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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师父帮帮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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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小蝉回神,定睛望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
  “当年你遗落在九嶷的东西。”鸿光将那个小小的玉牌放进她的掌心里,“将如此恢弘的法阵雕印于一块不到半寸的玉牌中,这样阵牌我已数百年未见过了,即使白小友被称为‘阵法鬼才’,要做出这样的阵牌也绝非易事,小蝉,你父亲确实很疼爱你啊。”
  “白小友”,没错,论年龄论辈分,鸿光都可以这么称呼白泽——她的父亲。
  握着失而复得的玉牌,宫小蝉有些恍惚——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这份生日礼物了,她弄丢了它,却不知是在何地何地丢的,也许是离开九嶷之后被妖兽追赶的时候,也许是在狼狈地躲进荆棘地的时候……
  “谢谢您……”她用微微发哑的声音道谢。不论过去他曾做了什么,这块玉牌都足以抵消她对他的怨恨了。
  鸿光微微一笑。
  握着玉牌,良久,激荡的心绪终于平缓,宫小蝉抬起眼。
  这一眼,让鸿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宫小蝉清楚,今日鸿光将她叫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还给她玉牌,而鸿光看着她那双平静得出奇的眼睛,也明白她一开始就预感到了接下来的事。
  造化弄人。
  罢了,若非当年他的迟疑,也不会造成今日这种逼仄为难的局面,如今正是拨乱反正的时候了。
  “小蝉,当年我拒绝收你为徒的理由,你可还记得?”
  宫小蝉点头:“记得。”怎么可能忘?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时她跪在玉石地上,浑身冰冷地听他说他不会收她为徒,因为命相显示一旦她进了九嶷,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裔就会因她而亡。
  “直到现在,我也不后悔当年的选择。”鸿光缓缓道,“在故友的孩子与自己的孩子之间,我选择后者,这是我作为‘人’的私心,我不希求你的谅解,但希望你不要将怨恨怪在我的孩子身上。”
  “您做得没错。”时至今日,宫小蝉已经可以神色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鸿光摇摇头:“我错了,妄图避开注定的因果,犹如螳臂当车。当年我一意孤行,如今天命反噬,我已经看不到你身上命势的走向。”
  宫小蝉终于露出讶异,迟疑道:“您看不到?可您已经是知命期……”
  鸿光不语,抬头向某处望去,宫小蝉追随他的视线,只看到一盏烛火晦暗的本命灯,那灯上刻着的名字是“丁婵”。
  “你看这盏灯。”鸿光缓缓道,“五百年前,这盏本命灯的主人成了九嶷第一个突破化神,飞升入上界的人。”
  宫小蝉点头:“丁婵师祖。”
  “不错。丁婵师叔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人,章儿的天分远不及她,但也有希望冲击知命……”
  宫小蝉没想到鸿光竟然对章海雪抱如此大的期望,整个青空大陆现在也只有四名知命,难道章海雪的仙骨还在南珂之上?那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鸿光一直对章海雪青眼相待了。
  点点头,她说:“那是师门之幸。”
  鸿光看着她,缓缓道:“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师祖请说。”
  “我要你立下心魔誓,将来绝不做任何可能危害到章儿的事。”
  宫小蝉一愣,沉默了一会儿,拧眉:“我不立,难道她打我我还得站在原地让她打?就算她天分比我高也没这个道理。”
  鸿光原本一脸肃穆,闻言却有些失笑:“无缘无故,章儿怎会惹你?你也不是个骂不还口的性子……我是要你不得主动挑起事端。”
  “这话更奇了,您怎么就知道我会于她不利?”
  鸿光静静看着她,宫小蝉脑中电光一闪,忽然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失声道:“她是您的后裔?!”
  鸿光沉默,宫小蝉却越发肯定:“那时您说我命格与您唯一的血裔相冲,说的就是章海雪?”
  鸿光终于道:“我有愧于她的先祖,不能再让她有任何闪失。当年我迫你离开,如今我不愿再将你逐出九嶷,但你须明白,若有一天我必须在你与她之间作出抉择,我永远会选她。”
  宫小蝉默然,半晌,她竖起三根手指,沉声道:“我发誓,绝不主动对章海雪出手,否则要我心魔缠身,永堕魔道。”
  鸿光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他点点头,像是松口气,又像有愧于心,顿了半晌,只得一个字:“好。”
  宫小蝉垂下手,低眉不语。
  鸿光看着她,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想你现在大约不想看到我,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
  宫小蝉立刻转身朝外走。
  “小蝉。”
  她顿住步子。
  鸿光缓缓道:“只要你不对章儿出手,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宫小蝉站在原地,幽幽灯光将她的背影映得异常清冷。她沉默了一会儿,背对着他问:“如果在九嶷和章海雪之间选一个,您会选谁?”
