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王爷的弃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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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是没事了,只是要想痊愈,恐怕还需要慢慢地来。”圣姑说:“你在这儿照看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圣姑转身走进了里屋,把碧血金蚕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仔细一看,原来这架子上,大大小小的都是各式各样的蛊虫。
随后圣姑从另外一个摆满了药瓶的架子上,拿出了一个玉瓶。然后走了出来。
“把她的嘴掰开,然后将这颗药给她喂下去。”圣姑从玉瓶里取出一颗药,递了过去。
闻言,流芍接过那粒药,然后喂进了秦蔚薇的嘴里。
片刻过后,秦蔚薇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开,看起来还有些疲惫。
看着秦蔚薇醒了过来,流芍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圣姑的眉头却还仍然皱着。半晌后,圣姑缓缓地开口:“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伤的这么重?还有,似乎你前不久怀了孩子,为何此时……”圣姑顿时觉得不太适合说这件事,于是便就此打住。
闻言,秦蔚薇的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悲从中来,不禁哽咽:“我叫秦蔚薇,曾经是夏朝的王妃。”
两人不由地一惊,她们没想到秦蔚薇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因为此刻的秦蔚薇,虽然也美丽,却也十分狼狈。为人待物,也丝毫没有那般盛气凌人。
“我身上的伤,全都是因那王府而起,而我腹中的孩子更是被那无情无义的王爷亲手打死……”秦蔚薇低头啜泣。
当她们听到孩子居然是死在自己的夫君手上时,流芍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而圣姑更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竟然可以如此的狠心打死自己的亲生孩子,这究竟要有多绝情?
“那你又是如何逃生的?”圣姑叹了口气。
“我也记不清楚了……”她只是隐约记得有个人救了她:“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流乌的马车上。”
“唉,正是造物弄人啊!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圣姑轻声问道。
秦蔚薇微微一愣,然后咬牙说道:“打算?我还能怎样?失去了孩子,就等于失去了我的所有!我不能让那些人快乐地活着,我一定要为我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拿什么去和他们拼?”圣姑不赞同地说。
谁知话音刚落,秦蔚薇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给圣姑下跪。幸好圣姑眼明手快,立马拦下了她。
“你这是在干嘛?”圣姑不解地问。
“求圣姑收蔚薇为徒!蔚薇已经无路可去,只有圣姑能帮我报仇雪恨!”秦蔚薇想起了来时流乌说的机缘,所以她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
闻言,圣姑不语。
“圣姑婆婆,你就答应姐姐吧!那个坏人如果知道姐姐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姐姐的!”流芍也在一旁恳求。
半晌,圣姑微微叹了一口气:“丫头,你可知道跟着我可有不少苦头呢!老太婆我就只会些粗鄙的医术,还有些蛊术罢了。你要拜我为师,说不定,在这期间,你就会丢了小命!”
“蔚薇不怕!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不放手一搏,就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了!”秦蔚薇低着头说。
“好吧!丫头,你的仇恨太重了!切忌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圣姑语重心长地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秦蔚薇又准备跪下去。
“好了,好了!待会儿你又晕了可怎么办?蔚薇,不用叫我师傅,就和小芍儿一样,叫我圣姑婆婆就行了!”圣姑的眼底浮上一抹笑意。
“是,师……圣姑婆婆。”秦蔚薇的脸一红。
“太好了!以后就可以和姐姐,圣姑婆婆还有哥哥生活在一起了!”流芍大声地欢呼起来。
“这丫头!”圣姑敲了敲流芍的头。
整个房间里,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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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学习之道
又一个天亮,醒来已是寂寞深秋。
秦蔚薇睁开眼,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隐隐约约听见门外的瀑布,隆隆作响。于是她走出了屋子,走到外面去。
圣姑站在水潭前,而流芍正坐在那瀑布水坠下时击打的岩石上,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击。
“你醒了?”圣姑看见秦蔚薇,不禁笑着问。
“嗯,圣姑婆婆,流芍她这是在……”秦蔚薇疑惑地问,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圣姑打断。
“既然起来了,就去那边坐上两个时辰吧。”圣姑轻轻地说着,一支手指向流芍坐的那块大石头。
看想圣姑指的方向,秦蔚薇大惊:“圣姑婆婆,我不懂水性啊!这……”秦蔚薇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从前的你可以不会,但是现在的你必须得会。我说过,跟着我,你有可能会丧命。怎么?你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圣姑语气里十分地严厉。
秦蔚薇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随即一咬牙,然后缓缓向水潭走去。脚刚一触碰到水,便是一阵颤抖。
“姐姐,你要过来吗?芍儿过来教你!”流芍睁开眼,看见秦蔚薇,不由地大喜。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姐姐,那样她就能说很多不能说给哥哥听的话了!这回,终于有了!她当然整天粘着秦蔚薇!
