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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德州扑克女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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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方晓翎究竟是因为要赢钱而兴奋,还是因为能够有机会全下诈唬PhilIvey而兴奋呢?
  这个女孩一直捕捉着表现的机会,她不甘心在牌桌上平平淡淡,中规中矩的打完半个session。特别是越到临近结束,她的心情就越焦急。这一点,Ivey也尽收眼底。结合以上总总,不能给她的过牌全下诈唬分配太低的概率!
  Ivey拿出刚才摆放好的筹码在桌上拨弄着,眼睛望向一旁,他还真有点为难了。思维层次不成问题,方晓翎行动的所有可能性和实施前提他都能分析透彻。可这个诈唬概率不太好定,他还是第一次和这女孩打牌,可供研究的资料还是太少。她有多害怕资金损失?又有多高的表现欲望?按照目前的计算,胜率好像差不多是30%,那就是跟注和盖牌的EV相差不远。Ivey可不是那种将正确判断放在硬币两面上的人。对方晓翎的解读过程应该没错,她有可能是在诈唬,但并不能否定她真的就是葫芦。
  下判断还早,Ivey只思考了30秒左右。他还有很多时间观察这个对手的表情动作,价值下注还是诈唬,身体语言中还有很多细节可供分析的。Ivey将目光投向方晓翎,开始认真注视她了。这个时间恰到好处,绷紧的神经令到身体一动不动,可30秒之后刚好会松懈下来。这女孩水平虽然可能不错,但她不会有很多和巨鲨王交手的经验,否则Ivey不会不认识她。她试过被巨鲨王长时间的注视吗?Ivey并不这样认为,他此刻充满信心,她会露出马脚的。
  看到方晓翎面临真正的考验了,现场迅速安静下来。



'(一二九 阅人读牌)'
  一二九阅人读牌
  在牌桌上察颜观色,透视对手的非语言行为,抓住他们不经意透露的蛛丝马迹,是巨鲨王和鲨鱼降服对手的一项犀利武器。即使技术精湛到炉火纯青的高手,也难免会在好牌和诈唬之间留下细微的区别。他们的眉尖眼角、脸部嘴唇乃至于整个表情,还有他们的身体坐姿和手部动作都有可能露出马脚。虽然或是不经意间转瞬即逝的掠过,但也足以成为撼动天平平衡的砝码。
  既要察人于微,就不能寄望于一时的注视,真的要通过不相干的神态动作读懂对方的底牌,那需要持之以恒的观察、记忆和分析。每个人正常的状态都各不一样,因此表现出他们内心兴奋、失落、激动、无奈、自信、畏惧的细节也不尽一致。对于方晓翎这名新对手,Ivey今晚暗中给予了特别的关注,收集到的情报尽管有限,可也足以进行一些常规的分析。
  人的眼睛是心灵之窗,似乎是最容易显露内心真实想法的器官,可明眸善睐,眼睛也像人心一般善于说谎。不过,视觉阻隔仍然是一种直觉反射之下难以刻意避免的马脚。当人的眼睛看到不喜欢的事物时,大脑会不假思索的想办法挡住视线。例如看到底牌是垃圾牌,或发出的公共牌不如人意,玩家可能会霎时间闭上眼睛,或将视线转移开去,低下头或稍微扭转脸。这表达了大脑最原始的思想,避免看到令自己受伤害的事物。刚才方晓翎看到Dwan底牌时,就有一个瞬时闪过的视觉阻隔动作。从这一点来看,Ivey认为那手牌Dwan是在诈唬。
  视觉障碍是一种过于直观的马脚,高手们大都能意识到并克制之,有不少牌手会戴上墨镜彻底避免这个问题。方晓翎在其他时候并没有这种表现,包括目前这手牌看到在河牌发出的A。看Dwan底牌时的失察显示出她内心当时极度的失望,由此Ivey知道方晓翎在最后阶段有很高的表演欲望。