  鸿光没回答,宫小蝉也没有多等,头也不回地离开。
  九嶷和章儿?鸿光苦笑,其实他早已做出选择了,否则他不会同意章儿收她为徒。
  修仙之道,他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么至少让章儿得到她想要的。她喜欢珂儿,那坏人就由他来做。
  ……
  三日后,在掌门出关的全员训导会上,鸿光掌门忽然从南珂手中收回了回溯镜,转交给大弟子淮道,又让淮道负责一个月后的九嶷祭天。
  鸿光的举动就像一个信号弹,在九嶷弟子中炸开无数窃窃私语。回溯镜是九嶷三宝之一,九嶷祭天三十年一度,向来由掌门或掌门继承人主持,自从一百年前就由南珂主持。
  所有人都以为南珂必定是下一任九嶷掌门。
  是什么让鸿光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个疑问同样萦绕在宫小蝉的心头,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答案。如果南珂无法顺利继任,他就不可能接触九嶷的核心秘密,同样她也得不到幽冥泉的信息,那么她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宫小蝉急得夜里都睡不着,却又找不到人可以商量,思前想后,只能偷偷下山去给公仪厌寄了封信,询问他的意见。
  她还没收到公仪厌的来信,一个消息却飞遍了九嶷:原本应该在五年后开启的恍惚秘境,突然出现了开启的征兆。
  恍惚秘境是青空大陆十大秘境之一,百年一开,里面藏着无数机缘,每次开启都引来各派的争相进入,这次秘境提前开启,入口恰好开在九嶷附近,九嶷给各派送了信息,约定于五日后一齐进入秘境。
  终于等到秘境正式开启,早早就守在门前的各派门人却傻了眼:这次的秘境门禁太缺德了,超过结丹期修为的都被丢了出来,也就是说,只有筑基期和炼气期的弟子能进入秘境。
  各派不得不临时更换人选,如此一来又拖了三日,宫小蝉也收到了公仪厌的信,信里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废话,末了才给出一句:荆戈也会去九嶷,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
  宫小蝉气得要命:你有空废话一箩筐,怎么不舍得多写几句有用的,反而让荆戈传什么鬼话?
  可惜公仪厌远在天边,她把他骂得臭头他也听不到。到了各派齐入恍惚秘境的日子,荆戈也来了,宫小蝉在秘境入口处看到他——依旧一身碧衫,长发扎成一束垂在脑后,抱着剑面无表情。
  宫小蝉踌躇了一阵,还是没过去,想着进了秘境有得是密谈的时间,没必要在这里引人注意,肩膀却突然被人一拍,她回过头来一看,大喜:“红伶?你怎么来了?——你也要进去?”
  红伶是她十二岁时认识的好友,真身是一只红狐,平生最爱吃鸡和臭美,最恨别人虐待狐狸。
  红伶笑眯眯的:“我跟着叶大哥来的。”
  “叶大哥?”宫小蝉一怔,突然看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蓝白衫的青年,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叶开见她看到了自己,笑起来:“小蝉,好久不见。”
  宫小蝉一想,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他时还是在仙门交流大会上呢,说起来炼丹那局她能赢了荆戈,还多亏叶开师父出了个好主意,当下也是弯眉一笑:“多日不见,叶开真君风采依旧。”
  叶开是元婴期修为,她喊一句叶开真君再合适不过,但不知为何,听完她这句寒暄后叶开仿佛一怔,再开口时带了几分苦笑:“你看起来也不错。”
  宫小蝉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南珂唤她的名字,她没回头地应了一声,正要和红伶两人道别,突然秘境里炸开一声轰隆巨响,宫小蝉只觉得两耳流血似的疼,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将她卷进了秘境中,耳畔传来不知谁的惊呼:“秘境炸了!……”
  “小蝉!”
  好像是叶开的声音,听着很惊慌的样子。宫小蝉有些迷糊地想,他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值得他这么为她嚎一声吧?
  说到关系好……她撑起脖子努力朝秘境外瞧了一眼,正看到南珂朝她飞来。
  他看起来好严肃……有点吓人。
  说起来他是元婴呢,怎么进来的?是将修为压制了吗?
  他向她伸出手:“把手给我!”