语罢,流芍从石头上一跃,整个人跃进了水潭里。只见一道白影在水中游动,宛若一条蛟龙!没一会儿功夫,她就从秦蔚薇身边的水面冒了出来。
“芍儿,你慢一点,我不懂水性!”秦蔚薇顿时慌了起来。
“没事,我们慢慢过去。”流芍一笑,伸出她的手,慢慢引导着秦蔚薇。
突然身体开始往下沉,秦蔚薇霎时惊慌失措。
“不要怕,身体放松,两只脚也要划起来!”流芍连忙说到。
闻言,秦蔚薇开始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双脚也跟着划了起来。没想到身体居然慢慢浮了起来,秦蔚薇大喜!
“我们慢慢过去吧!”流芍展颜一笑,随即领着秦蔚薇缓缓地向那块大石头游去。
看着秦蔚薇努力的模样,圣姑的嘴角浮出一抹笑容,微微地点了点头。她是故意让她过去承受瀑布的水压的。因为秦蔚薇体内的淤血虽然已经散尽,但是那一掌中所带的正阳之气却无法化解。所以只能借助那瀑布的冲击来中和那股劲,同时还可以磨练秦蔚薇的意志。
随即秦蔚薇便转身离开了原地,不再看两人……
两个时辰匆匆而过,回到小屋的时候,圣姑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由于体力的巨大消耗,秦蔚薇和流芍两人不禁胃口大开。
“圣姑婆婆,这个紫花菌真好吃!姐姐,你也来尝尝!”流芍满足地将一块蘑菇放进了嘴里。
“小灵精!”圣姑宠溺地睨了流芍一眼,又看了看秦蔚薇:“薇儿,你也多吃点!待会儿还有得你累的!”
“嗯!”秦蔚薇点头答应,嘴角带着一抹浅浅地笑。
见状,圣姑不禁点了点头。都已经几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孩子笑。虽然笑容很浅,可是好歹开始学会笑了。这孩子太苦了,真是让人心疼……
饭后,休息了片刻。流芍有别的事,所以先走了。圣姑把秦蔚薇带到了屋外的院子里,那些各式各样的植物,让秦蔚薇眼花缭乱。
圣姑指着一种寄生在松树根上的菌类植物,轻声地说:“这是茯苓。”
闻言,秦蔚薇看向那茯苓,只见它形状像甘薯,外皮黑褐色。圣姑摘下来一颗,用手扳开,里面居然是白色。
“茯苓味甘、淡、性平,入药具有利水渗湿、益脾和胃、宁心安神的功效。”圣姑笑着说。
原来这就是茯苓啊!在原来的那个世界,茯苓经常被现代医学用来增强免疫力,治疗肿瘤和保肝脏。没想到隔世,居然也有这样的药物。
放眼望向这个院子里,秦蔚薇还看见了一些熟悉的药:金银花、灵芝……
莫非这个院子里,全部都是药?
仿佛是明白了秦蔚薇的疑惑,圣姑笑着说:“这个院子里的确都是药,只不过有治人的药也有害人的药!”
随即她单手一指,指向一株不起眼的植物:“这是断肠草,有剧毒。”
“药能害人,也能治人。就算是这么毒的断肠草,也可以用来治人吧。”秦蔚薇说。
闻言,圣姑满意地点了点头:“断肠草虽有剧毒,但是外用对疥癣,湿疹,痈疽,毒疔疮之类有奇效,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你能有此想法实属不易!”
