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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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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娘被堵了嘴,唔唔的惊叫着,在铁钩上剧烈的痉挛着,带着铁钩上的链子哗哗直响。另一个厨子拿起地上放血的尖刀,扑的捅进了她的脖子里,鲜血喷泉般冒了出来,流了一地。李三娘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却还能偶尔的扭动两下。等血放的差不多,李三娘不再扑腾了,那两个厨子将她的另一只脚挂在另外的铁钩上,两个人一起从脚踝处熟练的拨起皮来。
  
  顾飞颜看到这里,本就虚弱不堪哪受的了这样的惊吓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睁眼看到熙早,他惊喜不已,不可置信的唔唔叫了起来。
  
  顾飞颜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死里逃生躺在了心爱的人的怀抱里,心中激动,加之几天水米未进,惊喜交加之下又晕了过去。
  
  熙早刚(炫)经(书)历(网)了失去的痛,现在失而复得,不撒手的把他抱在怀里。见怀里的人忽然不动了,才惊觉还没给他松绑呢,连忙给他松了绳索。
  
  低头见怀抱中的人嘴唇裂出了血口子,脸色苍白,熙早心中一刀一刀的割着疼,她用嘴轻轻的舔抵着他干裂的唇,喃喃低语:“你可吓死我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心偏的被碾碎了不可。”
  
  等侍卫们找来马车,她们在附近找了个旅馆先住了下来。顾飞颜从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熙早温暖的怀抱里。
  
  “飞颜醒醒。”
  
  熙早柔声叫着他,将一勺清水喂到他嘴里。清水经过他干涩的喉咙带来烧灼的痛,顾飞颜轻轻的一声:
  
  “疼。”
  
  将熙早的心又揉成了一团,这个平时淡若清风的男人一撒起娇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乖乖的把这一碗水都喝完了,就不疼了。”
  
  熙早柔声安抚着他,哄着他喝完水,又喂了他一碗清粥。
  
  凑到他耳边夸张的闻了两下,熙早笑着说:
  
  “你快臭死了。”
  
  沐浴后顾飞颜全身舒展的躺在熙早怀里,安静慵懒的任她摆布。
  
  漂亮的宽肩,劲瘦的细腰线条优美而流畅,结实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比例完美的身体在熙早火热的视线下一览无余。感受着熙早细腻的指尖轻抚着他背后妖娆的牡丹,顾飞颜湿漉漉的黑眼睛紧张的看向熙早,想象着他当时所遭受的折磨,熙早心中刺痛,嘴角含笑的咬着他的红红的耳垂低声道: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电流从耳垂窜向全身,下口已经微微起了反应,他有点难堪的夹紧双腿,向熙早的身上贴近:
  
  “嗯…。。要我……熙早。”
  
  从顾飞颜接到圣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顾太师根本不可能轻易放手,这次的出使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不想连累熙早,才装作没事,把担心深深的埋在心里。经过了这次的生离死别,真实的面对了死亡,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他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最爱的人,不想到死的时候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顾飞颜暗哑性感的声音击破了熙早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亲吻细碎的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汹涌的口口象潮水般袭来,顾飞颜颤抖着,拼命咬紧嘴唇,脸上因压抑着愉悦呻吟而隐忍的表情,让熙早更加热血沸腾起来。她颤抖着手脱掉衣服,心情因第一次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怕他疼痛,她尽量忍耐的缓慢的口口口口,清晰的皮肤口口口口口让她几乎崩溃,却在感觉到他一瞬间的僵硬的时候,拼命忍住,低声问他:
  
  “疼吗?”
  
  顾飞颜难堪的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嘴里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的声,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到他绷紧的肌肉稍微放松,熙早再也无法忍耐,
  …………………………………
  …………………………………
  
  熙早抱着这个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的人;描摹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轮廓,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他汗湿的眼角眉梢,身体因宣,泄而疲惫,但却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看着他落在床上的初,红,心因喜悦而膨胀。她在心中鄙夷自己传染了这个女尊国度的大女人情结,但是她就是想完全站有他,不让别人染,指。
  
  轻抚着顾飞颜因穿,环而留下小孔的红樱,熙早笑着警告他:“以后这身子除了我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否则……。”感觉那人头象猫一样在她肩头委屈的拱了拱;她不禁也为自己不可理喻的占有,欲感到可笑,下面的狠话没舍得再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先爱上了小炎,却把第一次给了飞颜,我很郁闷,我对不起小炎,55555555555555 
                  第 37 章
  谢临炎被魏良打的流产后,身体受伤害严重,虽然他身体根基好,也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能勉强下地行走。
  
