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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代嫁皇妃复仇记:乱世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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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纯雪闲聊了一会,她便回了长生宫。我到了东暖阁点算各宫礼品。
  这些礼品大多都是锦缎钗环一类,我挑了些喜欢的让紫樱拿到了内堂,其余的让杏雪拿进了库房。众多礼品中,惟独婉妃的是食物。
  我心下狐疑:宫中送礼尤忌食物,婉妃不是等闲之辈,更是别有手段之人,难道不知送食物的危险吗?
  “娘娘大五放心,愈是看似凶险的其实愈是安全。”夏红忽道。
  我蹙眉凝思,良么,才点点头,让人把婉妃的人参送到长乐宫的小厨房去。夏红说得没错,若是她有害人之心,也不会做得如此直接。
  夏红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明,比那些年过半百的嬷嬷们更像人精了。

  第六章 宫阙暗流涌 (3)

  那夜夜奕来了长乐宫。
  我刚要给他行礼,他便搂住了我,狠狠的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才放开。
  “奕……”我感觉到自己自脸快要烫着了。他一向不是这样急的……
  “对不起。”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似的,退到了一尺以外。
  我忙道:“臣妾惶恐。”
  “没事,是朕逾越了。”逾越?我们本是夫妻,有何“逾越”一说?我的心猛地一揪,那是因为,我在他心中,不是妻子,甚至不是侍妾吗……
  他欺近身前,眼中却哥没有刚才的热情如火,回复了杂的温柔。他伸出细长的手,抚摸着我的小腹。“孩子还乖吗?没有麻烦你吧?”
  我噗哧一笑。“孩子只有有个月,还未成型呢。”
  他扶我到床塌上坐下。“未成型的孩子也是有灵性呢。”他轻轻说道,脸上父性大现。
  看见他这般模,不知为何,我竟对我和他,还有孩子的未来,充满了憧憬……
  他拥着我躺下。“明日我便宣布让你静养,好吗?”他也知道,怀有孩子的帝妃的凶险?
  我看着他满脸切与柔情,我在心头一叹:自古明君多无情,如此柔情帝君,是社稷的幸运,还是不幸……
  “睡吧。”他拉过锦被,在我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一阵暖意自心底涌起,尽管,他的唇并不暖。在我面前,他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仅仅是一个男人,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一夜,我们和衣相拥而眠。两具清凉的身子,隔着一个未成型的婴孩,相偎相依,暧和了彼此的身躯……

  第六章 宫阙暗流涌 (4)

  许是昨夜的温暖让我比平日更入眠了,起床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夏红捧了漱盆进来。“紫樱身子不适,想向娘娘请一日假。”
  我“嗯”了一声。“让杏雪去请太医来罢。”
  夏红大吃一惊。“娘娘……”太医多自傲,低等的小主们都未必请得动他们,更何况是一介奴婢!
  我换上了一条月白色的纱裙,轻轻理了理裙摆,缓缓道:“本宫和紫樱一同长大,情同姊妹。”其实何止情同姊妹?是她抚平了心中的伤痕,是她在漫长的七年中陪伴渡过,是她,是她……重新把“亲情”植入心中……
  “是。”夏红应道。她的眼里闪着感动的光芒。是没有想过一介娘娘会对下人如此之好吧?今后,她便会死心塌地了吧……
  对不起,紫樱,我竟然利用了你的病……我脸上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也要成为深宫这个大染缸的其中一个“毒妇”了么?不惜一切,谋策利用,当真只是为了报仇么……
  我闭上眼睛……不愿去接触这个问题。心中,只能有恨,支撑着我走过这七年的滔天恨意,亦是将会支撑着我的灭门之恨,驱动着我,在复仇之路上奔跑……
  脑上闪过一幅幅图画。勇武但慈祥的侠士父亲,绝色温柔的神医母亲,多愁善感的少女二娘,还有,温润如水的少年师兄……
  记得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我在樱花树下嬉戏,在缤纷落英中尽情的奔跑,却突然撞在一堵“墙”上。
  “哎呀!”我大喊一声。“谁不带眼睛走路,撞到本小姐了!”一边揉着撞痛了的额头。
  “是小师妹不带眼睛吧。”清冽的话音响起,虽稚气未脱,却有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第六章 宫阙暗流涌 (5)

