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以剑为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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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月黑风高之夜，司念身影划过幽暗的天际，轻声没入一座豪宅之内。门开，门合，司念没有弄出一声动静。轻步靠近屋内的床前。床上，安然沉睡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他的身边，却是熟睡着一个貌美的女子。
　　司念安然的站在床前，左手微微伸向前……
　　中年男子似乎感觉到什么，猛然睁眼。同时，他却又突然眼前一黑，似乎正在闭眼……
　　他惊恐了，他想喊出声，他想爬起身挣扎。可是，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了，他的意识开始缓慢的消失……
　　左手食指戳破了他的咽喉，收回手来，司念淡然的看着中年男子瞪直的眼珠，再侧眼望了望旁边依旧熟睡着的貌美女子。正欲转身离去之时，他胸口猛地一震，而后跪落下地，身体不受控制，倾倒开来，左手拉倒了纱帐。
　　“嘭！”司念身体撞到了床沿，体内一阵气血翻动。
　　熟睡的女子被司念吵醒，睁看眼来，见床前一人扶在床沿，而枕边人双眼瞪直，咽喉沾着血迹，赫然已经死去。女子恐慌，大声尖叫。
　　司念皱眉，强压着体内欲被撕裂的痛苦，扶胸起身，踉踉跄跄破门而出，一咬牙，使出轻功，摇摇欲坠的跃上楼顶，而后消失在夜空之下。
　　司念的脸颊已经涌出无数汗滴，全身更是湿透。他不知道为何，身体竟是如此疼痛，彷如即将崩溃。体内冷热交替，似乎临身冰火两重天之境。司念磕磕碰碰，穿过一片树林，苍白的脸颊已是无限扭曲。“嘭！”的，他一头栽进了河流之中。“嗤嗤……”河中的水忽然被司念体内的炙热蒸发，而后，司念身遭又开始冒起徐徐白烟……接而又是一丝丝寒气涌现……
　　如今，司念脑中布满血迹，全是深红的刀光剑影。血溅，惨叫，在其脑海里似乎鬼魂的狼嚎，缠绕不已……
　　司念，终于在仰天大吼一声后，晕却了过去，躺在河边浅水的碎石之上，恬淡闭目……
　　这个地方似乎四季如春，竟然在秋风席卷的季节中还盛开万梅。梅花飘香，诱得无数蜜蜂飞来飞去。山庄之内，梅花之盛，胜过山庄之外。可是，蜜蜂们却终究只是围在山庄之外打转，不敢逾越进入。
　　山庄之内，坐着两个人，一个白衣似雪的冷漠男子，和一个生有四条眉毛的帅气男子。四条眉毛的男子望了望四周“嗡嗡”而鸣的蜜蜂，淡然一笑：“蜜蜂都能嗅到这院落内冰冷的杀气。”
　　白衣男子冷冷道：“它们却不如梅，至少梅花能懂我的心。”
　　“曾经的万梅山庄无一朵梅花，而至今却是绽放满了梅花。”
　　“我也有兴起之时。”
　　两人，正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和白衣胜雪的西门吹雪。
　　陆小凤正欲开口调侃时，西门吹雪冷漠的面庞忽然变色。
　　陆小凤道：“怎么了？”
　　西门吹雪冰冷的嘴角一扬，却没有笑：“司念接近‘杀域’了。”
　　陆小凤震惊了，他虽然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何知道，但他相信西门吹雪绝不可能无故说起，他道：“他到底杀了多少人！这么快就要进入‘杀域’了？！”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只是漠然道：“或许二十年后，我将不再寂寞……”
