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尊之妖冶宫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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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侧房睡。你,自便。”
歌儿并未跟着晨宇极向正屋去而是走进了那间带有密室的屋子。就是上次晨宇极打昏她的那间。她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需要一个人先静一静。
已经不见了厚厚的尘埃,让歌儿产生幻觉,仿佛时间还在两年前,在这个屋子里,那个一身白衣眉眼温润的男子小心翼翼地端来热水为她洗澡。弥漫的雾气,缠mian缱绻的白纱帐。被她摔碎的
玉佩……是屋子太阴湿浸透了她的眼睛吗?怎么觉得眼前这么模糊?这种感觉太陌生,当年她是独孤玄夜,是歌儿,却也一直是他的叶儿。可如今的自己,一身高贵的光晕渐渐让她变得朦胧不真切。
无名崖上的厮杀她失去了这辈子最爱她的人和……她最爱的人……
如果一直这样不记得空白着,她有的只是苍茫不安,现在却是悔恨,空荡荡还有恨。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这个暗室里,她曾逼疯了自己的妹妹。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死有余辜!到现在歌儿的眼里还可以看见那种彻骨的恨。在漆黑的夜里如此刺目。
扶着冰冷的墙壁一路蹒跚地走回床边,被褥是刚换的,枕头是新的。晨宇极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劫自己来这?难道是想以自己来要挟君玦?他是晨国的国主,她这样想合情合理。
罢了,累了。熄灭了床前唯一的一盏灯准备睡去。
“盈盈一水边;夜夜空自怜。
不辞jing卫苦;河流未可填。
寸情百重结;一心万处悬。
愿作双青鸟;共舒明镜前。”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形成美妙的光环,整个皮肤显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妖娆的长发散在两边揪人心神。浓密的睫毛弯成好看的弧度,秀美微拧,神色有些焦虑。
这个女子从他第一次见到她便时时地为她揪着一颗心,她喜,他笑,她怒,他悲。如此牵动人心的女子让他怎能不动心?尽管……点了她的睡穴,晨宇极和衣拥着她。掩饰不了心里的
颤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抱着她入睡。
清晨。窗外麻雀聒噪,她一向浅眠,昨夜竟然一夜未醒,酣然入睡。此时天已大亮,阳光斜射进窗内。身上的伤还有些痛,动作迟钝地穿好衣服走下床。晨宇极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饭好了。现在要吃吗?”
一碗白米粥,一碟青菜,一个馒头。
“你现在还不能吃硬的东西,多喝些米粥。”
冒着热气的粥,歌儿不想在记起过去。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起了暗抚宫,清晨他为她煮的粥。
“是你煮的?”
“是”
沉默,吃饭。
“我带你在院子里走走吧。”
歌儿并不反抗任由晨宇极拉着。很温暖的手,皮肤细腻不粗糙,有力却很温柔。
“为什么带我出来?”
“……”
“你想威胁君玦?”
晨宇极停下来,仔细地盯着歌儿。脸上看不出表情。
“如果是,你会怎样?”
歌儿语结。她会怎样?她会怎样?认真地想了许久。
“我会反对。”
晨宇极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看进灵魂里,然后没有表情地转身拉着她的手继续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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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
相处
晨宇极的态度让歌儿很不解。这是个怎样的人?沉默,内敛,那双温润的眼里似有千万年的沧桑和在压抑下却还是露出一点点的感情。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
歌儿无法稳住自己的心神。
“你……和他成亲多久了?”
“两年。”
“孩子?”
“不是我的。”
是那个疯子的。怪不得总觉得倾儿与自己有太多不像。她最疼爱的孩子,那个乖巧可爱的稚子竟然是别人的。维持了两年的亲情却敌不过事实。
“你既然带我出来,就该知道我曾是谁,我的过去。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晨宇极淡淡地看了歌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带进后院,前面是那个被抬出来的破碎的玉床。
“这床……是你的?”
