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秘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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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不说吗?”她淘气地抚着他结实的裸背。
“女人,做人要有慧根,在我热情满足你的同时,你感受到什么了?”他脸微红,这种爱不爱的话,他才不说呢!她真不明白,就做到她求饶为止。
“嗯……只感受到你有多色。”她白他一眼。
他的一举一动、言一行在在流露出他的心意,但她也明白要这男人说爱,还早呢无妨,没人规定爱一定要说出口,她能真切感受到他无穷无尽的情意就够了。
“小妞,这只是开始,到底能有多色,你有很长的时间慢慢体认。”
“哦,有多长呢?”
“差不多就一辈子的时间吧。”
方希培勾起嘴角,这承诺等同爱吧,也许等级更高,他哪里没说了,嘻……“真是这样?”穆老夫人一脸的吃惊。
“是真的,这两天终于买通了城堡里一个佣人,我确定他们在一起是为了那只古董花瓶。”
穆老夫人的心腹说着打听到的消息,把穆元朗和方希培一起出席选妻宴的原由全查得一清二楚了。
“太可笑了,所以只要花点小钱就能打发掉那女人?亏我之前还以为得花多少心思呢!”穆老夫人一脸的得意。
“只是现在那女人搞不好以为能就此赖上孙少爷了,想用那点钱打发她,恐怕……”那名心腹提出质疑。
“无所谓,给她十倍也行,总之把她赶走就是了。”穆老夫人不想出现另一个理丝,她的王国只能有她一个女王。
“如果她赖着不走呢?”
“我会毁掉她任何一丝妄想,她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总裁说得是。”
“元朗在公司吗?”
“是。”
“继之呢?在别墅吗?”她不想有人出来破坏。
“应该去了香港。”
“现在就去别墅。”穆老夫人决定速战速决,今天就让方希培消失。
“是!”
半个钟头后,尊贵的穆老夫人出现在穆元朗的别墅里,佣人们全被赶出门外,只留下待宰的羔羊,任由她发落。
方希培讶异地坐在她对面,没想到穆老夫人会纡尊降贵特意前来,还一脸的志在必得,她又想到什么花招了吗?
“听说你是为了一只一千八百万的古董花瓶,才配合元朗演这这场戏的?”
方希培一听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随即她想起穆元朗说的,多数人是可以被收买的。若他知道连他认定真正的家,也有人被收买了,他会难过吗?还是依然无所谓地笑说这是人性呢“方小姐,这样就好办了,那只花瓶我替你赔,另外再给你十倍的钱,只要你承诺永远离开元朗。”
方希培看着她,眸里有一丝的同情,是不是有钱太久了,让她以为所有事都可以用钱摆平呢“你果然贪婪,先前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希望他不要那么有钱结果呢?你现在巴望能缠住他,好拥有更多财富跟地位吧。”穆老夫人不屑至极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什么不等生物般鄙夷。
“我和你之间观念差异太大,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方希培叹口气,终于开口了。
“不要脸的女人,你真以为可以永远缠着他?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穆老夫人严厉地瞪着她。
“可不可能也不关你的事吧。”
“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她耸耸肩,不说也行。
“就连元朗到最后都得听我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元朗那小子现在被你迷得昏了头,那又怎样?等他回到现实后,他想要‘穆氏’
想要权势想要地位,统统得靠我,他真以为凭他那点小伎俩能奈何得了‘穆氏’吗?“
方希培蹙起眉头,这老太婆又来了,为什么要一再否认自己的孙子呢?真这么瞧不起他,又何必巴着要他继承“穆氏”,她真的有病忍忍忍!就当她在放屁好了。
“那小子是有野心的人,一时的迷恋过去后,什么对他有好处,什么是阻碍,他太清楚了。”
是是是!方希培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悦和不安。
“不必多久,他就会知道嘴巴说说容易,他根本没那本事和我对抗,他得一辈子靠我才会有出息。”
方希培快忍不住了,这老太婆不是无情,她恨本是冷血。
“我等着他来求我,到时他得卑躬屈膝求我的原谅,而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至于你呢,告诉你,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方希培气炸了,眸里闪动着怒火,缓缓地站了起来,举起手。
一直站在穆老夫人身旁的心腹瞪大眼,惊慌地大叫:“方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第9章(1)
哗啦啦……整杯的红茶直接倒在穆老夫人头上。
那深色的液体沿着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色发丝滴下,濡湿了那张威严的脸庞,还替她价值不菲的高档套装混染了难得的颜色。
穆老夫人错愕地僵在当场,向来高高在上的她,何曾忍受过这种羞辱,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那名心腹被方希培的举动吓傻了,抖着手指指着她,结巴到语无伦次。
“我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行啊!”方希培豁出去了。
“你你你……”那名心腹手抖了半天还是只抖出这个字来。
“我我我什么?我就是要拿红茶招呼她不行吗?早该有人这么做,让她洗洗结满蜘蛛网的脑袋了。”
“你你……”
“什么尊敬长辈?遇到这种长辈,那全是屁话!请问你到底有哪里值得人尊敬了?”
