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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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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半碗面,白云梦推开碗:“吃不下了”。

    苏筠把碗送进厨房,把剩下的面倒给了院子角落里一个栽着草坪麦苗的篱笆小棚里,里面养着一只锦鸡。

    是爸爸给妈妈买的,妈妈喜爱异常。

    每天都要第一眼看一看。

    只是那里面栽的植物每天都被啄的,死的死,残的残,爸爸不厌其烦的重新栽种。

第8章:平凡的所长(补昨日更)

    “妈,去睡个午觉吧,等你有精神了,我再陪你说话”。

    苏筠进屋看到妈妈在看着院子里的白玉兰失神掉眼泪,眼睛通红,脸色也灰暗无光。

    这是熬的。

    院子里的白玉兰树是爸妈一起栽种的。

    爸爸经常在院子里的树下给妈妈梳头发。

    于是到嘴着急要问出的话,往舌后退了退,没有问,劝道。

    “筠筠,你二舅真是太黑心,太可恶了,你爸爸原本在你外公的店里做的好好的,都是他,都是他,他要不是让你爸爸帮别人做个画轴,怎么会出了这事。

    都怪他!

    你二舅还死不承认,一点担当都没有,算什么哥哥!”

    苏筠看着妈妈魔怔似的来回怨怪二舅,把妈妈扶了起来,送到二楼的东房里去睡觉。

    苏筠给她盖好被子,在屋里点了助眠的香。

    轻轻关上了门。

    苏筠下了楼,自己炒了个小青菜,煮了点饭,坐在屋檐下吃,看着院子里细蒙的雨丝,在想爸爸的事。

    外公有个装裱画作,十字绣等苏绣的铺子,接的客人也都是普通人。

    爸爸做个画轴怎么会牵扯到警局?

    大舅是贩陶瓷的,总是在镇上和各地跑。

    二舅似乎是个掮客。

    千塘镇是个历史很悠久的古镇,镇上的博物馆里记载,在春秋时,就有公子在千塘镇留下过墨宝,曾经还有国家的专家组们来考察。

    是五星级历史文化保护的古镇。

    镇上有几家很有传承的手艺人,像做陶瓷的余家和景德镇的秦家在业内都是齐名的。

    外公的装帧手艺她听妈妈说过,说是两个舅舅都不愿意学又没有天分,正巧爸爸心灵手巧,外公费了好大的劲才求的让爸爸去学的。

    不然外公的手艺就要后继无人了。

    对于外公的铺子在镇上被其他店铺挤压的也无甚客人的情况,苏筠对妈妈的说法,保留意见。

    这样的手艺后继无人,其实也没啥可惜的。。。。。。

    也不怪两个舅舅不愿意学,如果两个舅舅在外公的铺子里待着,恐怕现在也不会在城里买上房子。

    不过自从爸爸去了外公的铺子里帮忙,一向对爸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外公倒是有了笑模样,也夸奖过爸爸有天分。

    苏筠有一个猜想。

    如果是那样的话,爸爸的事情就棘手了。

    千塘古镇上古玩街几十条,又有一些老手艺人,这就滋生了这里暗处的一个行业。

    制假做假。

    且是全国闻名的一个窝点。

    和京城的琉璃厂还有潘家园都有业务来往。

    因此镇上查的也很严,苏筠没有想到一向遵法守法的爸爸会接下这样的生意。

    苏筠也知道了一向看起来很闲的二舅是做哪方面的掮客的。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白云梦醒了,苏筠端着一杯茶递给她。

    妈妈这才说起了始末:“我是听你外公说的,说是你爸爸跟你二舅说需要钱,想接笔大生意,你二舅费心联系了客户。

    做好的东西也已经交给了客户,不知道警察怎么忽然找来了,说是让你爸爸去局里说清楚那副画的来路。

    你爸爸都进去两天了,也不让人探望。

    我把家里的积蓄都花了,请了律师,昨天律师来告诉我说警局不许保释。

    筠筠,你说,你爸爸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知道的事,牵到大案子里去了吧?”