  宫小蝉刚探出手,突然一阵罡风刮来,她瞬间被掀出数十丈,南珂的脸转眼就消失在了视野尽头,她抬手摸摸刺痛的右颊:流血了,刚刚被罡风擦了一下。
  她的手就那么停在脸边,呆呆的回不过神来,大脑不断回放刚才的情景:那阵罡风刮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缩回了手,但南珂的手却一直伸着……然后那只手被罡风刮擦出大片的鲜红……
  她打了个寒颤。
  “骗人的吧,你那么厉害……”元婴期的护身真气,怎么可能被罡风蹭一下就……
  ……因为他是压制了修为进来的,这个恍惚秘境只有筑基期能进……
  宫小蝉愣在那里,觉得此刻恍惚得不像真实。
  她一直盯着隧道尽头,大概是想看能不能等到什么,然而她却等到的却是另一道罡风。
  生死关头,她不得不打起精神,调动全部精力避开了这道罡风,然后她开始咬着牙往回冲。
  一道又一道罡风呼啸而来,身上的伤口以一种非常可怕的速度在增加,终于她再也再无法往回走,只能随波逐流不断向前,被卷向不知名的时空漩涡。
  不知过了多久,那可怕的风声突然消失了,宫小蝉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向下坠落,下一瞬她跌坐在了一辆花车上。
  她愣着,四周的人也呆了。
  突然“轰”的一声,什么重物砸在她身旁,宫小蝉扭头一看:“荆戈?!”
  花车被他砸出了个大窟窿,荆戈看起来比她好些,但一身碧衫也染上了血色,他听到她的声音时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再一扫四下,立即跳起来,警戒地瞪着四周。
  他这么快就进入临战状态,宫小蝉有些惭愧,赶紧亡羊补牢地站起来,和他一起瞪着周围的人……然后她发现四面全是银闪闪的紫缨枪,枪头全指着他们,而他们两个赤手空拳……
  刷,荆戈召出了一把剑。宫小蝉有些犹豫,怕召出兵器反而激化了对方的敌意,到底还是没召出阑冰剑,先试着说服他们:“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他用剑!”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语气激愤,“是东华教的残党!”
  “列阵!”
  “列阵!”
  宫小蝉有点懵,但敌人都打到眼前了她也不能傻站着,没奈何只好召出阑冰剑,却突然发现荆戈一直没动过,她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荆戈看她一眼,表情有点僵硬:“你的真气能不能运行?”
  宫小蝉一怔,接着脸也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小师祖

  宫小蝉以阑冰剑隔开一支来势汹汹的紫缨枪,白着脸后退一步。更多紫缨枪正从四面八方袭来,那些紫缨枪不知附着什么仙法,每一击都带着火焰和雷电,失去护身真气的宫小蝉硬接了一招,刘海都被电得竖起。
  这些异界人似乎笃定了她和荆戈使不出真气,每枪都只攻不守,包围圈毫不客气地缩小。
  敌人这是打算瓮中捉鳖啊。
  荆戈退到她身旁,低声道:“先破阵。”
  宫小蝉皱眉,她早就留意上了攻击圈最外层那个由十二人摆出的法阵,但那法阵十分古怪,她又需分心应对敌人,一时竟也找不出破阵之法。
  “……你掩护我,我去试试阵眼在哪。”
  荆戈微微点头,宫小蝉便退后一步,荆戈接下了她正面的敌人,两人且站且退,宫小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法阵。
  只是这么定睛看着,心中就腾起一股寒意,她对各类法阵也算颇有心得,看着阵法的效用,竟像是吸取阵中人的真气来壮大己身。这样的阵法听起来仿佛没多稀奇,然而她却清楚,只有对阵中人的真气运行方式了如指掌,才能创设出对应的克制法阵。
  究竟是谁,早早就料到她和荆戈的到来,还特地设下阵法对付他们?
  荆戈突然偏过头来看她一眼,宫小蝉知道他是在催促她快些破阵。心中苦笑,看来前番蓬莱对阵,让他对她的布阵能力刮目相看,但眼前这阵法,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啊。
  咬咬牙,她正要勉力一试,突然脑后响起风声,接着有人落在她身后,她悚然一惊正要回身攻击,肩膀却被人捉住了,接着接着一个熟悉的女音响起:“走!”