随即圣姑环顾整个院子后,转身面向秦蔚薇:“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要把这满院的药物还有毒物都给我弄清楚!屋子里有医书和毒经,你可以随时翻阅。有不懂的就问我。”
“那薇儿,马上就开始……”秦蔚薇转身便准备开始,但是被圣姑给拦住了。
“不忙,这些只是一部分,我先带你去个地方。”说完,圣姑便携着秦蔚薇走到了屋子的里屋。
一进去,秦蔚薇便看见了架子上的一些虫子。顿时头皮发麻,可是再仔细一看,又一些虫子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只有部分是挺恶心的。
其中一只,金灿灿的蚕吸引了秦蔚薇的注意。
“这就是前天救了你一命的碧血金蚕。”圣姑笑着说。
“这些都是那传说中的蛊?”秦蔚薇疑惑地问。
“对,这些都是我毕生的心血!”圣姑不经感慨地说。
闻言,秦蔚薇仔细地打量着架子上的蛊虫。
“薇儿,你怕痛吗?”圣姑皱着眉头问。
“怕!但是我的人生到处都是痛楚,就算怕也只能承受。”秦蔚薇轻声说道。
圣姑微微点了点头,柔声说到:“把衣服先脱了,然后背朝我。”
“圣姑婆婆,这是要做什么?”秦蔚薇不解地问。
“我帮你把背上的那块疤除了。会很痛,但是你要忍着。”圣姑说。
秦蔚薇曾经以为,那块疤会跟着自己一辈子,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机会祛掉。
说罢,圣姑从架子上取过一只蛊虫,轻轻地用手摸了摸。那蛊倒也不丑,就是一副蚕的模样。通体雪白,看起来晶莹剔透。然后她把蛊放在了那块疤的位置。
剧痛从秦蔚薇的背上传来,秦蔚薇强忍着泪,默不吭声。
“痛,就喊出来吧!”圣姑安抚地说。
又是一阵剧痛,秦蔚薇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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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挥师苗疆
金銮殿外,一块块光洁的石壁嵌于地上,铺成了一条通往宫殿的路。
夏司狂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原本英俊的脸,此刻有些阴郁。脸上长起了胡渣,看上去不再像平时那般逍遥。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路的另一头。此刻正冷漠地看着夏司狂,正是那白袍将军楚啸澜。
“才几日不见,怎么这副模样?莫非又是王府中的某位女子,又劳你费心了吧?”楚啸澜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失了往日的风范。那白衣之下的胸膛还裹着白布,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
他们俩原本是最好的朋友,如今却到了这般田地。是谁?究竟是谁改变了他们?
夏司狂沉默,没有说话,只是径直朝大殿走去。
见状,楚啸澜冷哼了一声,也大步地朝大殿走去。
金銮殿上,夏家王朝的皇帝夏司耀端坐在龙椅上,他是这个国家的掌控者,也是夏司狂一母同胞的哥哥。
“参加皇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平身!”夏司耀威严地说。
“谢皇上!”闻言,两人站了起来。
“王弟,为何如此般憔悴?”夏司耀关心地问。
“禀皇兄,臣弟只是偶感风寒,所以有些不适罢了。”夏司狂拱手说道。
闻言,楚啸澜瞥了夏司狂一眼,没有说话。
“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此番叫你二人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由你们去办。”夏司耀用右手轻轻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臣等,一定不负使命!”楚啸澜和夏司狂立马单膝跪下。
“这次苗疆作乱,扰乱了西南边陲的安宁。如果再放任自由,恐怕会有叛乱的危 3ǔωω。cōm险。所以我想让你们两人挥师苗疆,以定国邦!”夏司耀的语气有些凝重。
“遵旨!”两人沉声应道。
“时间就定在七天后,你们俩下去准备准备。务必要成功!”夏司耀吩咐道……
走出了金銮殿,二人心事重重。沉默半晌,夏司狂终于缓缓开口:“啸澜,这次挥师苗疆,我们还是暂时把那些恩怨放下,好吗?”
“我还不至于那么蠢,拿江山社稷和你赌气。只是,这并不表示我会原谅你。杀妻害子,我是如何也无法原谅!”楚啸澜冷漠地说。
“你恨吧,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因为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说完,夏司狂默默地离开了原地,留给楚啸澜一个寂寞的背影。
“夏司狂,你是真心痛,还是假难过?就算是那样,现在也已经太晚……”楚啸澜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原地。
一个难眠的夜晚,两个人的事情,三个人的悲伤……
鸟语花香,流水随时光流逝。在这安宁的苗疆,仿佛就到了世外桃源一般。
“姐姐!你看!你看!芍儿绣的这件背扇怎么样?”流芍捧着一件精美的苗族背扇来到秦蔚薇的面前。
“这!是芍儿绣的吗?!”秦蔚薇仔细地看着那件绣品,不由地赞叹道。细致的针脚,复杂的图案,色彩绚烂。根本想不到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女居然有如此这般的绣工!
