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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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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嘉和帝最恨的又是被人钳制被人左右,是以这下一任江山之主是慕容琰虽已成定局,嘉和帝还是不肯明着点头,他将请立慕容琰为太子的奏折留中不发,却下旨命慕容琰掌管江北大营。
自此,护卫京城的两处驻军,绿营军和江北大营,尽入慕容琰之手!
虽然皇城的禁卫军和皇宫的御林军都还在嘉和帝的手上,但已明显不是个事儿了,若慕容琰真要谋反,那点子禁卫军都不够塞牙缝。是以这道旨意一下,虽不立太子,那些上折子的人也都闭了嘴。
皇城都在慕容琰手中了,是不是太子这龙椅也都到不了别人手里,还急啥?

皇后憋了二十多年的屈,这次总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心情一好,她连对西凉殿的那两位都宽和了许多。
时近夏日,她不但命内务府将周妃和陈才人的房屋都清理了,连铺盖衣服也全都换了崭新干净的,还将西凉殿的嬷嬷唤来严厉嘱咐,若谁敢克扣了这两位的日常给予,一律发入慎刑司。
这番姿态一摆出来,后宫里人人当面恭维皇后娘娘宽和仁义,关上门却无人不讥讽,“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那陈才人却未必领她的情,不定怎么日夜咒骂她和她儿子呢?”
“谁说不是呢,”玉俏坐在?妃身边,笑得如花朵般妩媚,“只是皇上也真是偏心,去年诚王谋反时,离心殿那位的父兄牵涉其中,皇上虽然也是一道旨意将她贬为才人,可还是给了她个离心殿住,好吃好喝好侍奉的养着。怎么到了陈才人这里,就是被关进西凉殿了呢?”
“你懂什么?”?妃不屑的瞪了玉俏一眼,“老三是皇上的亲儿子,就算他做了忤逆犯上的事儿,皇上又哪里舍得杀,便将他的罪责转到了这儿子的娘亲身上,禁了陈才人在西凉殿,好留这孩子一命罢了。”玉俏一脸恍然。奉承道,“原来是这样,果然还是娘娘这样聪慧的人才看得透,嫔妾愚钝了。”
妃的脸色却还是不好看,她看看一边奶娘抱着的儿子,心里的火气就一拱一拱的,忍不住讥笑道,“也是陈才人母子忒没用……”
玉俏一愣,就再笑不下去了,惊愕的问,“娘娘,您……您说什么?”
妃这才察觉自己失言,她烦躁的摆手,“我是说陈才人母子居心叵测啦。啊呀我乏了,你跪安吧。”
玉俏被她这么生撵,脸上就有些吃不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讪讪起身告退。
待出了永和宫,玉俏回头看了看?妃的屋子,嘴角泛上丝冷意,她甩一甩帕子,向青竹吩咐,“走,去长乐宫。”
“去……长乐宫?”青竹有些不敢相信,主子往日里都是绕着长乐宫走的。
再看玉俏已往长乐宫去了,青竹忙跟上,心里却恍惚觉得——良贵妃倒台后,这宫里的风向……好像也变了。
……

慕容琰成大赢家后,他却并不怎么高兴,提了一点酒水饭食,他往诚王府来瞧慕容瑜。
“你要见我?”
慕容瑜还是那天晚上的衣服,此时已凌乱脏污不堪,他一脸恨意的看着慕容琰,“倒没想到你竟然肯来?”
慕容琰待张总管将酒菜摆好退出后,方冷冷看一眼慕容瑜,“父皇虽然将你贬为庶民,但你到底还是慕容家的儿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慕容家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慕容瑜冷笑,“慕容家的儿子?哈哈哈……我还配做慕容家的儿子吗?慕容家有做庶民的儿子吗?”
慕容琰将酒倒了两杯,端了一杯给慕容瑜。慕容瑜向后缩了缩,不肯接,慕容琰就笑了,将杯子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重新又倒了一杯给慕容瑜,这才道,“这酒里没毒。”
慕容瑜便有些讪讪的,他接过杯子连喝了好几杯,这才将杯子一放,“我不甘心!”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甘心?”
慕容瑜抬头,“我只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在那天动手的?到底是谁出卖的我?是谁?”
慕容琰不说话,看着慕容瑜的目光里已带了悲悯,慕容瑜见了,双手一拍桌子,吼道,“你说啊。”
慕容琰起身,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方才道,“其实,没人出卖你,是你自己出卖了你自己。”
“什么?怎么可能?”慕容瑜的表情像是听了个笑话。
“父皇病了,你的母妃便急召你回宫,还不是让内务府传话,而是让她身边的大宫女紫菱亲自去,”慕容琰看着慕容瑜,问,“要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一个宫女亲往江北大营找你回宫?”
