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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本宫要造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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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玉成,把奏章移到含元殿来吧,让贤妃代朕批阅。”
  “皇上!”
  周励此言一出,虞真真和董玉成都是一惊。让后宫干政?若不是碍着贤妃本人在场,董玉成真想开口提醒皇帝她有着怎样一个兵权在握的兄长。
  宁武侯难道真是好应付的吗?穆氏一族不就是一个被皇帝放纵做大家族的先例吗?
  虞真真也并非没有自知之明,她起身敛裙而跪,叩首道:“皇上,臣妾一介妇人,如何能接触朝政呢……臣妾没有您的远见卓识,万万不敢代君理政。”
  周励不耐地摆了摆手,“朕说你能你就能,董玉成,现在就去把奏章给朕挪过来……贤妃你念,念完了朕告诉你个大意,你斟酌着批复即可。”


☆、77·窃权

  一种特权的获得,往往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辛苦。替周励批阅奏章固然是侵蚀皇权的一道捷径;这个权利同时还使虞真真的游戏进度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五;但是,积压成山的奏章也着实让虞真真头疼了好几日。
  起先;周励还本本过问;亲自拿主意,虞真真只需动笔将皇帝的意思串联成文便可。然而,待到后来,本就体力不支的皇帝索性光明正大的偷起了懒,他只要求虞真真在看过一份奏章后向他描述个大意,再由虞真真给出一个她自己所想的回复;若是合心;周励便不再多费脑筋;直接采用,若是不合心,他再自己重新去想。
  虞真真本就聪慧,善于揣摩人心,加之她知晓这个权利来之不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帮上哥哥的忙,因而每一次,虞真真都费尽心机的找出最令周励满意的答案,以期换取皇帝的信任。
  可是,虞真真这样亲力亲为了一阵时间,她便开始觉得疲于应付,趁周励一日午歇,虞真真吩咐桂枝将孟楷邀到两人素日相见的亭中,虞真真第一次主动向孟楷讨主意。
  孟楷一边听虞真真大致讲着她的处境,一边留心于观察虞真真颇为憔悴的神色。因虞真真皮肤本就比旁人白皙,是以她眼下的乌青也格外明显。待虞真真言罢,孟楷却是驴唇不对马嘴地问道:“娘娘这个样子,皇上就不心疼?”
  虞真真闻言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侧颊。她自小外表出众,女孩子又格外*美些,听孟楷这么问,虞真真不由就蹙起了眉,“我现在这样很难看?”
  “啊?”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没落在一个频道上,孟楷也是微怔,片刻他才哑然一笑,“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精神不大好。”
  “嗨,这才哪儿跟哪儿……”虞真真仿佛和老友交谈一般,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端着的架子。比起她平时工作的压力,帮皇上批些奏章罢了,她还没到应付不来的地步。但累却是板上钉钉的,虞真真可不想一场游戏结束,她疲惫的需要再向老板请一个月的假,“我只是觉得现在的辛苦没有意义,要么,你和我哥哥想个办法,找人来做我的代笔,要么,你催哥哥把需要我从中作梗的事情尽快办了。”
  虞真真说话时,眉梢总是轻轻扬起,颇有几分颐指气使的模样,可一向对这种大小姐脾气免疫的孟楷,竟然会觉得虞真真有点儿可*。“好,我回头转告侯爷。”
  毕竟决定权不在孟楷手里,他也不想帮虞真真开外挂,替她躲开游戏里的设定。说到底,孟楷唯一愿意做的,就是替她传递这些消息。
  不过,这一次孟楷想要破他自己的例。
