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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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大头为难地摇头,“我答应过殿下,绝不离开你半步!”
“你傻啊?!”萧玖璃眼睛都红了,“殿下重要还是我重要?这府上还有别的人,你去了我也不会有事!若是殿下有什么不测,你我就是失职!”
“我不能违抗殿下的命令!”大头的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虽然颇为纠结,还是摇头拒绝。
“你不去我去!”萧玖璃扶着腰往外冲。
“阿九,你不能任性!”大头疾步上前,点了萧玖璃的穴道,将全身僵硬的她放回椅子上,“这个时候你去了只能给殿下添乱,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
“大头,你这个死心眼!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殿下!”萧玖璃脖子上青筋冒起,杏眼瞪得更圆更大。
“阿九,你再吵我只有点你哑穴了。”大头眉心皱得更紧,低声劝慰,“你有伤在身,好好闭目养神吧。殿下知道李桓要害他,自然有所准备,你很清楚,殿下并非草率之人!”
萧玖璃瞪着他,不再说话,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她知道白逸羽有准备,临走的时候也特意多带了个隐卫,可她就是忍不住会担心,这或许就是关心则乱吧。
再说白逸羽带着银鱼和马耳,跟着李桓进了一家绣坊。七八个绣娘早就等候在那里,见李桓带着白逸羽进来,慌忙上前施礼。
☆、108。108 爆炸
白逸羽也不说话,淡淡地摆了摆手,便开始听她们介绍各自绘出的图案和样式。李桓起初一直陪在白逸羽一旁,后面便称要如厕,急急忙忙走了出去。他的随从也跟在他身后。
看着李桓闪出的背影,白逸羽唇角泛起一丝嘲讽。
李桓转身去了后院,在走进溷厕的一瞬,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那小厮眨了眨眼睛,走进了厨房。
小厮看看四下无人,走向灶台旁堆着的一堆木柴,蹲下扒开最下面那一层,点燃了隐藏在木柴中的一根引线。他刚要起身,却被人在后脑勺上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此刻,李桓正和他的随从一起躲在溷厕里等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当然,李桓没有走远自有他的考虑。
如果他此时离开,绣坊被炸,那他就有洗不掉的嫌疑。在绣坊里选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火药将前面主屋炸成废墟,他再冲出去装模作样地救人,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溷厕的位置比较偏,建构也很简单,即使火药的威力波及于此,他也不会有生命安全。
李桓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嫌弃刺鼻的异味,一想到白逸羽即将被炸飞,他就说不出的期待和得意。
少顷,爆炸声响起,绣坊的主屋摇摇欲坠,房梁被震裂,瓦片落了下来,正被绣娘们团团围住的白逸羽大喝一声“快跑”,带着众人向外面冲去。
火药显然不少,爆炸声接连不断,房屋剧烈摇晃,房梁、墙壁全部被震垮,大门处被坍塌的房梁堵住。
那些绣娘又惊又怕,一个个吓得大叫,有的甚至哭了起来。
“快,把堵在大门处的东西移开!”白逸羽蹙着眉吩咐马耳和银鱼,转身看着惊惶失措的绣娘们,“不要慌,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似有说不出的魔力,瞬间让那些绣娘镇定了不少。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爆炸声,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屋顶一下砸了下来,绣娘们尖叫着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好几个对着白逸羽就冲了过来。
“不要乱,向门口跑!”白逸羽低喝一声,将撞过来的人往门的方向推。
冷不丁有个绣娘从袖子里滑出一把短刀,对着他就刺了过来。
白逸羽一把拽住她的手,用力一折,当即将她的手折断,又飞起一脚,直接将她踹开。那绣娘闷哼一声,身子向后飞去,径直落入断裂的楼梯上,卡在那里,被木头刺穿了腹部。
就这一耽误的功夫,屋顶已经落了下来,无数的瓦砾伴着尘土和断木对着白逸羽砸了下来。
“殿下闪开!”两个人影突然像鬼魅一样钻了出来,对着白逸羽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白逸羽不慌不忙地扫了一眼,提着两个吓软在地的绣娘,对着已被银鱼和马耳清理出来的大门掠过去,丢下一句,“带着她们走!”