“是嘛!还是姐姐会说实话!她们都笑我呢!”流芍欢呼雀跃地说。
“别听她胡说,她的这件绣品,顶多算普通上品。算不得很好!上面运用了贴花平绣的技法,中心的‘枫树芯’是我们苗族生命起源的符号。”圣姑笑着说。
“圣姑婆婆!”流芍不依,娇嗔道。
“薇儿想学吗?”圣姑没有理她,只是笑着看秦蔚薇。
“我?我可以吗?”闻言,秦蔚薇有些兴奋地说。
“当然,只要有恒心!就算晚了几年,也可以绣得很好!”说着,圣姑从柜子里拿出了针线,开始示范起来。
她将一根普通丝线用手平均分成了四股细线,穿上针,线随针穿过皂荚,使丝线变得平顺、挺括、亮泽、紧密。之后将这些线用平绣的针法,沿着纹样轮廓挨针挨线将纹样铺满。
“我们苗绣的针法有平绣、皱绣、辫绣、缠丝绣、锁边绣等十余种绣法,纹样更是百花争艳。而这是我们苗绣中的精华——破线绣。这种破线绣技法刺绣出来的绣品光滑细腻、精美到极致!”圣姑说着。
“你先从最基础的四股细线开始学,以后还会分成八股甚至十六股细线。”圣姑笑着说。
秦蔚薇边听边看,生怕错过了。就这样,三人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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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密训
星在夜空中闪烁,平和安静的苗疆,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沿着山壁而建的吊脚楼,几幢连成了一体。楼脚有苗家士兵把守着,那剔骨的尖刀寒光凛凛。
吊脚楼里,流乌端坐在主位上,四下有十多个苗疆的人围团而坐。每个人的神情都十分的严肃,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
“少主,这次夏朝已经派兵前来了,估计还有两个月就会到达我们这里。”昌保沉声说道。
闻言,其他人都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苗疆从古以来,都是依附于朝廷生活。虽说有自己的士兵,但是数量却并不多。苗疆人民大多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也都希望平平静静地生活就好。
然而上一任族长有雄心大志,上任后希望带领苗疆人民独立。奈何在刚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却突然染病去世了,导致了苗疆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那位族长,就是流乌和流芍的父亲。在此之后,流乌被众人推上了族长的位置。他们皆认为虎父必有犬子!流乌一定可以继承他父亲的遗志。
其实,流乌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在此之前,他便悄悄地混到夏朝的军队里,打探军情。结果得出的结果,却十分不乐观。
“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流乌看向众人,低声说道。
众人皆低头不语,半晌有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和善的中年人沉声说道:“少主,我觉得此事不容乐观。夏朝的军队装备精良,我们不能和他们硬拼。以免造成生灵涂炭……”
“哼,莫非只有他们有刀?我们的苗刀难道不比他们厉害吗?我就不信拼不过他们!”那中年人的话音刚落,昌保便大声地反对。
“就算拼得过他们,也会有极大的牺牲!莫非你觉得,暂时的胜利比族人的性命更重要?”中年呵斥道。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流乌用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件事,如果真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流乌从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他明明记得和那人有过约定,只有苗疆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他们就会前来相助。然而就在昨天,他突然从探子的回报中得知,在西北方隐隐有一股势力在活动。此事还没引起朝廷的注意,因为夏朝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苗疆的身上。
流乌突然感觉他们似乎被那人利用了,他们就是想趁朝廷不注意的时候,发展势力。
然而现在,就算是知道了阴谋,他们又能怎样?
“好了,二位不用再吵了。此事我自有定夺!现在最主要的,是训练好我们的士兵,以防万一!”流乌沉声说道:“尹天!”
一个彪悍的中年汉子站了出来,朝流乌拱手:“属下在!”
“希望你在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士兵,以防万一。”流乌语重心长地说。
“是!”尹天沉声应道。
“好了,今天就暂时先到这儿!有要事,明日再议!”说完,流乌转身走出了屋子。
昌保恶狠狠地瞪了先前那个中年人一眼。
而那人宛若无人般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昌保拂袖而去。
没多久,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散的一干二净了……
步进深林里,流乌心事重重。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