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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门重生手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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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家又是黑白通吃,谁知道他要是不想娶,还能闹出什么事来?这不是听说他到了苏州还不够,这几个月居然下广州去了么……看起来,他是真的很不想要我这个媳妇。”

虽然面上不过问,但要讨大姑娘好的人,府内府外不知多少,权仲白人在江南,动向可瞒不过京城的老太爷。瞒不过老太爷……不就等于瞒不过蕙娘?

老太爷也没想到权仲白居然光棍到说得出这一番话来,他沉吟半晌,也是嘿然,“把主意都打到你头上来了——确实是他干得出的事!”

不过,亲事进行到这个地步,除非双方有一人死亡,不然根本已经没了反悔的余地,老人家也就不纠缠这个话题了。他也是为自己梳理思路,也是和蕙娘闲话,“五姨娘这两年来,明里暗里,少不得给了你几分不快。却又都只是小事,按你性子,不至于和她计较。她小门小户,乍然得意,难免有些轻浮,你也知道,为了乔哥,这几年来,我和你母亲是不会给她太多脸色看的。你要出嫁的人了,出嫁之后天高海阔,只有她巴结你的份,要你靠娘家,那是没有的事。没出孝的时候,你应当是没想着对付她的吧?”

他顿了一顿,又续道,“你虽然说是顾忌权仲白要你的性命,但我看你这个局,是从腊月里,你把你身边那个丫鬟打发回家开始,就已经开始布线了。你还是没和我说实话,真正想要除掉她,肯定是腊月里有什么事儿,令你动了真怒。”

“有什么事儿呢?家里这平平静静、安安宁宁的,还能出什么事儿?”老太爷也不等蕙娘答话,便自己悠然道。“啊……腊月里,姨娘们从承德回来了。听南岩轩里的丫头说,在承德的时候,有几天,你生母的眼圈儿都是红的……”

焦清蕙再算无遗策、缜密狠辣,她的手段,还不都是老爷子教出来的?即使她也有了几分火候,在自己爷爷这头老狐狸跟前,还真是始终差得远了。至此,蕙娘终于再不敢和祖父绕圈圈了,她就和文娘一样,又不服气,又不能不服气——可她到底又要比文娘识时务得多了,老底都被揭了,再死撑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三姨娘什么都没有说,”她低声道。“我问了好几次,她都不肯告诉我。还是她身边的符山和我说的,在承德的时候,和五姨娘说了几句话,她回来一个人哭了一宿……又过了好几个月,三姨娘打量我忘记这事了,才和我透出意思,等我出了门子,她想要到承德去住。”

老太爷唔了一声,不动声色,好似这个还没有上位,就已经为开始为家里做主的跋扈姨娘,并不是焦家的一员。他就像是听戏一样兴味盎然,语气也带了戏谑,“敢给我们佩兰添堵?她好大的胆子!”

蕙娘大胆地白了祖父一眼,“您就知道笑话我——我这回可没什么安排得不妥当的地方。您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您就只管说嘛!”

“你是做得挺好的。”老太爷说。“打从立心要除去她开始,先把孔雀打发回去,和她面上修好。显得你自己通情达理、不争一时闲气。你母亲面上不说,心里对你肯定也是赞赏有加的。紧跟着再要了焦梅做你的陪嫁,简直就是顺理成章……我估计麻氏二门上那个亲戚,和他一道当班的姜管事,你将来也要他和你陪房过去的吧?”

“他女儿石墨管着我的饮食,”蕙娘轻轻地说。“也算是有头有脸了,一家子陪过去,我也安心一点。”

老太爷不禁嘻地一笑。“那胡养娘呢?坍得这么快,是焦梅在背后使劲?你又是怎么收服焦梅的?”

“对有本事的人,倒不必多费心机。”蕙娘说。“麻海棠喜欢海棠首饰,只是从前自雨堂首饰从来都不给人的,我给了文娘一副头面。她来要,孔雀没给,我把孔雀送回家后,是令石英管着平时的首饰匣。几个月石英都没把首饰匣里一支很漂亮的海棠簪子捧出来给我选,可见这丫头,不论是忠心也好,聪明也罢,至少脑子还是清楚的。再稍微一点透,提一提我院子里所有丫头都跟我过权家的事,她一回家,焦梅一问,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事了……我对他的要求也不多,没要他吃里扒外,就想让他弄清楚,究竟麻海棠打了什么算盘,令三姨娘去承德,是她随口一说,三姨娘心里太敏感,当真了呢,还是她真有这个打算。——这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胡养娘说的那些话,并没有掺假。”

“嗯……”老太爷点了点头,“这就明白得很了。就没有这下毒的事,你怕是也要闹腾出一点动静来。最后查出来,有没有真凭实据,你母亲心里那个下毒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这都不要紧,只要胡养娘把话一说,姜管事、四姨娘再下点坏话,按我的作风,她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以后更是别想沾乔哥的边了。这个局简单明了,胜在一箭穿心,分寸拿捏得不错。”

“我也是没想到,”蕙娘秀眉微蹙,“您和母亲竟定了宜春票号的份子给我做陪嫁!”

