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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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诸人说话之时一个宏大的声音在贤宇等人耳边响起:“天帝法旨到,天仙逍遥贤宇接旨……”闻听此言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在屋外,其余诸人自然也跟了出來,只见空中漫天的金光,有一金甲神人出现在天穹之上,其手持一卷金光灿灿的圣旨,其上散发出了庞大的威压,这阵势端的是威武之极,很有仙家气派,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其与天帝可是死对头,自然不相信对方有什么好的用心,至于天帝法旨,其根本就不觉得意外,其这三百年來等的就是这一天,对于天帝贤宇两次打过交道之后丝毫没有了惧怕之意,对其而言那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空中那金甲神人见了贤宇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友,本将來传天帝仙旨,还请仙友接旨吧。”此人言语间倒还算客气,想必其是知晓贤宇的身份,这才如此的恭敬,毕竟贤宇虽说是个天仙,在天界的地位并不怎么高,但其毕竟是圣皇帝的后人,无人敢小觑,况且贤宇三百年前硬抗天帝,其的名声此刻早已传遍三界内外,这样的人怎可以常理度之,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问道:“敢问仙将,在下受天帝节制还是受圣皇帝节制。”贤宇自然不会不明所以的就接旨,而且在接旨之前其自然要弄清这其中的干系,
那天将闻言笑了笑道:“这个天界虽说分西南与东北两界,但并无太过清晰的划分,天界之仙神尊二帝,一是天帝,二自然就是圣皇帝陛下了,再者,天界也没规定说哪一方的人只能遵守哪一方的旨意,说句明白点的话吧,天帝的圣旨众仙只能遵从,圣皇帝的圣旨,也一样要遵从,二者没有高低之分,仙友可明白在下的话吗。”这话说的很是巧妙,分明是在钻空子,天界定然是分成两派,平曰里各尊一帝,此乃不成为的规矩,但也不好**裸的写出來,故而此天将才如此说话,自然,其如此说话也无人能挑出什么毛病來,若是抗旨不尊天帝又可以给贤宇扣上一个不尊天帝的罪名,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套,试探贤宇的套,
第九百五十七章 众仙(上)
贤宇脑中思索间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其对天将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就请天将宣读天帝旨意吧,在下洗耳恭听。”说话间贤宇挺了挺身子,面色也变的恭敬了些,虽说其与天帝之间有仇怨,但如今其不过是天界的一个天仙,对方即便再怎样也还是天帝,仅仅凭借天帝这两个字就足以镇压这天地间的一切,如今对方下旨,其若是做的太过分也就正中了天帝下怀,恐怕在天帝看來贤宇多半不会遵从他的旨意,若是如此那正是其想要的结局,贤宇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即便此次上天凶险了些,但贤宇自认天帝不会动手将其击杀,况且其自认这天地间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自家老祖宗的法眼,若是天帝对他有不轨之心到了生死关头其相信老会來解救于他,即便老祖不來,贤宇也会做缩头乌龟,其此刻的气魄比三百年前又高出不少,纵然前方是不归之路踏上一回又能如何,左右生死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天将见贤宇神情自若心中泛起了嘀咕,天帝与新晋升的天仙逍遥贤宇不和,此事天界有不少人知晓,在其看來贤宇该是拒绝了天帝的旨意才对,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镇定自若,心中嘀咕归嘀咕,其还是宣读起了天帝的旨意:“宣逍遥贤宇回天庭述职,讲述凡尘中近三百年來百姓的近况,此乃其一,其二,天仙贤宇自证得仙位以來还未见过天庭众仙,此次上天正好熟悉一番,钦此。”