前后数秒,白逸羽等人带着绣娘全部冲了出去,这才发现绣坊两旁的建筑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左右街坊邻居都吓得跑出了房屋,远远站着围观。
将手中的绣娘放在安全的地方,白逸羽带着几个手下四处查看是否有百姓被震塌的房梁打中,又找到几个受伤的人,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爆炸已经停止,很快,绣坊前方聚集了很多百姓,众人低声议论,有的还找绣娘打听情况。可那些绣娘全都一脸茫然,谁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逸羽负手而立,站在那里一脸严肃,百姓们自觉退离他身边三步远。那两个隐卫此时已经消失了身影,银鱼和马耳则奉命返回绣坊搜查。
不一会儿,银鱼提着那小厮和马耳一起返回。
“禀殿下,是绣坊后院的溷厕爆炸了。属下等四处搜查,都寻不到城主的身影,他的随从也不见了。”马耳单膝跪在地上大声禀告。
“属下在厨房的废墟中发现了这个小厮,更在地上发现了引线燃烧后的痕迹,属下怀疑,有人事前在绣坊里埋了火药,而这个小厮很可能就是点燃火药的人。”银鱼将那尚在昏迷的小厮扔在地上。
“城主不见了?”白逸羽眉心一跳,似乎有些震惊,他看看躺在自己面前的小厮,眸光冷凝,“去,用水把他浇醒!”
“喏!”银鱼转身,不多时提着一桶水返回,悉数泼在那小厮身上,小厮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殿,殿下……”小厮抬眼一看,眼前站着的是白逸羽,当即吓得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头也不敢抬。不知是被泼了冷水,还是白逸羽的威压太强,他一直在浑身发抖。
“说吧,怎么回事,若是不老实,休怪我无情!”白逸羽的声音很冷,眸光更冷。
“小的,小的不知……”小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火药都没把白逸羽炸死,不知他是武功太高,还是有神灵庇护,心中对他的畏惧更甚。但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说实话,李桓还不得把他全家弄死。
“你不知道?”白逸羽冷哼一声,“抬起头来!”
小厮战战兢兢抬起头,对上白逸羽犀利的眸光,身子不觉又颤了一下。
“说吧,谁指使你谋害城主的?”白逸羽冷冷地看着小厮,“居然在溷厕里埋下这么多火药,简直丧心病狂!”
“溷厕?城主?”小厮当即就懵了,他扭头四处张望,果然没有看见李桓及其随从的身影,心里愈发紧张。当他对上那几个绣娘的目光时,看到她们眼中闪烁的愤恨,额头上竟泌出了一层薄汗。
“助纣为虐,谋害城主,你胆子不小!”白逸羽冰泉般的眸光直刺过来,“到底谁是幕后主使?还是,你和城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谋害他?”
围观的百姓各种猜测,热议不断。
“殿下饶命啊,小的没有谋害城主,不关小的的事啊!”在白逸羽强大的气场面前,小厮吓得就快尿裤子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将真相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殿下明查,这火药是城主命人埋下的,他是想炸死殿下你。”小厮跪在那里像筛糠一样颤栗,“城主说今日会带殿下前来,待他到后院如厕时,会给小的信号,小的只需点燃引线,躲到安全的地方即可。”
众人一听,一片哗然。
白逸羽更是一脸怒色,他一拂衣袖,声调高了几度,“放肆!你是要栽赃陷害?将一切推到已经被你害死的城主身上,谁会信你的鬼话?你若再不说实话,再这般胡言乱语,我这就命人大刑伺候!”
“殿下饶命,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小厮这下真的吓尿了。
“城主想炸死我,结果把他自己炸死,这可能么?”白逸羽一挑眉,厉喝一声,“分明是一派胡言!”
“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小厮的脑袋像捣蒜一样在地上不停地磕,“小的妻儿被城主抓了,就关在城主府的地牢里。城主说,只要小的完成了此事,就把他们放出来。”
“一面之词!”白逸羽冷笑一声,“谁知道是否因为这个你才会恨城主,才会对他下毒手!”
“小的所说绝无半句虚言,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将城主府的管家抓来对峙。城主当日还给了小的一张银票,小的压根没敢用。”小厮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
“将他带上,即刻前往城主府!”白逸羽将那银票攥在手中,手一挥,率先转身。
百姓们跟在马耳和银鱼身后,也浩浩荡荡地向着城主府走去。
白逸羽回到府中,已是午后。
但见萧玖璃和大头在花园里僵持,大眼瞪小眼。
萧玖璃浑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已经冰冷的午膳,她斜眼瞪着大头,眼里聚着不满。而大头站在那里,毫不示弱地瞪着她,眼里、脸上都写着三个字“我没错”!
“殿下!”听闻脚步声,大头抬眼一看,连忙迎上来,拱了拱手。
“这是……”白逸羽自然一眼就看出萧玖璃被点了穴,所以才那么僵硬。
“阿九他不听属下劝说,吵着要去寻你们,属下不得已,只好点了他的穴。”大头实诚,也没隐瞒,“他赌气不用午膳,直骂属下死脑筋,属下干脆把他的哑穴也点了。”
萧玖璃闻言,杏眼瞪得又圆又大,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银鱼和马耳则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扫过萧玖璃,又瞥过白逸羽,心中暗想,大头这下可要挨骂了。阿九如今可是殿下跟前的红人,每日与殿下同宿一室,是殿下真正的心腹,大头怎么这样傻?