    白云梦越说越害怕,又哭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苏筠肯定要跟着担心了。

    现在的苏筠回忆了一下爸爸制作过的画轴,心里笃定,爸爸的手艺是做不了仿假的。

    现在没有放出来,又不许保释,想想一个可能很符合常理。

    就是警局还没有处理到爸爸的事情,毕竟每天这个镇上这种案子太多了。

    还有就是爸爸这笔生意的确是牵扯到大案子,只是不管是爸爸还是爸爸的那位客户恐怕都是底层不知名的小虾米。

    “妈妈,你别太担心,我们耐心再等两天看看,外公和舅舅他们都是常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应该会找到办法找人给爸爸通融的”。

    妈妈点点头。

    再等两天,两天不行的话,她就出手。

    苏筠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想一想古墓里的诡异,还有那一段残魂的警告。

    还有那一瞬间仿佛万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眼角的泪痣隐隐发亮,宛若世间沧桑苦岁的印记。

    “咦?筠筠,你什么时候去文的痣!”

    妈妈惊呼,才发现。

    她生气的皱眉:“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文身!”

    白云梦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爱美,总是会文各式各样的纹身。

    她说着,就用手去搓苏筠眼角的泪痣。

    “不是纹的,是自己长的”。

    白云梦看到苏筠眼角搓红了,那泪痣也没变色,反而隐隐发亮,也看不出平时文身的痕迹。

    就丢开不理了,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又担心起苏柏景。

    两天后,外公那边也没有消息,妈妈打电话问,外公说舅舅已经在想办法了。

    妈妈担心的坐立不安,出了门去外公家。

    苏筠自己来到了警察局外。

    她在警局外站了大半天,中午吃了一个酥饼,喝了一杯开水。

    观察到那个四方脸盘的中年男人是所长。

    苏筠第一眼看过去是他的大致五官。

    六府为两额日,月角天府,两颧骨人府,两颐骨地府。

    一府不好,就有凶败之灾。

    六府平坦,说明这个中年警局所长,既不是奸恶之人,也不是大善之人,做事称的上谨慎但也谈不上兢业。

    苏筠去观他的下停。

    下停为人中到地阁。

    果然是适中,偏长一点,堪堪停住。

    苏筠暗暗感叹,这所长长得真好。

    他的下停再长一点,晚年还有个运势起复的顺遂运。

    这样的面相怎两个“平庸”之字来概括啊。

    虽是平庸之人,可人家也算是平安温饱了。

    谈不上富贵两字,可也是小康饱足。

    看相遇到这样的人,就像是碰到了铁板。

    没有下手处。

    苏筠在后面不远处跟着他往前走,不厚道的想,只好看看他家或者他的家人有没有什么灾啊难的。

    街上游人很多,这所长虽然为警局的所长,也是很对的起他的长相的。

    被苏筠跟了一路到家门口也没发现。

第9章:突破口

    “你怎么才回来!我不是跟你说好几遍,今天请的是邵局的太太,让你早点从所里下班回来的吗!

    你知道多难才请到的!人家邵局太太要不是看在我娘家的份儿上,怎么会从县里特地过来!

    李学鑫你别以为今天当个所长就人模狗样的了,别忘了你当初可是连个编制都没有的辅警。

    现在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姑奶奶我不管了。

    你自己去跟邵局,邵太太打招呼去吧!

    还想着升进县大队,你瞅瞅你那猪头脑袋样,你配不配!”

    一个穿着白蕾|丝葛纱连衣裙的中年妇女画着妆的脸很白,脚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此时站在家门口焦急的等待,在看到那平凡的所长出现后。

    很手熟的一把掐住所长的耳朵,往僻静的巷子里退了退。

    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老婆大人息怒。

    我真的是忙忘了,所里这两天有个大案子,一时忙晕了,真的把这请客的事给忘了。

    这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太好,老婆大人看在我初犯的份儿上,给我一次重新悔过的机会吧”。

    李学鑫被揪住耳朵,抱着拳头,点头作揖的告饶。

    看到自己这个窝囊老公虽然不出息,还算知道听话,张艳生气的脸才算退了点怒气。

    啐了他一口骂道:“所里哪天没有案子,轻重缓急都不知道,爸爸这么多年栽培你真是白费了心,都喂了蠢狗。

    邵局那是什么人!县局里的一把手,他的家眷就是那么好请的!

    再说了,你一个所长,底下就没有人了!还非得你自己亲历亲为的!”。

    李学鑫半天咕哝出一句话:“这次是牵扯到省里的案子,我这个所长要是都不坐镇的话,让别人怎么说,我不是还想更进一步,争取明年调县里去吗”。

    “你长本事了是不是!还顶嘴!”

