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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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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窗,正临河,两面窗子一西一北,刚好占了小楼一角。若从这里看落日长河,想必最美不过。
  “还行吧?”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东南也有间视野开阔的屋子,不过那边早上日光强,怕惊了你睡觉。”沈仙朝花落走近两步,朝她左肩望去,轻轻皱眉:“还疼不疼?”问完又自顾自接口:“废话,指定是疼的。我昨儿从四姐家拿了些好药,一会儿你抹了。”
  花落不知说什么,想了想,问他:“你去睡觉吧?”
  “跟你呆会儿。”沈仙在窗前坐了,指指另一个椅子:“来,说说,怎么收拾他?”
  花落在椅上坐了,自怀中掏出帐本,平放于桌上,一页页细细翻看:“郎谢这人,就好赌。”
  除了这点,那孩子还真就没别的毛病。
  作为长湘土生土长的原乡户,郎家口碑一直不错。郎谢天生仗义,别家小孩受欺负了,他指定能给去报仇,长而久之,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怀着考武状元的心,少年郎谢发奋图强,练武不怠。后苍天不负,数次落榜。家里花钱,进了军中当骑兵。
  好在郎谢的队长李松柏,仕途顺利,又是同乡,在升了正将军后,提携郎谢做了偏将军。
  李松柏年过四十,同郎谢既是上下级,又亦师亦友。
  郎谢第一次去赌坊,就是李将军带的。
  “不去赌坊,算得啥子长湘人!”李将军自军饷中扣了几十两银子,扔给郎谢:“拿去练手!”
  第一次,郎谢赌了三把,钱输光了。
  下一年,郎谢用十两银子作底,赢了三百八十三两,淘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
  第三年,郎谢每场赌完,输了便利落抱拳,痛快离去。赢了?赢了更好!在场每人都能分到银子,郎将军不差钱!
  最近两年,郎将军迷上了单赌。
  金贵堂发明的新玩法。以一挑众,赢便赢个满场飞。不在乎钱多少,主要是这个独一份儿,他妈痛快!
  此玩法深得郎将军之心。
  郎将军威风八面,洒脱豪爽,看中的不是钱,玩儿的是心跳!不得不说,郎将军运气真叫好,这些年保赚不赔,见者有份。有人品,有赌品。
  “你们先叫!你们先叫!”晚间的金贵堂,灯火辉煌,最亮的一桌,当中放着一个大骰筒,庄家一摇,哗啦哗啦响得欢快,听声音骰子不下七八只。
  “郎将军又要玩儿单赌?”有几人摸着下巴听声音,又犹豫着蹭蹭手中银两:“娘的最近输怕了,前儿那次,阔公子大手笔,好家伙将满堂翻了个底儿空。”
  阔公子是最近赌坊的风云人物,家财万贯,大手笔,有气场。敢玩儿最难的后叫单赌,了不起。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郎谢就这毛病,受不了别人胜过他:“我也后叫!庄家投骰!”
  一阵稀里哗啦过后,有人带了头儿:“大。”
  “大。”“大。”“大。”想跟的纷纷压了银子,郎谢抛出肩上布包:“五百两!请大家吃酒!”说着,眼睛紧紧盯着骰筒,身子不知不觉俯在桌上朝前探去,嘴里有节奏的高呼:“开,开,开!”
  众人听得五百两,又有数十人挤了上来,将手中银两抛了大。
  “众手离台,庄家开骰。”随着支骰之人离手,众人纷纷朝桌中探头。郎谢抚掌哈哈大笑:“一条龙!这是什么运道!”
  满场哗然。
  感情这场不光输了,还要翻番儿赔!
  骂娘的骂娘,扇脸的扇脸。郎谢大手一挥:“别别!请大家吃酒!玩个高兴,不图银两!哈哈哈哈!痛快!”
