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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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永琏?”弘历听到墨菊匆匆赶来说的半头话,也是有些心急。不论如何,这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嫡子。
稍有损伤,很多事都会成为最棘手的问题。何况即位之初就将永琏的名字写在密诏中,藏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面。就算是自己不是最疼爱这个儿子,最起,码他将是大清开国以来第一位由嫡子继位的皇帝,光是这一点就无人能及。
“阿玛。”永琏看到皇父很是兴奋:“我好了,都吃了不少东西了。”
弘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母子两个:“真的,都开始吃东西了?”
“阿玛不信问问额娘,我都喝了一大碗火腿鲜笋汤。”永琏伸手向父亲讨抱,弘历唯一抱过的孩子就是他。
弘历抱过轻飘飘的儿子,一眼瞥见富察氏眼中写满的忧虑和不舍。仿佛明白急着去找自己来是怕儿子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至少这时候是父母都守在身边。
“阿哥看见大格格了。”富察氏颤抖着声音说道:“格格要带他走,他不愿去。”
这话从富察氏嘴里出来格**惨惨的,弘历也是忘不了那个瘦弱而又苍白的女婴。低头看着紧紧靠着自己的永琏:“答应阿玛,不要跟你姐姐去。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妹妹,她不孤单。可是阿玛和额娘只有一个你,你不能跟她走。”
“是,永琏知道。”永琏用力的点头:“我跟姐姐说,我不会和她去。如果我去了阿玛额娘看不到我会伤心的。”
弘历搂紧了永琏,好像平时都没有看出来还在幼年的儿子会说出这样懂事明理的话。至少平时自己看他虽然多,只是了解得太少。
“别乱想了,只是做梦而已。”弘历抱着儿子在榻上坐下,顺手拉着富察氏坐下:“永琏这不是好了,兴许是格格看见我们这样子疼永琏,发了小孩子性子来看看他逗逗他而已。嫡亲的姐弟还会害他不成?”
“要是格格在,只怕快十岁了。跟阿哥说的一样,都这么高了。”富察氏几乎带着哭音:“皇上,咱们到慈航普度给格格做场法事吧。毕竟是咱们的大格格,料然也是懂事的。知道当初咱们也是没法子,是不会太计较的。”心底泛起的寒意让平日都不是将女子的娇态溢于言表的富察氏第一次靠在丈夫身上。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弘历扶着她的肩头:“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跟永琏好好的就好了。”
宝音的眼泪说什么都忍不住,一滴一滴落下来:“皇上,我真的不能失去永琏。他跟和敬是我的命,如果没有了他们任何一个我也不要活着了。”
听到这话弘历即使贵为帝王也是骤然心惊,母子连心放在哪里都不会错:“我知道,你放心就是。一定要人再荐名医来,说什么也不许大格格带走永琏。”
“皇上,要真是以命换命的话就拿我的去吧。当初也是我这个做额娘的亏待了格格,明知道有些妨碍也不顾忌。只是放任那些人跟格格住在一处。”
温柔的话确如一记警钟重重敲打了弘历的耳膜,娴雅就要足月了。如果那件事是真的话,只怕永琏真的是劫数难逃。说什么也不许这件事发生
湘灵感激大家对湘灵一如既往的支持,一定再接再厉
正文 第二卷 初为娴妃 第二十一章 孝敬皇后显灵?
第二卷 初为娴妃 第二十一章 孝敬皇后显灵?
