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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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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只求一事。”白逸羽不慌不忙在白伟琪面前跪了下来,“儿臣想查清当年母妃的事情。”
白伟琪的眸光一暗,长袖下的手指当即蜷了蜷,虽然神色没有太大变幻,但声音已经带着一丝苦涩,“你母妃的事,你知道多少?”
“儿臣只知道,她对父皇全心全意,绝不会做出那有辱父皇和她自己的事来。”白逸羽回避着重点,“希望父皇成全。”
“只此一件?”半响,白伟琪再问。
“只此一件。”白逸羽点点头,“只是,儿臣希望,不管最终查到谁,父皇都不会包庇。”
“朕比你更想知道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不是不知,而是不如母妃爱得深罢了。”
“你……”白伟琪脸色微变。
“儿臣口不择言,还请父皇原谅。只是,每每想起母妃冤死,连一点灰都不曾留下,儿臣心里就堵得慌。父皇为了月国江山,不得不隐忍,儿臣没有这样的负累,只想以己之力,还母妃一个清白。请父皇成全!”白逸羽低着头,言语里除了难掩的伤痛,还有满满的决心。
“她若活着,当无比欣慰。”白伟琪沉默片刻,拍拍白逸羽的肩膀,“朕准了!”
与此同时,未央宫,皇甫钰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看上去极其难看。
“娘娘,你怎么样?”一个嬷嬷上前扶住她,并命寝殿里其他人全都退下。
“疼。”皇甫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死死摁在胸前。
“莫非皇上……”嬷嬷脸色一变,“奴婢这就命人去看看。”
嬷嬷小心翼翼将皇甫钰扶上长榻,自己疾步走了出去,少顷转身回来,皇甫钰的脸色已经好转了。
“娘娘,好些了?”嬷嬷面露喜色。
“这些年他没少折腾,可又如何?”皇甫钰的呼吸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急促,说话也连贯了,“明知道没有用,他却还没死心。”
“娘娘,四皇子今天来不是说了么,皇上今天在早朝上当众肯定了十皇子,如果,真如四皇子猜测的那样,皇上一定会为立十皇子为太子扫除各种障碍,他势必还会尝试将那子蛊从体内取出,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娘娘你。”嬷嬷的眉心皱在一处。
“二十多年了,他尝试了那么多次,哪一次成功了?”皇甫钰轻哼了一声,“本宫受罪没有关系,只要宣儿能顺利继承大统就成。本宫绝不能让老十捡了便宜去!”
“十皇子府那边皇上看得很紧,十皇子身边至少有不下十个隐卫,要想暗中对他下手根本不可能。”嬷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要不,娘娘赏他几个美人?”
“你昏头了吧!”皇甫钰摇摇头,“皇上如此看护他,本宫这么做岂不是直接和皇上撕破脸?”
“娘娘,若到了最后,为了四皇子……”
“若真的走到那一步,本宫自然会以宣儿为重。”皇甫钰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只是,嬷嬷你知道的,他毕竟是本宫爱了一生的男人,若非迫不得已,本宫不会舍弃了和他的夫妻情分。”
三天后,白伟琪宣布在月国施行变革。圣旨一出,天下哗然。
朝中那些出身寒门、地位低下的大臣,如今全都对白逸羽另眼相看,一时间,白逸羽在朝中的支持率大大上升。同时,那些世袭的贵族却纷纷将白逸羽当作了眼中钉。
白逸羽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一样,带着一些刚入朝不久的臣工一同起草新的科举制度,频频向白伟琪进谏。
白沧昊也时常到七皇子府,参与讨论,兄弟二人愈发亲厚起来。
皇后一党似乎已经知道无法再阻碍此事,并没有什么动作。白明宣除了在私下里热嘲冷讽之外,也没有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这一天,白逸羽在兵部议事,白苍昊也在。白苍昊回府途中被劫杀。


☆、229。第229章 改革

白逸羽得知消息的时候,尚在回府的马车上,他当即拉过一匹马,带着马耳等人前去营救白苍昊。
白苍昊的武功是几个皇子里面最差的,此刻遭遇突袭,马车受惊,一路狂奔,竟冲出城门,径直奔向一悬崖边。
白苍昊受了重伤,此刻仍在马车里,他的几个护卫誓死护主,也在马车上与刺客周旋。
白逸羽及时赶到,带领众人将刺客拿下,救下了白苍昊。
这一边,白逸羽尚在查看和处理白苍昊的伤情,那一边,刺客便全都服毒自杀了。
白伟琪闻讯后,勃然大怒,下令严查。
一时间,京城里风声鹤唳。
九门提督亲自带人每天在各处巡逻搜查,竟有了意外收获。在异族人聚居的地方,被他们抓获了几个可疑的人。
而这些人在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有的咬舌自尽,有的熬不住还是招了,矛头直指白逸羽。
坊间盛传,白逸羽野心勃勃,借倡议变革在朝中树立威望,打压四皇子白明宣,暗中又组织杀手行刺十皇子白苍昊,分明就是意在皇权。
风向在一夕之间全变了。就连那些成天跟在白逸羽身边,和他一起讨论起草新科举制度的大臣,看白逸羽的眼神也有了闪烁。
偏偏白逸羽,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到,白伟琪下令将他扔进宗人府。
牢头在长鞭上沁了辣椒水,将白逸羽打得遍体鳞伤,可白逸羽一声不吭,也不认罪。
“取钉板来!”负责问话的刑部尚书一声令下,手下连忙取来钉板,拉着白逸羽就要往上摁。
“放肆!谁给你们的权利残害皇子?”白御麟从天而降,他的护卫冲上前,将看守们打倒在地,将已经昏迷的白逸羽抱了起来。
“三贤王,属下等也是奉命行事。七皇子他主使手下谋害十皇子,属下这是在问口供。”刑部尚书捂着被打掉牙的嘴巴,吱吱唔唔为自己辩解。
“谁准许你这样问的?”白御麟眼眸一深,一个手势,那牢头便被拔了衣衫放到钉板上,“难不成你们想屈打成招?”
