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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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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刚赶出来的稿子,先发上去。亲们新年快乐!
  

  44 颠覆天下

  话说这两个月来,罗浮几乎处于被“软禁”状态。既然人家尊称她为郡主,其待遇自然是不赖的,但这禁足的感觉可真真气坏了某人。
  自那日被一群“蒙古兵”带走之后,虽坐了数天的马车行了不少路程,但罗浮心里清楚的很,他们这是在带着她兜圈子呢,绕来绕去总归还在祈畸山一带,看样子完全没有回列戍的打算。这走的又是哪步棋?
  若不是为了揪出幕后黑手,珞拔人口中所说的那位“少主子”,她早就没了耐心等下去,铁定一早就想办法脱身了,又岂会白白耗掉这么些时日。
  别苑里的几株百年杏树,枝繁叶茂。正值杏花盛开,惠风和畅,园子里芳香四溢,盈满了小小的四方天地。
  踮足而掠,罗裙翩翩,飞上枝头随手采下一片树叶。罗浮记得哪本书里曾读到过,说是杏叶的基部近於心脏形。莫不是树叶也是有心的?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无聊,不如摘一叶下来仔细把玩。
  突然间,脑海竟闪现出菱梦璃的身影。那日决绝的离去,他眼底那种悲彻的伤痛,隐忍着许多的愠怒,道不明的失落以及失望。失望?他终于对她感到失望了吗?
  是啊。那样骄傲又自负的一个人,又怎能忍受被伤了尊严的爱,这对他而言何其不是一种侮辱呢。
  “呵”罗浮低声嗤笑,笑里带着轻嘲。他让她留在他身边,他要带她回启国,他还打算娶了她。
  “罗浮,你还有我!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喜 欢'炫。书。网'你啊。”
  那是他的心意么,是他藏了很久很久的心意么?他竟然当着肖旭的面,道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话。若不是急火攻心,又岂会冲昏了头脑。那个笨小子,为了她要放弃江山社稷吗?难道他还不够明白么,儿女情长只会扯他后腿而已!
  “郡主其实心知肚明,主上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错过他您会遗憾的。”
  “主上虽然玩世不恭,却并非拈花惹草之人。相反的,他不但不花心而且很专情。就跟他父亲一样,一生只爱你一个人,认定了便不会回头。”
  “所以说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为他心动?这不正是郡主想要的么。”
  倾弦的话,回绕耳际,清晰的像是在问她的心。抬眸眺望雪海银杏,罗浮无声的叹息,任由凋花零瓣飘落肩头。也许连自己都骗不了,她不是没有动摇过,只是她不能也不允许。她真的不想再卷入无休止的争斗中去了,那个漩涡实在是太让人疲倦了。
  “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半开半落闲园里,何异荣枯世上人?”情绪略显低落,罗浮想到了罗隐的诗。
  “郡主好雅致。还在吟诗。”少年声线铿沉有力,如晨钟暮鼓敲的人心和煦,“不如我也来做一首。”
  “……”罗浮回身见他。
  “一波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作尘。”透着股逼人的贵气,男子隐隐淡淡的笑意中,不易显见的着了抹邪肆。
  素眉微蹙,她细细打量。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年,脸如冠玉,唇若涂丹,容貌俊美,丰神隽朗。内里穿着玄墨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银白汗巾,衣着极其华贵。罗浮略显诧异,这家伙竟让她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面的杨康。
  他应是那几个珞拔人口中的“少主子”无疑。虽然说不上风华绝代,却也是英气逼人的。以目前的象形以及气质来看,说他是列戍国的王子也莫敢质疑。再说了,金庸笔下的杨康不也是金国的小王爷么。
  “你笑什么?”他颇感兴味的盯住她,那神色仿佛很久前就认识了,自然的熟悉之余还泛着些许涟漪。
  她其实是在笑自己,竟会以貌取人。只是对方困了她这么久,多少有些气不顺,于是冷淡的欠了欠唇,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我笑我的,与你何干。难道我连笑笑都得经过你的允许不成。”你数老几!
  “哼~”他骤的冷了脸,眸光清寒,“你不问我是谁,也不问我为何抓你来此,却只是出神的笑笑。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怕?本郡主若是怕你,就不会单枪匹马、闲庭信步的站在这等你了。“你若是想告诉我,即便我不问也是会说的。若然没有这个心,我又何必多费唇舌?”罗浮笑的很深,深的不见底。
  她的淡定自若仿佛触犯了他。蓦地,剑眸锋芒毕露,眉梢微微斜挑:“本来你是可以杀了肖旭的,但是……我不但替他解了毒,而且还救了他。”丧家之犬,何不借来用用?
