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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替身宠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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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十几名婢女陆续走进大厅,云音在碧衣站在自己身后之时,放下手中的茶碗,轻声道:“那就是罗总管?”,刚才领头的女子相貌不凡,看来必然就是碧衣口中所言的罗兰。
碧衣微点首,瞥了一眼大厅内的众人,在厨房的婢女纷纷走进大厅内传菜之时,走上前为云音酌酒,而后小声道:“她就是掌灯的罗总管,刚才她对我们说,今日有贵客到访,要谨言慎行,好好伺候自家主子”
谨言慎行云音望着玉杯中弥漫着酒气的晶莹液体,更为疑惑此人与慕容凌的关系,可是就在她思绪之时,却闻凤雨柔不冷不热的声音道:“十五夫人,爷有交代,今日说话都要小心”
云音微怔,随即抬首望向坐在自己对面,整个身子偏向十四夫人的风彩蝶,只见她面容的笑意尚未敛去,却已僵住,看起来分外尴尬。
许是凤雨柔的声音较大,整个大厅内的人顿时都将目光转到她们这一处,云音在感到众人眼光之时,随即敛下睫,微别首,不想自己也成为焦点,但是那一旁的十四夫人却并非等闲之辈,竟傲气十足的当众冷笑道:“十六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彩蝶妹妹刚才不过也只是说了一些过往的事罢了。”
大厅内顿时有些骚动,序列排前的数位夫人都抱着一种看笑话的神色望着她们,而一直被慕容凌宠爱有佳的凤雨柔又岂能在此刻输阵,她竟突然起身,猛的抖了一下身上的红狐裘袍,打碎了一只翡翠玉杯,娇斥道:“你们二人什么意思?是想让爷掌嘴是不是”
其他夫人顿时哗然,婢女们也开始议论纷纷,而坐在首位的华夫人面色已开始难看,云音见情势不利己,又瞥了一眼相互对峙的三人,迟疑片刻,随即起身,轻柔道:“三位姐姐别吵了,今日有贵客在”
云音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提醒了三人目前的情况,只见凤雨柔似突然回神一般,美目中划过一丝慌张,但随即又佯装镇定的瞥了风彩蝶与花子颜一眼,神色依旧傲然的入坐,但是却显得有些紧张。
云音见凤雨柔坐下,自己也顾不得十四夫人和十五夫人是否依旧计较,也跟着坐下,随后便听见华夫人面色凝重的大步走来,眸光严厉的望着僵直在宴席上的二人,冷喝道:“你们还不坐下”
风彩蝶与花子颜怔了一下,面色极为难看起来,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首入坐,不敢言语,而大厅内的气氛却突然凝重起来。
“哈哈哈”就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大厅的中央主位上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而后便听到那名被称之为贵客的黑衣男子沉声道:“五王爷的诸位夫人还真是有趣”
有趣云音的秀眉一动,不得不有些佩服此人的一语双关,但却就在此时,她竟感觉到有一道另人不舒服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准备执杯的手一滞,随即便又听到慕容凌听不出喜怒的笑声:“让冷盟主见笑了,本王的柔儿向来调皮任性,还请盟主莫要见怪。”
“不见怪,不过”冷莫言低沉的声音突然顿了一下,随即又道:“三月不见,五王爷艳福不浅,竟又多了一位夫人,这位应该是十七夫人了吧”
云音抿唇,素手握紧了手中的丝帕,长睫抬起,望向这个正在谈论的男子,却不想眸光刚落到这个俊美却又带着另人毛骨悚然刀疤的男子面容上时,却见他竟对自己点首一笑。
微怔,云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抿起双唇,回以一笑,但却随即听到慕容凌清冷的声音:“她是云将军送给本王的礼物,云将军舍不得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本王做王妃,觉得屈就,所以就将这个庶出之女扔到本王的府上了。”
