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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为妃之道-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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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好都赶不上您好。”娴雅微笑着,永珑又是看了个稀奇。不看还真是不会知道,出了宫的父母真是跟在宫里判若两人,尤其是皇父一改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母亲说话也是另外一个样子,听人说过在自己出世以前,父母曾经带着大姐跟着五叔一家到过江南,这一晃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难道父母依旧是童心未泯,想要在外面好生疏散疏散。

帝后带着儿女离开李渔夫的渔船是在深夜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让侍卫领班带着一个一百两现银的包裹等候在船中,告诉他暂时不要在运河上做营生。换个地方过些时候再来就好了。

到了宽敞的龙舟上,永珑先就给父母行了大礼。皇帝还是一副便服打扮,坐在软椅上。和婉满月不久,到了龙舟上娴雅就让她先去睡了。

“你好好的跟在皇祖母身边,怎么偏要这么快赶着来。永玧还小,有的地方需要男孩子出来的时候他能够撑得住?”皇帝喝了口娴雅亲手沏的碧螺春,望望窗外已经是泛起鱼腹白的天明时候。

“儿臣担心阿玛额娘这一路上有什么不妥,沿着运河这一路上不甚太平。想着阿玛身边没有得力的人,皇祖母身边还有拉旺多尔济和不少大内高手伺候着,想来没什么大碍。况且永玧这些时候也很出息了,阿玛不必担心。”永珑一口气说完事先想好的话,要不是不一口气说完的话只怕被皇父从中间打断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把这话说完。

“你倒是放心,朕都不敢夸口说你们在外面怎么出息,能够把手里的事儿交给你们放手去做。你瞧瞧京里,除了让永瑜跟巴勒珠尔坐镇以外。就连你五叔都不能说是片刻擅离,有什么一定要他们三个人商量着办。你的胆子还真是朕都要佩服的。”皇帝虽然对于永珑的安排还算是满意,总不愿意当面夸奖儿子丝毫的出息,不愿滋长了他们的气性。

永珑没敢吱声,只是低着头垂首侍立在一旁不敢说话。娴雅拿了件外面的夹棉巴图鲁背心预备皇帝添上,天刚刚亮的时候寒气最重,担心皇帝穿得少了会受凉。谁知道一进来就听见皇帝在教训儿子。

娴雅在门外听了半晌,知道是不愿当面夸奖儿子。不过永珑先前跟婉儿说起的,和馨的事情还真是叫她担心。和馨有时候做事不喜欢遵循常理而来,要真是做出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来,自己这个做母亲就逃脱不了一个管束不严的罪名。况且又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要是那样子不守闺阁礼训,可是怎么交代?

“额娘。”看到母亲仿佛是看到救星一样,永珑打了个千儿:“您也没歇着,这会儿就起身了?”

“哪里睡得着,昨儿你来的时候跟你姐姐说馨儿怎么着?我没听真切,这丫头没给你惹事儿吧?”娴雅语出无意一般:“皇上不是一心记挂着馨儿这丫头的,担心她跟你闹腾。只怕你辖制不住她,皇太后一心宠着她。拉旺多尔济自然是事事顺着她的,看来啊还真是没人管得住他了。”

“馨儿这些日子跟多尔济倒是和睦得紧,额娘放心。皇祖母也是赞不绝口,说是阿玛额娘瞧中额驸一准是没错的。”永珑在和婉面前是没有话瞒着的,不过在父母面前可就是不敢有丝毫的放肆。所以刚才跟和婉私下说的话当做是母亲不知道,也就最好是一个字儿都不要露出来。

“嗯,这就好。”娴雅也知道要是自己不当着皇帝的面问出这些话,只怕永珑还会跟自己说上两句实话,当着皇帝却是不敢露出分毫的:“在皇太后身边伺候的人呢?皇太后可是说过他们有什么不妥?”

“这……”永珑迟疑了一下,明知道其中必然是有隐情在内。但是说什么都不敢跟母亲说出来,不仅是母亲就是皇父面前也不敢吐露半个字。一个是皇父的嫔妾,一个是名分上的亲嫂子。说什么也轮不到自己来说三道四,如果是一姐一妹之中的任何一个还有可说。自己一个阿哥,这些宫闱秘事最好不要插进来。这也是母亲自小教导自己的事情。

“怎么还要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出来。”皇帝比娴雅还要敏感得多,但是仅仅只限于诚嫔一人。佟曦澜一个小小的皇子福晋,就是借个胆子给她也不敢翻出什么大浪来。但是诚嫔会仗着皇太后的名头在外面做出许多叫人说不口的事情却是一定的。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章 不合格的四福晋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章 不合格的四福晋