御茶房一向是宫中最多传言的地方,一来是各宫当差的太监不论品级都会在不当差的时候都在那儿闲坐。这一坐之间自然是各处的流言蜚语都会汇集到一起,就变成了与先前留言大不相同的东西,甚至会变成真的。
二来,虽说是各个主子分宫而居奴才间也有分帮结派的事情,只是一旦坐在这里还是有着太监之间的相处规则:进宫多年不论得宠与否或是掌权与否,都能在后进宫的晚生后辈面前大马金刀的坐着喝茶,而后进宫的虽不用如同伺候主子一般侍立一旁。只是坐的地方就跟老太监们不一样了。
“你们瞧,这就是我昨晚做梦要的牙齿印儿。”在万方安和殿负责收拾旧年旧物的老太监举着左手的食指给围在身边的诸人看:“要不是这个牙印儿,我都不信昨晚的事儿是真的。”
“马大爷,昨晚上见鬼了?”嘉嫔宫里的小太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您老人家别卖关子了,我们那位主子还指望这挑子热水洗脸呢。回去晚了又该埋怨了。”
马太监啐了小太监一口:“什么见鬼,我瞧见孝敬皇后了。就在万方安和后面那排先帝跟孝敬皇后的寝宫那儿。先头还以为是在做梦,咬了自己一下。清清楚楚的牙印儿。”
“孝敬皇后都大行多少年了,怎么这时候叫您遇到了?”跟着马太监一道进宫的老太监仔细看了一下牙印,不像是唬人的:“别是还为了别的什么吧?”
“可不是,我那时候清清楚楚记得孝敬皇后都大行多少年了。那可是咱们的老主子,就是怕也要磕头请安是不是?想到这儿我就去给老主子跪下请安,老主子问我:二阿哥在哪儿住着?我说住在天地一家春皇后主子那儿。”马太监拭了拭冷汗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恐惧中:“孝敬皇后跟从前一样,摸着腮想了想:那我可就去不得了,倒是跟我的大阿哥一样。说完就踩着花盆底往慢慢往福海那边走了。”
几个有头有脸的太监互相看了一眼,心底不住打鼓。太监因为生来跟常人不同,对于鬼神的敬畏比宫女更甚。加之前两日皇后身边的二阿哥昏睡中醒来后说的一些话,已经叫在天地一家春附近当差的人心神不定,皇后当初在皇上潜邸生的大格格死了多少年了这会儿居然是让二阿哥梦见,老太监又看到死去多年的孝敬皇后还在到处找着二阿哥,这桩桩件件可都不是吉兆。
“当年孝敬皇后所出的先帝雍正爷大阿哥弘晖阿哥也是二阿哥这个年岁夭折的。”不知是哪个太监口无遮拦地说出这话,几个老太监脸色顿时煞白一下捂住那人的嘴:“不要命了,在这儿满嘴胡沁,被敬事房大总管听见活是不活?”
那人自知说出了话,缩回脖子没敢言语。老马太监依旧是举着自己的手指,左右端详不知道自己看见孝敬皇后究竟是不是梦境中。
“嬷嬷,怎么一肚子心事的样儿?”娴雅坐在窗下慢慢啜着茶,玉沁在旁边的矮几上打点针线什物。
“主子,这时候只怕要回宫一趟。有些东西在承乾宫放着,不拿来总是不安心。”玉沁抬起头:“眼瞧着主子身子一天天沉了,这要是事到临头东西不凑手可是着了慌?”
“嗯,嬷嬷说的是。”娴雅点点头:“明儿跟皇太后说说,你先回去拿晚上下匙之前一定要回来。”
玉沁压低了声音:“主子听到那个传言了?”
“额娘回来的话?”娴雅捂嘴一笑:“嬷嬷信不信?”
