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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若此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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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苏月琴等人,各是没有特别善舞者,表现平平。秦怡青自幼研习舞艺,加上身段婀娜,赢得一片好评。李贵妃这才稍好按下心思,只等待最后出场的苏月锦。

    然而大殿中忽然灯火灭了大半,大殿里一下由灯火通明变成了一片昏暗,橘红的火光将众人模样掩住,只能看见对方身形。大家纷纷低声议论,心里几分疑惑。

    皇上皇后心中也有几分诧异,只是透不过昏暗的光线,看不出究竟。

    不多时场地中间忽然一片大亮,众人看去,原来场地中间已经由五彩透明轻纱隆起一个球形的纱房,明亮的灯光正是从纱房中映出,一看上去竟似一个闪耀着五彩斑斓的星体,十分的瑰丽。

    苏若心着了一身的轻纱,蒙了面颊,静静的伏身在里面,听见沸沸扬扬的惊叹议论之声,轻呼一口气,压住心里几分紧张,乐声响起,忽然间腾身而起,双臂一伸,甩出长长的衣袖。

    这一下犹如腾空出世的月中仙子,众人只见一个身段较好的身影,舞袖翩飞,驾乐起舞。袖如灵蛇,又似翩鸿,映出五彩斑斓的仙姿,影影绰绰,如入梦中。

    这一番如梦如幻,如天女翱翔九天,又似嫦娥奔月。众人起先一阵惊呼,都被带入缤纷的梦幻之中,人人屏住呼吸,渐渐被带入无限的遐想,不知身在何处了。

    慕容风也被这样的景幻迷住,嘴角融进笑意,轻轻一挥手,让人取了一把古琴,盘地而坐,手指一拨,空灵悠长的琴声如徐徐流水,暖如春阳。

    苏若心身形一滞,正是那首《水调歌头》。

    是慕容风在弹琴么?苏若心鄂住片刻,原来伴奏的曲子已经停了,只有琴声婉婉,一丝丝将纱房抽离出去,声声激荡在苏若心的心头里。

    慕容风在为她伴奏。

    苏若心会心一笑,转变了节奏,衣袖轻扬,和上慕容风的曲调。

    徐徐弹,翩翩舞。不知是曲美还是舞美。

    好一支月下花,蒙蒙的月光揽尽了花群的娇艳芬芳,月中人轻柔的身姿撩拨着月光的清和,摄人心魄;

    好一首《水调歌头》,潺潺流水奔不尽,载着月的清辉,和着洌冽的夜风送一池缤纷落花,如醉如痴。

    《水调歌头》仅有半阕,慕容风奏完,双手轻轻压住琴弦的余韵,双目痴了几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慕容风若有所思,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压上心头,忽然几步朝纱房而去。

    苏若心随着乐声舞完,眼见有身影急来,心中一紧,灵机一动间将身上轻纱撤去,露出光洁的肩颈。

    慕容风手掌忽然发力,五彩的薄纱纷纷扬起,缓慢无力的飘落在地上。

    苏若心赶紧将头一低,深深跪拜在地上。众人一见舞者肩颈裸露,自是非礼勿视,赶紧将头低下。慕容风一愣,知道自己唐突了,伸出手来,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苏若心眼泪已落,她知道慕容风似乎有所疑惑,深深拜了一拜,转身掩面朝大殿外面跑去,随手扯起一缕轻纱,将身体遮盖住。

    苏若心破纱而出那一刹,慕容越已然瞧见她胸口若隐现出来的六瓣红梅,面色一凛,狠狠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声响。

    慕容铎也已经看出端倪,大叫一声站住,驾着轻功掠地追了出去。见慕容铎去追,慕容风似有所悟,紧跟着追出去。

    苏若心奔出大殿,用尽全力夺路而逃,月锦正在隆景园水边等她,如果能赶在众人追来之前会合,那便万无一失了。

    忽然有人一把将苏若心掠起,捂住她的嘴,快速的往黑暗处奔去。苏若心心中大惊,只听见那人带着嬉笑的声音:“是我,现在能跟我去见老头了吧。”

    慕容铎追出来眼见苏若心就在不远,忽然被什么人拦住,身影一闪就不见了。慕容风紧跟而来:“子铎,人呢?”

    慕容铎一摊手:“不知道,应该朝水边去了。”

    二人接着追到水边,苏月锦正紧张等待,以为苏若心来了,欣喜的回过头去:“若心。”

    却见正是慕容风慕容铎二人。慕容风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正文二 第二章 第十六节 失踪

    米凡携着苏若心竟然七绕八绕,躲过夜里巡逻的宫中侍卫,轻而易举出了皇宫,又马不停蹄夜色奔出皇城。

    苏若心终于得以喘口气:“米饭,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进出皇宫?”