永珑心中已经是转了无数遍的念头,不过是须臾之间父母就要跟暌别许久的祖母和那群人,如果不说父母见了必然会有事故出来。谁都知道祖母身边那些事说什么都是瞒不住的,况且还有个和馨在祖母身边,就算是别人不说和馨难保就不学舌。

“儿臣有话,只是敢当着阿玛额娘的面前说出来。只求阿玛额娘听了别生气,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就当做是没有发生一般。”永珑跪在皇帝面前,声音不大只能是面前的父母隐约听见。

“你说吧,朕跟你皇额娘都没那么大气性能天天生气。”皇帝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娴雅,娴雅手里拿着一幅和婉给女儿挑出来的花样儿,预备做个小兜兜。娴雅不愿女儿劳神,干脆自己拿起来做。

“最近这些时候都是诚嫔和四福晋在皇祖母身边伺候,诚嫔素日端起宫中主位的样子,就是训斥儿子跟馨儿还有永玧都是常有的事情,馨儿原是要反驳了她去。皇祖母给诚嫔做主,馨儿方才不好说什么。还有四福晋,几次陪着皇祖母在外间很是不知礼体上下,很有些昏悖的样子。都不像是宫中女眷的样子。”

永珑斟字酌句尽量只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不敢将事情尽数说出来。不说别的,就是男女之间也该有所避讳,况且自己说的这些已经是很露骨了。诚嫔不过是倚仗着自己是皇太后娘家未出五服的侄女儿,就什么脸面都不顾了。

还有那个佟曦澜有什么好得意的,说是四阿哥嫡福晋。只是在皇族之内,嫡福晋并不少。亲王嫡福晋也不在少数,仅仅见到的从自己的伯母婶娘就有不少。可是有哪一个是像佟曦澜这样不知礼数的。

皇帝脸色沉稳,转脸看了眼娴雅复又看着永珑:“这件事朕知道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朕和你皇额娘心里清楚就好,放到哪里都不要说出去。朕知道你跟永瑜什么话都说,这件事就不要当着他面说了。”

“嗻,儿臣记下了。”永珑答应了一声,皇父如此发落是放在心里还是压根觉得这件事不用当做一件事来看?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皇帝摆摆手,永珑请了个跪安退出父母的寝殿。

娴雅低着头做着针线,这是个小猫钓鱼的花样。那天婉儿刚好起来,就跟自己说要给小女儿挑出一个最好看的花样做一件小兜兜。结果母女两个就在一堆进献的花样里挑出来这个样子,和婉非要自己做。想着她是刚分娩不久怕伤了眼睛,干脆拿过来自己做。

“皇上?”娴雅半晌没有听见说话的声音,抬起头看着皇帝若有所思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些饿了,忙活了一夜也该先歇歇。再过几个时辰就该进了山东境内,只怕还有那些大臣来给您请安了。”

“永珑的话你听见了?”皇帝看了眼娴雅:“依照宫里的规矩该是个什么罪过?”

“僭越之罪可大可小,就算是有逾矩之事也要有人亲眼所见。永珑说的话,不过是小孩子一人所见。”娴雅放下手里的针线,给皇帝倒了一盏温热的**:“至于四福晋,不过是少年富贵不知礼体上下。管教不严也是我的罪过。”

“朕可是没有要把这件事怪罪在你头上,你总是急着要给自己罗织些罪名。”皇帝拿起她放下的针线看了看:“一个小小的皇子嫡福晋,这朝中上下还少了?仅凭着这点位份就不知上下,以后再往后面走,永瑜日后的事情焉是普通人能够料到的,那时候谁来辖制她?”

娴雅想起从前富察氏的作为,脸颊猛地一抽:“只是她到底是皇额娘的内亲一门,又是少年得意这样子为人做事的确是叫人心寒。等臣妾见了她,教导之后若还是不知悔改的话也改有个了结。”

“虽然是这么多年废黜嫡福晋一说,只是事如从权。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说是没有朕这里就不能开端,既不得翁姑欢心又不得丈夫欢喜的儿媳妇,这爱新觉罗家可是还没有。”皇帝压低了声音,这件事只是夫妻间计较而言说什么也不能叫人听了去。

废黜嫡福晋,自大清立国以来还真是没有过的先例。娴雅署理宫中诸事多年,遍阅多年宫规还没有见到过有这种事例在前:“佟曦澜固然是可恨,只是废黜皇子福晋说出去毕竟是不好听。况且永瑜跟她大婚不久,要是草草废黜当初就不该立下这个嫡福晋。”

“不选立这个嫡福晋,朕如何知道她品性如何。”皇帝不以为意:“朕倒是要看看这一对轻狂种子会怎么着在朕面前显摆,要是真如永珑所言。朕怎么处置都不为过。”

