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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明朝好女婿-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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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木大吃一惊,慌忙走上前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怎么不进屋去?”

    胡莹气鼓鼓道:“我去做什么,你那里是门难进进,脸难看,话难听。大过年的,我可不想见到你家的几个女人坏了心情。可是,这正月十五,如果不见子乔一面,我我我……总觉得好象缺点什么,这年过得也没滋味。就……就叫了这个老卒,弄了个摊子在这里等着你……”

    她越说声音越低,一张小脸也羞得红了,只不住地跺着脚,估计是冷得不成。

    苏木:“你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

    “已经两个时辰了。”

    苏木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难受,连忙将她拉到摊子前坐好:“喝口酒,烤烤火暖暖身子。”

    胡莹大约也是冷怀了,颤着手大口地喝着温热的黄酒,长长地出着气。

    这个时候,“碰!”一声,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爆开,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即便在后世见多了焰火表演,可在这古中国的夜空突然出现这种灿的烟花,苏木依旧神为之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胡莹将忙将杯子放下,走到桥栏杆处,探出身子,竭力朝焰火响起的方向看去。

    苏木笑着:“别看了,没有了。京城正戒严呢,估计是谁偷偷放的吧!”

    “这样啊!”胡莹大为失望。

    可话还没有说完。

    “碰!”又是一朵。

    桥下的河流早已经冻结,晶莹得如同一面镜子,只一刹那,天上、河中都各有一朵灿烂的大花绽放,竟然不知道究竟哪一朵是真,那一朵是假。

    “好美!”胡莹大声欢呼着,将身体悬出桥去,使劲挥舞着双手。

    她整个人也好象被照亮了。

    看这疯闹着的小女孩子,苏木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又饮了一杯黄酒,笑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子乔,今年元夕可没这首词中所写的那么热闹!”

    苏木:“这样不好吗,天与地,就你和我,这烟花可都是为你开放的。”

    “碰碰碰。”又是几声焰火,却响得跟春雷一样。

    胡莹猛地转过头来,和着那一阵炮声叫道:“我十九了。”

    “什么!”苏木被炮声震得耳朵嗡嗡响,也提高声音问。

    “再不娶,我就老了!”

    “哈哈。”苏木放下杯子:“小丫头片子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可是正五品大部大司的高官,少年得意,也许用不了两年,就能帮你脱籍。”

    可惜这时候,又是连串炮声传来,竟然将他的话给掩盖了。

    胡莹:“你说什么?”

    “没……什么!”

    胡莹:“递杯酒给我!”她将半个身子探出桥去,哈哈大笑着,“快活,快活,子乔,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快活!”

    就如同一只小鸟,正在春风中扑棱着翅膀。



第三百二十章 逼婚

    苏木也不知道和胡莹吃了多少酒,说了多少话,等两人兴高采烈地分手,回到家的时候,苏木还醉得厉害。

    他前阵子神经绷得极紧,现在突然放松下来,自然是保持不住。况,刚得了一个实权官位,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哼着歌大摇大摆进了门。

    生活,好象到了此刻才感觉有些滋味了。

    看自家老爷醉醺醺地回府,家里自然乱成一团,又是来扶的,又是叫人的。

    苏木却没发现众人都是一脸的惊惧。

    被人扶着走不了几步,小蝶就出来了,忙从家人手头接过苏木。

    大冷天的,小蝶估计也是在屋里等了有一阵子,一双小手冻得冰凉,一不小心摸到了苏木的手腕。

    苏木一个激灵,笑道:“怎么这里冰,年饭吃过没有?”

    话一说出口,苏木的酒就有些醒了,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中午的他出门的时候本答应小蝶要回家陪她和吴家父女团年的,却不想这一耽搁,已经到了半夜。

    以小蝶的火暴脾气,也不知道要将他埋怨成什么样子。

    却不想,小蝶倒是没有生气,反是一脸的担忧:“老爷,你怎么喝成这样?这回却有些麻烦了,本来我们已经做好了夜饭等你回家的。可左等右等就等不到人,就扫兴了。我们还好,吴姐姐好象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连饭也不吃,只推说身子不舒服,回屋去睡了。”

    “没吃饭?”苏木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愧疚。

    小蝶请叹一声:“傍晚的时候,胡家那野丫头跑过来寻老爷,这人真是……这胡家也没什么家教,一个大姑娘家的,竟然跑别人家里来。”