  “你说肖旭没死?”眸光清凌,罗浮颇为震诧。
  “岂止。就连列戍国的这次暴乱,也是我一手策划的。郡主殿下,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要有心理准备才行。”他眸底的笑,不仅邪肆,而且诡异,看的人毛骨悚然。
  “你想要做什么?”她冷冷的问。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了。他的回答还是一样。
  “颠覆天下!”
  ……完……
  亲们,最近过年家里有些忙,不好意思咯,但是我会努力更文的。
  

  45 挡我者死

  颠覆天下!罗浮轻轻的念着,心猛地一沉,吓得不轻。记忆深处,某个人也用同样的眼神说过同样的话。这一幕清晰的历历在目,简直熟悉的可怕。他说天下间再无人能困的住他,他还说……要颠覆天下……要她后悔……
  “你……弋翩鸿?!”罗浮恨恨的瞪住他,她越来越不懂,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会让人觉得几分骇然。
  “错,是亦影。”少年淡淡的答,转而踏步朝杏林深处迈去。雨花石桌旁卧着两张石凳,桌上餐盏琳琅,他端起酒盅悠然自饮,“凭郡主的聪明机警,本以为一眼便能认出我。现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了你呢,还是你也太没将我放在心上了?”
  怪不得觉得“亲切”,尤其是他那对幽眸,魅惑般的邪傲,除了亦影还会有谁?只是他现在的装扮,那张陌生的脸……原是戴了面皮的!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这张脸的身份是谁的,他的所作所为又有何图谋?罗浮用力的转着脑袋。
  “你终于对我上心了。”他低低的讪笑,眸光春寒料峭,“日后我会是你头疼的根源,所以你最好在我身上多用点心。”
  “你何故要与我作对?”罗浮在他对首落座,强自镇定。
  啜了口茶,他说:“是你与我作对!”
  “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稀罕让我帮你,那就试试被我欺负的感觉。”
  “你想报复我?”
  他冷笑:“怎么,你玩不起?”
  罗浮噤声不语,只是认清了事实。他绝不会是那个纯善无争的弋翩鸿,这个亦影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为甚你会变成这样……”鼻尖一酸,语调微颤,罗浮怨愤的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
  “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弋翩鸿是怕血而亦影是嗜血。在我眼中没有黑与白,只有得到或者毁灭。”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一口回绝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更会是最后的一个。抬眸淡淡见她,“我要你清楚明白的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凭你?”罗浮眸光冰森,面露讥诮之色。
  “我从不喜 欢'炫。书。网'强求。但却有种嗜好……”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格外冷人心骨,“若是得不到,那就亲手毁掉!挡我者死,你最好给我相信了。”
  终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她看不惯他用弋翩鸿的口说出这样嗜血无情的话来,那个风华绝世、天人一般的少年,那个清澈纯良的白衣少年……究竟去了哪里?
  “你恨我?”对上她饱含幽怨的红眸,盈满薄笑的俊容不无伤感,“也好。总比你不在意的强。”
  罗浮轻蔑的勾唇:“莫不成,你对我动了心思?”
  你本来就是我的!亦影闪了闪神,终是不痛不痒的回她:“只不过……你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利用价值?!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罗浮想了又想,选择冷静处事,“你完全可以先斩后奏,更毋需早早的透露身份。”
  亦影轻轻抬眸,微微扬了扬眉:“我只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事。而且我从来不会输。玉罗浮,我要你牢牢的记住我。时时刻刻记住我!”总之,决不允许你,无视我。
  自负又变态!罗浮在心里嗤道。只是她想不明白,身为启王的义子,朝廷的质子,是如何与烈戌国扯上关系的。区区半载,从“逃离皇宫”到“桃代李僵”,再到“指点江山”……这一切的一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她终于相信自己错了,一直以来她都看错他了。本以为他只是才华横溢,须不知他也诡计多端。一个人能将心机藏的这样深沉,真真不是可怕二字足以形容的。过去总认为他“锋芒毕露”不懂得藏拙,方知道“伪善”才更是自保之道。
  “我真傻,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人。我顶多也就是装疯卖傻,而你更是技高一筹。”罗浮自嘲的笑笑,音调闷沉,“若我猜的没错,当初你之所以将天赋聪颖显于人前,是有心魅惑启王收你为义子,而后为保全自己才蓄意装的纯善无害,因为皇宫这种地方通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也定是深谙其中利害。这么些年,看似是你处处受气被人欺负,其实你是借此躲过那些明枪暗箭,在大家对你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暗中筹谋,韬光养晦,纵横捭阖……你想凌驾四海,你要的是天下,你想当皇帝!”
