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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官御夫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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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玉赞同的点了点头,如若不是附近的人做的,那么凶手拖着一个女人不可能走太远,可万一凶手不止一个人,又或者凶手骑了马或者马车呢?不过这个作案的地方应当不是一个舒适的地方,不然怎么会又是尘土又是草灰。
  “你带人到嵇家寨附近的所有破庙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萧衍领命转身欲出。
  如玉急忙叫到“哎!”
  “那个…你记得多穿些,天冷…”
  萧衍点了点头,在心中暗暗道:有你做的衣裳足矣,不止暖身,还暖心…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章写的很纠结,下次再也不尝试这种费脑子的了,见谅。


☆、狠毒书生 三尺白绫

    萧衍带人来到破庙,眼前这座破庙年久失修已经满目疮痍破败不堪,只剩下几扇破烂户牖,屋内立着个断了一条腿的高架条案,估计是因为实在没有利用价值,才没被人也顺了去,再看地上,遍地铺着草灰木屑,常年有乞丐或者借宿的人会在这烧火取暖或烹饪,是以留下了很多灰烬。
  旁边有一张木板,四个角用石头垫起,上面铺着套破烂被褥,被角已经翻出棉絮来,最底下铺着干稻草,中央火堆上方还支了个架子,萧衍上前一摸,灰烬中还带着一丝温度,看来人走了不久。
  不一会儿,一个一手拎着酒瓶的醉汉走了过来,脸上一个突兀的酒糟鼻,两眼狭眯着,头发脏乱的揪成一团,身上却穿着一件干净的衣物,虽有几处污渍,也不难看出还是新衣,对比他本人来说称得上是整洁了,他如梦如幻的望着眼前的人,三打两晃醉醺醺的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萧衍一身黑衣锦服,腰间别一把赤色游龙宝刀,脸上一片肃然,皱着眉头盯着他,那人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待看清了那些官差的衣服,赶紧站好之后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们要做什么…”心里嘀咕道:娘的!不会是昨天那人犯得事儿找到老子头上了吧…怪不得给了老子这么多钱!他娘的!黑心肝烂下水的玩意儿把老子当替死鬼!
  萧衍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形容猥琐的醉汉,冷冷问道:“你叫什么?”
  那醉汉此时已经完全被自己了,低头哈腰的说道:“官…官爷,小的郭黄。”对自己的身份实在不好介绍,乞丐?无赖?地痞?眼观鼻鼻观心打定主意这位官差大人问啥答啥,绝不多嘴。
  萧衍眉头微拧,有些不耐烦,“你在这里做什么。”
  郭黄点头哈腰,说道:“回官爷话,小的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没地儿住,就住这破庙里啦,咋了官爷?”
  “昨日未时到酉时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做什么?”
  黄二狗脱口便说:“回官爷,小的在街上乞讨,乞讨完之后就去福林酒馆儿喝了点儿酒,夜深才回来,怎么了官爷?出了什么事?”
  萧衍摇了摇头,这时衙役搜查完跑过来,递给他一枚盘扣,不过这盘扣只有扣头,萧衍拿着端看了一会儿,这大抵是秋娘遗落的物件,收了起来,又问道: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人?”
  “回官爷,这儿除了小的就没别人了,我们都有各自的地盘儿的,除了偶尔会有人过路暂时借住。”
  萧衍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这男人虽浑赖了些,面对他的询问时却并没有露出一个凶手该有的慌张惊惧,点了点头,带着衙役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福林酒馆,萧衍略一踌躇便又登门去了。
  环视一圈叫过掌柜上前来,问道:“昨日可名叫的郭黄的人来这儿喝酒?”
  那掌柜的思索了一下,说道:“官爷,每日来我这酒馆的人这么多,我哪里知道他们各个的名字啊!”
  萧衍又说道:“大约四十多岁,容貌邋遢,酒糟鼻,见过吗?”
  那掌柜一拍手说道:“嗨,官爷您说的是黄二狗吧,他呀,经常到我这儿来喝酒,喝了酒不给钱,不给他酒还赖着不肯走,灌了几两黄汤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就是个无赖,打也不行骂也没用,整个儿就一滚刀肉!”
  萧衍点了点头,又问道:“他昨日来你这儿喝酒了?”
  “来了啊,不光昨日来了,今日也来了,不知从哪发了笔横财,穿的人五人六的,还给补了些酒钱。”
  萧衍皱眉,这么巧?昨日出了案子他就发了横财?又问道:“他昨日何时走的?”