　　陆小凤微微愣在当场……
　　陆小凤不知，其实西门吹雪早在司念去做绣花大盗任务之时，便悄悄的在他体内极其隐蔽之处，留下一缕他的剑意。那股剑意能随时让他感受到司念体内的变化。因为西门吹雪曾见过几个天纵之才因为进入杀剑，而被杀虐夺去理智，最后崩溃而死。他也担心这个唯一的传人被杀虐腐蚀……
　　但是司念却没法察觉到那丝剑意，除非他达到西门吹雪的高度，或者是接近他……
　　黎明已至，河水依旧潺潺细流，淹没了司念一半的躯体。司念的双手被河水泡得异常白皙，在清澈的河水之下，手指轻轻的弯了一弯……
　　鸟鸣阵阵，孤秋的树林片片落叶飘落水面，顺水而去……几片枯黄的树叶贴在了司念恬淡的面庞……
　　“哗哗……哗哗……”水流的声音吵了司念一夜，终于将其吵醒了。司念的手指在弯了一弯后，开始动起来。双眼睁开，望着朝阳射来的柔光，司念的身体不禁微颤。好冷……
　　艰难的站起，踏出水面，全身湿淋淋的清水不断淌下，沾湿了岸边干燥的枯草。司念觉得身体好多了，至少脑子和身体都不再如昨晚那般疯狂的疼痛。虽然现在还留有阵阵痛楚……
　　司念摊开双手，微微的注视着掌心，他皱眉了。他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从刚才醒来之时，他便忽然觉得十指似乎比以往更加灵活了……虽然此刻双手僵硬，但是他却的的确确的这样感觉着，如果手中有剑……
　　司念微微抬头，苍白的脸颊没有了一丝血色，双眼更加无神乏力。轻轻一叹，拖着疲惫的躯体，向住宅缓缓走去……
　　不明，不了，更是不懂……
　　

第八十二章　备战

　秋高气爽，越前流派练武场内。
　　数千人围在偌大的练武场中，瞠目结舌的注视着这一切，他们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郎右手持剑下垂，脸色苍白，双眼凝视着前方。只见四师兄鹿野单膝跪地，持剑伫地，胸口一条长长的伤痕，不断的洒落鲜血……他的脸，苍白如纸。心情，沉落深渊……曾几何时，这个在他注视之下便慌乱的小子，已经可以将他击败……
　　周围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四个月前连一只小怪都无法对付的小子，居然在四个月后便能脱胎换骨……
　　“噌”声，太郎收剑入鞘。而这清脆的响音也惊醒了愣在当场的数千人。他们赶紧同时拱手：“四师兄！”
　　四师兄，叫的已不再是鹿野了。东瀛流派都是以强为尊……太郎微微闭眼，沉浸在这接受崇拜的环境之中。
　　远处一道阁楼之上，两个人遥遥的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斯文男子轻声对旁边的冷峻男子说道：“没想到那个倍受欺负小师弟会在四个月中超越鹿野。”
　　冷峻男子道：“进步的确很神速。”
　　斯文男子淡然一笑：“你现在对他那身后的高手很感兴趣？”
　　冷峻男子道：“能在四个月内，将一个无能之人培养成一个二流高手。而且还能为他购买那套装备……”
　　斯文男子也不禁赞道：“强化梦幻披风，腰带，手腕，鞋子，和月牙剑。差不多得要300万。我入武林近二十年了，也未曾挣到如此多金。”
　　冷峻男子道：“前不久刚跻身一流之列，我也想去会会那位神秘高手。”话落，他便向屋内走去。
　　斯文男子还站在楼阁之上，望着太郎的身影，轻声调侃：“看来我也得努力修炼了，我可不想哪天被他击败，叫他一声二师兄……”
　　太郎高兴的跑进庭院，对正在自修的司念笑道：“优衣哥哥，我打败鹿野了呢！我现在是流派内的四师兄了！”