    “啊,胡莹来过,没怎么着吧?”苏木汗水就出来了。

    小蝶:“老爷你喝成这样,定然是和那胡小姐见过面的,就在前边桥头,小蝶可是看到的,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苏木倒是尴尬起来,再说不出话。

    不过,他还是奇怪,这事如果放在往常,小蝶早就爆发了,今天怎么反不住地叹息。

    小蝶:“吴小姐已经睡了,可吴老爷去发了脾气,说是老爷你一回家就过去同他说话。如今,正在堂屋里等着老爷呢。”

    说到这里,她低声道:“老爷你吃了酒,正醉着,等下见了吴老爷可不许同他发火。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他在等我。”苏木这回是彻底清醒过来,这个吴老举人分明就是兴师问罪啊!

    脑袋顿时就隐隐疼起来。

    等进了堂屋,就看到老举人正襟危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个铜手炉,身上穿得厚实到令人发指,就连脸也用一张棉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苏木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就走进去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笑道:“今天有事勾留,却回来的迟了。吴老先生你怎么还不去睡,这天儿也够冷的。”

    吴举人缓缓道:“人少年之时,诗酒风流,洒脱不羁,也是我辈士林众人的儒雅风致,是真性情,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圣人曾经说过:发乎情止乎礼易。就看你怎么处理两者的关系。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小节不拘,但大事上却含糊不得。”

    苏木有些吃惊,在他心目中老举人可是一个很迂腐的人,今日怎么转了性。听他口中的意思,好象是说自己和胡莹私会的事情吧?

    老先生又接着道:“苏木,你可曾记得当出你去通州参加乡试,老朽给你送行时所说的那一席话?”

    苏木心中一惊,立即明白老举人这是要逼婚啊。

    看来,吴举人在知道我苏木和胡莹在外面约会的事情之后,有了危急感,这才旧事重提。

    苏木:“还记得。”

    “记得就好,国丧期间,今年的会试延期到明年三月一事老夫也已经知道了。”吴举人摸了摸下颌上的那一丛胡须,缓缓道:“本来,如果不是弘治天子大行,你又要准备会试,老夫是不可能让你分心的,毕竟,温习功课,功名要紧。现在嘛,倒可是考虑了。苏木,我听小蝶姑娘说,你在保定也没有什么亲人,也不打算回乡下去,估计以后就会在京城安家。如此也好,此处不错,就找个媒人过来提亲吧!”

    “提亲!”苏木吓了一跳,如果自己真找媒人过来提亲,让胡莹知道,鬼晓得那刚烈的女子会干出什么事来:“这个,这个……”

    一想到这个后果,苏木背心就出了一层冷汗,说话也结巴起来。

    “这么什么?”老举人一双眼睛绿油油地放出光来,冷冷道:“苏木,你也是读书种子,须知道礼仪廉耻之为何物。胡家什么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厂卫奸佞,若你和胡顺结亲,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士林立足。不但如此,别人还会笑你,为了权势,竟然自甘堕落。刚才的话难道你就没有听懂,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这伦理上下尊卑却乱不得,你要迎胡家女儿进门,可以,但只能做妾。”

    苏木一听就火了,脸上变色:你吴举人要将女儿嫁给我可都是你说的,答应不答应我苏木可没说过一句话,今日怎么反对我苏木喊打喊杀起来。我苏木可不亏欠你吴举人什么,反到是你受过我的恩惠,今日怎么反客为主了。

    况且,胡莹和我苏木是共过患难的,怎么可能让她做妾,去受那种委屈。

    也怪我意志不坚定啊,当初吴举人提起这事的时候,我就该直接拒绝,哪里有如今这么多麻烦。

    想到这里,苏木拿定了主意,笑道:“老先生此话差矣,一个人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得他自己来决定,君子行事,只需执着本心,别人说什么却不要紧。”

    “你!”老举人立即爆发了,碰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

    苏木也霍一声站起身来,他本是个少年人,也有自己的脾气。

    就这么,两人你蹬我,我蹬你,同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第三百二十一章 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堂屋旁边的厅堂里本有两个小丫头侍侯着,一见老爷和未来的泰山大老爷起了冲突,都惊得花容失色,如果也算是花容的话。