  那掌柜想了想,“恩…大约申时左右吧…”
  萧衍突然面色一冷,略微提高声音问道:“你可记得清楚?”
  他掌柜瞧他神色突变,不知那句话犯了这罗刹,不利索的回道:“是、是的,是申时,他当时给了酒钱之后还骂了句狗眼看人低,小的心想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当时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是申时!”
  黄二狗不止谎报姓名,还撒谎说直至深夜才回,其中必有猫腻!不好!
  萧衍赶忙跑到破庙,果然已经人去楼空。
  “追!”
  萧衍迅速将衙差分成四路,赶忙去追,可是这黄二狗乃是滑不溜手的地痞无赖,别的本事没有,这逃命的本事自然一等一,奈何萧衍功夫再高,这会儿也不知道黄二狗钻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这些百姓,见到当官的本能反应,就是有多远跑多远,更逞论这黄二狗本就心虚,如果那个罪名落在他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出来出不来都得另当别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萧衍率人找了一圈也不见他的踪影,便又回了福林酒馆,带了两名衙役进去,问道“那黄二狗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朋友?”
  掌柜一看这大神去而复返心中叫苦不迭,陪着笑脸说道:“大人,他只在我这儿赖账喝酒,别的我不知道啊…哎?对了,上次他嫌我不给他酒喝,还找了个瘸子来跟他一起闹事,好像,好像叫郭…郭四!对!郭四!”
  “那人在何处?”
  那掌柜苦着一张脸,说道:“哎!大人,这黄二狗小的都不知道,更别说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了,反正就在这附近吧,要不您到别处去问问?”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萧衍面无表情点了点头,便出了店门。
  掌柜送走这些大爷们总算松了口气,心道:呸你个黄二狗灾星扫把星!喝酒赖账不说,还给爷招来了这些个罗刹,看爷往后还给你酒喝!做梦!把你抓进去蹲大狱才好!”掌柜对黄二狗可没甚好感,接着对了门口瞎拜了拜,求菩萨保佑这些灾星罗刹离他这小店远远地,他这座小庙可供不起这些个大佛…
  小眼,山羊胡,瘦小,瘸子,这些特征倒是挺明显,不消一会儿,便打听到了他的下落,又带着衙差赶到郭四的家,敲了敲门,一个看起来精明的女人带着一股子骚气扑面而来。
  “呦!官爷!您找谁啊?”开门的这女人名叫金凤,是个寡妇,还是个不安分的寡妇,和郭四一拍即合,虽然郭四是个瘦小的瘸子,但那玩意儿还是齐活的,倒是叫她在床上舒舒服服,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他,只是这日子仍是苦哈哈的,猛然间看到一个伟岸英俊的男人,倒叫她晃了眼,就跟肉包子见狗,哦,不,狗见了肉包子一般贴了上去。
  萧衍看着贴近自己身旁的女人,俊眉拧成了个川字,嫌恶的将她推到一旁,说道:“这是郭四家么。”
  金凤一边向他飞媚眼送秋波一边回道:“是呀,官爷,不知那夯货犯了什么事儿?”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上去。
  “让他出来。”说完利落转身走到门外几米远。
  金凤悻悻的进了屋,抬起脚踢了踢刚和她战斗完正趴在床上养精蓄锐的郭四,“哎!快起来!当兵的找上门来了!”
  郭四一激灵,跳起来说道:“啥!当兵的来了?他们来干嘛?!”
  金凤翻了个白眼,凉凉说道:“我怎么知道,别是你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来带你走的,哎,我可说好,你要是蹲大狱咱俩可就没关系了啊。”
  “你个贱蹄子骚货!先前是谁让老子干的淫喊浪叫的,这会儿你舒服完了就不认老子了!”说着胡乱提上裤子气呼呼得下了床。
  金凤不满的嘀咕道:就跟你不舒服一样…
  郭四一出了屋子,立时变换了幅嘴脸,弯着腰陪着笑脸道:“那个,官爷!不知您找小的何事哇?”
  萧衍神色冷然,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赖怠相儿的男人,倒和之前那个是一路货色,严肃的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黄二狗的?”
  郭四迟疑的说道:“…是…是的啊…”
  萧衍心中一定,接着威胁道:“带我去找他,找不到你就得替他抵命。”
  郭四这一听,吓瘫了!天老爷啊,这、这黄二狗到底犯了什么事啊!这是阎罗王来索命来了啊…”
  “他平时除了那座破庙还有没有其他的藏身之地?”俗话说狡兔还三窟,他就不信这黄二狗还能凭空消失。
  “是…是有几个…”
  “走。”
  他们先去了城西的一间破屋,看起来荒芜很久,没有人来的迹象。
  接着又去了西岳石的一处烂棚,仍是没有。
  最后去了城门口外的一所破砖窑,萧衍到的时候,这黄二狗正翘着二郎腿儿闲适的倚在一张凉炕上就着一碟儿花生米在那啜酒呢!