  我抬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身雪白衣袍,眉宇之间有着掩饰不住的轩昂之气。一双眸子有如夜空里的星辰,恬静却灿烂。微微上弯的嘴唇红得迷人,温润的微笑中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玩味。
  我眯起眼睛,冷冷道。“你不是石家庄的吧?怎么出现在这里?”我肯定,我没有见过他。
  “我是石大侠的关门弟子。”他浅浅笑道。“今日才进庄内。”
  爹爹的关门弟子?难怪之前没有见过他。
  “我出生那日到现在已有六年,而你才刚刚入门,还不叫声师姊!”我强辞夺理道,意图捉弄一下这个有着连女子见了都要妒忌的容颜的少年。
  “丫头好像没拜过师哦,所以论年龄你还得喊我一声哥哥呢。”他俯下比我高出尺许的身子,玩味地说。他他眼眸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要把人不由自主的吸进去。
  我扁扁嘴,却说不出话来。
  “璇儿啊,”这时爹爹走了过来,替我揉揉额头,“这是你师兄张洺。”
  那张洺一脸欠揍的邪笑着,挺直腰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小师兄。”我轻轻说道,特别的强调了那个“小”字。爹爹已有半百之年,其他的师兄师姊都是年过双过的,让我叫这样一个男孩“师兄”也真是别扭。
  爹爹听见我这个别扭的称呼,只是笑笑,宠溺地摸摸我的头,对小师兄道:“好好照顾师妹。”
  小师兄却弯下腰,把头贴近我的面庞,幽深的眸子里满是狡黠,把鼻尖贴上我的鼻,轻轻磨擦着,痒得我“咯咯”的笑着。只听他回敬道:“小--师妹。”
  从此,这位比我大七岁的“哥哥”闯进了我的生命里,为纷乱的一生拉开了帷幕……

  第六章 宫阙暗流涌 (6)

  用过早膳,我便走了出外散散心。
  想必夜奕是下了让我静养的圣旨,长宫门可罗雀,没有了昨日络绎不绝的莺莺燕燕。我出了长乐宫,漫无目的地漫步着,走着走着了来到了镜畔亭。
  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正安坐亭中。我步至亭前,果见一人身穿银线云纹月白色长袍,头戴玉冠,冠玉般的脸上似笑非笑,却不是四王爷夜朗是谁?
  看见了我,他站起身,缓步走出亭外,拱手道:“小王参见贵嫔娘娘。”
  我忙回了一礼:“四王爷多礼了。”
  夜朗定定的瞧着我,赤%裸%裸的目光把我由头顶发簪至脚上绣鞋都瞧了个遍,咧嘴笑道:“琴皇嫂果然天姿国色,真今本王*。”
  “王爷夸奖了。”我淡淡道。怎么他开口闭口都是如此*倜傥的说话的?
  却见他走过我身旁,脚步止在那片曼陀罗花海中。
  “白色曼陀罗,花毒之王,外表清丽,服下一点点却足以令人昏睡不醒,甚至永久沉睡。”清朗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世上,有有种女子,如同曼陀罗花般,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沉沦,而且甘之如饴。”
  我的心“咯噔”的一声:他是在说我吗?那又是什么意思?
  他背转了身子,蹲在花丛中,双指轻轻拈着一朵洁白如雪的曼陀罗。“皇兄的曼陀罗,果然是魅力非凡的一个女子……”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颤抖着,只为,在他*潇洒的面纱下,我看到了两个字--危险!
  他乐呵呵的笑道:“皇嫂真是国色天香的奇女子,难怪吸引皇兄如此之深。”
  看着他温润儒雅的笑容,我真想一把撕下他伪装的面具。
  他说我是“奇女子”,当然不是说我容貌或才艺。难不成,他知道我入宫的目的?
  那,他知道七年前的真相否?

  第六章 宫阙暗流涌 (7) 【…

  突然,“嗖”的一声,一杂曼陀罗挟着劲风往我小腹打来。我忙伸出食中二指,暗运内劲,稳稳的夹住了那朵白色小花,那花却似乎还有后劲,撞在了缠在腰间的墨心软剑上,掉到了地上。
  “娘娘好身手,不愧为石家嫡长一脉的传人。”夜朗的表情似笑非笑。
  “承让,承让。”我依然心有余悸,刚才夜朗那一掷运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深厚内力,纵使有墨心剑护住身体,体内还是受到了震动。这人的武功当真不可小觑,而且怪异之极,竟能隔空传送一波又一波的内力。“王爷师承何人?”
  刚问了出口,我才蓦地想起,纳兰铭曦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和那日的我一样,他没有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听得一头雾水,待要问他何意,他却已站起走去。一刹那间,我有有种冲动想要叫住他,可理智告诉我不妥,便止住了。苦涩的笑笑,自以为(炫)经(书)历(网)大难以后心智成长了不少,不料这貌似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四王爷,心计比起我来是如此之深。
  无奈的笑笑,后宫暗流已然开始涌动,因为这个孩子,各方势力都已有所行动了,以后在这深宫之中,我该如何自处……
  想起夜朗,嘴角不自觉自微微弯起。
  我和他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可以是合作无间的伙伴,也可以是争得如火如荼的敌手。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的人生都注定会有交集。所以,夜朗,后会有期。