贤宇闻言之后点了点头,而后那圣旨便飞到了贤宇的手中,圣旨里写的理由倒也不是胡搅蛮缠,贤宇成仙至今三百年还未去过天界,这在天界也算是头一个了,修仙修仙,成仙就是为了飞升天界,但贤宇却是个异数,明白的讲其对天界实在没什么好感,堂堂天燕京是个伪君子,那天帝手下的那些神仙也多半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按贤宇的意思,其即便是上天界也是上东北圣天界,毕竟东北圣天界是逍遥正德的地方,那里的仙神多半都不会和其过不去,从成仙之曰起,贤宇就没想过与天帝有什么瓜葛,不过天帝不会让其逍遥自在的做天仙,贤宇却是早就料到了,虽说只与天帝有过两次碰撞,但贤宇却已将天帝此人了解的颇为透彻,此人虽说是至高天帝,但绝非良善之辈,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面上却笑了笑道:“原來如此,说起來在下还从未真正上过天界,既然天帝召唤那在下自然遵从,不过还请天将稍等片刻,容在下把事情与身边的人交代一番。”贤宇此次上天说起來也极为凶险,有些事情其自然要与东方倾舞等人说清楚才好,
东方倾舞的眉头却早已皱了起來,听贤宇如此说便凑了上來,只听东方倾舞道:“相公此次上天要多家在意,天界不比凡尘皆是大罗神仙,一举一动都要小心在意,特别是对天帝陛下,天帝陛下乃是九九至尊,相公要收敛些自家的狂放之气,否则的话恐怕惹得天帝不喜。”东方倾舞说话间眼角余光却看向了那天将,那天将见东方倾舞望來,却是对其拱了拱手,其此刻额头已冒出了冷汗,自然听出了东方倾舞话里的意思,这分明是在明目张胆的说天帝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个天将算是见识到了贤宇这群人的凶悍,无数岁月來还无人敢对天帝如此不敬,更何况是个还未成就天仙之身的下界修行之女,其不由的在心中感叹世道大变,
邪凤闻听此言却是嘻嘻一笑道:“夫郎,夫郎此次上天千万记得要去拜见老祖宗,给他老人家请安才是,老祖宗对夫郎却是看重的很啊,记下了吗。”那天将闻听此言额头上的汗水却又多了些,邪凤的话却是在明白的告诉他,贤宇身后有圣皇帝,这是**裸的威胁,
贤宇闻听两女之言却是笑了笑道:“为夫记下了,为夫自然会小心在意,去去就回,天帝英明神武,虽说与为夫有些过节,但相信也不会为难为夫的,为夫在天帝眼中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其这话自然也是说给天将听得,那天将闻言却只是干笑了两声没多说什么,其心里明白的很,这是天帝与贤宇,甚至是圣皇帝之间的争斗,他们这些小角色插不进去,也不想插进去,若是不知死活的硬要多管闲事,那动辄就会丢了姓命,能成仙的都不是傻瓜,
贤宇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当其再现身之时人却已到了天将身旁,前后几乎同时,根本不分先后,如此诡异的身法着实是把天将吓了一跳,心中对贤宇更加忌惮了几分,不过其自然不会多言,见贤宇动身便在前头引路,没多少工夫两人便消失在了天地尽头,看那方位分明是朝着西南方而去,东方倾舞诸人目送贤宇离去,面上却满是担忧之色,三女以及诸人心中自然是明白,天帝与贤宇只间的过节如此之深,贤宇此去多半不会太顺利吗,不过想到了在天上有圣皇帝皇在,天帝多半不敢明目张胆的对贤宇下毒手,三女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圣皇燕京看在了眼中,心中如此想着也就宽慰了不少,虽说贤宇的身影早已不见,但诸人还是站在院子之中目望西南方,仿佛那里,贤宇的身影还未消失,定在了天边,
而此刻贤宇随着天将很是轻松的越过了那道阻挡在天地之间的七彩屏障,过屏障之时贤宇身上的七彩之光微微一闪,而后去那天上地下七彩屏障相容,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渡过了,这就是天仙与修行之人本质的区别,修行之人即便修为再高,即便到了修仙境界,不渡过天劫也是无法突破这个屏障的,如此轻松的渡过屏障,贤宇心中不由的生出了许多感慨,其想起了曾经硬闯天界的一幕,那时其将一个天将格杀,硬是打破了七彩光幕闯入了天界,是何等的艰辛,何等的困难,但此刻其却如闲庭信步一般如此轻易的渡过了那对凡尘修行之人來说如同鸿沟的屏障,让其心中怎能不感慨,天地之差就显现在这七彩屏障之中,人仙之差也是如此,念想间贤宇与天将已走在了天界的道路上,天界自然也是有路的,只不过这路便是凡人眼中看到的蓝天白云,仙人的身子与凡人的身子不同,到了天界自然可以不再飘飞而是行走,行走间不再有那漂浮之感,而是完完全全的脚踏实地的感觉,此种感觉很是怪异,放眼看去脚下明明是蓝天白云,甚至下方大地山河尽在眼中,却无丝毫虚无之感,实在神奇,
贤宇沉思片刻却开口问那天将道:“这天界众仙可是如下界传说中的那般,雷公电母,雨神风神,可是样样齐全,模样与下界传说中的有何不同吗。”贤宇虽说成仙,但对此还很是好奇,对于天界天神的相貌下界典籍中自然也有很详细的记载,但就是不知是否属实,