　　司念没有睁眼，嘴唇轻齿：“不错。”
　　太郎没有失落，能得到司念这一句随意的夸奖，他便很是高兴了。
　　忽然，司念缓缓睁开眼睛，他淡然道：“既然客已到访，何必还驻足门外？”
　　太郎听此，猛然侧头。顺着司念的眼光望去。
　　“哦？”一道诧异的声音响起，而后院门外缓缓走出一个身着黑色和服的中年男子。当中年男子刚踏进院落内时，猛然停步，脚步僵住，而后眼神略有惊讶的盯着表情恬淡的司念。
　　“你居然是武道高手？”中年男子惊讶的问道。因为武道高手，北陆至今都只有他一个，他没想到还有另一人的存在。
　　司念淡然的看着他，道：“阁下又是何人？”
　　中年男子惊讶之色已然消失，道：“千寻鬼束。”
　　“千寻鬼束！”司念没有听过此人。而太郎却是猛然震起！他不知道武道是什么，但是他却清楚北陆第一高手的名字，正是叫千寻鬼束。
　　司念道：“是为何事？”
　　千寻鬼束道：“佐佐木。”
　　司念恍然大悟，原来是寻仇的。司念淡然站起。
　　千寻鬼束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炙热的光芒，像他这样站在北陆巅峰的存在，早已没有一个对手了。如今，忽然发现一个和自己同级的人物，怎能不让他欣喜。
　　千寻鬼束道：“请。”而后，黑色和服彷如灌进大风，扬衣而起。一道道黑色的劲气将自己和司念，太郎笼罩于一起。
　　太郎猛然色变，呼吸顿时异常困难，身体更是彷如背上千斤巨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司念淡然的看着这一切，右手手掌轻拍太郎胸口，而后一道柔软的白色气劲包裹着太郎急速后退，退到了黑色气劲之外。太郎双膝跪地，双掌驻于地面，不断的喘息。冷汗，缓缓滴落……溅起一丝丝恐惧……
　　黑色的劲气异常狂暴，不断加强，仿佛要撕裂司念一般。司念皱眉，如今他的身体状况竟然只能抵御这些气劲……
　　忽然，黑色气劲居然缓缓消散，强大的气息慢慢退去。司念诧异的看着千寻鬼束。
　　千寻鬼束皱眉道：“你体内居然如此伤重，是谁把你打伤的？绝无神，还是天皇？”
　　司念淡淡的说道：“被两个人的战斗余波所伤。”
　　惊悚！千寻鬼束大惊。能用余波将一个武道高手致使重伤，这要多强的实力？这让一直站于北陆巅峰的他已是无法相信。他的心突然有了一丝颤抖……
　　“是谁？”
　　司念道：“你没必要知道。”
　　千寻鬼束不问了，既然司念不愿意说，他也不必强求。现在，他更希望的便是和司念一战。千寻鬼束看着司念，道：“伤势要多久会好？”
　　司念道：“两年。”
　　千寻鬼束道：“那好，我等你。”
　　司念当然知道他等的是什么，微微点头：“只要你不后悔……”
　　“哈哈！……”千寻鬼束仰天大笑而去，司念太猖狂了，不过他喜欢……寂寞的人总会容忍能使他不再寂寞的人。
　　怔怔的注视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已经站起，靠在水池边的太郎，心情久久未平。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司念的面前是多么的幼稚，居然为打败了鹿野而异常兴奋，高兴得忘乎所以。原来，自己一直都……
　　司念微微低头，注视着手心渗出的冷汗。刚才帮太郎那一下，竟是让自己如此吃力……
　　秋过，冬至……漫天的飘雪，盈盈而落，厚沉的积雪没人脚跟。春萌，片片樱花洒落，浪漫的温柔淌过每一个人的心田。夏至，海上凉爽的海风拂过热门的面庞，一丝丝微笑轻轻绽放……又是秋，枯黄的日子，萧瑟的凄凉，摇摇欲坠的枯叶不甘飘落……两个春夏轮回，两年匆匆而过。