  郎将军爽快!太洒脱了,太洒脱了。
  听得众人夸赞,郎谢更是心花怒放,得意之极。
  “上次阔公子一场赌了五千两,才叫刺激。”一个声音清楚传进郎谢耳朵,他有些不高兴。
  五千两?
  哼。 
  他妈的土豪。                    
  作者有话要说:  



26、郎将军一别经年(七)

  厚厚一个大帐本,上面记着几年的帐。
  从帐本上来看,郎将军最喜欢玩儿的,就是赌大小。
  赌帐记得很明白,不知出自谁人手笔,除了日期,时辰,输赢,点数外,还偶有惊人之笔。
  比如这句:“郎将军仰天长笑:痛快!痛快!本将军从小志愿便是驰骋沙场,以一敌百!赌场如战场,也算是还了愿!哇哈哈哈哈哈……”
  这是个爱出风头之人。
  还有这句:“郎将军瞪大双眼,左右来回细看了点数,见确实输了,微露不快,随即哈哈大笑,言请众位吃酒。众人谢过,郎将军一一抱拳,豪爽之至。在回府途中,下死劲儿踢死了一只路边睡觉的野猫。”
  装,逼。
  花落讥讽一笑,我就知道,你他妈最看重输赢。没输急眼,是我这些年哄着你,吃了我的,早晚得给我加倍吐出来!
  吐出来吐出来吐出来吐出来!心里的小复仇在大声呐喊,花落满意的合上帐本,走到窗前,打开窗子。
  小楼临水,景色很美。
  沈仙在椅中醒来时,最先看到的就是窗外的落日余辉。
  天边云霞异彩纷呈,粉的紫的桔的红的,仿佛一匹颜色再好看不过的缎子。窗下水波粼粼,倒映着那些色彩,赋予它生命,让它轻轻潺动。举目望去,一片片绿色的茶地,整齐的分成一块一块。远处人家,烧火做饭,炊烟渺渺。
  此情此景,恍如仙境。
  仙境中的仙子坐在窗前,单手托腮,凝目远望。柔和的光照在她脸上,给她添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息。她也被外面景色吸引,贪恋的眼都不眨一眨。
  她若总是如此温婉贤静,该有多好。
  沈仙痴痴望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出声:“天晚了,别坐在窗前,当心风凉吹了肩。”
  花落慢慢转回头。沈仙拿下身上盖着的披风,起来伸伸手臂,笑:“你瞧,客人来家,我这当主人的,睡了一天。”
  花落指指桌上的饭菜:“中午晚上都送了来,你要不要热热?”
  沈仙见饭菜丝毫没动,不悦皱眉:“你一天没吃饭?还想不想好了?”摸着饭菜盘子还是热的,知是刚送来不久,去拉花落:“过来,一起吃。”
  “你……不去找你姐?”花落纳闷,这沈画怎的也睡了一天,毫无动静?
  “找什么啊,她早走了。”沈仙笑咪咪的给她盛饭夹菜:“任务完成,被我赶走了,咱们两个郎情妾意,要她多碍眼。”
  见花落不言语,沈仙倒酒饮了一口,含笑说:“你别怕,我都安排好了。”
  “你姑母那里,我姐下午去了,又哭了一场。说家中有事,急着回去,这头儿顾及不来,眼见着菩萨是不让她好过。你姑母自然会虚套几句,我姐便就坡下驴,让你留下抄完佛经再走。”
  “丫鬟侍卫看门打扫都是齐的。你哥你姐若不放心,尽管来看。他们来时,我躲起来。平日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陪着你,旁人知你一人在此,不会另作他想。”
  “晚上你若有事要忙,便去忙。你有伤在身,我陪你一起,给你帮忙,绝不搅你的事,也不给你添乱。你看行么,落落?”