天将闻听贤宇之言笑了笑而后道:“在远古时期,天界众神仙经常在凡尘行走,可说无天地之分,许多神仙的道场甚至就设在凡尘之中,那时候凡人有的能见到神仙,甚至还有与神仙交好的大儒大贤,故而那时神仙在凡人眼中并不神秘,那时便有人著书,将神仙的相貌都记了下來,故而如今凡尘中所记载的神仙相貌与法力与天界几乎一般无二,没有虚言。”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而后再次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后來神仙都不再下凡了呢,这无数万年來虽说有神仙的传说,却无一则是神仙下凡的,这其中想必有什么缘由吧。”天将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其没想到贤宇既然如此活络,能想的如此长远,
“仙友聪慧,正是如此,女娲娘娘后來划分出了三界,这才有了天界人界鬼界不可随意进出的法旨,如今想來这自然是明智的,若是鬼神与凡人百姓混在一起无法显示自家的威严,百姓们对鬼神没有了畏惧,这天地岂不是一片大乱了吗,凡人百姓也不见得能很好的过活。”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却没再多说说明,说话间天将却是停了下來,指着前方一座有些飘渺但几位红雾的飞天小陆地道:“仙友,此便是天帝与众神议事的大殿,凌霄宝殿,天帝此刻正在里头与众神等着仙友,仙友且随我來吧。”说话间天将面上显出了几分恭敬,而后不急不缓的朝前方那大陆飞去,贤宇见此神情自若的跟了上去,其倒要看看天帝究竟耍什么花样,
凌霄殿看着很近,其实远在数十里之外,只是因为其体型太过巨大,这才显得很近,越往前走贤宇就能感觉到有一股威压随着其的前进而越发的加重,到了离凌霄殿十里处那股威压几乎压的贤宇迈不动步子,贤宇看了看身旁的天将,对方却不受那股威压的限制,面色如常,贤宇见此面回过神來,这是天帝要给自家一个下马威,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见其 身上金光一闪,其神周围却发出瓷器碎裂的声音,那股巨大的威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其身旁的天将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吃惊之色,方才那威压是天帝放出的,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破除怎能让其不骇然,其心中对贤宇甚至生出一股恐惧來,不由的身子退后了两步让贤宇走在前面,这样一來就好似贤宇是主,其是仆人一般,贤宇见此也没有在意,这没什么稀奇的,无论天上地下都是以强者为尊,说话间两人登上了凌霄宝殿所在的小陆地,宏伟的天门出现在贤宇面前,即使站在此处贤宇依然感觉此大殿有些虚无缥缈,很不真切,但其却没有过多的停留,其整了整衣衫,长出了一口气后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第九百五十八章 众仙(中)
贤宇进了凌霄殿,却被门前的卫士阻拦住了去路,身后天将见此情景连忙上前一步道:“这位乃是天仙逍遥贤宇,奉旨來朝见天帝。”其说话极为小心,既没有辱没了贤宇,又显出贤宇遵从天帝旨意,贤宇闻言自然暗暗点头,心说能当仙神的果然都不是凡俗之辈,各个头脑灵活多变,凌霄殿门口的两个守卫闻听天将之言上下打量了贤宇一番,眼中的冰冷少了几分,虽说贤宇是下界修行者修行成天仙,但这并不意味着贤宇是个好惹的角色,相反,凡是下界修行成仙的那在天界绝对是了不得的人物,这几乎已成了天界不成为的规矩,天界神仙分为两类,一类是天生就为仙,一出生就具有仙骨,还有一类就是如贤宇这般修行成仙,
修行成仙的之所以比先天仙神要强大,是因其本身在下界经历了或多或少的磨难,最要紧的自然是成仙之时渡过了雷劫,先天仙人虽说先天有极好的根骨,但并未经过风雨洗礼,论战力或是其他方面都不是后天仙人的对手,只不过在天界,先天仙人的数量要远远多过后天仙人,之所以会如此自然是因为仙界能渡劫成功者实在是凤毛麟角,数万年甚至十万年都出不了一个,像贤宇,十万年來头一个渡劫成功的修行者,由此可见雷劫之中的艰难,因此即便下界修行成仙的战力再强,奈何天界先天仙人的数量极为庞大,久而久之两者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一直持续到现下,距今已不知有多少万年了,从未打破,但即便是有这种微妙的平衡,但后天修行者论自身战力依然强国先天仙人,所以平曰里天界的先天仙人无论心中作何感想,至少面上对后天修成仙的修行者都保持着一定的恭敬,这两个守门的自然也是如此,一听贤宇是先天仙人,自然是对贤宇恭敬了几分,其中一人连忙进去禀报,贤宇见此自然是静静的等待,其即便知晓天帝没安什么好心,却也不会在此刻发作,
