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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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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的激烈活动,让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被药喂熟了身体敏感异常,受不了异性任何碰触,现在因为她的抚摸而被一波强似一波的热浪侵袭着。他脸颊潮红,有气无力的说着拒绝她的话,手却颤抖着去抓她,在触摸到她清凉细腻的手指时,呻吟着说:

    “在这里客官如果喜欢,非烟一定尽心伺候。”

    她的心中被一种难言酸涩的情绪胀满,一直蔓延到喉部,哽的嗓子一下子生疼。是不是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长不大,(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他还以外她会象原来一样莽撞冲动,轻易被他的谎言欺骗。虽然明知道他的故意,心痛和恼怒还是如约而至,冲击着她脑中已经绷到极限的弦。她蹲下身子,扳起他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他眼神涣散,但是眼眸深处的跳动的微弱的光让她知道他的神志依然清醒。她郑重的对他说:

    “飞颜,你记住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只会难过心痛,我会要你的,但是不是在这里。”

    她重新把被子给他往上提了提,在颈窝处掖好,急促的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找老鸨赎人。”

    说着,不等他说话就转身走了。

    他无声的苦笑,又何苦劝她,她什么时候听过他的话。他眼睛紧张的看向门口,果然看到帘栊很快又被挑起,肃王李秀走了进来。

    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眼睛,李秀戏谑的笑道:

    “怎么?这么盼着她赎你出去,本王与你的恩爱就一点也不念着了吗?”

    说着,走到床边坐下,把他从被子中捞了出来,笼在了自己怀里,手肆意的揉搓着他的敏感。看着他失控的呻吟颤抖,在他挺秀的颈侧辗转亲吻着说:

    “本王当初果然没看错你,辰宁侯——顾飞颜,那宋熙早果然疼你的紧呢,可是本王更加的舍不得你。”

    他强压着折磨着他的□,虚弱的说:“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她不过是看着我这个样子一时心软,花几个银子倒是舍得,其它的你就别指望了。”

    李秀一愣,有些惊讶的看向顾飞颜,忽然大笑了几声: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辰宁侯,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本王的心思,看来你家金爹爹给你使的药还不够猛。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更明白,这是本王的地盘,要想那宋熙早平安,你最好听话一点,多替我劝劝她。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本王的下贱的玩物,再替别人谋算担忧,伤了本王的心,小心我重重的罚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来只把他当一个宠物看,今天成功看到他和宋熙早的一出戏,应该如愿以偿才对,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心中别扭的厉害。感觉到他燥热的体温,听着他难耐性感的呻吟声,李秀饥渴的压上了他诱人的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任意扫荡。

    顾飞颜拼命的想闭紧牙关,可是每天被喂下特制的药物,让他身体使不上力气,却敏感异常,他连咬馒头都困难,更别说阻止她狂猛的进攻,只能任她的舌头在他嘴里自由的进出肆虐。他的意识逐渐的迷乱,李秀的手挑弄着他的腰侧和小腹,却故意避开他的敏感部位,听到他隐忍的低吟,舔着他的唇诱哄:

    “别忍着,在本王面前你不是一直都是乖顺放荡的吗?连本王也差点被你的楚楚可怜给骗了,要装就装到底,象以前一样大声的叫出来,求我,就让你释放。”

    他的神志越来越模糊,自从进了这肮脏的地方,他再也没有敢去想熙早的名字,可是现在他拼命的在心里念着她的名字,在失去最后一点理智的时候,他想他宁愿当初被抛弃在小树林时就已经死了。

    那天在小树林的记忆那么模糊,可能是湿冷的地气让他死里逃生,在深度昏迷里有了朦胧的意识,即使在昏睡中,他仍然能感觉到疼,除了疼,还是疼,他无处可逃。

    好象过了很久,久到他觉得他一刻也无法再忍耐的时候,恍惚中似乎有人在他身上拌了一下,然后是隐约的咒骂声,惊恐的叫声,以后他能感觉到被人查看,搬动,他什么也做不了,直到再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间低矮狭小的土坯屋子的土炕上,一张被青色的斑迹覆盖了大半的脸让他险些惊叫出声。看见他醒来,身边的那个人显然很高兴,反复说了好几次:

    “总算醒了。”

    他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才看清楚眼前是个长相憨厚的女人,穿着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衫,长着浓黑的眉毛和大眼睛,若不是那青色的斑迹,五官倒也周正,并没有那么吓人。