“很多时候说话的人多了,就成真了。”玉沁有些恼怒地看向娴雅:“主子当年最忌讳就是有人提起大阿哥这件事。”
娴雅止住笑:“二阿哥做梦不是梦见他姐姐了,老太监在万方安和见到皇额娘有什么稀奇?再说原本就是遇见了,额娘嘴边挂着的不就是大阿哥。顺道问问这个嫡出的皇孙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这先头皇后是怎么出来的?”玉沁自忖并未见过娴雅夜间出去,必然是有人在里面胡闹。
娴雅抿嘴一笑,本来打算不和她说。只是想来她若不知实情的话是不肯善罢甘休,索性附在玉沁耳边:“原是我那日夜里睡不着,就带着杏儿出去走走的。嬷嬷知道我这儿有一件当年姑爸爸留下的遗念给我,就是那件鹅黄色的氅衣。素日穿着都是不行,这时候肚腹隆起穿上反不显肚子。谁知道被人瞧见,以为是姑爸爸回来。我就干脆扮作姑爸爸的样子了。”
玉沁听完已经忍俊不禁几乎要戳着娴雅的额头说句淘气,只是身份有别也就不好这样子说她:“主子这样做,要是被人瞧见只怕就不妥了。”
娴雅玩弄着修长的指甲:“我如今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她日日在人耳边说我的不是。我就闹不明白我是哪里碍到她的事儿了,时时处处都忘不了提点我一番。”
玉沁听了这话心下也有了一番计较,算算日子只怕宫里的纯嫔月份也是差不多了。若是在纯嫔之前固然是排行在前,位份也是高得多。自然是要占尽先机,只是这时候不是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大可以让纯嫔占尽这个便宜。到时候只怕所有的不满都落在纯嫔身上,也就让她和未出世的孩子落得无事一身轻了。
“嬷嬷听我说了还是要去宫里?”看她有些愣愣地,加之神色不变喜怒。娴雅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叫她心里不痛快。
“奴婢去宫里不是为这事儿,难道奴婢还敢跟主子生气不成?”玉沁端了盏杏仁露到了娴雅身边:“只怕纯嫔也是这些时候的事儿,这么久都没人去看看让人以为主子不管纯嫔了。好歹总是从前的东六宫一处住着,不能给人留话把儿。”
娴雅想了一会儿:“若是去了,纯嫔有丝毫不妥也是咱们承乾宫出的事儿。总是撇不干净的,这时候我可不想出纰漏。就是那边我都不去就是为了这个。宁可叫人说我礼数轻慢,也不叫人说我妨着谁了。”
“主子虑得是,只是纯嫔那儿不能没人看着。”玉沁声音很轻:“转眼就是中元节,主子可听说过过节就是过劫的老话?二阿哥只怕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要是纯嫔赶在这两天最好是二阿哥归天的那时候临盆,只怕就是什么流言蜚语都没了。”
“我原是想到这事,只是自己也在这些时候就不好往深处想。倘或是我的话,只怕很多话都来了。一来二去传到长春仙馆去,就算平日护着你那时候也不顶用了。外加有人见天乌眼鸡似地盯着,我那时候再去哪儿找个五福晋来给我想法子。再说我也舍不起这一个了,要是没了我还活不活了?”
“奴婢心里想的跟主子虑得是一样的,所以不管怎么着都要回宫一次。虽则是一日的来去,主子还是多加小心。有些事儿虽则是杏儿几个人都能办了,主子还是要掂量着。这些日子只怕那边都是对主子疑忌得多,奴婢不敢奢求别的事儿。只是巴望着先头娘娘真的在天有灵,福佑主子生下孩子。”玉沁说着居然眼角沁出眼泪:“这些年主子怎么过来,奴婢看在眼里。绝对不能这时候功亏一篑,那可真是枉费了一番心思。”
“嬷嬷,瞧您。素日说我没个大用处,怎么自己也是这样子。”娴雅抽出帕子给她拭泪:“实话跟你说我还真是梦见过一次皇额娘,就是那天刚到这儿来的夜里。我就瞧见额娘坐在从前常常歪着的榻上,好像是那年有了婉儿的时候情形一样。额娘跟我说,你好好养着。这次啊,可是个好信儿呢。刚要跟额娘说什么,居然醒了过来。摸摸枕头都湿了。”