云音的心口猛的一窒,她抬眼望向慕容凌,却正好碰上他那双冰冷如寒潭一样的眸子,胸口顿时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一股无法阻止的疼痛从心头蔓延全身指甲刺进了掌心,云音轻颤着长睫垂下,涂抹了胭脂的面容依旧显得苍白,而后只听到冷莫言略带惋惜的声音:“云将军自在朝廷上失去官月恒这个靠山后,道是连血亲之情都不顾了,竟让如此温贤的女子李代桃疆,实在是妄为人父。”
“哦?”慕容凌的声音不见起伏,但却像是多了几分兴趣一般,只是依旧冷清的道:“没想到本王侍妾的心性,冷盟主都能看得透彻,看来本王道是要向冷盟主讨教讨教了”
云音听不清他们二人的话语,只觉得头晕的厉害,慕容凌那一句话将她隐藏在心头多年的不堪往事顿时挖出了一般,另她一时竟不能承受,她素手有些颤抖的握住桌前的玉被,将杯内的烈酒一仰而尽。
“十七妹,别把王爷的话放在心上”,手,被身侧的凤雨柔握住,她微转首望了一眼带着几丝关切的凤十六,她知道她必然是感激她刚才为她解围之事才出声安慰,于是只是轻柔一笑,在感觉到主位上那一道不知是何意义的灼热眸光锁住自己之时,抿唇道:“十六夫人,十七头有些晕,恐不能陪宴了”
凤雨柔温柔一笑,显得分外通情达理,她点了点首,小声道:“你去休息吧,爷若问罪,我会为你求情。”
“多谢十六夫人。”云音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头,随即起身,碧衣面色难看的走上前扶住云音有些颤抖的身子,二人不动声色的走出了大厅,淹没在浓重的夜色中代嫁成妾 16夜惊
冰冷的夜色中,寒雾浓重,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破碎的洒落在一抹零落的素白身影上冷风轻吹,发鬓上的琉璃珠坠轻动,微闭的双眸下,一滴泪水落在青色的草地上,融入泥土。
云音微颤长睫,睁开双眸望着这美得另人欲哭的夜色,在周身冰冷时,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抬步,漫无目的踏在草坪上,一步一步的穿过海棠话林,向长满萧蔷花的花坛处,眸光低敛的望着那满书露珠,在月光下艳红发亮的花朵,轻叹了一口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阵白色的热气。
伸手折下了一夺尚未开放的花骨朵,在藤茎上的锐刺扎得自己指尖疼痛之时,秀眉微动,眸光望着那滴如萧蔷花一样艳红的血珠时,粉唇一抿,转身走向柳树林边上的‘牡丹亭’
“小姐”碧衣站在海棠树下,眸光担忧的望着云音的单薄素洁的身影渐渐远走,不禁轻唤了一声,而云音却只是脚下停滞了一下,微转首,声音带着模糊的飘渺,道:“你先回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再次抬步向柳树林边走去
清冷的‘牡丹亭’中,一抹零落的身影迎风而立,鬓边长发随风颤动,琉璃坠轻柔作响,藏于狐裘长袍下的素手握紧了丝帕,却又缓缓松开,抬起抚上了自己脖颈上的翡翠玉锁,十年前那个无助夜晚的种种顿时又浮现在了眼前。
捏着玉锁的手一抖,云音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周围黑漆的牡丹林,苦涩一笑,轻道:“娘,如果这是命,我应该接受吗”
是接受永远沉沦在这个地方做受人欺凌的妾室,还是如碧衣所说的那般,逃离此地,去一个没有人知道她过去,或者可以让她忘记过去的地方重新来过?似乎这两种选择都难得让她承受不住。
脚步微转,她漫不经心的踏出‘牡丹亭’,走进了一旁的柳树林中,抬首望着月光斜射进柳树的叶梢,如碧玉一般垂落的柔软,纤细白皙的素手不禁抚上那带着寒露的枝条,可就在此时,却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走进。
动作微滞,云音警惕的转首望向有脚步声的地方,借着月光凝视那抹英挺的身影,秀眉微微拧,疑惑此刻会有人到柳树林中,然就在她思绪之时,眸光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脚步微向后退,云音转身想离开,却被身后男子低沉的声音:“十七夫人请留步”