“属下冤枉!属下也是为了查明真相啊!这是陛下的旨意!”刑部尚书被摁住,冰冷的铁钉划破肌肤,当即大喊起来。
“皇兄会有这样的旨意,让你们毒打他的儿子?你这是在问案,还是在谋害皇家子嗣?”白御麟彻底怒了,“来人,请尚书大人亲自尝试一下这牢中各种刑具!”
“三贤王饶命啊!属下也是迫不得已啊!”刑部尚书当场吓尿。
“好一个迫不得已,本王倒想听听,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白御麟的话音依旧很冷,下一秒,刑部尚书一声惨叫,周遭的人全都吓白了脸。
半个时辰之后,白逸羽被送回了七皇子府,待他醒来,白御麟就守在他床前。
“皇叔……”
“羽儿,醒了就好。”白御麟拍拍他的手,“本王和皇兄吵了一架,将你带回来了,你放心,皇兄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不会再把你扔进宗人府了。你安心养伤,一切有本王。”
“多谢皇叔。”白逸羽垂了眼帘,声音有些哽咽。
“傻孩子,和本王客气什么?”白御麟叹了口气,“皇兄不过是身在其中,难免糊涂。你怎么可能对昊儿下手?别想了,先好起来再说,此事会水落石出的!”
白逸羽闭门养伤,其间,除了白御麟,几乎无人敢登他的门。
没过几日,四皇子府的管家突然失踪了。随后,白明宣豢养的几个谋士也莫名其妙不见了踪影。
白明宣大感不妙,前往未央宫找皇甫钰拿主意。
“你说什么,全都不见了?”皇甫钰一惊,手中茶盏晃出水渍。
“管家出门办事,当天未返,儿臣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吗,可又想着他向来有分寸,或许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才有所耽搁,没想到第二天管家依然没有回府,而且,府中另外几个谋士也不见了踪影。”白明宣沉着脸,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速回府,把那些有问题的文书信件全部毁掉。”某种不安从皇甫钰心底升起,她竭力想否认,竭力想说服自己不过是想多了,可还是觉得害怕,“此外,通知你舅舅和徐相,该处理的人也务必要处理。”
“母后,你是担心?”白明宣的脸色里也隐隐透着慌乱。
“不管是不是,谨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这个时候,你万不能落下什么把柄到别人手中。”皇甫钰挥挥手,“快去吧!”
白明宣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尚未来得及出宫给皇甫彦杰和徐沐等人通风报信,这两人府中的书房都被刺客闯入了。表面看,似乎并未丢什么贵重东西,但他们心里却知,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书信不见了。
而白明宣府上也是如此,当他准备要焚了那些东西的时候,才发现有一部分可让他掉脑袋的东西已经没了。
皇甫钰这下也变得坐卧难安,忐忑不安中又过了十数日。
若是白逸羽所为,他如何有这般本事?且拿了这样的罪证,他定会呈交给白伟琪,可白伟琪至今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只在白御麟力争下,改口称白逸羽布局暗杀白沧昊证据不足,还需继续彻查。
难道,此事并非白逸羽所为?那还会是谁?是谁拿捏了这样的一些东西,要准备用来做什么?或者,在哪个重要的关口要挟他们这一党的人?
皇甫钰思前想后,终于同意了皇甫彦杰和白明宣的提议,将白逸羽和白沧昊双双除去,唯有这样,就算日后那些东西落到了白伟琪手中,也没啥可怕。因为只剩下白明宣一个皇子,他还能将皇位传给谁?