  花落无言片刻,拿起筷子吃饭,不再言语,也不抬头。沈仙夹到她碗里的菜,她尽数吃了,吃完放下碗筷,冷声说:“给我拿把剑。”
  沈仙半空中的筷子微微停了一下。她终归是不放心他,本来叫她来是想让她好好养病,看来,她是对他防范得紧,恐怕夜里都睡不踏实。
  可是让她走,他又舍不得。
  沈仙一笑,筷子向盘子伸去,边夹菜边说:“你的是不能回去拿了,我的行不行?”
  “行。”
  沈仙放了筷子,当即解下腰间的剑,轻轻放于花落面前桌上。
  花落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饭,同时将剑佩于身上。有些大,有些重,他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总比没有强。
  “落落。”
  “嗯?”
  “你以前说,我若是喜欢你,叫媒人上门去提亲,你自是乐意嫁我的。眼下这话还算数么?”
  饭毕,沈仙放了碗筷,眸子紧紧盯着花落,手中转着一杯茶。
  花落被他问得心中一热。赶忙调整情绪,亲手掐死了小天真,唤醒了小复仇,又顺便摸了摸小回忆的头。
  她勾起嘴角,笑了。
  “沈仙,你这话,有两种答法。一,我自然是愿意的。我身份低微,满天下找不着可意的夫君,家中急坏了。若是能嫁给大将军的独生爱子,当正经夫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
  “你说二吧。”沈仙仍紧紧盯着她的眸子,轻声打断。
  花落收了玩世不恭,小脸拉下:“二,这东西我消遣不起,谁跟我提,我就恨得牙痒痒,总觉得那人又在玩儿我,便想将那心存不轨的混帐王八蛋先阉再杀弄得非人非鬼方解心头之恨!”
  “典型的……心理有阴影。”沈仙点点头,稍带遗憾。
  “嗯,所以以后不要再刺激我,以免病情加重。”花落站起身:“有没有夜行衣?”
  晚上的金贵堂,热闹喧嚣,嘈杂声震耳欲聋。
  兄弟们,今儿有好看的了,阔公子来了!郎将军也来了!
  这是郎谢是第一次见着传说中的阔公子。
  阔公子真阔。
  他也就二十来岁,瘦得像跟竹子,人又长得高,在满屋人中很显眼,一眼便能找到。
  打量人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对自己尊敬或友好的人,那目光需是从上到下,先是脸,再是全身,然后不经意间注意一下头、手、脚。
  第二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故意使人难堪,下别人面子。那就需先是微抬个头,目光不屑的先从脚开始打量,再慢慢上移,注意此时嘴角一定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故弄玄虚的笑。
  郎谢此时便是如此。
  阔公子的鞋是一双黑色窄靴,只能说黑色是底色,上面金丝綉成的双面飞天雄鹰,展翅高飞,翅膀上的金线密密匝匝,随着双脚的移动反射着金光,像几片大金叶子,贴在了脚面上。
  他身着一身墨蓝色的长衫。——底色是墨蓝色。
  衣服料子像是哪里特别赶制的,里面一股线便配混了十股金丝,全身在烛光的晃照下金光闪闪,犹如孙大圣下凡,带着金彩光霞。腰带有五指宽,上面终于不用金线了,而是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镶满了玉石,颗颗玉石都是一样大小,被打磨成规规矩矩的方形,绕着阔公子窄窄的腰走了一圈儿。
  阔公子面容瘦小,脸上没几两肉,长相本来很低调。可是他头上的发冠却如同一盏大号的金茶杯,被一根食指宽的金簪子牢牢别在头顶,喧宾夺主之甚。
  真乃土豪金啊。
  见郎谢打量,阔公子点点头,朝郎谢走来。身上的玉石坠子金坠子玛瑙坠子琉璃坠子碰在一起,叮叮当当像在弹奏乐器。
  “久仰。”阔公子抱拳。
  “久仰!”郎谢被晃得眯了眯眼:“过过手?”
  “十日一赌,只喜大的。”阔公子朝桌边做了个请的手势:“兄台喜欢哪种赌法?”