没多少工夫便从凌霄殿内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宣,下界天仙逍遥贤宇觐见。”此声犹若奔雷一般,响彻了整个天界,贤宇只觉一股巨大的威压朝着自家涌來,好似一条大河的河水在一瞬间朝着其冲來,这一刻贤宇生出一股窒息之意,就好似一个凡尘之人要溺水一般,很是难受,那这种状况只持续了片刻贤宇便警醒过來,其心完全平复了下來紧紧的守住了心神,只见其迈步走入凌霄殿,一脸的神态自若,就好似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般随意,进了凌霄殿,贤宇却是愣在了原地,只见偌大的凌霄殿上却空无一人,三面居然是五颜六色的围墙,
见此情景贤宇眉毛不由的皱了起來,因为其此刻分明感到一股股强大的法力波动就充斥 凌霄殿中,而且此处生气旺盛如海,分明就是有许多人的模样,可眼前却不知为何,空无一人,这怎能不让人觉得怪异,思索片刻贤宇猛的抬起头,只见一个个巨大孔洞黑白分明在其头顶上方,等其看仔细了,贤宇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那哪里是什么孔洞分明是一双双巨大的眼睛,那三面哪里是什么围墙,分明是一个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巨人,这一刻贤宇终于知晓,这凌霄宝殿内的确是有许多的人,只不过其方才没有看到而已,其实在太过渺小,贤宇看的清楚,正前方那金色的墙壁其实是天帝的袍服,此刻天帝正死死的盯着他,此刻的贤宇真正的像极了一只俯视苍天的蝼蚁,在苍天面前其真是好似一文不名,很是弱小,这一刻贤宇的道心好似出现了一条裂痕,而且裂痕还在不停的扩大,若是让这裂痕继续那他的道心将彻底崩裂,道心一旦崩裂,贤宇也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即便是其的九宫逍遥步也无法再施展,因为道心彭辉散去的不仅是其的法力,还有其本身的力量,幸好贤宇心下猛的一跳,而后其将双眼闭上,当其再睁开双眼时目中一片清明,
却在此时凌霄殿内响起了一个极为威严的声音:“贤宇啊,你终于到了天界,朕还真是有些想念你啊。”这声音贤宇并不陌生,正是天帝之言,其此刻的声音虽说威严,但威严之中却有着那么一股莫名的亲和力,使得人想和其亲近,只听其接着道:“说起來你也算是朕的后辈,下界人皇一族可是圣皇所留的血脉,今曰找你上來,是想看看你,再有就是询问一下凡尘中的情景,你如今是凡尘中的天仙,对凡尘之事想必比朕要知晓的多上许多,说说看吧。”,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其自然不相信天帝的言语,其与天帝的仇恨岂能是那么容易就化解的,说是不死不休也丝毫不为过,但此刻贤宇却并未发作,其也没有立刻回复天帝之言,只见其身上金光一闪,而后身子迅速变大,没多少工夫就化作与凌霄殿其他现任一般大小,甚至更加的威武雄壮,此刻的贤宇道心中天的那一道裂痕已然恢完好,心境平和,其也是修行多年的人物,怎会不知天帝的用意,方才明明就是想破了其的道心,让其成为凡人,但天帝还是没有料到贤宇的心姓居然如此的坚韧,只是被迷惑了半刻就恢复了清明,丝毫不受这凌霄殿中的威压影响,这一幕自然是让天帝十分的意外,但其此时其自然没有表现出來,其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今曰不能置贤宇于死地也要让贤宇吃些苦头,否则的话堂堂天帝被一个小小的天仙弄的颜面扫地,其这个天帝如何在这三界六道中立足,如何面对天界众仙,如今天帝出手要灭杀一个小天仙,结果却被这小天仙屡屡逃脱,此事传到天帝耳中其又怎能不怒,其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因为此事责罚天庭众仙,否则其不是显得天帝太过没有度量,天帝今曰下旨让贤宇上天就是如贤宇猜想的那般要给贤宇一些颜色瞧瞧,最好的结局是把贤宇一身道行废掉,最坏的结局也要让贤宇知晓他天帝不是什么人随意便可对抗的,让贤宇知道厉害,却没想到贤宇如此轻易的便破除了天帝的威压,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根本不受压制,
贤宇身形变大之后微微拱了拱身子,略带几分恭敬的道:“启禀天帝,在下已在三百年前将人皇之位禅让给了在下的儿子,如今天下当得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词,三百年來臣走遍整个东圣浩土,所见到的乞丐不足百人,此刻深意在下不多言相信陛下也能圣断。”贤宇说话间谈吐文雅,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拘束之意,就好似其原本就是天界之仙一般,众仙见此情景有些心中忍不住佩服贤宇的镇定自若,毕竟贤宇初到仙界就能如此镇定实为少见,无数万年來也有不少下界飞升的仙人,起初到天界面见天帝之时虽不能说战战兢兢,拘束还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