“嗯”
她曾在这上面跳过舞,抚过琴。还有一个叫魅姬的女子。
“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除了……无名崖上昏倒之后。”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无名崖的,怎样躺在了皇宫里的。又为什么一身武功尽失。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都记得?晨宇极微微错愕。牵着她的手走过玉床。来到一座小亭子。纷飞的白纱帐,清脆的铃声,像七重宝塔檐边挂着的风铃。召唤着飘向远方的人。
有风过,思绪凝结。伫立停滞。两个人都不语,晨宇极的一身白衣与满眼翠绿相衬,与轻纱相融。
“我曾遇到过一个同样喜欢穿白衣的男子。那是……一个,像莲花一样的男子。”只是被她逼地沾满血腥。
闭上眼能看到那个坠入悬崖的红色喜袍的身影。
“是吗?然后呢?”
晨宇极的声音平淡,或许他并不想知道只是出于礼貌才有此一问。歌儿无谓,无名崖上痛彻心扉的感觉还在,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
“后来……后来,他成亲了。被我杀了。”
声音随即没落,沉寂、琉璃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凄切,让人揪心。晨宇极搂过她单薄的身子,心里唏嘘。什么时候她已经这么瘦了?眼底一片荒凉……
不染纤尘的白色衣领,又阳光的味道,还有一丝和雾辰身上很相近的清新味。歌儿苦笑,人都已经死了两年了还在这幻想什么呢?
晨宇极带着歌儿拾级而上,徐徐缓缓,小心翼翼。亭子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琴两杯冒着热气的茶。从昨夜到今天都不曾见到有什么人,难道这院子里还有隐形的人?
没解释她的疑惑,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随即撩开衣袍落座。歌儿坐在他的对面。
苍白手指,七弦琴,焚香,沏茶。亭中的男子优雅淡定,眸眼却深似千年潭。
“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么?”
她明白他知,他于她是陌生的,他却熟悉她的一切。问他只是想让自己能在过往里活得更久些。
“我曾是京城最大的qing楼‘怜忧阁’里的歌儿,琴,舞,曲自不必说。只是不知为何这两年我从未碰过琴,也更为弹过一首曲子。”只有那次在君玦的两个妃子面前跳过舞。
“……”
晨宇极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琴向歌儿边上推了推。
“在下愿闻。”
抬起水眸略瞥一眼苍白温和的男子,歌儿叹息一声。有些颤地伸出手,两年了,不知道手指是否还灵活?
调试一下音调,缓和了心情,想起了旧日曾唱过的曲子。
“点青莲,花漫目无边
翼徊天,寥寥是无眠
他笑朱砂落眉间
他恼碧落入黄泉
蝶翩翩,遗剑恸离别
情未揭,玉箫曲当年
扁舟叶,翎羽散灰湮
凤凰去,烟雨秋天自难忘,自思量,独自伤,闲时谈如断肠
醇酒香,品芬芳,燕子归,剪不断愁绪吹
又看eng月笑华月
碧音归,弹指几春回
雪天泪,霜镜美人醉
海棠蕊,微兰暮迟睡
双花容,映天下心碎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过尘烟”
在丞相府上,这是她的最后一曲。‘弹指几回春“?几回?几回……
酒宴上的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浑身霸气凛冽,像开在刀尖上的妖娆,媚人也伤人……如今风撩起她拖在地上的长发,红色的衣摆像燃烧的火焰灼伤了人眼。晨宇极几次yu言又止却又
硬生生地别过头。
曲罢,落寞。琴歇,人老……从十岁那年到十八岁,她身边一直有爱的人相陪,不管雾辰也好,曾经背叛过她的云桑也罢都已经是过眼云烟,烟消云散,只有她还在,虚掷年华,一梦
两年已过。如今双十年华,平常女子已经为人母,她却把别人的儿子霸占了两年。歌儿莞尔一笑,看在晨宇极眼里却是极为刺目。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拥在怀里。覆唇轻吻,
两个人都在颤抖,为各自心底的苍凉。蜻蜓点水似的温柔,却燃起他压抑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单手托起她的后颈,深入,释放。所有的解释都还在唇齿相磨间。
风起,白纱帐浮动。情意为动。歌儿本是乖戾难驯的女子,如今却难得乖巧地倚在晨宇极怀里。瘦弱地身子被完全包住,安全温暖。离开她的chun瓣,在她迷蒙地眼上轻啄。他还是控制住了
自己。后宫佳丽三千,他却从为碰过一个,心底总有一些执念放不下。守身如玉是他的承诺。
风起云涌
风起云涌
皇宫
“皇上,晨国的贡品对明日就要抵达京城。”
“嗯。”
“……”
面对皇上的静默,云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查出来景雅的下落了吗?”
