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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绮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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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雨诗食不知味,嘴角微笑得都快抽筋了,生平第一次带男人回家见父母,却是这种料想不到的局面,上天的安排总让人费解。
  晚上九点,其他客人渐渐都吃饱离开了,程思瀚便招呼道:“伯父、伯母,你们先别忙,一起过来吃吧!”
  夏承德和许静梅正有此意,便一起坐到桌边,虽有满肚子的话想问,但两人都不是能言善道的人,气氛反而有点尴尬起来。
  “伯父、伯母,让我敬你们一杯!”程思瀚替他们两人倒了果汁,举杯道:“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雨诗的。”
  一句话正中夫妇俩下怀,夏承德终于得以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程思瀚这话含义深远,握起了雨诗的手说:“当初我才十八岁,也不知道出国后会是什么情况,因此一切都不敢说明,现在我终于回来了,事业上也小有成绩,才敢来向伯父、伯母报告,请让我跟雨诗正式交往。”
  雨诗被这番话吓得脸色苍白,尽管早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竟把话说得这么满,以后她回家来可要怎么面对爸妈才好?
  许静梅和夏承德面面相觑,女儿这二十八年来不乏追求者,却不见她有真正安定下来的意愿,原本还以为她是决定要单身一辈子了,夫妻俩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真命天子,竟然就是他们早就认识的人。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许静梅先问女儿,“雨诗,你怎么从来都没告诉我们?”
  雨诗含糊以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承德则就现实问:“思瀚,你家人知道这件事吗?雨诗比你大两岁,他们有什么看法?还有,你以后要留在台湾,还是要回去美国?”
  程思瀚一并回答道:“请放心,我爸妈对雨诗都很赞赏,他们觉得差个两岁根本不算什么,还非常祝福我们。现在我们台北的分公司要成立了,以后我就能常住在台湾,我不会再离开雨诗了。”
  看程思瀚的态度诚恳又实在,夏承德和许静梅总算放了心,况且,他们早就认识程家一家人,那么好的环境、那么好的亲家,他们实在没什么可挑剔了。
  “雨诗,那你可得好好把握。”许静梅由衷为女儿高兴。
  “我知道。”雨诗只能点头。
  兴致一来,夏承德乾脆开了啤酒,和程思瀚比起酒拳来,海上男儿当然有海量,程思瀚甘拜下风道:“伯父,你实在太强了,我真的比不上你。”
  “哈哈……”夏承德愉悦大笑,他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这场“相见欢”持续到午夜,就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程思瀚收服了两家人的心,让雨诗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
  今年的夏日,似乎会比以往都要漫长。
  既然得到了两家人的首肯,程思瀚自然就无所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尽管分公司设立在台北,他的办公室旁也有套房可睡,最近又忙得分身乏术,但他总爱“突袭”雨诗,突然就打通电话给她,要她准备好吃的等著他。
  每每在宁静的夜里,雨诗正准备上床就寝,床旁的电话却刺耳的响起,让她迟疑了半晌才接起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那端传来自以为是的声音,“我要吃天妇罗和虾仁肉羹,快去买,我半小时以后就到。”
  “你!”她没好气地回答,“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是你爸妈的乘龙快婿。”他的语气非常之自信,“要是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伯父伯母,告诉他们说你要把我甩了。”
  “你这坏人!”那她不就惨了?爸妈准会担心得睡不著觉的。
  “多骂几声,我喜欢听。”他就爱逗她发火。
  “我才不会如你所愿。”她收起金口,不愿继续口吐莲花。
  “不骂了?唉!”他故作遗憾,“好了,快去给我跑腿买东西,等我到的时候要是没得吃,那我就直接吃你了。”
  “你……算你狠!”她恨恨的挂上电话,明明不想动身、不想认输,却还是拿了钱包往外走,真可恶,她的世界怎会如此天翻地覆?
  半小时后,程思瀚分秒不差抵达,由雨诗亲自开门接待。
  “我回来了!”他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看到桌上热腾腾的小吃,又摸了摸她的发说:“乖,你真听话。”
  “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她转过头去,满心不悦地嘟起嘴。
  解开领带、放下公事包,程思瀚一边吃天妇罗,又要求道:“喂我喝汤。”
  “你很烦耶!”她右手正酸,只好用左手盛汤给他喝了。
  瞧他像个小男孩般张开嘴,真是个幼稚无聊的家伙,凭什么要她伺候这个小她两岁的男人?就只因为八百年前的一时冲动?唉!往事不要再提……
  吃过消夜,程思瀚擦了擦嘴又说:“来,给我你的手。”
  “做什么?”她可禁不起他的摧残。
  “叫你过来就过来,别考验我的耐性!”他将她抱到腿上,拉起她的右手,从手指到手腕,一一仔细按摩。
  雨诗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看出她因为作画太久而手酸?