　　司念在沐浴，郁金香飘溢的浴房内，淡淡的檀香悠悠缭绕，春色在纱帘的遮掩下，显得异常销魂。微微凉风透过遮掩的窗户，扬起粉色纱帘，春光乍泄。司念的内伤在两年的精心调愈下，已经完好。
　　着装，束发，司念安静的接受着四个名妓为他打扮。
　　完毕，司念轻轻挥手，让四人退下。待四人轻盈着步伐，走出房门后，司念恬淡的向一旁桌子走去……
　　

第八十二章　千寻鬼束

　烛光，安静的燃烧。偶尔，微微跳动……
　　司念白皙的面庞，在烛光的照耀下异常恬淡。他的手中有一柄剑，一柄托张三专门找人打出的上好利剑。此剑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确是好剑。
　　依旧改不了的习惯，用白净似雪的丝巾，擦拭着银光耀眼的剑身。良久，当黎明的初芒，照射出温柔的白光。司念提剑出门了……
　　海浪拍岸，阵阵浪涛声掩盖了海鸟盘旋的鸣叫。秋风，从海的那边吹来，停守在了枫林之内。
　　红枫随风而摆，彷如是在等候某人的到来。
　　一袭黑色和服，腰间东瀛剑透着藏匿的寒气，蠢蠢欲动……
　　“沙沙，沙沙……”踏着铺地的枫叶而来，木屐的脚印很是轻盈……
　　“你来了……”沙哑的声音悠悠响起，黑色的背影缓缓转身。那张微含风霜的脸庞，有着一丝期盼的激动。
　　“我来了。”司念的声音没有任何色彩，恬淡的脸庞镶嵌着那双无神的眼眸。
　　遥遥的望着司念，千寻鬼束的双眼微微闭上。有多少年了？那一浪热血的沸腾。刀光剑影，早已在自己踏入武道的那一刻离自己远去。腰间的剑，又有多少年未曾拔出？它藏了太久，冰冷的身体更加冰冷……渴望，渴望一战……
　　司念淡然的看着他，他的心没有一丝涟漪……
　　千寻鬼束望着司念左手提着的剑，诧异道：“你也用剑？”
　　司念道：“我也用剑。”
　　千寻鬼束道：“为何上次我没见你佩剑？”
　　司念道：“因为我只习惯了一柄剑，而那柄剑却不在我的身边。”
　　千寻鬼束道：“既然是使剑之人，为何又将自己的生命舍去？”
　　司念微微摇头：“剑者，当以剑为性命。可是我的剑，早已烙在心底。”
　　千寻鬼束道：“如若烙在心底，今日却又为何带剑？”
　　司念道：“只因你配我拔剑。”
　　只因你配我拔剑！猛然，一阵大浪惊响山崖，漫天水雾似雨落下。白色的杀气冉冉飘起，缭绕着司念的身体，而后渐渐扩去。千寻鬼束身上的黑色气劲越来越浓，缠绕着他的身影，将其整个躯体泯灭在内。黑白的气劲开始争斗起来……
　　两人还未拔剑，气劲的交流便引得狂风大作，红枫漫天飘飘洒洒。惊涛拍岸，岸上溅起一团团水汽，司念和千寻鬼束的脸庞都被滋润了。发髻，沾着弱弱水滴……
　　“噌！”“噌！”两人同时拔剑，身影急速向前。两人的剑都舞着剑花，一剑挥出，数道光影。黑白的气劲交织，两人在气劲之内的动作无法捕捉。唯有阵阵剑声脆鸣，交击激烈。
　　千寻鬼束的招式很是诡异，迅猛。剑影不断，一剑接着一剑。司念却是不慌不忙，立于原地，不躲不避。右手灵活的舞动着手中利剑。“当、当、当、当……”连绵的交击，不断的剑气，红枫片片扬起，翩翩舞艺。两人，互攻互守。司念鬼魅般的身影缠绕在千寻鬼束的四周，让千寻鬼束竟是无法捕捉他的身影。唯有锁定着司念的气息，准确出剑，挡住司念的快速攻击。
　　司念已然看清，这一战，千寻鬼束输了。千寻鬼束竟是有着当年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交手时的牵念。眼神中那无意流露出的人类情感……可是，司念却恍然不知，自己同样有着那人类的情感，他自以为将她埋藏在了心底，却是为日后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蛊毒。这个毒蛊，会让他很惨很惨……
