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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牌护花高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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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无意间拿下三锤媳妇古月,似乎给了许钟某种启示。

  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许钟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这些王八蛋换换种。”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空腹,许钟从山墙上卸下风干的的“五毒”,在药臼里臼成粉,然后就着清水,一勺一勺把“五毒”粉全咽进肚里。

  所谓“五毒”指的是五种有毒的动物,即蛇壁虎癞蛤蟆蝎子蜈蚣等。五毒具有极强的解毒化痈清肠散瘀功能。用中医的说法叫以毒攻毒,按西医的说法叫提高身体系统免疫力。

  清虚以前长期食用五毒,因而身体素质极棒,虽年过九旬却乌发童颜牙齿坚固,走起路来健步如飞,最后无疾而终。从某种意义上说与长期食用该物有很大的关系。许钟十岁时,清虚开始让他服用五毒,他反胃害怕,不敢吃。

  清虚说:医者父母心!作为医者,不但要有好的医术还要有好的身体。我们师徒经常出入各种病人家里,少不得要接触病人的病气瘟气,如果自身身体不好何谈救死扶伤?

  于是,硬逼着他一口一口把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吃下。

  习惯成自然,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变得自觉起来。

  他发现,常服五毒至少有两点的妙处。一是蚊蝇不叮虫蛇不咬。其次,这么些年师徒二人风里来雨里去却从不感冒发烧,连个喷嚏都没打过。有时师徒二人走长路,半夜就随便在山林里找一块石头躺下睡一宿,从未遇见过危险。偶尔狼群就从旁边经过,也就看一眼他俩便匆匆走了,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对此他有些不解,清虚笑呵呵解释道:“万物皆有灵,这些野兽精得很,它们能闻见咱俩身上的气味,知道咱俩身带剧毒,它们怎敢近身?”

  不过清虚在这服用五毒这件事情上是很谨慎的,一般六天一次,从不多服。他反复叮咛小许钟:“据我的经验,至少需要六天人体奇经八脉中的这些毒素才能排清克尽,否则毒素积累多了反而对人身体不好,记住了哦。”

  许钟何尝不知?

  五毒之首便是蛇,师傅用的蛇都是毒性极强的蝮蛇蝰蛇,而且都是在冬季捕捉,此时毒蛇处于冬眠状态,身上的毒液极度浓缩,毒性很大。正常情况下,人若不小心被蝰蛇咬伤,如果不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十二分钟便呜呼哀哉。

  据说,一条蝰蛇身上的毒液一次可以杀死一百头牛,毒性之烈由此可见一斑。

  吃完五毒,喝了两大瓢山泉水,他便在院子里转圈圈散步,这叫散毒。通过运动,把身上的剧毒分散排泄,不致于使其在一处聚集产生副作用。

  待身上出了透汗,他便停下来收拾早饭。

  早饭很简单,一碟醋泡山蒜一碟腌山蕨,一碗小米稀饭一枚煮鸡蛋,跟师傅一样,他顿顿只吃六分饱。

  吃罢饭已是八点,于是匆匆来到后院的兰圃中。

  明丽的阳光透过桧柏苍松洒落下来,斑斑驳驳铺了一地。沐浴在细碎的阳光里,几百盆兰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有的婀娜多姿浓绿流彩,有的英挺秀拔刚柔兼备,一盆盆兰花或高昂低首顾盼问答,或参差错落向背交插,望之令人赞叹不已。其中的几十盆蕙兰已经陆续开花了,幽幽兰香,菲菲宜人。

第十七章 摆摊卖兰
  许钟一向不太留意兰花,以前只是随着师傅侍弄,只觉得兰花很美很雅,但他并不刻意去留心。若不是在吴媚家里看到《国兰新谱》中兰花惊人的价格,他绝不会忽然对这些兰花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在刘亚男身上。

  昨天从公安局出来后,他便跟着刘亚男去了一趟她家。刘亚男家里捉襟见肘的窘迫生活令他只想大哭一场。

  和众多山村家庭一样,刘亚男的丈夫也曾在外面打工,他一直在省城建筑工地当瓦工。去年秋天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因伤势过重,两眼一闭撇下如花似玉的刘亚男和一双儿女撒手西去。黑心老板只掏了几千块钱便不再管了,刘亚男数次去交涉赔偿之事都无功而返。

