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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阿绫--妃你不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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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彩。
  
  卫思辰宛如一朵洁白的云彩,飘飞在黑衣人当中,她的武器,是从腰间取下的一根白色带子。那带子舞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被击中之人,无不应声倒地。
  
  一面要看顾着身旁年迈的夏远廷,还要遥顾着远远的王杨,卫思辰对着争先恐后扑过来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一抹厉色。
  
  “给我!”卫思辰飘飞到夏远廷身边,压低声音道。
  
  她的声音很低,饶是如此,依旧吸引了好几个黑衣人的注意力,二人这边,压力剧增。卫思辰随意地撒了些毒粉过去,再不管对方的攻击,只是诚恳殷切地望向夏远廷。
  
  夏远廷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少女,稍一犹疑,那黑衣人头领又一次鬼魅般出现在身后,若不是卫思辰挥动带子,恰好击在那人伸向夏远廷的手上,那纸卷已经不保。
  
  夏远廷咬咬牙,满脸凝重,最终还是将那纸卷放入卫思辰手中。
  
  “姑娘,小心!”
  
  夏远廷看着跑到包围圈外的马匹,和卫思辰交换了下目光,夏远廷斗志横生,一路杀过去,将勉力支撑的王杨救起,两人合力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将黑衣人的包围圈,撕破了一个大口子。
  
  一见那个小纸卷落入卫思辰手里,几乎大半的黑衣人,持着各种兵器,往卫思辰招呼过来。因刚刚见她用毒,这时候的黑衣人,几乎都蒙住口鼻,屏住呼吸,卫思辰见状,只是潇洒一笑,从耳朵上取下一只小巧的耳环,正是当初凌天辰认女时所赠。
  
  轻轻往耳针上一按,卫思辰的笑容愈发欢快,有细如牛毛的小针,瞬间从卫思辰手上,往四面八方射去。那些黑衣人触不及防,瞬间全部倒地。
  
  四周一下子空荡荡,只有站在当中的男装少女,笑颜如花,神情自若地将耳环戴回去。
  
  卫思辰踩着地上那些黑衣人的身体,皱着眉头,向着等在一旁的夏远廷和王杨走去。
  
  “不是叫你们先走么?”卫思辰以为刚刚和夏远廷达成了共识。
  
  “姑娘尚在险境,我们如何能自顾着逃命……”夏远廷抱拳道,满脸感激。
  
  “你们带着陛下密旨,当以大局为重!”
  
  夏远廷和王杨脸上,瞬间都有了几分不自在。
  
  “姑娘,你知道啦?”王杨憨直地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问。
  
  卫思辰不置可否地一笑,卫景濂习惯将手令写在水火都毁不掉的特质纸卷上,刚刚纸卷入手,她就知道,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
  
  “还望姑娘见谅,此乃陛下密旨,旨在人在,旨亡人亡!”
  
  夏远廷此时对卫思辰的态度,和先前已经大不相同,一来喜爱她小小年龄,功夫如此厉害;二来,刚刚情愿独自留下对敌,这等豪情,让人赞叹!
  
  王杨欢喜地牵着马,将马缰递给卫思辰,又好奇地踢了几下那些瘫着不动的黑衣人,“姑娘真厉害!”
  
  卫思辰翻身上马,看到王杨还在好奇地研究那些黑衣人,便解释道,“我废掉了他们的一身功力,以后,他们再不能为虎作伥了。”
  
  “这一路上,恐怕要拖累姑娘了!”夏远廷慈爱地将身上挂着的酒壶递给卫思辰,“上好的花雕,姑娘在酒肆肯定没喝痛快,我们边走边饮,等着那些魑魅魍魉!”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夏老将军不必挂怀,我不过是太久没动过筋骨,找找乐子!”
  
  卫思辰昂起头,灌了一大口酒,又将酒壶递回给夏远廷,夏远廷同样昂头,那酒壶的酒,化作一道白练,落进他口中。
  
  “将军,让我也来些吧?”王杨垂涎地望着酒壶。
  
  “你小子,一喝酒就睡觉,这路途漫长,你让我一个糟老头,或者让卫姑娘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来照顾你?”夏远廷将脸板起,毫不容情地拒绝道。
  
  王杨心知自己酒品不好,不过是看着夏远廷此时心情颇好,心里存着侥幸之心,此时遭到拒绝,不以为意地抽了马一鞭子,默默地跟在两人身侧。
  
  卫思辰看着这一老一少,觉得有趣,又见王杨眼中的馋意,脸上不由得露出俏皮的笑容。又找夏远廷要了酒壶,拿出腰间荷包里放着一只小玉瓶,往那玉瓶里倒满了酒,将玉瓶递给王杨。
  