脚步停步,云音拨开柳条的手微僵,但唇角却随即抿出了一抹轻柔的笑意,回转身,眸光清澈的望向迎面而来的男子,在瞳孔中映出那条狰狞的刀疤之时,低首柔声道:“原来是冷盟主,刚才可是吓了十七一跳”
冷莫言冷清的眸光在听到云音这么一说时,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爽朗一笑,负手道:“原来如此,冷某刚才还奇怪十七夫人为何在看到在下时,就离去”,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低声道:“是否是否是在下脸上的这道伤疤”
“那道不是”云音打断冷莫言的话,轻柔浅笑,而后在冷莫言剑眉拧起之时,伸手抚上垂落在自己肩头上的柳条,抿唇道:“是十七没有想到正在参宴的冷盟主会突然出现在此地”,说着,云音眸光微冷,小步绕过柳树,站在了‘牡丹厅’旁,神色带上了一丝警惕。
此刻才刚过二更天,宴席应当尚未结束,而冷莫言又持贵客身份,于情于理都应当半途离席,又怎会出现在此地云音紧握手中的丝帕,想借词告辞,可是却不想冷莫言竟轻笑着对她道:“十七夫人似乎对冷某有所介怀。”
秀眉微拧,云音紧抿粉唇,随即回首一笑,言道:“冷盟主多心了”,说着伸手轻揉了一下额头,低声道:“十七饮多了,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冷盟主请便”,言毕,不再耽搁,头也不回的向后花园走去。却又在无意中,听到了身后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小姐”碧衣在看到云音身影时,忙提着长裙跑向前,刚想对她说什么,却只见云音伸手抵住她的唇,回眸望了一眼身后,轻声道:“回厢房休息”
夜,无边深沉,一缕请风吹来窗子,呼啸窜进寝室内,掀起芙蓉帐如浪滚动,飘飞几朵海棠花瓣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木摇吱呀声
床榻上,熟睡中的云音秀眉微拢,随即惊醒一般的睁开双眸,而后在惺忪的眸光瞥到床前的一抹高挺黑影说,猛的坐起身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冰冷的空气中传来,而后帐闱如被狂风掀起一般,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拢起,借着窗外的月光,云音带着几许惊恐的眸光看到了慕容凌那张俊美却又冷清的面容。
“王爷”云音的声音含着尚未平复的微颤,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子,素手紧揪着滑落腰间的棉被,抱在怀中,而后有些喘息的道:“夜深了王爷怎么还不休寝?”
慕容凌眸光清冷的望着有些举措不安的云音,在看到她眼中的惊慌时,眸光一暗,随即放下手中的纱帐,负手站在帐外,隔帐望着她如小女孩儿一般的抱着怀中的棉被,薄唇一扯,带着几许讽刺的道:“怎么,本王进自己侍妾的房间都要预先通知么?”
云音的身子一僵,顿时觉得自己的周身被一阵冰冷气息包围,她揪着棉被的手紧了紧,在思绪渐渐清晰之时,轻敛长睫,粉唇一抿,带着几许卑微口气的道:“王爷说的是”
慕容凌的剑眉一拧,俊容更为冷硬,他瞥了云音一眼,突然将手中的一枚药丸瓶扔在上床榻上,低沉冰冷的道:“柔儿说你饮醉了,只是上好的宫廷解酒药”,说着,似看也不想再看她一眼般,转身踏步走出她的寝室
云音怔怔的望着床边粉色丝绸床单上的那枚碧色如宝石般的小瓶,在窗外的冷风再次吹拂起芙蓉帐之时,倘若在梦中一般的转首望向他刚才所站在的地方,素手抱着怀中的棉被,心头茫然灯火通明的大厅中,一身黑袍的男子,手执玉杯站在窗前,眸光深幽的望着天空皎洁的月色,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玉杯的边缘,弹指轻敲,在玉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之时,举杯将烈酒一饮而尽,而后转眸望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冷俊男子,沉声道:“五王爷打算何时行动?”