    米饭得意道:“皇宫建设布局自有特定的规矩讲究,我不过一眼就看出门道,钻了空子。”

    眼见米凡直往皇城外奔走,苏若心大惊:“你要带我去哪里?”

    米凡:“当然是跟我去五夹山见老头子了。”

    苏若心:“什么五夹山,我不去跟你见什么老头子,你快放我下来。”

    米凡置若罔闻,只管赶路,苏若心哪里肯依,不免奋力挣扎:“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米凡看她一眼:“太烦人了!”说罢竟然对着后颈一掌劈下去,苏若心眼前一黑就被击昏过去。米凡咧嘴一笑,径直将她扛在肩上:“这样可省些麻烦!”

    秀女们重新被召集回大成殿,齐齐跪地,等待她们企盼已久的命运的宣判。臣子们还在为刚才那支月下花津津乐道。慕容风颓然坐在太子金椅,已经听不见看不见眼前的纷乱,失魂落魄,心中万般纷杂酸楚。他觉得自己如此愚蠢可笑,竟连自己真正的意中人都看不出,失意中露出对自己的嘲笑。

    过往的一切都有了解释。怪不得每当看见苏若心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怪不得自己时常忆起她的笑容,怪不得自己面对月锦的时候却往往想到她的影子,怪不得只要她在那里花田公子的画作才会出现。

    慕容越清冷的目光略过慕容风的神色,心中陡然生起几分恨意。

    这一番比试下来,苏月锦胜出最多,然而因为是庶出的身份自然而然被忽略在一边。因为太子妃人选,众人好一番唇枪舌战,苏月锦落寞的跪在地上,浑身止不住颤抖。自己让苏若心来帮忙应试被拆穿了,便索性什么都承认了,她不想再这样欺骗太子一辈子,她也希望太子能够真正喜欢她这个人。然而太子现在,竟然一句话都不为她说了。

    皇后看中的秦怡青,李贵妃力挺的李碧圆,皇上心中已有打算的苏月琴,纷争不休。慕容风忽然站起身:“父皇,儿臣先行告退。”说罢竟然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成殿。若心被人掳走了,他心挂她的安危,已经再也坐不住了。

    皇上龙颜大怒:“子风,怎能这般无礼!”

    然而慕容风嘴边一笑,坚定地迈出了步子。

    众人一片唏嘘之声,慕容越冷眼瞧见慕容风出去,兀自站起身:“父皇,儿臣告退。”说罢竟也阴沉着一张脸,直朝大殿外而去。慕容铎一见追上:“哥,等等我!”

    三位皇子的突然离席,群臣们惊得掉了一地眼珠子,又不知什么缘故。皇上面色乌云密布,震怒的一掌击在桌几上,满桌美酒佳肴皆被掀翻,污了满地。大殿里人人惶恐,纷纷跪了一地:“皇上息怒!”

    皇上的双眼跳了一下,心中颓然长叹,自己的儿子,竟然已经无法驾驭了。

    慕容风一出大成殿便急忙召来王城,慕容越冰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本王的爱妃,不敢劳驾太子。”

    慕容风转过身对上慕容越的双目,四目间各有一触而燃的火焰,看的周围人无不心惊胆寒。

    慕容越冷哼一声,召来贴身侍卫梁锐,一路奔出皇宫,跨上骏马疾驰而去。

    慕容风眼中迸发出愤恨之意,遂召来一干人马,连夜出宫搜救苏若心。骏马的缰绳狠狠勒在手中,竟然渐渐染下一片腥红。他双目炙热如火,目光却十足的坚毅,这一次,苏若心是他的。

    慕容越回到辰王府,心中大怒:“元英强,你是怎么保护的王妃?”

    元英强自知失职,本来就是等待领罪的。本来他一路跟踪苏若心出了皇城,又见她化成小丫头模样返回,途中去了一次织女坊。却不想暗中更有高手神秘的跟在自己身后,不知不觉间竟然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香,醒来时早已失去了王妃的踪迹。元英强愧疚万分,双膝跪地:“属下失职,请王爷重罚。”

    慕容越面色一狠:“将元英强和玉扣关押起来!”遂又召集一干精英护卫,纷纷投身夜色之中,寻苏若心而去。

    慕容铎靠在一边的桌角,脸上几分失意:“哥你怎么动这么大的气?”

    慕容越已经手中握剑,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圈,忽然恨恨道:“叛我者,必死!”

    说罢竟然收起长剑,召梁锐一起带着霜冻的冰冷,怒气冲冲的消失在夜色。

    慕容铎看他背影,忽然一笑,后退几步跌进椅背里,双目中失落可见,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竟然露出凄绝神色。

    “哥,你何时这样动怒?”

