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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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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惜儿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心情会低落到谷底,以至于将心中的怨恨尽数加注在慕容熠尘的女人身上,可最终又萌生莫名的不忍。

“九妹,好好照顾她!我回宫去了!”慕容君墨整理完烦乱的思绪,而后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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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秋菊安顿好喝的烂醉如泥的楚姒清,终于经受不住困意,守在厅内沉沉睡去。

二楼雅致的厢房里,床榻上的女子睡颜宁静,皎皎的月华倾泻在她脸颊处,更添一分柔和之美。

黑衣男子从窗户轻易地翻越进来,而后阔步了过去,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凝着女子。

“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喃着,大手爱怜地抚摸上她的额。

“唔……谁呀!”楚姒清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明眸,盯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噢,赫连你来了!也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为什么喝那么多?凭你的玲珑心思,会解不了慕容君墨的刁难?”赫连懿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冷声责问。

“咯……”楚姒清酒劲上来,痛快地打了个酒咯,娇媚的小脸笑颜如花,“我就是要喝酒,怎么了?你管我!我心里不痛快,喝个酒怎么了?”

“我不准你作践身子!喝酒也要适可而止!”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痛心地斥责道。

楚姒清笑的更加灿烂了,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在关心我吗?呵呵……好假啊!这世上,除了阿洛,不会再有人在乎我了!他也一样,他有私欲,嫌弃我,更多的是怕受到皇帝的威胁……他好狠啊,亲手灌我喝红花……”

“清儿,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赫连懿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正色道。

“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心情吗?呵呵……想哭,更想笑。”楚姒清脑子里醉的一塌糊涂,可心里的伤怎么也挥之不去。

“清儿…。。。”赫连懿默然地凝着她,感觉胸腔里好似压着一座大山,密不透风,难受极了。

“呕……”胃里翻江倒海,楚姒清忍不住将污秽尽数吐了出来,且不偏不倚地全吐到赫连身上。

“好难受,唔……”她捂住心口喘息,小脸满是痛苦的神色。

赫连懿无奈地皱眉,扶住她虚软的身子,继而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嘴里,“清儿……清儿,乖,马上就舒服了。”

“哦!”楚姒清轻轻吐气,半晌缓过神来,见男人沾染了一身的污垢,幸灾乐祸地笑道,“呵呵……你笨死了,都不会躲开吗?好臭!”

赫连懿无奈地弯唇,拧了拧她的耳朵,“你也好不到哪去!走,我们一齐沐浴,就不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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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不要了!我跟你不熟……”楚姒清嘟哝着红唇,身子似蛇妖般扭动、挣扎。

赫连懿拦腰就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芙蓉屏风后,大木桶里早已备好了温水、玫瑰花,香薰。

“赫连……赫连……洗澡可以,但不准占我便宜!”楚姒清抡起拳头,密雨般砸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奈何那力道只是挠痒痒。

“吐了本门主一身,还敢提条件!”赫连懿将女子放下,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不由分说地剥开那轻薄的外衫。

“冷啊!”楚姒清浑身一个激灵,小猫似地偎进男人怀里,娇软的身躯贴上他的。

“小妖精。”赫连懿哑声低咒,体内猛然窜出一股邪火,深吸口气将怀里的美人抱进浴桶里。

楚姒清慵懒地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浴桶边沿,“赫连……力道不够,赫连……往上点……赫连……你没吃饭吗?”

赫连懿褪下弄脏的外衫后,就屈膝在浴桶后,一言不发地给女子擦拭身子,他动作轻柔,极尽爱怜,幽深的黑眸里蕴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赫连……”楚姒清蓦地转身,微醺的小脸似令人采撷的花朵,万般迷人,一双清澈的明眸愣愣地凝着男人。

“怎么了?”赫连懿目不斜视地给她擦拭柔美的雪峰。

“尘……”楚姒清软糯地唤道,雪白的手臂哗啦破出水面,继而去轻轻抚摸他坚毅的下颚。

赫连懿一怔,反握住她的手,眼中掠过惊惶的神色。

“尘……”楚姒清陷入迷醉,眼前的鬼面渐渐模糊,最后慢慢演变成她幻想的银面,“我好爱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可是……我同样爱那孩子……”

“清儿。”赫连懿眸色复杂,大手捧起她的小脸,炙热的吻覆了过去。

“唔……”楚姒清唇上一重,男人霸道而粗蛮的吻将她零星的意识也淹没,竟主动勾上他的脖子。

赫连懿狠狠地蹂躏着她的红唇,远远不够,他低喘着长腿一伸,抱住她跟着跌入浴桶里,水珠四溅,花瓣飞舞,月光下,那一对璧人火热纠缠着,势必要将彼此刻入骨髓里。

“你不是他!”就当赫连懿大手探入她腿。间时,楚姒清药丸的作用下猛然惊醒,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你以为是谁?”赫连懿黑眸蕴着熊熊欲。火,长臂伸出将她再次揉进怀里,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晕红的脸颊,“喝醉酒就乱认男人,这是你最擅长做的事对不对?”