    “老婆息怒,息怒,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让邵局太太等着多不好”。

    张艳冷哼一声道:“还好达明不像你,不然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儿子已经在屋里招待邵太太和她女儿了。”

    张艳想到了预想的事情有成的可能,脸上有了喜悦色,又不想跟自己这个窝囊老公说。

    可是第一时间,现在又不好跟娘家人打电话,省的最后没成被爸爸骂。

    于是不情不愿,又带着想找人分享的急切对老公道:“我看邵太太对咱们达明挺满意的,刚才还夸达明年轻有为,又懂礼貌。

    刚才我出来的时候,邵太太去接电话了,我琢磨着她可能是想给孩子留点空间。

    我们也晚点进去,正好让邵小姐跟达明多聊几句。”

    李学鑫听老婆这么说也很高兴:“要是真能成就太好了”。

    张艳想着自己要有个局长亲家,对李学鑫迟到回来的事情的气也消了。

    这才注意到李学鑫空空的手,有点尖叫的喝道:“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邵局太太就爱吃咱们镇上荷香斋的糯米鸡。

    邵小姐喜欢吃五味记的蟹壳黃。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竟然没买!”

    张艳气的把李学鑫的耳朵掐的都红紫了起来。

    “我这就去买,你别生气,别生气。

    忘了,真不是故意不买的”。

    李学鑫疼的嗷嗷求饶。

    “荷香斋和五味记要排多久的队就不说了,这糯米鸡和蟹壳黃就是要趁刚出锅吃才好吃,你现在去买,等你买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邵太太和邵小姐哪有这么多时间在咱们家等着。

    说出来,等着吃点心,他们岂不是要疑心咱们笑话她们没吃过好的?

    让你做件事就没有靠谱的。

    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张艳气的都不想跟他说什么了。

    手上的劲儿使劲儿掐李学鑫的耳朵。

    苏筠站在远处的巷子口,炸臭豆腐的香味飘来飘去,行人如织。

    她没有离太近。

    不过只要她想听,两个人的话她清晰的都听到了。

    因为李学鑫夫妻两个是站在避人的地方,那个所长老婆听起来很泼辣,但也是个有心眼的人。

    苏筠就没有靠近去观察。

    苏筠极目的看过去,想看一看是不是能看到所长老婆的面相。

    穿过巷子里的树木,拐弯的墙壁,民居,大号的垃圾筒,一棵环抱粗的香樟树后,苏筠看到了那个所长的老婆。

    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眩晕感,所长老婆的五官和身体特征,在苏筠的瞳仁里开始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项绦冗长,寿骨明显,算是富贵像。

    项绦为鼻子两旁的法令纹,下延至颌下脖弯处,长为好。

    寿骨为颧骨的隆起,连接耳朵后的幅度。显为好。

    可是这中年女人眼露白光,口角生纹,唇白不厚,就说明这个女人爱生是非,待人显刻,折损了她的命格。

    只能算是小富一生,算不上贵字。

    腰细臀圆,有帮夫运,项细肩寒,帮夫运有限。

    夫妻两人,一个平庸的平凡无奇,一个帮夫运有限。

    苏筠就知道这次所长夫妻两人谋划的连姻恐怕是不成的。

    所长这辈子应该止步于镇上的派出所。

    不过这两人的命格比大部分普通人相比的话,算是好的。

    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灾。

    收回了眼神,苏筠眼前有些发花。

    等了一会儿,她朝自己的镯子上看去。

    发现镯子里的那个金色光点,似乎开始褪色。

    她又仔细看了看,又觉得是错觉。

    苏筠想找到突破口。

    又朝所长老婆的头顶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她又努力看去。

    又是比刚才更强的眩晕感袭来。只能隐约看到所长老婆头上有白气若有若无的飘着。

    苏筠想了会儿,不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眼睛干涩,收回了目光。

    再看镯子,已经肯定刚才的确不是错觉,镯子里的金色光点,一直变淡变淡,然后就变成了紫色。

    她的眼睛重新舒服起来,没有干涩不适的感觉了。

    苏筠装作路人往所长家前的路走去。

    看到所长夫妻两人进了院子。

    所长的老婆还推了下所长。

    苏筠站到一家茶楼的柱子后,等着看一看那位邵太太和邵小姐出来后,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看着腕上的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所长夫妻两人还有个年轻人亲热的送着穿着入时的母女两人出来。

第10章:所长的儿子

    夫妻两人和儿子送她们坐上了私家车。

    等邵局太太一离开,所长老婆不顾在门口前,就对所长发起了火:“我说的怎么样,原本谈的好好的,怎么邵太太就不松口。

    还不是看到你一点都不上心,先是迟到就算了,连买点邵太太的心头好,都办不到!