慕容瑜就怔住,“这……”
“紧跟着,赵文胜就将他的家小全都送出了京城,要知道,他的夫人可是大腹便便身怀六甲了,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一个正该安心养胎的女人去旅途劳顿,承受颠沛之苦?”慕容琰又道。
“这个……”
“这两件事一出来,我若还不警惕,难道我傻?”慕容琰又笑,“你在我的绿营军里安插眼线。我也自然可以在你的江北大营里留下眼睛,你和赵文胜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清晰的彰显着你要行动?”
慕容瑜不吭声了。
慕容琰问,“你是不是想问:我又做了什么?”
慕容瑜沉默着点头。
“很简单,我借着大婚的忙乱,往宫里送进了许多我的心腹高手,大婚当晚,我故意撤弱各处防守,好让你们的人能顺利进来,但其实这些防守全是我的那些心腹高手,等到你在父皇跟前的那一场演完后,他们便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你的人,而我,就可以畅通无阻的带人准时出现在你的面前。”说到这里,慕容琰笑了,“看,是不是很简单?”
慕容瑜的脸色却白了,“所以,那晚你其实是装醉,你只是为了脱身,你让人假扮成你和王妃,还将父皇藏在屋子里的某个地方,再弄个假的父皇出来,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骗我,骗我自以为已经稳操胜券,在父皇面前出乖露丑。”
慕容琰点点头,赞道。“老三,你其实很聪明!”
“聪明?哈哈哈哈……”慕容瑜扬声大笑,“是啊,我很聪明,我聪明的将自己折腾到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并且终其一生我都不能再出去,天啊,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老三,你输不起吗?”看着慕容瑜歇斯底里的样子,慕容琰厉声喝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是因为输的人不是你!”慕容瑜大喊。
慕容琰起身,慢慢向门口走去,待到了门边,他又回头,对慕容瑜道,“你的母妃已被关在了西凉殿,而父皇他……他舍不得杀你,诚王府虽凄凉,可是你这一辈子却也不用再面对这世上的纷扰烦忧,你可以在这偌大的诚王府内种种花,养养鱼,夏听风雨冬看雪,又有什么不好?”
“那岂不是一个废人!”
“总比是个死人好,你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你的母妃,”慕容琰想到良贵妃在得知儿子失败的那一瞬间白了的鬓发,他那样狠心嗜杀的人,也不免有了丝酸楚,他突然就想到那个女孩子说的,“民间有天伦之乐!”
是呵,这如果是在民间,没有皇权利益的争夺,那么他们应该是会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和乐融融的一大家子吧?
慕容琰最后看了眼这个弟弟,便转身出屋,他的腿如石坠般沉重,可是他却咬牙不许自己停下,大肃国在他的肩上,他的四弟的性命在他的肩上,甚至,那个叫林荞的女孩子,也还生死不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
无人知道他其实压根儿就不稀罕站在高处被万人景仰,他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万人之上,如果可以,他情愿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天天带着四弟那个小跟屁虫在宫里横冲直撞抓鱼摸虾,如果可以,那么就让这情景里,再添上那个叫阿荞的女孩子吧。
那会是个怎样的场景呢?
……

皇宫里朝局反转,乡下的农家小院里,慕容弈脸上的笑容,也终于多了起来。
傅廷琛不再限制他们的自由,只要在他的视线内,林荞和慕容弈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林荞就毫不客气的天天拽着慕容弈出去逛田野,天气热的好处就是可以光脚丫子到处跑,林荞带着慕容弈河里摸鱼,田里挖藕,有次甚至还抓住了不知道哪里跑来的一只鸡,用泥巴糊巴糊巴在火上给烤着吃了。
慕容弈从小到大都生长在规矩严谨的皇宫里,从小到大他也没有接触过这种在他看来匪夷所思的东西,但林荞不同,她来自于21世纪不说,每年寒暑假都还被爹妈给扔去在乡下的爷爷奶奶家,那群乡下的野孩子啥没教过她?
林荞摘了些野花,编了两个花环,一个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一个套在慕容弈的脑袋上,彼此看着大笑,笑着笑着,林荞就开始悲伤,这要是有个相机的拍录下来该有多好,将来她再见不到他的时候,还有可以拱她默默思念的东西。
她知道,傅廷琛就要带他们回鲁国了。
慕容弈还是不肯见庆王,但有时庆王来院子里跟他假装偶遇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偶尔,还会有礼貌的点点头,这让林荞很是安慰,不管如何,这到底是亲爹啊。是亲爹就不要搞得像仇人那样,否则这下半辈子还不得别扭死?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傅廷琛宣布要启程回鲁国时,庆王和慕容弈?声反对,“不行。”
傅廷琛诧异,看向庆王,“皇叔,您的意思是……”
庆王白净的脸上浮起一丝潮红,紧赚的拳头上,骨节已见发白,“她还在这里,我不能丢下她!”