废黜一个诚嫔倒不是叫人大惊小怪的事情,宫中像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不过是皇子嫡福晋的废立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当初选立佟曦澜固然是有着要牵制钮钴禄家的原因在内,况且佟佳氏又是在顺治康熙年间除了两位皇后一位皇贵妃的家族,所受的家教不会差到哪儿去,这也是为了永瑜将来找了一个极好外族。哪知道会出来这些事,世风日下就连这样的大族出来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修神惜福,做出这种没有规矩礼体可言的事情来,真是丢了他一家的脸。

“皇上所虑固然是有理,只是我担心这件事传到皇额娘耳朵里会给老人家添了多少心烦。毕竟是皇太后娘家的亲戚,还有寿康宫的老主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皇上还是要顾虑一二。当年在圣祖爷膝下,还有老主子照看一二。不看僧面看佛面,老主子这么多年好容易有这个女孩子进宫做伴。”娴雅嘴里如是说,心里却是想着如果是佟曦澜真被废黜的话,只怕是倩儿就要升格为永瑜嫡福晋,这样的话永瑜的外家就显得太过单薄。哪怕和婉和馨所嫁都是蒙古亲王,日后虽然能够以为左膀右臂。只是这外家太薄的话,到底是美中不足。就算是看在这个份上,也不能轻易废黜掉佟曦澜的皇子嫡福晋。不是为了别人,而正是一门心思为了永瑜着想。

“这件事朕记在心里了。”皇帝看娴雅的形容,料想是她心里在琢磨什么事情:“先这么说着吧,也是你说的那句话必定要是朕和你亲眼见了才算是真的。不过钮钴禄家这件事真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外四路的亲戚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就在外面这样子胡乱招摇。要真是有了出息,只怕朕都不在她眼里。”

“皇上可是还记着当年咱们见到的事儿?”娴雅给皇帝加了件衣服:“我总想着这不过是那些人狗仗人势罢了,要说是内宫能和外面通信倒真是一桩笑话了。”娴雅笑笑,皇宫里连只蚂蚁都爬不出来还能有只言片语出来:“外面的这些人不知道宫里有多大规矩,只当做是跟小门小户一样,有个什么没有丝毫阻碍就出来了。哪知道九层宫阙,禁卫森严的缘故?”

“你这话倒是说的有意思,要想护着她们也不用这样子徇私。”皇帝笑笑:“这么多年朕到没听说过你那拉家有什么话把传出来,难不成你家就不如别人家?你家可是出来了两朝皇后,难道这两位皇后的尊贵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妃嫔?”

娴雅抿嘴一笑:“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在宫里这么多年哪里还能顾得上她们有没有出息。本来八旗世家每月就有按月支使的俸禄银子,有了这个还不足,还要是有了野心去弄那些不该要的岂不是自己折服。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别给万岁爷添堵也别给我丢脸,哪怕过得寒酸些也是好的。”

“你这话就该拿去叫那些人听听,可是朕的皇后都不如她们知道礼数?”皇帝凭着窗户看去,太阳在天际线上慢慢升起。

霞光万道,照射在宽敞的河面上仿佛无数到金线一样绚丽夺目。“这颜色可是真不赖,要是能叫江宁织造做成云锦的颜色晋呈宫中的话,做成的衣裳只怕就是跟这景色一样好看。”

娴雅笑道:“皇上那天不是说江宁织造所费甚多,再加上这道云锦的费用只怕是不堪承受。再说这宫里存下的贡缎和云锦已经是让内务府的缎库不堪重负,若是再加上这一道云锦的话,咱们说什么也没地儿搁下这些劳什子了。”

“朕可真是拿你没辙,别人都是怕自己没有什么就在朕耳边叨叨,说这个少了那个没有的。你就是告诉朕这个多了,那个没地儿搁了。劝谏也不是你这个样子,朕倒是替你担心日后拿什么东西来赏人。”

“这不是有皇上呢,要是我那儿没有的还怕皇上不给我?”娴雅笑着跟皇帝并肩站着:“前两日在那个小船上,看着人家一家子就是过着那么散淡的日子,看得人心里发热。只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个福分了。”换做以前说什么也不会在皇帝身边说起这个,不过此时娴雅却敢在皇帝面前发发这种人所不能的牢骚,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她是皇后,而是因为她已经渐次达到早先额娘跟她说的那句话:你不用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你可以是皇帝最离不开的女人。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六章 别扭了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六章 别扭了

“哦,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皇帝握紧她的手:“要是真想过的话,朕跟他换换去?只怕是朕能做他的事儿,朕的事儿了他做不了。”

娴雅咯咯直笑:“您那个差事,这世上除了您还真是没人能做得了。”一面说一面跟皇帝从船舱出来到了船头:“万岁爷,要是这会儿我掉进水里去可是怎么好?”

