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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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在于计算，站在特定的位置，就可以僻免死亡，这是约瑟夫环的妙用。”莎维尔似乎看出了什么来，嘴角抿紧，优美的嘴角弧线显出一丝刚毅，“当然，罗马战士僻免死亡只是约瑟夫环最浅层次的运用，”
“那与这视频到底有什么关系？”楚寻风一头雾水。
“听说过东方武侠小说大师金庸的小说里有一种凌波微步③的武功吗？”莎维尔继续问，一边研究对方的形态一边说。
“那只是武侠小说胡诌，哪里会有那样的功夫？”
“不，按照约瑟夫环定理，站在特定的位置，别人是无法碰到他的。也就是说这种功夫是存在的，但必须计算好每一个位置。近年来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发展已经知道一点，静物质的随机分布可以是虚幻的，这也是约瑟夫环更深层的运用，我父亲在这个领域有过探讨。”
“你的意思是？”
“青衣人选定的是一个约瑟夫环位置，他明明站在那里，而视频却拍不到他的真实影像，那虚幻的影子并非是某个亡魂，而是静物质的随机分布。”
楚寻风听得一脸茫然，那个酒店经理更是张大了嘴巴，露出两个竹钉似的大黄板牙。
注：
①与白桦同类，抗寒耐旱，是防止沙漠化的先锋树种。
②C程序问题：编号为1，2，3，……n的n个人按顺时针方向围坐一圈。任选一
个正整数作为报数上限m，从第一个人开始按顺时针方向自1开始顺序报数，报到m时停止报数。报m的人出列，从他在顺时针方向上的下一个人开始重新从1报数，如此下去，直至所有人全部出列为止。设计程序输出出列顺序。
③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里所载的一种高深武学，与庄子的《逍遥游》有关。
第四级文明（上）
全球调查局副局长金盾到达咸阳时，已经是晚上23：00。
这位天赋极高的全球调查局高级警探，在业内被称作新时代的“福尔摩斯”，破过的大案有中国湘西排教①的“赶尸案”，埃及胡夫金字塔大法老的诅咒案，英国复活岛巨石错位后的外星文明入侵案，盐湖城“猫王科技”一手泡制的“图灵”灭族案……虽然屡建奇功，却因性格鲜明，受到局长哈比斯的打压。
金盾本性清高，原则性极强，在地球联邦高层不为人所喜，在306的全球的联邦会议上，金盾差点与科学泰斗朴属锡教授吵翻。想起昨晚306全球应急室会议里不堪回首的一幕，他叹了口气，习惯性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事件的经过是：哥伦比亚太空总署收到X星航天基地发来的SOS求救信号，信号受到不知名磁场的干挠，杂碎嘈乱里隐约听到恐怖的尖呖和宇航员急促的呼救声。
求救声让太空总署陷入慌乱。近年来人类探索太空之路异常顺利，10年前发射的“图灵号”六冀卫星已抵达比邻星。上个月4409号太空运输船顺利降落X星空港，发回“亚历山大”舰长对地球母亲夸张的思念之情。
除了这次的SOS求救信号外，“外星人以X星为基地入侵地球”的消息更在各大媒体泛滥成灾，英伦列岛著名小报《太阴报》煞有其事引用《圣经》推测——外星人在X年X月X日将向地球发起全面攻击，“诺查丹玛斯②”预言就快应验了。
署长奥尔登派尔先生接到求救信号后非常震惊。倒不是因为他相信那些灵异之言谶讳之说。而是因为干挠此次呼救信号的强磁场，与上个月三次搅乱地磁场的强磁场在光谱上完全吻合。在没有太阳耀斑的情况下，地磁场一个月三次发生紊乱，这在人类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怪事。看来“半人马座α星G入侵”派③的理论得到映证：半人马座α星G神秘天体的高级生命以磁场为武器开始侵袭地球。
收到SOS求救信息后，联邦最高领袖密斯特凌晨紧急召集AEC（原子能委员会），NASA（太空总署），WAR（世界科研协会），GSB（全球调查局），SIA（太空情报局）主要联邦机构首脑研讨对策，为避免引起恐慌，除了对媒体封闭外，所有出席会议的都是地球联邦机构的领军人物。
