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漫世界霸王轨迹-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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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赖的口气让奥罗罗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赛伯有种特殊的能力,但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或多或少都有一丝让人很难接受的味道,就比如现在,感觉自己被小看了的奥罗罗看着赛伯那眯起的眼睛,她咬了咬牙,
“现在!立刻!”
“不,我拒绝”
赛伯想将燃尽的雪茄扔进哪个垃圾箱或者烟灰缸里,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没办法,只能闭着眼睛,将其在手心中按灭,手心中央的皮肤有了一丝红肿,但飞快的恢复了原样。
“桑塔尔斯已经办理了入校手续!如果你不跟我打一场,我是不会放任你带走他的。”
奥罗罗倔强的看着躺在原创的赛伯,后者已经捂上了耳朵,似乎是嫌她烦,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赛伯眯起的眼睛总算是张开了,他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桑塔尔斯,又看了一眼一步不退的奥罗罗,他沉吟了片刻,在这座学院里,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过查尔斯教授,但一向强调和平的他却没有出面阻止,赛伯很快就意识到了教授的意思。
看样子那位老先生似乎也不愿意掺和到这种事情里,他甚至隐隐的有放纵的意思,于是赛伯最终点了点头,低声说,
“好吧,但是只能用训练兵器。”
奥罗罗嘴角有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她挑衅似的看着赛伯,今天早些时候,查尔斯教授的有感而发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但生性平和的奥罗罗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威胁,那是理念上的抗争,某种执拗的坚持让她不愿意在赛伯面前退让。
更何况,桑塔尔斯也许只是无心之语,但他的判断无疑给整个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导师扣了个锅,在这些因素的推动下,这个一向温和的女导师,也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
“你怕我伤害到你吗?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听到这话,赛伯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奥罗罗,他的眼神挑了挑,嗯。。。身材倒是很不错来着,但这难道就是她勇气的源泉吗?
“我是怕失手杀了你,娇傲的小黑猫。”
赛伯撇了撇嘴,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吊钟,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带路吧,赶紧解决掉,我还要回家呢。”
5分钟之后,泽维尔城堡地下室1号训练场,全封闭的玻璃门已经落了下来,这是为了防止奥罗罗的闪电万一失控,会伤害到围观的其他人,是的,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开了,那些没课,又精力旺盛的学生们都赶过来围在训练场之外,但他们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边是这学院里的老学生,齐刷刷的为穿上了战斗服,英姿飒爽的奥罗罗喝彩,另一边则是刚刚加入学院的20多名学生,他们站在了赛伯这一边,却没有和其他孩子一样聒噪,因为亲眼见过赛伯战斗的他们,对于眼前那个穿着一身便装的男人有绝对的信心。
“简直就是一场猴子戏,我刚才是脑子抽了吗?”
赛伯喃喃自语的从旁边的武器加上取下一把训练用木刀,随手颠了颠,重量有点轻,他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奥罗罗,不耐烦的问到,
“可以开始了吗?”
“呼”
不知从何而来的风暴在瞬间将奥罗罗的身体包裹起来,她向前走动,空气中就如同有看不到的阶梯一般,任由她慢慢走上半空,在风暴的缠绕中,她的声音也变得缥缈了起来,
“来吧,赛伯。霍克,以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名义,我。。。”
“废话太多!”
一声怒吼打断了奥罗罗一本正经的叙述,风暴女的眼神在这一刻瞪大了,因为赛伯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残影一样,从她的视网膜上消失了,她急忙转过头,身后,没有!身侧,没有!
“上面!”