“有一些蛛丝马迹。”
云影的脸色有些僵硬,显然有些困难。
君玦拧眉看着他,能让他如此痛苦的就只有他的皇弟,君儒衣了。
“景妃失踪的那wan,我去景德宫查过,虽然没有任何线索,但……属下闻到了一股广藿香味。”
“广藿香?”
他从未注意过君儒衣身上有什么味道,所以对这香也并不了解。可云影在君儒衣的光华殿和他生活了那么久,而且还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又怎会不记得这个味道。
广藿香初闻时有些泥土味,当泥土味消失后就是一股香甜味。这种相不只提神是上好的香薰还是……又效果的香,是君儒衣最爱用的香,当年就是用这种香逼他一次
次就范。所以闻到这种香味云影的心里就像翻江倒海似的想呕吐。本能地躲避。
“君儒衣?掠走景雅有什么用?”
他有些mo不透,难道是想用景雅来威胁他?这不是他的软肋。倾儿?他是想用倾儿的身世来要挟他,中伤歌儿。只是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到底还有些什么?
“晨宇极那最近有什么事?”
怎么说他都救了歌儿,如今歌儿的伤势已好,总要找机会感谢他的。
“最近他的活动很少总是关在屋里看书。”
“哦?”
看书?这个晨宇极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让月和辰去游王府把景雅找出来。杀。”
最后一个字君玦吐地很轻,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冷酷无情。随即离开龙椅拂袖离开。留给云影坚硬的后背。
果真是无情帝王家。结发妻子可以夺子囚jin,也可以一声令下取其首级。自己八抬大轿娶来的妃子两年来软jin在宫中不许四处走动,就连死了也只是的了一个封号。甚至连葬礼都可以不
参见。对那个女子却掏心挖肝都心甘情愿。这样的帝王让人爱不起恨不得。那个人,如此感情用事真的适合这个王位吗?他无心理政,只知道风花雪月,受不了羁绊服不了管束。懒散自由。
世事难料,谁知道明日会是怎样?云影叹气也离开了大殿。
“皇上,您回来了。姐姐刚才还惦记着您呢。”
刚入凤来仪便看到一身素衣的卢雪嫣满脸兴奋地飞奔出来。身后是盈盈而笑的歌儿。自从歌儿醒后卢雪嫣也一直没有离开,说是皇后姐姐刚愈没人陪伴。君玦看歌儿不反对也就美说话。
“歌儿怎么出来了?伤好了吗?”
君玦伸手要去搀扶她,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那。歌儿自从醒来后便一直这样冷淡。对倾儿也不见平日的欢颜。
“皇上,您看,今天御膳房准备了许多你爱吃的东西。”
卢雪嫣看到冷场了立即笑靥如花地抓住君玦停滞的手。君玦也任由她拉着来到桌前。歌儿淡漠地跟在身后。
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八宝野鸭、佛手金卷、炒墨鱼丝、一品官燕……
面对一桌的佳肴,君玦索然无味,目光瞥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歌儿,心情阴霾。
“皇上,自从换了厨子后,做的菜也比以前好吃了。您先尝尝这个凤尾鱼翅。”
卢雪嫣一直在缓和气氛。一边为君玦夹菜一边对着歌儿笑。坐在两人之间春风得意。
“我吃好了。先去休息了。”
歌儿放下筷子旋身离开。
情裂
情裂
原本就没什么心情的君玦看着歌儿淡漠的背影心里异常地堵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总觉得现在的歌儿离他越来越远。雾里看花水中月一样
看不清抓不住。
“皇上,最近怎么没见倾儿来?皇后娘娘心情不好,皇子应该能让娘娘开心些。”
卢雪嫣的话让君玦想起了另一件事。或许那样会让歌儿开心些。随即站起身不理会卢雪嫣也随着歌儿走进寝宫。
“皇上……”
被丢下的卢雪嫣恨恨地看着那个离开的俊朗背影,心里百般不甘。最多再过一个月她就是这后宫里唯一的女人了!嘴角一抹阴毒的笑。
“翠竹,把这些饭菜都倒了,油腻腻地我看着都想吐。”
“是”
翠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生怕有什么闪失,最近娘娘的脾气暴躁不是打就是骂,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也只能吞吞口水把都倒了。
卢雪嫣不屑地看了那被巨大屏风挡着的寝宫扭着身子走开了。