    易国五十九年五月十三日,正式册立第四代皇太子妃秦怡青,李碧圆苏月锦两位为太子侧妃,同日,苏月琴封辰王妃。

    因为慕容风慕容越二人的忽然离席,皇上已经没能实现他牵制皇后左丞与慕容越势力的一步好棋。秦怡青荣登太子妃之位,一切尘埃落定。

    而慕容风慕容越二人也因苏若心忽然失踪,其中矛盾骤然升级,竟然以至水火不容之势,皇上不久因殚精竭虑,无力控制大局,称病朝中。

    人只知辰王宠妃苏若心前去尘羽寺祈福路中忽然失踪,辰王当日派出重兵出寻,竟不知为何太子也参与其中,加上北丞府派出大量人手,三路人马浩浩荡荡淹没在大易国广阔的疆土,不知寻往何处去了。

    百姓都说这辰王宠妃失踪了,太子辰王大婚紧接着一拖再拖,不知其故,各种纷说四起。

    苏若心此一去犹如人间蒸发,不管派出多少人力,似乎已经寻回无望。

    同年六月六日,太子大婚,李碧圆苏月锦同日入宫;六月十八日,辰王大婚。

    京都再一次热闹起来。

正文二 第二章 第十七节 一叠子(上)

    五夹山顶云雾缭绕,从山顶俯身去看皆是掩映在烟雾中的奇松怪石,脚下是浮云细细的流动。远远望去,天接的尽头红光奔涌,仿佛一只闪着金光的巨龙翱翔翻腾。云深不知处,不知道已经是天外还是尽头,尘缘的一切在这里被无形的分割,谁又说的清这里是怎样一个生死轮回交接抑或逆转,恢弘或渺小,绝望却永恒。浓烟掩映处一个不知深浅的石洞,黑压压的洞口满满缭绕着腿粗的老藤,结满一个个奇异的透明的白果子,细看去能发现果肉中的黑籽。洞中涌动着浓浓的白雾,喷涌出来在洞口结住长长的冰锥将洞口包裹的只剩一人多宽的窄洞。

    洞前一块平坦大石,只一颗苍劲的千年老松,突兀的老根攀附在大石上,根须狠狠的压进去,树皮斑驳着,焦黑却坚硬。松树下一张极大的白石床,苏若心正静静的躺在上面。米凡好奇的看上去,此时苏若心的容貌已经完全展现,米凡看得有几分痴迷,眼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想不到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子长得这么美。”

    苏若心忽然觉得头疼欲裂,一股寒意侵来,皱了皱眉,张开了眼睛:“这是在哪,怎么这么冷?”

    米凡:“你正躺在我床上呢,这里已经居地面五千多米,当然冷了。”

    苏若心一睁眼便瞧见米凡一张嬉笑的脸垂在上面看她,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仅着跳舞时的纱裙,皮肤上细细的绒毛解满了细细的冰晶,翻出霜白的颜色。寒气很重,禁不住打了哆嗦,手脚冻得僵硬青紫,脑袋昏沉沉,十分的沉重。四周好奇的打量一番,看自己躺在一张十分宽大的白石板上,哆嗦道:“这就是你的床?”

    米凡点点头:“怎么样,很舒服吧!”

    苏若心一只手正撑在石板上,又硬又冷,哪里会有多舒服,又觉得颈后十分酸疼,忍不住活动了一下筋骨,蜷缩成一团:“这就是你说的五夹山?”

    米凡一脸陶醉之色朝远处看去:“正是。”

    苏若心只觉得发寒:“你想让我在这里冻死?”

    米凡似乎并不觉得冷,看她一眼,丢来一件斗篷。苏若心赶紧围在身上,身体有些软绵无力。

    米凡笑着挠了挠头:“你终于醒了,老头子刚砍柴回来,咱们就去见他。”

    苏若心不知所以的看他一眼,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这番模样?

    只是原本被米凡打昏带来这里,苏若心想要质问一番的,只是浑身又冷又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只想着有房子进去避避风寒,他说的老头子砍柴去了,应该能点火取一取暖。既然来都来了,索性见见,看他非要自己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里,苏若心瞪了米凡一眼,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实在是太冷了:“行了,既然来了就去见吧,再待在这里我可要冻死了。”

    米凡引着苏若心来到洞口前,缭绕的白雾带了很重的水汽,又湿又冷,里面连路都看不清楚。幸好米凡对这里已经极其的熟悉,凭着感觉将苏若心带进去。走了大概有几百米的路程,洞中越来越宽敞,最宽敞处竟似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越往里走视线越清晰,白雾渐渐不见了,也不再觉得那么冷。苏若心就奇怪了,米凡怎么有这么好的地方不睡,偏偏睡在外面的大石板上。