    随着脑子一点点清醒,腿上传来阵阵钝痛和麻痹的感觉让他惊恐的想起了昏睡前的事情。两条腿完全不听使唤,他鼓起勇气挣扎着支起上身,掀开被子向腿上看去。纱布已经拆开,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伤腿的模样。两条腿连在了一起,颜色是一种怪异的青紫色,两腿间的伤口显然已经上了药,使得那道长长的痕迹愈发的狰狞。

    那一刻他几近疯狂,一眼瞥到炕头的笸箩里放着一把黑铁剪子,他不顾伤口的疼痛,向那把剪子爬去。旁边的那个女人使劲的按住他,焦急的说:

    “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失去理智的他当时好象一直在喊:

    “让我死。”

    当时他除了求死的心,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刚刚醒转的他毕竟体虚,很快没了力气,气喘吁吁的被那个女人按着躺倒。那个女人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因为着急说话有点结巴:

    “你不不……能死,为了救你我把攒了多少年准备娶夫的钱都花了,……还还有我自己辛苦采来的药,你要死也还了债再死。”

    后来顾飞颜才知道,他在的那个小山村名叫钟家村,位于深山之中,本是隶属于凤景的边关小镇桐理的,桐理被划归西贡后,这个地势偏远的小山村就成了三不管地界。救他的这个女人叫钟二女,父母双亡,有一个哥哥,当初为给母亲看病,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异乡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守着两间土坯茅草屋,靠上山挖草药为生。因为脸上长了青迹,又家境贫寒,已经三十五了还没有娶夫。

    也是顾飞颜命不该绝,钟二女无意中发现当初在顾飞颜被弃的树林里,有一种珍稀的菌类药物桑黄,那天趁天黑偷偷跑到那里去采药,被横在地上的顾飞颜绊倒,才发现地上竟然躺着的一个鬼一样的男人,浑身血迹斑斑,两颊深陷,头发散乱。她吓的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跑,跑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又壮着胆子返回来战战兢兢的查看,发现顾飞颜心口居然还有点热乎气儿,想起自己至今光棍一条,便有些动了心思,将他救了回来。

    钟二女回来后,拆开顾飞颜双腿上包扎的白布,才发现他双腿已废,伤势严重。她用自己采的治外伤的草药给他敷上,好几天过去了,他也没有醒来,烧的越来越厉害。为了照顾他,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采药了,有心不管他,又看他可怜,而且想到他虽然残废了,到底是个男人,若是救活了,怎么也能和自己做个伴儿,总好过自己光棍一条的一个人。她狠狠了心,拿出了积攒多年准备用来娶夫的积蓄,去他惯常卖药的地方,找到一个号称神医的世家大夫,换来了药,天天换药擦身,喂汤喂药,精心照料,过了整整十天,才把顾飞颜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第67章
 开始的几天,钟二女怕顾飞颜再寻短见,把身边凡是他够地着的利器都藏了起来,天天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自从他醒来后,她就没出过门,家中只剩下些糙米,还有屋后她种的一小块青菜地,她平时自己凑合惯了,也不会做什么好吃的饭,每天就把糙米和菜一起煮成菜粥给他吃。

    他刚醒来的第一天中午,无论她如何哄劝,他都不肯吃一口饭。她觉得自己花在他身上的银钱算是都打了水漂了,也丧气的没动筷子,咳声叹气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她把饭热了,重新端上来喂他的时候,没等她再劝他,他居然开始张口吃饭了。虽然只喝了小半碗粥,也让她放心了不少。

    可是他醒后却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就算要方便,也没有见他开过口,都是她算计着时间,定时抱他去的。

    那神医的药是真的好,这些日子虽然每天不过吃些粗茶淡饭,顾飞颜的气色却好了很多,人虽然依旧消瘦,但是因失水而瘦的脱形的脸颊逐渐丰润起来,又恢复了清俊非凡的面容。

    钟二女开始也没留意,有一天早晨,她帮顾飞颜擦完脸无意间瞥了他一眼,当时手中拿的热毛巾差点没掉到地上。从那以后她见了顾飞颜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加让她懊丧的是,每次偶尔和他视线一接触,她的脸就红,越想掩饰就越红的厉害。以前顾飞颜昏睡的时候,钟二女常替他擦身换药,当时也没觉得什么,就跟小时候给她家养过大黄狗洗澡一样。可是现在就不行了,照顾顾飞颜的时候,她就象做贼一样,心象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不是打了盆,就是扣翻碗的。