没想到,白逸羽不但没有责备大头,还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不错!以后阿九若是再使小性子,你还这么做!”
马耳和银鱼一愣,尚未反应过来,白逸羽转身看着他们,“你俩多学学大头!”
☆、109。109 执掌平州
说完,白逸羽扔下一句“传膳”,俯身将萧玖璃抱起,径直向内室走去。
马耳看着他横抱萧玖璃的背影,眸光一暗。
内室里,白逸羽将萧玖璃放在长塌上,解开她的穴道,弹了弹衣衫,走到铜盆前,掬了水,清洗脸上的尘灰。
他越不看她,他越沉默,萧玖璃心中就越忐忑。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也知道他恼了。
等白逸羽整理好仪容,午膳被送了进来,他也不管萧玖璃,径直在桌前坐下,拿起碗筷,用起膳来。
闻着阵阵香气,萧玖璃肚子低低叫了几声,她摸摸鼻子,讪讪地走过去,“小七,李桓他怎样了?”
白逸羽抬起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吃着,动作一如往常的优雅。
“小七,我只是觉得火药威力太猛,大头他力气大,能帮着把人从废墟下及时救出来,才劝他别管我、跟着你前去,他说什么都不同意,我心急之下才想自己跑来看看……”萧玖璃垂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拿眼去瞄白逸羽,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表情来。这家伙的脾气她知道,他越是看着淡漠不语,越是心中在生气。
白逸羽依旧不说话,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肉羹,满意地眨了眨眼睛。
“小七,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任性了。”萧玖璃上前一步,拉过白逸羽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食不言。”白逸羽抬起手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轻轻拉出,指指身旁,压根不看她,“先坐下用膳。”
“哦,好。”萧玖璃也不敢再多说,坐下吃了起来。
她是真饿了,可面对不冷不热的白逸羽,却突然没了胃口,心神不宁地数着饭粒,也不怎么夹菜。
白逸羽扫她一眼,抬手为她布菜,瞬间她面前的碟子就被堆满。
萧玖璃嘴巴张了张,刚想说话叫停,便收到白逸羽警告的眼神,顿时偃旗息鼓股,老老实实把他夹的菜全部吃完。最后白逸羽又递过来一碗鹿肉羹汤,她也只能皱着眉喝了个干净。
在她苦着脸埋头苦吃的时候,白逸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可等她吃完将碗推开,白逸羽又变得一脸淡漠。
萧玖璃咬咬唇瓣,慢吞吞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装进食盒,正要提出去,白逸羽伸手拽住她,从她手中接过食盒,走了出去。
萧玖璃低低叹了口气,虽然有些小小的懊恼,但一想到他平安无事,郁闷就没了。
片刻之后,白逸羽端着两杯黑茶回来,推过一杯给萧玖璃。这几天吃鹿肉他都让人沏黑茶,萧玖璃在书上看到过,明白他用心良苦,黑茶可以解油腻,也能消食,他都是为了她好。
捧着茶盏,萧玖璃轻轻啄了一口,水雾氤氲着茶香,萦绕在呼吸间。
“李桓死了,那个小厮当众招供,说李桓抓了他的妻儿,威胁他对我下手。我带人前往城主府,管家不但当众认了此事,还交出了李桓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账本和各种证据,上次放粮李桓从中捣鬼的事情也当众被揭了出来。我已下令查封城主府,将李桓的家人暂扣在大牢中。”白逸羽品着茶,漫不经心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真是太好了!”萧玖璃双眼发亮,一脸的开心。
这个腹黑的小七,明知道李桓要想要炸死他却装作不知,暗中让人将李桓埋的火药移到溷厕下,把那李桓炸成碎片,再当众让小厮和管家指证,并拿实李桓作恶的证据。
白逸羽这等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不但将计就计除去了心腹大患,还赢得了民心,就算此事传回京城,皇后一党也再无回天无术,平州此后便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我让那小厮、管家等人当众写下供词并画押,等下我再给父皇写封奏折,禀明情况,请示圣意。”白逸羽说着放下茶盏,抬眼看着萧玖璃,“今日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如若不然,你便等着受罚。”
“知道了。”萧玖璃一滞,低垂了眼眸不再看他。
“玖儿,我并非夸大其词,只是不想再见到你因紧张我而无故受伤。”白逸羽轻叹一声,“我要走的这条路何其艰难,我希望陪在我身旁的每一个人都能陪我走到最后。你可明白?”