慕容弈脸色一白,看着庆王没说话,傅廷琛眉头深皱,“皇叔的意思是——您要救出周妃?”
庆王用沉默回答了他,傅廷琛就有些急了,“皇叔,廷琛觉得这件事急不得,倒是您的身子不太好,还是赶紧回去休养要紧,而且,皇上也在担心您。”
说到这儿,他又看了看慕容弈,“再者,皇叔也该将弈弟带回去给皇上看看。”
“不,”慕容弈冷冷拒绝,“我不会跟你们去鲁国的,”他冷冷看了眼傅廷琛,“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弈弟,你别叫的这么亲热。”
“你——”傅廷琛就有些恼怒,他腾的站起身子,“你还没任性够吗?”“你可以带着我的尸体回去,”慕容弈冷冷斜睨傅廷琛一眼,起身,出门,头也不回。
“你站住,”傅廷琛看着慕容弈的背影,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回头看向庆王,“皇叔——”
庆王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不要逼他了,他到底叫了慕容清越二十年的父皇,现在突然让他认别的人为父,他心里拐不过这个弯来也是正常的。”
“可是皇叔,您不能就任由他这么任性下去,他……”说到这儿,傅廷琛突然停住了,他看看庆王,心里苦笑,说慕容弈任性,他这位皇叔难道不任性?
所以这一对要说不是亲父子,都没人信。

庆王和慕容弈这一倔,饶是狠虐如坑杀?国七万俘虏的傅廷琛,也无计可施,谁叫鲁国傅家最优良的传统就是相亲相爱骨肉情深呢!
看着这任性的皇叔和皇叔他儿子,傅廷琛就觉得——鲁肃两国二十年交战的根源和这对父子的心结,都在一个女人身上。
若不处理了这个根,大鲁大肃就都永远没个好儿。
她在大肃,庆王不依,要撕咬大肃;她在大鲁,嘉和帝也绝不能答应,要掐大鲁。
两国的老百姓就都别想活了。
而这个女人,就是周妃!
傅廷琛是个阴狠的角色,庆王父子跟他是亲戚,周妃不是,是以他一旦理清了这个关系,心里就动了杀机。
依旧是找来林荞,傅廷琛将三万两银票在她面前一张一张的数,好半天数完后。他又命春福端来一斛颗颗有龙眼大的南珠,盘来弹去了半晌,才对上林荞直流哈喇子的嘴脸,笑问,“想不想要?”
 第80章:本王答应了不将她送回给你
但在林荞看来,觉得她在流哈喇子只是这小白脸的错觉,她分明是在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他半小时,见他这么问,她拍一拍手,摇头道,“不想。”
噎?
傅廷琛有点意外,财迷居然不爱财了?
他就觉得有点可怕,收起南珠,他问,“为什么不想要?”
“因为天上不会白白的掉馅饼,你拿这钱出来不定是让我去干什么缺德带冒烟的危险事呢我才不上当;也因为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无赖,别忘了前面那两万两?金你都还没有给我呢,”林荞气呼呼的满脸不屑,她要再当这小白脸的当她就跟他姓。
小白脸的小白脸就有些挂不住了,他涨红了脸看着林荞,“本王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呵呵,呵呵呵,”林荞好笑了,“每一个……那啥,都会以为自己是那啥。”
“什么那啥是那啥?”小白脸的眼里已有了怒意,他想了想,就喝道,“你在骂本王?”
林荞就觉得他真聪明,知道那啥那不啥的必定都是些贬义词,但是此时她没有心情跟他磕牙花子。就问,“说吧,你叫我来到底是干啥?”
要单只是为了向她显摆他多有钱那她早就知道了她可以走了。
傅廷琛便直截了当,“帮本王想办法,救出周妃!”
“啥?”林荞蹦了起来,救周妃?开玩笑,周妃可是在大肃的皇宫里,京城是防守重重皇宫更是重重防守,要是真能把关在西凉殿的周妃给救出来,那嘉和帝的脑袋岂不是任人摘?
他傅廷琛真当大肃的兵将都是吃干饭的吗?
傅廷琛静静的等林荞抓完狂,才道,“周妃在防卫森严的皇宫里,就算大鲁在宫中有细作,却也进不了西凉殿,是以,你给想想办法。”
“我想办法?”林荞想骂人,“瑞王殿下可真是看得起我,能做细作的哪一个不是神通广大心智非凡,他们都搞不定,我哪能想得出办法来?”
林荞说的是真话,她再牛逼,也不可能比特工还牛逼,这一点她无比清楚!