  “很舒服吧?我可是会穴道按摩的喔!”他含笑道,顺便连她僵硬的肩膀和腰部都照顾到了。
  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雨诗确实觉得很舒服,不禁就依靠在他肩上,任由他发挥神功,她真是好累、好倦呀……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而程思瀚正坏坏地笑著,“有些部位还是要在床上才方便,放心,你一点都不用费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种论调当然不能让她信服,她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
  但他岂会让她逃开怀中,轻松架起她的双手,“怎么不听话呢?真是不乖!”
  “你无聊……”但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他的大手继续按摩,却超越了舒服的界线,变成了挑逗和折磨,长夜正要展开序幕,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他们缠绵不休。
  雨诗的身体就像颗埋在土中的种子,经过了许多年的沉睡,逐渐在程思瀚的怀中醒来,她本以为自己是冷静的、无所谓的,但他确实让她发热了起来,有如冬雪般在阳光下融化了。
  “够了……”每每在高潮的边缘,她总还要抗拒那快感。
  “真的够了?你这爱说谎的女人。”他拉高她的双腿,迈向更极致的颠峰,“我一定会让你亲口说出‘还要’!”
  “别……别这样……”她躲不开这情浪、这狂欲,彷佛大海一般就要将她灭顶。
  当她紧闭上双眼,他却抬起她的脸蛋,逼迫著说:“看清楚,是谁抱著你?是谁在你里面?是我程思瀚,不准你再喊错名字了!”
  迷糊的睁开眼,她望进了他的双眸,汗水沿著他的额头滑落,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有魔性的,有如夏夜最深邃的夜空,看一眼就要让人沉迷其中。
  “你是谁?我又是谁?”他抚著她的红唇问。
  他的眼神太让人迷惘,她不觉轻启双唇说:“我是我……你是你……”
  他嘴角含笑,对她的回应很满意,“没错,你是你,我是我,但我们在一起了,你看到了没?”
  “我看到了……”怎么也逃不开的这纠缠呀……
  “还要不要?更多、更久、更绝对?”他刻意延长这折磨、延后那解脱。
  “不……不要……”她先是哽咽了,等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才又求饶似地说:“要,人家还要……”
  “我的雨诗,我可爱的人……”他再也没什么要求,终于放纵开最终的欲望。
  粉红色的梦境飘飘欲仙,时而攀升时而坠落,但总有他的双臂拥著她,即便是疯狂的也是安全的。
  毕竟,徜徉在夏天的夜空中,除了作梦还能作什么呢?
  清晨六点,房内睡意正浓、梦境正沉,突然“铃铃铃!”的闹钟响了。
  一只大手探出来按住闹钟,程思瀚该准备去上班了,因为他要淋浴,要吃早餐,还要开车从基隆到台北,他必须非常早起。
  但,他是不可能甘于寂寞的,低头吻过雨诗的小脸,他就是执意要叫她起床,“起来,不准睡了!”
  “要上班的是你……又不是我,为什么……我也要早起?”她转过身去,不想面对刺眼的阳光,平常她可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不管,你得准备早餐给我吃,快点!”他像个任性的孩子,伸手往她身下摸索,这招很有效,把她所有的瞌睡虫都赶跑了。
  “好了好了,别玩我了!”她又痒又麻的,完全清醒了。
  “乾脆今天不上班了!”他玩性大起,兴致勃勃,“在家里玩你一整天!”
  如此异想天开,雨诗怎能让他梦想成真?立刻跳下床,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时间快来不及了,我这就去煎蛋!”