血红色头发的密斯特简短的介绍地球联邦所处的困境：“9。11日中国西部楼兰地区发生核爆，而中国联邦代表称近年来未开展任何核试验，原子能委员会委员长胡赛因的中国西部调查报告也说核爆源自X星而非地底。10。5日，10。15日，10。25日每隔十天地磁场被一种未知的强磁场干扰，造成7架民航飞机失事，668名乘客死亡。11。15日收到X星基地发来的SOS求救信号，信号遭受同一磁场干挠。同时，WAR有三位领域内拨尖的科学家接连失踪。请联邦精英商讨应对之策，然后统一意见。”说完密斯特目光炯炯的看了情报局长罗斯福一眼道，“请罗斯福先生对二个月来的事件做详细报告。”
面对地球近期一系列从未遇到过的怪象，联邦高层明显分成两种意见。一派是以朴属锡教授为首的“半人马座α星G入侵”派。他认为这些怪现象的幕后操纵者是α星G生命，主张在对方立足未稳，对地球的科技实力尚未完全了解的情况下毁灭对方。一派以调查局副局长金盾为首的“306调查派”，他并不认为一定是α星G生命入侵地球，主张先调查事件的真相后，再研讨对策。
密斯特在两派之间举棋不定，寄希望于情报局长罗斯福这二个多月来的分析。
性情严谨，不苟言笑的罗斯福先生拉着一张驴脸，似乎所有人都欠了他的赌债。他在情报界素以实证立威，得出的结论一向严谨，令人信服。今天看起来有点踟躅不安，他打开自己的移动终端道：“他娘，据太空总署提供的信息，情报局破译出一段极其混乱的杂音，确切的讲是没有彻底破译该信息。信息遭到外来强磁场干扰。”罗斯福还是一嘴的“他娘”。密斯特皱了皱眉头。幸好这次未破译信息罗斯福不像原来那么嚣张，脸上带着尴尬，其实没有人会责怪这位21岁从“麦克斯韦妖”④得出虚粒子“信息负熵”的天才。所有在场人员只是一怔：连情报局都无法破译的信息，这是从未听说过的事。
沉默半天后的罗斯福的脸拉得更长：“他娘，有一点可以确定，据光谱信息分离场显示，外来强磁场与上个月10。5日，10。15日，10。25日三次干挠地磁场的强磁场一样。”
强磁场一样说明这背后的“操纵者”同出一脉，如果说原来还是管窥蠡测，现在这一系列事件进一步确证了朴属锡所说的“α星G生命”用磁场袭击地球的说法。看来各大媒体报道并非“赚取眼球”的“空穴来风”，联想到这个月来WAR三个顶尖级科学家接二连三的离奇失踪，α星G对地球的屠戳已经拉开了序幕。
罗斯福打开手中的静磁能破译器，传来X星宇航员恐怖的尖呖及急促的呼救声。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是毁灭前绝望的呼唤，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他掏出两张光谱分析图道：“一张是上个月干挠地磁场的强磁场平均分析图，一张是X星基地发来信息遇到干挠的分析图，忽略音频磁场的干挠，他娘可以认为是一致的”。
原子能委员会议长胡赛因先生天生光头，脑顶油光铮亮，他眼睛眨了眨道：“他娘，除了这张图外，中国西部楼兰古城的核爆分析图，与这两张光谱图也一致。”这位巴基斯坦裔的物理学家为促进印度半岛和解立下过汗马功劳，获得了当年度诺贝尔和平奖。他一不小心学会了罗斯福的的口头禅。胡赛因脸色一红，连骂自己口臭：“现在联邦都被外星人入侵的消息吸引，却忽视了9．11中国西部发生的核爆现象，原子能委员会在中国西部楼兰地区考察，发现那只是一种强磁场，或者说是强能量的瞬间爆发，类似于核爆产生的能量。最后调查发现，能量源来自X星，我再加上的一个问题，为什么9．11中国西部核爆的的光谱分析图与这两张图一致？源目标也是来自X星。这二个月来，X星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论让人悚然：这一系列当然并非偶然？是外星生命的计划内行为？
秘书长密斯特脸色凝重，那血红色的头发似乎变得腥红，全无平日应对重大事件时的谈笑风生，“中国西部地区核爆也与此事有关吗？还是仅仅巧合？”
罗斯福斩钉截铁的道：“他娘，光谱信息分离从来不会巧合，它可以精确到10…36次方，与宇宙的临界速度膨胀的误差相等？”
“教授的意思呢？”密斯特望了望脸色苍白的朴属锡教授——α星G入侵的坚定支持者。此时他咳嗽连连，似乎中气虚弱“……咳，咳……威慑，或者说是试探！”闻名天下的诺贝尔奖主席鬃发翘曲，深邃莫测的眼眉被什么遮掩起来，他咳嗽了两声站了起来，病夫之相一如继往，但开口时却有说不出的威严。
“十年来天文学界一直有过担忧，就是来自半人马座α星G高级生命的侵袭。10年前人类探索比邻星时我就坚决反对，就是担心人类在尚未成熟的条件下惊动了α星G。但人类听从了聂隆平教授的建议，说三合星系⑤最符合逻辑，所以把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航天计划瞄准了比邻星。好像联邦是在探讨逻辑，而不是研究科学！”