“嗯。”萧玖璃只觉得鼻子有些酸。
“为了母妃,这条路再难我也得走下去,可是,若没有你在身旁,没有你和我一起分享,就算我得到那个位置,又如何?”白逸羽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声音和眼神一寸寸变得柔和,“我绝不准你再出事,我也不会让自己再轻易落入危险中。”
“小七,我懂了。”萧玖璃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冲白逸羽甜甜一笑,“我来帮你研墨。”
“真乖!”白逸羽掐掐她的脸,看着她狗腿地搬来纸墨笔砚,铺开纸,拧眉沉思片刻,提笔一气合成。
那遒劲有力的字和白逸羽本人一样自带七分傲骨,简洁明了的叙述没有半点多余的评论,只是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做了说明,看不出丝毫的不满和愤怒。
末了,白逸羽将几分供词和奏折放在一起,制成密函,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
接下来,白逸羽借审理李桓一案,顺藤摸瓜,将平州那些与李桓往来甚密、暗中勾结鱼肉百姓的大户,全都扒拉了出来。
昔日的城主府,如今被白逸羽当作了公开审案的地方,凡是觉得被坑害过的百姓均可以前往申冤。
一时间,平州城风向大变,那些原本没有将白逸羽放在眼里的人全都提心吊胆,唯恐哪一日就被抓进了大牢。
白逸羽却也不忙着盖棺定论,他只是耐心地听百姓陈述,收集各种证据,将李桓与奸商勾结、中饱私囊的罪行彻底坐实。
半月后,白伟祺的圣旨从京城传来,称李桓罪有应得,宣七皇子白逸羽暂代城主一职,命白逸羽全力治理平州、带领百姓脱贫致富。
至此,平州终属白逸羽辖管,他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整顿。根据此前收集的各种证据,那些奸商抓的抓、罚的罚,和李桓一样,他们的家人并未无辜受牵连,仅涉案的财产收缴国库。
白逸羽虽是雷霆手段,但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全都张贴在城主府和城门前的告示栏里,百姓有任何疑问和不满均可当面向其陈述。
一时间,平州百姓拍手称快,对白逸羽更加拥护。
白逸羽自不会居功自傲,他凡事不论大小,均写成奏折送回京城向白伟祺禀报,遇到看似棘手的问题,他即使有主意也先放一放,等白伟祺的回复抵达平州,再做决断。
如此一来,白伟祺对白逸羽似乎更为放心。吏部尚书皇甫彦杰多次请奏,提议向平州派驻一位新城主,以辅佐白逸羽,替白逸羽分忧解难,都被白伟祺拒绝了。
皇甫钰侧面试探口风,白伟祺冷哼一声,“那么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就让那小子在那里自寻乐子好了,何需再派什么官员。只要给那小子一点希望,他自会全力以赴,替朕省下官员年俸的银子。”
“可羽儿到底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忍心将他一直扔在平州那个地方?”皇甫钰端着皇后的姿态,端庄得体,“臣妾担心这孩子会心生怨念。”
“黄口小儿,还翻得了天?”白伟祺不屑地冷笑着,“朕要他留在平州,他能如何?若敢有半句怨言,朕就将平州给他做封地,让他永远留在那里!”
“陛下不怕他和南荣勾结?”皇甫钰话里透着隐忧,“这孩子心思太深,臣妾也时常觉得看不透,他的眼里总像带着一些怨恨。”
“他敢!”白伟祺眼里闪过一道狠戾,五指收拢,“他若敢有半点异心,朕就将他五马分尸,从玉蝶上除名。”
“这孩子到底不是在陛下身边长大的,陛下还是要多关心。”皇甫钰柔声一叹,暗自放心了。
“朕已仁至义尽!”白伟祺话音极冷,“他若是敢做白眼狼,朕就让他早日去陪他的娘!”
时光飞逝,一转眼到了八月底,白逸羽和萧玖璃反复查验为白伟祺寿辰所备的贺礼,一切妥当,方才准备送往京城。
此时,白逸羽收到线报,单之峰集结了五十万大军,向着平州而来,似有进犯之心。
边关军情紧急,战事将起,白逸羽心生犹豫,到底要不要亲自将贺礼送回京城。
“小七,什么都比不过你父皇重要,你必须回去。”这夜,见白逸羽独坐灯下沉默,萧玖璃上前替他捏着肩膀,“治理平州不是你最终目的,唯有讨得皇上欢心,你才有机会回到京城,争夺皇权。”
“玖儿,我何尝不知。可是,一想到那五十万大军,我心里就沉甸甸的。若是南荣铁骑踏破了平州城,我还有何颜面直面这里的乡亲父老?”白逸羽话里透着无奈。
☆、110。110 分开行事
“小七,你回京,我留下,我会和陈将军等人一起,誓死捍卫平州城,绝不让单之峰轻易得逞。”萧玖璃不等白逸羽答话,继续说到