她又瞅了那檀木盒一眼,“她又还真的托了娘家兄弟给她物色了毒药……竟还蠢得用这盒子来装,却又藏得好,没被人搜出来。两巧成一巧,倒是坐实到她头上了。”

不过,蕙娘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下毒的人是不是五姨娘,她总是要先栽给她的。和老爷子说得一样,能栽死了就栽死了,最后查出来,是她最好,不是她,自己再另外慢慢地查。——这要是前世她中毒之前,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嫁妆将会有多庞大,她对五姨娘的怀疑,也是只会多,不会少的。

“这烫手的山芋,不给你陪到配衬的人家里去,难道还要留在焦家招祸?”老爷子顽皮地笑了。“握在手里多少年了,现在好容易有机会出脱,当然要出脱了去。再说,你到了夫家,没点陪嫁……又不得夫君喜爱,你也存不住身的。”

说到这里,老爷子终于有了一丝歉意,他往上抬了抬手。“起来说话吧,这个局,布得还算不错,不算太没风范。只走错了一步,不然,就是我,怕也是只能存疑,并拿不准!”

“您是说?”蕙娘神色一动。

“以你的作风,说得出做得到,要玩釜底抽薪,也不必先通过我。大可以向焦梅露出意思,暗示你会要他做你的陪房。”老人家从容地指点孙女,“甚至是等到你的陪嫁公布出来之后,再给一点口风……焦梅很善于审时度势,他也明白你的为人,又何必还要特地向我要他呢?你这还是小看了我。”

清蕙站起身来,在老太爷跟前重又坐下了,她忽然噗嗤一声,露出了顽皮的微笑。

“爷爷!”她说。“我要不问您要人,您看不透了,真要出事,真要被我全栽到五姨娘头上,那还有谁帮着我查真凶呀?”

老太爷猛地一怔,他指着蕙娘,罕见地竟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发自内心地畅笑了起来。“好,好!真是雏凤清於老凤声!令你嫁到权家,我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不过,他随即又收敛了笑意,换上了肃容。“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就五姨娘那点本事,能往你屋里下药?简直是天方夜谭,到底是谁要毒你,你究竟有没有头绪?”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上好!

是的,今晚八点半还有加更,评论破2000的加更……

眼神一口血。

今晚吃苦瓜排骨汤面,下火~如果秋冬上火的话,大家可以喝这个,苦瓜不去瓤,排骨水焯三分钟,然后一起放高压锅里加两片姜压好,非常苦但是下火超级有效的。但的确,非常苦……

28期许

“没有一点头绪。”蕙娘摇了摇头,她是要比祖父沉着一些的——毕竟;是比老人家多做了大半年的准备。“家里是不会有什么漏洞的;可外人如何能把手伸进来;就更是不解之谜了。这件事,我在后院是查不了的,还得您在前院做点工夫。”

“我这不是正给你查着吗。”老太爷像个孩子一样嚷嚷了起来,看得出来;他的思绪也很兴奋、活跃,“查来查去;也查得是一头雾水,找了两个好大夫看过了。都是多年给燕云卫做事的——说是就从药渣子来看;没一处是和方子上对不上的。究竟是哪一味药有毒,他们也分辨不出来了。这毒药;应该是精心熏制出来的,甚至都还排除了底下人办事粗心,无意间混进了别种药材的可能。”

蕙娘眉头紧蹙,“这方子里也没有什么太名贵的药材,家里都是常备着的,要说是在小库房里时,为人偷换了……”

“你王先生虽然告老还乡了,但我们家里也不是从此就没了高人坐镇。”老太爷摆了摆手。“家里人肯定没这个能耐暗中偷换,外人要进我们焦家后院,又哪里是那么简单。”

他敲了敲桌子。“你虽然伶俐,但始终经过的事情还少。你就没有想过,既然在家绝无可能出错,就不能是药铺里有人动了手脚?”