  “这也太少了!”王杨嘟囔着,有些不满,眼看着卫思辰要将手缩回去,终是不舍,一把抢过来,将那玉瓶的酒,悉数倒进嘴中。
  
  “姑娘,他……”夏远廷颇为担心王杨倒头就睡,要是正好遇到追兵,可就麻烦了。
  
  “没事的!”卫思辰朝着他摇摇头,示意他看王杨。
  
  王杨正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地舔着玉瓶的边缘,黑黝黝的脸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红光。
  
  “好酒,好酒!”王杨细细地看了看玉瓶,“姑娘这瓶子,真是个宝贝,明明是花雕,喝起来,居然带着清香。”
  
  卫思辰直笑不语,那瓶子底上,还剩着一点炼药的粉末,足以让王杨一路精神抖擞地回到边境。他现在高兴,回到边境后就会闷头大睡些时日,不知日出日落,恐怕就会后悔不及了。
  
  三人快马加鞭往边城赶,一路上时不时有人偷袭,三人齐心协力,轻松迎敌,每每打得那些人慌乱逃窜。
  
  “和姑娘在一路,简直比在战场上杀敌还痛快!”王杨此时对卫思辰,满是崇拜,一路夸个不停。
  
  “卫姑娘不输男儿,家中一定引以为豪,生女如此,夫复何求!”夏远廷难得地插嘴,也是一副赞赏的口吻。
  
  卫思辰眼底闪过黯然,脸上笑容半分不减,“我是孤儿!”
  
  “姑娘,看我这张嘴!”王杨啪啪地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姑娘,你别怪我!”
  
  “王兄不必自责,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我看姑娘,总觉得有些面善!”
  
  夏远廷审视着卫思辰那张俊俏的面容,额头的皱纹,纠结到一处,呈现出一个三字来,目光中满是深思,似乎在极力回忆。
  
  “夏老将军一生阅人无数,我能让将军觉得面善,真是受宠若惊!”卫思辰眼眶一热,低声道,头不由自主地垂下,掩去了面上的所有表情。
  
  “夏叔!”远远一骑奔来,人未到声先到,爽朗清脆。
  
  “天衣丫头!”
  
  夏远廷面上一喜,驱马迎了过去,卫思辰面色一变,想要走,却已经来不及,被眼尖的天衣发现了。
  
  “你也在这里?”天衣的眼睛里,满是兴味,看看夏远廷,又看看卫思辰,笑得越发神秘。
  
  “既然你来了,夏老将军一定可以安然回到边城!”卫思辰笑得勉强,“天衣姐姐,夏老将军,就此告辞,大家珍重!”
  
  夏远廷和王杨见卫思辰要走,连忙来拦,王杨干脆跳下马,挡在卫思辰的马匹前面。
  
  “姑娘怎么说走就走?”王杨大嚷道,“我还要带你去给我那些兄弟看,谁说女子不如男,让他们开开眼界!”
  
  “王杨,不得无礼!”夏远廷喝道,王杨不情不愿地挪开身子,卫思辰却不好直接催马加鞭地离开,只好转过马头,面对着夏远廷。
  
  “姑娘和天衣这丫头有什么误会?”夏远廷利眼如鹰,话中不舍之意尽显,“姑娘这一路相护,老夫身无长物,本想回到边城,请姑娘痛快地喝几顿酒,姑娘何必急着离开!”
  
  “夏叔,我可不敢和妹妹有误会,你放心好了!”天衣笑盈盈地驱马上前,似乎有意替夏远廷拦下卫思辰。
  
  “夏老将军,这……”卫思辰一个劲地朝着天衣使眼色,无奈一向机灵的天衣,却好似没看到一般。
  
  “天衣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鲁莽了些,若是她有所得罪,姑娘,我替她给你道歉,可好?”夏远廷狠狠地瞪了几眼天衣,认定了一定是她,曾经招惹过卫思辰。
  
  天衣委屈地看向卫思辰,卫思辰心急着脱身,对她更是没好脸色,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一眼。
  
  这样的情形落在夏远廷眼里,无疑坐实了两人有过嫌隙。
  
  “天衣从小无父无母,和小女情同姐妹,这些年越发没个样子,也不愿意好好找个人嫁了,我一直视之为女,多年来忧心不已,姑娘不如留下来,替我开解开解!”夏远廷有心让两人尽释前嫌,更加无意让卫思辰离开。
  




相见不相亲

  话已至此,卫思辰如何能转身就走?
  
  四人一路,往边城悠然行进,却反而比刚刚仅有三人的时候,安静了许多。
  
  “都怪你,一定是你惹姑娘不高兴!”
  
  王杨本是憨厚之人,现在将卫思辰奉若天神,见天衣的到来,让大家沉默不言,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沉闷,扬起马鞭,发泄似的往天衣的坐骑狠狠抽了一鞭子。
  
  “我急着赶来救你们,怎么反倒落个讨人厌的下场?”
  