  安慰行为是另一种可以洞察玩家诈唬的马脚。当玩家诈唬的时候,内心总是有些不安,担心其意图被对手看穿。为了安慰大脑,玩家会做出一些动作试图抚慰自己,让心情稳定下来。例如抚摸颈部,男人通常喜欢抚摸后颈,女人更多会触摸胸骨和喉结之间的凹位。当玩家手持坚果牌时,很难得见到他会抚摸后颈,取而代之的是他更乐于将双手握着放在头的后面,舒适的背靠椅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此外,鼓起腮再呼出一口气,舔嘴唇,抚摸面部都属于安慰行为。如果玩家在吸烟,咀嚼口香糖,突然加快了速度也是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的方法。男人修正领带,女人整理衣服、身上的装饰物例如项链,无故将桌面上的护身符挪动位置也可看成是大脑发出了“需要安慰”的指令。打牌过程中要是有人将衣领竖起,或者戴上帽子,这就是明白对别人昭示:我感到冷了。可室内气温并没突然转变,你就会知道他在干什么。
  今晚方晓翎的动作算是很干净利落,之前提到的现象都没出现过。可她好几手牌有捋耳边秀发的动作,有时候是左边,有时候是右边。刚才她全下推筹码之前,就捋了右边的秀发。Ivey不免怀疑这是价值下注和诈唬下注的潜意识体现,可惜之前他没机会看到摊牌,无法区分到底右边代表哪一种。
  人遇到危险的事物,第一反应是冻结自己的行为,这是自然反应。如果玩家在公牌发出后突然停止了所有的行动,或者将身体收缩减少曝光率,那可以推测这张牌让他感到畏惧。但这一点一定要和这名玩家平时的状态相比较,有些玩家坐在牌桌上就是一贯喜欢蜷缩着不引人注意。冻结反应之后,就是逃跑。当看到玩家身体后仰远离牌桌,或双腿挪动了位置,导致腰腹部位方向不再向着牌桌,那可以预见他接下来有可能要弃牌。各种方式让玩家体现他的底牌不值得再保护的疏远行为,都是向你招手鼓励你诈唬他的表现。
  可惜的是,Ivey同样没发觉方晓翎有冻结动作和逃跑动作。包括神色紧张、手抖、流汗、脸红,有些人无法抑制,天生就有这些表现,可惜方晓翎没这些习惯。这女孩今天将自己隐藏得不错,即使分析她的重力行为,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人总是生活在重力之下,抗拒重力的动作需要消耗额外的能量,反之则比较省力。例如将手举高比将手放下费力;抬头挺胸把腰伸直没打低头弯腰蜷缩身体感觉舒服;将筹码扬手抛出,看着它们划过优美的弧线再跌落彩池比轻轻推出它们需要更多活力;摇晃自己双腿令到肩头不住颤动是有劲没处使的表现。凡是做着和重力相抗衡的动作,总会更显得做动作的人朝气十足,对自己的手牌自信满满。
  然而方晓翎的动作总是那么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她用着同样的频率思考,同样的姿势和时间查看底牌,几乎一模一样的一连串动作拿筹码。实际上她拿筹码的动作相当隐蔽,眼睛还盯着彩池或对手,枕在桌上的右手往身前的筹码上一探,再伸手出来就下注了。报出来的数字和实际投出的筹码数量总是分毫不差。她不会抛出筹码,不让它们在空中划出弧线。没动作时手摆放在同样的方位上,从不做多余的动作。除了最后一手,在河牌的全下,方晓翎将两叠钞票掷出彩池,击飞了筹码,这是抗拒重力的举动。这应该意味着她内心兴奋,对自己的手牌充满信心。可奇怪的是,Ivey总不能放下这种想法:这女孩的兴奋是因为找到最好的机会来诈唬自己。
  逐一回忆今天收集起来的种种迹象,Ivey还是无法找到足以撼动“盖牌”和“跟注”这个天平的砝码。不过,现在时间距离方晓翎全下只是过了一分钟,Ivey还有很多时间观察她现在的状态。第六季面对Dwan的全下,Ivey用一个底对考虑了三分钟之久,乃至于他对其他牌手说了句“抱歉”,何况他现在有个顶对呢。
  “喀嚓”一声响,是Ivey咬苹果的声音。他喜欢在牌桌上吃红苹果,甚至在他有牌正在决定要干什么时也照做不误。在牌桌上总是应该尽量减少做别的事情,以免提供对手发现马脚的素材。可Ivey是何等样人,他不在乎。Ivey一边咀嚼,一边观察方晓翎。这女孩目光没投向他,Ivey就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她觉察到他的存在。