蕙娘神色一动,“可——这说不通呀,药方里的药,都是家里几乎常备着的。无非就是北沙参、玉竹、天冬、冬虫夏草这几种换着做主药,就我知道的,三姨娘、文娘的太平方子里,不都有这样的用药吗。外头人要动手脚,他能保证就害着我了?还是他就害死一个算一个……”

“是,都有这样的药。”老人家支着下巴,富有深意地望了蕙娘一眼。“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个家里,饮食起居、衣服首饰,上尖中最上尖的那一份,始终还是要送到你这里的。”

这的确是实话,若果真有这么一个凶手,深知蕙娘平时常吃的太平方子,又有途径换了药铺里送来的药材。那么只要一切顺顺当当的,蕙娘是有几率喝下这碗药汤从而暴毙,又因为凶手根本就不在焦家,她就是要查一时也没处查去……蕙娘难得地有点懵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分析。“可那也是从前的事了,自从家里有了乔哥,太和坞少说也要占了一半好东西去。这些滋阴的药,平时麻海棠也有用的吧?那凶手错毒了她不要紧,他就不怕打草惊蛇,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麻氏的药方,我拿来看过了。”老太爷淡淡地说。“其实你心里多半也有数了吧?她的药方里,几味主药和你的确都有重叠。唯独冬虫夏草,她的方子里没有。”

蕙娘眼皮一跳,“昌盛隆那边,您派人查问过了没有?”

昌盛隆是京中药铺,价格偏高,药材品质也要更好一些。京里的王公贵族,几乎都在他们家开药。

“还用得着查问吗?”焦阁老说。“昌盛隆背后有宜春的本钱,我们才一直用它。他们肯定也是捡最好的给我们家用,谁还不知道呢?别的药材也就罢了,可这冬虫夏草,全天下最好的就出在青海……要不然,前些年干嘛那么着急打北戎?”

北戎方平,权仲白就带了几十个侍卫进西域寻药,这是京里有名的故事。自从他妙手回春,硬生生把先帝的病给延了几年之后,西域药材,也就顺理成章地为权家垄断……

蕙娘一下就咬住了嘴唇,她瞟了老人家一眼,“他说他独身惯了,真的一点都不想续弦……”

“你对权子殷也太没有信心了。”老太爷不以为然。“我可以给你打包票,权家想要你命的人,恐怕的确是多得两只手数不过来。但他决不是其中一个,他要真有这狠劲,当时也就不和你说那一番话了。”

他又叮咛蕙娘,“他闲云野鹤的性子,和你不大调和,我也是早预料到的。对这一点,你心里也要有所准备,到了权家,旁事不论,先把他给笼络住了,生了两个儿子,你再来谈别的事。”

蕙娘再杀伐果断,那也是个女儿家,她还偏巧是个很傲气的女儿家,小姑娘嘴巴一翘,明知道祖父说的是正理,却还有点不乐意。“那也要他能生才行么,我看他那个哥哥,就——”

老太爷被孙女儿的小脾气闹得啼笑皆非,他加重了语气,“他能生得出来,自然和他生,他要不愿和你生,你就是去借了种,那也得把孩子生了!”

见蕙娘垂下头去,不说话了,他这才把语速给慢了下来。“权家情况,和别家不同。他们家从开国时第一代传承起,就不是嫡长子承爵。我看过他们的宗谱,这些年来,有嫡长子承爵的,也有嫡次子、嫡三子承爵的。反正只要是嫡子,又有能耐,爵位并非无望。子殷对爵位未必有想法,但我看,你还是要争一争。”

蕙娘倒未曾听说过此点:这一代良国公承爵,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这种事,权家肯定也会处理得很隐秘。不是老太爷这样的有心人,恐怕是很难发现其中的玄机。

就算心里再有别的想法,她也不禁一挑眉,本能地思索了起来:要是祖父所言不假……

如果没有票号陪嫁,她倒还不一定看得上良国公的爵位,别的不说,只要一想到权仲白那云淡风轻的魏晋风度,蕙娘就打从心底犯腻味:他是肯定不会去争的,不然,怕是早都续上弦了。牛不喝水强按头,她难道还能强着权仲白?可有了宜春票号这个陪嫁,那就不一样了,怀璧其罪,比起还没有生育,平时德行也并不显的长子夫妇,权仲白医术通神,上层关系极好,她焦清蕙是阁老孙女,老阁老军政两面的关系,权仲白怎么都能继承了三分。又有这熏天陪嫁,就是他们不争,对府里其余有意爵位、有份来争的兄弟来说,也已经无形间是个压迫了。四太太说的好,为了三文钱都有人杀人呢,更何况是宜春票号这么大的利……还没过门,权家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出手了,自己要还傻乎乎地只想着过门后自保,那岂不是等着人来踩死?