很少看到娴雅露出过除去笑容以外的神情,即便是很不痛快的事情也只是不说话或是一个人闷在那里做针线。仅有的一次落泪是那次看到婉儿的时候,几乎要把所有对于孩子的想念和亏欠用泪水来说明,没想到提起先头皇后的,枕头都被泪水湿透了。
“主子,这话奴婢也不会说。只要主子好好的,先头主子说什么都会护着您的。忘了那时候跟您说的,拿您和弘晖阿哥一样看的。”玉沁反过来用帕子给娴雅擦眼睛。
娴雅默然了一会儿:“以后不会再说额娘的事儿了,不恭敬我知道的。只是被他们逼得太紧,明明不关我的事儿定要栽到我头上来。除了额娘还有谁这时候能出来吓吓她”
“主子不会怪您的,知道您是这性子么。再说主子疼您还疼顾不过来,哪里还舍得怪您不好。有些事主子当初心底就是清楚得很,这时候越发是看得明白了。无事不报时辰未到,格格放心早晚有一天会清算干净的。”
娴雅嘴角微微一抿:“就算是把她清算的清楚明白,也换不回我的婉儿跟我这一世的母女情。她到底是和亲王府的大格格。”
玉沁看这幅神情,仿佛当年孝敬皇后偶尔露出的一点性子。或许是为着先帝待她好的缘故很多事儿也就罢了,而眼前的人却是连这么一点念想都没有。
正文 第二卷 初为娴妃 第二十二章 自食恶果
第二卷 初为娴妃 第二十二章 自食恶果
娴雅扶着腰在杏花春馆里如小桥流水人家般的庭院里散步,宽松的氅衣也掩饰不住隆起的腹部。
“娴主儿吉祥。”韶景轩的大宫女木香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在自己面前福了一福:“奴才的主子请娴主儿有空的话到韶景轩去坐坐。”
“你回去和你主子说,等我脚底下有劲儿些就过去。”娴雅指着自己有些肿胀的脚:“除了在我这人来回走走,根本不能走远。”
木香没想到一向温和可亲的娴妃会用一颗软钉子给她碰了回来,要是换做别人说不定木香会仗着自己是韶景轩贵妃身边的大宫女,或软或硬的说上两句话。只是娴妃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没人知道娴妃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奴才告退。”木香福了一福,如霜正端着酸梅汤过来:“主子解解暑吧。”
“好好的,叫我到韶景轩去做什么?”娴雅在一边的藤椅子上坐下:“不是说这两天皇后身边的二阿哥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贵妃不去瞧着反倒叫我是什么缘故。”
“主子还不知道吧,贵妃昨儿在皇太后面前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这话恰巧被去给皇太后请安的皇后在门外听见了,皇后气得脸都青了。回头就跟皇上说了,贵妃怕皇上今儿怪罪只怕是让您去给她想主意呢。”如霜笑着给娴妃捏着肩。
“说的什么话,难道贵妃还有说错话的时候”娴雅浅浅啜了一口酸梅汤:“再说贵妃一向是皇上最看重的人,谁不知道她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如霜捂着嘴笑起来:“主子这么说,到底谁说的是圣旨?”
娴雅宛转一笑:“记不记得上次咱们在承乾宫坐着没事,我给你们说的那个笑话。”
“主子说了好多笑话,奴婢可不知道是哪一个。”如霜眉眼弯弯地一笑:“主子再让奴婢笑笑?”
“上次跟你们不是说过那个叫做河东狮子吼的故事?”娴雅松了松脚:“陈季常可是宋朝有命的才子,在家里还有聆听夫人柳氏的训斥。稍有不慎就要跪在池塘边,就连他的好朋友苏东坡求情都没用。”
“是这个啊,奴婢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几个人笑得肚子都痛了。”如霜想起上次的事情,依旧是笑得咯咯作响:“主子,您说这次谁是陈季常呢?”