皇甫彦杰还提醒众人,万万不可遗忘了远在皇陵的白骏泽。白明宣阴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很快地,皇陵那边传来消息,白骏泽和单玉某日误食了毒蘑菇,双双身亡。
这夫妻二人的尸身被运回六皇子府,白逸羽赶到的时候,白沧昊搀着刘妃也到了。
刘妃哭得跟泪人似的,就连随后赶到的白御麟也不忍直视,只示意白沧昊将她打晕送回了宫中。
叔侄三人为白骏泽守灵,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酒喝了一堆。
白骏泽的管家一直跪在那里给自己的主子烧纸。
火光中,白逸羽的脸很冷,凤眸幽深,想起过往,想起昔日几兄弟在一起的快意时光,他默默抓过一壶酒灌入口中。
白沧昊到底年少,喝到半醉时心里的话再也憋不住。他醉眼朦胧地看着白御麟,眼里带着无尽的伤感,“皇叔,当年父皇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你们的兄弟也是这样一个个殁了么?”
白逸羽的手一滞,眼帘垂下,静静地又喝了一口酒。
白御麟笑了笑,“当年?当年是哪年?那些陈年往事,本王早都忘记了。”
白沧昊还想说什么,白御麟举举手中的酒盏,“昊儿,人生难得糊涂。很多事情,不必想太多。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你想那么多作甚?只要好好活着,就好!”
“活着?”白沧昊突然就红了眼眶,“难道皇兄不想活着?这么多年来,他可曾有过别的什么奢望?为何一个活着,对他,对我们来说,竟是如此困难?”
“傻孩子!”白御麟拍拍他的肩膀,一声叹息。
第二天早朝,白逸羽抬头看着龙椅上的白伟琪,竟觉得一夜之间,父皇又苍老了很多。
冬天很快过去,春天来临,万物复苏,月国的第一场春试在万众瞩目中拉开了序幕。这是新的科举制度昭告天下之后的第一场考试,吸引了不少寒门学子。一时间,月国京城人满为患。
春试分为文考和武考,白御麟带着白沧昊负责文考,白明宣和白逸羽负责武考。为期七天的考试中,四位监考都不轻松。
而每一夜不管再累,白逸羽独坐揽月轩,都会在灯下画着某个人的画像。他的手指摩挲着画上萧玖璃的五官,连呼吸都是疼的。
每每这个时候,回忆从前和萧玖璃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觉得自己那颗心还跳着。
只是,偏偏有人还不让他活得舒服。
这不,为了一个武状元的人选,白明宣当众和他拉下了脸。随即,又有人检举,文考中有考生作弊。好好的一场春试被某些人弄成了笑话。
幸好白伟琪的态度还算坚决,圣旨很快就下了,那些无视考纪的人三年来禁止参加科考,而文考的前十名最终还需进行殿试。至于武考的前三甲,则需和白伟琪的龙卫过招,以确定最终的武状元。
风波戛然而止,白伟琪此举无疑向月国上下传递了一个信息,变革已经开始,变化已经出现,任何人只要有真才实学,便能实现抱负,改变命运,为国出力。
很快地,新选拔出来的人才进入了朝堂,而那些年迈的臣工开始告老还乡。月国朝堂换上了一大批新鲜血液,而这些人,大部分来自普通人家,他们都在心里感激当初提议变革的白逸羽,对这位七皇子无比敬重。


☆、230。第230章 逼宫

渐渐地,朝堂里徐相一家独大的情况开始转变了。
当夏天悄悄来临的时候,月国朝堂已经是一片新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皇子都病倒了,谁也查不出病因,人一天比一天消瘦,躺在那床榻上像个活死人。
一时间,太医院的御医如丧考妣,他们的无能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不到半月,御医已经有一半被白伟琪砍了头,而剩下的一半,每日活得战战兢兢,夜不能寐,将所有典籍翻了个遍,只求能找出医治这怪病的法子。
后宫里,皇甫钰和刘妃成天哭哭啼啼,白伟琪的脸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就连白御麟也一反常态,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坊间各种流言,有说月国皇族被诅咒的,这几年皇子公主一个个出事,这是要绝后。
也有说这是南荣的阴谋,一定是单之峰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几个皇子同时染上怪病,命不久矣。
还有说此事乃白逸羽所为,谁都知道他和天山派的渊源,也都知道他只要一出事,天山派定会来人,而且那掌门医术高超,到最后定能“奇迹”般地让他活命,而四皇子和十皇子想来就没这么好命了,届时,这七皇子就是唯一的皇嗣,还有谁能和他争夺皇权?