    其中一个厚嘴唇浓眉毛的粗大丫头乃是吴小姐的贴身丫鬟,见里面闹成这样。忠字当头,低呼一声,撒腿就跑去报信。

    正当苏木和吴举人正在用目光相互攻击的时候,响起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不片刻,吴小姐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了两杯热茶。

    低着头进来,将茶杯放在桌上,轻轻柔柔地说:“父亲,天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子乔,你吃了酒口渴,这杯茶水我已经预先发得透了,刚续了热水,正受用。”

    说着,杏眼一转,微笑着看了苏木一眼。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吴小姐的人,苏木一腔子的怒火突然就泻了,又想起那夜她大着胆子偷偷捏住自己手时的旖旎风光,心中却软了。

    柔声道:“多谢,辛苦你了。”

    吴小姐低头一福:“子乔整日在外奔波忙碌,更辛苦。”

    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这情形倒有些相敬如宾,举案齐头的感觉。

    老举人也欣慰地摸了摸胡须,看了苏木一眼。

    苏木这才愕然发现,被吴小姐这么一打岔,自己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内疚,再想拒婚的话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来。

    他闷闷地坐下喝了一口水,正要告辞回屋睡觉,老举人还是不肯放过:“苏木,未来你是怎么打算的,还有一年就是会试。”

    苏木顾左右而言他:“还能怎么打算,温习功课,准备考试。”这次延迟考期对苏木的打击极大,因为历史已经改变,不能提前知道试题,只能凭真本事去靠了,好在还有一年时间,现在开始用功还来得及。

    要想在明朝官场上混,弄个正经出身非常要紧。否则,你就算将来再位高权重,若不是进士出身,即便是见到一个七品知县,先天上就矮人家一截。

    吴举人却不肯放过苏木,问:“可能中?”

    苏木:“说不准,怕是难。”

    吴举人又将话题扯到婚姻大事上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不成你不中进士,就不成亲?”

    苏木如何肯跟着他的话题转,就又朝旁边岔去:“现在很没办法考虑这个事情,正因为苏木没有把握必中进士,可又不能就这么一天天考下去,荒废了大好年华。我已经在吏部挂了个名字备选,看能不能先谋个官职。”

    他摆了摆手制止欲言又直的吴举人,继续说道:“如果选上了也不要紧,来年三月,一样要去参加会试的。”

    吴举人成功地被苏木这话吸引过去,倒忘记了女儿的婚事,道:“如此也好,也是啊,苏木你已经二十岁了,正是做事的年纪,到时候封厅回来考试就是。对了,可有把握?”

    一听到他问起这事,苏木心中得意,笑道:“大概也已经有了眉目,也不用离开京城,估计会去户部。”

    “户部啊,好事。那可是个肥缺,多少进士出身的命官可望而不可得,在京城做官也能照顾家庭,也不影响科举。”吴举人欢喜起来,竟一把将脸上的棉巾扯掉,露出一张兴奋的苍白的脸:“什么职位……恩,老夫想想,你是举人出身,不能做正七品的官,想来应该在司务厅,那地方的品级虽然不高,可承上启下,联络左右,又在尚书和侍郎们的身边亲近,对于你的将来却是大有好处。京官好啊,有身份有面子,咱们家这会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呵呵地笑了半天,老举人道:“如果能成,自然要去,就算花些钱走门子也成。至于家务事,等你办完这事再说。”

    看老举人的意思是不在逼婚了,苏木也松了一口气,打了个饱嗝,酒劲又上来了,斜眼笑道:“什么司务,如果我说要去浙江清吏司做郎中,老先生你信不信?”

    老举人怒道:“你说什么醉话,能得那个职位的起码是翰林院的庶吉士,你一个举人做什么清秋大梦?”

    苏木:“没准就成了呢!”

    吴老先生:“也当醉话听听,不过,你能谋划一个留京的官职,却也是好事。这人得了功名,总归要做官才好,否则我辈读书种子去参加科举又有什么意义?”

    “是是是,老先生说的是。”苏木不停打着哈欠,就要告辞去睡觉。

    吴举人:“饿了,这个年饭还没吃呢!”