听朴属锡“缺席审判”聂隆平教授，聂隆平教授理论的支持者金盾不以为然，这位“306调查派”的坚定支持者一字须动了动：“教授，关键是我们要搞清原因？然后研讨应对之策。”
“金盾先生，这不是清讨历史旧帐。而是将观点详细阐述。”朴属锡对眼前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警探礼让三分：“把时间拉长，不能局限于现在的视界，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他点击了一下会议的等离子荧屏，荧屏上平铺出整个宇宙星系，他以等离子感应笔指着一红色的星球：“在近代天文学的研究中，位于半人马座的这颗星叫α星G，人类最强大的计算机熵根据数十年来的计算，它存在一种以O和Fe为元素的高级生命，从加利福尼亚的哈勃望远镜所获得的信息计算得出，这种元素构成的生命形态极具攻击性，外星智慧研究所曾多次收到过α星G发来的高级编码信息。”
朴属锡又弯下腰咳嗽了半天，看来的确病得不轻：“α星G的宇宙环境跟地球相似，它们的存在时间已达48。5亿年。距它最近的恒星是比邻星，比邻星的学名是半人马座α星C，两者是近亲。α星G离太阳4。21光年，相当于300000亿公里。地球发射的‘图灵号’抵达比邻星，从轨迹的计算中正好与α星G擦肩而过……”
全球调查局局长阿拉伯人哈比斯打了个哈欠，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是沙特阿拉伯亲王，身家过亿，阿拉伯联盟推荐的全球调查局局长，也是金盾的顶头上司，但事实上一些大案要案全由金盾在处理，这也是全球调查局有两人到场的原因。
朴属锡似乎没有看到哈比斯的心不在焉：“去年8月27日‘图灵号’抵达比邻星，α星G正好距比邻星的近日点，若他们发觉了人类信息，沿轨迹搜寻而来，以每秒95。123万公里的速度行驶，这正好是宇宙生命向外进军的标准速度之一。今年8月16日正好到达X星，距今天正好三个月。还有一个不妙的结论，据‘图灵号’发回的数据显示，比邻星状态已经在发生微妙改变，综合紫金山天文台与哥伦比亚天文台的的综合信息计算。它氦闪⑥时刻即将来临。”
比邻星氦闪意味着属于它那个星系会被彻底毁灭，如果那个星系有高级生命的话，那就得寻找与他们类似的星球为“第二故乡”，也就是宇宙中的星系移民。
“教授，我们没有设想，只有逻辑与实证。您似乎在与我们讲一个星际故事。”金盾还是那样无与伦比的冷静，他一袭白衣让人觉得冷若冰雪，一字须尽显智者风范。
“这不是设想，是逻辑，也是实证，是综合各方面的信息经过数十年计算才得出来的。α星G的O和Fe高级生命曾多次向地球发出编码信息，绝对的高级生命语言，比邻星氦闪的日期也是计算出来的，鲜活的生命死去就是实证。我可以举出你们不知道的更多骇人听闻的太空讯息，太空智慧研究所还有……”
“那中国西部核爆呢？”金盾口气甚为孤傲。
“试探，二个月前他们到达X星，以X星为基地研究地球。9．11中国西部核爆是他们最开始的小把戏，原子能委员长胡赛因先生说能量来自X星没有错，α星G在中国西部小小的测试了一下自己的能量。”面对金盾咄咄迫人的质疑，朴属锡教授并不生气。
“为什么不直接到地球上来？”
“不直接到地球来的原因很简单，就像人类发现了同类，自然会慢慢去研究。他们看到地球上存在智慧生命，自然也会先摸清人类的底细。”
“那上个月干挠地磁场是为什么？”
“同样是试探，但已经是整体性试探，不像中国西部核爆只是单独测试，这次试探让地球联邦在一个月损失了7架民航飞机，668名乘客的性命。”
“X星上的宇航员也是他们干的好事？”
“凄历的求救声就是明证。”
“那为什么要干挠地磁场，而不是其它？”
“对一个星球进行宏观测试，对磁场进行测试是最好的。就像天文研究所在考察银河系弟谷星时，首先考察的就是这个星球的磁场构成。磁场是星球的宏观性质。”
金盾瞳孔紧缩：“朴属锡教授，但你这还仅仅是推测。你并没有更……”
朴属锡脸色旨绯红强忍着咳嗽：“这是数十年来观察与研究的结果，所有的推测其实是计算，所有的计算是天文界多年信息的积累。银河系不存在真命天子，地球也不是上帝捧于掌心的唯一骄子，不能非得大祸临头才相信……”
太空总署署长奥尔登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他与金盾一样，也是“306调查派”的支持者，这位６次登上X星的“图灵号”六冀卫星主要负责人，为了解决太空航行的最后难关，即性需要问题曾经使用化学药剂来使自己暂时失去性能力。因探索太空的次数过多，“宝贝”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个”的功能，可以说他为人类的航天事业毕其一生。现在一想到要毁掉X星，他就心急如焚。可是朴属锡教授澎湃侃侃而谈让他插不上嘴。