慕容凌眸光深幽的望着窗外的凄凉的夜色,紧握着手中的玉杯,少许竟漫不经心的道:“再缓一些日子”,说着,将杯中的酒倒进口中,转身走向大厅中央,负手而立。
冷莫言的剑眉蓦地紧拧,转身望向慕容凌的身影,黑色眸子闪过疑惑,而后上前一步,冷道:“五王爷,此次太子微服是个大好时机,若放弃了这个机会,怕是以后”
“我要的是一网打尽”慕容凌突然打断了冷莫言的话语,薄唇扯起了一抹冷笑,深幽的眸光划过一丝另人无法解读的痛楚,低沉的道:“本王从不喜欢被别人欠着东西”,即便是亲情!
代嫁成妾 17温柔
五更天,天色朦胧,窗外只闻蒙蒙细雨声
云音依靠在床沿的花雕上,低敛着长睫,望着自己手中的碧玉小瓶,少许,不禁伸手轻安住了自己轻拢的秀眉,轻掀开棉被,玉足探下床下的元宝底牡丹绣花鞋,拢了一下身上的睡裙,起身窗外的冷风依旧吹拂,芙蓉帐飘忽的摇曳,云音无声的望着隔纱的这层朦胧,心头一阵说不出的凌乱,轻握了一下手中的碧玉小瓶子,却还是无法猜测慕容凌昨夜的行径。
伸手抚上垂落的帐闱,走出纱帐,眸光望着窗外淅沥的沙沙小雨,深吸了一口初晨的冰冷,小步走烛台前,执起银挑,拨了一下烛火,顿时寝室内亮了少许。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音轻吹了一下手中的银挑,转首望着站在门外,正疑惑且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碧衣,粉唇一抿,浅笑道:“怎么起这么早?”
“这该是奴婢问小姐才是”碧衣面色带着不安的跨进寝室内,小步走向云音,一双杏眼上下打量着云音,像是生怕自己看错了一般,少许拿起挂在屏风上的那件狐裘长袍披在云音身上,语带责怪的道:“小姐这是怎么了,自昨日宴会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定的”
在听到‘宴会’二字之时,云音的清淡的眸光顿时暗了一下,唇边的浅笑也渐渐敛去,她抿了一下唇,素手拢了一下肩上的狐裘,小步走到书柜前的矮桌前,赤脚踏上柔白色的地毯,跪坐下来,清冷的道:“你回房在休息会吧,我想看会书”
碧衣的秀眉不禁拢成了桃心,她担忧的望着云音轻抚着桌案上的那本《三国》,心头有种说不出的窒闷,但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点首,又为云音在矮桌上了掌了一盏灯,才默然退下。寂静的寝室内,清风吹拂,烛火摇曳,窗外的朦胧细雨偶尔吹进几朵残存的花瓣,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在烛火的跳跃下,闪着生命弥留的嫣红色。
云音看着手中的书册,素手轻抚上‘赤壁之战’四个字,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空洞浮躁,她并非周公堇,亦不是诸葛亮,但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却堪比曹孟德沉府多疑啪的一声合上书册,她眸光清冷的望着放在桌案上的那只碧玉小瓶,唇边不禁清冷一笑,慕容凌的一瓶解酒药就可以让她疑心重重,夜不能寐,可见这场根本不用打便已知晓赢家是谁。
放下书册,云音凝视着忽明忽暗的烛活,蓦地起身,挥袖将烛火熄灭,而后赤脚走到窗前,玉足在踩到冰冷残缺的海棠花瓣时,眸光清冷的望着窗外淅沥迷蒙的细雨,伸出纤细的素手,猛的将窗户关上
一道闪电在顷刻间划破长空,雷声阵阵
云音的素拳握起,在黑暗中沉思片刻后,赤足踏过满地的细碎嫣红,面无表情的向床榻走去清晨,后院总管手捧羹汤前来探视,见到碧衣一脸忧神时,不禁关切的道:“十七夫人可好?”,碧衣望着罗兰手中的羹汤,疑惑的拢起了秀眉,而后轻摇了摇首,嘟唇道:“十七夫人昨夜饮了烈酒,今晨犯头疾,所以尚未起身”
罗兰的秀眉微拧,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羹汤递到碧衣手中,而后浅笑道:“这是王爷让我准备的,既然十七夫人不方便,那么我也就不进去了”,说着,拢了一下身上的浅紫长裙,转身离去。