  天衣回头,怒视着王杨,气呼呼地甩着马鞭加了两鞭子,那马吃痛,撒蹄就往前疾驰。
  
  “王杨!”夏远廷呵斥一声。
  
  “夏老将军,我去看看天衣姐姐!”
  
  卫思辰见夏远廷的目光遥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人影,脸上写满担忧,便主动催马,将二人抛在身后。
  
  天衣的马一连吃了三鞭,饶是她骑术精湛,也险些被狂奔的马摔在地上。
  
  卫思辰赶过去的时候,天衣刚刚降服了身下的马,一回头,就看见卫思辰满脸郁闷地立在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一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怎么发了善心,原来如此!”天衣啧啧叹道,“千里护送,我家妹妹真是好性子!”
  
  卫思辰冷哼一声,几乎是威逼,“等会找个借口让我离开!”
  
  “那可不行!”天衣笑眯眯地不买账,“你们好不容易相见,当然是一起前往边城,多待几天!莫淮笑那小子一定是惹到你了,不回去也罢!”
  
  卫思辰神情落寞,却是毫不含糊,一脚往天衣身上踢去,天衣没有防备,葫芦般滚落马下,险些被马扬起的蹄踩到。
  
  “你还真下得去手?”
  
  天衣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制住焦躁的坐骑,却不再上马,牵着马到不远处的小溪边,放任马匹去吃草,自己跳上了溪边的一块大石。
  
  卫思辰跟着飘上大石,大石很高,可俯瞰四周,风声作响,倒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两人居高临下,遥遥见着夏远廷和王杨正驱马往这个方向赶。
  
  “怎么,贤王爷侍候得不舒服?”卫思辰懒懒地坐在地上,取笑道,“这就嫉妒起我和淮笑的情深如海了?”
  
  “他……还傻傻地住在我的客栈里,整日里胡吃海喝!”天衣摇着头,颇为惋惜,一手揉着刚刚被踹痛的屁股,一手向着卫思辰攻过来,“可怜我堂堂散雪阁护法,居然看上这么一根废材,丢脸,真丢脸!”
  
  “散雪阁没有卷进这次的叛乱吧?”
  
  卫思辰见招拆招,身影翩飞若蝶,却一直保持坐着的姿势不变。
  
  “你家老头子也卷不起什么滔天的大浪,宫里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目前看似南国被福王爷悉数收入囊中,南帝被困皇宫。可大婚前后,有实权的将领,如夏叔,基本都安然无恙地离开了京城,可怜福王爷的摄政王之位,越发的不安稳!”天衣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临风而立,毫不将南国这次的动乱放在心上,“散雪阁此次不过是被人邀请,在铭城看了一场好戏罢了。”
  
  天衣说话间,被卫思辰觑准机会制住一双手手,只好认输,两人这才平和地相对而坐,任由呼啸而过的风,吹乱长发。
  
  “没想到,这些日子不见,我连你三十招都敌不过!”天衣看着被卫思辰掐断的长指甲,恨恨道。
  
  “练功不认真,就是这个下场!”卫思辰将手中握着的一截长指甲给天衣扔过去,嗤笑道。
  
  天衣愤恨地瞪着卫思辰,可到底不敢再动手。
  
  “他们呢?”
  
  “哪个他们?”天衣一下子从无精打采到精神抖擞,像是被人灌了鸡血,揶揄道。
  
  卫思辰白了她一眼,天衣笑容一敛,屁股还隐隐作痛,便认命地不再挑衅。
  
  “在回国的路上吧,你若是走慢些,说不定能碰上。”天衣拨弄着葱郁般的手指,惋惜蓄了许久的长指甲一朝化为尘土,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转,便有意问道,“你真不和他相认?”
  
  天衣话一出,便险些又被卫思辰一脚踹上,她猛地后退,一不小心滚到石头边上,整个人一空,宛如一朵绽放的红色花朵,徐徐往地上飘落。
  
  “我是怕他不愿意认我!” 卫思辰沮丧无力地说道。
  
  “他是你的亲外公,多年来,对弄舞妹子思之若狂,若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你,一定恨不得将天下捧到你面前,怎么会不认你?”
  