    ……

    很快一桌酒有摆了出来,其实,也就苏木和吴举人两个人吃。

    小蝶因为是丫鬟,就站在一边侍侯,而吴小姐则一个人坐在旁边吃饭,中间隔了一座屏风。

    听到老举人说苏木要做官,小蝶咯咯地笑着,连声念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屏风那头,吴小姐却柔柔道:“苏木,你该给苏家的列祖列宗上香了,感谢祖宗保佑。”

    声音中却有说不出的欢喜。

    第二日,苏木就去吏部挂了个名字,将选官的程序走到,接下来,就回家看书,等着朝廷的消息。

    大年过后,朝廷最大的事情就是安葬弘治皇帝。

    和明朝的其他皇帝一样,他也安葬在昌平,苏木也去看过,是一座规模宏伟的陵墓,名字叫泰陵。

    同时,弘治皇帝的谥号也确定下来,乃是达天明道纯诚中正圣文神武至仁大德敬皇帝。庙号,孝宗。

    安葬完大行皇帝之后,事情还不算完,接着就是各地的州府以上官员进京朝觐新君。

    皇帝和臣子都有一个彼此熟悉的过程,怎么着大家也得先见上一面才好。

    这一忙,又是一个月。

    可以想象,接待这么多官员进京,又得花上许多钱。

    一想到正德皇帝哭天抢地喊穷的样子,苏木就想笑:这个少年这次总算是知道了皇帝不是那么好做的吧?

    转眼,已经过去了三十来天,早春二月,院子里的树上已是一片嫩绿,池塘里也出现了荷叶,一派春光。天气暖和得叫人提不起半点力气。

    苏木在呆了一月,平日间也就是读读书,陪胡莹到处乱逛。

    户部郎中的任命却还没有下来,心中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心中突然有些担忧: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不但是他,吴举人也开始焦躁了,不停催苏木去吏部打听消息。

    苏木却懒得去,去了也没用,那地方自己可不认识一个人。再说,这个任命是皇帝恩旨,皇帝最大,找其他人也不起作用,何必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但老举人却以为苏木没有担待,加上他本就孤僻古怪,就开始骂起娘来。他没理由骂苏木,毕竟吴家父女是苏木的客人。

    就绕着弯的骂女儿,说吴小姐的说话声音大、走路肢势不对,又或者刚才笑的时候露出牙齿,有失体统。

    反正就是吹毛求疵,可怜吴小姐被父亲骂得哭了好几场,弄得苏木都恼了,偏偏又不好发作。

    正不耐烦的时候,吏部总算有消息了,这一日就有一个官差趾高气扬地上门,问哪一个是苏木,态度显得很不耐烦。

    又说,他在吏部选官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叫他去部堂里问话。

    苏木一呆,说,还问什么话呀,告身呢?

    那小吏就哼了一声,道:“上官只叫苏举人过去,至于告身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苏老爷,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话还没说完,家里就响起了一阵响亮的鞭炮声,到处都是欢呼声。

    那小吏吓了一跳,总算笑起来:“苏老爷,咱们走吧!”

    就连吴举人也难得地出屋来送苏木。

    出了门,坐上车,行不了几步,苏木就发现方向不对,问:“不是去皇城吗?”

    小吏道:“你却不知道,如今万岁爷都在西苑,内阁、六部都在那里设了值房,泰半都过去了,皇城这边却没什么人。”

    他兴致高起来,道:“西苑还真不错,地方大,风景也好,不像皇城里,大家成天眼蹬眼,鼻子顶鼻子,压抑得很!”

    苏木心中暗笑:正德皇帝和部堂转去西苑办公的事情,我可比你清楚,那地方可是咱的老码头,熟悉得紧。

    已经两个月没来西苑,到了地头,苏木心情大好。

    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卫士和太监同时朝他作揖:“原来是苏先生,可有些日子没来,我等给你施礼了。”

    这些人都是东宫和西苑的老人,自然知道苏木的身份。

    苏木笑着回礼:“苏木一介布衣,无官无职,这地方自然来不了。”

    几人笑道:“苏先生过谦了,我等倒误会你忘记咱们了。”

    见众人对苏木如此恭敬,一口一个先生地叫,那个吏部的小吏心中一凛,感觉到了不寻常。

    在进去的路上,态度也恭敬了许多:“苏老爷,这地方你来过?”

    苏木如何会同他说实话,只道以前和这几个卫士认识,也不多解释。

    这下更让那小吏吃不准苏木的来头。

    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吏部的值房,听到通报,一个正五品的官员亲自迎出来,客气地一拱手:“你是苏木,在下文选司周公权,且去值房等等,首辅马上就过来见你。”

    “啊,首辅要过来?”那小吏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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