  三日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了贤妃代为批阅奏章的消息,朝堂上一阵异议,弹劾贤妃的奏章雪片儿似的飞向紫宸殿的桌案。虞真真一字不漏的将这些奏章读给了周励,看着周励眉头越锁越紧,虞真真忙趁热打铁地抱怨道:“先是丁才人,后是臣妾,这些大人想来是见不得皇上宠幸后妃了……”
  虽听虞真真这么说,周励仍旧是沉吟不语,虞真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因而并未再多话,只是将这些奏章放到一旁,接着打开了新的一本。
  依照习惯,虞真真先看了落款——宁武侯虞义,虞真真眼神一亮,接着将奏章的内容诵读出来。
  虞义这一回也随大流表达了对皇帝让后妃参政的不满,然而与旁人不同,虞义不仅仅是向皇帝抱怨,他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他建议皇帝挑选一些识字、了解皇帝习惯的内宦来率先阅读奏章,然后根据奏章内容的轻重缓急分为甲乙丙丁四等,甲等由皇帝来批阅,乙丙两等由大臣提出各种建议,贴附于奏章上,乙等由皇帝择一采用,丙等由皇帝的亲信内宦来决定,丁等则直接交由内宦处理。
  这样一来,至关重要的国家大事的决定权仍然掌握在皇帝手中,次一等的却可以兼听众意,这法子既可减少皇帝的负担,又可以通过皇帝安排的亲信内宦来确保皇帝的权威。
  从皇帝的角度看来,内宦不同于大臣,他们没有家族势力,除了依附君王的个人喜恶,没有别的立足之法。这确然是一个改变现状,可靠而又可行的主意。
  虞义这么建议,不光将皇帝的权力从他手中移走很大一部分,收买内宦与大臣,比直接引导皇帝心意要简单的多。与此同时,虞义还撇清了他作为皇帝近臣的嫌疑,证明他对皇权并无觊觎,所出的主意完全是顾虑到周励的身体。
  周励听虞真真读完,惊喜地从床上坐起,吩咐董玉成将这奏章取来,他要亲自过目。
  虞真真笑盈盈地将奏章奉上,心里却满是惊愕,这办法无异于明朝的票拟与批红,难道这个朝代的人,竟也有这样先进的头脑?
  这主意……是哥哥出的,还是他的幕僚?
  周励反复看了几遍虞义的奏章,心中赞许得很,当即便点了几个内宦的名字,让董玉成去请他们过来。
  虞真真自知此时此刻避嫌为妙,没有打扰皇帝议事,只是叮咛皇帝不可太过劳累,以免损伤龙体,言罢,她施施然告了退。
  不消几日,周励这一政策就正式出台,对于这个宦官与辅臣班子,周励还就名字征求过了虞真真的意见,既然是cos明朝,虞真真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司礼监”和“内阁”,周励懒怠深思,便索性直接采用。
  眼见着董玉成升职为“掌印太监”,虞真真不由感慨,再发展下去,兴许东厂西厂都要被她搞出来了。
  董玉成升官这一日,虞真真的游戏进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为了庆祝自己“返回人间”在即,虞真真封了份儿大礼给董玉成过去。
  出乎虞真真的意料,茯苓才道是将礼了过去,董玉成便亲自跑来了承仪殿。虞真真不敢怠慢,忙吩咐人将他请了进来。
  董玉成朝虞真真利索地一礼,仍是恭谨模样,“奴才参见贤妃娘娘。”
  “起来吧。”虞真真神态平和,倒并未因董玉成如今身份不同而表露出太讨好的样子,“董公公贵人事多,怎么倒有时间来本宫这里了?”
  董玉成连道了几声“不敢”,将虞真真适才送过去的珠宝匣子还了回来。“奴才无功不受禄,娘娘大礼,奴才愧不敢受。”
  虞真真不由有几分惊诧,送礼前她早就打听过,这六宫上赶着巴结董玉成的人可多了去了,她不随这份儿大流,未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多加揣测,因此,虞真真特地准备了份有足够“诚心”的礼让茯苓亲自给董玉成送了过去。
  董玉成没道理不收啊……
  见虞真真不置一词,董玉成生怕她误会,忙是解释:“奴才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宁武侯抬举,侯爷的大恩,奴才永铭在心,万万不敢再受娘娘的恩赐了。”
  虞真真愣了愣,合着,这司礼监的本身就是哥哥送给董玉成的礼了?