  “哈哈……”程思瀚低笑著,觉得她那慌乱的样子可爱极了。
  十几分钟后,程思瀚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厨房,把脸靠在雨诗的肩上,深吸口气说:“好香。”
  “快去坐好,可以吃了。”她一个轻颤,把煎鱼装上盘。
  从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明白他最爱吃的就是清粥小菜,只要熬好一锅白粥,加上几样简单小菜,就够他连吃三碗了。
  “我来。”他接过盘子,放到小餐桌上。
  两人面对面坐著,就在这晨光之中共用早餐,窗外麻雀吱啁轻啼,蓝天之中没有一丝白云,多么宁静惬意的这一刻。突然间,雨诗也不是那么讨厌早起了。
  当她慢慢吃完一碗粥,程思瀚已经狼吞虎咽了三大碗,满足地站起身来,“雨诗,帮我打领带。”
  “你自己不会打?”她放下碗筷,却还是乖乖为他服务。
  “我打得不好看。”他总有许多藉口,双手放在她腰臀上,乘机吃吃豆腐。
  打好领带,他又说:“拿外套和公事包给我。”
  “大男人!”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有耐性。
  走到门口,他还要最后的吻别,“亲我一下,跟我说路上小心,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就不肯走了是吧?”她早知道他的把戏,认命地亲过他的脸颊,说了声,“路上小心。”
  “是!”他乖乖应答,笑得好快乐,“不可以马上关门,要一直站在门口看著我走,我会从后照镜监视你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她只觉得没力,对他这种种的高压政策。
  “再见!”他挥挥手,打开车门发动引擎,今天又将是活力充沛的一天,因为有他所爱的人为他做早餐,有他所爱的人目送著他离去。
  雨诗如约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影消失在转角处,但她并没有立刻进门,反而还静静站了好一会儿。
  像是这样送他走,不知为何,竟让她有种淡淡的幸福……
  第六章 争执
  难道
  在心底深藏的秘密
  一定得摊在阳光下
  不!恕难从命
  只因,找还是我自已
  一个夏日接著一个夏日,在蝉声中悠缓地流过,程思瀚完全融入了雨诗的生活,两家的人也都习惯他俩的身影,就连邻居们也会对他们含笑招呼。
  雨诗从一开始的震惊抗拒,逐渐地变成平静以对,反正他每天都有威胁她的新方法,她乾脆以不变应万变,随他要怎么玩就跟著应付下去。
  这天下午,雨诗一忙完画稿,就骑著脚踏车去仁爱市场买菜,不知不觉中,车篮里都是程思瀚爱吃的菜色。
  这到底怎么回事?就算那男人握有她的把柄,她也不必伺候得如此忠心诚恳吧?
  雨诗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就因为他老纠缠著她,所以她就接受了他的存在?她是不是寂寞太久了,或者只是习惯成自然?
  当她摇著头苦笑,无意间却撞上了一双眼神,那双让她心跳加快的眼神。
  “雨诗!这么巧?”思浩手上拿著公事包和书本,他在基隆女中担任物理老师,这会儿就让他们两人遇上了。
  “思浩哥,你下课了?怎么还没回家?”她努力找回正常的声音。
  “刚刚去买了几本书,正想吃点东西,你陪我去吃吧!”思浩理所当然的把公事包放到脚踏车后座,并且替雨诗牵车往前走。
  雨诗心头扑通扑通跳著,她很少跟他如此独处,尤其是在程思瀚回国之后。她不喜欢在他面前表现得和思瀚很亲密,天晓得她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怎么了?”思浩看她表情怪怪的,“忙著回去吗?跟我吃个东西都没空?”
  “不、不忙。”她连忙挤出微笑,“思浩哥想吃点什么?”
  “嗯……去吃个油条花生汤好不好?”
  “好呀!”她点头,感觉双颊正逐渐发烫,简直像个十来岁的少女,真可笑,时光怎么一点都没在她身上发生作用?!快快发挥成熟女人的稳重冷静呀!
  望著“柯记刨冰”和“林记刨冰”,又是两难的选择,但思浩直接走进了“柯记刨冰”,雨诗只是毫无意见跟著,她根本想像不出自己跟他争吵的模样。
  四周人声鼎沸,点了两碗油条花生汤,他们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最近工作怎么样?”思浩一如往常,总会关心她的生活。
  “很顺利。”雨诗回答道:“等那套童书出版了,就送给小樱看吧!”