  亦影淡然的听着,眼神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仿佛不带一丝温度,几不可见的轻轻嘲弄:“原来……你这样看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逻辑推理”能力,十个臭皮匠也未必顶的上她一个。
  “过奖!我都不晓得该怎样看,才算是瞧得起你了。”罗浮思来想去,还是认为这种可能性最为合情合理。如今,她再不敢小瞧他了,“你向我透露了这么多,就不怕我持着把柄对你不利?”
  “随便你怎么想,我并不打算解释。”他颇显倦态,只是懒懒的回了她,“反正……知道得越多,死的就越快。”
  “你意欲何为?”罗浮这才有了危机意识,警惕性的盯住他,“你打算囚禁我,还是杀了我?”
  “你说呢?”指尖挑起她瘦削的下巴,柔若清风般的抚弄着。他麻木不仁的狞笑,眸底阴森森的泛着寒意,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无比的吐着,“自然是……要你消失,彻底的……消失!”
  ……完……
  虽然没办法很快很快的写,但沫沫保证,会很认真很认真的写。谢谢亲们的支持!
  

  46 骤雨前夕

  紧接着,小半个月匆匆闪逝。
  好比大浪淘沙,月兮城一片“波澜壮阔”。朝堂上混乱不堪,官员间营党结私,安仑王秣马厉兵,紫禁城人人自危。朝廷内外局势紧张,如张弓之弦蓄势待发。可就在这种当口,竟出现了短暂的缓和期,就像垂危的病人骤的回光返照,贪婪的享受这最后一刻的安宁……
  诡异的寂静,仿佛暴风雨前夕。
  这一日,萧紫苏进宫觐见淑妃。下人们敬了茶,她二人也顺便寒暄了几句,不外乎相互问候的话。
  小皇子月偃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两个宫女紧随其后小跑着絮絮的念:“小殿下,您慢着点,别跌了。”
  月偃跑累了,过来扯扯母亲的衣服,一只小手指向奶娘怀中的女婴:“娘,我要妹妹陪我玩儿。您让她快些儿长大吧,我定会好好宠着她、护着她,让她成为天底下最最快乐的小公主。”
  纯真的神情,干净的瞳孔,灿烂的笑靥,月偃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了贾媄陶的心。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她红着眼眶幽幽的道:“偃儿真是娘的好孩子……你们能够平安快乐,便是娘最大的欣慰……”
  “娘您怎么哭了?”月偃伸出稚嫩的双手,很小心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很男子汉的拍拍胸脯,“娘,您别哭,有偃儿保护你。我会听娘的话,也不让娘受欺负。”
  贾媄陶紧了紧臂腕,拼力逼出一抹笑容,最最慈爱和温暖的笑容,对着小皇子轻轻说道:“娘没有哭,娘是高兴。娘为你们兄妹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此生此世绝不后悔。”
  “娘娘。”萧紫苏泪眼朦胧的望向她,胸口针扎似的疼痛。就连她们自己也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生存!