碧衣低首望了一眼手正冒着清幽香气的羹汤,心头疑惑,但却随即退一步关上门,转身绕过厢房,走进寝室,在看到半依在床沿上的云音时,轻声道:“是罗总管,她说她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来给小姐送羹汤的”,说着,又瞥了一眼手中的羹汤,疑惑道:“还是窝翅荷叶羹”
云音隔着纱帐望了一眼碧衣手中的瓷碗,却是漫不经心的道:“慕容凌还真是有心,昨日宴会他出言羞辱,却在事后又是送药,又是送羹汤,难怪这个院子里的女人即便明知道自己不会受宠,却依旧对他死心塌地”
碧衣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小姐的心结所在,想来必然是昨夜王爷的那番话,又引起了小姐过往不堪的回忆,她拢起秀眉,却不知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小姐不是车‘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么,可见万事万物皆有克星,奴婢相信,以小姐的聪慧,定能再这里定于不败之地。”
云音的清冷一笑,清幽的眸光渐渐冷暗下来,却又在听到厢房外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时,长睫猛的一颤,微转首,只闻寝室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本王听说十七病了?”,云音身子一僵,随即敛睫别首,并不看来人。
碧衣身子微怔,许是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低沉声音吓着了,但她却又随即回首望向寝室门处,只见慕容凌一身白色九蟒长袍,发束白玉金冠,面色凝重的负手踏进寝室,抿唇,“奴婢参见王爷”碧衣赶忙福身施礼,但却在尚未起身时,只见慕容凌剑眉一拧,走来接过她手中的羹汤,便大步走向床榻。
碧衣眸光一慌,刚想说什么,却已见慕容凌掀开了芙蓉帐,坐在了床边,她的心一紧,随即咬住下唇,忙上前,道:“小姐只是宿醉,并无大碍这这还是奴婢来”
“退下”慕容凌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手执瓷勺,轻搅着碗中泛着丝丝清香的羹汤,碧衣的身子怔住,不禁担忧的偷瞥了一眼敛着长睫的云音,抿唇,低首称是,而后小步退出了寝室。
寝室内,空气中带着丝丝隐匿于呼吸中的压抑,云音缓缓抬起长睫,转眸望向不知来此为何的慕容凌,却见慕容凌竟执起一勺羹汤,低首轻吹了一下,而后转首望向她,低沉道:“来,尝一口,这可是本王让厨子用一品鲍翅所熬。”
云音的眸光一动,却不张口,她伸出白皙的素手,想接过慕容凌手中的瓷勺,可是她的手尚未碰到,慕容凌却已强行的将那勺羹汤送到她唇边,逼迫她吃下。
云音秀眉轻拧,无奈吞下,而后捏起丝帕想拭唇,刚想说什么,却见慕容凌放下碗,从她手中抽走丝帕,竟轻柔的为她拭去唇角的残留,接着在她微怔之时,又执起碗,如同前一次一般,为她将羹汤吹凉,一口一口喂她进食
不多时,一碗羹汤已经见底,云音却尝不出其中滋味,她警惕却又轻柔的望着慕容凌,刚才想回避的话语,顿时像是被咽在了喉间一般,无法吐出,而慕容凌却握起她的手,将丝帕塞进她手中,清冷笑道:“十七对本王很排斥?”
长睫一扇,云音轻柔一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发现他竟握得极紧,心头微窒,她敛睫道:“王爷多心了,十七命贱,不敢承王爷的情,更恐污王爷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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