  收回脸上的错愕,虞真真从容换成了笑脸,“无妨,哥哥做的事情是哥哥的,本宫的心意是本宫的,公公只管收下就是……免得让哥哥知道了,还要责怪本宫不懂事。”
  董玉成闻言,又是好一阵推辞,直到虞真真表明不肯收回的态度,他方千恩万谢地抱着一匣子珠宝离开。
  虞真真吩咐茯苓去送董玉成,自己则沉下心,着手准备揭发二皇子。
  再拖,就来不及了。
  转眼便入了十一月,天虽然冷了下来,但皇帝的身子却在太医的精心诊治下颇有起色。虞真真眼瞧着周励的精神越来越足,便让桂枝同孟楷支会了一声,让孟楷再送了些给皇帝下的药来。
  虞真真借口事闲无趣,又开始给皇帝烹起了汤。
  这烹汤不要紧,虞真真却借题发挥在食材上做足了工夫。定昭媛眼看着虞真真花钱如流水,这一年宫里的开销几乎是去年的一倍,忍不住便替周励心疼。
  当然,虞真真既然打着皇帝的旗号,定昭媛再不满,也是断断不敢开口阻拦的,相反,她还要时不时地询问虞真真,“娘娘可还有什么需要臣妾尽力的地方吗?臣妾万不敢辞。”
  所幸,每每这时,虞真真都是高贵冷艳轻扬一笑,“敬谢不敏。”
  冬月的天愈发的寒了,虞真真怀里拢了个精致的手炉,坐在皇帝身旁同他信口顽笑着,茜草一身粉裙,娇艳的犹如春日桃花。“皇上还想听什么?臣妾弹给您听。”
  周励将眼神落在了虞真真身上,示意听她的意思,虞真真浅淡一笑,“丁妹妹弹琴也累了,皇上先容她歇歇吧……臣妾可有一阵子没见到鲁王殿下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茜草得了虞真真的吩咐,忙让人将琴收了下去,接着挪了绣墩坐在皇帝与虞真真的下首,挑了个皮色橙黄的橘子为两人剥着。
  “嗯,是有时日了……”周励若有所思地偏开头,“你要想他,大可以去看嘛,朕这里也不是离不开人,你同朕说一声,朕还能拦着你不成?”
  “臣妾岂敢妄自去看阿致?”虞真真黛眉微挑,嗔怪道:“一则臣妾是怕定昭媛多心,二则如今阿致也开蒙读书了,小孩子本就玩性重,臣妾怕耽搁了他的学业。”


☆、78·嫡孙

  听虞真真提起三皇子的学业;周励才想起他自己也确然很久没有过问过这个庶子了。“董玉成,去皇子所传阿致过来;朕该考校考校他的学业了。”
  虞真真莞尔压开一笑;“多谢皇上恩典。”
  周励宠溺地揽着虞真真,“就你嘴皮子利索;好话说尽;便宜占尽。”
  因外面冷,三皇子来得时候裹的浑像个小熊,乳娘一旁领着他;直到近了皇帝身边方松了手;任由三皇子自己走到皇帝跟前儿行礼,“儿臣参见父皇,参见贤母妃。”
  在儿子面前;周励仍维持着父亲的尊严,而虞真真则母性大发,亲昵地伸出手了去,“快到母妃这儿来坐。”
  阿致连跑带颠儿地凑近虞真真,虞真真罕见地灿然笑开,露出一列榴齿。“几日不见,阿致可又长高不少呢。”
  虞真真一边说,一边将三皇子外面的小斗篷帮他解了褪去,递给侍立在侧的茯苓。
  周励看着虞真真耐心细致的模样,不由显出些赞许的神色,接着,他又将目光落到了三皇子的身上,颔首附和着:“确实是高了,也胖了,朕的儿子就该这样,健健康康的。”
  虞真真温柔地揉了揉三皇子的头,将他推到了周励身边。“快去给你父皇问安,你父皇可想你想得紧。”
  “父皇!”三皇子打小就被定昭媛教得格外缠着皇帝,此时听虞真真这么说,欢喜的不得了,手脚并用地爬上软榻,凑到了周励身边,“父皇,母妃说您病了,不让儿臣来打扰您养病,是真的吗?”
