沙尔却一点也听不进去。
“你别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我也不过是要到岸边走走散散心罢了,难道你觉得我这三个多月来的船上生活,所遭受的折磨还不够多吗。”费沙尔带点恼怒的低嚷。
沙夏一听立即陪罪。
“殿下误会属下了,属下绝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当然知道这三个月来很委屈您,但……”
“既然知道我委屈就别再多说废话!”费沙尔口气依旧不太愉快。“好了,快把跳板放下去,我要下去走走。”
沙夏在万般无奈下,只好遵命照做。
“请殿下小心!”他想了一下,又改口说:“不如让属下陪您一道去。”
费沙尔非但不领情,还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有听过散步还要人陪的吗?这儿又不是我们官内的后院,难不成还怕有刺客暗杀我不成?”
他明白沙夏的忠心,也实在不想对他大吼大叫,但长时间闷在船上的枯燥生活,让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的火爆脾气更加变本加厉。
这会儿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下船去走走,这小子还要拦三阻四,他才会气不过。
沙夏怎会不明白主子的心情,如果可能,他也不愿意百般扫兴,但他身为主子的第一近身侍卫,当然得把主子的安危摆在第一位。
然而此刻,眼见主子已快火冒三丈,他思量了半晌,只好顺从主子的决定,一脸慎重的说:“属下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并无恶意,既然殿下坚持下船,属下也不好拦您,只希望殿下若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立刻通知属下!”
“我知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好了,快把跳板放下吧!”
龙君瑜坐在岸边,静静的凝望着大海的尽头,泪珠不知何时悄悄的滑下双颊。
幸好,海上的雾气向浓,足以隐藏她的眼泪,否则她才不会轻易落泪呢!
嗯!该回去了!
因此,她抱起身边的花束,朝着大海,一朵一朵的洒下,希望这些花儿能将她的思念传达给君琳和杰尔。
在右侧高耸的岩石彼端,费沙尔也正在眺望大海。
下船来走走,心情果然好了一些。
其实他并不讨厌海上生活,而是因为身分特殊,为了不泄漏真正的身分,害他这次的海上之旅,大半的时间都只能待在船舱内,而不能自由的到甲板上走动,他才感到透不过气,心情坏到极点。
否则自由自在的翱翔于大海的生活,一直是他最向往的哪!
看看天边已逐渐亮起,费沙尔便打算结束这次的清晨漫步回到船上去。
再怎么说,他都是阿拔斯王朝的王子,对事情的轻重缓急?有一番定夺。
然而,在转身回程之际,又有些不舍与留恋……嗯!攀上那石岩远眺片刻再回去吧!反正也不差那须臾片刻。
于是他便以敏捷俐落的身手,跃上了岸边的石岩。
在他攀上石岩站稳时,右脚不小心踢到一块碎岩,那碎岩因而滚落下去……第二章
“谁在那边﹖!”
龙君瑜机警的转过身,她虽不懂功夫,但听力向来不差。费沙尔本想闪躲,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然而,在龙君瑜转身面向他的那一剎那,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噢!感谢阿拉,好美好美的姑娘哪!
灿烂如黄金般的发丝,像大海般碧蓝的眼眸,似雪般白嫩的肌肤,宛如月神下凡般,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虽然异国女子他并不是没见过,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少女这般迷人,令他枰然心动。
就在费沙尔痴痴凝望着龙君瑜时,龙君瑜也被他那俊挺且和杰尔有些神似的容貌,以及阿拉伯式的装束吸引住了。
杰尔﹖!
不!不是!他比杰尔年轻,眉宇间比杰尔多了几分狂傲和霸气,尤其是那双像老鹰一般锐利的眼眸,那是温柔的杰尔所没有的。
然而,那身阿拉伯衣裳穿在他身上却是那么的相配,耀眼而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莫非他是阿拉伯商人﹖!
想到这儿,她才又回过神,戒备着说:“你是谁,怎么可以私闯卧龙湾?”