  漂亮女孩在牌桌上被观察时总是略占优势,男玩家有时会不自觉的分神去欣赏她们的美貌,从而在寻找马脚的本职工作上渎职。方晓翎是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最近犹如鲜花承接雨露的滋润,越发显出娇艳欲滴的魅力。此刻她晶莹透亮的大眼睛没有因为熬夜而疲倦,微微仰着头迎着炽热的灯光,视线投向大厅另一边的壁画。略施红印的樱唇间露出一丝诱人的缝隙,隐约露出一点牙齿。嘴唇抿着代表紧张,而露出整张嘴唇则显得轻松悠闲。她确实一点也不紧张吗?方晓翎左耳旁的秀发垂下遮住了肩膀,而右边的秀发则被她全下前捋头发时拨到了身后。于是Ivey可以看到她一整个修长而毫无瑕疵的脖子,粗细均匀,白里透红,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曲线张开处,便被大方得体的衣着掩盖住。
  在一张俏脸上读不出诈唬的痕迹,Ivey灼灼逼人的目光毫不客气往下望。方晓翎的双手还是摆放在今晚一贯相同的位置,她没玩筹码,今晚她一直没玩过。坐姿也很标准,保持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疲塌。真的如此毫无破绽吗?看到底牌上的魔方朝上的一面,Ivey心中一动,鲜红的一点,这里有点不对。
  之前方晓翎也会用魔方压住底牌,可一直都是橙色面向上。这次激烈的行动之后,竟然成了红色面向上。对了,她在发下河牌之后转动了魔方,而之前没这样做过。将魔方转成红色,这一定代表着什么,但Ivey没有任何参照物,他无法分辨这究竟是代表诈唬,还是坚果的气势。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Dwan这家伙刚才手上没牌的时候,他玩筹码干什么?他已经两次在方晓翎思考的时候玩筹码了,这是两个人的默契吗?方晓翎的行动是否受到他的鼓动?Ivey虽然觉得这件事别有内情,可再深究下去却毫无头绪。
  普遍性的防御体系,这女孩已经做得不错了,Ivey没能找到什么破绽。而针对她本人的独特马脚,Ivey虽然能发现一些痕迹,可苦于对她不熟悉,无法将之定性。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差劲的盖牌了。”Ivey放下了手上的半个苹果,握着底牌的边缘苦笑着说。牌桌上的其他人终于打破了沉默,交头接耳窃窃细语着。
  “如果我那样做的话,这真艰难,不比上一次容易抉择。”然而Ivey又将底牌放了回去,自圆其说的补充着,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方晓翎。
  卡拉偷偷将丹尼尔拉倒一边,现场采访他对这手牌的看法。丹尼尔咧嘴笑着说:“这手牌精彩,非常精彩,无论结果怎么样。一个新人能够和世界上最强的对手打到这个份上,我真有点嫉妒她能获得这么好的机会了。你说什么?如果我是Ivey会怎么做?哦,我想我会盖牌的,如果只有一张A的话。你知道,我在大多数玩家心中的形象都是舍不得放弃好牌。这让我获得一个好处,对手们不会轻易诈唬我,所以我不认为有张A能赢下这个巨大的彩池。可Ivey不是我,所以这个无法下结论。”
  “晓翎看上去很镇静,可Ivey并未放弃对她的注视,你觉得她能保持到最后吗?她们都很想知道。”卡拉指指身后的女伴们。
  丹尼尔回头望望对持着的两人,很有信心的回答:“即使她真的在诈唬,并且到最后能够成功,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从此就能跻身巨鲨王的行列。但毫无疑问的,她已经具有很强的实力。她能坚持到最后的,不管Ivey最后会不会跟注。事实上她的表现已经很出彩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才对。我猜想她正怀着轻松的心情等着最后的结果。”