  第七章 相会落英下 (1) *…

  那日以后,除了一切从简的册封典礼外,我一直没有出过长乐宫宫门,乖乖的在惊鸿殿静养,闲时抚抚琴、运运功,风运骤起的那日我需要一身好装备来应对。而各宫也哥没有送礼品来,只有夜奕和太后的频频尝赐。
  这时我腹中胎儿已有五月,小腹微微隆起。
  这日乾承宫总小禄子带了一车的尝赐来,一见我便道:“今晚皇上在承晖殿为梓国使团摆宴接风,皇上希望娘娘出席。”
  我的心猛猛的一震。每次听到这个“梓”字,我的心都如翻江倒海般,源源不绝的恨意、惧意,令我无法冷静,无法平静。
  我打个眼色让紫樱“打尝”了小禄子,问道:“梓国使团有那些人?”夜奕已宣布了我有孕静养,今晚却要我出席这宴席,那梓国使团必是来头不少--甚至,有我的仇人在里面。
  “回娘娘,梓君率领一于王公大臣,已在宫中,皇上正在前殿(按:即朝堂)接见。”
  我的身体猛烈一晃,大病已愈紫樱双手扶住了我。我开了开口,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礼子担忧地问:“贵嫔娘娘没事吧?”
  胸口传来噬骨的痛,我身子一软,无力软瘫在地上。梓君……梓君……
  梓君,梓宏。那个让我在手夜梦回满身颤栗的名字。那个让我孑然一身的名字。那个让我恐惧却恨得牙痒痒的名字。恐惧,是恐惧我杀不了你;恨,却是只为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忍不住像个疯婆子般大笑出声。很好,很好,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愁着找不到借口挑拨离间呢,这样倒好,就让我做一回红颜祸水吧。
  我恣意大笑着,直到我快笑得窒息了,气喘吁吁。梓宏,你有否想过,那日石家庄的八十条人命,那个只会琴棋医术的小女孩,今日练就你找不到的庄主衣服夹层里的天心诀回来了?你有否想过,就只为当年你的卫队误掉“梓卫”令牌被一个“漏网之鱼捡去,你的国家将逃不过陪葬的命运?
  紫樱半忧半疑地望着我,许是从未见过我如此失态吧。我任由她扶了进内堂,半卧在贵妃椅上。
  梓宏,你等着吧,好戏,即将拉上帷幕……

  第七章 相会落英下 (2) 【…

  夜幕降临。我在紫樱的搀扶下走上步辇,一步一步的往仇人走去……
  今夜我穿了标准的贵嫔宫装,那是一件淡红的缎裙,袖口以金银双线绣着盛开的牡丹,拖着拽地三尺的裙摆,尽显雍容华贵;头发盘成了双鬟望仙髻,插了两对金步摇、一对蝴蝶金簪和红宝石鎏金簪子,皆是夜奕所赐。一双皓腕上各戴了一对金镯,盖着墨心软剑的金边绶带上系了一串黄玉流苏佩饰,走起路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脸上一洗往日的淡妆,施粉画眉,指叶上涂了鲜红蔻丹,妩媚而不失华贵。今夜,我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仇人面前。
  来到承晖殿之时,殿上已疏疏落落的坐了好一些人。我走到左首,份位较低的妃嫔连忙起身行礼,我也只是颔首回了半礼。今夜是国宴,众妃嫔都打扮得华丽庄重,举止都是端庄有礼,没有莺尔笑语,殿上异常的宁静。
  我走至韵贵嫔身侧坐下。她回过了头,微笑道:“琴妹妹。”
  “韵姐姐好。”我颔首笑道,仔细打量了一下韵贵嫔。如果说柔妃上官敏是英姿飒爽,那韵贵嫔柳清音便是温柔婉淑。她和一于妃嫔不同,柳眉弯弯,杏眼桃腮,红唇薄薄却别有婉柔之色,深褐色的眼眸平淡无波,给人宁静的感觉,清澈见底,坦诚而少有心机。她衣着清雅,一身淡黄丝衣,头上盘了高髻戴上一对白玉响铃簪子饰以花钿,和明艳的我成了对比。
  这时,辰嫔宫纯雪坐到了我的右侧。她一改平日娇俏,穿上宝蓝缎裙,披上淡蓝轻纱,脸上薄施脂粉,庄重而又不失艳丽。我心中只觉奇怪:丽嫔较早晋位,不是应该由她坐我旁边的吗?
  仿佛在回答我的问题般,名宫妃嫔涌入,司礼太监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梓君陛下驾到,太后娘娘驾到,丽妃娘娘驾到--”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在四月之间,丽嫔已晋位为妃!