    洞中平坦光滑,地面上铺陈着细细碎碎的五颜六色的石子,踩上去又不觉得膈脚,反而有一种细细柔软的感觉。真是奇了,难道是橡胶做的?天然形成的山壁石缝里有少量的植物,细看下去都是各色零星的小花,却没有一片叶子,不时能听见水滴在石板上清脆的滴答声。不知道哪里有光线照进来,在石壁上映下浮动的光影。洞中倒是干燥些,地上有生火的痕迹,一些简陋的烧饭的家什,虽然跟着仙境似的景观有些相悖,总算有些人气。神仙也要吃饭的。

    真是个奇异的好地方,苏若心心中有些兴奋,这种光怪陆离的景象就是在自己那个时空也没见到过的,连照片都没见过。

    苏若心正好奇的打量着,米凡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对着前面一大块光洁的石壁道:“师傅,我把您要我找的有缘人带来了。”

    苏若心诧异:“你在跟谁说话呢?”

    忽然一声低沉却浑厚的嗓音响起,环应在四周石壁上,竟然有一种轰隆隆的感觉,那声音却似乎辨不出多少年纪:“混账,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

    这米凡还是一幅宫女摸样的打扮,一听这话暴跳起来:“还不是你这老头子非要我出去卖什么画!”

    苏若心对着那石壁看了又看,原来石壁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暗门,门前散落着几根干柴,石门上面几株植物掩映下有一个巴掌大的洞口,想必那老者是从那洞口处看见外面的情形。看这米凡叫他师傅,又直言不讳的大骂他老头子,看那里面的人应该是个脾气古怪的老顽童吧。

    老者猛烈的咳嗽几声:“这位施主,老朽名叫一叠子,面容已经尽毁,就不方便邀施主进来相见了。”

    苏若心听他叫自己施主,看来是个出家人便也生出尊重之心,倒也不太介意能不能进去暖和一会,洞里面温度还是可以的:“无妨,只是不知道老前辈为何要见我?”

    一叠子:“施主可看见米凡卖的画了?”

    苏若心一笑:“看见了,画用心买,心,用画买。”

    一叠子:“不知施主怎样将画买下的?”

    苏若心:“晚辈并没有买画,不过是作了一首诗相赠。”遂将乾隆皇帝那首白玉烟壶诗又念了一遍。

    一叠子听过,笑了两声:“好,米凡果然没有找错人。”

    米凡听见这话不知道有什么不满,嘟囔了两声。

    苏若心不解:“不知道老前辈这是何意?”

    一叠子:“老朽今年已经年过百余,只不过二十年前因着一段孽缘将米凡留在身边教养。米凡虽然聪明,却是个不开化的浑物,极难教化。眼看老朽大限将至,想寻一个性灵开化的人将他收走,也不至于他将来胡作非为,走上歧途。”

    这老先生是要“托孤”啊,苏若心一听就急了,这么大个人哪能是她说收就收了?遂干笑两声:“老前辈,我想是搞错了,只不过一首诗哪能道出老前辈的玄机,成了性灵开化的人呢?”

    苏若心朝米凡看去,原以为他听见师傅要将他交给别人会不乐意,却没想到他只蹲在一边,面上有悲戚之色,想必这件事情他早已经知道了。

    一叠子忽然道:“我看施主身魂两散,不知道是有什么机缘?”

    苏若心一听,一下张大了嘴,以为自己听错了:“老前辈,您说什么?”

    一叠子又咳,只是比刚才稍微平缓一些:“施主魂魄半散于身,想必只是个半路结缘的天外人吧。”

    一叠子这一句话可谓道破天机,苏若心身形一瘫,直直倒靠在身后的石壁,这一叠子到底是哪路的高人,究竟是人是鬼?

    米凡听见这话也有几分惊诧,但见苏若心花容失色,道了声:“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师傅本就是个修道的高人,天文地理无不知晓,这一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能得他点化,几世也修不来的福气。”

    世上真的有这种人么?不过想起自己借尸还魂穿越之事,也由不得她不相信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就算真跳出个妖魔鬼怪,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正文二 第二章 第十八节 一叠子(下)

    想到这里,苏若心内心平静几分,对一叠子态度更为恭敬:“老前辈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现在不过是借了别人身子的一缕魂魄。”说到这里,苏若心心中已然几分凄哀:“只不过老前辈,我怎么会是神魂两散呢?难道我的魂魄与这身子竟然不在一起么?”

    一叠子笑一声:“施主想必借了这身子以后,生活的并不如意吧。”

    苏若心想自己这几年,的确是活的懵懵懂懂,也不知生有何趣,点了点头:“不瞒老前辈,这身子主人恐怕命中已定,我不过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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