“WAR在这两个星期已经莫名其妙的损失了三位伟大的科学家。这些事还一直不敢公之于众。调查局也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金盾先生。”朴属锡教授对金盾不再友善，作为诺贝尔奖评委会主席，从来是他在挑剔别人，何曾这样被别人质疑过。
“如果无法用另外的观点来解释，朴属锡教授的推测就属于严谨的推理。”调查局长哈比斯肥胖的脸带着一丝尴尬，联邦接连失踪了三位伟大的科学家而调查却没有任何进展，作为局长他感觉到脸上挂不住。
朴禹锡教授用手蒙着嘴强忍咳嗽：“不能局限于常规思维，α星G存在高级生命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知晓。也是科学界形成的共识，第四级文明人类在理论上也可以达到。在这一系列事件后，不能再以人类是‘整个宇宙的唯一灵长’判断，否则会导致人类灭绝，必须有所准备。”
“罗斯福先生，如果给你足够的时间，能解释这强磁场现象吗？”联邦秘书长密斯特把目光转向了情报局长。
罗斯福摇头：“他娘，他娘的对地球来说，太阳耀斑是地磁场混乱的原因。在所有的资料与文献里，地球上各种变化磁场只与太阳活动有关，然而今年并不是太阳黑子年。而且，这样强烈而匀致的磁场光谱也并非太阳系光谱。这种磁场无比强大，而且完美无缺，一看就是经过高级生命处理过的磁场。”
听到这样的答案密斯特不禁一阵颤抖。
“如果是α星G入侵，我们得赶快想个办法才好？”哈比斯额头冷汗涔涔。
“尽管对方可能高于我们的文明，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朴禹锡教授非常冷静自信。
密斯特脸色一变，血红色的头发在风中抖了一下：“朴禹锡教授意思是以Matrix计划对付星球入侵？这事可得从长计议，关于Matrix计划地球上反对的声音比赞成的声音还要大，连聂隆平教授也亲自撰文发表过反对意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
金盾冷冷的打断密斯特先生的话：“306会议前得到的消息，聂隆平教授在昨晚失踪！”
在场人员莫不变色，聂教授也失踪了。
如果说WAR前三位教授的神秘失踪还可以隐瞒的话，那聂隆平的失踪绝对遮掩不了。这个被称为与哥白尼、布鲁诺、伽利略、开普勒、牛顿与爱因斯坦等人不相上下的学界泰斗，在物理学，哲学，数学方面都取得辉煌成就的“科学狂人”，29岁时以“《易经》连续假设与算术公理的无矛盾性”而获得费尔兹奖⑦得主，连朴属锡教授都曾经被他骂得狗血喷头，整个诺贝尔评委会也被他批得“一文不值”的教授。他的影响力太大了，他没有东方学者的含蓄低调，一直被媒体所关注，所有最新研究成果首先在网络上公布，他的失踪肯定会在全球引起轩然大波。
聂隆平与朴属锡一样本来也拟被邀请到会，但他性情乖张，举止怪戾，与朴属锡向来不和。上次召开306会议一听说朴属锡在场，当时就拒绝了密斯特的请求。
朴属锡皱了皱眉：“聂隆平失踪？确定已经失踪？”
“用GPS全球定位，伽利略三代，超虹膜感应都搜索过。与前三位一样，什么消息都没留下。”金盾道。
朴属锡脸上浮起难以觉察的冷笑，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一点红晕，但马上恢复了平时的一脸悲悯之相：“无缘无故的四个顶尖的科学家在地球上消失，这怎么解释？调查局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任由这种情形继续下去……”
金盾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缓缓的回答：“据我的推测，地球上存在某个神秘组织，与300多年前的数学家莱布尼茨有着密切联系……”
“据推测？神秘组织，300多年前的莱布尼茨……金盾先生。我们没有设想。只有逻辑与实证。”朴属锡学着金盾的语气，“你比我离谱得多，真有这样的组织能与联邦政府对抗，能让科学家一个个离奇失踪，能让X星基地的宇航员音讯杳无。现在联邦已危在旦夕，我们不想听到这些推托之词。你干脆说有一个邪教，用了妖术来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