  第七章 相会落英下 (3) *…

  我往左侧一看,只见婉妃幽黑的眸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恨意,脸色已微微发青。
  我可以想像到,我无法霸宠的静养期间,丽嫔宠冠后宫,而婉妃,已无昔日之光辉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国的人分别向自国国君行礼。
  “免礼。”两人齐声道,同坐上首,分主宾之位坐下。太后坐在了左首第一位,而丽妃则越过婉柔二妃,坐在太后旁边。
  我没有理会丽嫔的风光,径自看向上首,眼光直直的投向那身明黄梓君龙袍,沿着胸口飞龙向上,细细打量着这位未曾谋面的灭门仇人。
  梓宏,梓国之君,二十七岁登基,至今已有十三载。他以铁腕著称,却把梓国治理得欣欣向荣,夹在南夜北昌两个强国之间也仍屹立不倒。我曾不只一次对这仇人生出钦佩之心。
  今日一见,没有失望。果然如我想像那般,他虽年已四旬,但英气不减,傲视天下的铁血霸气仿佛要把主位上的夜奕压下去一般。公道的说一句,他长相也算是不错--
  只是,在我眼中,他双手染满鲜血,一发一毫都充满罪恶……英姿飒飒的脸上是奸佞的笑,他的身体沾满罪孽!
  我半眯起眼,像在试图看穿那层伪装般看着他,没有发现,有双眼睛已盯上了我充满了仇恨的双目……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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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相会落英下 (4)

  酒过三巡,殿上醉意朦胧,宴会进入了高潮。
  我本酒力不佳,又怀了孩子,一时之间喝多了,惟有偷偷地以内力把酒逼出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观看殿上歌舞,运起内息,调的却不是“息”,而是“酒”。全身酒气有如百川归海般汇到手太阴肾经,自指尖迸出,消失在空气之中。
  在隐约的“酒”(气)场中,我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似要穿透我般,直勾勾的投了过来。环顾四周,殿上众人却都或是在欣赏歌舞,或是戚把酒言欢……
  不知是孩子还是别的缘故,我腹中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悄悄退出场。我记得,承晖殿外,穿过那一片桃林,便有如厕的地方,便匆匆走进桃林。
  那林子不大,却是繁花满地,落英缤纷,别有一番景致。
  我却无心欣赏。我生性喜静,尤不爱这喧闹的桃花,每次看见一顺争妍斗丽的桃海,想起自己的孤身孑然,都只觉无限讽刺。花开花落总有时,又何必创造热闹?
  这时,我更是心中烦闷。原以为可以潇洒的面见仇人,原以为可以对他嫣然一笑然后执行计划,原以为可以在莺尔笑语中刺他一力,怎料,我错了!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无法笑对仇人,无法冷静面对,无法掩饰恨意,七年来努力维持的那一片静水,竟都在一瞥之间化成了滔滔江水,不静、不休!
  明明逼了酒气出体外,可是,现在的我,却感到轻微的晕眩,无形的压力自腹中涌上,令我举步维艰。我一手撑着一株桃树,干呕了起来。
  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仿佛要把所有食物都吐出来一般。一阵大吐过后,我像是把能量都吐了出来般,无力跌坐地上,倚着的桃树一震。
  看向繁星满天的夜空,据说每一颗星都是一个死去的亲人所化。爹娘、大姊、二哥,还有小师兄,你们在天上看着我,会怪我这么无能吗?
  微风拂起,一阵花雨落下,粉红的桃花如血、如泪。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身后倏然传来一把声音。“夜间看花,果然别有有番景致。”
  我警惕的站直身子,原地转了一圈,却不见有人。“谁在这鬼鬼祟祟的?给本宫出来!”
  爽朗的笑声传来,一人自桃丛中行出。只见那人一身黑衣,融入了黑夜之中,那有如冠玉般气宇轩昂的俊脸却如一线曙光般,无法被暗夜笼罩。
  “纳兰大人。”我微微颔首,退后了协步。
  他微微一笑道:“在下当真如此可怕,令娘娘避而远之?”好看的丹凤眼中满是笑意。
  我再后退了数步,道:“本宫与大人无甚交情,萍水相逢的人自是应该以礼相待。孤男寡女夜间相会有甚不妥,大人慢走。”
  候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尺是那双丹凤眼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转过身子,忽地缓缓道:“你道这桃花是热闹,其实这缤纷落英,是最寂寞之花。因为寂寞,所以制造热闹的假象;因为内心的孤傲,所以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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