  “支骰子赌大小!最痛快!高下立判!”周围有人开始起哄。郎谢哈哈一笑:“那便赌大小!”
  围观的人蜂拥而至,庄家抛了八颗骰子,给各家看了,盖上筒盖。
  郎谢潇洒的朝桌上抛了一个包裹:“后叫单赌!”
  所谓后叫单赌,便是以一敌百,若是赢,最痛快。若是输,最痛心。
  霸气!周围一片轰然叫好。阔公子却只将目光盯在郎谢抛出来的包裹上,锁眉不语。
  “怎的?”郎谢面露不快。
  阔公子一把解下腰间腰带,哗啦一声将那一条玉石展平铺在桌上:“一百二十五颗羊脂白玉石,还以为能赌个势均力敌。”
  一百二十五颗,羊!脂!白!玉!石!
  郎谢眼睛都要瞪出血来了。
  众人凝神屏气。见郎谢没有应话,阔公子将腰带重糸回腰间,摆弄好周身四面八方的坠子,遗憾的回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骰筒,转身朝外走:“去别家寻寻吧。”
  切!众人遗憾的泄气像刀子一样,扎在郎谢自尊自爱的心上,郎谢受不了了:“等等!”
  “哦?”阔公子挑挑眉,回过头来,朝郎谢上下打量了一遍:“兄台……还有更值钱的?”
  郎谢眼中狠色一现,随即豪爽的哈哈大笑,将包裹朝众人一抛:“今儿是来请众位吃酒听曲儿的!十日后,再来寻公子一赌!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爆发出一阵叫好声,众人纷纷上前争抢着银子,郎谢站在人群正中,不断接受着众人的感恩道谢。得意非凡。
  郎将军就是阔气豪爽啊!
  是啊是啊!咱就等着十日后再来见识郎将军威风!
  你说他不会不敢来吧?阔公子可是真阔啊,大手笔。
  滚!这不给自家人长脸呢?郎将军是什么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他妈拿了郎将军的吃酒钱,竟敢替外人说话?
  抽他丫的!上!
  “哦。”阔公子遗憾的应了一声,默默走了。
  郎谢一边与众人周旋,一边盯着他的背影,眼中变幻莫测。
  “欲擒故纵?”两个趴门缝儿的人一起从门上收回眼睛,沈仙问。
  花落琢磨片刻,又趴门缝儿朝外看看,回身坐在椅上深思不语。
  屋角的花老九看看花落,又看看沈仙。……沈大少,靠不靠得住?大小姐跟他走一起,会不会有危险?
  墙上的画儿被一把掀起,众人眼前一亮。
  “他妈的,吓死我了,操,真怕他应了!”阔公子小心翼翼的拽着金丝袍,一手捂着脑袋上的金饭碗,从墙道里躬着身子闪出来:“演的行不?”
  花落忍俊不禁,笑点头:“行,太行了,当心那羊脂白玉,别被人混水摸鱼抠了去,那么硬的贺白石,九叔磨了大半年,才磨齐了一条腰带的数儿。”
  “噗!”沈仙放下茶杯,瞪大眼睛朝阔公子腰间细看。与此同时,阔公子也睁大双眼望着花落:“落……落落?”
  花落站起身,给阔公子整整衣襟,又退后两步仔细看了看,笑:“括哥,你真太阔了。”
  作者有话要说:  



27、郎将军一别经年(八)

  “落落,小蝶怎么样?”被叫做括哥的面露喜色,急切的问。
  “在廊水,有田有地,有钱有仆。可程衣死了,烧死了。”花落面上一冷:“括哥,我知道是谁干的,你先别告诉小蝶,等我把那贱/人绑了,亲自送她面前去。”
  花老九叹口气,轻轻摇头:“程衣那孩子,看不破,有贪心。小括,你可别步他的后尘。早先他若听话,同小蝶一起走,哪里会有那一劫。”
  “不怪他,怪我,是我连累的他。”花落眼中一寒,咬咬嘴唇,又放缓了语气:“括哥,等这头事完了,你去廊水,好好照顾小蝶。她……她总怕……”
  “不用怕!”刘括挺胸一站:“我没看不起她!大家命都苦,一起要饭挨饿,谁看不起谁!当年你进了府,后来要不是她照顾我,我他妈死活还不一定呢,她就是为了给我赚钱买药,才去的那里。我刘括是个爷们儿,虽说瘦了点儿,也顶天立地!说对她好,就一辈子对她好!”