穆老夫人瞪着她,这女人居然敢指着她开骂?!“你凭什么这么无情冷血的对待你的家人,他们真的是你的家人吗?活该你现在儿子不亲、孙子不爱,这全是你自己造成的,都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不懂自我反省,真要等到进棺材前才后悔没人理你吗?”
“你敢诅咒我去死?”
“你老番颠了吗?谁在诅咒你?我在担心你死了没人替你送终好不好?”
“你你……”穆老夫人气得被心腹传染也只挤得出这个字来。
“你自己干过什么恶事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不然你为何不敢去住城堡有什么让你怕的吗?”方希培直直瞪着她。
穆老夫人惊白了脸,她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了“你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最清楚,你该感谢他们父子至今仍愿意当你是家人,这不是你应得的,而是他们心胸宽大,懂吗?你走得是很没天良的狗屎运,该天天烧香拜神,感谢菩萨了。”
穆老夫人瞪着她,这种女人懂十么“结果呢?看看你做了什么?把别人的努力彻底抹煞,看不见别人对你的容忍,你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吗?告诉你,少了那些被你看扁的人,你什么也不是。”
方希培吞吞口水,真不该把整杯都倒下去的,害她现在口渴都没得喝了。
她清清喉咙继续数落这老太婆错得多离谱。“别再老想着支配别人的生活了,请恕我不客气,你以为你还能支配些什么?元朗早已不是那个你能支配的小男孩了,老夫人,请你睁大眼看清真相好不好?”
穆老夫人依然震怒,对她不满的人多得是,却从没有人敢当面对她发难,这女人她是不是一直都太看轻她了“你爱他?”她只想得到这原因让这女人敢这么大胆和她对抗。
“当然,不过我想这种事你不会懂的。”她已经不指望这老太婆能了解了。
“哼!”穆老夫人恨恨地离去。
方希培瘫坐在沙发里,天!她干了什么蠢事居然拿红茶倒在她头上?
她……她并不后悔。
只是双手至今仍抖个不停。
而且穆老夫人对她和对穆元朗的无情批判,多少伤到她了。
“野心啊……”这她是相信的,他的能力极强,想要“穆氏”应该不是说说而已,到最后,她真的会是他的阻碍吗突地,她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不好意思,我姓潘,潘济玫,之前我们在穆家见过面,不知道方小姐还记得我吗?”那头传来潘济玫的声音。
“啊,你的妹妹要考托福对不对?”
“就是我。”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呢?”
“嗯,昨天在公司遇到穆先生,他给我的。”
“元朗给你的?”
“是呀,因为我即将订婚,结婚时想请你当伴娘,呃……我想我会比你们早结婚。”潘济玫说得有些凌乱。
“恭喜你了。”
“那也没什么。”她苦笑了下,穆元朗可以拒绝家族联姻,她却躲不了,算了,反正她对婚姻本来就没什么期待,嫁了个陌生的夫婿也无所谓。
“只是你怎么会想找我当伴娘呢?”她们又不熟。
“呃……应该说是穆先生和我未婚夫讨论后的结果吧。”
“原来他们很熟呀。”
“是呀,所以我才想我们应该要找个时间聊聊。”他们熟到一起开公司,这事她也才刚知道。
“好呀!”这女孩很不错,那时她就觉得会是个不错的朋友。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发生什么事了吗?”潘济玫关心的问道。
“唔……”能告诉她吗?但她现在心好乱,非常需要朋友的支持。
“是穆老夫人又找你麻烦吗?”
