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宠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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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抓住了……”不多时,花园内的婢女顿时高声叫起来,而后提着一个极小的笼子递到云兰面前,个个像邀功一般的笑道:“太子妃娘娘,您要的蝴蝶抓住了,可真漂亮啊…。”
云兰笑颜顿开,一双美目欣赏着丫鬟们高举起的笼子,纤细玉手轻捏着手中的丝帕,掩唇笑起,而后伸手接过那笼子,娇柔的对身旁伺候的婢女道:“不错,红儿,打赏……”,说着,提着笼子转身步向一旁的凉亭中,坐下来细细观赏起来。
红儿是云兰在云府中的丫鬟,自从云兰被太子接回帝都后,也跟着进了太子府,她眸光悠悠的望着眼前这些都迫不及待想讨好自家小姐的婢女,抿了抿唇,也不说什么,如同往日一般,伸手从袖中掏出几锭银子一一发给她们……
“谢谢红儿姐……”拿到银子的婢女个个嘴甜得跟抹了蜜糖一般,红儿不禁失笑,若是算辈续,她可是比这些人小好几岁,但是因为自己在小姐身边伺候,便一夜之间成了她们口中的‘好姐姐’,发完银子,红儿有些不自然的走到正在逗着彩蝶的云兰身边,低首轻道:“小姐,京城那边好像真的出了大事,这几日太子都到很晚才回来……”
云兰神色极为不屑的瞥了红儿一眼,眉眼之间尽显媚态,她缓缓起身,轻抚了抚鬓边的金钗,浅柔一笑,道:“出大事才好,只要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太子继位便只日可待,到那时,我便是真正的太子正妃,未来的皇后了……”,说着,她眉眼之间显得有些不甘,纤细漆红的指甲狠狠的拽了一下丝帕……
红儿望着云兰那急于求成的神色,秀眉不由得微拢起来,她有些担忧的道:“小姐,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奴婢可听说皇上是突然昏迷的,在昏迷之前什么话都没交代,为此,当夜伺候侍。寝的妃子都被皇后给关押起来,并且,皇后还听了胡贵妃与美Ren的话,召集了各位王爷在三日之内赶到京城聚集……”
云兰秀眉微动,但随即置之一笑,她轻挥了一下手中的丝帕,伸手拨弄着涂红的娇艳指甲,轻道:“那又如何,皇后可是太子的生母……”,说到生母二日,她突然转首望着红儿带着担忧的眸光,忙道:“红儿,你不是在提醒我该去讨好讨好皇后,以防她将太子妃之位另做人选?”
“哎呀,小姐,奴婢不是说这些……”红儿看着云兰一心只想栓住太子,而完全不顾她们此刻处境的模样,顿时焦急起来,她张望了一眼左右,随后拉住云兰的手将她带到凉亭旁的牡丹花丛中,随后才小声道:“小姐,在云府时,奴婢就听说在众多王爷之中,并非太子最受器重……”
说着,红儿特地举了一些例子,她刻意压低声音的道:“比如手握重兵的襄阳王,还有一直久居京城,虽然没有什么职权,但是却一直出入宫廷的四王爷与六王爷,还有掌管户部的七王爷,奴婢可是听说这七王爷为人独断,但是却聪明绝顶,深受皇上喜爱,宫里甚至还有传闻,说若非太子出生得早,皇上肯定就立七王爷为太子了……”,只是可惜当年的皇后也是太子正妃,在皇上尚未登基之时就生下了如今的太子,所以皇上一登基,便一切成了定局。
云兰听得有些心惊肉跳,她怔怔的望着红儿,随即有些结巴的问道:“这可怎么是好,你这话说得似乎登基之事并不在把握之中,还前有狼后有虎的,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就算能栓住太子,也未必能做上皇后吗?”