  “潺潺?!”宫小蝉一愣,接着就感到身体腾空——她被单潺潺带上了飞剑。
  “你怎么也在这里?”宫小蝉震惊地看着他,“你的真气还能用?——哎等等!荆戈他还……”她闭嘴了,因为荆戈正站在另一个人的飞剑上,那人戴着一顶斗笠,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看身形似乎是个年轻人,给她的感觉很陌生。
  两柄飞剑载着四个人迅速脱离了包围圈,远远的宫小蝉还听到那群异界人愤怒的喊声,但这点声音也很快消失了,他们以惊人的速度一路向南,直到视野内出现一片枫林,陌生青年率先降落,单潺潺紧跟其后,宫小蝉也跃下飞剑,那陌生青年收起飞剑,摘下竹编斗笠,露出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孔。
  他笑容爽朗,自我介绍:“初次见面,在下燕朝虚。”
  宫小蝉忙还礼:“我叫宫小蝉,承蒙……”看不出这人是不是修真人士,她选择了个最大众的称呼“……阁下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燕朝虚笑容扩大,眼底似有微光:“我知道你。”
  宫小蝉一怔,燕朝虚却没再说什么了,转而向荆戈望去,荆戈面无表情:“荆戈。方才多谢。”
  “荆道友。”燕朝虚点头,这声“道友”,便是在暗示他也是修真人士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这片枫林是我和家师的居所,两位进来稍事休息吧。”他笑容真诚,“这个世界的事,路上我慢慢讲给你们听。”
  *
  风吹叶动,幽静清凉。这样的景色让宫小蝉有些恍惚,若非枫叶尖上都带着奇异的蓝,她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漫山枫林的丹离峰。
  从燕朝虚的口中,宫小蝉知道了先前围攻她和荆戈的那些人是这个世界的“灵术师”,他们借助法杖和咒语呼风唤雨、召唤雷火、移山填海……灵术师们都信奉日月星三光,他们的宗教叫“神光教”,而像宫小蝉这样的修真者正是神光教教徒们的眼中钉。
  宫小蝉本以为他们这么做是因为排斥外教,但回想起那些人的反应,尤其他们喊的那句“东华教的残党”,那么义愤填膺,却又不像单纯的排外了。
  单潺潺和她卷入恍惚通道的爆炸的时间差不多,但他三个月前就到了这个世界,燕朝虚说这大约是因为通道中时空和空间都扭曲的缘故,与单潺潺同时来到这个世界的还有红伶和叶开,如今这三人都暂住在枫林中。
  很可惜,燕朝虚并没见过南珂。宫小蝉不知道南珂是来过这里但没出现在燕朝虚面前,还是他根本不在这个世界,当时他的手臂被罡风伤得很重,如果他一直陷在恍惚秘境中的话……宫小蝉不愿意深想,只能安慰自己既然大家都到了这里,师父一定也在。
  枫林中有几处阁楼,宫小蝉发现这些阁楼完全就是九嶷建筑的风格,连屋檐上的睚眦都是九嶷制式的圆眼怒须。
  正中心的那座八角阁,屋檐下挂着牌匾“无名居”,殿前立着一个清瘦女郎,紫衣高髻,眉目清淡地望着他们,宫小蝉有些疑惑地回望她,突然腰间的阑冰剑开始颤动,她一惊,手刚握上剑柄,阑冰居然挣脱了她的手,冲向“无名居”前的女郎——然后稳稳地落入那人掌中,发出欢喜般的清鸣。
  宫小蝉一怔,然后看向女郎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阑冰剑有灵性,现在它这种反应……说明这个女郎曾是阑冰的主人。
  莫非……
  “师父。”燕朝虚对紫衣女郎致意,并向她介绍了宫小蝉和荆戈,最后转过头来对宫小蝉他们说:“这是我师父,丁婵仙尊。”
  饶是宫小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丁婵……鸿光掌门说的“最有天分的人”,五百年前飞升上界,现在她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个世界就是青空大陆的“上界”?可这个世界的灵气稀薄得可怜,难以想象这里会是青空的上位世界啊。
  满腹疑惑,但她没忘了向丁婵施礼,论起来丁婵的还是她师父的小师祖呢……所以燕朝虚是她宫小蝉的小师祖?这可真是……
  她偷觑了燕朝虚一眼,他注意到了,回以一个晴朗的笑,宫小蝉眨了眨眼,做口型:小师祖~
  燕朝虚:“……”
  丁婵仿佛没注意到下面的小动作,她神情淡淡,目光在阑冰剑上的剑穗掠过,然后将阑冰剑掷还给了它的现任主人。
  宫小蝉握住阑冰,看向丁婵。
  丁婵说:“你师父一直在找你。”
  宫小蝉一愣,继而惊喜:“师父他也在这里?”
  “半年前,碧灵界上空出现了恍惚通道,后来又陆续出现了两次。你是第三批。”
  宫小蝉不懂她说这些的用意,心里惦记着南珂的伤,又不好打断她,幸好丁婵也只回忆了这么一句便回归正题:“剑穗上有他下的追踪术,他会找过来的。”
  这意思是让她在这里等着了。宫小蝉本想立刻动身去找南珂,但看丁婵这种反应,南珂似乎并无大碍,又想到外面这么混乱,没弄清形势之前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当下便顺水推舟道:“多谢丁婵师祖,弟子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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