唉!连声音都是这般的好听!费沙尔听得更加心神荡漾,一双肆无忌惮的眼睛,老实不客气的猛盯住她瞧个没完。
虽然龙家人向来豪爽不拘小节,但对在岛上长大的龙君瑜而言,被人用如此热烈而霸气狂放的视线猛瞧,还是生平头一遭。
她一颗心因而不规律的鼓动不休,一股混杂着莫名的不安与愤怒的情愫,让她再度开口道:“你若再不报上姓名,我可要大声嚷嚷,到时候只怕你插翅也难飞。”
“不!不要叫人,我并不是坏人!”费沙尔匆匆跃下石岩,来到距她咫尺的身边。
这么近距离看她,更觉得她美得令人难以自持。
他想要她!
他的脑际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好龙君瑜的再度出声,中断了他的思绪。
“既然不是坏人,就快报上名来!”龙君瑜不笨,虽然她有些惊讶,但却知道此人一定来头不小。
原来,从外头要进入“卧龙湾”只有两个方法,其一便是经由对外开放的“龙家湾”,但那条通路关防重重,除非龙家人允许,否则擅自闯入一定会马上被发现,甚至被杀个片甲不留。
另一个方法就是从“秘密航道”进来,“秘密航道”非常隐密险要,而且一路上机关甚多,除了龙家人之外,就只有少数外人找得到那条通路,且能平安通过,而那些“少数外人”则全是一些和龙家交情匪浅的人。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异国男子能不惊动龙家人而进入“卧龙湾”代表他和龙家交情特殊,是从“秘密航道”来的。
而她之所以吃惊,只是因为事先没听说有访客要从“秘密航道”来访之故。
费沙尔想了一下,才说:“我是阿拉伯来的旅行商人,此次前来是想打听故人的消息,敢问姑娘芳名?”
他也不是笨蛋,一想就知道这姑娘一定和龙家有关。
虽然他知道龙氏一族大半是黑发黑眼的汉人,但其中也不乏因婚姻关系而成为龙家人的外国人和外族人,所以这个金发碧眼的姑娘是龙家人并不奇怪。
这么说来,她已为人妻了﹖!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不禁一沉。
“打听故人的下落?你的故人叫什么名宇,你自己又叫什么名字,是谁邀你到这儿来的?”龙君瑜一点也不含糊,虽然他有几分神似杰尔的容貌,刚开始时让她有些迷惑,但那只是昙花一现,保@龙家的强烈家族意识,很快就让她恢复原有的冷静和戒备。
然而她那一番连珠炮般的问话,听进费沙尔的耳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他乃是堂堂阿拔斯王朝的王子,向来只有他审问人、命令人,那容得别人来审讯他!
再加上有了“她已为人妻”的打击,心情简直恶劣到极点,态度便变得十分傲慢。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用这种咄咄逼人的口气和我说话,我问你的话你不但不回答,还敢反过来审问我?”他意说就愈生气,他可是看在她难得一见的绝世容颜份上,才用“恩宠有加”的语气和她说话,没想到她居然不识抬举,还得寸进尺!
不巧的是龙君瑜的个性是那种“人家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人家对她不好,她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的类型,所以,这会儿面对他急转直下的差劲表现,她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有没有搞错,是你擅闯别人家的禁地,我盘问你也是理所当然,连这点礼数也不懂,你遢好意思出来行走江湖?”怕他是外国人听不懂“江湖”这宇眼儿,于是她又改口说:“你既然是旅行商人,这点儿礼数应该不会不懂吧﹖”
可恶!瞧她那是什么眼神﹖!根本是在轻蔑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费沙尔因而更加愤怒,声音比方才更大而粗鲁。
“放肆!凭你一个无用女子的身分,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爹娘究竟是怎么教你的,一点分寸也没有!”
啪!