“你放开我!”楚娰清低斥,委屈、羞愤交织,也不知男人何故这么大火气!

“不放!再都不可能放你。”赫连懿霸道地宣誓,低头狠狠擒住她的唇,那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

醉仙楼对面二楼,一抹黑影临窗而立,他缓缓将手里的弓箭搭好,微眯起眸子瞄准猎物,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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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你咬得很得意(6000字)

赫连懿,你混蛋!”楚姒清瞪大明眸怒斥,使出浑身的气力,张嘴就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

“呃!”赫连痛的闷哼一声,适才深深喘息着松开她,“小妖精!你也狠得下心?”边责备,边卷起薄衫将她外泄的春。光遮住。

“谁让你欺负我!活该痛死!”楚姒清似是不过瘾,低头又凑过去,在男人旧伤处雪上加霜地来一口。

“你咬得很得意?”赫连懿嘴角抽搐,颇为无奈地任她折腾。

“你肉可真硬!咬得我牙疼才是!”楚姒清小脸涨得气鼓鼓,捂住牙口诉控着彗。

赫连懿无奈地勾唇,叹息一声,伸手去摸她银白整齐的牙齿,“怎么样?还痛不痛?笨丫头,有你这么使劲的吗?你就这般恨我?”

“赫连……”楚姒清抬起小脸,深深地凝着她,莫名地酸楚涌上眼眶,“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赫连懿默然不语,只是将她揉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小脑袋,静静地拥着她也满足极了溺。

楚姒清娇软的身子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小心脏蓦地扑通扑通跳的紊乱,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赫连懿……你怎么不说话?”

“清儿安分点,我只是抱抱你,就一会儿好不好?”赫连懿哑声低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噢!”楚姒清轻噢了声,虽别扭陌生男子的气息,也不好去打破两人难得的宁静。

就当二人浑身松懈,彼此陷入沉思时,一只冷箭“嗖”的作响,乘风极速朝二人射来。

赫连懿眸光陡沉,双耳迅速辨出方位,继而卷起长袍裹身,搂住怀里的女子哗啦一声破出水面。

“赫连懿!”楚姒清脑袋埋在他胸膛上,整个身子被他带起,险险避开了那支冷箭。

“该死!”赫连懿低声咒骂,回头觑了眼敌人,眸底渐渐渗出一股阴冷之气。

楚姒清惊魂未定,伏在他怀里,“你怎么样?有没受伤?”

“我没事!”赫连懿心中一暖,大手裹住她微凉的小手,他凝神细听,一抹忧虑浮上眉梢。醉仙楼外,数不尽的禁卫军埋伏着,天罗地网等候着他。

“听说赫连门主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今晚本王要打破这个荒唐的传言!”对面楼层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端亲王慕容君墨。

他一袭深蓝长袍,夜风下衣袂翻飞,他姿态桀骜地站在窗边,凤眸微眯,饶有兴致地打量对面的猎物。

“暗夜门赵左使---赵三莫名出现在醉仙楼,本王已经够震惊了,却不想堂堂赫连门主也夜里来偷香窃玉?”隔着楼宇的距离,慕容君墨嘲弄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赫连懿神色微凝,衣袖卷起一阵劲风砰的一声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清儿,怕不怕?都是我连累你了!”

“不怕!是我连累你才对!”楚姒清不安地攥紧手心,侧耳聆听出楼外的大致情形,不由得脸色骤变,都是她疏忽了。

好个精明狡猾的慕容君墨!竟然白日早已看出在座之人-----赵三等人的不寻常,还派人守株待兔静候赫连懿的到来。

“将窗户给本王拆下来!”慕容君墨一声令下,无数的飞梭钉上醉仙楼的木窗,巨大的响声带起尘土飞扬,密闭的房间顷刻暴。露在敌人眼皮底下。

赫连懿临危不惧,将女子护在怀里,“慕容君墨!本门主倒是小瞧了你!如此费尽心机布局!”

慕容君墨将手里的箭搭上弯弓,冷冷道,“赫连懿,你在昭国横行数年,本王明确告诉你,今夜便是你的死寂!”

话毕,那金色箭羽“嗖”的离弦,以雷霆之势发射而来。

赫连懿不屑的轻笑一声,衣袖卷起劲风,轻而易举地将金箭折断,“箭术倒也高深,不过欠些火候!”