“也可以这么说。”她苦笑了下。
“这的确是你的大问题,只是你也别想那么多,把心沉淀下来,真正重要的事就会浮现。”潘济玫说着自己的经验。
是这样吗?方希培认真思考着。
“抱歉,我有插拨,我再打给你吧。”
“济玫,谢谢你。”她微笑收线。
真正重要的东西啊……方希培上楼回到房里,摊平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这阵子来的一切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
令人懊恼的、有趣的、伤心的,一样样映在她的心田上。
而后留下的是他深情的凝望,和那一声声属于他的呐喊。
她的脑袋变得清晰,她想要给他一个真正的家,一个充满爱的家。
她做得到吧“真是奇了,难道要发生异变了吗?”穆元朗扯开领带,有些疲累的坐进沙发里。
这些天他忙着清算公司里的恶斗,没什么机会陪她,明明天天都能见面,但在公司里却好想好想她。
“你在说什么?”方希培由浴室出来,见他又入侵她的房间,她好笑地窝进他的怀里。
他伸臂揽住她,先抢个热吻解解馋,才回答她的问题。
“最近我不是抛售”穆氏“的股票玩得不亦乐乎吗?结果奶奶今天却传话给我。”
“她老人家发飙了?”方希培心一惊,八成也要把她那杯红茶算在内。
那天的事她并没有告诉他,只是一星期都过去了,她老人家才发难,没想到她也挺能忍的嘛“不,她说我想玩无所谓,反正下任总裁是我,搞出纰漏要收拾善后的人还是我。”他扬起嘴角,有些得意。
“这也算恐吓吧?”
“不,该说是让步了。”
“真的?你们的天机我听不太懂。”
“虽然奶奶有计划培植我,也说了继承人是我,但那一直只是说说,她从没有让出权力的迹象,所以公司里才会绝大多数人倒向奶奶那边。”
“因为他们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能继承?”
“答对了。”
“真现实。”
“她现在这么说,表示她退休的日子不远了。”角力结果,是他赢了。
“你真的那么想要”穆氏“?”她有些心惊。
那天穆老夫人的话一直纠缠着她,什么有利、什么是阻碍,难道是穆老夫人看清真相,知道该用什么拉住孙儿的心吗选择啊!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自己会是他内定的选项。
“还好。”
“咦?”
“我都敢搞垮它了,有没有它并不是那么重要。”穆元朗拍拍她的脸蛋,这小妞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对他这么没信心,该罚“只是若能拥有也不错是吗?”她不认为他真舍得下,其中也有他母亲的心血不是吗“我贪心吗?”
“哼思。”她耸耸肩不予置评。
“我的确很贪心,想要的全部都要,能拥有的绝不放手,尤其是你,懂吗?”他大方给她安心的答案。
“哼!”这回她脸红了,而且一路红进衣襟里。
“奶奶可能……”
“她怎么了?”
“她说她不再管我的婚事了。”以为要一辈子对抗的难缠人物,突然说不玩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咦?”方希培惊讶得差点跳起来。
“是不是很古怪?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他说的时候,不住的打量着她。
“呃……”她的眼神飘忽,绝不承认曾经干过什么好事。“她是不是来找过你?”
“唔……”
“管家说前几天奶奶来过,你还请她喝下午茶。”他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古怪。
“好、好……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她努力的想缩到最角落,偏偏被他挡着,哪儿也去不了。
“听说那天是喝英式下午茶,所以准备的是红茶?”他一手摆在沙发背上,一手把玩着她手上的钻链,问得很随意。
“呃……是、是吧。”
“那红茶不知道味道如何?”
“你想喝?”她睨他一眼。
“我不习惯用红茶洗头,还是不要好了。”
方希培错愕地瞪大眼。“老夫人告诉你的?”
“你说有可能吗?”穆元朗翻个白眼,这种丢脸事要她主动提,不如叫她去跳海还快些。
“那怎么……”那天佣人们都在外头,应该没人瞧见发生什么事才对呀“你告诉我的。”他的手指抚过那条钻链。
她呆呆地看了下。“这……你……监听?喂!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耶,岂不是我什么话都被你听去了?”
“你当我变态啊,怎么可能随时开着?”
“没有吗?”
“当然没有!这东西内建追踪器和录音功能,本意是保护你的安全,除非必要,平时不会启用。那天管家他们被赶出去,就立刻通知我了,怕奶奶太过分,所以我才打开监听器。”
“那……那天我说的你全听见了?”