  “说的好!”沈仙鼓掌,翘起大拇指扬了扬:“真爷们儿!”
  刘括光顾着跟花落叙旧情,没注意到一边儿的沈仙,这会儿见他站起来,朝他看了看,又看看花落:“这也是跟着你的?”
  “是。”沈仙美滋滋的点点头。
  “幸会幸会!”刘括朝他点点头,抱拳一礼:“兄弟以前也是要饭的?在哪片儿地介?”
  沈仙愣了愣,随机应变嘿嘿一笑:“我……混将军府那一片儿。嘿嘿。”
  “哟!好地方啊!”刘括顿觉亲热:“那片儿都是有钱人,有一回我赶上将军府沈大少当街撒泼,混水摸鱼将他摸了,好家伙,那多银子,买了三只烧鸡,可吃了顿饱饭!是吧落落?”
  花落含笑点头:“嗯,一边吃,还一边夸,说若人人都像沈大少那般钱多人傻,咱小要饭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沈仙笑眸一转,去看花落微微勾起的唇角,她这才是真笑,清灵,可爱,眼里都盛着真切欢喜。
  若总让她这样笑,别成天拿着端着的,纵然再多被骂两句,他也愿意。看着看着,沈仙不觉也笑得开心。
  花老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中一动。
  “那会儿咱可都想不到,还能有穿金戴银的日子。”聊了几句,刘括扶着头上金饭碗拉花落坐下:“让你们见笑了啊,这身行头,初一、十五的眼光,没档次,没档次。”
  几人坐定,花落看了看花老九。花老九清清嗓子:“我觉得行。他下次准保来。”
  刘括又看着花落:“下次赌?”
  花落迟疑片刻,犹豫着说:“我总觉着,应再抻一抻。李松柏那儿,我最近去不了了,得……得过一个来月再去。”
  “怎么呢?”花老九轻声问:“再过一个月……时间是不是有点儿紧?不是……”他看了一眼沈仙,闭了口。
  花落接口:“是十月十一。”
  沈仙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
  “再过十天吧。”花落站起身:“我月中就去。输他两次,赢他一次,钱够不够?”
  “全算上,四万两。”刘括答:“是全算上。若是两次后他不赌了,咱就赔个精光。若我,第一次的钱到手,就不赌了。”
  花落深深一笑:“赌,他肯定赌。到时候众人一激,他姓什么都会忘了。记着多找些人,既能把人夸上天,也能把人踩在地。要会说话的。”
  “哎,行。”
  月色如水,照在黑色夜行衣上,两人沿街慢慢而行。小的身上别着把长剑,大的那位一脸轻松自在,仿佛在看风景。
  走了几步,沈仙开始找话。
  “我觉着,你对程衣程蝶兄妹,和对这位括哥,有点儿不太一样。”
  “嗯。”花落轻答:“有一回林子里来了强盗,将我和小蝶绑了,要卖到妓院去。我那会儿练武已有一年,跟五大三粗的强盗不敢打,对付妓院的看家护院没问题,也就没急着跑。括哥不知情,不会丝毫武功,愣是拿着根大棒子就追了来。”
  “将你们救了?”
  “被打得很惨,周身筋骨都快碎了。一年后才站得起来。受了伤,长身体那几年耽误了。后来我教他武功,他都练不会,手劲儿都没我大。你瞧他瘦的。”
  沈仙徐徐呼了一口气。
  “怎么?”花落瞥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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