  呵!萧衍这满世界的找他,他倒是挺悠哉,喝的晕头巴脑做着黄粱美梦,还挺美的嘿!
  直到黄二狗头脑渐渐清明,看见来人是谁,一下子从炕上跌了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萧衍目光犀利深沉,瞬间使这本就寒冷的破窑如同冰窖。
  终于黄二狗交代了一切,昨日他从福林酒馆喝完酒回破庙,看见一个蒙面男人将一个蒙住口眼,强行与之发生关系,这一切正巧被他碰到,那男人便给了他十两银子,还把那身衣服脱给了他,要他离开这里并且不准对任何人说起。
  黄二狗可不是那守信的人,嘴上应下了,可转眼又回到了破庙继续做他的神仙,接着萧衍便找上门了。
  萧衍问道:“你如何能证明这件事还有第三者?怎么能证明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啊!官爷!真不是我!我哪有那胆子!哦,那人给我钱的时候,我看见他食指手指甲是断开的,还留着血…”
  萧衍将郭二黄带回了衙门,如玉听完,自言自语的说道:断甲?断…甲…”对了,她好像不经意间看到那钱珙有个指甲倒是断的,只是是哪个她记不清楚了,看大约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赶紧带着人去了嵇家寨。
  作者有话要说:  


☆、狠毒书生 三尺白绫

    来到嵇家,萧衍看着黄二狗在院门外躲着,进去后对着嵇宝树恭谦的问道:“您家秋娘可已安葬好?”
  嵇宝树点了点头,说道:“谢大人关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不知秋娘这事可有什么进展?”
  如玉回道:“其实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说完看了看钱珙,呵,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连她都骗了过去,倒真会演戏!就不知道这出戏他还演不演得下去了!
  如玉状似随意的问道:“钱公子在京城一举中第,想必以后必将飞黄腾达了吧…”
  钱珙作一脸苦笑道:“大人言重了,像我这种出身寒微没有靠山的,顶多是个小翰林编修罢了,无权无势,自然得不到什么重用…”
  如玉微微一笑,“呵呵,钱珙子不必心忧,倘若钱公子有真才实学,他日必将平步青云…”
  钱珙举手作揖道:“那就借大人吉言了,只可惜秋娘她不能和我一起上京了,总有千般福华,良人不再,也不过美景虚设罢了…”
  如玉在心底冷笑一声,好一个虚伪的书生,在这时候了还能惺惺作态到此地步,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咦?钱公子你的手怎么了?”
  钱珙看了一下,随意的背在了身后,说道:“不小心碰的,无碍…无碍…”
  如玉笑的有些莫测,“哦,您这可是伤了右手,钱公子需得小心才是,日后回京可少不得握笔呢!”特意把右手两个字说得大声些,好叫门外的人也听到。
  萧衍在门外会意,神色一凛,道:“他伤的可是右手?”
  黄二狗眼睛提溜一转回想了一下,忙道:“是,是右手。”
  “你再仔细听他的声音,是不是昨天那个?”
  黄二狗闻言赶忙使劲的将头往墙壁上贴去。
  如玉问道:“钱公子是秋娘自缢那天才赶到的,也就是秋娘出事的后一天是吧…”
  钱珙点了点头。
  “那秋娘自缢的前一天你在哪呢?”
  两个老人有些不解,这女官儿怎么老盯着姑爷盘问呢,还能是姑爷干的不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钱珙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她,:“回大人,前一天我在宣家口,在那宿了一夜才回。”
  如玉一挑眉,问道:“哦?不知钱公子住在哪个客栈呢?”