    不熟悉的时候,惹眼的东西不能送,大家都知道规矩。

    这点心就是诚心,你连个诚心都没有,还想人家能高看你一眼?每年多少镇所里的人都等着提拔,你算老几!

    凭什么让人家邵太太多看你一眼。

    人家邵局又认识你是哪颗葱!”

    张艳越说越火大,十指尖尖忍不住就想挠李学鑫。

    李达明双手插兜看着父母吵架。

    应该说看着李学鑫被老婆骂,已经司空见惯。

    “眼光嘴薄,为人不良。齿露头摇,性奸贪。

    日角微凸,不日即将妨父之业。

    日,月角为两眉上额头较高的地方,里面各有一较高的骨间。

    日角表示父亲,月角表示母亲,男左女右,男子的日角在左边,女子的日角在右边。

    福堂在两眉之上。福堂暗淡,运气不好。华盖在福堂旁边,华盖有青黑色,即将有恶运。

    从你的面相上可以看出你这个人,平日里好与人争斗,因此应该是结下了段仇。

    而这段仇就要有人来寻,且牵连到你的父亲。”

    苏筠步履从容的走到这一家三口的面前,面色平静的看着李达明的五官长相,点评解释道。

    三人瞪大了眼看着她。

    那种目光明确定义为:大白天见到神棍了。

    千塘镇为千年古镇,是江南保留传统建筑文化较全的小镇,所以这个镇上不管是古玩还是各类法器风水术,典藏相信的人都很多,也很敬仰。

    但是那些算命先生们,哪个上来不是先说好话,再暗示灾祸,并且一副老神在在的高人样。

    哪有苏筠这样上来就把人家唱衰,还好心的怕人家听不懂,解释给人听。

    这明显是降低神秘感啊。

    再加上苏筠这么年轻又很漂亮,更不值得让人相信了。

    张艳瞪圆了眼睛,呵斥骂道:“你神经病吧,黄毛丫头,在这乱说什么。

    赶紧走,不然就报警了”。

    李达明则是好奇的看着苏筠,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苏筠。

    苏筠穿着件古风的棉麻及脚腕的灰蓝色长裙,上身是休闲的镂空针织衫,里衬白色的背心,可以看出细细的腰部,和姣好的身材。

    穿着双厚底白球鞋,清新的像是这五月细雨里湿漉漉的栀子花。

    一头长长的黑发散在身上,额前留着韩式稀薄的空气刘海,一双内双大眼睛波光流荡,最引人注意的就是眼角的那颗泪痣。

    是第一眼会让绝大多数男人想要捧在手上的长相,第二眼。。。。。。

    能看出第二眼的人,可能得像大巴士上那个叫秦明正气很足的年轻人才行。

    至于张达明这样的,就变成了眼睛微微发亮的靠近苏筠。

    李达明不正|经的看着苏筠笑道:“哦?那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印堂发黑,就要倒大霉了?”

    这句话本来是那些江湖神棍电视上惯用的句式,李达明这么说是故意调笑的,不料苏筠倒是点头同意。

    “妻妾宫陷入移动,牵扯日角。看来这段仇案和女人有关。”

    苏筠仔细的看着张达明脸上的像根线的黑气。

    “妻妾宫,位居鱼尾,又叫奸门。奸门光泽保妻宫,若是奸门生黯瘮,男女情|欲多生非。

    你是不是做过抢别人女朋友或者逼迫人妻的事?”

    苏筠就事论事的问道。

    李达明眼睛闪了闪,然后满不在乎的笑道:“小丫头片子赶紧回家去吧,一个人在外面乱说话,小心被打”。

    那边张艳已经很烦躁的拿起手机报警了。

    “小王,你赶紧过来趟,这里有个神经有问题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跟踪狂之类的,缠着达明在这胡说八道。

    把她送进所里关两天,通知她的父母,不行的话就送精神病院”。

    张艳挂了电话,看到眼前除了老公和儿子就没人了。

    “那满嘴乱喷的臭丫头呢?”

    张艳今天计划不顺,把气都发在了苏筠身上。

    “我也正奇怪,怎么一扭头人就不见了。

    算了,走了正好,小小年纪不学好,学那些江湖骗子,要不是看她一个小女孩,刚才我就得大嘴巴子抽她。

    老婆我们进屋去吧,别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人生气。”

    李学鑫哄着老婆跟供太后似的扶着进屋去了。

    李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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