  丹尼尔这下可猜错了,方晓翎现在内心紧张到了极点,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表面上她维持着优雅的姿态稳如磐石,可实际上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现在不仅是一名巨鲨王在观察她,还有另外六名巨鲨王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一开始时各人都维持着礼貌,不给予方晓翎更大的压力。可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快要逼近上次Ivey审视Dwan的超长思索时间了,而Ivey的目光也越来越郑重,始终拿不定主意。现场所有巨鲨王都不禁诧异,这位邓肯的女友,原本以为只是作为主办方预先安排好的一个节目彩蛋而出现的新人,竟然打出了一手让Ivey如此为难的牌。所以,他们不约而同从不同的角度,用不经意的坐姿暗中注视着她,假想着自己要是Ivey该怎么做。
  灯光刺目,方晓翎快要看不清壁画上的图案了。她的肩膀和腰都隐隐作痛,甚至开始后悔这个决定太冲动。这都怪邓肯,是他刻意安排自己上HSP的牌桌的。是了,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安排,引诱自己学会德州扑克,一直到最高级的牌桌上。这段时间里,他所有的教导都是为了今晚。
  “你已经和埃里克、珍妮弗打过牌了,这很好,始终有那么一天你要直接面对巨鲨王,还有可能你会看到牌桌上全是巨鲨王。在一开始面对他们的时候,你必须努力控制你的身体,巨鲨王们比你想象中更能善于捕捉身体动作透露的马脚。”和埃里克打牌那天晚上之后,邓肯向方晓翎分享起对抗巨鲨王的经验。方晓翎心想经常和巨鲨王过招的时候还早,只认为这是帮邓肯准备打HSP。
  “养成一套固定风格的常规动作,是你面对巨鲨王时最好的保护方法。手始终摆放在同样的位置,不要玩筹码。玩筹码的动作虽然简单,时间长了会变成牌桌上不假思索的下意识行为。但正因为如此,很容易会流露你潜意识的想法,就像你玩魔方一样。知道‘石佛’(ChrisFerguson)么,最好像他一样,每次看底牌、思考、下注的动作都一成不变。这给人的印象很枯燥,但在你面对巨鲨王感到游刃有余之前,最好保持这种机器人风格。”
  “晓翎,抬起头,让我看到你的整个脖子。”邓肯伸手将方晓翎的下巴抬起,两人目光对视着。方晓翎抿嘴似笑非笑,眼神中带着顽皮和嗔怪。他们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的全部,不仅仅是脖子。大多数早晨,只要一起起床,邓肯仍然坚持半个小时的特训。
  邓肯的表情很平静,一如日常在牌桌上的他。他轻抚过方晓翎的樱唇,轻声说:“嘴唇不要抿得太紧,放松些。露出一丝牙齿并不失礼,这会让你看起来很轻松。晓翎,你不喜欢用手握拳放在脸上掩盖自己,这也由得你。这可以转变成你的优势。记住,不管是谁在观察你,试图看穿你的底牌时,将你的脖子完整的显露给他看。不仅是因为这里很美,而且,脖子是一个人的要害部位。将这里毫不隐藏的向对方显示,他会觉得你心里坦然,不畏惧他的目光。在牌桌上,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体,要将隐藏底牌看得更重要。即使赤身裸体的置身于牌桌旁,也要记住,底牌才是最需要保护的。”
  当时方晓翎觉得邓肯说得很有道理,并且坚信在牌桌旁的她,会和坐在床上时做的一样好。可当实际上面临Ivey咄咄逼人的注视时,当时的信心被驱逐得烟消云散。Ivey撕咬苹果的声音就好像是刺向心中的利刃,不断剥离她的伪装。