  自从听了魏良和他说了熙早和顾飞颜的事情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更加的没有精神,身体恢复的更慢,大多数时候都无力的躺在床上。
  
  这一日下午,在床上躺了一天,谢临炎觉得头晕脑胀,他咬牙爬了起来,没有叫锦儿跟着,想自己到花园散散心。
  
  午后的花园,还有些闷热,声声蝉鸣显得四周更加寂静。
  
  庆幸没人打扰,谢临炎慢慢走到荷塘边,寻了处阴凉坐在了假石上。碧绿的池塘水面平静无波,就如他此时心境一样,象死了一样。
  
  他眼光空洞的盯着水面跳跃的光斑,忽然想起当年在雍王府,熙早拽着自己从水池里爬上来的情景,那时的自己还身束锁链,是她那天解救了自己,温柔的为自己披上衣服,给在王府为奴备受折辱的自己送来了和风般的温暖。事情过后,自己才体会到她当时的良苦的用心。
  
  第二次跳入水池中,却是因为她误会了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能感受到当时彻骨的绝望。从那以后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失去了,那亮的如天上星星般的眼睛再也不会关切的看着自己,再也不会了。听魏良说她随顾飞颜去西北了……,想到这里他心口一阵剧痛,湖面反射出的强烈光线刺痛了眼睛,眼睛一阵酸涩。他紧皱了眉头,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假石,直到指节青白。忽然出了一身的虚汗,眼前阵阵发黑,他赶紧站了起来,往回走去。
  
  路过一座假山,忽然传来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声:
  
  “别,别……小心被别人看见。”
  
  “想死我,摸摸,就一下。”
  
  “嗯……嗯……。讨厌。”
  
  谢临炎本能的回头一看,却原来是福喜和管家李义,两个人站在假山的凹洞里,见了谢临炎慌乱的提着裤子。
  
  还是福喜机灵,拉着李义一下子跪在了谢临炎脚下:
  
  “求求正君,饶了我们吧,千万不要告诉夫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临炎虽不耻他们的行径,但是同情福喜也是个可怜人,想到魏良的残忍,他勉强支撑着警告他们: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如果让夫人知道了哪有命在?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只觉脚下浮软,头晕眼花,再也坚持不住了,赶忙转头向房里走去。
  
  原来魏良宠着福喜,见他又识得几个字,便给了他一些府里的账目让他帮着管理。
  
  可是福喜发现自从谢临炎小产之后,魏良可能是良心发现,竟然对谢临炎越来越好,有时候会到谢临炎房中坐坐。虽然谢临炎身子不好,一直没能行房事,但是到了夜里,有那么一两次魏良还在他房中留宿。
  
  福喜就想着早晚魏良有腻烦自己的一天,自己在这府里又没有根基,便留心想给自己找条后路。
  
  后来他发现管家李义虽然是个下人,但是却是个有实权的,和她联手能捞些实惠的油水。又看那李义人虽粗俗些,长的却浓眉大眼的还看的过去,而且性格剽悍,底下的下人都怕她,将来也能护着自己。
  
  于是借着魏良让他管账的空,一来二去的就和李义勾搭上了。
  
  这偷情的人就象偷腥的猫一样,一天不偷心里痒痒。今天两个人趁着午后花园没人,赶紧瞅空子来到花园里,正打算销魂的时候,没想到被谢临炎逮了正着。
  
  □暴露,福喜和李义只吓到七魂丢了六魂半。如果这要是被魏良知道了,她府上又是有权有势的,哪还有活路?福喜一想到当初自己还故意羞辱过谢临炎,魏良宠自己肯定招他嫉恨,谢临炎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回落在他手里,自己必死无疑。两个人心怀鬼胎,慌乱中一商议,越分析越觉得不能让谢临炎见到魏良,必须在他们见面前除掉他。
  
  李义急匆匆的从库房里拿了包府里用来毒老鼠的砒霜,晚饭前假装到厨房巡视,趁机将药下在了厨房给谢临炎准备的清粥里。下完药后,他将包砒霜的纸包揣入怀里,准备等事发时,趁乱放到谢临炎枕下,好诬他是因小产,伤心而自杀。
  