    这天眼瞅着家中的钱粮所剩无几,再不出去采药,恐怕很快就得饿肚子了,钟二女没办法只好找顾飞颜打商量。见他又和往常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知道他其实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能睡着的时候很少,别看躺着,人却没有睡着,她坐到炕沿上背对着他,还没开口,就开始紧张。本来心里琢磨好了劝他不要轻生的大道理一下子都忘了,索性捡在眼跟前的话说:

    “家里的粮食不多了,钱也没多少了,我明天得出去采药了,我就捡近的地方去,晚上肯定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再做傻事,……临走前我会把家里都打点好。”

    她说完等了半天,身后也没有动静,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才又说:

    “为了给你治病,我把攒的钱都花光了,你要是死了,那我不是白费劲了。我一个人也没个亲人,总想有人做个伴,照顾你我挺乐意的,一点也不累赘……”

    她颠三倒四、吭吭哧哧的说完了,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不免有些心急,追问道:

    “你好歹说句话,点个头也行啊,要不然我出去不放心。”

    “家里还剩下多少钱?”他的声音温润动听。

    终于听到他开口说话了,钟二女就象听到世外仙音一样,心里乐开了花,她连忙顺着他的话说:

    “剩下的不多,你想干什么只管说,不够我再去借点。”

    “我想买些纸和笔墨。”

    “好,好,我明天就去。”

    钟二女高兴的直搓手,如释重负的走到外间房准备晚饭去了。

    第二天一早,钟二女给顾飞颜梳洗好了,把饭菜放在炕边的小碳炉上温着,热水壶用棉套子包好放在他手边,就出去了。

    她没买过笔墨,不知道那东西到底要多少钱。早晨出去时,她把家里剩下的钱都拿上了,怕钱不够又和邻居借了二百文钱。

    进了城到笔墨轩一问才知道一张中等价格的宣纸最少要一百文钱,她借的钱才够买两张纸的。她又凑上自己卖草药的钱,捡便宜的笔墨买了。剩下的钱已经寥寥无几,又买了点米。想起他那瘦弱的样子,这么久了一直是素饭素菜,连点荤腥都没见,索性狠了狠狠心又割了三两猪肉。卖肉的铺子旁边就是卖烧酒的,路过的时候飘过来的酒香勾的她有点挪不动脚。好久都没喝到过酒了,想想都馋,摸摸钱袋里叮当作响的几个大子儿,她吧嗒吧嗒嘴,心想还是算了吧,借了邻居那么多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又不能去远处挖草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挣到钱,总得留点儿。

    她摇了摇头,边走边感叹自己命苦,同村一起长大的伙伴们孩子都好几个了,自己还光棍一个,好不容易捡个男人回来,偏偏长的仙人似的,亲近不得,明明是自己一直养活他伺候他,可是见了他没来由的怕,自己怎么就那么想巴结他,那么贱呢?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可是看样子也不可能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这样的神仙样的人能看上她吗?想想花出去的那些钱,不行,今晚说什么也得探探他的口风,看他能不能嫁给她……

    她边走边琢磨,到了村口,低着头差点撞上同村的无赖钟大成,钟大成就住在她家隔壁,平时和她惯熟,见她提溜着一大堆东西心事重重的样子戏谑的说:

    “二女,想夫郎呢吧?走路也不看着点,这么晚了才回来,还买了这么东西,今天什么好日子?我还没吃饭呢,不如去你家你请我得了。”

    钟二女这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也不知道那人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了,她随口应付了钟大成两句,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

    进了家门一看,顾飞颜不象以往一样总躺着,正好好的在炕上坐着呢。炉子上她临走时煨着的饭菜也都动过了,才松了口气。心情一好,和他说话也不磕巴了:

    “等急了吧,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说着献宝似的把给顾飞颜买的宣纸和笔墨拿了出来。想着他一天也没方便了,轻车熟路的把他抱了起来,等红着脸把他抱回炕上的时候,忽然听他低声说了句:

    “谢谢。”

    就这两字愣把她说出一脑门子汗来,想起来自己的刚才那些龌龊想法,更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他含糊的说了句:

    “不…。。不用谢。”

    利索的收拾干净炕上的小桌子,把纸墨给顾飞颜准备好了,才转身出去做饭。

    今天买了新米,她没有再做菜粥,蒸了些米饭,为了顾飞颜还特意单独炒了菜,没有象以往一样,为省事把菜和饭掺和在一起。

    等饭做好了,天也全黑了,她端着饭菜走进里间,见烛光下,顾飞颜正全神贯注拿着毛笔写字。他拿着笔的样子那么文雅俊秀,显得这间茅草屋越发的破旧不堪。她想,京城里那些大官大概就是这么写字的吧?