傅廷琛倒也认同她的话,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
林荞大喜,“那么,你可以放我走了吧?那?金你真不舍得给我也不要了,你只帮我通知宁大哥来接我就行。”
反正她上次已经讹了他五百两,穷苦老百姓省吃俭用的也够用几年了,更何况,她还有一手制玉面霜百花露的好技术,有这五百两?金做本钱,她一两年就能翻一番的了。
铁饭碗的意思,就是有个到哪儿都饿不死的好手艺,嗯。
傅廷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淡淡问,“宁大哥是谁?”
“宁大哥是……”林荞忽觉傅廷琛的眼里分明有股杀气,她愣了一愣。说了一半的话戛然停住。
傅廷琛放下杯子,“怎么不说了?”
林荞眯起眼睛,指着傅廷琛,“你不安好心,我不会告诉你的。”
“是你让本王去帮你传话,却又说本王不安好心?”
林荞看着傅廷琛已平静的眸子,一度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里总是有一股很强烈的不安感,这种不安的感觉让她改变了主意,“不用了,明儿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明天就走?还自己走回去?回哪儿去?”
林荞抿住嘴,戒备的看着傅廷琛,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把事情想得太好了,这小白脸不但想赖她那两万两?金,只怕,连她的人他也要赖下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荞生气了,作为一个现代灵魂,林荞对不遵守契约精神的人十分之没有好感。
“想办法,帮我救出周妃,”傅廷琛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怒意,将南珠和银票朝林荞跟前一推,“救出周妃,这些就全是你的。”
林荞就冷笑,“你已失信了一次,我凭什么再信你?”
傅廷琛冷冷看了林荞一眼,又从靴筒里抽出把银亮的匕首。“你不得不信。”
林荞不说话了,盯着那把匕首看了半晌,才磨着牙道,“替我问候你全家!”
“谢谢!”

没有金刚钻的林荞被逼着揽了那瓷器活后,一张小脸每天都皱成菊花。
慕容弈不解的看着她傅廷琛,“你怎么了?”
林荞哭丧着脸将一根狗尾巴花扔在地上,摇头,“不要问了。”
这些天来,林荞一直都是笑嘻嘻的跟他说笑逗唱的,猛不丁这么愁眉苦脸的,让慕容弈很不适应,他揉一揉林荞的脑袋,“没事,跟我说说。”
叹了口气,林荞不答反问,“四……四殿下,我能问你个事吗?”
四殿下这个称呼令慕容弈皱了皱眉,但慕容弈随即点头,“你说?”
“我听说,那瑞王要带您去鲁国,可是您不肯,是为的什么?”
他是放不下大肃,放不下皇上?还是放不下那个活阎王和——周妃?
慕容弈脸上的笑意就慢慢的淡了下去,他看着远处农舍屋顶上的袅袅炊烟,眼里泛起一丝水意,林荞便开始后悔,她不该去触他内心的伤口。
“我不能把母妃一个人丢在宫里,”慕容弈开了口,“并且,我想听母妃亲口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他回过头来看着林荞,眼里的水意渐渐的凝成了水滴,就那么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阿荞,我……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母妃了!”
如果就这么走了,那么,便是此生也再见不到了!
林荞从来没有见过慕容弈落泪,无论是在青城山中那么困苦的逃亡路上,还是他深受罂草毒的折磨的时候,甚至是他叫了二十年父皇的嘉和帝要杀他后,他都没有流过泪。
可是现在,他在林荞的面前落下泪来。
林荞就像被什么重重的撞在了她的心口上,那一撞分明并不觉得疼,却有丝丝??的痛楚,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不过瞬间,就痛得林荞浑身发颤,她扑过去一把抱住慕容弈,哽咽着叫,“四殿下!”
就在这一刻,林荞就决定无论如何,她也要帮着慕容弈救出周妃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勇还是蠢?她不愿去分辨这个问题。
但是她却知道,这件事做了不一定成功,可是不做,就一定不会成功。
她确定试一试。

回到小院里,她直奔傅廷琛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气喘吁吁的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门内,春福正给傅廷琛整理着衣裳,被冲进来的林荞吓了一跳,林荞瞧着二人潮红的脸和……和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顿时就明白了,她尴尬的边往后退便摆手,“那个……咳咳,你们继续,继续。”傅廷琛朝春福摆了摆手,一伸手拎回要逃的林荞,冷着脸问,“什么办法?”
“咳咳,咳咳咳,”林荞红着脸指着红着脸退出去的春福看着红着脸的小白脸干笑,“那个……妹纸不错哈。”
边说边对着傅廷琛上下打量,噎,居然不是性冷淡耶!
小白脸被林荞看得有些恼羞成怒,“你胡说的什么?”
林荞一拍大腿,“啊呀不用害臊啦,都是成年人嘛,成年人谈个恋爱很正常,再说这出差途中长夜漫漫的,你们两个……喂,你干嘛,干嘛?”
林荞惊慌的推开一脸要杀人灭口的傅廷琛,就觉得这果然就是个蛇精病,把个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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