说话的同时,精锐的目光四处流转,思忖着逃生的法子。

“别高兴地太早!”慕容君墨并不气馁,快速搭上两只金箭,以分毫的时段先后发射。

赫连懿脸色骤变,他飞身急转,躲开第一支,而第二支偏转毫厘的方向,朝着楚姒清肩膀射去。

“清儿!”电光火石间,他将女子猛地卷入怀里,用后背生生挡下那一箭。

“赫连懿!”楚姒清哑然失语,整颗心都在颤抖,她拥着他,双手沾上一片粘稠温热液体。

那一刻,她脑子里出现短暂的空白,“傻瓜!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替她挡下那不会威胁生命的箭,而他负伤,永远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只是不想看到清儿痛!”赫连懿虚弱地牵起唇角,说的云淡风轻。他低头,深深地凝着她,一瞬不瞬,好似要将她看个够。

“赫连懿……你别说话,流了好多血!”楚姒清哀求着,明眸里不自觉沾染了点点泪花。

“如果我真的被抓……清儿,你千万记住我不是刻意欺骗你的!”赫连懿抬手,轻轻地描绘她美丽的眉眼。

楚姒清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心乱如麻,苦苦思忖着让他逃生的法子。谁能告诉她,该如何帮他?慕容君墨狡猾多端,不仅如此,外还有天罗地网等候着他……

而此时,慕容君墨飞身而来,他狭长的凤眸微眯,唇角笑意深邃,“原来赫连门主也不过尔尔,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傻得去葬送性命!”

他手持银光长剑,一步步逼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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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挨了一箭,你就断定本门主……”赫连懿讥笑一声,袖中软剑划出,快速推开怀里的女人,几招下来,竟将长剑直至慕容君墨咽喉。

“你是故意受那一箭的?”慕容君墨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聪明!”赫连懿不置可否地回答,是故意吗?唯有他心底最清楚,为了她,真的罔顾性命又如何?

一旁的楚姒清听了,赶忙抹去眼角的泪,只觉得被欺骗颇为不爽,然,望着他后背汩汩而出的血,又心中泛起微痛。

“你以为你逃得过?”慕容君墨笑着反问,扬手指了指楼外,“方圆五十里,本王布局了皇城三万禁卫军。”

“竟不想本门主竟有这么大面子!要你们如此兴师动众!”赫连懿淡淡觑了眼楼外,依然没有半分惧色。

继而他长剑一挑,割断慕容君墨一截青丝,“下令他们撤离,不然下一剑割断的可不是头发丝!”

“众禁卫军听命,不用顾及本王的生死,定要全力以赴拿下赫连懿反贼!”慕容君墨挑衅地将脖子凑上长剑,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淡定模样。

“你当真不怕死?为了捉拿本门主,不惜以命换名?”赫连懿愕然,一时间不知进退。

“楚姒清,你被赫连乱贼一时迷惑,本王不怪罪你,赶紧离开吧!”慕容君墨视死如归地说道。

“……”楚姒清没理会他的好意,她走到楼沿,低头探了探,不由得黛眉紧蹙。

“楚娰清,我数三下,禁卫军统领就会放箭雨,你再不走,当心全身射成窟窿!”慕容君墨再次强调,那一刻,他突生不忍,不忍她陪葬。

“清儿……快离开!他是个疯子!”赫连懿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忙厉声道,一记掌风挥了过去,将女子卷出门外。

“赫连懿……。赫连懿!”楚姒清猛地敲打门,怎么也不肯离去,她不要眼睁睁看着他万箭穿心而死。

“韩统领听命……”慕容君墨唇角一勾,朝着对面楼宇命令道。

“三……”

“二……”

“墨哥哥……不要!”千钧一发之际,楚姒清一脚踹开那门,眼中含泪地冲了过去,她推开赫连懿手里的长剑,直接扑到慕容君墨怀里。

赫连懿眸色复杂,满腹疑惑地退到一边,不知那丫头予以何为。

慕容君墨挺秀的身形一颤,他怔楞在原地,任女子将他拥得满怀,陷入久远而沉痛的往事里。

“墨哥哥……惜儿不要你死……”楚姒清哽咽着,在男人怀里哭的伤心欲绝,那一刻,她仿若真的赵敏惜俯身,浓浓的哀伤压抑着,难受极了。

“惜儿?小惜儿?”慕容君墨不自觉湿了眼眶,大手紧紧箍着女子的腰肢,就怕她从指尖溜走,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不对啊!他的小惜儿早去了!那个残忍的事实他经过许多年才完全接受。

慕容君墨微微敛目,轻拍着女子的后背,冷声道,“冒充小惜儿的人,罪无可恕!”