  钱珙此时心知现在情势不大对头了,不敢大意冷静了下,道:“并未住客栈,只在一所庙内借宿罢了”
  如玉淡淡的道:“钱公子已高中,还如此节俭,倒是我等之‘楷模’。”
  “不敢,不敢,因为我上京赶考,岳父为我左差右借才凑足盘缠,到今日还欠着外债,故不敢奢侈,希望早日将债务还清,减轻岳父的负担。”
  嵇宝树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玉拍拍巴掌,冷笑道:“呵呵,如此感人肺腑呢么!钱珙,既然嵇姓一家既待你如此不薄,那你为何却还恩将仇报!”这句话虽是疑问,却用的是肯定语气。
  嵇宝树闻言惊诧又疑惑的看着她,如玉再一次道:“钱珙,对嵇秋做下那事的人逼她去死的人便是你吧…”
  钱珙心乱如麻,有些惊惶的说道:“大…大人;…何出此言,我与秋娘夫妻情深,合理合法,为何要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玉冷笑了声,“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吧,昨日我派人到了一所破庙,在那捡到了一枚断甲,而你的手刚巧指甲就断了,又询问你秋娘出事前一日你宿在何处,你说你在宣家口,呵呵,可是就是在那天下午,有人曾在菁州见到过你,下午还在菁州难不成你晚上再跑到宣家口的破庙去?”
  钱珙有些慌张的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大人勿要听信旁人无中生有拨弄是非。”
  “有无与否一会儿便知。”如玉走了出去,对着外面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等萧衍和黄二狗进了院子,钱珙一看来人,险些昏厥过去,斩草不除根,必留大患,必留大患啊!…
  如玉问道:“黄二狗,你在门外可听清楚了?昨日你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所有的人将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让他倍感压力,腊月寒天硬是紧张出一身的汗,道:“回…回大人,听…听清楚了…”
  钱珙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恁小人休要在此胡言!”萧衍见状立马将其拉开,钱珙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比萧衍威武,轻而易举便被萧衍拎到一旁。
  如玉好笑的说:“呵呵!钱公子,他既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说他是胡说呢?”
  转头又问黄二狗,“当日是不是这个人给你银子封了你的口?”
  “回大人,声音,身形,一模一样。”黄二狗说道。
  “钱珙,断甲,声音,身材,你与凶手的一切特质都吻合,你还有何可说?”
  钱珙怒声说道:“无稽之谈!声音,身形,差不多的多了去了,难道那些人都是凶手?我的指甲是断了,可是我不小心弄断的,指甲断了就是凶手?大人未免太过武断,恕小人难以信认,这一切不过就是巧合罢了。”
  如玉面色轻松,“可是却有一样能直接证明你就是凶手,就是银子,你给他的银子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励’字,你可知是何意?这励字便是朝廷对三甲赏赐的一种荣誉,望你们日后时时勉励自己,可你,却用它作为你行凶的附属品!作为三甲探花朝廷进士,你当真是玷污了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钱珙听完再无话可说,黄二狗这样一个地痞流氓哪里会有这样的银子呢?
  嵇宝树的妻子听后一时接受不了昏厥过去,嵇宝树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怪自己引狼入室啊!!!害的闺女白白送了命,受尽屈辱冤屈的死去…都怪自己啊…嵇宝树一时沉浸在深深的悔恨中不能自拔。
  如玉有一事不解,就是为何他要在高中之后对自己的妻子做下如此荒唐残忍的行为?一脸正色 “钱珙,到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眼看着就要柳暗花明苦尽甘来,却又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最终害人害己。
  钱珙扑通一声跪在嵇氏夫妻面前,但嵇氏夫妻已经是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对他只剩下彻骨的仇恨和心寒。
  钱珙哭着说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啊!其实我真的没想逼死秋娘的,我对她虽然情衰爱驰,但还是感激她的,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啊,何曾想她竟然如此想不开,竟寻了死,没了办法这才将错就错…”
  如玉皱着眉头问道:“权宜之计?”
  钱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自从上了京,住在几个人一间的下等房里,因为出身贫寒受尽冷眼,我立誓要让他们刮目相看!后来终于让我中了探花,可是,中了探花又有什么用,没权没势,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吏部尚书董治之女董佩莹,她漂亮贤淑温柔大方,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当吏部尚书的爹!于是我便和她互生情意,可我已有妻子,董治是万万不可能让佩莹给我做妾,我便想了个法子,想着先让秋娘主动求去,待我根基稳定,再接她入京,可没想到竟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死她!我和她一直相敬如宾,爹娘对我的恩德我怎敢忘却,只不过是暂时的委屈她罢了,她并没有真叫人占了便宜,由始至终都是我一个啊…”
  嵇宝树猛的上前猛地抬手欲要掴下去,却又堪堪止住,手握成拳头,一脸悔恨无奈,“从今往后你再不要叫我爹,你与我嵇家恩从此断义绝再无干系!”
  如玉亦是一脸鄙夷,她有过那么多设想,却偏偏没有想到这个,“一片深情呵!可笑!你冠冕堂皇的欺骗自己,为了权势你甘愿让你的妻子受辱,你可知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重要?秋娘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倘若活着,面对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才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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