  情到深处人孤独,满腹心思何从寄。贾媄陶怔忪片刻后蓦然回了神,庄重的收回那些“情难自已”,这才是淑妃娘娘该有的威仪。她吩咐屋里的下人:“奶娘,你带小皇子和小公主出去玩,我和紫苏姑娘要唠唠家常。这里不用伺候了,都退下吧,没本宫的吩咐,不许打扰。”
  “是。”
  “儿臣告退。”
  宫婢们领着小皇子退出屋去,奶娘抱着小公主紧随其后。偏厅内重又安静,唯有呼吸声此起彼伏。
  “你爹的病情,发展的如何?”贾媄陶出声打破寂静,清冷的眸光扫在对方脸上。
  “一切照计划进行。并无差错。”萧紫苏淡淡的应着,水眸盈满了愧疚,“如今他连筷子都拿不起了,人也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只是他总用那种幽怨的眼神望着我,一瞬不瞬的定定的望着我……”
  “我明白你的感受。”漠漠然的神色,漠漠然的语调,完全一副武装优良的冷情杀手形象,“亲手毒害养育你多年的父亲,就算狠得下心也未必逃得过良心。”
  在众人眼中,淑妃向来温文尔雅、娴静柔弱,可萧紫苏知道她还有着另外一面,或许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虽然他并非我生父,但却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处处宠着我、包容我,视我为己出。一点不曾亏待过我。”心头仿佛压着千斤坠,这一生都休想喘过气来。
  “生来便是敌对,谈何款款情深。你们有父女缘,却从不曾有父女命。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的,这便是你我的命运。”做了这么些年的细作,她早已深感倦乏,却奈何再回不去了。
  犹记得,当初奕王秘令,纸条上简练的写着:“杀太子,废董后。惑天子,乱朝纲。”
  然于是,她便亲手掐断了月翎的脖子,尽管他也不过只是尚未知事的孩子,尽管他临死前那般惊恐哀怨的望着她,尽管他还嘶哑着冲她喊了声“娘……娘……”。
  她还逼着董鸳饮下毒酒,让这位嚣张跋扈了多年的皇后一夜之间成为杀人弑子的疯女人。紧接着,她又开始筹谋着让月偃坐上太子宝座,如此她便能顺理成章地被赐封为皇后,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原本一切皆在计划之内,可谁知,奕王突然改变了主意。
  “倾颜姐姐,你会对皇上下手吗?”萧紫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本想迈开步子朝她身旁挪一挪,却突然发现像是套了脚镣般沉地抬都抬不起。
  “王爷好心狠。枉我一片真心痴痴待他。”倾颜这个名字仿佛是种久远的情愫,带着她跋涉了长长的七年时光,重又回到了那些温馨恬静的过往。那时候的她曾信誓旦旦的以为他就是她的天,是她这一辈子最想要的归宿,所以为了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出卖,哪怕是肉体甚至于灵魂。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错了,她错的那样离谱,“在奕王眼中,我不过只是落在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甘心情愿被他利用、奋不顾身替他开路、鞍前马后受他驱使。不过一副杀人工具罢了,凭什么奢求他更多的关注。”
  “他是王爷,是将来的国君,他的家国江山自然会比儿女情长重要的多。但这并不代表,他没将你放在心上啊。况且他曾允诺过你,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名份。”萧紫苏轻轻的劝慰着,尽管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骗不过。
  “哼~名份?哼~”贾媄陶嗤笑涟涟,眼中浓浓的悲楚以及辛辣的嘲讽盈盈而溢,这一切像极了一种钻心的控斥,“我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还敢奢望高高在上的奕王对我有半点垂青。以前是我太傻,是我爱错了人,是我一厢情愿……”
  她不过一介女流,何故要扛起国仇家恨,为的不就是一个情字么。可如今,情归何处?除了万念俱灰,又得到了些什么!念至此处,已是泪眼溅花,她强忍着不哭出声。
  萧紫苏见状,心里也随着难受极了。不敢再往深里追究,只能检重点的来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月穹虽然无才,对我却是不错。我不想杀了孩子的父亲,更不想牵连于他们。现在我什么都不奢望了,只求两个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奕王有恩与我,我也还了很多情,该做的都做了,往后我想落个自由身。”
  “背叛奕王的话,你在启国的亲人怎么办,我担心……”
  “贾媄陶这个人是王爷亲手制造的,现在也是时候由他亲手毁灭了。但愿他能念及这么多年的情份,看在我灰飞烟灭的份上放过他们。”
  萧紫苏大惊失色:“你千万别做傻事!总还能有转机的,也许……”
  “雪歌。贤妃是我害死的,偃儿是我抢过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助奕王复国。”贾媄陶淡淡的打断她,语气沉的仿佛痛哭过,“太子临死前对我喊‘娘……娘……’。可你知道吗,‘娘!娘!’月偃也喜 欢'炫。书。网'这样唤我。他还说要让我的女儿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小公主……若是他知道,我杀了他的亲娘……”
  终于在这一刻,花光了所有的力气,她软软的瘫倒在地,全身抽搐无声的恸哭着。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却清晰的回荡着月偃银铃般稚嫩的声音。
  “娘,偃儿要多吃饭,还要快点长大,偃儿要保护娘。”
  “娘,偃儿再也不敢了,偃儿以后一定听娘的话。”
  “娘!娘!偃儿最爱娘了。”
  ……
  “替我照顾好两个孩子。求王爷放他们一条生路。”倾颜淡淡的笑了,那样苦涩那样的痛。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或许有些悲惨,也或许,有些可笑。
  “昨日酒,今日忧,往昔忆,不复是。君自故乡来,妾往西山去,往逝往逝,心如镜水横自向天去……落离人,歌尽天涯,来生再聚……” 一曲离落歌,寸断肝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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