“歌儿,前段时间我们就已经说要封倾儿为太子,后来你受伤这事就一直被耽搁了,三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怎样?”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可以讨好她的事情了。
歌儿挣tuo君玦的手面无表情地坐到桌边。眼神有些微微地迷茫,垂着首不敢面对君玦灼灼地目光。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如了qing楼,为做了
晨宇极的手下为其卖命,一身沾染多少人的鲜血,早已麻木不仁,风轻云淡后是看透苍世的悲凉与绝望。如今这样一个俊朗深情的男人对着她深情款款,
呢喃私语,让她怎能不感动?女人是简单的动物,往往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便一辈子认定了某个人。当初就是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对她温润一笑,融化了她,
至此为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晨宇极那样的不惹纤尘,干净空明的气质但却是世间真龙,霸气,刚毅。
目光悠悠晃动,再也不敢与他对视。前几天她总是推说自己身ti未愈让他去卢雪嫣那就寝他却一脸怒容坚持睡在外室。乐菲蓉感慨,不管那个叫独孤玄夜的
女子曾受过什么样的苦得此一心人此生夫复何求啊。更何况还有天会有那个谪仙般的人对她……满心惆怅乐菲蓉完全没注意到君玦已经把她紧紧地楼在怀里了。
“歌儿……”
这几天他的心里很闷很难受,怕歌儿不再理他,怕真相败露他就一无所有了。略显颤抖地寻找歌儿的唇,双眼微闭,怕会被拒绝。
脸上的微热让乐菲蓉大惊,本能地想躲开,却再看到君玦紧闭的双眼和颤抖地睫毛时心里微震,独孤玄夜,你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算了,既然她现在是歌儿
就该做歌儿应该做的事情。朱唇微启迎接君玦的长驱直入。舌尖相触,君玦的心立即被胀得满满地,像要裂开一样。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子,用力地揉搓似要揉碎了一般。
乐菲蓉被着熔化人的激qing震住,眼前又浮现那个白衣男子,今生她有机会倚在他怀里吗?眼泪不自觉地滑出,滴在两个人紧缠的唇上,君玦倏然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着满眼
泪水的歌儿。眼里zhi热的温度褪去,换上了帝王的霸气和平静。拦腰把歌儿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至此她已经不抱希望了,虽然她是qing楼女子却一直卖艺不mai身。直到来假扮歌儿之前才被晨宇极下令让人夺了处子身。那是她最疼痛无助的夜晚,陌生的男子,没有感情的jiao合。
撕裂般的痛苦。至今都忘不掉。
“睡吧。我还有事需要去书房。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君玦为歌儿擦干泪水,没有表情地再为她盖上被子。淡然一笑出去了。
乐菲蓉不解,愣愣地看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她看见了他的笑,毫无笑意。是她刺伤了他么?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和男人的触碰。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郊外
“你以前是叫叶儿吧?”
正在看书的歌儿突然听到晨宇极的问题心里微微一滞,叶儿?多久没人这样喊自己了。以前云桑和舞辰总是会紧紧地搂着她悠悠地叫一声叶儿。
如今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失去不是你看不到那个人,而是你黄泉碧落,踏遍茫茫人世,看尽芸芸众生,都再也寻不到那个人,再也得不到任何他的消息。那种感觉焦灼,绝望。
沉默良久,终还是开口了。
“是”
恢复记忆也已经有十几天了。这些天晨宇极除了中间回过皇宫两次其他时间都再陪自己。不知道他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