该怎么争呢?老太爷已经指出明路了。争一时闲气,简直和五姨娘一样蠢。再没有人比焦家更懂得子嗣不旺盛的痛苦了,她的千般心机、万端手腕,全比不过一张好肚皮,能把嫡子生在前头,就已经是堂堂正正地在争。别的事情,大可以等生完了孩子再说。

理是这个理,祖父一言万金,路都给铺好了。就是心里再不愿意,蕙娘也没有再闹脾气,她轻声说,“可他老往外跑,这些年来,在京城的时间并不多……”

“往后几年,他出不去了。”老太爷笑了。“权家只怕比你还要更着急——我还有一件事,没和你说呢。定亲的时候,就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将来要是子乔出了什么事,没能平安养大。你和子殷的第二个儿子,必须改做焦姓,承继焦家的香火。”

蕙娘肩膀一弹,她吃惊地看了祖父一眼,“这——这合适吗?权家人行事这么狠辣,万一要是将来他们对子乔下手……”

“合适,怎么不合适?”老太爷淡淡地说。“他们要下手,怎么都得等我合了眼。要是我撒手的时候,你还没能在权家做出一番名堂来,子乔生死如何,那也都是他的命。天下的富贵就那么多,我们家独揽了几分去,命不够硬,哪里撑得起来?”

从小老太爷就是这么教她:秦失其鹿,天下共逐。有钱有势,自然就有人觊觎,泼天的富贵看着是好,可要没有撑天的实力,那也只有被淹死的份。焦子乔自己要是能耐不够,蕙娘这个做姐姐的又护不住他,他的命运也就只能操诸于他人之手。到时候是生是死,可不就凭个天意了?

“就是你自己在权家也是一样。”老太爷并没有再往深处去点了:蕙娘为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就是因为她亲手把子乔生母给搞下去了,这辈子反而还会更护着乔哥。再点透,倒落了下乘。“这天下,越是最富贵的地方,争斗也就越凶险,人情也就越淡薄。你在焦家也好,权家也罢,甚至是把你许到何家也是一样。你有的少了,别人未必不来害你,可你有得多了,别人是一定要来害你的……佩兰,人生在世,步步为营。以后过门到了夫家,三从四德的面子要做好,私底下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

清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老太爷行礼,“孙女一定谨记在心,不令您、令母亲失望。”

有着一句话,将来就是自己撒手,也无须为子乔担心。出嫁前该有的几句说话,也都说得差不多了。老太爷唇边不禁浮起一缕微笑,他目注蕙娘徐徐落座,眼神一时,不禁有几分悠远了。“可惜,你爹没能多熬两年,不然,你又何必如此操心。他一双眼多利,麻氏什么货色,才轻浮一点,恐怕就瞧出了她的材料,也就容不得她多活这几年了。”

这是老太爷在变相地赔不是了:以蕙娘的敏感身份,纵然祖孙亲密无间,可只凭五姨娘几句说话,即使她看出此人本色,亦不能直接数落她的不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老人家这几年来忙于国事,四太太又根本无心理事,这才使得五姨娘可以从容编织她的春秋大梦,也要劳动得蕙娘出手布局,来暴露她的真容。

“我没有爹的眼力。”蕙娘把壶里残茶泼了,出屋又接了一小壶水。“茶冷了,我给您换一壶新的……不过,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手段,费不了多少心思,玩似的就办下来了。您要是不怪我自作主张,非得把她往死路上逼,我这就安心了。”

她是做惯了这一套的,吹火烹茶,一连窜复杂的动作,为她做得赏心悦目,焦阁老看着心里都舒坦,听了蕙娘的话,他又有几分不屑。“就凭她?你不出手,她也活不了几年,她好也罢,既是如此人品,子乔长大之前,总要把她拔掉的……唉,也是家里人口太少,能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

他又表扬蕙娘,“你这一次做得很好,把子乔放到谢罗居,是你母亲主动开的口。”

自从四爷去世,这几年四太太仿佛槁木死灰,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样子。焦家祖孙心里其实都着急,但心病还须心药医,子乔搬进谢罗居,总算是个好的开始。蕙娘微微一笑,算是领过了祖父的夸奖,她不免还有几分好奇,“麻家那么一大家子,您怎么安排的?毕竟也有几十号人,连亲带戚的,好似都不在京城了。”

焦阁老只是笑,“是啊,我怎么安排了呢?”

他端起蕙娘斟出的茶水,自那褐色小盅中浅浅啜了一口,笑得云淡风轻,一丝烟火气息俱无。蕙娘看在眼里,心头却不由一抽。

麻家几十口人,又是良民,要全灭口,即使是阁老府,怕也没有这个能耐吧,一个不慎,也容易给对头留下把柄……再说,麻海棠一个人不识进退,随手摁灭了也就摁灭了。麻家人能有多少知道她的图谋?这就辣手除了全族,恐怕有干天和吧?

可祖父多年相位坐下来,心狠手辣惯了,恐怕又不会把麻家这些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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