“不准你说我爹的坏话!”龙君瑜毫不留情的赏了他一个巨灵之掌。
从出生以来,从未被人打过的费沙尔,先是一阵惊愕,旋即万般怒火烧上心头。
“你竟敢打我﹖!”打我这个尊贵的阿拔斯王子﹖!
“打你又怎样?谁教你随便侮辱我爹!”龙君瑜才不怕他那足以将死人吓活的难看脸色哩!
“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对付你!”他的眼中透露着凶光,冷不防的朝龙君瑜扑过去。
幸好龙君瑜闪得够快,才没被他一把抓住,见苗头不对拔腿就跑。
“站住!”费沙尔马上就追上去,像只追捕猎物的狂狮般来势汹汹。
“救……唔……”
龙君瑜才想放声求救,便被费沙尔一把抓住,捂住了小嘴。
“竟敢打我,我会教你付出惨痛代价的!”
语毕便将她强行抢走。
龙君瑜慌乱得拚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那强而有力的双臂,只能被迫与君同行。
此时,薄雾已逐渐散去,费沙尔因而加快脚步。
一回到船边,便迅速的上船,收起跳板,一声令下“启航!”
“殿下?!沙夏一见到主子怀里掳抱的美丽姑娘,就知大事不妙。
不!现在不是追问事情真相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否则龙家人若追来,铁定是国际大事一件!
于是费沙尔一行人便趁着薄雾尚未全数散尽之际,全速离开“卧龙岛”。
费沙尔王子一行人运气实在不错,在完全没有被龙家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了“卧龙岛”的势力范围,进人了南方海域。
沙夏这才把闷在心底的疑问问出口“殿下,您带回来的那名姑娘究竟是谁﹖”
“管她是谁,竟敢对我不敬,我就要她好看!”费沙尔的怒气尚未完全平息。
“她对殿下不敬﹖!”听到这句话,沙夏立即变了脸色,杀气腾腾。
“没事,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你指挥一下船舰,我进船舱休息一下,还有,尽快和黑鹰取得联络,就告诉他,我从『卧龙岛』掳走一名金发碧眼的姑娘。”
语毕他便径自走向偌大的船舱。
留在原地的沙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只能求阿拉保佑,让他尽快联络上黑鹰。
被关在船舱里的龙君瑜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怎么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天浩哥哥和君琳姐姐都曾说过,这一带有一些缺德的商人,专门抢夺良家妇女,再将她们卖到远方的王公贵族或富豪人家去当妾或婢女,难道她这回就是遇上了贩卖人口的缺德商人﹖!
“不!不要!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快开门!”她急得拚命槌打门板,问题是那厚重且从外头上锁的门,岂是她一个柔弱女子所能开启的。
明知徒劳无功,龙君瑜还是不肯死心。
倏地,门被用力打开,害她重心不稳的跌进那人的怀里,抬眼一看……可恶!正是那个缺德的阿拉伯商人!
“放我走,我要回家,我要回『卧龙岛』去!”她才站稳,便又拚命槌打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费沙尔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关上门并上好栓,才厉声命令道:“住手!”
龙君瑜会听才是怪事,他的声音只是让她更加重槌打的力道。“放我回去!”
很奇怪的感觉,这个姑娘如此胆大妄为的“攻击”他,照理他应该异常愤怒,并立刻制止她的槌打,把地捆绑起来治以大不敬的罪才是。
然而当她那粉拳如雨滴般,此起彼落的落在他胸口时,他非但没有像她先前打他时一样动怒,反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让他原有的怒气消去不少。
也因此他并未阻止她的动作。
“我有话问你。”
“我要回去!”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放我回卧龙岛!大坏蛋!”
“不准顶嘴!”他忍不住又要火冒三丈。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已经够容忍她了,她竟然还这么不知轻重。
偏偏龙君瑜还要火上加油,冷不防的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啪!
“立刻放我回去!下流卑鄙的无耻商人!”