    走近前一看,才发现顾飞颜在画一幅山水画。她也不懂的画,只是觉得画的象,一看那画上的山就高,水就清。此时他刚画完,正在落款题字。

    当初刚把顾飞颜捡回来的时候,他没穿衣服,现在身上穿的是她的一件皂色的粗布袍子,袖子有点短,他拿着笔正露出一截皓腕来,那一截手腕那么白皙细腻,随着他运笔,灵活有力的运转着,整个手的动作象行云流水一样。她看着他执笔的手,手指长长的,指甲个个整洁光润,便又想起给他洗手时,绵软的手感来。

    这一刻她心里一下子比明镜还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嫁给她呢?她这些天来都是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痴心妄想罢了。 以后若能把他长留在身边,象现在一样天天可以看到他,照顾他,她也心满意足了。

    吃完晚饭后,顾飞颜又画了一副花鸟图,一并交给她,让她明日到书画坊去,把画卖了,还叮嘱她若是坊主问起是谁画的,就说是过路的客人送她的。钟二女便问他卖多少钱,他说让坊主看着给吧。

    第二天一早,钟二女找到桐理镇唯一的一间字画店,店主见她穿着粗布衣衫,一看就不是读书人的样子,以为她走错门,要赶她走,她赶紧把画拿了出来。

    店主心道不知道又是哪个穷书生想挣碗饭,胡乱的拿东西来骗点钱,懒洋洋的展开画,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这一看眼睛就放了光。怕被钟二女看出来,那店主连忙掩饰的挪开视线,依然佯装慢悠悠的问:

    “想卖多少钱啊?”

    钟二女心中正忐忑,只怕人家不买,听她这一问,才有点放心,小心翼翼的说:

    “您看值多少?”

    把到了嘴边的一句“给点就行”强咽了回去。

    店主干这行多年了,打眼一看这书画就知道出自大家的手笔,心想这要是装裱好了倒卖到江南大一些的书画坊,少说一幅也值几百两银子。只可惜这画的落款处没有加印,只写了飘零人三个字,如若不然,恐怕能卖到上千两白银也说不定。

    她看钟二女不象个懂行的,就试探的问:

    “三十两银子怎么样?”

    钟二女一听吓了一跳,冲店主伸出三根手指,一着急又有点结巴:

    “三……三十两银子?”

    她眼睛瞪的溜圆,加上半张脸的青迹,把店主懵的太多心虚,赶紧改口:

    “不然五十两呢?”

    钟二女的心开始登登的剧烈跳动起来,五十两银子,她辛辛苦苦的一年也挣不了十两银子,这两幅画就值五十两,她忙不迭的点头:“行、行。”

    店主把画小心的收好,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了钟二女说:

    “一副画五十两,一共一百两,客官点好喽。”

    钟二女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居然是一百两,这辈子她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哪。后来店主又说了些什么,她也不记得的,晕晕乎乎的紧抱着银子就回了家。

    平凡的日子,时间过的飞快,一晃顾飞颜来这个小山村已经两个多月了。有了银子后,钟二女给家里置办了些东西,还给顾飞颜订做了一把轮椅,准备来年开春再盖两间新房子。她平时还是会就近出去采药,顾飞颜一个人在家里也能自己坐着轮椅到外面的小院里,帮着她分拣、晾晒药材。

    顾飞颜早就写好了一封信,就压在他的枕头底下,是给熙早的,好几次想让钟二女替他送到凤景边城去,可是最终都作罢了。他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宁愿让钟二女这个陌生人照顾他,却不想熙早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当初顾二女的一句还债,让他又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活下去,就象枯黄了的小草,只要给一点雨露阳光就又会冒出新芽,日复一日平凡普通的日子一点点的磨灭了他最初的悲愤,他还是苟且偷生的活了下来。他想至少活着他还能天天想着熙早,还有远在京城的爹爹,他还有那么多牵挂,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整天哪也去不了,方寸大的一个小小院落成了他最广阔的天地,闲的发慌的时候,他格外的能胡思乱想。有时候他想就这么生活不为人知的活在这个小山村也挺好的,在他的生命中还没有这么平淡恬静的活过;有时候他又想,也许熙早正在找他,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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