　　如今的千寻鬼束，那冷峻的面庞之下，有着一颗思念的心。那颗心，一直牵挂着某个令他难忘的人，那个人，司念不知道是谁。但是司念却可以肯定，是个女人……
　　那是一条无形的线，将千寻鬼束牵在了生与死的边缘。
　　又是一道剑影，千寻鬼束的剑向司念的咽喉递出，然而他的胸口已然触物。冰冷的犀利，未曾饮血的寒意。那是司念真正的杀剑。
　　千寻鬼束的肩头彷如站上了死神，他能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消散，宛如沙漏中的流沙，“沙沙”而下……
　　千寻鬼束的眼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仅仅唯有一丝未了的遗憾。是剑穿破胸口的声音，剑尖刺中心脏的哀伤……
　　大海安静了，红枫还在轻轻飘落……司念无神的眼中全是悲凉，恬淡的面庞闪过一丝失落。那是空洞的无言，萧瑟的秋风送来了片片红枫，遮盖了千寻鬼束那冷峻的脸。
　　“为何一定要与我一战？”
　　“因为我孤独了很多年。”
　　“只是孤独？”
　　“我不寂寞。”
　　“为何不寂寞？”
　　“我的心里有着一个人。”
　　“既然有人，何必战？”
　　“我的剑不允许面对你，却要逃避。”
　　“你会死。”
　　“我定会死。”
　　“你知道？”
　　“我很清楚，自从见你第一面时便知道，你本比我强。”
　　“但是你还是邀我两年后再战。”
　　“我不是求胜，是求能公平一战……优衣，当我死在你剑下后，请带上我的邪村剑吧。我知道你会走上我未曾触及的剑道巅峰。我也想看看，那个高处，到底有多美……”……
　　司念望着倒地的千寻鬼束，黯然的想着刚才那不断交手中，与他的对话……
　　千寻鬼束一双明眸，遥遥的望着天际，开始缓缓黯淡……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前，他心中那个似雪美丽的女子还在他的脑海中翩翩起舞，站在满山樱花下对他轻笑。笑容，倾国倾城……
　　司念注视着右手握着的剑，这柄张三花费巨资，让人精心打制的利剑已然残破不堪，满身伤痕。司念轻轻抬起左手，微微触上剑身。“崩！”剑身竟是从中间断裂开来。司念右手轻松，断剑掉落地面。弯腰，拾起千寻鬼束手中的邪村。此刻依旧银光闪现，毫无一丝伤痕。
　　“果然是好剑。”司念淡淡的赞道，不禁抚摸着光滑的剑身。
　　千寻鬼束的尸体，双眼未闭，一直注视着天空，眼中含着笑意。司念知道，他看到了他这一生中最后的美好……
　　司念左手一挥，邪村银光大闪，卷起无数枫叶向千寻鬼束的尸体而去。满山坠落的枫叶都堆在了他的身上。司念轻轻一叹，盯着枫叶筑成的坟墓，微微开口：“雪姬吗？……”而后转身，缓步离去……
　　

第八十三章　欲语的追求者

　漫天飞花，是我无言的洒泪。你是否能懂，我心中的那些心酸。秋风起了两年，孤独的寒冷……我的憔悴是你离开后却未有答应的“回”。
　　你告诉我，“出去一趟”。可是，那一趟原来会是如此的久远，让你在归来的路途上行走了两年。却并不是归期，仅仅还是一道落寞的痕迹……
　　师姐告诉我，剑道之人俱是无情，杀剑之人更是无义。我却宁愿相信你只是将感情深埋心底，将我的容颜铭记于心。我清楚明了你心中掩藏着一个遥远他方的女子，你深深的爱着他。我一直都没有奢望，我只曾在梦里，听见过幸福的声音……
　　你恬淡的脸庞，彷如这风中的萧瑟。我想起你白皙手指握剑的那天起，眼泪中决绝的心意。你的身影是在秋风中消失去，缓慢的步履却是在向着寂寞的巅峰快速奔跑……
　　书生带回的长生剑，放在我的眼前，彷如刺穿我发烫的身体。司念，你在哪里……我不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