“一字不漏。”他漾开大大笑脸。
“天!好丢脸,我一点都不想当泼妇,真的。”她双手捂住脸。
第9章(2)
“不过我想应该是有用,不然奶奶也不会真的变了。”他拉开她的手,怜惜地亲亲她的鼻尖。
“是吗?”
“嗯。”他又亲亲她的额头。
“我必须严正声明,我是很敬老尊贤的,这次脱轨演出,完全不符合我的个性,请好好记住这点好吗?”
穆元朗瞧着她半晌,突然狂笑出声,趴在桌上笑到快抽筋。
“干嘛啦?人家很严肃在澄清误会,你笑成这样很差劲耶!”
“噗……哈哈……我又没骂你,你干嘛这么紧张?”
“虽然再来一次我还是会照骂不误,但这是很不好的行为,我并不想这样。”她知道她很严重的打击了老人家的心和尊严。
“我知道,可见你有多希望她能转变,你是为她好不是吗?”
“嗯,每每瞧见她,我都好生气却又很同情她。”“我知道,你愿意忍受她的恶行,是因为我,希培,谢谢你。”他揽住她的头,很欣慰能拥有她。
“找个时间去向她道歉吧。”
“随你。”麻烦事解决大半,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又想偷香玩些色色的游戏了。
“你别老是发情啦!”又舔?他还真是舔不腻耶“别害臊,反正发情的过程和结果你也很爱。”
“等等啦,我还有事要问。”
“什么事?”
“既然老夫人不再管你的婚事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所有事情都结束了?”
偷香的色舌头收了回去,穆元朗抬头望着她,“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假冒你的末婚妻的任务结束了?”
“你要是敢说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我会杀了你。”他的眸里蓄满爆怒的火花。
“你这样我哪敢说啊?”他干嘛突然这么生气“方希培!”
“我本来是想说的,但……”
“方希培,你真的死定了!”怒狮的狂吼回荡天际,震得她耳膜差点破了。
“哇!你做什么?”见他眸里的火光足以烧掉一条街了,方希培直觉地转身就跑。
“你还敢跑?”他大步追上她,将她紧抓着门框的手掰开,见她挣扎,他干脆将人甩上肩。
“哇!喂?”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干嘛火成这样穆元朗狠狠地给她的屁股一掌,将她扛到床边,粗鲁的将她抛进床里。
“你想怎么死?”他跨坐在她肚子上,捏着她的下巴问。
“能不能别死?”哪有人这样问的?
“你有资格求饶吗?”他在想该怎么给她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再不敢背信忘情。
“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居然直接定她死罪?她枉啊!
“你还敢问?”他一把将人拎起来,直接拿凶狠的目光凌迟她。
“你不要这么凶嘛!”方希培努力抚顺虎须,生气的人最大,他说了就算。
“还敢怪我?”把人抓过来先咬一口再说。
“啊!很痛耶!”这人魔居然真的咬,还咬得她破皮了。
“你的承诺不值半毛钱,才多久前的誓言,你转身就忘了,信不信我咬掉你耳朵?”他边说边脱她的衣服。
“我什么时候忘了?我可从来都没忘喔!还有,你别脱我衣服啦。”
她用力推着他。
“骗鬼!刚刚是谁说要一拍两散的?”穆元朗火大的将她的上衣扯掉。
“喂!干嘛这么粗鲁?衣服不用钱喔?”她听到“撕”的一声,她很喜欢的这件衬衫肯定裂了。
“衣服居然比诺言重要?”他快气炸了。
“你不要一直诬赖我啦!”她什么时候这样说了“我们在讲很重要的事,你居然敢扯到衣服多少钱去,还敢说没有?”他恼了,不但扯掉她的胸衣,还粗鲁的扯她的牛仔裤。
“会痛啦!”她已经光着上身了,他居然还继续脱,真要把她脱光光啊穆元朗将她翻个身,很用力地扯掉她的紧身牛仔裤,再次跨坐到她屁股上。
“你……”方希培本想叫他别撕她的小裤裤,但他这么生气,讲了他头上不是冒烟,肯定喷火,算了,毁件小裤裤,她还能忍受啦。
“你有话最好现在就说。”他决定了,要把她绑在床上三天三夜,让她忘了路要怎么走。
“晤……刚刚在大爷你盛怒中!小女子隐约听见一个很了不得的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