“想给龙王爷做媳妇还是做闺女去?”皇帝嘴里这么说,手却是把娴雅的手攒得紧紧:“不许往水边跑,哪有什么水性。真掉进去那还了得。”

“这不是跟您说笑着玩呢。”太阳渐次升了起来,两岸耕作的农夫也多起来。几个农夫看到运河里龙旗凤帜在风中招展,纷纷朝这边指指点点。不多时候便聚集了不少农妇和孩子,还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在这里开始看热闹。

“瞧瞧,这都是看见朕跟你真是天下臣民的表率,只怕是还没见过这天下第一夫妻仿佛朕跟你这般和睦的。”皇帝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朕可是说错了?瞧你那一脸的笑容,真倒是觉得和馨这一点最像你。狡黠,就是心里不痛快也不叫人瞧出来。”

“万岁爷这么说,我倒是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夫妻是做给人看还是自己心里清楚?”娴雅转过脸看着皇帝:“有人说这夫妻其实就是咱们脚上穿的鞋,花样儿好不好是别人再说,可是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外人都说好的鞋子未必就是自己穿得舒服,再说天家夫妻也不用拿这样子去给外人看。别人看的都是龙凤呈祥,只是跟万岁爷这么多年真的只有自己知道内中滋味。”

本来一直都在笑的皇帝,听完娴雅的话以后笑容嘎然而止:“你是说朕这么做是为了给人看,叫人看见朕对你好都是为了昭告世人,皇帝皇后是天下万民表率,不是出自真心?”

“难道皇上不是出自真心?”娴雅看着皇帝隐隐带着怒气的脸:“臣妾跟皇上多年相处,岂能不知皇上性情?又何必急着辩白?”

这句话已经是将皇帝真的触怒了,想要挽回已经是来不及:“朕是急着辩白,急着辩白这么多年对你都是为了给人看,说朕这个皇帝会做戏。已经做戏做的把朕和你都带到戏里面去了。”说完用力甩开娴雅的手,大步进了船舱。

“主子。”王福寿一直都藏在一边的小夹室里,先前看见帝后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几乎在旁边打瞌睡要睡死过去。昨晚忙着给帝后挪地方,一刻都不敢停。舒了口气还不知道东南西北,已经是听见帝后两人不知怎么一言不合就变了脸。尤其是皇帝的脸居然是比什么时候都要难看,不理任何人大步离去这也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您跟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就快到德州地界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娴雅站在船舷边,一个人看着水里的倒影,一下子就变成了形单影只的人了。看来皇帝还真是触怒不得,这天上地下真的只是片刻工夫:“打今儿起,我挪出万岁爷的屋子。”

“主子,您这是何苦?到了外头益发是不能跟万岁爷闹别扭,这么些年您还不知道万岁爷的性子。过了这会儿只怕就好了,要是您跟万岁爷生分了。真要是叫别人钻了空子,岂不是弄巧成拙。”王福寿赔着小心,谁不知道皇后的性子脾气是最好的。有这样一个主子在上面,很多时候都会让人放心不少。皇帝的怒火只有皇后能够在第一时间平息,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没什么,不过是出来住两天。”娴雅笑笑一径往和婉的屋子去了,王福寿愣在当下。跟皇帝闹成这样还能若无其事的走开,除了皇后主子还真是没第二个人敢跟皇帝这样。

“额娘,您还说我们跟孩子似地。你跟皇父怎么也是别扭了,这么多年都没见您跟皇父红过脸。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一两句玩笑话何至于这样子。”和婉看母亲逗弄着摇篮中的女儿,很不理解母亲如何会这这时候跟皇父闹成这样。

御舟上下都知道帝后之间闹得分崩离析,尤其是皇帝已经是虎着脸两天了。谁到皇帝那边谁倒霉,永珑率先碰了老大一个钉子,正在那边跪地思过呢。犯不着父母别扭了,拿着儿子出气吧。原本想要去皇父那边看看风向,把永珑从那边赦回来的,只是看到母亲浑不在乎的样子反倒是没了主意:“额娘,您瞧六阿哥这时候还跪在皇父那儿聆听圣训呢。”

“该他跪着,谁叫他去碰钉子的。”娴雅亲亲小格格的脸颊:“这孩子睡着了还真是没人能够逗醒,睡得真好。”

“额娘,跪着的可是您亲儿子。”和婉跺脚:“您跟皇父这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不过是两句闲话。再说皇父也没说什么,难道您这么多年还不清楚?”

“婉儿,额娘只是想问问你皇父,额娘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是为了做给普天万民看着,帝后和睦还是夫妻间原就是这样子,吵吵闹闹或者是偶尔玩笑一番都是可以的。”娴雅叹了口气:“你这次不也是为着额驸说了过火的玩笑话才是伤了身子的,原来母女也是别扭到一处了。”

和婉‘啊’了一声,看不出额娘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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