“你这个该死的刁女……”他气得一把攫住她柔软滑嫩的下巴,指尖因力道过猛而深陷她的雪白之中,深邃霸气的双眸,有危险疯狂的熊熊怒火在剧烈跳动。
龙君瑜真的被他骇人的气势慑住了,但心底那股顽固不服输的情愫却逐渐壮大,让她做了一个会害死自己的举动呸!
她居然朝他已几近扭曲变形的脸庞啐了一口。
于是他愤怒而毫不留情的把她甩到地上去。
“可恶!”
被狠狠甩在地上的龙君瑜,在落地时,右腕不小心擦破了皮,雪白的肌肤因而泛起一丝嫣红。
“快给我叩头赔罪,我会考虑饶你一条小命,否则……”费沙尔见状,一阵心痛与懊悔。
乒──乓!
他话还没吼完,她又随手抓了一只银质酒樽朝他的脸砸过去……嘿!真是神准,正中右颊!
“谁要道歉,无耻的野蛮人!”
“你……”可恶!他害她手腕擦伤已经后悔得不得了,心想只要她道歉,他就饶恕她,否则在他的王国里,单是一巴掌就会被处以极刑,更何况是像她这种严重侮辱王族的作为!
而所谓极刑是先赏以一百大鞭,然后反绑在马背上游街示众一天,让沿路群众一人吐她一口痰,最后吊在皇宫城门外的广场上,让人民用乱石活活打死,再丢到荒漠去喂饿狼和秃鹰,任其被啃食得尸骨无存,并不准任何人为其收尸或立碑祭祀,以示对王族不敬的薄惩。
这样的刑罚,像她这般弱不禁风的姑娘如何能承受,而且他也不忍心、舍不得,所以,当沙夏追问她如何不敬时,他才会绝口不提,为的就是救她一条小命。
一上船就马上把她关进船舱,也是怕她在他众多部属面前造次,真变成那样,就算他是尊贵的王子也救不了她!她一定会被处以极刑。
没想到她丝毫不知感恩,更不知领情,还如此不知死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捅出大纰漏!
以他的立场而言,尽管她的行为O他非常震怒,但是他气归气,却怎么也舍不得杀死她,他只是想拥有她,把她留在他身边。
然而以沙夏为首的那群死忠部属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一旦被他们撞见她对他的不敬行为,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
这可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反抗他、忤道他﹖!
他又该如何才能保住她的一条小命﹖!
总不能老是和她两个人关在船舱里吧!如此一来不要三天,沙夏他们就会起疑了。
正当他在大伤脑筋,龙君瑜偏又朝他砸了一个银制酒壶。
他因想得出神,又给砸中大头。
“快放我走,别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有种就杀死我,否则别想要我听你的话!”野蛮人!竟然把她摔倒在地,亏他还长得有几分神似温柔的杰尔,简直是侮辱了杰尔,她也太蠢了,竟把这种无耻的野蛮之徒看成和杰尔神似的好男人!
听了她这一番话,他已想到洽她的方法,虽然这并非什么良策,但以目前而言,却是他唯一想得到,既能把她留在身边,又能保住她一条小命的作法。不过,他还是决定给她最后的机会……“我再说一次,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你不利,等到……”
“你不必再说废话,我不吃你那一套,如果你真的没有恶意就立刻放我走!”
龙君瑜说着又朝他砸了一个装满水的瓷器水壶。
这次费沙尔闪躲得快,因此那水壶穿过他的肩,撞上他身后的门板而破裂坠地。
很不幸的是,这阵骚动被正赶到船门外护主的沙夏听到,焦急担忧的声音立即在门外响起:“殿下,您怎么了﹖请开门,殿下!”
殿下﹖!龙君瑜心中一惊。
“该死,看你做的好事!”费沙尔低咒一声,声音里充斥着焦急、恼怒、沮丧各种情绪。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话还没收尾,他便一脚踏向前去攫住她。
“你想做什么﹖!”她放声大叫。“不准碰我!”
他的音量却比她更大,因而吞没她的声音。“你这个冥顽不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