  “你丈夫是没签合同的临时工,干活时违规操作,按例不予赔偿。”对方一句话便把她打发出来了。后面再去找,老板索性躲了不见。此次去省城还是为了此事奔波。

  许钟在刘亚男家连饭都没吃便伤心得离开了,他要回来,他要带上师傅留给他的兰花去卖点钱,然后再来帮刘亚男。

  他在兰圃中挑了一盆“宋梅”和一盆“集圆”,按照《国兰新谱》上的标价,这两盆花少说也能买它个几十万。

  如果吴媚有兴趣的话……想起那个翻脸无情的女人,想起她颐指气使的模样,许钟便是义愤填膺,让他去求她,那是万万不能的。

  带上花兴冲冲来到省城花市,学着其他卖花小贩的样儿,许钟在花市中找了个摊位蹲下,然后静静等着客人来买。

  花市里人如潮水熙熙攘攘,他旁边摊位的小贩也是个卖兰花的。

  小贩的生意做得异常火爆,一大箱子兰花到正午时就已经卖完了。而许钟的两盆兰花却根本无人问津,到了下午,好不容易有几个客人过来问价,一听一株一万元,当时便用眼睛怪异的看上许钟几眼,然后便摇着脑袋离开了。

  旁边的小贩笑了,对他说道:“兄弟,哪有你这么卖兰花的?”

  “怎么了?”许钟莫名其妙。

  小贩点着他身上衣服和地上的两盆兰花说道:“第一你西装革履,第二你只有两盆花,既不吆喝也不揽客,哪儿像个卖花的,别人一看倒以为你是买了花蹲在这儿歇脚的,你说是不是这样?”

  许钟懊丧的一拍脑袋:“我没做过生意,以为只要摆在这儿就会有人来问。”

  “早就看出来了,”小贩喷得笑了起来,“我给你说实话,你这两盆花根本卖不出去?”

  许钟更诧异了,瞪大眼睛问道:“我这两盆都是名品,怎么见得卖不出去?”

  “名品?”贩子笑得更响了:“名品都是有钱人养的,普通人谁认识?”

  许钟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吭哧了半天竟不知如何是好。

  小贩见状说道:“兄弟,我卖兰花十几年了,像你这两盆兰花的品相我还真没见过,一看就是上品。东西是好东西,但有一点,兰花也有高低贵贱之分,高档兰花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卖。你看我的兰花,五块钱一把,普通老百姓买回去栽进盆里一样开花一样花香四溢。你以为城里人都是大老板啊?跟你我一样的人多的是,有许多还不如你和我哩!来这里买花的多是普通市民,一不懂兰花二舍不得掏大价钱。所以你的兰花在这里没有行市。”

  许钟被他说得有些心灰意冷,但要让就这样会头灰脸的再抱回去又有些不甘心,于是试探着问道:“这么大的花市难道就没有一个识货的?”

  小贩摆摆手,“有,肯定有,但是识货的都是来这里淘宝的。看见上品兰花也装着不认识,而是凑过来用话套你,如果你不识货他便以很低的价钱买走,若果你识货他便不搭理你,一直在你跟前转悠,等你卖不出去了他再过来,反正不会出高价。翻过手去他便赚一大笔钱。”

  “《国兰新谱》上不是明码标价吗?他们这样不是巧取豪夺吗?”

  “不不不……”小贩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兰花买卖有时候跟赌玉石一样,行家也会看走眼,行家也会赔个鸟蛋精光,这种乱糟糟的大市场上谁敢冒这个险?你说的明码标价是指熟人间的交易或生意往来很多年的花卉公司间的交易,双方的都是行家双方都信任彼此,这才行。”

第十八章 忍痛割售
  许钟彻底憋茄子了,从兜里掏出塑料袋,准备包上两盆兰花打道回府。

  “怎么了?不卖了?”小贩问道。

  他气昂昂道:“不卖了,我还是上山挖药卖药去,兰花我自己留着玩儿。”

  “你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哩。”小贩伸手拦住了他。

  许钟无言的看着他,小贩笑嘻嘻说道:“我给你出个点子,你抱上花到里面那一排房子里试试。”说着他用手一指不远处一排门面房,然后接着说道:“那些铺面都是省城各大兰苑设在花市的兰花专卖店,他们经常收购一些高档兰花。”

  也是!许钟脑子一亮,既来之则安之,试试就试试。

  果然,这些兰花专卖门面都愿意收购他这两盆兰花,但价钱都压得很低,最高的一家两盆花只愿意出八千元。许钟没做过买卖,认为这些人黑了心肠,一赌气转身便抱着花向花卉市场大门走去。

  老子不卖了!他在心里怒冲冲喊道。

  路过那个小贩摊前时,小贩热情招呼道:“兄弟,怎么样?”

  许钟面无表情,嘴里迸出一个字:“黑!”

  “他们愿意出多少?”