一声尖叫从那围观的人群里传出,奥罗罗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赛伯以一种诡异的行动方式,悄无声息的沿着墙壁窜上了训练室的顶棚,双腿一蹬,本就飞快的速度再次加速,双手握着木刀,就朝着她的脖子砍了过来,那不算锋利的木刀破开空气,带出了呜呜的呼啸声。
她立刻的举起双手,两抹雷电朝着赛伯扑来的方向砸了过去,这是她用的最顺手的一招,在不到1秒钟的时间里呼唤闪电并且瞄准,看得出来,奥罗罗要和赛伯打,并不是不自量力的,最少在基础战斗意识这一块,她还是非常出色的,再加上她高绝的天赋,在过去有限的几次战斗里,很少有人能突破这闪电攻击。
但今天,上帝可能是打算给奥罗罗留下一个教训,好让她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对手,都可以依靠天赋和基础a过去的。
“砰”
一闪而逝的电流击中了赛伯的胸口,让他身体麻痹,原本势若疯虎的攻击也因此被中断,奥罗罗眼睛里流出了一丝尽在掌握的神色,她双手里开始涌动更庞大的电流,在赛伯的麻痹解除之前,留给她的时间绰绰有余,但下一刻,赛伯双眼里红色光芒闪耀,电流的麻痹甚至没能在他身上停留一秒钟,他的双臂重新动了起来。
尽管刚才那一扑积蓄的动能已经被破坏太多,但是在赛伯本身的力量加持下,那黑色的木刀还是呼啸着继续斩向了奥罗罗的身体,风暴女见势不妙,急忙停下电流的汇聚,双臂张开,身体向后轻盈的后退,以堪堪之势躲开了那呼啸斩下的木刀。
一击落空,赛伯双手张开,任由木刀砸在地面,在他落点的那一刻,脚尖用力,他的身体再次跳了起来,左拳有一个短暂的停留蓄力的动作,然后如释放的弓弦一样轰出。
“砰”
奥罗罗身体表面的那一层风暴护盾在这蛮力一击之下轰然破碎,将她的身体暴露了出来,风暴女急忙挥舞双臂,两道在空中呼啸的风暴汇聚成无形的狂风锁链,试图将赛伯的身体禁锢在原地,但只是被赛伯狠狠一挣,那锁链就宣告破碎,他的身体几乎没有被阻拦,向前冲击,在风暴护盾弥合之前,左手掐在了奥罗罗的脚踝上。
“抓住你了!小黑猫”
“轰”
一道耀眼的闪电出现在训练场里,几乎将奥罗罗和赛伯的身体完全覆盖了,风暴女在被抓住脚踝的时候还是慌乱了,因为这种情况之前可从没有出现过,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以天赋挥舞的雷电如蓝色的长刀一样砍在赛伯的身体上,麻痹的感觉再次爬上心口,手臂和身体上的某些部位已经出现了黑色的焦痕,但赛伯咬着牙没有松手,右手也抓在了那纤细的脚踝上,然后双臂用力。
“天呐!”
看台上传来了一阵阵惊呼,那些学生看到刚才还占着上风的奥罗罗导师被那个野蛮人双手抓着左腿,在空中抡了两圈,就像是用战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砰”
高速旋转的风暴护盾在和地面碰撞的那一刻完全破碎,但也为奥罗罗阻挡了第一波最可怕的冲击,所以这一下看着疯狂,其实并没有给风暴女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从地面上升起,那双眼睛已经看不到眼眸,转而变成了苍白的颜色,狂风呼啸着加强了三部有余,还有粗大分支的蓝色闪电,在整个训练场上空四处飞舞,赛伯的那一下让她也发火了,她要动真格的了!
可惜,就在第一道闪电落下来的那一刻,一个黑色的,狼狈的身影破开眼前的狂风,风暴组成的墙壁偏偏破碎,赛伯以以一个斜向上跳起的姿势,急速冲到了刚刚浮空的奥罗罗的面前,她甚至能看到赛伯双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意,但最终,那瞄准心脏的拳头还是微微下移,带着狰狞的拳风砸在了奥罗罗的腹部。
她双眼里弥漫的能量在顷刻间破碎,她的身体都在这一刻向后弯曲,就像是弓形一样,赛伯的全力一击,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呃”
风暴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狼狈的砸在了训练上的地面上,但她好歹也是疑似欧米伽级的变种人,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赛伯那一拳避开了重要的器官,所以只是让她全身痛苦,并没有造成致命的威胁,不过就在她半跪在地上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一把没开锋的木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身上的衣服都被雷电烤焦的赛伯的头发根根竖起,他看着她,奥罗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屈辱,但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她服输了。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决斗,你的主场被限制的太厉害了。”
赛伯随手将训练木刀扔在一边,俯下身拍了拍奥罗罗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距离才是你的生命,还有,下一次第一击的时候,别留手了,如果你刚开始就用尽全力,我很可能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你又不是敌人。。。真正打起来我才不会留手。”
赛伯呼吸的热气打在奥罗罗的耳朵上,让这娇傲的风暴女猛地转过头,她哼了一声,“你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
“别闹了好嘛。”
赛伯翻了个白眼,“如果真打起来,第一刀你就被砍掉脑袋了,小黑猫,你还差得远呢,没事去杀几个恶棍,否则在这种环境里,你可能连小凯瑟琳都打不过了。”
“你的意思是,那小丫头也杀过人?”