  谁知道傍晚魏良从外面回来,神差鬼使的没有到饭厅里和父母一起吃饭,直接来到谢临炎房中。进来后,看到谢临炎正在吃一碗清粥,旁边放着几个清淡的小菜。她中午在外面吃了酒席,看着这清粥小菜觉得格外的香,抢过谢临炎刚喝了一勺的粥,自己喝了起来,吩咐秀儿去给谢临炎再要一碗粥。
  
  她喝粥的时候还故意看着谢临炎舔了舔他刚用过的勺子,气得谢临炎侧过脸去,不再看她。一下子没了胃口,站起身来回到卧房又躺着去了。
  
  魏良三五口喝完了粥,涎着脸凑到谢临炎身边,趴在他身上说:
  
  “怎么,吃了你一碗粥就生气了?连饭也不吃了?”
  
  见谢临炎闭着眼静不搭理她,索性使劲往他身边挤了挤,躺下抱住了他。谢临炎忍无可忍,忽地坐了起来,推了她一把说道:
  
  “你起开,我要下去吃饭。”
  
  谁想到他这么一推,魏良忽然哼哼着叫唤肚子疼。谢临炎当她又故意耍赖,见她横在床外,自己往里躺了躺,躲开了她。没一会儿功夫,魏良开始翻腾着剧烈呕吐了起来,谢临炎这才慌了,忙叫人去请医生。
  
  李义自从给谢临炎粥里下了药,一直偷偷在谢临炎的院外转悠,密切关注着里面的情形。刚才见到魏良进去,他心里就捏了一把汗。后来见秀儿慌里慌张的走了出来,知道事发了,忙假装迎面碰上锦儿,问道:
  
  “慌里慌张的,到哪去啊?”
  
  “少夫人在我们房里忽然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少夫君让我去请大夫。”
  
  秀儿见是管家,如实告诉了她。
  
  李义一听,心里嘎噔一下子暗叫:
  
  “不好,把人给毒错了”。
  
  他强装镇定的冲秀儿挥了挥手,说道:
  
  “那还不快去。”
  
  等把秀儿打发走了,他象没头苍蝇似的,在地上转圈,半响一咬牙,索性走进了谢临炎的房子。见魏良已经面色青黑,忙假装关心的跑过去:
  
  “我刚见秀儿去请大夫,怎么忽然就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把包砒霜的纸包塞到了谢临炎床下。干完后,出了一身的虚汗,贼眉鼠眼的偷眼打量谢临炎。谢临炎见魏良面色越来越不对劲,正吩咐锦儿去叫魏老夫人和夫君,根本没注意李义的举动,李义才松了一口气。
  
  等大夫到了,魏良人已经不行了,翻着白眼抽搐了起来。大夫见她的情形,告诉魏老夫人和夫君,人看着象是中毒了,忙命人灌解毒的汤药,没等药灌完,魏良已经一命呜呼了。
  
  魏家哪肯干休,当即告了官,又暗中派人去找顾太师,一面去通知魏良在外地经商的姐姐。
  
  皇上还在病中,顾太师代传圣旨:
  
  “因案情重大,谢临炎涉嫌毒死魏良,削去其镇国将军封号,着令大理寺卿审理。”
  
  第二天,大理寺卿周玉海升堂办案,将谢临炎带到堂前。谢临炎因已被削去封号,贬为庶民,换上了灰色的囚衣,身体本来虚弱,经此变故,更显得苍白憔悴。
  
  周玉海一拍惊堂木,沉声对堂下跪着的谢临炎说:
  
  “谢临炎,经仵作银针验尸,魏良为中毒而死。残粥中,验出砒霜,另外在你房中被褥下面发现了包砒霜的纸包,证据确凿。我念你也曾在朝为官,不想难为于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吧,也免皮肉受苦。”
  
  谢临炎朗声回道:
  
  “大人,我并没有毒害魏良,也不知道谁在粥中下毒,那碗粥本来是我自己喝的,谁知道被魏良抢了去。而且我一直卧病在床,如何得到砒霜,我又为何要毒害魏良?”
  
  周玉海一阵冷笑:“好利的一张嘴!我且问你,你因何卧病在床?”
  
  见谢临炎不说话,她接着说道:
  
  “给你诊病的大夫作证,你小产前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你嫁入魏家还不到三月,哪来的三个月的身孕?你小产是被魏良打掉的吧?还不把你和奸妇通奸,合谋毒死亲妇的经过从实招来!”
  
  “我并未毒死魏良,还请大人明察。”见周玉海在堂前旧事重提,谢临炎有苦难言,但是自己的确没有毒死魏良,如何认罪。
  
  周玉海见谢临炎不招,一拍惊堂木:“来啊,给我大刑伺候,重打四十大板!”
  