红儿沉重的点了点首,而后又补充道:“小姐,宫廷不比官府,就算再兄弟之间再争名夺财,也不敢大肆宣扬,但是宫廷便不一样了,一朝江山易主,其他的亲王若是下对注,一辈子衣锦荣华,但是若是下错了注,怕是就要斩草除根,就像以前传闻中被关押进密室的老王爷与被发配边关,临死都没能再回到京城的九王一样……”
云兰的面色瞬间煞白,她虽然不若红儿那般聪慧,但是这些话中的含义,她还是一点就通的,她伸手捂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簌簌发颤,而后声音极低的道:“天啊,照这么说,若是太子在这次七王齐聚的情况下一旦失势,那我们岂不是也要一起陪葬?”,怎么可以,她历经艰难,甚至不惜冒着欺君之罪Bi迫与音代自己嫁给景王,才得到今日的荣华与地位,决然不能再因为任何事情失去这些,因为这些不仅关系着她的将来,更关系着父亲与大哥的性命……
“小姐,你看那些婢女,她们现在就称您为太子妃,若是您将来真的能成为太子妃,道也罢了,万一太子失势,将所有的罪名全都推到您的头上,到时候,您可是百口莫辩啊,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红儿无奈的垂下双眼,无助的闭上了双眸,而后紧紧的握住云兰的手,摇首道:“过了明日,七位王爷就齐聚京城了,到时候,是生是死,就揭晓了……”
云兰怔证的站在原地,娇柔妩媚的身子顿时单薄得像随时都能化作青烟的风一般,华服飘摇……
。……
皇城后宫内,‘凤栖宫’中一片沉闷,寝室前的大殿中,众多宫女站立守门,但却无声无息,分外冷清……
寝室内的四君子刺绣屏风后,皇后一身明黄凤袍,黑发高挽成髻,凤钗垂在鬓侧,朱唇轻抿,眸光幽沉,神色分外冷漠。而太子则是一身明黄九蟒长袍,面色沉凝的坐在一旁的矮桌前,英眉紧拧,拳头微握。
寝室内,檀香袅袅升起,昭示着时辰已过半,但是二人却始终没有说话,片刻后,站在一旁,身着黑青色丹顶鹤朝服的韩公公忍耐不住,他望着端庄华贵的皇后,又望了一眼沉没不语,但是神色却异常烦躁的太子,随即上前一步,焦急却也恭敬的道:“皇后娘娘,太子爷,现在要解决的是燃眉之急,可不是做着怄气的时候啊……”
皇后微微眯起双眸,秀眉微挑,而后转首望着太子沉闷的神色,戴着碧玉翡翠戒指的玉手猛的拍在了一旁的茶案上,红唇紧抿的怒道:“怄气,本宫岂是一个会在紧急关头怄气的人,但是你看看他这副样子,怎能成大气?”
站在一旁的韩公公赶忙走上前轻抚着皇后后背,忙道:“皇后娘娘息怒,身体要紧……”,说着,又望了望脸色更为难看的太子,轻声道:“皇后娘娘,在过两年,太子就是不惑之年了,就算曾有再多的锐气,也被时间磨灭了。”
皇上一直再位,且***岁就生下了太子,如今皇上虽然才过天命之年,但是太子却已快四十了,这些年来,太子虽然一直都在皇上身边,但是皇上重用的,根本就不止太子一人,更是常常在大臣面前谈叙要立七王为太子之事,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太子就算再无动于衷,也会伤心,更何况之前还有云兰一事。
云兰本就该随其父斩首,但是皇上却认为太子根本没有能力向历朝的太子那般在登基前微服体察,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出悲天悯人的戏码,且还让其去查一个早就被皇室逐出宫门的景王,这对于太子来说,无疑更添打击……
皇后胸口起伏,听了公公的话,又联想到了往日的种种,自己的气也略有消减,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若是他登不上帝位,自己怕也做不了太后,这深宫的女人,得到了皇后的位置根本不算什么,要能熬到丈夫驾崩,儿子继位,自己荣升太后之时,这一生在这后宫的仗才算打完,才算赢了……
皇后凤眼望着太子,渐渐平息下心头的怒意,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母后并非当真想与你较真,但是如今情势危机,你怎能如妇人一般只知道朝宫里跑,而不知道筹备事宜,以防万一呢?”,说着,面色有开始凝重起来。
太子的面色微沉,他低首对着皇后,握着拳头猛的敲击在桌案上,少许后,闭眸冷道:“是儿臣无能,但是母后当***得自己没错么?”,说着,他猛的睁开双眸,在看到皇后面色微怔之时,沉声道:“母后,您明明可以立刻宣昭让儿臣代父皇执政,但是您却听信了胡贵妃那妖女的谗言,竟想都不想就召集七位皇弟进宫,这不是正中她计么?”