赛伯拽住奥罗罗的左臂,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扭头对站在观众席上又叫又跳的凯瑟琳挥了挥手,轻声说,
“你说呢,那可是赛伯。霍克的小妹妹呢。”
30分钟之后,在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门口,查尔斯教授亲自将赛伯一行人送出学院,倒不是因为赛伯身份特殊,而是因为他救下了20多个变种人儿童,仅仅是这种付出,就足以让查尔斯动容了。
赛伯在坐上车之前,小声对教授说,
“小山百合子先留在你这里,看好她,她的身世很可怜,但她同样很危险。。。我最近可能会去看看史崔克在北部的基地,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怀疑,那里很可能也有同样的一批孩子,甚至数目可能会更多。”
查尔斯教授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点了点头,拍了拍赛伯的手臂,
“放手去做吧,赛伯,这是好事,我和整个学院都会竭力支持你,需要帮助的话,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我其实很好奇,教授。”
赛伯摘下墨镜,看着表情重新温和下来的查尔斯教授,低声问道,“像这种事情,以你的实力,甚至不需要一天就能解决,为什么还要。。。”
“哎。。。”
教授叹了口气,他的目光看向西南方,
“赛伯,我如果离开纽约,很多人会睡不着觉的,这个世界隐藏的秘密太多了,变种人只是其中的一环,规则已经建立,而我们生活在其中,如果没有一个机遇,我们就很难打破它。”
赛伯撇了撇嘴,但他也没说什么,而是对教授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坐进了刘易斯安排的车里,朝着机场一路前行。
在他们身后,查尔斯教授看着远去的车,他又忍不住回忆起了之前几天得到的一些消息,他轻咳了一声,微闭上眼睛,无人操纵的轮椅慢慢的转了个圈,重新回到了学院里,那厚重的大门则在教授身后缓缓关上。
“哎,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19。拉斯维加斯的赌牌人【67/100】
“嗡,嗡”
中型机车特有的引擎轰鸣声在通往赌城拉斯维加斯的洲际公路上响起,两个穿着打扮很相似的骑士聊着天一路前进,在他们不远处的黄昏中,赌城的影子已经历历在目了。
洛根眯起眼睛,看着那地方,他扭头对身边那个听着摇滚乐的黑人骑士说,
“约翰,你确定那个唯一的逃脱者就在拉斯维加斯?”
黑人骑士扭过头,他带着一顶庸俗的棕色镶金边的牛仔帽,这家伙肯定很喜欢和牛仔有关的东西,他穿的衣服都是那种正宗的牛仔风,虽然过时了很久,但看上去却意外的帅气,而这家伙的长相也没有一般黑人那么凶恶或者憨憨的,他看上去有种特殊的精明。
这是曾经和洛根,还有维克多位于同一支行动小组的成员,“鬼灵”约翰,洛根的好兄弟之一,洛根在逃出基地之后,第一个就来找他,而且从他这里也得到了珍贵的情报。
面对洛根的问题,带着墨镜的约翰点头回答说,
“我相信杜克斯,虽然那老兄内心里藏着很多秘密,但如果他决定说出来,他就不会骗我们,他的性格就是那样的,所以我相信,那个雷米。勒伯肯定就在那里,我们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史崔克的第二个窝在什么地方。”
洛根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低声说,
“约翰,我找到雷米。勒伯之后,你就回去吧。”
“什么?见鬼!”
黑人约翰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机车,他大声喊到,“你让我再一次扔下你去当个可耻的逃兵?我可不怕史崔克,他当年让我们做的那些恶心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但你有自己的生活了!”
洛根有些黯然的说,“你和杜克斯都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不能因为我的仇恨把你也牵扯进来,听我的,回去吧,约翰。”
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扭动机车的油门,速度再次加快,
“这是我和史崔克还有维克多之间的事情。。。我的事,我自己来搞定!”
在两人头顶的上空,一架小型飞机悄然划过天空,朝着拉斯维加斯的方向降落了下去。
赛伯坐在装饰奢华的机舱里,一杯一杯的和刘易斯喝着酒,他看着窗外越来越清晰的景色,他端着一杯酒,低声说,
“哈维干的怎么样?大伙都服气他吗?”