  “最高八千。”

  “确实黑了!”

  “不说了,该回了。”

  “等等,”小贩又拦住了他,“我给你介绍一家兰苑,是我一个远房表亲新开的,他这一阵子正准备收几盆高档兰花作镇苑之宝。我看你这两盆没问题,我给你联系联系,不过价钱上你给我交个底,多少钱你打算出手?我好给人家报个数。”

  五个多小时的经历让许钟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买卖一定要有关系网,也就是所谓的销售网络,没有过关系网,越高档的东西越不好卖。于是他说道:“其实我也没打算买几十万,能卖个几万就不错了,我家里等着钱用哩。”

  “好嘞……我这就打电话。”

  小贩刚刚掏出手机,旁边有人大叫一声:“慢着……”

  斜刺里冲上来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其中一个一把夺过了小贩手里的手机,骂骂咧咧道:“你懂不懂规矩?事情有个先来后到,我和这小伙子才谈了一半你瞎几巴掺和什么?”

  许钟一看,俩人原来是那家愿意出八千的兰花专卖店的老板和伙计,不所知啥时候他俩又跟了过来。

  花店老板转身对许钟笑呵呵道:“你这小伙子也忒性急了!谈买卖本来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倒好,我一张口你转身便走,好说好商量嘛。”

  许钟有点不高兴,阴着脸说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你别急嘛!”老板依然是笑容可掬,不急不躁说道:“你看,你说你的花是宋梅和集圆,我看也有点像,但你总要让我看看开出来的花吧。”

  许钟被气得笑了起来,“这两盆都是春兰,花季在春天,现在都快立秋了,我从哪里给你找花去?”

  “这你就外行了,行家都知道,兰花欣赏主要分赏叶和赏花两种,赏叶品种比较好办,叶子一年四季都在,什么时候都能辨认出来。而宋梅和集圆都是以花见长的高档兰花,一般要卖的话一定要在花期时保留一两朵花,泡在酒精了或防腐剂里以备买主验货,要不然谁敢隔着布袋买猫?只有极少数的高手仅凭叶子就能辨认清楚,这种人从哪里去找?偌大的省城寥寥无几,没有万儿八千根本请不来。”

  许钟皱了皱眉,说道:“我没留花。”

  “所以才和你商量嘛!”老板笑了,“据我所知,当今中国只有成都的杜甫草堂还保留有几盆宋梅,可谓独一无二价值连城。你说你的花是宋梅却又拿不出来花,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买卖就变成了一种赌博,我们这边也要为此担很大的风险。这不,我刚才请示过我们老总……”

  老板滔滔不绝唾沫星子乱飞,许钟忽然有些不耐烦了,张口打断了他。“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老板两手狠狠一击,现出一脸悲壮神情,咬牙切齿说道:“一口价,三万五!”

  “两盆?”

  “两盆。”

  许钟不吭声了,他很矛盾,想不卖了。忽而又想起了刘亚男家哗哗漏雨的房子,想起了刘亚男家光秃秃的四壁和萧瑟的家境。

  他一咬牙,心想自己道观里还有几百盆各式兰草,这两盆也不为卖高价只为换点现金,解燃眉之急,便点头说道:“成交!”

  老板脸上漾起菊花一样的笑意,拍着他的肩膀道:“小兄弟,爽快!走,到我的店里去,咱一手钱一手货。”

第十九章 褪却青涩
  拿了钱出来,看见小贩还站在那里,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个热心肠的陌生人,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对不住了!没办法,我急着等钱用。”

  小贩爽朗的一笑,“买卖不成仁义在,没啥!我也是无利不起早,说句不好听的,你一进花市我就瞄上你了,我是从那边专门移过来和你套磁的,说白了我就是那种花市里淘宝的主儿。嘿嘿,常言道:心狠折本。我今天算栽了,我他妈想……”小贩说一半留一半,说到关键处便刹住了。

  “怎么了?”许钟有些不解。

  小贩转而说道:“不过,我放句马后炮,听后你既不要上火也不要后悔。实话告诉你,你的两盆兰花即使不是宋梅集圆也能值二三十万,这是保守的价格,要是遇见韩国日本的大买家,怕一百万都不止!”

  呵呵,又是一个奸商!不过还算厚道。许钟心里暗自一动,他问道:“大哥,我那两盆花是不是根本不能叫做宋梅集圆。”

  “你很聪明!”小贩笑着点点头:“兰花中的传统名品都有档案,类似于血统证明,即使你的花和宋梅一模一样也不能叫宋梅。”

  “那他们还花大价钱收购?”