“你……”皇后面色顿是煞白,她踉跄着起身,带着金护甲的手指激动的指向太子,而后声音微颤的道:“你居然怪起本宫来了,你知道当时的情况么?当时你父皇宠爱的几位妃子,与那林公公都在现场,若是我当时没有采纳她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么?”,说着,愤恨的坐下,伸手按住了额头,气息不稳……
韩公公见皇后情绪起落,忙紧张的道:“皇后,您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现在可不是斗气的时候,您若是气倒了,大局可就真的乱了……”,说着,转首对太子道:“太子爷,您可不知道皇上昏迷那日的事啊,林公公不仅将一切的罪名都推到了那个现在还在天牢里喊冤的妃子,且还与胡贵妃与那几个美Ren一个鼻子通气,皇后势单力薄,才妥协忍让,打算等太子来一起商讨对策……”
太子的神色极为烦乱,显然也是愤怒异常,他起身在寝室内跺步,而后深吸气道:“明日正午,景王与襄王就该到京城了,而且昨日也有人看到四弟、六弟和七弟三人一同进入‘龙凤茶楼’的包厢中密会,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爷,其实四王爷六王爷与七王爷根本不足为患……”听着太子的唠叨,韩公公忙拂了一下手中的白色拂尘,上前一步说道:“四王爷与六王爷只是七王爷的跟风虫,而七王爷若是当真心要取太子而代之的话,早就动手了,您想,皇上如此器重他,几次三番想提拔他管理六部,上朝听政,但是他偏偏就窝在那个什么油水都捞不着的户部,这不是明摆着不想接下这治理天下的担子么?否则傻子都知道工部和商部才是甜头……”
皇后微微抬首,随即望向韩公公,不禁道:“公公说得有理,看来这老七的确不足为患……”,说罢,面色不禁好转起来。韩公公笑了笑,但话锋一转,又道:“但是皇后娘娘和太子可不得不提防这两个人……”
皇后疑惑,而太子更是莫名其妙,深受皇上宠爱的七王爷都不足为患,这皇位还有人来争么?于是皇后不以为意的道:“除了老七之外,还有谁值得本宫提防的?”,说着,神色微变,而后沉声道:“难道公公说的是襄王?”
韩公公轻笑一下,一语双关的道:“是,也不是……”,而后恭敬的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襄王虽然并不受皇上所重用,其一因为其母并非宠妃,二则是他自小就喜欢与景王在一起,但是他如今可是手握重兵,若是万一发生皇位纠纷,他手上的兵力,可足以决定全局啊……”
太子的面色顿时有说不出的难看,自古以来,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宫廷斗争,都是得势的人赢,而他,现在除了父皇亲赐的太子之名之外,根本什么都没有,于是他不禁自暴自弃的道:“我手上没有一兵一卒,那些家将根本不足以保护我,玉玺到现在也不知道在何处,这…这不明摆着我必输无疑么?”
“太子,襄王只要防,但是却未必真会窥视皇位,这些年来他远在襄阳,据奴才得到的情报,他并为反叛之心,但是……”韩公公停顿了一下,随后望向皇后,小步上前,小声道:“但是若是景王想夺位的话,依照襄王跟景王儿时的交情,怕是他不会站在咱们这边,而是会帮助景王,这才是至关重要的问题所在……”
皇后顿时站起身,在听到‘景王’这两个字时,足以让她寝食难安,太子则是上前一步,眸光不解的问道:“韩公公的意思是……”
“襄王的兵力或许并不会拿来抢夺江山,但是与襄王素来交好的景王可是与皇后娘娘有着血海深仇,十多年前,皇后派人取他性命,却终不得果,如今他怕是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韩公公一针见血的说道。
“哼,不可能……”韩公公的话刚说完,太子就立刻打断他的话,随即冷笑道:“景王不过只是一个只近女色,会做一些让朝廷颜面尽失,与江湖败类混为一谈的事罢了,他若是也有夺位之心,怕是这天下谁都能得了……”
话语间,太子神色不屑的负手,似乎慕容凌根本不足以从他口中被提到一般。
“难道太子就没有想过,他这是在掩饰自己的虎狼之心么?”韩公公不紧不慢的说道,而后笑着摇了摇头……
皇后的眸光顿时收缩,唇失血色……
昭立为妃 81
城门口,四民身着铁制盔甲的男子手拿长矛冲上前,厉声怒喝,道:“什么人,现在是子辰,不开城门,若是想进城,五更再来……”,说着,四人同时将手中的长矛对向了冷莫言,将马车包围。
冷莫言望了一眼四人,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牌,低沉道:“洛阳景王,马上开城门……”
手持金牌的四人怔了一下,随即收起长矛,恭敬的抱拳对着马车低首,道:“参见景王……”
马车内,慕容凌低沉的应了一声,而后只闻吱呀一声,城门徐徐开启,冷莫言首起金牌,随即扬起马鞭,啪的一声,骏马嘶鸣,扬蹄狂奔起来……
夜色,朦胧冷清,明月悬挂半空,乌云随晚风轻轻飘动。马车内,慕容凌环着已经睡熟的云音,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前垂落的发丝,而后在她显得有些极不安稳的微拧秀眉之时,薄唇一抿,低沉道:“听在‘龙凤茶楼’……”
冷莫言眸光一冷,沉声应道:“是……”,说罢,突然跳转马头,从马路间的一条小巷内穿梭而进,不多时便缓下马车,停在了一栋分外优雅却又豪华的茶楼前,冷莫言跃下马车,抬首望着茶楼前张贴的明黄镶红色旗帜,伸手吹了一声口哨,随后茶楼的门便被打开……