谣言越传越厉害,加之白沧昊当初被刺杀一事就已经有矛头对准了白逸羽,到最后,就连皇甫钰和刘妃也都到白伟琪面前告状,那样子,恨不得将白逸羽千刀万剐。
偏偏这个时候,天山派掌门真的来了。他为白逸羽诊脉后,并未急着为他医治,而是让唐伯设法去请白伟琪,
于是,白伟琪亲自出了宫,带着御医们去了七皇子府。
随后,天山派掌门又去了十皇子府。不少人亲眼看到,他从白逸羽和白沧昊身上取出了十余条血红色的长虫。但白伟琪有命,在场的人,谁也不准将看到的情况说出去半个字。
至此,白沧昊的病情也出现了好转。
三天后,天山派掌门到了四皇子府,当着白伟琪和一众御医的面,他替白明宣诊脉后,只开了一张药方,第二天,白明宣的情况也有了好转。
皇甫钰和刘妃欣喜若狂,白伟琪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色。
随即,白明宣被白伟琪投入了天牢。
皇甫钰大惊,不顾一切地闯入承乾殿,跪在白伟琪面前为儿子讨个说法。
白伟琪看着她,眼里竟堆满了厌恶。
“陛下,为何要这样对宣儿,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他才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你这样做,分明是将他逼上绝路啊!”皇甫钰哭得梨花带雨。
“他才从鬼门关回来?”白伟琪冷哼一声,“是他害得朕其他两个儿子才从鬼门关回来吧!”
“陛下,你,你说什么,臣妾不懂!”皇甫钰脸色一变,像是受了惊吓。
白伟琪眸光冷得像冰,“皇后,你的好儿子让人暗中给羽儿和昊儿身上下了夺命血虫,而他自己不过是服用了一些药,看上去和他的两个弟弟一样病入膏肓罢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陛下,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宣儿怎么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呢?”皇甫钰说着眼泪又上来了,“宣儿从来不会不顾念手足之情!”
“好一个手足之情!”白伟琪唇边讽刺更甚,“太医院的御医全都亲眼看到,羽儿和昊儿身上取出了十余条血虫,若不是天山派掌门及时赶到,这血虫就会钻入他们脑中,到那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而你的儿子,掌门不过是开了一个方子,解了他身上的毒,他便已经好了,这说明什么?”
“陛下,怎么能仅凭这一点就说宣儿有罪?难道,那背后之人一定要用同样的法子来害人么?谁知道这不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也许他就是刻意用这样的方法来混淆视听,让人误会宣儿……”
“朕的好皇后,你还要把戏演到什么时候?”白伟琪说着,抓起桌上的一叠供词,扔到皇甫钰面前。
皇甫钰颤栗着手打开一看,竟是之前失踪的白明宣的管家和那几个谋士的供词,这些供词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招供了白明宣如何残害白尚儒和白骏泽,也提到白明宣在府中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养了血虫,准备用在白逸羽和白沧昊身上。
“陛下,这是诬陷,宣儿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些人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故意陷害宣儿!”皇甫钰一张脸惨白,却矢口否认,“宣儿也差点死了啊,他怎么可能害别人,这一定是老七的奸计,对,是老七!”
“够了!你还想骗朕到什么时候?”白伟琪狠狠一拍桌子,巨大的威压当即释放出来,“这些人都是朕亲自审的,有没有被收买,难道朕不清楚?你养的好儿子,不但派人暗杀儒儿,还让人在泽儿的蘑菇汤中下毒,这一次,又想杀羽儿和昊儿,下一次,他是不是就该杀朕了?”
“陛下……”皇甫钰还想再说什么,白伟琪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你!”
皇甫钰跌跌撞撞出了承乾殿,并未回未央宫,而是去了天牢。
白明宣躺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却很快就熄灭了。
“宣儿!”牢门一开,皇甫钰就扑了过去,抱着白明宣一阵落泪,“我的儿啊,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人都落到了你父皇手上,看样子,他是不会轻饶了你!”
“母后,他真的对儿臣下手了。”白明宣阴沉着脸,“为了老十,他早就在筹谋着把儿臣逼上绝路了。儿臣很后悔,你知道么,当初就不该念什么父子之情,若是那时就送他归西,娉婷不会有事,儿臣又何至落到今天的地步?”
“宣儿……”
“母后,事到如今,你还对他抱有幻想?”白明宣冷笑一声,扳着皇甫钰的双肩,眼里注满恨,“母后,你醒醒吧!他对你何曾有过什么感情?若他心里有你,他怎么可能那样对娉婷,又如何舍得这样对我?对白逸羽那个野丨种,他都可以事事容忍,那是因为他心里始终有那个不要脸的胡妃……”
“宣儿!”
“母后,难道你还对他心存幻想?”白明宣放开皇甫钰,“今日他让人将我带来这府中,明日他便可能抄了徐相府,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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