  周励脸色有几分尴尬,但对着儿子,他还是保持着少有的宽容,“是啊,父皇身体不好,不能常检查阿致的功课,阿致最近乖不乖?有没有认真读书?”
  三皇子骄傲地一挺胸,“当然有!母妃说儿臣如今是鲁王,以后是要为父皇分忧的人,必须好好读书,学会如何治理天下才行!”
  此话一出,周励面色更黑了,虞真真无奈地伸手将三皇子扯到了自己身边,状似无意地引导着三皇子把话题往周励喜欢的方向引去,“阿致真聪明,你以后一定会做一个贤王,辅佐我大燕的君主,对不对?”
  三皇子没有多想,只是习惯地应下了虞真真的话,“对,就是贤母妃说的这样!”
  周励闻言,这才宽了心,重新浮出了笑,“那阿致跟父皇说说,最近都学了什么?”
  “回父皇,儿臣最近在跟师傅学论语》,师傅说,若要成为一个正人君子,必须要熟读论语》才可。”
  “没错。”周励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三皇子,周励突然意识到,他对自己三个儿子的教养关心得并不如从前那么多。老大暂且不提,比起有定昭媛和贤妃两人一同照顾的三皇子,二皇子受到的关注似乎越来越少了。
  思及此,他不由提点了三皇子几句,“成为君子,可不光是要读书这么简单,作为君子,要懂得兄友弟恭的道理,你平日和你皇兄们相处,万万不能自矜自傲,要懂得尊重兄长,知道了吗?”
  若是三皇子依旧在贤妃名下教养,周励便不会担心这些,但想到定昭媛的性子,周励未免会怕三皇子被定昭媛教得借机奚落老二。
  周励话音方落罢,三皇子就皱了眉,“父皇,为什么儿臣只能尊敬别人,就没有别人来尊敬儿臣?做弟弟好吃亏。”
  童言无忌,在场的几个大人听了都是忍俊不禁,难得虞真真看起来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她再一次伸手将三皇子揽到了自己怀里,“怎么?阿致想做哥哥了?那贤母妃给你生一个弟弟好不好?”
  虞真真此话一出,周励和茜草都是侧目,这还是虞真真第一次表露出想要孩子的欲望。周励心中是惊喜,茜草心里却是后怕。
  在茜草看来,贤妃一直有圣宠傍身,家世也好,只要皇帝活一日,她就地位无忧,但唯一能威胁到贤妃的便是皇帝驾崩,她却膝下无子,要是那样的话,只怕贤妃的半生荣华都会随着皇帝殡天而烟消云散。
  贤妃终于想要一个孩子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得到了什么消息,确定皇帝的时日无多了?
  抑或是……贤妃终于下定决心,要问鼎后位了?
  出乎众人的意料,被贤妃抚养半年多,感情还算亲厚的三皇子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反对意见。
  “儿臣不想要弟弟!弟弟很烦人!”三皇子脸上透出极度的不耐,小大人一般的表情又将几个大人逗得笑了。
  虞真真闻言心中暗喜,不等她再引着三皇子把话说出来,周励就已经率先开口:“阿致怎么知道弟弟会烦人呢?”