茶楼内,一名长相极为清秀的女子缓缓走出,她一身锦袍,但却不显华贵,脚下三寸金莲,移步极轻的走到马车前,低首道:“属下在此恭候王爷多时……”,说着,抬起双眸,对站在一旁的冷莫言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两间上房,请王爷与盟主移驾……”
冷莫言点首,随即大步走进茶楼内,张望着四周的安静,随后又朝那名点了一首,那名女子接受暗示,也紧跟着走到了门口守着,不多时,一阵冷风拂面,只见马车中一抹黑色身影抱着一名睡熟的白衣女子瞬间从车帘处穿梭上了茶楼内,随即只闻楼上的一间厢房门轻响动,而后便恢复了安静……
女子望了望楼上的那间房间,随后拍了拍手,在一名拿着抹布的店小二匆匆跑来之时,小声道:“好好安置王爷的马车,这几日京城不太平,你要小心戒备……”
“小的明白……”店小二装扮的男子低首称是,随即跑出门外,牵起马匹就向茶楼的后棚走去……
女子轻关上门,小步走到冷莫言身侧,眸光略带闪烁的轻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洛阳跟随王爷么?”,说着,红唇上像是染满了寂寞的嫣红一般,笑得有些苦涩,而后伸手指向楼上的一间房间,又道:“那是我为你准备的房间,明日正午,各位王爷想必都会聚集于此,你要小心……”
冷莫言眸光微闪,他望着女子哀伤的面容,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淡淡忧愁,心一紧,随即伸手拉住了女子欲走的肩膀,低沉道:“师妹,我们数年没见了,不如今日好好叙一叙……”
女子哀伤的神色更为凄楚,她微转首,随即轻闭上双眸,却又摇了摇首,抿唇道:“这些年来,你跟随王爷,为成就他的皇图霸业不惜将自己推进水深火热之中,如今京城变故,你也护送前来,这些早已经说明了你打算毁掉自己来报答他当年对你的搭救之恩,我们……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多少年,她心系于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却只为了救命之恩,搭进了下半生的前途与一切,包括她付出的所有感情,让她空守寂寞这么多年,她还能与他有什么好叙的?
冷莫言的手渐渐的松开了女子的衣裳,但随即又极其不忍的握住她纤瘦的胳膊,沉声道:“蝶儿,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厢房再聊……”,说着,不顾女子是否愿意,拉着她的手便跃上了二楼,推门进了厢房……
。……。
厢房内,烛火缓缓摇曳,清雅的格局,别致的家具,富有诗意的书画洋溢着不同寻常的典雅气息……
冷莫言望着房间内的设定格局,心头一阵酸涩,他缓缓回首望了一眼低首感伤的秦蝶儿,紧握住她微带冰凉的手,低声道:“师妹,这么多年来,你还一直都记得这些,我很感动,也很愧疚,我……”
秦蝶儿伸手轻捂住了冷莫言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而后红唇浅柔一笑,神色淡漠却又忧伤的道:“师兄,你无须对蝶儿说这些,这些年来,蝶儿也听厌了这些话,师兄若是当真为蝶儿着想的话,就直接告诉蝶儿,您还愿不愿意遵守当年对师父的承诺,你还愿不愿意与蝶儿长相私守……”
秦蝶儿的眸光带着温柔的期盼,却又带着哀伤的沉重,似乎她内心明明希望他说愿意娶自己为妻,但却也明白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冷莫言望着那双这数年一直停留在自己心底的那双期盼却又哀伤的眼神,顿时只觉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蝶儿在冷莫言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中读到了他的想法,她微微垂下眼睑,红唇扯出了一抹决绝而悲伤的笑意,随即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而后清幽的笑道:“三年了,为了他的皇图霸业,你成为他在江湖上的‘武林盟主’的替身已经三年了,可是你还是不愿意离开他,或者……你另有喜欢的女人了?”
冷莫言剑眉一拧,随即低首不语,因为他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秦蝶儿来说,都是伤害,于是他只能敷衍道:“我相信王爷就快成就大业了,到时候他也就不再需要我为他顶替这‘武林盟主’之名……”
“何必一再欺骗呢?”秦蝶儿在听到冷莫言一直以来的同一句借口,不禁心恢意冷的打断他的话,一行清泪从面颊上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上,少许后,她深吸一口气,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气才睁开双眸一般,她低柔的冷笑道:“师兄,其实在接到你的信时,我就一直都在想,究竟要怎样将我们之间的纠葛做一个了结,因为我知道,这么多年了,你我的情分也磨得不剩下什么了……”,说着,再次闭上眼,眼泪控制不住的缓缓流下…。
冷莫言心一动,他刚想说什么,但却见秦蝶儿缓缓转身,满面泪光的望着他,决然的道:“师兄,你知道吗,在我知道你为王爷代名成为武林盟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