楚姒清脸色微变,伏在男人胸膛上不肯起身,一个零星的片断划过脑海,她一席话脱口而出,“墨哥哥,惜儿送你的紫色铜铃你还带着吗?”

慕容君墨浑身一震,眸低掠过愕然的神色,大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悬挂的铜铃。

“墨哥哥……若是心里苦,吃了糖莲子就不苦了!”

“墨哥哥……你不是说昭国的梅花比庆国的琼花要好看吗……十年后梅花盛开之时,就是你娶我之日!”

“惜儿……是你吗?我的惜儿……”慕容君墨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相遇场景,如今竟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他松开怀里的女子,大手微颤,轻轻捧起她的脸,“惜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八年了……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你不知道,我差点就再次失去了你!”他回到昭国又如何,没有她气息的地方,孤独、冰冷至极,甚至于萌生了主动寻死的念头!

楚姒清怔怔地凝着他,一时间噎语,对于自己的欺骗于心不忍。

“惜儿……惜儿。”慕容君墨千言万语只化作深情的低唤,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安安静静地拥着她,岁月好似就此停滞都无所谓,他只要她,一辈子,生生世世,只要她。

赫连懿幽深的眸子紧紧绞着两人,一股郁结之气随之窜出。

楚姒清见他迟迟不肯离去,急的面红耳赤,只得用唇语道,“赫连,快走啊!我骗不了多长时间!”

赫连懿紧了紧拳头,狠狠剜了女人一眼,而后飞身跃下楼层,守在暗处的禁卫军迟迟得不到端亲王的命令,既惧怕赫连懿,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眼睁睁看着乱党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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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自开业后,先有端亲王前来撑场,后有暗夜门赫连懿夜里大闹,一夕之间,门庭若市,宾客往来不绝。

冯田蕊同楚嫣然一大早来到醉仙楼门口,冷着脸,气冲冲地要闯进去。

“站住!”门口一伙计阴阳怪气地喊住二人。

“怎么?”冯田蕊嫌恶地睨了眼伙计脏兮兮的打扮,“穿成这样,也不怕吓走客人!”

伙计翻了翻白眼,懒懒地抬手指了指一块红色的告示牌,“看见没!冯氏和狗不得入内!”告示上画着冯氏的相貌图,一只滑稽的狗趴在旁侧,万分生动。

“那小贱人!让她滚出来!”冯氏气的脸色黑如锅底,一副万分狰狞的模样。

楚嫣然亦是气的不轻,轻拍着胸口缓气,“娘……我们若是真气,岂不是让她快活。”

“对,不能气,我们先回家!一间破酒楼还妄想打倒冯氏的金字招牌!那小贱人是白日做梦!”冯氏骂骂咧咧地转身。

店小二不屑地剜了母女两人一眼,甩了甩汗巾扬长而去。

醉仙楼,宾客满堂,一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坐于东南角,姿态闲适的品着清酒,不时抬眼凝向二楼忙碌的倩影。

秋菊擦了擦汗,凑上楚姒清耳边嘀咕两句,“小姐!第三日了!他屁股都没挪过地!堂堂端亲王无所事事,每天来瞧女人!”

“让他看去!”楚姒清无奈地摇摇头,懊悔那日冲动之下犯的错,后来她无论怎么解释,甚至直接坦白说是谎话,奈何慕容君墨怎么也不肯相信,非得将她当做赵敏惜。

“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七夕!楚姒清……你会来赴宴对吧?”慕容君墨不知何时飘到二楼,他温温而笑,风度翩翩地摇着折扇,配上那俊美无俦的容颜,引得楼下的女子纷纷春。心泛滥。

“不去!”楚姒清冷冷回绝,继而转身进了房。

“去不去,由不得你,小惜儿!”慕容君墨眯起狭长的凤眼,幽幽地说了句。楚姒清,即便你不是小惜儿,也引得了本王的注意,如今休想轻易抽身!

里里外外忙了三日,楚姒清总算安顿好醉仙楼的一切事宜。

暮色西陲,云水阁,楚姒清懒懒躺在凉亭里,用地窖的冰块敷脸,依旧赶不走酷暑,再加之怀孕,她只觉得浑身烦闷不已。

“小姐……”秋菊恹恹地喊了句,拖着疲累的身子缓缓走来。

楚姒清闭着眸,疲累地回了句,“我不想吃晚饭……你们先吃!”

“小姐……我们明日怕是去不了后山避暑了!”秋菊坐下来,唉声叹气道,拿着锦巾不断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恩?什么意思?”楚姒清豁然睁开明眸,挑眉细问。

“安公公刚刚传来皇上口谕,说世家未出阁的女子明日一律得出席七夕宫宴!”秋菊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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