  周励俨然是不知道他这个问题会带来什么样的答案,他甚至还循循善诱,开导着三皇子:“你贤母妃这样温柔贤淑的女子,给你生的弟弟一定十分懂事,断断不会烦人的。”
  三皇子倔劲儿上来,任性地哼了一声,“儿臣不信,小孩子都很烦人,儿臣不要贤母妃生弟弟!不要!”
  周励闻言很是不悦,他甚至怀着几分歉意的眼神望向虞真真。虞真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因而颇为“善解人意”地朝周励摇摇头,示意无碍,然后朝三皇子和蔼地微笑,“阿致先告诉母妃,你怎么知道小孩子就烦人呢?他哪里烦呢?”
  “小孩子一直哭,总是哭,白天哭半夜也哭,哭的阿致都睡不好觉!”三皇子对虞真真自然是毫不设防,她开口问,他便诚实作答。
  周励很快就听出了三皇子话中的蹊跷,剑眉微蹙,下意识地追问道:“你上哪听来的小孩哭,还吵你睡觉?”
  “是二皇兄。”三皇子皱了皱鼻子,满是委屈的模样,“皇兄还不许儿臣去找母妃和您告状……但那个小孩子真的很讨厌!”
  三皇子说着,还扬了下他握着的小拳头,“要不是皇兄答应陪儿臣一起背书,儿臣早就揍那胖小子了!”
  周励脸色渐渐阴沉了起来,“贤妃,这是怎么回事?”
  “啊?臣妾不知啊……”虞真真脸上是一片迷茫,周励转而便将责问落到了董玉成身上,“董玉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董玉成也是麻利儿地跪到了地上,“回皇上,奴才不知。”
  “摆驾皇子所,朕倒要亲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董玉成应了一声,一溜小跑地出了含元殿,吩咐去备龙辇。
  周励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虞真真和显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三皇子,“贤妃,你陪朕一切过去,丁才人,你送三皇子到定昭媛那儿去。”
  虞真真敛容应是,心里却笑开了花儿。
  事情的走向完全按照着她的安排发展着,很快,周励便可以看到镇国公的宝贝孙子了。
  龙辇起驾的时候,虞真真不经意地注意到了含元殿一角立着的孟楷,孟楷本是在按例巡阅,没料到正撞上虞真真。见到那抹熟悉的倩影,他自然而然便驻了足。两人目光相碰,竟出乎意料的胶着住了。
  孟楷难得的扬唇一笑,抬手朝虞真真招了招。
  虞真真正在周励怀里,没由来的一阵尴尬,她不动声色地从周励的怀抱中躲了出来,继而才敢看向孟楷,微笑颔首示意。
  孟楷没有错过虞真真的小动作,心中一喜,却碍着场合,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看着孟楷就这样走掉,虞真真莫名的一阵不舒服,她自小到大都习惯被视作掌上明珠,诚然她从不允许自己依赖别人,但众星拱月的感觉到底是一种习惯,孟楷就这样从容的离开,让虞真真说不出的憋火。
  或者说,自己竟然开始在意孟楷是否对她足够的重视?
  意识到这一点,虞真真迅速的清醒过来,她这又犯什么傻呢……对方只是个游戏角色而已,自己可千万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周励一行人等到皇子所到的突然,皇帝没有让人通传,彻底将二皇子杀了个措手不及。
  正当父子两人尴尬相撞的时候,二皇子房里忽然传来一阵婴儿尖锐的啼哭。周励眼神一暗,厉声问道:“哪来的孩子!”
  二皇子颤抖着跪到了地上,“父皇恕罪……”
  “朕问你是哪来的孩子!”
  虞真真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子的脸色由灰变白,直到他最后彻底放弃任何辩解,无力地匍匐在了地上,“是……是舅父的嫡孙。”
  “孽子!”周励抬脚踹到了二皇子的面门上,二皇子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向后仰去,这一仰,他后脑勺刚好磕到了身后的台阶上,虞真真只见一滩污血浸湿了石阶。
  虞真真大惊失色,忙拉着周励去看那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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