  “这你就外行了,”小贩虽没有买上许钟的兰花,但心情看起来不错,他滔滔不绝道:“中国兰花除了自身的色香韵姿外,还有一样非常了不得的特点,那就是变异。”

  “变异?”

  “对,同样一盆兰花,生长的环境不同,开出的花形也就不同,在广州开出荷型花瓣,到了上海说不定就变成梅花瓣,到武汉弄不好就变成水仙瓣了,这就是变异。伴随着变异,花香和叶形也有所不同,这才是她真正值钱的地方。你的花实际是山采兰,养在家里后慢慢发生了变异,而且变异一代代积累稳定了下来,因此长得像宋梅。他知道你的花不是宋梅,却肯出三万五,他实际上是在等待。”

  “等什么?”

  “等明年开花,只要能确定你的花和宋梅确实一模一样,他便花大价钱买一苗真正的宋梅,有了宋梅血统谱系档案,你的那盆就变成真正的宋梅了。”

  “那万一不一样呢?”

  “太简单了!你那两盆花一看都是正宗的下山兰,肯定是龙根无疑,因此变异能力很强;第二叶形很正,第三株数多,只要开出的花是正格花,怎么也值三五万,拿到广州少说也能弄二三十万来。”

  “你卖的兰花怎么论堆儿卖,才五块钱一把?”

  “呵呵,我的花是我自己兰苑里批量生产的人工栽种品,全都是克隆货,当然不值钱。算了算了,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三天三夜只能说个皮毛!你要想吃这行饭,你就得自己去摸索。”小贩有点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了,迅速转了个弯子:“今后有好花直接找我,我不亏你。”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小贩叫冯道桓,竟是天籁兰苑的老板。

  有了钱,许钟便不再计较车钱,出门叫了个出租车谈好价钱,拉上自己到书店买了十几本兰花书,然后一溜烟向二百公里以外的青羊驶去。

  有钱就是好!只用一个半小时左右,出租车便到了莲花埠。此时,许钟觉得自己还没看上几页书哩。

  见许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刘亚男先是惊诧,而后便是极力推辞。许钟恼了,气昂昂把钱往桌上一摔,硬邦邦撂了一句话:“收下,不然我再不认识你这个姐了。”

  这句男人气十足的话真把刘亚男镇住了。她不由眼圈一红,默默收起了钱。

  “这就对了!”许钟笑了,捏着刘亚男的胳膊说道:“亚男姐,没有你,许钟早随娘一起去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刘亚男眼中的热泪哗哗得淌了下来。

  “我走了!”

  许钟起身便走,他知道刘亚男心里高兴,自己再呆下去她又要张罗着给自己做饭,又是没完没了的嘘寒问暖。

  活了十七年,今天自个儿总算做了一件男人该做的事。从今而后,自己也算是个男人了,再不能让刘亚男把自己还当成小毛孩子。自己要像男人一样担起刘亚男和她的这个家。

  因此说走便走,这就是男子汉的脾性。

  出租车还在外面等着,他对跟在后面抹眼泪的刘亚男似模似样地挥挥手,然后钻进车里向桃树坪驶去。

  莲花埠是乡政府所在地,县上的公路只通到这里,再往山里走,路逐渐变得崎岖起来。

  顺着山间弯弯曲曲的土路,出租车屁股后面拖起漫天的灰尘,艰难的开进了桃树坪村。

  这是桃树坪村历史上车第一次出现小卧车。于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嘎小子们跟在车后面一路追着看稀奇。

  车到二宝家门口,他让司机停了下来,给了司机八百块车钱,然后漫不经心地向司机要了一张名片,“今后到省城我用车就找你。”

  “行行行。”司机见钱眼开,当时便点头哈腰道:“哥们儿,今后但凡你到省城,在市内跑我不收你的钱,只收长途费。”

  “好!就这么着。”许钟学着城里人的样子,伸出手和司机握了握,转身便下了车。

第二十章 记者登门
  这短短十几天功夫,许钟两进省城,经历了翻脸不认人的吴媚唯利是图的长途车老板苦难的刘亚男尔虞我诈的花市奸商,其间的感觉直可用刻骨铭心来形容。正是因为如此,他脸上的稚气也在短短的十来天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堪破世情的淡然。

  淡然可以使人超然,淡然也可以使人显得痞里痞气,许钟即属后者。

  走进二宝家,在赛牡丹妖妖的笑容里,他痞里痞气说道:“你一个人在家?”

  赛牡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给我倒杯水。”

  “哦,我这就去!”老于世故的赛牡丹也察觉出许钟身上的变化,来不及细想便扭着翘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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