  即使赤身裸体,也绝不能让对手窥探到我的底牌。可我做得怎么样了,手放在适当的位置了吗?脖子露出来了吗?红色的魔方会不会泄露我的秘密?Ivey究竟思考了多长时间?三分钟?四分钟?他也该下决定了吧……



'(一三零 恶魔的招手)'
  一三零恶魔的招手
  沃克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朦胧的双眼惘然左顾右盼,看着陌生的大厅。头疼得厉害,嘴里冒着酒醒后的混浊口气。他好容易才醒悟自己置身于阿方索的家里。原本整洁的简陋住所被神不守舍的沃克住了几天乱得一塌糊涂。沃克到处摸索找出快没电了的手机,看到时间已经是晚上。今天中午,借酒消愁饮得烂醉,没有给阿方索送饭。可这又如何呢,他连自己的饭都做不好,做出来的东西怎么拿给病人吃?
  沃克没上牌桌,断了收入,阿方索也是个穷光蛋。这几天沃克沮丧欲死,摸摸口袋只剩下几十块零钱,这要快连饭都吃不上了。阿方索的急病,梅丽的失踪,将沃克折磨得心如火烧,每天只顾着用剩下不多的钱饮酒。梅丽会突然打电话给他,还钱给他,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铃声响了,伴随着的是手机即将断电的提醒。沃克不抱希望的拿起一看,充满血丝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脸上也恢复了一丝生气。
  “梅丽!你在哪里?这段时间你上哪去了?”沃克嘶哑的声音在昏暗寂静的屋子里回荡,好像受伤的狼在呜鸣。
  手机另一边没有回音,沃克紧张得心在砰砰跳。万一电话那边不是梅丽怎么办,万一她被自己不友好的语气赶走怎么办?这几天他除了想着梅丽拿走的钱,其余时间还是在想着遥远的方晓翎。但他现在突然发觉,其实梅丽对他也很重要。
  “沃克。”对方终于说话了,是梅丽的声音,沃克的心顿时放松下来。他听到梅丽的声调,是那种压抑着内心激动的感觉:“我在金块酒店,可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你快来找我。”
  梅丽显得凄楚的声音和手机接近停电的滴滴声混在一起。说到最后半个字音,她的声音便戈然而止,而急速的滴滴声还在继续。这说明自己的手机还开着,那边可能有人夺去了她的手机。沃克心急如焚,可他暂时忘记了借给梅丽的钱,却没忘记翻出一套还算整洁的衣服换上。急匆匆的擦把脸,清洁一下口腔,刮掉好几天没剃的胡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恢复了一些精神,才飞奔到了外面截出租车。金块酒店是他上次泰极否来,折戟沉沙的地方,本来他对这里既惊惧又厌恶,可他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梅丽为什么失踪了这么久,他心里涌起无数念头。被包养她室友的富商劫持了吗?她失去了借他的所有钱?不管怎样,沃克只想梅丽重新回到他身边,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就什么都有希望。
  沃克到了金块酒店,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掉。他东奔西跑的到处寻觅,终于在酒店保安决定要将他拦住之前,看到了梅丽。她站在大堂一角的金鱼缸前,望着里面色彩斑斓,却困在弹丸空间之内的生命出神。
  沃克慢慢调匀了呼吸,走到梅丽面前。梅丽慢慢转过身,两人四目对视,一时间沃克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梅丽清晰无愧的目光,满腹的质疑呐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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