  天衣落在地上,红衣妖娆,笑得张狂恣意。
  
  卫思辰神情落寞,母亲当年的旧事,这些年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拼凑得比较完全。
  
  当年夏弄舞恋上凌天辰,被夏远廷逐出家门,四处漂泊,不曾想,两人躲在京中时,夏弄舞被福王爷看上,掳进府中,福王爷只当她是寻常家里的姑娘,玩弄过后,便失了兴趣,任由她惨死府中。
  
  夏远廷声名赫赫,夏弄舞却是他白纸一般干净的生命中唯一的黑点。爱上敌国皇子,已经让夏远廷在各地守将中失了颜面,如何能再让他知晓,当年那妖娆美丽的女儿,成了福王府后院中最黯淡的风景,迅速地枯萎死去。
  
  酒肆里,当看到迎面而来的高大黑影时,卫思辰几乎以为自己眼花。夏弄舞死后,她曾拖天七专程去了一趟边城,给她带回来一张夏远廷的画像。那画像,卫思辰日日抚摸,这是她的亲人,只有看着画像上威武的老人,她才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那么的孤单。
  
  所以,当见到真正的夏远廷时,卫思辰控制不住酒气翻涌,被他制住,后来,又纠缠着,要护送他一路。
  
  “没想到,你也会怕!”
  
  “他过得很好,我也过得很好,何必互相打扰?”
  
  卫思辰冷哼一声,多年来逆境求生,她早就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活得更加快活,这时候,眼见着夏远廷和王杨赶过来,她的脸上,已经是笑容满面,灿烂夺目。
  
  “夏叔!”天衣讨好地蹦到夏远廷身边,亲昵地唤道,“让你老担心了!”
  
  “你这丫头,没欺负卫姑娘吧?”夏远廷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没看出任何端倪,便笑着试探道。
  
  “夏老将军放心好啦,我和天衣姐姐一见如故,这次,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她和将军也是熟识!”
  
  “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姑娘,前面就是边城了!”王杨兴奋地给卫思辰指着远远可见的城墙。
  
  “你们别姑娘姑娘的叫,夏叔,你叫她湉湉吧,这样多亲切!”天衣笑眯眯地看向卫思辰,“对吧?”
  
  “这……”夏远廷有些犹疑,“不会冒犯姑娘吧?”
  
  “湉湉!”王杨开心地唤道,“这一路上姑娘姑娘,叫的我舌头都快打卷了,大家这么熟,称呼名字多好啊!”
  
  “夏老将军宛如我的长辈,唤我小名无妨!”卫思辰有些激动,看着面前夏远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尽量克制住话中的颤抖。
  
  “湉湉!”夏远廷摸着胡子,爽朗大笑,“那你不如称呼我一声夏爷爷吧!”
  
  “爷爷!”卫思辰低垂着头,哽咽着唤了一声。
  
  夏远廷对她自动省略掉姓氏,颇为惊喜,又听得她话中显出哭音,倒是一愣。
  
  “妹妹没有亲人,夏叔,她这是高兴!”天衣忙解释道。
  
  “是啊,爷爷,我没有亲人,如今,你就好像是我的亲爷爷一般!”卫思辰抬起头,眼圈四周有些微红,她的笑容,如花般灿烂。
  
  “咳咳,那个湉湉啊,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小姨啊?”天衣驱马躲在夏远廷身侧,确定安全无虞,这才大着胆子笑嘻嘻说道。
  
  “小姨?”卫思辰也笑,笑如遍地梨花开,缤纷如雪,她的右手状似无意地拂过风华正茂的脸颊,将一缕乱发别在耳后,刻意拖长了声音,“我是没有意见的,小……姨!”
  
  天衣一下子变了脸色,夏远廷忍俊不止,抚掌大笑。
  
  “好妹妹,我给你开玩笑呢!”天衣讨好道,“我辈中人,随心为之,何必拘泥于这些称呼上!”
  
  卫思辰一笑了之,也不再和她计较。
  
  四人很快赶到了边城的城门下,守城的士兵见到夏远廷归来,惊喜地奔下城楼,迎了过来。
  
  “将军!”
  
  夏远廷轻轻点头,王杨早就激动的和相熟的兵士们抱作一团,大吼大叫。
  
  “我们进去吧!”天衣笑看着夏远廷满脸的喜悦,提议道,“再不走,等会可就走不了。”
  
  果然,四周的老百姓一见夏将军归来,各自捧着瓜果,往这边聚过来。过往的商旅早就听说过夏远廷的大名,此时更是好奇地往前面挤,想要一睹风采。
  
  夏远廷见状,便下了马,吩咐那些守城将士各司其职,也不管兴奋的王杨,带着卫思辰和天衣快步往城中夏府走去。
  
  卫思辰环顾四周,那些百姓用敬仰的目光看着夏远廷,献上各色蔬果,那些兵士自不用说,自夏远廷出现的那一刻,彷佛在膜拜天神。
  
  卫思辰不由得心里一喜,她的外公啊,竟然是这样的人物,万人敬仰,三军臣服!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太热了,难怪大家都潜水呀,还是出来冒冒泡额!




赌气?

  “湉湉,这里就是我的府邸!”夏远廷推开一处小院子的门,笑说道。
  
  卫思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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