“我可不是柳氏。”娴雅戳了一下如霜的额头:“你们几个越来越放肆,要不是我听得清楚只怕要把我绕进去才好呢。”
眼看日渐西沉,娴雅想着玉沁回了紫禁城都过了一天还没见回来。时刻揪着心,只怕会出什么意外。
“主子,嬷嬷回来了。”雨芯喜孜孜地跑过来:“这会儿换了衣裳就来。”
“哦,回来了。”娴雅喜得起身:“我算是安心了。”
“主子安心,奴婢也安心了。”话音未落玉沁已经从自己住的偏殿过来:“给主子请安。”
“嗯。”娴雅挥挥手,如霜和雨芯退了下去。玉沁额头上微微沁着汗水:“炎天暑热的,主子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到这儿来只怕热坏了。”
“没事,这儿有风凉快多了。”娴雅指着一边的藤椅子:“坐下说话,这儿可没人别讲那些虚套子。”
“纯嫔只怕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了,本来要比主子晚些的。谁知自己个儿不当心,在储秀宫后殿崴了一下有些动了胎气。”玉沁擦去汗水:“奴婢还给主子带来两个主子最熟悉的东西。”
“什么?”娴雅来了兴致:“我能熟悉的东西必是从前常见的。”
“咱们承乾宫后面养了好些活物,有一只是跟韶景轩养的一模一样的。奴婢回宫的时候在琼苑东门拾到一只脚环,顺手给咱们的换了。”玉沁笑着:“这会儿只怕在天地一家春附近晃荡呢。”
娴雅愣了一下:“要是日后有人瞧见韶景轩那只呢,不会有两只一样的?”
“主子想想,脚环都没了谁认得谁是谁?再说咱们这只可是在宫里的,好端端的不会到园子里来。”玉沁前后早已算计了无数遍:“人人最怕的皇子公主惊风,被咱们的活物一吓唬正好坐实这件事。”
娴雅笑而不语,停了一会儿:“这么说的话,只怕我还真要到韶景轩去走走了。”
“好好的去韶景轩做什么?”每逢这种时候玉沁说她的语气就像是一家人一样,甚至连主仆尊卑都不顾了。
娴雅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玉沁笑起来:“主子这时候去不是往人家心口扎了一刀,若是换了皇上在那儿反倒是不美。”
“这倒是,只是我想着这时候不去说上两句话倒真是让她跑开了去。”娴雅摸摸自己的肚腹:“这一个在里面稳如泰山还真是叫我没料到的,眼见得额娘在这儿作难。他能不动心,倒是叫人放心。”
“娴主儿,娴主儿。出大事了。”皇太后宫里的大宫女福妞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二阿哥薨了”
“二阿哥薨了?”娴雅激动地站起来:“这是怎么弄得,不是说渐渐好了的。前儿还听说知道要吃粥要喝汤的。”
“可不是,正是这话。皇太后也是不信的。只是听说不知怎么弄的,二阿哥宫里跑进去一只猫。那猫趴在地上没人看见,小阿哥醒了见没人就一个人从床上下来踩到了猫身上。猫一声尖叫,吓得二阿哥跌在地上随即晕了过去。等到外面的嬷嬷进去,猫还被二阿哥踩着尾巴叫个不住。”福妞喘着气:“皇后主子吓得不行,赶紧叫传了太医进来。太医叫人掰开二阿哥的嘴灌了半盏参麦饮,二阿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之后六脉俱脱,就那么薨了。”
玉沁看了眼娴雅:“主子,还是去皇后主子那儿看看吧?这时候只怕皇后主子哭得不行呢”
“奴婢来就是跟主子说这个的,皇太后嘱咐说娴主儿身子重。二阿哥刚刚薨了,只怕那儿还是不能让主子去。主子只要在杏花春馆好生歇着就好,要是主子再有个好歹的话可是叫皇太后心里怎么过得去”福妞担心地看着娴雅:“娴主儿安心就是,皇太后已经嘱咐过皇上了。不叫主子您过去了。”
娴雅扶着腰坐下:“嬷嬷,要不您就跟着姑姑一起到皇后主子那儿看看,就算是我不能去您也去替我尽尽心。”
“是。”玉沁点头:“奴婢这就去。”
答应过以后跟着福妞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娴雅坐在藤椅上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永琏若算是自己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