  “先谢谢你了,小樱也很喜欢画画,看来是遗传到我爸的天分了。”思浩提到三岁的女儿,脸上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光彩。
  雨诗黯然垂下视线,那光彩从来不是为她而绽放的。
  “对了,你跟思瀚怎么样了?”思浩又问起来。
  她早知他会有这问题,尽管她只想回避、想闪躲,但该面对的时候还是得面对,她只有淡淡以两个字回答,“还好。”
  “真没想到你们会在一起,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妹妹。”思浩说著笑了。
  对他而言,她只是像妹妹一样的人,她当然非常清楚。
  “本来我们都以为他会继续在美国发展,毕竟那儿机会多,是个可以作梦、可以追求的国家。”思浩恍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难怪他要出国前,突然跟我说他一定会回来的,我想他就是为你而回来的。”
  雨诗点点头,喉中梗著什么让她无法言语。
  “思瀚脾气比较坏一点,你不要跟他太计较。”思浩一片好心,又歪著头思索,“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固执,最大的缺点也是固执,有时候脑子就只会用一种方式思考,我想,你只能以柔克刚,慢慢开导他了。”
  “嗯……”花生汤明明很甜,为何她会觉得苦?
  “总之,你们要好好相处,我们都等著喝喜酒呢!”
  “思浩哥想得还真多。”雨诗只能以强颜欢笑面对。
  “糟糕,我好像变成一个唠叨的老头子了!”思浩拍拍自己的头,轻笑起来。
  吃过花生汤,思浩付了帐,又替雨诗牵车,两人慢慢走在路上,就像一对刚买完菜要回家的夫妻,如果可能,雨诗真希望这段路没有终点。
  但就像过去,她的希望从来都不会实现,走到巷口,雨诗牵回脚踏车,微笑道:“思浩哥,送我到这儿就好了,你快回家吧!”
  她想目送他离去,就当这是最后一次,让她牢牢记著他的背影。
  思浩摸了摸她的头,就像以往他常做的那样,“不知不觉中,你都长这么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安静的小女孩了。”
  “是呀!”其实,她并不愿长大,她多想回到十几岁的时候,那时他还没交女朋友,而她还可以偷偷想著他。
  “看你篮子里买的都是思瀚爱吃的菜,今晚一定是要做饭给他吃吧?”
  “嗯……”她不能否认。
  “我也该回家了,书萍在等我。”思浩看看手表,拿起公事包和书本,“星期天和思瀚回来吃饭,爸妈都等著你们。”
  “好……”她总是难以拒绝他的。
  “再见!”思浩转身离去,最后一抹夕阳映在他的衬衫上,黄昏总让一切变得迷离朦胧,雨诗觉得自己的眼眶就要溃堤了。
  再见……再见……她在心底默默低语!像是告别了一个梦、一幕回忆、一段人生。
  转过头,她牵著脚踏车走进小巷,百般滋味一起涌来,说不出是酸还是甜。
  抬起头,她却看见程思瀚站在屋前,满脸的肃杀之气,低哑的问:“上哪儿去了?”
  吓死人了!他……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他该不会看到什么了吧?雨诗垂下头,不知怎么会有心虚的感觉,“买菜去了。”
  打开门,把车牵进小院子里,她一样一样把菜提到屋里,躲进厨房不想出来。
  程思瀚却没打算放过她,冷冷看著她的举动,站在饭桌旁问:“买菜买到天都黑了?竟然还要我等门?”
  “要不你就打副钥匙吧!”这已是她所能容忍的极限了。
  “说得好像施舍一样,是不是因为刚才去会了旧情人,现在不敢跟我正面冲突?”
  他还是看到了?雨诗肩膀一颤,停下了洗菜的动作,“你明知道他不是我的旧情人,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明明就是!”程思瀚转过她的肩膀,一字一句都扎在她心头,“或许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他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心上人,你为了他才离群索居、才郁郁寡欢,你从头到尾就只喜欢过他一个人!”
  “你说够了没?”相对于他的激动,她显得相当冷漠,任何人都不愿自己的心事被如此揭露出来。
  “他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为什么你还要那样痴痴目送著他?为什么你就不会那样看著我离去?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如他?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高中老师罢了!”
  他不懂,他就是不懂,他是这么努力、这么渴求,为何她还不能感受他的真心?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头昏起来,太多情感纠结总让她混乱不已。
  “不行!”程思瀚不肯让她回避,“今天我一定让你知道,你必须彻底忘了他,你必须完全接受我,你听清楚了没?”
  “感情是无法勉强的……”她该如何解释?她自己也不喜欢这样呀!
  “你也知道感情是无法勉强的?那你为什么还对他留恋不舍?”
  两人吵得没有结论,雨诗只觉头更昏了,“拜托!我很累,我想休息。”
  她走向卧房,轻轻在枕边躺了下来,程思瀚看她脸色苍白,这才稍微软化下来,“我说话太大声了是不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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