  见衙役们上来就要拖走自己,谢临炎厉声喝问:
  
  “大人,我的确冤枉,你为何不问清楚,就要严刑逼供?”
  
  当时的律法,对男子通奸犯科的要去衣受杖。那些女衙役们见了漂亮的男犯人就等着这一出呢,一听大人吩咐下来,不管谢临炎喊冤,把他拖到堂下,一起上手按住他,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双颜公子,这次逮住机会,几个色心重的趁机上去摸了几把揩油。谢临炎又羞又怒,大声喊冤,使劲的挣扎起来,奈何他病后体虚,又被几个衙役按住头脚,根本挣脱不开。一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抡起沉重的红木板子就打了下去。
  
  衙门的红木板子不比一般的家法板子,又厚又沉,打板子的衙役都是经过训练的,板子打在人身上,没人受的了。谢临炎只觉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下半身剧痛难忍,如骨头寸断一般。他紧紧咬住牙关,也忍不住从胸腔发出的声声闷哼。指头紧扣着地面,因为扣的太紧鲜血都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打到三十多下,谢临炎终于昏了过去。
  
  几个衙役见他昏迷,停了板子,将他又拖回了堂前。他鲜血淋漓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蜿蜒的血迹。
  
  一桶冷水泼了下来,谢临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身剧痛难当,他想抬头向那个坐在堂上衣冠楚楚的大人喊冤,使出浑身的劲儿也没有抬起头来,头无力侧躺在冰凉的水泊里,嘴里仍然喃喃的喊着冤枉。
  
  周玉海得了顾太师的暗示,急着结案,她又一拍惊堂木,冲着谢临炎喊道:
  
  “谢临炎你到底招不招?如若还是抵死不认,我大理寺一百八十种刑罚不怕撬不开你的嘴。”
  
  谢临炎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问案……不……。不清,草菅……人命,我没有……杀人,怎么招?”
  
  剧痛让他的牙直打颤。
  
  “来啊,用拶刑。”
  
  周玉海话音未落,一旁的衙役将一付红木拶子哗啦一声扔到了谢临炎面前。
  
  谢临炎强抬头看了看面前令人胆寒的刑具,拶子上隐约还可以看到浸入木纹的陈年血迹,他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走过来,将他拽着跪了起来,将他的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把阴气森森的拶子夹在了他的两只手的四指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一日双更,大伙要留爪支持偶哦 
                  第 38 章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走过来,将谢临炎拽着跪了起来,将他的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把阴气森森的拶子夹在了他的两只手的四指之上。
  
  “收!”
  
  随着一声断喝,两旁执绳的衙役猛的收紧了拉绳,谢临炎整个身子顿时绷紧,在半空中凝成了石雕,他的牙齿紧锁下唇阻止着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唇边的血丝逐渐成流而下。
  
  拉紧的拶子嘎吱作响,谢临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如筛糠一般。他将头埋下,依然闷声不响。
  
  见他始终不出声,堂上传来师爷冷酷的命令:“撺梭!”
  
  一个衙役拿了绳套和木锤走了上来,用绳套缠在拶子两端绑牢,拿起木锤开始上下敲打拶棍。拶棍紧夹着手指来回拉扯,谢临炎的手指皮肉脱落,已经血肉模糊。他开始忍受不住,象落入陷井的猛兽般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一个衙役在他身后紧扯着他的头发险些被他挣脱,连忙用肘部压着了他剧烈晃动的肩膀。
  
  十指连心,谢临炎刚受了杖刑的虚弱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酷刑折磨,他拼命提着一口气抵抗剧痛,喘不过气来,大脑缺氧,眼前一黑,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浇下来后,谢临炎身子只是微微动了动。
  
  “你还不从实招来!”
  
  周玉海急切的逼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又待去取竹签往地上掷去,旁边的师爷附到他耳边低声嘀咕道:
  
  “大人,这犯人刚刚小产体虚,若再动大刑,只恐没得口供就弄出人命来,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周玉海沉吟良久,方冲下面挥了挥手。衙役们给谢临炎戴上枷锁,将已经意识不清的他拖了下去。
  
  “唉,可怜啊,被打成这样。”
  
  “是啊,许头,当年他当将军出征时,我还见过,长的好啊,多威风,谁想到落到这种地步。”
  
  “一会上完药,把这碗参汤喂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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