相比赛伯的淡然,刘易斯已经喝的半醉了,这个老男人今天很高兴,面对赛伯老大的问题,他口齿不清的回答说,
“当然,赛伯老大,哈维老大管理帮会很有一手,大家都是服气的,其实那家伙除了长相怪一点,习惯怪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相处的,你走的3年,也是因为有了他的计谋,我们才能在墨西哥城站稳脚跟。”
刘易斯想了想,伸出大拇指,
“在管理和阴谋这方面,他是这个!”
这家伙将最后一杯酒灌进嘴里,他喃喃自语的倒在了沙发上,咕哝着嘴说,“而且,嗝,我告诉你,赛伯老大,哈维那家伙有些神神叨叨的,他用塔罗牌占卜你的命运,218次。。。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的,他其实才是最坚定你还活着的家伙。”
15分钟之后,背着个木盒子的赛伯带着凯瑟琳溜溜达达的走入了拉斯维加斯的街道里,两个人都带着棒球帽,打扮的很低调,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游人一般,他们走过两条街,最后进入了一家不是很起眼的赌场里。
这玩意算是拉斯维加斯的特产了,这个沙漠中的城市,就是依靠这玩意风靡世界的,每一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这里醉生梦死,这里每天都会诞生一批幸运的富翁,但每天也有各种各样输光了钱的倒霉蛋露宿街头。
相比阴霾的哥谭,总是披着一层华丽外衣的纽约,这里才更像是这个国家那**裸的一面,各种见不得光的买卖和交易每时每刻都在进行,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一座**之城,那么它应该就在灯红酒绿的拉斯维加斯。
当然,这一切和赛伯没什么关系,凯瑟琳倒是换了一大堆筹码跑来跑去玩各种赌博游戏,赛伯也不管她,小丫头在这3年里没有放下自己的训练,再加上她的天分,她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了,而赛伯则拄着那个黑色的木盒子,就像是拄着拐杖一样,在这昏暗灯光赌场里走来走去。
他在找一个人,一个孤身一人就从史崔克的第二个巢穴里逃出来的神秘变种人,这还是霍金斯告诉他的,据说是在2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史崔克还为此秘密处死了十几个擅离职守跑去和犯人赌博的警卫。
但霍金斯毕竟只是隐约知道史崔克的第二基地就在美国北部,但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也说不清楚。
很快,赛伯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在他的正前方,最靠近赌场后门角落的一个赌桌上,带着黑色礼帽,穿着长风衣的一个年轻人,正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小姐们的惊呼声,表演着杂技一样的牌术。
一沓扑克牌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他的左手飞起,在空中划过一串让人头晕目眩的绚丽轨迹,然后稳稳的落在右手上,他的左手轻轻一摆,那扑克牌组成的白色弧线也跟着摆了起来,真的就像是魔术一样。
赛伯突然觉得,眼前这家伙,肯定和小丑很有共同语言。
“咔”
最后一个空着的椅子被拉开,赛伯坐在了上面,他手里拿着手帕,轻咳了几声,然后将手帕卷起,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这一串动作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的,但那个已经开始发牌的年轻人在拉的很深的帽檐之下,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嗅到了那一丝**的血腥味。。。
他感觉到了某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雷米。勒伯。。。”
赛伯低声问到,“我没找错人吧。”
正在发牌的年轻人手里的动作一停,左手潇洒的一甩,本来已经扔出去的牌诡异的又回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看着赛伯,帽檐之下,是一张帅的能让旁边的小姐姐们双眼放光的脸,典型的奶油小生,有些自来卷的棕色头发散落在帽子之后,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是装满了忧郁的海水。
他脸上明显有法国人的血统。。。自然也就继承了法国人浪漫的天性,他的手指轻轻一甩,一张扑克牌突然在手中变成了一朵白玫瑰,被他轻轻的放在旁边痴迷的看着他的小姐姐的手中,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靠在椅子上,看着赛伯,
“我先问一下,我没欠你钱吧?”
“呵呵,没有。”
赛伯低笑着回答,这年轻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他点了点头,左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放在手边的金属手杖,很复古的造型,在顶端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宝石,不过应该是假货。。。因为赛伯看到了那手杖边缘一抹没有擦拭干净的血渍,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用这样的宝石当成砸人的玩意。
“那么我就是雷米。勒伯了,但是我好像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